红旗广场上的铜像是如今还存在的为数不多的承载着范家曾经无限风光的印迹。
范家姐弟在澄江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陵江,为他们的太爷铜像献花。
范家姐弟没有大张旗鼓,除了引得几个路人关注,没人知道创办了陵江化工的范家后人已经回到了陵江。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陵江化工早就不是范家经营时的陵江化工了,但无论公司如何发展,也改变不了它是范家创办的事实。
给太爷的铜像献花后,范家姐弟想去陵江化工看看,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方玉龙便联系了乔秋蓉。
乔秋蓉就在广场边的大楼里办公,只是今天美妇人还没有站到窗边去看风景,不知道她的初恋情人在下面的广场上给铜像献花。
接到方玉龙的电话,乔秋蓉颇感意外。
方玉龙已经很久没去她办公室找她,更别说在办公室里调情了。
是不是天热了,大家衣服穿得少,那大淫虫觉得在办公室里调情方便又刺激,所以又趁她上班的时候来找她了?
乔秋蓉站起身来,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着装。
黑色的半裙配着淡蓝色的衬衣,说端庄也端庄,说性感也有几分。
乔秋蓉站到了窗边,虽然隔着比较远的空间距离,但她一眼就看到铜像座边放着两个鲜花篮。
乔秋蓉有些奇怪,是谁这般隆重来纪念这座铜像呢?
乔秋蓉还在沉思,秘书已经来向她通报,方玉龙来了。
来得可真快,难道那家伙刚才就在这附近,或者是路过这里?
乔秋蓉思绪乱飞,突然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方玉龙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
其中有她熟悉的方兰,还有一个却是在她心灵深处留下刻骨印迹的男人。
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乔秋蓉一眼就认了出来。
前天那大淫虫说去海城有事,就是去接她的初恋情人吗?
为什么当时他不说呢,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这算是惊喜吗?
她和初恋情人都有各自的家庭,虽然她和张维军在一起并不幸福,但他们的婚姻却被普通人的婚姻更牢固,而初恋情人在法国也成家立业了,现在回来也许只是追忆一下过往,再说她的身体现在已经被大淫虫霸占了,和初恋情人只能停留在美好的回忆里了。
方玉龙说来新建的大楼拜访现在的总经理,范晟荣并没有想到现任的总经理会是曾经的情人,看到乔秋蓉呆立在办公桌前,他也完全愣住了。
二十多年前的情人成了陵江化工的总经理,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你……你是秋蓉?”二十多年前,范晟荣和乔秋蓉相恋,最先告诉的自然是朱蒂,带乔秋蓉去见的第一个家人也是朱蒂。
就在乔秋蓉和范晟荣相对发愣的时候,朱蒂也认出了乔秋蓉。
“你是昱珠大姐?”听到朱蒂叫她名字,乔秋蓉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朱蒂身上。
少女时代的乔秋蓉也只见过朱蒂几次,再次看到朱蒂,乔秋蓉瞪大了双眼。
虽然她和朱蒂不是很熟,但却记得对方的相貌,二十多年过去,对方竟然没怎么衰老,如今看起来竟然比她还年轻些。
一众人在乔秋蓉的办公室里呆了半个小时,乔秋蓉向范家姐弟介绍了陵江化工的现状。
“晟荣,你和昱珠大姐回来,怎么事先没透露一点风声,我也好安排接待你们。”经过半个小时的交流,乔秋蓉和范家姐弟之间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尴尬,谈话也轻松了许多。
范晟荣说范家早不是二十年前的范家了,他和大姐主要是来瞻仰太爷的,顺便来看看陵江化工现在的样子,不想太过宣扬。
二十多年来首次回国的朱蒂和范晟荣行程排得很满,很多人都想第一时间去见。
参观完陵江化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天气又热,一行人回樟林苑休息,晚上安排了请梁红钰一家吃饭。
进了樟林苑的院子,范家姐弟有种回到吴京老宅的恍惚感觉。
虽然别墅的造型和老房子不一样,但有花园,有泳池,还有相对独立的空间,这种感觉和老宅是多么相似。
“兰兰,这是开发商设计开发的吗?”朱蒂对院子的布局有些好奇,虽然花园很漂亮,但各幢别墅和花园的位置给她的感觉不是很自然,尤其是后面两幢别墅,就像是临时加上去的。
“大嫂,这是我们几家后来改建的。这中间的别墅是秋蓉妹妹的,秋蓉的丈夫调到楚淮去了,秋蓉便和重月住在这里。”
重月?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是张重华的妹妹。
刚才和乔秋蓉在一起这么时间,彼此也没问家庭情况,原来乔秋蓉的丈夫是省长。
乔秋蓉的妹妹不就是张省长的小姨子吗?
玉麒说这女人跟玉龙关系暧昧,两人住这么近,看来是真的了。
玉麒还说秋蓉母女跟玉龙关系也很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小儿子色色的眼神,朱蒂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
“兰兰,秋蓉妹妹家是做什么的?”
“秋蓉妹妹名叫婉蓉,是陵江著名的民营企业家,也是陵江大学的著名校友。她丈夫原来是陵江大学的副教授,和大嫂一样专研生物医药,在国内学术界有不小的名气。去年八月和澄江的利江制药合作搞研究,实验室起火爆炸后失踪了。”
朱蒂听了暗道,原来乔婉蓉是个寡妇,怪不得会和儿子关系暧昧。
“兰兰,我听说玉龙跟张重华有嫌隙,为什么秋蓉和她女儿会住在这里?”
