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俱乐部守则】:
【第六条:所有儿子应该在妈妈的引导下完成性交活动,“妈妈俱乐部”的活动是各位妈妈主导的,各位妈妈需要掌控节奏,也需要学习了解每一位儿子的性能力极限与身体差异,不可以让儿子过度射精或精力耗尽,要适可而止的结束活动,儿子也应当配合妈妈的教导,不得过于撒娇任性。】
正文:
众人相谈了一番,商定了一些简单的计划,便送走了周莉莉。
周莉莉穿好衣服出去之后,褚洐安松了口气:“情况还不错,周莉莉对张小年加入俱乐部这件事抗拒越来越弱,现在已经肯主动行动了,我们算是迈出了计划的一大步。”
柳秀智刚刚把周莉莉送出门,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返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道:“但是还有第二个大问题没有眉目呢!”
沈朝云略微皱眉,他自然知道第二个大问题是什么。
褚洐安用鼓励的口气说道:“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嘛!既然提起来了,我们就再讨论一下本学期二年级生的二号计划——”陈虹家庭幸福计划“。”
一提起这个,大家都略显沉默,脸上的表情也颇多严肃。
俞陈旻率先开口:“这二号计划,完全是意料之外,仓促准备的,俱乐部本来并没有吸纳陈友一和陈虹母子的计划,但是因为那次陈友一的返校意外,我们不得不紧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众所周知,经过我们的前期调查,我们一致认为陈虹母子的关系非常稳定,家庭伦理观念正常,出现问题的可能性很小,俱乐部介入的机会同时也就非常小……”
“是的,大家都很清楚,俱乐部一直以来瞄准的目标都是母子关系出现裂痕的单亲家庭,或者是母子之间已经存在一些非正常暧昧关系的家庭,陈虹家虽然家中的男主人常年在外出差,但是他们家母子关系和睦,实在是相当正常的家庭。”褚洐安补充道。
“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陈友一的表现,他很好的融入了俱乐部,不仅没有给我们俱乐部带来麻烦,相反,他特别受妈妈们的喜欢呢!”郭曼曼说道。
柳秀智也开口帮腔:“是的,身为跟他已经在俱乐部活动中接触过的一员,我多少也有点发言权,他是个潜力很大的孩子,未来一定能够成长为我们俱乐部的中流砥柱。”
“话是这么说,可是按照我们以往的作风,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会停办活动,冷静一段时间,专心处理那个孩子的问题,但是直接顺水推舟让他加入俱乐部,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当然,我也肯定陈友一的表现,我并不是针对陈友一这个个体,而是说我们的行动太过于冒进了,我们的风险评估的意识是不是太过于薄弱了。”俞陈旻道。
褚洐安叹了口气:“这都是部长的安排,现在改革派的劲头越发强盛,我们俱乐部的行事也跟着大胆了起来,陈友一是一个例外,好就好在是陈友一,而不是其他正常家庭的孩子,否则事情发展真的可能导向更坏的,更不可预料的方向——算了,我们说太多总结经验的话了,计划还是要稳步推进啊,各位有什么好想法吗?”
沈朝云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洐安妈妈,我愿意为陈友一担保,当然,这样的话从我这个刚刚成为核心会员的人嘴中说出来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但是我还是想这样说,能不能让我更多的参与这个计划呢?我已经依稀有了一点想法!”
众人都看面露惊讶的向沈朝云,虽说妈妈俱乐部中男性会员成长速度异于寻常孩子的情况时有发生,但是像沈朝云这样如此富有能动性的确实少见。
褚洐安笑眯眯的对沈朝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此时此刻,刚刚还在被秘密裸体会议室中谈及的妈妈俱乐部部长,也就是那位面相妖艳的女董事长,竟然收起了她一直以来强势的表情,一脸温柔,甚至用一副称得上谄媚的表情,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有线电话,用很低的声音和音调说着:“是的……您所言极是……”
电话里面传出来一个威严的成年男性声音:“总部对你分部上一学年的工作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同时,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我希望能看到你管理的分部能更进一步。”
“是,我定然不负您所望!”即便是打电话,对方完全看不到女董事的动作,她还是手捧着电话深深的低下头,这种发自内心的服从完全不带有任何表演的成色。
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旭日市。
一位两鬓微白,方形脸,眼袋略黑,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放下刚刚发行没多久的第一代轻量级移动电话,把移动电话收入公文包中,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转身推门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面的一众西装革履的科员打扮的人们都看向他。
“今天就到这里,此项任务重大,我不管你们下班后是去喝酒交际还是回家休息,后天我就要看到成果,所有人都要有必要的自知之明。”面色严峻的中年男人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是!局长!”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整理领带,鞠躬齐声喊道。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示意散会,大步流星的离开会议室。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简单收拾之后,抬起头看了看视野辽阔的窗外,然后走到一个双开门桧木衣柜面前,握住雕花镀银把手打开,衣柜门内侧挂着一面衣装镜,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认真的又整理了一遍自己的发型和西装,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一路上,路过他的职员们都对他低头行礼,他一一点头回应,走出了装点气派的宏伟大楼,来到停车场,久候在此的司机打开车门,低头把他让入车内,然后走到驾驶位前坐了进去。
“长盈街道109号精神分析协会总部。”中年男人坐在宽敞的车后座上盘起二郎腿,拿起后座上准备好的晚报,带上眼镜,低头一边看报一边说道。
司机点头,平稳的发动车辆,一言不发的向着目的地驶去。
十多分钟后,目的地到达,中年男人放下报纸,司机下车给他打开车门,男人摘下眼镜收进眼镜盒里,弯腰下车,又确认了一遍时间之后,走向路边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筑物,建筑物赫然挂着“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的牌子。
他亲自按响门铃,很快,一位年轻的西装革履侍从给他开门,这位年轻人金发碧眼,显然是个外国人。
中年男人跨入门内,略显朴素的大厅中有两个跟中年男人年纪差不多,明显是外国人的一男一女微笑着迎上前来,身着女士西装的女人走在前面,她没有遵照一般礼节伸手握手,而是一脸和煦热情的张开双臂,中年男人快步向前,脸上第一次露出微笑,两人贴面相拥。
“亲爱的沈局长,你还是那么的准时,一分钟都不差!”留着酒红色卷头发的外国女人松开中年男人的肩膀,一双闪闪发光的蓝色眼睛盯着中年男人的脸颊说道。
“这是必要的礼节,我的准时是对您的尊重,尊贵的女士。”中年男人微笑着说。
“哦!你们旭日市的人真是太一板一眼了,就不能放松一点儿吗?红茶还是咖啡?”
