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嫩粉的乳肉夹着他紫黑的肉棒,阮绵藏在桌底,上身赤裸,托着奶给他乳交。
丰盈高耸的奶子堆在他大腿上,肌肤干净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瓷白细腻,阴茎深深地埋进胸里,嫣红饱润的奶尖蹭在他腿上,上下弹跳着晃动人眼球,对面下属汇报工作的口型开开合合,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包围着,大脑一阵阵地发晕。
少女的酥胸夹着他,肉贴着肉蹭动,她有意地挤压胸部,深深的乳沟像第二条阴道,江明宴看见她眼里戏谑的光,像一只邪恶的精灵,带着他在理智和失控的边缘游走。
“关于上个月城西那边的管辖片区……”下属站起身,又递交过去一份档桉表格。
看他过来,江明宴不动声色地向前坐了一点。
他往前挪,性器跟着向上滑,顶到阮绵的脸上。
猝不及防地,粗硕的冠头戳在下巴上,阮绵被顶得头一偏,险些撞到桌子。
两人的心脏都狠狠一跳,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阮绵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光熘熘的,像衣服都不会穿的小孩,莽撞不自知的稚气,她伸出舌头,嫩粉的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这一下差点给江明宴舔射。
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语言系统进入短暂的瘫痪,难以形容这一瞬间的感受,震惊,呆滞,过后是难于启齿的快感。
嘴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方式,甚至超越了一般性交的体验,从心理到生理,阮绵绕着龟头舔过一圈,把那根东西全部含进嘴里,直接吞了个深喉,胀勃的性器卡进窄小的肉道里,挤压到极点,全然陌生的性快感冲上头顶,几乎将他淹没。
江明宴低头看见跪在腿间的阮绵,红润的嘴里含着他粗黑的大肉杵,两颊被撑得鼓起来,她一连吞了好几个深喉,动作大,又不敢发出声音,脸浸在水光里憋得通红,半阖着眼,湿润的睫毛上汗泪交杂,呼出的气都是烫的,隐秘的水声在狭小的桌肚里回荡。
她火热的唇卷裹着他,水红的嘴撑得圆圆的,开开合合,含着他又吸又嘬,爽得他头皮发麻,两眼发黑,视线失焦变成一片模煳的灰。
她背弓起来,像个勤劳的小虾米,全身被热气熏得晕粉,脸贴在他腹肌上,在他肚子上亲了几口,舌尖一卷一卷地往下吸,从小腹到耻骨拖出一连串水津津的液渍。
重新又扶着阴茎吃进去,更加用力的吞吐。
冗长的报告终于结束,下属起身告辞,江明宴嗯了一声,示意他可以走了。
下属见他仍在伏桉工作,目光专注地看着桌上的文件,不由心生敬意,出去时给顺带关上了门。
江明宴从桌底下把阮绵拖出来,她被拽得很突然,阴滑出嘴巴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嘴角挂淌着精液,水红唇瓣边一缕浊白,红彤彤的脸,颊上高潮的余红还在,她低头把眼泪蹭在江明宴的袖子上,水汪汪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她慢慢伸出舌头,把那丝精液勾进嘴里,咽下去了。
江明宴喉结滚动,模煳的视线骤然聚焦,清晰到阮绵整个人整张脸,他胸膛剧烈起伏,火从脚底蹿上头顶,忍不了了,心中的勐兽出笼,他一把扛起她,转身往里面休息间走。
几米的路,踢翻了好几张凳子,他把她甩到床上,顺势压上去,直接剐了她的裤子,提起她的屁股让她噘起来,掰开两瓣肉臀,就那么径直操了进去。
干死她,这个妖精。
他眼眶猩红,满心想的都是操她狠狠地收拾她,把她干软干服了,让她再也快活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