“大嫂,张重华和玉龙有嫌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张维军在江东任职多年,有一批关系较为深厚的老部下,达明出任省委书记时,为了笼络这些人,便安排玉龙和张重月订婚。虽说是做做样子,不过重月现在倒是挺喜欢玉龙的。”方兰假装不知道张重月是乔秋蓉和范晟荣的女儿,把张重月和方玉龙订婚的事情告诉了朱蒂和范晟荣。
“兰兰,张家那边为什么会同意张重月和玉龙订婚,张维军都调到楚淮去了,这戏对他好像没什么用处了吧?”
“是为了秋蓉的事情,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的总经理,达明帮了不少忙。”
朱蒂暗道,乔秋蓉出任陵江化工总经理,这事张维军不帮忙,反让方家出力,可见这夫妻两人关系有些冷淡。
难道是因为秋蓉心里还想着晟荣,和张维军面和心不和?
朱蒂问方兰张维军和乔秋蓉夫妻关系如何,方兰说她不知道,这是他们家的私事。
“兰兰,这个张重月多大了?”朱蒂知道小弟和乔秋蓉谈过恋爱,乔秋蓉和张维军夫妻关系不好,会不会是因为张重月的原因呢?
“比玉龙小两岁,不过和玉龙同校同级,刚从陵江大学毕业。”
“她是几月份生的?”小两岁的时间太过笼统,朱蒂和范晟荣也不好判断张重月是谁的孩子。
“这个我倒是没问过。大嫂,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不会真想让玉龙和重月结婚吧?”
“没有,随口问问。东边那家住的是谁?”朱蒂看着东边的别墅,能合建一个大院子,平时关系肯定很近。
“原陵江石化老总的女儿。她爷爷以前在沧南工作过,是老爷子的老部下,今年新年里刚去世。她丈夫是张维军的儿子,听玉麒说大嫂在英国给张维军的儿子看这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比他去英国时是好了点,但没能站起来。”朱蒂看着东边的别墅,心里又有了疑问。
张重华和小儿子有仇怨,他老婆却和小儿子住在一个院子里,两人之间的仇怨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吧?
进了别墅,谷琬妤向方兰等人问安。
女管家穿着水灰色的包臀裙,光滑的面料勾出其性感诱人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两侧和裙摆边缘有白色的花边,朱蒂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是一个保姆。
这么性感的女仆裙,穿了给谁看呢?
因为朱蒂的到来,别墅的房间重新作了安排,夏沫和卢梦令搬到了新别墅里和柳月眉作伴,老别墅二楼就住着方玉龙和三位美妇人,范晟荣则独自住一套别墅。
方玉龙带着朱蒂上二楼的房间,问朱蒂这里环境怎么样。
朱蒂笑道:“这里环境不错,小区里有个大的水面,这院子里还有泳池竹林花园回廊,就是阴气太重了点。”
“阴气太重?难道妈妈觉得这里阳光还不够充足?”
“妈妈不是说那个。你姑姑已经给我介绍过了,平时住在这院子里的,只有你一个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你说是不是阴气太重了?”
“妈妈,你这就说错了,隔壁现在有个小男孩了。”
“隔壁的小男孩我就不说了,谷雨生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那是张重华的孩子。你跟张重华不会是因为谷雨才结仇的吧?”
“妈妈,这次你猜错了,谷雨和张重华早就掰了,没我他们迟早也会离婚,张重华以前想陷害我强奸,我不过是用谷雨刺激刺激他罢了。”
“臭小子,不好好上学,一天到晚在外面勾三搭四。谷雨怎么说还是张重华的妻子,就算她和张重华掰了,只要没离婚就是张家的媳妇,你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就是打张家的脸,张家那边没点反应?是不是张家那边有大把柄落在我们手里,所以不敢声张?”
“妈妈,你可真聪明,一点就透了。”方玉龙将张家骗贷的事情粗略讲了一遍,对朱蒂说道:“为了以防万一,这笔钱现在在乔婉蓉手里,和未来公司一起开发白马湖。”
“所以你就跟乔婉蓉勾搭在一起,就是为了那笔钱?”
“钱只是一部分。乔婉蓉一直想当母亲,但她跟谢铭安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动静,我只是帮她完成了心愿。”方玉龙笑嘻嘻地站在朱蒂身后,为美妇人轻轻按摩着肩头。
“怎么说你还是当代活雷锋了?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偏偏要跟你胡来?我看多半是你使的坏。”朱蒂想到了方玉龙在英国偷吻她的事情,想跟方玉龙说教说教,但又觉得两人相认时间还不长,对儿子太过古板不利于融洽两人的母子关系。
“那还不是我们范家和方家的基因太好了,乔婉蓉是想沾点我们家的光,好改善一下她家的基因。妈妈,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你知不知道赵望江暗恋你的事情?”
“赵望江?赵家老二?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种花边消息的?”