“卡文迪会长,正是我们这样严谨的人,才最有资格承担最重大的使命与责任,不是吗?招待就敬谢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被称作沈局长的中年男人道。
“好吧,你是个大忙人,沈,不像我们这一群闲人,莱纳,别傻站在一边了,我们走吧。”女会长面露微笑的对沈局长和身边的男人点头。
那个名叫莱纳的外国男人虽然始终面带微笑,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不太好惹的人物,他身材健壮,比沈局长还要高一些,手上因长时间握枪而长出的茧,更是暴露了他曾经长期接受军事培训的事实。
随后,卡迪文会长领着两人绕过大厅,来到一个走廊上,走廊上面挂着许多人的画像,这些人个个都是重量级,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精神分析创始人——弗洛伊德,后面则依次挂着历任国际精神分析主席的画像,例如主创了分析心理学的荣格,克莱茵的精神分析启蒙者费伦齐,著名精神分析理论家哈特曼,还有不曾担任主席,但对精神分析做出重大贡献的人的画像,比如客体关系理论的创始人克莱茵等等。
三人穿过走廊,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面前,卡文迪会长打开门锁,让两个男人进来后反手关上门锁好,这个小房间貌似一个藏书室,实际上这个小房间可是别有洞天。
卡文迪走到一个花瓶旁边,把手伸到花瓶下面置物台的下方,按了一下按钮,两个大书柜便几乎毫无声响的向着两侧缓缓打开,内侧黑漆漆的密道重见天日,这个密道跟陈友一学校的那个妈妈俱乐部的密道结构简直如出一辙。
卡迪文对两人招了招手,一边笑着说道:“天呐,每次我进入精神分析真正的基地的时候,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是的,我们现在的活动是不被大众人伦所接受的,甚至是被唾弃的,被审判的,但是这一项伟大的事业终将实现它的光辉,来到所有人类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卡文迪的视线离开黑漆漆的密道,转头看向沈局长和莱纳,道:“现在,让我们为这份伟大的,给予全人类以终极自由的事业献身吧。”
沈局长的脸色再次严肃了起来,旁边一直表情轻松的莱纳也一脸正色,两个男人随着卡文迪会长走入密道。
密道中只有微弱的亮光,但是如果陈友一来到这里,一定会感觉到熟悉的亲切感,因为地上不惜成本铺着很厚的地毯,这是赤脚活动所必须的重要家具。
进入密道后,三人来到第一个房间,这里显然是换衣室,卡文迪身先士卒,用眼神对两个男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女士西装衣扣,沈局长和莱纳也开始脱衣服,三人竟然很快脱的一丝不挂。
卡文迪会长的乳房因为年龄的原因已经有些下垂,但是仍能从这一对胸部的轮廓上看到它们年轻时的挺拔丰满,她的皮肤保养很好,没有很多皱纹,皮肤光洁甚至称得上白嫩,摸上去也非常柔软光滑,下体经过修剪的一线天阴毛跟她的头发一样是酒红色,显得异域风情十足。
卡文迪取出三个仅仅能勉强遮得住眼睛的舞会面具,自己带上一个,把另外两个分给两个男人。
不仅仅是沈局长,第一次带上这个面具的人都会产生这种想法——这么小,露出度这么高的面具,真的能够隐蔽身份吗?
