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深喉

        杨桃子的行为,对老头有一种嘲弄的意味。

        杨是个只要有点优势就会立即目中无人的牲口。

        就像狗群中的狗会通过日常的打闹来决定谁是上位者。

        他的表现就是这种。

        这刺激到了王授军——这家伙对于杨桃子是极瞧不起的。

        是想把这个家伙当工具人取代掉的,被这样的东西看作下位者,他的愤恨在眼中无法掩饰。

        老头的双手突然伸出—如同蝙蝠侠射到屋顶将人拉上去的“抓钩”一样,抓进了面前林茜那两砣雪白的奶子上。

        那双苍老的手几乎完全凹陷进了那雪白的嫩肉里。

        我骤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这是种完全故意的伤害行为。

        林茜惊怒的抬头看着老头!!!

        胸前像一头被挤奶的牛在被挤奶的暴力感。

        但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反抗。

        她张着嘴像发不出声音一样。

        身后杨桃子在无情的撞击中,啪啪啪的像赶牛一样撞击声。

        林茜在这种撞击的晃动中,低头看着自己的胸。

        雪白的乳房抖动着,像被叉子叉中的肥硕海象一样压抑的痛苦抖动着。

        “哦,哦儿~……”好一会儿她才发出这种很痛的声音,有一种痛如狗叫的音律。

        我在担心她是不是真的伤到了。也在想一切是不是该结束了!

        老头也惊到了,松手,“我的女神,…我……我不是故意的。”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抓得有多过份。

        “呜~……”林茜啜泣起来。老头低头有种亲吻安慰的意思。

        林茜摇头显然死活不同意·老头的脸识趣的离开时,林茜却又敞开双臂环抱着他的肩膀。

        这是个让我无法理解的动作。

        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恐惧和矛盾,看不懂她在干什么?

        而且,双臂在对方的胳膊外面,意味着胸口完全放空给王授军,是一种对方无论做什么都来不及抵抗的姿势。

        老头似乎也处在某种不知所措的惊异中。

        噼!后面杨桃子更用力的撞击在林茜的屁股。像是一种放肆也像是一种对王授军的嘲弄。

        怒,怒,

        这个家伙总是如此的粗鄙。

        林茜的表情很奇怪,抿着嘴唇有丝脸红。背后撞击在她的屁股上,身材丰腴有种沉得住的重量感。

        我的心绪则如淹没在黑暗的漩涡中一样…………

        背后的阳台下面,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这个旅馆的阳台角度可以。”

        “可惜那个王授军不会来,只能搞现场直播的标题党了。”

        “能搞多少流量就是多少吧。”

        王授军现在是网络热点。估计有很多网红想借机给自己带流量。只是这帮人看起来也看上了这个小旅馆了吗?

        这四周的楼大多是居民楼,别人不会允许这帮家伙进去。估计他们是真的要来……

        房间里老头装腔作势用一种悲伤造作的语气说,“女神,为什么你只对他那么好?您那么宽容他,却总是拒绝我………”

        他显然把他刚刚干的事情的原因归到了林茜的身上,这个半瘫加换肾手术了的家伙,装作的弱小可怜的恶心样子。

        眼中却有着说不出的狡猾的贪婪。

        林茜没有回复他。抱着他,挺高了胸部,对着他的脸有很深重的呼吸声,仿佛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老头在贼兮兮得偷偷观察着林茜的神情,他的手握着那畸形得阴茎,试探的悄悄刮蹭着林茜的乳房。

        来回得用龟头在那粉色得乳头上来回得划弄着。

        这是个让我心中怒气上涌的行为,这要用来喂孩子的东西用这么恶心的玩意儿划啦是有多恶心。

        但林茜没有拒绝。

        老头伸脸试着想亲她。

        林茜摇头,发出了轻轻的叹气声,带着奇怪的惋惜感,显然是不愿意。王援军眼中带着明显的沮丧。

        这个卑劣的老东西。

        如果他能沮丧到远离林茜,就好了。我甚至觉得杨桃子或许都算好对付。

        老头手中那畸形的阴茎一直在林茜的乳头上画圈,那龟头上带着透明的液体…极恶心。

        林茜这时忽然低下头,对着那个畸形的正在画圈的鸡巴头子。

        一口吞入。

        十分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个老东西最肮脏的部位。被她直接一口吞进去了。我在瞬间的措手不及中。