方玉龙笑道:“二十年前,妈妈是海城出名的天才美女,名门闺秀,没有一点花边新闻才不正常呢。”
“尽瞎说,说起来我还是赵望江的小姨妈呢,以前跟他是挺熟的,但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是赵望江自己承认的,他设计陷害爸爸,一是为了让爸爸背黑锅,二是为了你。”方玉龙侧头仔细观察着朱蒂的表情,只见美妇人一脸惊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朱蒂化着淡妆,俏脸看上去精致无比。
玉润的红唇在微微颤动着,好像要诉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要是当初在英国就偷吻了妈妈的红唇,那感觉一定很美妙。
方玉龙看着朱蒂晶莹颤动的红唇,有种想要含着热吻的冲动,但他努力克制住了。
难道真是因为我吗?
赵望江一直没有结婚,难道真的是在等我吗?
朱蒂回想着她和赵望江交往时候的一些细节,可记忆里都是些零碎的画面,甚至连赵望江这个人的模样都已经模糊了,怎么还想得起当初赵望江是否有过暗恋她的暗示。
朱蒂站起身来,问方玉龙房间是怎么安排的。
方玉龙带朱蒂参观了别墅二楼的房间,并将朱蒂安排在了原本卢梦令睡的客房。
“妈妈,这里原本是我干妹妹睡的,她知道妈妈要过来,主动搬到后面新房子去了,沫沫小姨也搬到了后面去住。”
“听你姑姑说,你这个妹妹是人间绝色,比你竹衣妈妈还漂亮,等见了面,我可要看个仔细。”夏沫能住在这里,朱蒂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卢梦令能住在这里,朱蒂就觉得有些微妙了。
美妇人猜测卢梦令跟儿子有暧昧关系,却想不到美少女是方兰和夏竹衣给儿子准备的小老婆。
“妈妈,梦令在陵江师大上学,空闲时候就学着管理一家娱乐会所和演艺公司,最近忙着拍她投资的第一部戏呢。”
“哦,难道她还兼职做演员?”
“以前她是想当明星的,不过现在没这个心思了,就投资拍电影电视。因为是她投资的第一部电视剧,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最近都很忙,这两天去京都看拍外景了。”
朱蒂冲了澡后回房休息,到了两点多钟,朱蒂穿了身黑色的纱裙套装出来,那款式对朱蒂这样的美妇人来说有些太过老气,方玉龙看着都不太适应,问朱蒂为什么穿这样的裙子。
朱蒂笑道:“妈妈是个半老太婆了,难道不该穿这样的衣服吗?”
“妈妈,别的女人都在想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你偏偏反其道而行。”
“妈妈都五十岁了,要是打扮得太年轻了,别人会把我当老妖怪的,妈妈可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英国的时候,没什么人知道朱蒂的身份,更没什么知道她确切的年龄。
回到国内,朱蒂还有不少老同学和朋友,要是打扮的太过年轻,免不了又是一个话题,所以朱蒂外出会友,还是尽量打扮得看起来老气些。
方玉龙开车送朱蒂去见了几个要好的老朋友。
对外,方玉龙还是用他现在的身份,是朱蒂的侄子。
到了傍晚时分,方玉龙带着朱蒂和范晟荣去锦绣花园拜访梁红钰。
马莉莉和梁雪知道徐源还有亲生母亲后都很惊诧,尤其对方还是范家后人。
朱蒂为未来的儿媳妇准备了一份见面礼,马莉莉收了礼物,显得特别高兴,梁雪在一边有些闷闷不乐。
马莉莉偷偷对梁雪做了个鬼脸,将礼物塞到梁雪手里,让她代为保管。
方玉龙老老实实陪在朱蒂身边,没跟梁红钰多说话。
梁红钰见方玉龙这般老实,心里还有几分奇怪,知道方玉龙和徐源是亲兄弟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羞红。
年轻的时候,她和姐姐一起被马国运占有,同时成为马国运事实上的妻子。
梁红钰一直以为这是件很羞耻的事情了,没想到现在她又同时跟一对亲兄弟上了床。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知会怎样嘲讽她不知羞耻呢。
回到樟林苑,范晟荣就在新别墅里来回踱步,他非常渴望弄清楚张重月的身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乔秋蓉。
如果乔秋蓉愿意跟他说,应该早跟他说了。
思量再三,范晟荣约了乔秋蓉到花园里散步。
见了面,乔秋蓉问范晟荣,二十多年没回陵江了,突然回来习不习惯。
范晟荣连忙微笑着回答:“习惯,就是天气热了点,不过我早有准备了。秋蓉……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听说你在法国成了家,怎么没带老婆孩子回来?”
“国内变化很大,我都看花眼了,下次再带她们回来吧。秋蓉,玉龙其实是我大姐的儿子,后来被方达明和夏竹衣收养的。我听玉龙姑姑说,重月和玉龙订了婚,重月他……”
“重月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当年你出国后,我父亲为了撇清和你们家的关系,立刻安排我和张维军结了婚。”乔秋蓉听到方玉龙是方达明和夏竹衣收养的孩子,心里也颇为吃惊,而且方玉龙还是范晟荣的外甥,那便是女儿的表哥了。
方玉龙肯定知道了这点,却没有跟范晟荣说明,显然是不想让范晟荣知道女儿的身世。
乔秋蓉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她想让范晟荣认女,这样女儿就有可能离开方玉龙那个大淫魔,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违背方玉龙的心思。
万一方玉龙不想让女儿成为他的表妹,她说了,方玉龙肯定会用羞人的法子惩罚她。
乔秋蓉掩饰得再好,那眼神总有些躲闪。
范晟荣见乔秋蓉不承认,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毕竟当年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万一张重月真是乔秋蓉和张维军的女儿,他再问下去岂不是让对方尴尬。
“小姨,那中年人是谁?”张重月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母亲和一个中年男人在花园里散步,她还不知道那中年男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只是对院子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有些奇怪。
“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方家大嫂的弟弟。”
“我的亲生父亲,方家大嫂的弟弟?小姨,难道我父亲和方家是姻亲?”