显然不能,戴面具仅仅是一项不能略过的仪式。
沈局长面色严肃的接过来,熟练的戴在脸上,他虽然已经看过不少次卡文迪会长的裸体,但是仍然不妨碍他再深度欣赏一番,卡文迪会长察觉到了沈局长的眼神,带好舞会面具的她略显风骚的微笑着摆了个女神维纳斯雕像的姿势,乳房更加显眼的垂在胸前,两条丰满大腿把肉穴夹了起来,确实显得很诱惑。
随后,卡文迪会长一左一右挽着两位男士的手臂,三人赤身裸体的从更衣室走出来,三双形态各异的脚踩上了密室走廊的地毯。
“我听了你的报告,亲爱的沈。”扭着屁股,不紧不慢跨步走在地毯上的卡文迪会长说道,“我们发展的状况很好,至少我是非常满意的,你知道,远在伦敦的一些老顽固总有这样还有那样的担忧,上个月他们派了安洁过来,哦,你知道的,就是那个保守的基要派女人。”
三个人就像是相处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气氛如同在空旷的后花园草地上散步,但是三人全都光着身体,还带着舞会面具,淫荡的意味更加明显。
此时,他们三人已经路过了不少房间,这些房间门非常有意思,跟大多数全封闭的房间门不同,这些门上都安装了大面积的玻璃,只要站在门外,就能看到房间内的全景。
三人走到一个房间门前时,那个房间中传出来了男人与女人的呻吟声。
卡文迪会长暂时打住了原本的话题,三人来到房门的窗前向内看去,里面有两男一女。
其中有一个成年女人,还有两个是年纪一看就比较小的男孩,年纪大概比陈友一要大一些。
这两个男生长相非常相似,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三人都赤身裸体,正在进行着最原始的性交活动。
成年女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双白花花的肉腿大大的敞开,其中一个男生双手撑在床上,合并着双腿,像是趴在女人的肉体上做俯卧撑一般,红润的肉棍在女人的肉穴口进进出出,另外一个男生坐在床头,正在拿着床头的杯子喝水,下体的阴茎半软半硬着,上面沾着白花花的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
坐在床头的男生喝完水之后,又跪在床头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后腰,把性器官挺了出去,正在女人肉穴中抽插享受的男生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女人睁开因为性交而迷离的眼睛,然后心领神会的张开嘴吧,把面前的沾着精液的龟头含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旭日第六妈妈俱乐部分部的第十三批毕业会员,分部当期三号计划的成员,妈妈和一对双胞胎兄弟,本来在初中已经几乎反目成仇的两兄弟,通过俱乐部的活动实践,关系已经完全修复,家庭重归和睦,他们是很好的例子,也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卡文迪有些痴迷的看着两个儿子的阴茎在他们妈妈的肉穴中轮换着插入、射精。
这时候,房间内床上的三人发现了门外有人,她们停了下来,成年女性的头发因为性交活动而散乱,她露出抱歉的笑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准备下床,两个男生则挺着红彤彤的坚硬阴茎跑过来开门。
“卡迪文妈妈晚上好!”两个男生对卡迪文会长打招呼。
“哦,两个亲爱的宝贝,我们无意打扰,只是路过,回去吧,我们这就要走了。”卡迪文会长低下头来在两个男孩的侧脸上一人亲吻了一下,有对刚刚站起身的成年女性微笑着点了点头,关上门带着两个男人离开。
“我们刚才讲到哪儿了?”卡迪文会长皱着眉头看向身边的沈局长。
“我们谈到了安洁儿·特纳女士,亲爱的会长。”沈局长回应道。
“哦!对的,看我这日渐消退的可怜记忆力!安洁十年前就已经是基要派的成员了,那些老顽固用那些最老旧的理论打动了她,直到今天,她还在不遗余力的阻止妈妈俱乐部的扩张……”
“我想,也并非是”阻止“……”一直沉默的莱纳开口低声道,卡迪文会长马上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哦,我是说,她也是妈妈俱乐部的成员,只不过是基要派的,基要派的人总是这样,不想让俱乐部的步子迈得过快……”
“听着,莱纳!”卡文迪会长打断了莱纳的话,用严肃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你跟安洁私交甚好,但是这是路线问题,是不能掺杂私人感情的,你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对吧?”
莱纳马上点头。
卡文迪得到莱纳的保证后,表情缓和了下来:“是的,亲爱的,这个问题总要有所定论,我们需要一个团结一致的方针,全力向前,不论你对基要派的那些顽固分子持有多么大的同情心——你也不希望等你老死了,妈妈俱乐部仍然止步不前吧?”
莱纳道:“哦,天呐,卡文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是一位坚定的革新者,我们当然要有所作为。”
卡文迪马上对莱纳报以微笑,随后又转过头来对沈局长说:“亲爱的沈,我想我们应该达成了共识,即便是安洁来到这边企图串联再多的成员也没用,革新派的成员越来越多,这是绝对的大趋势,那么多成功的妈妈俱乐部,旭日的力量已经是我们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
“虽然还有一些高层对妈妈俱乐部的扩张策略心存疑虑……但是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他们放下那些不必要的担心的。”沈局长承诺道。
卡文迪会长露出了满意至极的表情,她挽着两个男人的手臂,来到了密道深处的一间宽阔的大厅中,整个大厅散发着及其淫靡的气氛,好几对男女在大厅的各个地方,或耳鬓厮磨,或激情性交,大厅最中央的加长大沙发上还有不少男女慵懒的或坐或躺的休息,这些人年龄差异巨大,有成年男女,也有一看就比较年轻的男女。
这些人中外国人和旭日人各占一半,各种各样的肤色在大厅昏暗的灯光下表现出丰富的差异性。
卡文迪会长用眼神询问沈局长,沈局长搂住卡文迪会长的腰,跟她肉贴着肉拥抱亲吻了一下,道:“卡文迪会长,我先去那间房间看看,你知道的,每次来我都要先去那边。”
卡文迪会长马上回应道:“哦!当然,去吧亲爱的沈,等你完事了,你知道能在哪里找到我。”说罢,卡文迪会长对沈局长摆了摆手,拉着莱纳的手走向沙发。