        连老头都在惊异中瞪大了眼睛。

        她的头在上下起落,只看到脸侧的白晳嫩肉。

        我能看到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上嘴唇很粉红带着湿度。

        而那个男人的阴茎很粗像一条缝合的畸形海豹在她口中进出。

        老头惊诧的喘着长气,张大了嘴,靠在轮椅上。

        女人粉嫩的口器在那肮脏的东西从上往下从上往下,像在清洗一样,不断的进出,来回。

        她的头和脸上有大量的汗混合着,使身上的白丝变得如同胶衣一样半透明

        似乎这种行为让她有很热的感觉……

        杨桃子有些不服气的在后面反复的插入。

        她的身体抖动着,那枝洁白的蔷薇花从她的肋下贯穿到胸口。

        因为汗太多,整个身上的丝袜因为浸透了汗,而变得透明了。

        而那只花变得有种突起的烙印感。

        像刻在她身上的一样。

        这件衣服的观感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如同被锁上了淫靡感的刻印一样。

        我不知道是这件丝袜最初的设计者就是故意设计了这种被打湿的情况下会完全变成另一种感觉。还是无意间造成的。

        杨桃子在后面不服气的撞击击着,啪啪响如同带着水的鞭子一样清脆。

        林茜在错乱的抖动中,嘴死死的含住那根东西。

        她脸粉红中,鼻子里发出“呜呜呜……”声音像一个被搔扰的乳犬的呜咽声,却死活不松开嘴里那根肉骨头。

        在这种碰撞中,想要保持吮吸而不脱落,是困难的。

        林茜努力的使那根东西不从嘴里掉出去。在那种“咕喽咕喽”的口水的缀吸声中,居然继续上下起落。

        老头对杨桃子的行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出声斥责杨桃子。

        似乎双方在不服气的暗暗的进行某种力量比拼,“哦,哦………女神,好,好,好厉害………”老头粗重呼吸中鼓励着。

        “波”那根畸形的东西,从林茜嘴里拔出来,如同蜘蛛丝一样连着她张开的粉唇,“啊…”她长长的吸着气。

        她的嘴唇带着水的光泽,有种少女的嫩感。

        那东西满是水渍的抖动着,如同一条正在吐着丝的肉虫,恶心之极。

        只她那修长的白鱼般的手持着那根阴茎的样子,却向怀春的少女握持毛笔一样淑女,表情端庄,却偏偏又满是邪恶和让人不解。

        杨桃子在后面显然有些急了,双手抱住她的腰,想要大力的进攻。

        林茜感受到了他的动静,大大的张嘴,猛的深深的吞下。

        嘴离完全吞入了那条畸形的东西已经不远。

        那个在手术后明显变得很大的玩艺儿竟然被她包含进去了绝大部分。

        噼!!杨桃子的撞击如期而至。女人眯着眼,嘴包裹着那根东西在这冲击的震动中却稳稳的没有一丝脱离。

        老头像被拷打了一样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啊呀呀呀……~”双手抓住林茜的头发。

        林茜双眼紧闭,嘴慢慢张得更大慢慢向上褪出一些,再猛的向下吞到尽头。老头的双手固定住她的后脑,有水从她嘴角漏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老头这个在不久前连碰她都会小心翼翼的人此时双手揪着林茜的头发,“厉……厉害………我…的女神…”

        确实厉害,

        我有种冷泪落下的无法防备,眼泪像血一样无法止住。仿佛我目睹着两条狗在以她为核心争夺着某种影响力和地位。

        我……一直都是如此的爱她。

        她却如此的不自爱………

        我听到门外走廊有网红在聊天的声音,“这边 301、302 视角好一些。我们要不要翻进去看看……”这种小旅馆房间隔音并不好,带着某种如同回声的混响。

        有种可笑的。

        认为还有可以挽回的想法在心里萦绕。

        烦燥,像有无数的声音在我的大脑里争吵。

        她出轨了,背叛我。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离婚,分手,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听到门的那边有人在说,“别搞,房间在那边。”

        “准备一下打灯的电源。”

        怨恨。

        屋内的三人还沉浸在玩这种游戏中。根本完全没有留意到外面的情况。

        那就让一切都完蛋吧。

        我从阳台上出来,里面的三个人竟完全没有留意到有个人从阳台上离开了。

        他们沉浸在某种痪狂的世界里。

        从 302室出来。

        外面的走廊上有好多人。背着各种设备和拍摄架子像战场上着电报机的士兵。这帮人也只是看了我一眼。

        走廊上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是会听到极小的里面的淫靡声。

        我从门口走过。然后故意去敲301的门,同时把耳朵贴到门上。

        隔音并不好,我听到杨桃子的在小声,“有人敲门吗?”

        老头在呻吟,“啊我…啊…女神!”

        背后有人问,“哥们你在听什么?”

        我摇头,“这屋叫床声音太大了,午觉都睡不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似乎在仔细听。

        走。下楼。

        这帮人只要好奇心强一点,就会搞事情的。

        旅馆一楼的玻璃拉簧门外有大量的拥挤的正在喊口号的人。

        那个胖服务员正顶着门喊“别挤了门搞坏了!”跟攻城战中拿圆木顶着城门的士兵一样。

        有种下雨的时候在室内避雨的感觉。

        “把我订的房间退了。”我在柜台边沿说。

        胖服务员一边压着门,回头说,“住过的,不能退全款。”

        “那就不退吧。把门打开,我有事要出去。”已经懒得再多说话。

        我让她开门,往外走,逆着人群,有种进入泛黄的洪水中的错觉。

        ……

        下午稍晚的时候,我在公司办公室里刷新闻。百叶窗打下的影子在地上缓缓移动,交错在墙壁和地板上像蛇一样的扭动着的感觉。

        那帮网红和那围在旅馆附近的人只要发现了王授军,不把他大卸八块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