“是的,玉龙的父亲还有个大哥,二十多年前死了,你父亲也因为那件事情出了国。最近玉龙的大伯恢复了名誉,所以你父亲和玉龙的伯母也从国外回来了。”
乔秋蓉回到别墅,张重月便拉着她进了房间,问她跟她亲生父亲说了些什么。
“你父亲问我关于你的身世,我告诉他,你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
“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你是不想我和他相认吗?”
“傻丫头,妈妈怎么会不让你们相认呢。玉龙和他家人应该都知道你的身份,他们却没有告诉你父亲。也许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和玉龙的事情吧。”
“我们不是演戏吗?他又不会真的娶我。是不是怕我亲生父亲知道了我的身份,方家那边不好推辞,只能让方玉龙娶我?”
“可能吧。他在法国有了新的家庭,你也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处理,大家以后可以少很多麻烦。月月,如果有一天,玉龙真的不要你了,你会高兴吗?”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乔秋蓉,以前她一直想着如何离开方玉龙,现在突然听到母亲这样问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离开方玉龙,自己会高兴吗?
方玉龙跟她在一起,更多的是为了肉欲。
离开方玉龙,她应该感到高兴,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种的失落的感觉呢?
就像妈妈,一开始被方玉龙强奸,是多么的羞耻。
现在呢?
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方玉龙老公,虽然有逼迫的成分,但她敢说这不是妈妈内心的意愿吗?
地下室里,方玉龙吮着乔婉蓉清凉的奶水,对着美少妇的白虎小骚穴一阵猛挺,插得美少妇呻吟连连。
“我的好人儿,你轻点……再用力,我的小穴都要被你撕裂了。”
“谁叫婉蓉的身体才太诱人了,还有奶喝。”方玉龙抱着乔婉蓉的大腿猛挺屁股,就见美少妇胸前那对大乳房不住晃荡。
原本乔婉蓉的乳房是比不上乔秋蓉丰盈的,但现在有了奶水,看起涨鼓鼓的,比乔秋蓉的乳房更为丰硕,而且还坚挺。
那乳房剧烈晃动,扯得乔婉蓉胸口隐隐作痛,晃动的乳头上溢出白浆般的乳汁来,淫靡无比。
方玉龙忍不住,又低口吮吸起来。
将美少妇送上绝顶高潮后,方玉龙又换了阵地,在乔秋蓉的身上征战起来。
从高潮中回过神的乔婉蓉坐在旁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说道:“这奶水是给你消火的,梦令说过了六个月就没这种功效了,再过半个月我就去打回奶针。”
“为什么要打回奶针,我还想一直喝下去呢。”
“我又不是奶牛,你要喝可以找别的女人啊。大姐的奶子比我还大,要是有了奶水,肯定让你一次吮个够。”乔婉蓉摸着正在男人身下被男人肏得双乳直晃的姐姐,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乔秋蓉心里一阵荡漾,要是被身上的男人搞大了肚子,那会是什么模样?
当然,这只是乔秋蓉的幻想,她知道方玉龙不能生育,再说她也只是想想罢了,真要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如何见人?
虽说她和张维军对两人现在的生活状态达成了某种默契,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她名义上还是张维军的妻子,真要怀孕了,只怕事情不好收场。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晃荡的乳房,心里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要是搞大了省长夫人的肚子,再天天吮省长夫人的奶水,一定能把姓张的给气死。
张重月躺在一边,看着母亲和小姨跟男人淫乱。
她很仔细地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很仔细看着男人的大肉棒在她母亲的小骚穴里进出,带着母亲那粉嫩的阴道膣肉翻进翻出。
曾经让她觉得无比淫荡下流的画面,现在看来竟是这么的美妙和刺激,让她有种想要替代母亲的强烈冲动。
在这之前,男人的大肉棒已经把她肏得淫水直流了。
在张重月的注视下,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吼,粗大的肉棒在乔秋蓉的小骚穴里一阵跳动,美妇人身子一阵急颤,躺在皮席上不动了。
张重月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心里不再有蚂蚁嘶咬产生的那种让她难受的痒痒感觉。
方玉龙抚摸着乔秋蓉白里透红的身体,美妇人出了很多汗,全身还一片火热。
“婉蓉,你和小月先去洗澡吧,我和秋蓉等会儿再去。”乔婉蓉知道男人要和大姐说话,带着张重月先离开了房间。
恍惚间,乔秋蓉梦见她和张维军吵架,她告诉张维军她怀孕了,气得张维军恨恨扇了她一巴掌。
乔秋蓉悠悠醒来,却是方玉龙在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见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男人,乔秋蓉知道她又被方玉龙搞晕了,男人叫醒她是有话要跟她说。
“刚才你们在花园里说干什么?”尽管两人身上都有汗水留下的粘腻感觉,方玉龙还是搂着乔秋蓉的身体,粗壮有力的手指揉弄着美妇人挺立的乳头。
“他跟我说了你的身份,还问月月的身世,我跟他说,月月是我和张维军的女儿,他没再问下去。玉龙,你是不是早知道月月是你的表妹了?你想让月月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随便,你告诉她也好,顺其自然也好。”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你和月月的关系?”