沈局长转身向着更加深处走入,走到转角的时候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莱纳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卡文迪会长跪在了他的跨间,一边将酒红色的头发撩到脑后,一边给莱纳口交。
人到了中高年,对性的欲望也变得醇厚了起来,他们虽然不像这里的年轻人像一头野猪一样玩命的释放性欲,但是也早已经一天也离不开性行为了。
沈局长没有再多看,他继续深入。
整个精神分析总部的地下秘密部分,从入口到最深处,整体呈现一种从安静到热闹再到安静的氛围梯度,绝大多数成员在最中间的大厅周围活动,当沈局长来到了几乎最深处的几间房间的门前时,周围已经没人了,他在其中一个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最深处的这些房间又跟入口处的房间有所不同,这里的房间门上是没有玻璃的,完全封闭,而门上的指纹锁更是表现出坚定保护这些房间主人隐私的决心。
沈局长一边把大拇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一边想起了卡文迪会长前段时间跟他说过的话题,今年米国已经研究出了一种虹膜识别技术,比指纹识别更加先进,精神分析协会在全世界各地的精英领域有着广泛而又强大的人脉,这种虹膜识别技术在投入商用之前,精神分析协会就可以率先用上。
这个年代连指纹识别系统还没有投入大规模投入民用,这个秘密组织已经开始尝试更新下一代身份识别系统——虹膜识别系统了,可见整个组织在世界范围内的强大影响力。
沈局长走进房间,身后的门自动关上。
这是一件经过了简单装修的房间,风格与外面的欧式装修完全不同,甚至年代都相差久远,地上是木制地板,家具也都是木制的,而且缺乏工业制品的技术统一性,竟然大部分是手工的,床的床板和床头的连接部分甚至是铆接的,人坐上去整个床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这个房间显然在模仿四十年前旭日乡下一般平民住所的装修,营造一种复古的平民风,而床头唯一的一张书桌,暴露了这件房屋主人的信息——上面放着沈局长五年前的升迁令,一些有纪念意义车票票根或者门票票根,大后脑勺的老式白炽台灯,整个房间完全一副复古怀旧的正常模样,唯一与所有房间内环境物格格不入的是白炽灯下摆放的两个相框架,更具体的说,是两个相框架中的照片。
第一张是一张四人裸体合照,背景是相馆中常用的纯白背景,前面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分别是沈局长和他的妻子,沈局长的妻子是高加索地区人种与旭日地区人种的混血,长相上有一种俄式精灵般灵动的美貌,但是她坐姿端正保守,动作和风十足,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下方,刚好挡住她下体的阴毛,双腿严严实实的并拢倒向丈夫,她显然是受本国教育长大的。
两人紧贴着坐着,都面带微笑看向镜头,照片上的沈局长身材十分健壮,比现在的沈局长显然年轻不少,与身边身材相对瘦小单薄的夫人形成了明显的身材反差,而他夫人皮肤相当白嫩,又与他的黄色肌肤形成色差。
坐着的沈局长夫妇的后面站着更加年轻的一男一女,同样是裸体,如果陈友一看到这个照片,一定会指着那个站着的裸体年轻女人喊道:“是李芳枝阿姨!”
没错,站在沈局长背后,单手搂着自己赤身裸体的公公肩膀,对着镜头露出幸福微笑的年轻女人正是李芳枝,也就是沈朝云的妈妈。
站在李芳枝旁边的年轻男人则明显继承了他前面坐着的沈局长夫人的血脉,有一点东欧人的面相,十分英俊,但是整体的轮廓——不仅仅是脸的轮廓,包括身材,都更像沈局长,这个年轻男人就是沈局长的儿子沈胜又。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家庭合照,前面坐着的是爸爸妈妈,后面站着的是儿子儿媳,但是异常的是四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整张照片的气氛温馨而又淫荡,一种乱伦和肉欲的气息简直令人印象深刻。
第二张照片同样是一张六人裸体合照,同样是纯白背景,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张照片的拍摄年代至少要比第一张时代更加超前,像素更高,而且照片的色彩也更加鲜艳,显然是近期才拍出来的,照片中人物更多,也透露着更多更加劲爆的信息。
而沈局长却没有过多的把目光停留在第二个相框上,反而反手把第二个相框扣在了桌面上。
他的目光回到了第一张相片上,眼神聚焦在他儿子沈胜又的脸上。
目前,沈局长的儿子沈胜又被远调北方任职,也就是所谓的基层镀金,两年后他结束任期,回来将接任农林中央金库的副行长位置,这是早已经定下的步调。
沈局长的眼神在两张照片上游离,半晌过后,他拿起有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父亲!”电话很快被接起,话筒中传出了沈胜又的声音。
“你那边情况如何?”
“俱乐部已经完成了筹备,据悉,第一轮计划已经开展,在我的两年任期内,肯定能够拿出让总部满意的成果。”
“好,就按照这个步调来,稳扎稳打。”
“父亲……我的权力还是太小了,所能影响的事情有限,这么长时间才刚刚完成了准备工作,对比其他分部的速度就太慢了……”
“我知道。”沈局长打断了儿子的话,两人沉默了几秒之后,沈局长继续道,“我自有我的理由,我知道你一直对关于你的仕途安排不够满意,也知道你想在俱乐部的工作推进上大展拳脚,但这些谨慎是必要的,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必须遵从我的安排。”
“……是,父亲。”电话那头的沈胜又语气透露着不甘,却也没有反驳,只能如此回答。
沈局长挂断了电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照片中风华正茂的沈胜又,独自喃喃道:“味道不太妙,味道不太妙啊……”
镜头回到陈友一这一边。
陈友一刚坐进谢菲菲的车中,谢菲菲就突然贴近他,鼻子一动一动的,在他身上嗅着什么,陈友一吓了一跳。
“今天难道参加的是【料理科室】?”谢菲菲闻了闻陈友一身上的味道,发动车子。
“妈妈,你怎么……你怎么知道?!”陈友一系上安全带,惊讶的问道。
“因为有清洁剂的味道啊!肯定是活动完成之后用清洁剂洗过手了吧,我想了想今天的活动场所,似乎只有【料理科室】才会有机会用到清洁剂了。”谢菲菲笑着说道。
陈友一老老实实的点头。
“所以说——感觉如何?”
