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叫什么名字

        “你敢忤逆作者……额……”沈行青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卫琏握着肉棒,用顶端摩擦她的脸颊,龟头分泌出的粘液在她脸上留下一条透明的痕迹。

        “帮我舔。”

        卫琏见她愣着不动,腰身微微向前,直接用肉棒顶过去。

        柔软嘴唇被顶得微张,龟头直接撞上了牙齿。

        沈行青如梦初醒,一边开始用力挣扎,一边别开头大喊:“我不要!”开玩笑,他爱舔是他的事,她才不要给注定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口交!

        她抗拒得太突然,卫琏一时没防备,竟被她推得倒向一边。

        沈行青一个翻身翻到床的另一边,尽可能地远离他,眼睛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的内裤:“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卫琏一抬头就看见沈行青半个身子斜出床外,她还在往后退,不由得伸手欲拉她一把:“喂……”

        沈行青以为他要强迫自己,忙一只脚踩住床沿就起身要逃。

        谁知那软弹簧床垫被她踩得下陷,她重心外移,整个人往床外跌去,卫琏动作再快也只来得及抓住一只脚踝。

        “唔……”她大半个身子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并不很疼。

        被卫琏抓着的那条腿不可避免地抬起,整个私密部位大喇喇地暴露着。

        虽然她的那里已经被卫琏看过摸过舔过了,但如此情状下她仍觉少许窘迫。

        卫琏从床上探出头来,笑得很是纯良无害:“摔坏没有?”

        沈行青还没来得及惊讶他竟然关心自己就听到他接了一句:“穴穴别毁容了。”

        说完,他便抬高了她的腿,脑袋正要凑上去,门口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却足够引起注意。两人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望去。

        就看了那么一眼,沈行青就完全能够理解卫琏为什么放着世界上那么多美女不要,偏要跟自己妹妹乱伦了──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气质,卫瑶都无可挑剔。

        她之所以只看到卫瑶一眼是因为卫琏立刻扯过被子把她兜头兜脑地包住拖回床上。

        “你要还有一点家教,就把门关上。还有,把垃圾清理干净。”

        靠,这就开始虐心了?

        眼睛看不见,沈行青只好竖起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

        结果兄妹两个就像石化了一般,半天没动静。

        她用脚踢了踢卫琏,见他看过来,比着口型:“快点。”

        接下来是虐心虐身还是互诉情意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快点回家吃晚饭。

        卫琏倒也干脆,直接起身往门口走。

        沈行青听到关门的声音,忙掀开被子。

        身后一股温热袭来,耳朵上传来柔软粘湿的滑动感,一只手被拉着往后握住灼热的肉块。

        她一惊,触电般地想把手缩回来。

        卫琏包住她的手,不容许她甩开自己的肉棒,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鉴于你不肯用嘴巴,而我又不是个随便的人,起码握个手培养一下感情。”

        沈行青满头黑线,忍住快要爆发的情绪:“我说话你都没有在听的吗?”

        卫琏挺动腰肢,让肉棒在她手掌里前后摩擦,一边心里感叹女孩子的手弄起来果然是不一样的,一边分心回答她:“你不愿意舔我,我听进去了,所以才让你用手。”

        “你应该去追你妹,不管是用手还是嘴,想必她都很乐意……”沈行青被突然凑到自己眼前的脸吓了一大跳,被清亮眼眸看着,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你哪里听来我跟卫瑶的谣传,我想要做爱的人是你。”

        他把她压在床上,膝盖插进她双腿之间,轻轻啄吻她的嘴唇,“我的手想要一件一件扒下来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我的眼睛想看的是你的裸体,我的耳朵想听的是从你嘴里发出的叫床声,我的这根想插进的是你的小穴。”

        他继续握着她的手摩擦阴茎,膝盖暗示地一下一下顶弄赤裸的大腿根部。

        沈行青四处闪躲着他的吻,脸颊却慢慢地红起来──他勾引得实在太露骨。

        她又不是历史正剧里的贞洁烈女,H文酱油女一般都是不太能够挡得住男主的魅力的,她很清楚自己快要弃械投降了。

        当卫琏握着她的手让龟头在花唇间滑动,说出“我的精液想灌满的是你的子宫”时,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任他鱼肉了。

        并不是沈行青不想具体叙述过程,而是实在没什么好讲。

        卫琏的前戏相当充分,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但正式插入时,紧张、混乱,双方都是第一次的性交注定不那么和谐。