“你想我怎么处理?是不是觉得小月是我的表妹,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小月是我的表妹怎么了?以前表哥表妹结婚的多了。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舅妈呢,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你?舅妈还是岳母大人,或者是秋蓉老婆?”
男人的话让乔秋蓉感觉万分羞耻。
舅妈、岳母大人、秋蓉老婆,无论是哪一个称呼,都让她感觉很淫荡。
“嗯……”被男人揉捏着乳头,乔秋蓉忍不住呻吟起来。
方玉龙问她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想让重月去嫁给别的男人。
带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呼吸喷到了乔秋蓉脸上,打得美妇人一阵心慌意乱。
“没有,我从没那样想过。我和小月,婉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们的心和身体永远都属于你,我们的小骚屄只有你才能肏。”乔秋蓉脸颊通红,犹如火山口的岩浆。
方玉龙盯着乔秋蓉的脸,抓着美妇人的玉掌压到了他的胯间。
也许是舅妈岳母的字眼太刺激了,男人胯间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老公,让秋蓉来伺候你吧。”乔秋蓉想到男人听她叫老公的兴奋模样,抛开了最后的羞耻感。
“大骚货,这次我要肏我的舅妈老婆,岳母老婆。”方玉龙听乔秋蓉叫他老公,将美妇人压在了床上,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了美妇人灌满了他精液的小骚穴。
回到陵江的朱蒂心事颇多,尤其是想到白天方玉龙跟她说的话。
美妇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索性就起了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院子里一片静谧,只有泳池边亮着两盏白色的路灯,照着水光剔透的泳池。
其实朱蒂是很喜欢游泳的,只是因为自己的生理特征太过显眼,平时不怎么去人多的地方游泳。
看到院子里安静无人,朱蒂从柜子里拿出了从澄江带过来的那套泳衣。
想到儿子给她按摩时的眼神,朱蒂脸上又升起了一丝红晕。
也许是自己太过年轻了,也许是在英国的那一吻,给了儿子太多的诱惑吧。
方玉龙回到他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泳池里有人,方玉龙有些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在游泳。
他站在窗前掀开了窗帘的一角,看清楚在泳池里游泳的是朱蒂。
泳池边的光线并不明亮,但美妇人光洁的身体在清澈的水里游动,看起来异常光亮。
方玉龙在窗前站了有好几分钟,拿了块大毛巾下楼去了。
朱蒂游到泳池的尽头回来,看到方玉龙拿着大毛巾站在休息的躺椅边,心里猛然跳了下,游到池边问道:“玉龙,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看见妈妈在游泳,就过来陪妈妈。”方玉龙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朱蒂丰满的乳房压在水池边上,露出上面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涨开的乳肉将中间的乳沟挤满,充满了诱惑力。
要不是方玉龙刚在乔家姐妹和张重月身上泄了两次,看到朱蒂这般模样,肯定会气血翻滚。
饶是这样,方玉龙还感觉他的血都在往下流,如同被泳池里的亲生母亲吸住了,再也回不到心腔里。
他的心脏抽不到足够的血液,剧烈地收缩颤抖着。
方玉龙不由得想起他和方兰夏竹衣一起玩乳交游戏的场景,美妇人柔软的乳房夹着他的大肉棒摩擦是多么的美妙。
恍惚间,仿佛看到他的龟头从朱蒂那紧紧挤压着的乳沟间顶出来,将白浊的精液都射到了朱蒂的脸上。
“你怎么会睡不着啊?”朱蒂抬头看着儿子,背对着灯光让方玉龙的身体看起来有些模糊,加上穿着宽松的沙滩裤,朱蒂没有发现儿子下体的难堪之处。
“我们是母子,有心灵感应嘛。妈妈,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看样子要下雨了。”
“是吗?”趴在池边的朱蒂听儿子跟她说有心灵感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抬头仰望着天空,原本还有的微弱星光已经不见了踪影,天空一片黑暗。
朱蒂抓着扶手离开了水池,山间吹来的夜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和她下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方玉龙立刻上前将大毛巾裹在了朱蒂的身上,朱蒂正想用大毛巾擦干身体,一道强光夹着巨大的雷声落在后山上,大地为之颤动,吓得朱蒂紧紧靠在了方玉龙身上。
伴随着那一道惊雷,豆大的雨点不断从黑暗的夜空中落下,方玉龙搂着受惊的朱蒂立刻朝屋里跑去。
朱蒂害怕打雷,是因为她带着方玉龙在西南山区逃亡的时候,遇到过雷雨天气。
她带着幼小的方玉龙在一块巨石下躲雨,一道闪电劈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那场景时时让朱蒂在梦中惊醒。
“妈妈,你好像特别害怕打雷啊?”回到客厅,方玉龙用大毛巾为朱蒂擦干湿漉漉的身体。
朱蒂转过身,呆呆地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十多公分的儿子。
方玉龙手里抓着毛巾,扯开的毛巾间露出美妇人性感的泳衣和白嫩的肌肤。
方玉龙注意到美妇人的乳头鼓在泳衣下面,比方兰和夏竹衣的都大。
也许妈妈哺乳过两个孩子,所以乳头比姑姑的还大。
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含着美妇人的乳头吮吸乳汁,方玉龙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抓着毛巾压到了美妇人的胸口,感受着美妇人胸前那对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玉乳。
当然,方玉龙还是有理智的,他只是用毛巾擦着美妇人的身体,不敢在美妇人的乳房上多作停留。
朱蒂突然抱住了方玉龙,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
方玉龙光着上身,美妇人潮湿的,带着丝丝凉意的身体压在他胸口,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沉迷。
难道这就是自己对朱蒂妈妈有强烈占有欲的原因,喜欢两人靠在一起的感觉?