陈友一扭扭捏捏的回答道:“很舒服,很刺激,但是……也有些地方有点说不清楚,比如那个……”
谢菲菲笑了笑,道:“比如被妈妈们舔菊花?”
陈友一脸色大红,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只是众多情趣性行为中的一个罢了,而且是轻度的,还有一些重度的内容,并没有被妈妈俱乐部引入进来,友一,你早晚都会慢慢接触到这些东西的,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可以非常亲密,那种亲密程度,都需要你慢慢自行体会。”谢菲菲说道。
“是,我知道了。”
“友一真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俱乐部的妈妈们都很喜欢你,身为友一的赤裸妈妈,我也很高兴呢!”
陈友一在谢菲菲直言的夸赞声中红着脸低下头来。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快到陈友一家门口的时候,谢菲菲说道:“友一,妈妈以后可能不能每天都送你回家了,最近俱乐部中也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身为你的赤裸妈妈,负责让你逐渐融入俱乐部,现在我的工作也基本上完成了,友一已经可以独立参加各种俱乐部的活动了,晚上的时候你也要独自回家,路上一定要小心,而且要注意一下身上残留的味道,知道吗?”
陈友一点了点头,其实他心中也不想一直麻烦谢菲菲,但是一想到不能每次参加完活动之后不能再次见到她,心里又有些空空失落感。
陈友一偷偷看着专注开车的谢菲菲的侧脸,甚至升起了一种冲动,他想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处,任性的对她撒娇,但是这终究是幻想,陈友一克制着,在距离家门口很短的小路上下车,与谢菲菲作别。
回到家中之后,陈友一因为释放了连续积攒的性欲,显得心情十分舒畅,陈虹感受到儿子快乐而又自然的情绪,也面带微笑。
不知不觉之中,陈友一已经渐渐习惯了参加完妈妈俱乐部的活动之后回家面对陈虹,起初他还要时时刻刻的做心理斗争,现在已经基本上不需要了。
母子二人吃过晚饭之后,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学校里面的事情,气氛相当和谐,聊了一阵子之后,陈友一就会房间里面去了。
陈虹笑眯眯的看着儿子走上楼的背影,然后脸上露出了些许寂寞的表情,在以前,陈友一大部分时间都会跟自己一起度过,比如周末,比如放学后大把大把的时光,但是自从儿子交上朋友之后,回家也晚了,周末的时候也跑出去跟朋友们一起玩,陈虹独处的时间一下子增多了许多。
她心中当然也非常清楚,儿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未来还要成立自己的家庭,娶一个女人陪着他,自己身为妈妈要学会适应这种寂寞,道理虽懂,适应过程中的失落还是要慢慢的消化。
当天晚上,陈友一洗完澡之后回到房间准备睡觉,他突然想起了谢菲菲,还有很多俱乐部的妈妈们都夸赞过自己,是因为自己更听话吗?
还是说,自己胯下的那根比同龄人长不少的阴茎才是最主要原因?
陈友一这样胡思乱想着,突然又想起了今天下午在【理科教室】中的乱交活动,下体又坚硬了起来。
黑暗中,陈友一盯着盖着被子的胯下,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山包,在一种不知名冲动的作用下,陈友一掀开被子坐起身,有些呼吸急促的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全身上下顿时一丝不挂。
安静的夜,楼下传来电视机极其轻微的声音,是陈词滥调的广播音以及耳熟能详的广告,陈虹显然还在看电视,陈友一打开床头灯,站在了衣柜的镜子面前,镜子中照应着陈友一自己的身体。
纤瘦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已经初现男性性征的骨骼框架,已经开始生长阴毛的胯部,还有竖直挺立的,与身材不太相符的大阴茎。
陈友一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自己的阴茎,他从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他感受着手中坚硬阴茎的手感,心中默默想道:这就是给妈妈们带来快乐,让俱乐部的妈妈们对我另眼相看,赞不绝口的东西吗?
陈友一撸动了两下阴茎,手淫带给他的刺激感相比较于真正的性交,几乎没有任何可比性,陈友一察觉到这一点,又想到明天肯定没有俱乐部的活动,心中更加失落,甚至连手淫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赤着脚走回床边关上床头灯,连被子都没有盖,仰躺在了床上。
他回想起沈朝云夸赞他性器官的话——你这型号的阴茎,在俱乐部里面应该是第一名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雄伟的,怪不得我妈妈回到家之后还一直跟我聊你性交有多么舒服!
陈友一脸庞又热又红,脑海之中不断闪过各种俱乐部活动中的刺激性画面,还夹杂着沈朝云还有其他妈妈俱乐部中男性会员跟他说过的话,兴奋的难以入睡,他关上床头灯,又拉过来被子盖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万籁俱静的深夜,陈友一突然醒来,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又酸又涨,睡觉前没有上厕所,一泡尿把他给憋醒了,他打开床头灯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多。
陈友一下床,穿上拖鞋摸黑走到厕所解决完毕,提着睡裤走出卫生间,突然,他好像听到一楼传来一些动静。
陈友一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是什么声音?他一动不动,有些紧张害怕又有些好奇,夜晚极其的安静,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呻吟。
陈友一更加惊讶,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竖起耳朵,此时,他的瞳孔已经慢慢适应了黑暗,一片漆黑之中,陈友一单手扶着墙壁,把脚丫子从拖鞋里面抽了出来,蹑手蹑脚的慢慢向着楼下走去。
下楼梯后,他察觉到了声音的来源地,在一楼走廊的深处,有一间卧室的门没有关严,那正是妈妈陈虹的卧室。
终于,女人的呻吟声与陈友一最熟悉的那个声线渐渐重合,陈友一单手扶着墙,脸上居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这种女人的呻吟声他现在已经十分熟悉,如果他现在还没有加入妈妈俱乐部,恐怕他还会怀疑是不是妈妈生病了,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但是现在的陈友一绝对不可能听错,这就是性爱过程中女人发出的声音。
陈友一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僵硬在楼梯处,他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微微透着光的房门,门中是一副何种景象他完全无从想象。
是妈妈吗?有男人在里面吗?因为父亲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的,如果是男人,那这不就是出轨吗?