        什么顶到身体最深处,什么酥麻感,什么水乳交融,沈行青只感觉疼痛难忍。

        如果不是卫琏一直表现得很有诚意,她肯定半途就放弃了的。

        卫琏也没觉得舒服。

        她紧张成那个样子,阴道除了收缩还是收缩,箍得他疼得满头大汗。

        他好言安慰,她完全听不进去;他用手指刺激花蒂希望能让她舒服一些,结果手一有伸下去的趋势她就发出刺耳的呻吟。

        他不是没有怨念──他都这么好声好气了,她哪怕给点正面的反应鼓励鼓励都行。

        可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得他好像是个完全不顾对方感受的混蛋,这让卫琏很受挫。

        只是他一看见她红着眼眶,一边抽气一边还是试图把他容纳进身体的样子,就什么火气都没了。

        沈行青爬起来,开始四处找衣服穿。挺翘的乳房重新收回文胸里,细长的小腿套上半筒袜,肿胀的花穴被棉质内裤包住……

        卫琏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孩子,脑袋里又浮现出她一丝不挂的样子。“我送你。”

        他站起来去开门。

        沈行青一眼瞧见掉落在门口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奶油蛋糕。

        显然是卫瑶拿过来的,她没记错的话,他刚刚是有说“清理垃圾”什么的,“垃圾”是指这个?

        卫琏走在前面,从后面看过去身姿很是挺拔。

        她早就看到卫瑶穿着围裙站在楼梯口,委屈又不安的样子让她无端地生出一种自己是小三的错觉。

        不过她就跟卫琏上这么一次床,以后大概不会有联系了。

        这么一想,沈行青又坦然了。

        兄妹俩错身而过时,卫瑶弱弱地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柔美,让人听了心底一软。

        沈行青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卫琏当即回过头:“痛?”

        这就有些把卫瑶当成空气的意思了。她接到卫琏的目光,往卫瑶看去。

        卫瑶目光一颤,怯怯地动了动嘴:“姐姐……”

        家丑不可外扬。

        卫琏在本家长大,深谙这个道理。

        是以就算他心里再怨恨,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在外面对着卫瑶母女发作。

        卫瑶纠缠不断,他便当她不存在。

        但他不希望这个刚刚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孩子也被拖入到这趟浑水中来。

        沈行青听到卫琏口齿清晰地说道:“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她。”

        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身后有低低地啜泣声传来。她摇了摇头,真特么虐!

        卫琏坚持要送她回家,理由是“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沈行青望了望还没完全下山的夕阳,嘴角抽搐:“我自己回去行了。”

        她转身就走,扬起手挥了挥。本来想说再见,可是估计是不会再见到了,于是什么都没有说。

        卫家是山上独立的别墅,到山下还有好一段路。

        走着走着,沈行青觉得两腿直打颤,私密部位隐隐作痛,腰不由自主地要坍下来。

        她慢慢地往路边走,找了个地方坐下,双腿屈起,将脸埋在膝盖中间,一手环住脚踝,一手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腰。

        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

        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有了,没有起承转合,固然有她抗拒得不到位的主观因素,但她莫名其妙就出现在卫琏床上的开场设定是主要原因才对。

        “你腰怎么了?”

        卫琏的声音让她惊讶地抬起头来。

        卫琏见她泪流满面,一时也无措起来:“呃,痛得很厉害么?我就说我送你回去……别哭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沈行青一抽一抽地:“……没事,就是腰酸……你怎么来了?”

        她走以后,卫琏就推着脚踏车跟在她后面。见她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把脚踏车一丢就跑了过来。

        “第一次……不好是难免的,”脚踏车没有后座,他把她放在前面的横杠上,身体环住她,往山下骑去,“以后就会舒服的。”

        沈行青语调怪异:“以后?”

        “我以往对这些也只是了解,没花心思在上头。我回去研究一下,下次肯定不会那么疼了。”

        这一次的经验实在是太让他挫败了,赌上男人全部的尊严,下一次他绝对要让她高潮连连,欲仙欲死!

        “等一下,为什么会有下一次?这次还不算完吗?”

        沈行青转过头,发现只能对着他的胸口,只好又转回来,“我对做你的炮友没兴趣。”

        “炮……”卫琏猛地停下车,“怎么可能是炮友?”

        “那是什么?”

        “当然是女朋友!”卫琏咬牙切齿道,“我说了我不是随便的人!”

        沈行青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

        卫琏的话哽在喉咙里。

        她耸耸肩:“你都跟我上床了,还要我做你女朋友,可是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知道你一般不轻易随便,一旦随便起来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