“小宝贝,你终于长大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了。”朱蒂裹着毛巾坐在沙发上,跟方玉龙讲了些当年逃亡过程中她还记得的一些细节。
方玉龙知道朱蒂为什么害怕打雷后,紧紧抱住了美妇人的身体,在美妇人耳边说道:“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会永远都保护你的。”
午夜的雷雨并没能驱走炎热的天气,第二天醒来依旧是艳阳高照。
朱蒂和范晟荣在花园里散步,说张重月的事情。
虽然乔秋蓉没有承认,范晟荣还是认为张重月是他的女儿。
“姐,现在怎么办?秋蓉她不肯承认,但我能看出来,她在说谎。也许她觉得重月现在过得挺好,又是省长的女儿,和我相认对她不好吧。”
“晟荣,要不我们就当不知道,这样也挺好,让玉龙和重月结婚,玉龙会好好待重月的。”
“姐,那是你儿子,我女儿,你当然觉得好,要是我儿子,你女儿,你就不怎么想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不兴表哥表妹结婚了。再说要是让人知道玉龙和重月是表兄妹,对玉龙和重月也不好。”
“张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重月和玉龙订婚也只是一时演戏,要不我跟玉龙说说,让他和重月断了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哦……姐,还是我去跟玉龙说吧。”
“也好,这事情你们男人之间更有共同语言。”
二十多年过去,陵江城里的变化很大,从挖出范家宝藏的旧码头回来后,一行人就去陵江城里游玩,梁红钰请朱蒂等人在金峰大厦吃饭。
到了下午,方玉龙因为读研的事情去了学校,方兰则跟朱蒂说起陵江化机厂的事情。
陵江化机厂有一幢老楼,是当年范家老太爷创办陵江化工时的办公楼,虽然非常老旧了,但还保留着。
朱蒂听说那老楼还在,便让方兰陪她和范晟荣去看看,姐弟俩年轻的时候都没去过那幢老楼。
方玉龙确实去了学校,但要办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繁琐,没花多少时间就办完了。
办完事情,方玉龙便驱车赶回了樟林苑,设计朱蒂的计划今天下午正式开始,他要和夏竹衣演第一场肉戏。
夏竹衣比方玉龙早回到别墅,此刻正站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等着方玉龙回去。
说是演戏,两人也渴望着对方的身体,演戏只是让两人的交欢变得更加刺激。
夏竹衣是从总工会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她平时上班穿的衣服,浅条纹的衬衣和深蓝色的半裙。
母子两人亲吻着倒在沙发上,方玉龙解开了美妇人衬衣的扣子,又将里面略有弹性的蕾丝胸罩推到了脖子下,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
在胸罩的压迫下,美妇人的玉乳看上去有些下垂,白嫩的乳肉下缘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
方玉龙爱不释手,抚摸着美妇人细嫩的乳房。
夏竹衣被儿子摸着乳房,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用力拉扯着儿子的腰带。
方玉龙低头吮着美妇人的乳房,脱下了美妇人的短袖衬衣。
夏竹衣不甘示弱,解开了男人的腰带,玉手伸进裤裆,抚摸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玉龙,到我房间去吧,别忘了我们还要演戏呢。”夏竹衣将脱下的衬衣拿在手,一条胳膊揽住了方玉龙的脖子。
方玉龙双手抄到美妇人身下,一个公主抱将美妇人抱了起来,也不管松垮的腰带,朝着美妇人的房间走去。
“宝贝儿子,你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夏竹衣被方玉龙抱在怀里,咯咯笑着,拿着衬衣的手掌隔着汗衫抚摸着男人强壮的胸膛。
方玉龙的胸肌发达,也很敏感,被夏竹衣这么一摸,心头的欲火更加旺盛。
进了美妇人的房间,方玉龙根本顾不得脱自己的裤子,将美妇人往床上一放便用力压了上去。
隔着汗衫也能感觉到美妇人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挤压着她的胸膛。
夏竹衣将衬衫扔在了地上,再次将手掌伸进了男人的裤裆,虽然两人纠缠在一起,美妇人套弄男人的肉棒不太顺手,但她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
“妈妈,你的两个奶子可是越来越挺了,吮着舒服,磨起来也舒服。”方玉龙用力挤压着夏竹衣的乳房,弓起身子缓缓向下含住了那两个丰挺的肉球。
夏竹衣嗯嗯呻吟着,完全拉开了儿子的腰带。
方玉龙一边吮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蹬着裤子。
吮够了美妇人的乳房,方玉龙缓缓向下移动,一直吻到了美妇人的胯部。
方玉龙一边亲吻着美妇人的小腹,一边脱着裙子。
很快,美妇人光洁的下体就完全赤裸了。
“哦……玉龙,妈妈还没洗呢。”夏天炎热的天气很容易让人身上产生腥骚味,夏竹衣怕她下面的味道会让儿子感到不适。
方玉龙根本不管这些,似乎美妇人带着腥骚味的体香更能上他兴奋。
“我喜欢妈妈这样的味道。”方玉龙伸手在美妇人的阴唇间来回摩擦了几下,便有丝丝淫液浸润了他的手指。
他用力扒开了美妇人的阴唇,挺着舌尖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直到他的鼻尖顶在美妇人柔软光滑的阴阜上。