不知道是何种驱力,一下一下的推动着陈友一,他动作极其僵硬的迈开脚步,像是婴儿刚刚学会走路一般慢吞吞的向着那一抹光源挪动,他心中有一万般阻止自己继续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的理由——首先,儿子窥视母亲,这是不道德的,其次,在明知道将会看到什么场景的情况下,还要坚持过去,更是侵犯了妈妈的隐私,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被妈妈发现偷窥的自己,未来的母子关系将去往何方?
但是即便有无数种阻力阻止着陈友一向前,他仍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更加强大的力量推动着,来到了卧室门前。
陈友一压低身影,慢慢的探出头。
陈虹仰面躺在床上,头深深的后仰,陷在柔软的枕头之中,根本就没有向着门的方向看,她全身赤裸,双腿撑M字大大张开,一只手抓着床垫,一只手握着一根粗大的紫色假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她满是淫液的肉穴之中。
陈友一瞪大眼睛看着床上激情自慰的母亲,仅仅是将这个画面在大脑中接受,就花了很长的时间,他竟然完全不敢继续看下去,像是目击确认了某种犯罪行为现场的证人一般,一步步踮着脚尖退了回去。
随着远离那个卧室,陈友一耳边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他回到二楼穿上拖鞋,已经几乎听不见妈妈的呻吟,等他打开自己二楼房门的时候,他听到了一楼清晰的关门的声音。
陈友一全身打了个激灵,赶紧进门关上门,然后有些狼狈的爬上床,一把拽住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听到了楼下浴室开门的声音,洗淋浴的声音,过了一会,又听到了妈妈上楼的轻微脚步,陈友一紧张极了,他尽量装出平稳的呼吸。
房门被陈虹打开,陈友一完全看不到陈虹的表情和脸色,只是感觉到母亲走到他身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被子,确定盖严实了之后,就离开了。
直到陈虹关上了房门,陈友一才紧张的急促呼吸了起来,幸好这是夜晚,陈友一其实脸上非常红,如果是白天,陈虹肯定能发现他脸上不对劲的潮红。
不久后,陈家的房屋所有灯光一一彻底熄灭,一切重归寂静。
陈友一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今晚,一个冲击性的事实已经得到了完全的印证——妈妈陈虹不仅仅是陈友一的妈妈,她同时还是一个有着正常性欲的女人。
直到早上闹铃响起的时候,陈友一的大脑中仍然一团乱麻,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甚至自己的大脑都在拒绝着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个震撼的场景,他分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长着黑色阴毛的肉穴,却再也难回忆起那个肉穴具体的样子。
早饭的时候,陈虹脸上的表情与平时无异,陈友一甚至心中在暗暗想着,妈妈是不是每天都在深夜自慰呢?
陈友一的整个早上有些少言寡语,陈虹也有点看出来了儿子有些情绪低落,便出声询问了一下,陈友一借口说今天的课程都是他不太喜欢的。
陈友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学会了如何伪装,陈虹隐隐约约觉得儿子可能瞒了自己什么,但是她绝不可能想到儿子情绪的源头是来自于晚上凌晨三点的那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慰。
陈友一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调整情绪。
又过了一天,终于等来了期待已久的妈妈俱乐部活动,陈友一寄希望于妈妈俱乐部的活动能够让他忘记昨晚的一切,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目击陈虹深夜自慰这个事件,已经在他的灵魂中种下了一颗无法根除的种子。
“拜拜啦!”沈朝云笑眯眯的对陈友一打了个手势,今天沈朝云要去社团活动露脸,他是足球部的主力,长时间请假不去参加社团活动,会被社团的成员视作恃才傲物,或者对社团活动不上心,沈朝云还是很看重足球部的活动的。
陈友一笑着对沈朝云点了点头,他其实有冲动跟沈朝云聊一聊昨天晚上他看到的事情,但是他总是无法做到像沈朝云一样完全抛掉家庭伦理观念,总觉得这是极其严重的家丑,是绝对不能对外说的内容。
而且陈友一自己也搞不明白,他这种冲动从何而来。
目送沈朝云离开教室,心事重重的陈友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一反常态的没能进入认真写作业的状态,他开始后悔自己那天半夜的行动,为什么要去探知妈妈的秘密呢?
如果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就好了,就不必如此烦恼,就不必无时无刻都要回忆起那个极富冲击力的画面。
陈友一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教室中的同学逐渐减少,直到只剩他一个人。
夕阳西下,倾斜的温暖阳光洒在了陈友一的身上,一声哨响把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他走到教室的窗前,窗外斜对着足球场,足球部的部员们已经做完了热身,正式开始了训练,他看到了跑了一身汗的沈朝云,他在场上非常活跃,积极的来回跑动,接到球之后进攻性也非常强,连陈友一这个足球外行都看得出来沈朝云十分专业。
看着沈朝云踢球的陈友一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什么我不能像沈朝云一样快乐的度过每一天呢?我好像每天都在烦恼之中!
我的妈妈在深夜自慰,难道我以前不也同样如此吗?
我也带着黄色书刊回到家里面,在深夜把被子盖住全身,打着手电筒一边看黄色书刊一边手淫,也许,这是人之常情啊!
