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都和我说了，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说吧，这里是哪里？新任务是什么？”沈清显得很淡定，丝毫不畏惧对方。
巴巴托斯恨啊，都怪第一位玩家柳若曦，搞得它现在地位低下，谁也不怵它，关键它确实奈何不了玩家，最多偷偷下绊子。
它是智能生命体，可在堕天使游戏中，它的权限低于一段没有意识的主程序。
智能生命体可以看待是活人，没有性别，但有喜怒哀乐，有情绪就代表着风险，容易影响游戏程序，所以它的权限确实可以看待是工具人，有时候连玩家都比不过。
“这是堕天使游戏的幻空间，按照你们人类的理解，你也可以当做是调教空间。”
“调教空间？”沈清眉头一皱：“具体介绍一下。”
“幻空间是堕天使游戏调教各种职业母畜的重要功能，比如你，玩家沈清，职业是母狗，幻空间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母狗，包括对你人性的羞耻心理调教。”
“幻空间会自动挑选各种场景，构建一个真实的世界，按照人类的理解，你可以当做是一个个不同的副本，副本中，会有各色的人类，男女老少都有，这些意识你可以当做一个个鲜活的人类，它们可能围观你被掌控者调教场景，激发你的羞耻心。”
“特别备注一下，他们一个个和活人没有区别，尽管是虚拟意识，但它们的会有自己独自的人格情绪，你们人类只不过是碳基生命体，以游戏的科技水平，创造出来意识并不难。”
“比如我巴巴托斯大人。”银色小球话说到这里，显得很骄傲。
“你的意思是，幻空间构建的世界，会诞生一个个NPC，但他们和你一样，具有人的意识和情绪，但这不是假的么？”
沈清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道。
“它们是虚拟意识，但不是假的。”巴巴托斯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人类又不复杂，以游戏的科技水平，创造出真实的意识又不难。”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银色小球投射出一个画面，画面是一个少年，沈清很熟悉，是她的儿子周世文。
“看到没有，比如这个人，游戏就可以完美复制他的意识到幻空间，观察你这个母畜被被掌控者调教的场景。”
沈清闻言心里一紧，让她儿子观看自己被小然然调教的场景。
“那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清有点淡定不下去了，光想想那画面就令她羞耻。
“复制的意识，属于虚拟意识，是真的，但放心，现实中他不会知道丝毫的。”
巴巴托斯解释道：“幻空间中，分为虚拟意识和真实意识，比如你，就是真实意识进入，在幻空间中体验和现实没有区别，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幻空间是堕天使游戏精心构建的母畜调教场所，按照副本的不同，玩家要扮演副本中的角色，根据扮演角色判定，会获得不同的积分奖励，扮演越像剧中角色，奖励越高。”
“同时，幻空间不会丝毫影响现实世界的一切，如，玩家沈清，幻空间戴上乳环，因为你是真实意识进入，现实世界你会感受到乳环穿透乳头的疼痛感，100%体验，但现实世界中，你的乳头依然维持原样。”
巴巴托斯现场举了一个例子。
沈清明白了，幻空间说白了就是一个她们的调教场所，但会比现实中，玩法更多尺度更大。
“那这样不挺好的么？”沈清微微一笑，并不畏惧。
“那我被调教的话，是掌控者的真实意识来调教我，还是复制掌控者的虚拟意识？”
沈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可不愿意让复制的虚拟意识来调教自己，尽管复制是小然然的。
“放心，玩家沈清，掌控者和你一样是真实意识进入幻空间。”
“那如果小然然在幻空间调教我，现实中他会记得么？”沈清有些顾虑，现在还不是暴露一切的时候。
“掌控者不会记得的，放心，玩家沈清。”巴巴托斯内心暗笑，回复道，谁让你叫我小巴，不给你穿小鞋怎么能行。
事实上同为真实意识进入幻空间，是会记得幻空间的一切的。
闻言，沈清心底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样她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玩家沈清，你要进入的世界是母狗与主人，初次调教篇，你将要扮演剧中的女主，接受主人的第一次调教，剧情已经通过意识传送给你。”
沈清突然感受到脑海导入副本剧情，她没看，因为这本书就是她写的，剧中的任何剧情她都无比的熟悉。
包括副本的女主性格，都是以她的性格设计，她不用扮演，她就是。
……
另一边，杨昊然同处一个黑暗无垠的空间，他仿佛漂浮一样站在虚空中，面前同样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银色小球。
“这是哪里？”杨昊然望着四周深不见底的黑暗，有些慌啊，他明明记得是在床上和沈姨撩骚，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梦么？
“终于联系到你了，主人，我是您的仆人巴巴托斯，您可以称呼我为小巴。”银色小球突然传出声音，声音显得有些讨好。
它愉快的在杨昊然四周飞舞着，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兴奋感。
“你是？”看着面前会说话的小球，杨昊然懵了，什么情况？
他在做梦么？一定是吧！
“主人，请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里是幻空间……”按照说辞，巴巴托斯给杨昊然解释了一下情况。
“也就是说，我要扮演母狗与主人的主角，和剧情女主完成原着中的剧情？”杨昊然有些呆了，还有这种好事。
母狗与主人初次调教篇他可是看过的，明显是一番艳福。
“是的，主人，我是掌控者之戒的智能生命体……”巴巴托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我那枚戒指是天外来物，外星人的一个游戏系统？”杨昊然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他一定在做梦，他使劲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我靠好痛。”
杨昊然捂着脸颊震惊不已，能感受到疼痛感，这不是梦？
是真的。
“主人，副本即将开始，请主人做好准备。”
银色小球话落，杨昊然突然感受一阵眩晕，宛如穿梭了时空一般，整个人飘荡起来，朝着一个色彩斑斓的漩涡钻了进去。
那是幻空间构建的母狗与主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