夏竹衣感受着儿子的舌尖在她阴道里翻滚搅动,兴奋地扭动着腰臀,性感的玉腿夹着儿子的脸颊用力摇动着,几分钟后,美妇人便迎来了一波高潮,阴道里渗出的带着特异香味的淫水被方玉龙吸了个精光。
“妈妈,你也来尝尝你的骚味!”方玉龙吸了口淫水,整个人趴到了美妇人身上,堵住了美妇人的双唇。
夏竹衣知道儿子喜欢这样恶作剧,反正是她自己的骚味,夏竹衣也没挣扎,张开双唇和儿子亲吻起来,甚至还主动将她的舌头伸到儿子嘴里,舔舐着她留在儿子嘴里的淫水。
两人的舌头不时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
对于美艳母亲的口水,方玉龙也不陌生,虽没有下体分泌的那种异香,但方玉龙吮起来也如饮甘露。
“小坏蛋,你可越来越变态了。”等到两人分开了红唇,夏竹衣才喘着气,双手在方玉龙头上乱抓一通。
看着美妇人娇羞薄怒的模样,方玉龙又低头吻住了美妇人的红唇,双手也不空闲,上面揉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下面摸索着美妇人光洁白嫩的阴户。
夏竹衣热烈回应着儿子的亲吻抚摸,一手勾着男人的后背,一手套弄着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引导着男人的大龟头靠向她的小骚穴。
夏竹衣抓着儿子的大肉棒,顶在了她光洁的阴户上。
方玉龙能感受到性感美母的阴户已经泛滥成灾,但他还是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强烈欲望,用龟头在美妇人滑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夏竹衣的呻吟起来越急促,整个人似火烧一般,被男人压着的玉胯都跟着扭动起来。
就这样,母子两人赤裸的下体纠缠在一起,还没有插入的性器也相互摩擦着,将两人的情欲完全而彻底地激发出来。
终于,忍无可忍的夏竹衣一手抓着儿子的大肉棒,用力往她阴道里塞。
嘴里发出夹杂着沉重喘息的呻吟声:“好儿子……快插到妈妈的屄里来……”
夏竹衣夹着喘息的呻吟叫喊虽然模糊,但方玉龙还是听清楚了。
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美妇人这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叫喊便如最后冲锋的号角,刺激着他爆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只见方玉龙如突袭的豹子,弓起屁股蓄满了力量,在最后关头向前猛冲,将粗大的性器深深插进了性感美母娇嫩的肉穴里。
“啊”夏竹衣发出高吭的叫喊声,原本柔美的身体挺得笔直,就像霎那间被高压电击中了。
过了好几秒钟,夏竹衣才缓过气来,娇嗔道:“小坏蛋,明知道妈妈一个人受不你,还这么用力,想干死妈妈啊。”
“妈妈,你太美了,刚才我根本控制不住。”方玉龙的肉棒插到美妇人的阴道深处,那种清凉的感觉让他有种爽到天际的感觉。
看着美妇人说话翕动的红唇,方玉龙又压下身去,和美妇人热吻起来,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把玩着美妇人挺拔的双乳。
“妈妈,要不我们去前面看看姑姑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红唇,不等美妇人回答,双手已经搂紧了美妇人的玉体。
夏竹衣知道儿子是想和她去阳台上做爱,一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
阳台上,遮光的窗帘都合着,方玉龙赤着脚,抱着夏竹衣的玉体靠在阳台东边的矮墙上。
窗帘拉开一道缝,便能感觉到外面刺眼的阳光。
这时候太阳在西边,即便不能直射进窗户,也能给人一种火热的感觉。
“玉龙,要是被你的朱蒂妈妈挑破了怎么办?你叫妈妈的脸往哪儿搁啊?”看到窗外的景色,夏竹衣心头突然升起一种暴露在人前的恐慌感。
“妈妈,这办法可是你想出来的,现在怎么害怕了呢?你放心吧,有姑姑在,朱蒂妈妈肯定不会说破的。”方玉龙挺着屁股,用力顶着美妇人的小骚穴,夏竹衣大半个身体靠在窗帘上,后背上闷热无比。
“玉龙,妈妈后面太热了,腾空点。”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强壮的身体,努力将她的身体贴到儿子身上。
“妈妈,姑姑她们回来了!”方玉龙用力顶着夏竹衣的阴户,将美妇人整个身体顶高了一大截,停下耸动的屁股看着院子的大门处。
夏竹衣则本能将身体躲到了窗帘后,对着方玉龙说道:“玉龙,快去我房间。”
方玉龙将美妇人抱起,顶着美妇人的肉穴,大步流星走向美妇人的卧室。
夏竹衣抱着儿子的肩膀“啊啊”直叫,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带上,只露出一条仅能透光的细缝。
“玉龙,房门还没关上呢。”夏竹衣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对着房门。
“这样就好了,要是关紧了,朱蒂妈妈就听不见声音了。”方玉龙回头看了眼,又转身又盯着美妇人圆润的臀丘,挺着大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民国风格的老楼有些破旧,但大抵还保持着原来的风格,大楼的用途几经改变,现在已经空闲,朱蒂和范晟荣在走廊里看着一个个落满了灰尘的房间,脸上有些落寞。
朱蒂问方兰,老楼什么时候拆掉。
方兰说老楼现在的产权归化机厂,因为改制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所以这楼就这么空着,什么时候拆还没确定。