也许,每个家庭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像一个犯罪之人一般焦虑呢?
再想起来放荡的李芳枝阿姨,陈友一更加释然了许多,虽然思想上是有点想开了,但是他还是没办法想象那个场景,那个谢菲菲老师曾经跟他说过的场景——其他男孩,比如正在球场上来回奔跑的沈朝云,把阴茎插入到妈妈肉穴中的场景。
绝对不要!
这一想法让陈友一浑身颤抖了一下,对沈朝云无忧无虑的心境的向往终于化作了一种冲动,他想向沈朝云请教,如何能像他一样豁达,无拘无束的面对家庭伦理的解体?
想到这里,陈友一突然想起来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有去报名今天俱乐部的活动呢!
“也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陈友一一边后悔自己的胡思乱想浪费时间,一边快步走向保健室。
当陈友一赶到保健室门口,敲门进入的时候,差点没撞进郭曼曼老师丰满的胸脯里。
“哎呀!这不是友一么?”郭曼曼老师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讶的说道。
陈友一赶紧红着脸低头道歉:“对不起!郭老师,我太莽撞了!”
郭曼曼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这孩子,快点进来吧!”
郭曼曼把陈友一让进保健室,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陈友一有些扭捏的解释道:“今天下课后坐在座位上想了一些心事,结果来晚了……”
郭曼曼看着陈友一,俯下身来低声问道:“不会是厌倦了俱乐部的活动了吧?”
陈友一赶忙把头摇的想拨浪鼓一样。
“你这孩子,妈妈还以为你今天要缺席了呢,你看,活动表上面的活动场景就剩下一个场景还没有满员了,下次要早点来啊!”郭曼曼把活动表递给陈友一。
陈友一有些难过,但却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确实是自己来的太晚了,他接过活动表,果然看到仅剩下一个活动场所后面没有打上红色的圆圈,其他的场所都打满了对号。
陈友一别无选择,只好在唯一剩下的【密室】后面打上了对号。
“妈妈,对不起,下一次我肯定提早过来报名,给您添麻烦了。”陈友一情绪低沉的再次鞠躬道歉。
郭曼曼摆了摆手,又把手搭在陈友一的肩膀上柔声说:“行了,也不用那么严肃的道歉两次,让妈妈理解了你的内心就好了,这一次活动场地虽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这个活动场景好像意外的还挺适合友一你的,所以,千万不要觉得【密室】是其他俱乐部会员选剩下的,要认真去参加活动哦!”
陈友一马上点头。
“好了,快回去吧,妈妈现在要把活动表格提交上去去做准备安排了。”郭曼曼笑眯眯的对陈友一摆摆手。
陈友一回到教室之后,默默的坐在了座位上,完全没有了写作业的兴致。
一来为无意冲撞保健老师郭曼曼而后悔,二来为差点错过俱乐部活动报名而难过。
慢慢平静下来之后,陈友一又想起了郭曼曼妈妈的那句话——“这个活动场景意外的好像很适合友一,不要觉得【密室】是大家选剩下的”。
这两句话让陈友一对这个【密室】的活动更加好奇了,按照常理来说,被大家挑剩下的活动场景,至少不能说是“有人气”的吧,换句话说,就是“小众”的代名词,陈友一实际上很没有信心,特别是经历过【料理科室】的活动的舔菊花之后,陈友一对【密室】中进行的活动有些诚惶诚恐了起来。
但是,即便陈友一如何想象,如何去分析【密室】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一切都已经注定了,时间一直向前前进着,他用要在不久之后揭开那个让他又激动,又担忧的神秘面纱。
陈友一又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后,教室外面传开了学生们的声音——是进行社团活动的学生们结束了练习,正在返回教室,陈友一赶忙有些心虚的拿出作业本,装作一副写作业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
回来的学生中自然也有沈朝云,他脸色通红,额头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汗渍,沈朝云一进门就跟陈友一对上了眼神,还对他眨了眨眼,等教室里面走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之后,沈朝云走到陈友一课桌前笑嘻嘻的问道:“选了哪个?”
陈友一看了一圈教室四周,确定没有其他同学之后,低声道:“我去晚了,只剩下一个活动场所没有满员,是【密室】。”
“【密室】啊——”沈朝云露出了很微妙的表情,说不上是讨厌,当然,更谈不上是喜欢,只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哦,原来如此,说不定很适合你呢!”
(跟郭曼曼老师同样的话!)陈友一心中吐槽道。
“所以,【密室】里面是什么活动?”陈友一有些惶恐的问道。
“啊呀!我真的不想跟你剧透太多啦,总之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密室】的调调,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妈妈俱乐部的一切都要亲自去体验呀!”沈朝云开朗的说道。
陈友一有些不甘心,还想继续开口问出一些蛛丝马迹,好让他多一些心理准备,但是此时哨声响了起来。
“呀!我必须离校了,如果让巡查老师看到我这个没报名俱乐部活动的学生还留在学校里面,非得被狠狠教育一顿不可!”沈朝云着急忙慌的把作业和课本一股脑儿的塞到书包里,最后对陈友一挥了挥手,“活动愉快啦!”
然后沈朝云便背着书包飞速逃离了。
陈友一只能独自叹了一口气。
例如往常,巡查老师巡场,然后不久后,广播声响起。
陈友一有些紧张的站起来,然后——他突然懵掉了。
【密室】……到底在哪里进行活动啊!
陈友一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清楚这个【密室】到底在哪进行活动,妈妈俱乐部的各种活动场所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个【密室】,完全没有在场所名字中体现出具体的活动地点!
陈友一顿时慌了神,万一自己找不到活动场所而耽误了俱乐部的活动节奏怎么办?
他赶忙冲出教室门,左右张望了一下,走廊上空无一人,他趴在走廊窗户上向下看去,下面的俱乐部成员们正快步走向各个活动场所。
陈友一跑到楼梯处准备冲下楼去——他需要找人问清楚,【密室】在哪儿啊!
结果他跑到楼梯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一名从楼上走下来的学生——一名三年级的前辈。
“哎呀,陈友一同学,不用那么着急的,用正常的步速去参加活动就好啦!”那位前辈看着着急的陈友一笑着说道。
“啊——你是,焦振学长?”陈友一意外的说道。
没错,这个从三楼上下来的,就是前几天在【游泳馆】跟陈友一有过一面之缘的高年级生焦振。
“你还记得我呀!真是高兴。”焦振一副气定神闲的跨下最后一个阶梯,来到陈友一面前。
“学长好!其实——我并不是猴急去参加活动,而是因为我不知道【密室】活动的具体地点,学长……能告诉我吗?”陈友一红着脸说道,他之所以对焦振留下了印象,是因为焦振是他几乎唯一一个在俱乐部活动中有过对话的男性会员,当然,这个理由是要藏在心里的。
焦振略感惊讶的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密室】啊,妈妈们没有跟你提及过【密室】的活动地点吗?”
陈友一摇了摇头。
焦振笑道:“可能是妈妈们疏忽了吧,你报名【密室】的时候,郭曼曼妈妈理应跟你说明白活动地点的。”
“啊——”陈友一马上就知道了郭曼曼妈妈没有跟他说明白的原因,于是便将自己压线报名的事也跟焦振说了。
焦振点了点头:“这就对了,那个时间点郭曼曼妈妈应该是着急汇报名单,忘记了跟你说明白活动地点吧,没关系,你跟着我就行。”
陈友一有些惊讶的看向焦振。
“没错,我报名的就是【密室】。”焦振道。
两人有些沉默的走出教学楼,来到外面,陈友一跟在焦振身边,放下心来的同时,又对【密室】的活动更加好奇了起来,由于跟焦振确实没有那么熟悉,自然也就扭捏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吧,两年前的我,跟陈友一你是非常相似的。”最终还是焦振打破了沉默,“两年前还没有加入妈妈俱乐部的时候,我其实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朋友很少,对各种各样的社交活动感到手足无措。”
焦振边走边看了一眼陈友一,继续微笑着说道,“哈哈,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断言我跟你是同一类人,我只是单方面的觉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如果你觉得不认同,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友一却想起了他对开朗的沈朝云的羡慕之情,低声道:“焦振学长说的不错,我就是那样一个阴沉的家伙。”
“你也不要这么当真嘛!你看看我现在,比以前成长了许多啊,这都是妈妈俱乐部带给我的变化,我相信你也会的,要对未来有充分的自信才好。”焦振真诚的说。
陈友一认同的点了点头,焦振的自白与鼓励,意外的让陈友一的心结解开了一些。
两人边聊边走,来到了行政楼的面前。
“【密室】就在行政楼的顶楼。”焦振看向行政楼说道。
陈友一很是吃了一惊,行政楼——学生们望而却步的地方,除了学生会的成员能昂首阔步的走到这栋大楼里面,如果一般学生要去行政楼,要么是办理什么无聊的手续,要么就是要去训导处挨训,一般学生对这栋教职工们进进出出的大楼普遍敬而远之。
“顶楼——难道是?”陈友一谨慎的说道。
“是的,这所学校的董事会所在的地方,嘛——你也去过吧?第一次的入会仪式。”焦振对陈友一招了招手。
两人进入行政楼,此时的行政楼比教学楼还要安静,整个大厅与走廊空无一人,等两人来到电梯处,才看到电梯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杨妈妈好,担任【守梯人】辛苦了!”焦振率先走上前去打招呼。
这位杨妈妈其实陈友一也认识,第一次【教室】的活动,三个妈妈当中,就是这位杨妈妈主持的活动。
“哎呀,你们来了,快跟我上去吧!”杨妈妈热情的迎上前来。
“杨妈妈下午好!”陈友一规规矩矩的鞠躬。
杨妈妈一左一右牵起两个少年的手,喜不自禁的笑道:“真是两个让妈妈怜爱的乖宝宝,来,我们去上电梯。”
三个人走进电梯,杨妈妈关上电梯门,陈友一有些紧张的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又越过杨妈妈高耸的胸部看了一眼焦振,焦振脸上只有微笑和期待,陈友一深吸了一口气。
“友一是第一次参加【密室】吧?我敢打赌,友一肯定会喜欢上这个活动的。”杨妈妈也用这种暧昧的话术对陈友一说道。
“每个人都说我会喜欢,可是我还不知道活动内容呢——”陈友一有些委屈的说。
“呵呵,妈妈俱乐部的活动还有什么呢?”杨妈妈亲密的搂住陈友一的肩膀,眯着眼睛,语气随着楼层的上升,开始变得越来越充满色情的意味,“就是儿子跟妈妈们性交啊,不戴避孕套的性交,把儿子的光溜溜的阴茎插进妈妈的肉壶里面,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最后把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和子宫里面,友一不是经历过很多次了么?觉得舒服吗?”
“当然——很舒服。”陈友一被这种赤裸裸的话语刺激的满脸通红,用双手偷偷摸摸的按住自己的裤裆,以掩饰自己已经撑起帐篷的尴尬。
杨妈妈却微笑着把他的双手拿开,盯着他撑起的裤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