“大嫂,晚上还要和范市长家人一起吃饭,我们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方兰看朱蒂和范晟荣的表情,知道两人也没心情去看别的了,提议一行人早些回去休息。
范晟荣让方兰和朱蒂先回别墅,他去见个朋友。
朱蒂和方兰心知肚明,谁也没有说破。
化机厂离红旗广场并不远,范晟荣肯定是去见乔秋蓉了。
回到别墅,朱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方兰对她说道:“大嫂,我看你有些累了,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
“嗯,兰兰,你不上去吗?”
“佳孥去东边屋子了,我等她回来要交待她一些事情。大嫂,你先上去休息吧。”方兰将坤包放在了茶几上,坐在沙发上休息。
朱蒂没有怀疑,上楼去了。
刚到二楼,朱蒂就听到夏竹衣房间里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传出。
朱蒂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停下脚步仔细倾听着,果然细微的声音从夏竹衣的房间传出来。
那声音?
是夏竹衣身体不舒服?
还是她趁着别墅里没人在手淫?
好奇的朱蒂蹑手蹑脚走到夏竹衣的房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并没有锁上。
朱蒂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原本模糊的呻吟声变得清晰起来。
只听见夏竹衣在里面说道:“哦……玉龙……好舒服……妈妈舒服死了……”
朱蒂听见夏竹衣的呻吟浪叫,不由得脸色微红,儿子强壮健美的身躯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毫无疑问,对一个女人来说,儿子的身体是性感的,夏竹衣幻想着儿子的身体手淫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这等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可能达明现在身居高位,没时间也没精力陪夏竹衣,让这位妯娌深感空虚寂寞了吧。
正在朱蒂思量着要不要立刻远离夏竹衣的房间,免得让夏竹衣知道了她在门外偷听,两人都尴尬。
忽然间,房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妈妈,你的小骚屄可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妈妈,我爱死你了。”
朱蒂一下子呆住了,房间里面并不是夏竹衣在手淫,而是在和男人偷情,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夏竹衣名义上的儿子。
看似高贵大方的夏竹衣竟然和她们的儿子在乱伦!
一时间,朱蒂感到恼怒、羞耻、惊慌和不安,恨不得立刻冲进房去把两人分开。
朱蒂一手抓住了门把,推开一条门缝后又停了下来,心里默默念着,冲动是魔鬼!
冲动是魔鬼!
这样进去岂不是弄得三人都尴尬?
再说方兰还在楼下,她要是弄出了大动静,连方兰都知道夏竹衣和儿子的秘密了。
夏竹衣和儿子并没有血缘关系,儿子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也就两年多,他们这样算乱伦吗?
也许只是相互吸引罢了。
想到儿子看她时有些色色的眼神,朱蒂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对幼子方玉龙,朱蒂有着非常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年幼时的方玉龙在她手里弄丢,当时还身受重伤,对幼子的愧疚之情多年来一直压在美妇人的心头,无论方玉龙做了什么错事,朱蒂都抱着宽容的心态。
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方玉龙能重振范家往日的辉煌,不想他在乱欲中沉沦。
朱蒂想带上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房间里,儿子和夏竹衣都背对着她,平日里冷艳的夏竹衣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和儿子的胯部紧紧结合在一起。
儿子用扎马步的姿势蹲在夏竹衣身后,挺着饱满有力的屁股撞击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
方玉龙屁股位置比夏竹衣高,他和夏竹衣性交,只能挺着屁股向下插,朱蒂站在门口,正好可以看到两人性器相交的模样。
方玉龙的肉棒在光线的阴影里,朱蒂站在门口,只能看到儿子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不时插在夏竹衣粉嫩的肉穴里。
朱蒂不知道儿子性器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有多深,但她能想象出来。
儿子的胯部撞击夏竹衣屁股发出的“啪啪”声是多么的刺耳,可见儿子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了夏竹衣的阴道里。
夏竹衣胸部低垂,性感的蕾丝胸罩压着乳房的上缘,露出两个丰满雪白的大乳房。
因为角度关系,朱蒂只能看到夏竹衣边缘的半个乳球,只见那雪白的乳球正在淡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