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性奴贸易死灰复燃,邪派虎口圣女沉落?

        “根据目前已有的情报,『十天行者』是由十名上位者所率领的恐怖组织,已经充分渗透了南方地带,他们从事着捕获和贩卖性奴的勾当,以此赚取大量金钱,但我不知道他们要大量资金的目的。不过我还是打算亲自动身调查一下这个组织,并且很可能会选择破坏他们的计划,或是歼灭他们的首脑。秋烟姐本来也会和我同行,但我们探知这个消息的时间有些不凑巧,现在的秋烟姐正是怀孕不方便的时候……不过我一个人就够了。”

        陆秋凌舒服地躺在马车内,头枕着柳如星平坦的小腹,回忆着此次出行的目的。

        毕竟陆月昔和柳如星,这已经被自己下种的娇柔美艳妈妈和岳母,和她们同行,似乎很容易迷失在她们的肉体之间呢。

        就像是这样,柳如星软软的小腹可真是绝妙的肉枕头,而等到再过几个月,岳母腹中自己的孩子再长大些,就可以品尝受孕熟女的醇美滋味了。

        昔日在堕落谷底,柳如星和陆秋凌的初见时,她从陆秋凌口中只听说了适才这番话的前半句。

        若是那时的柳如星,得知这糟蹋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决定孤身一人前去闯南方这龙潭虎穴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女侠亲姐姐怀上了他的孩子不便同行,只怕柳如星只会对陆秋凌敬而远之。

        可如今的柳如星,不仅仅是和女儿,外孙女一起被陆秋凌同时下种,更是在陆秋凌的那一句无心之言下彻底雌服,在和陆月昔做了竿姐妹后,更是切身地感受到了,她可能和陆月昔一样,本来就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本就注定要像陆家的其他女人一样被陆秋凌一个人肏翻,完全成为他珍藏的所有物——她们的肉体已经给出答案了。

        所以,此时的柳如星已经是完全被驯服的温顺模样,完全听从陆秋凌的分析与计划,先前那桀骜不驯的高洁女侠气韵都已消失不见,作为陆秋凌的熟女长辈,她对陆秋凌所暗生的情愫也沉淀地更加透彻。

        “我对经济一窍不通,但昔儿倒是读过不少古籍,还是能通过历史上的往事推测到十天行者的动机,毕竟,人类的历史就是在不断地犯同样的错误。其一,十天行者可能想通过大笔的资金去掌控江湖的经济命脉……我感觉这不太现实。不论是内人整理的资料,还是我和秋烟姐的亲眼所见,都表明在很多地区,货币的流通已经中止了,而是直接用性行为来唯心地进行交易,这一点既导致金钱无法作用,也与十天行者暗地贩卖性奴的举措相悖……昔儿真棒,再含深一点——”

        陆秋凌刚刚娶过门的亲生妈妈陆月昔,则是温柔地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捧着陆秋凌的肉棒,品尝般地小口舔弄吮吸着,仙子般的美母娇妻主动做着口交服务,甘愿用肉棒的雄性气息填满小嘴,奉上她满满的爱意,早已被儿子充分开发的水润娇躯此刻更是因舔弄着心爱肉棒而口水直流,就像馋嘴的小母猫般,吮吸肉棒的动作也因此一点点更加主动,昔日念着晦涩知识的樱桃小口,如今却被吮吸肉棒的水声填满。

        在听到陆秋凌提及自己的调研结果和对自己的夸赞后,陆月昔更是开心地尝试做起深喉来,如画娇颜下那娴静淡雅的气质,此刻因被肉棒堵在喉管中的本能干呕和窒息,而变得双颊通红。

        “其二,十天行者可能在从事某个毁灭人类的计划,需要大量的钢铁等货物,或是制造毒药的原料,抑或是完全垄断粮食以造成饥荒……但这也不太现实。星儿和我去过农田,那里的男男女女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对他们的粮食垄断似乎做不到。冶炼钢铁等产业,其实也和农业一样与性文化融为一体,为其服务,很难受到传统意义上的金钱冲击。”

        “秋凌真是博学……”简单的称赞,从柳如星水嫩的芳唇间吐出,就像是对情郎的示爱一般。

        可以说是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和爱人长久定居的柳如星,在肉体诚实地积攒欲望的同时,在男女交往上却是空白如纸呢,不过现在的柳如星,已经完全被陆秋凌所浸染了,早就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陆秋凌对征服女人没有什么太强的欲望,但唯有柳如星这样丰腴火辣的禁欲女侠,想让人从身到心地将她占有呢。

        “所以,我想亲自去看一看性奴贸易的现状,以验证目前还没有线索支撑的一个猜想。十天行者的确有某种『毁灭世界』的计划,但它需要大量的金钱投入——”

        “小凌可能也过于关注性奴贸易的金钱了哦。”

        一边专心吞吐肉棒,一边聆听陆秋凌言语的陆月昔悄悄吐出口中的肉棒,动情地亲吻着陆秋凌分泌先走汁的龟头,含混不清地说着。

        “有可能,『十天行者』的计划其实和金钱没有关系,重点在那些女人身上……呜——夫君的肉棒实在太美味了……让昔儿的舌头都不会说话了……口水都一直在流——”

        陆秋凌思索起来,的确,如果只考虑“培养性奴”而非“性奴贸易”,十天行者的目的就更明确了。

        大为惊喜的陆秋凌双脚轻轻碰了碰妈妈的侧腰,在嫁给自己后早已被调教得温顺无比的娇美仙子顿时心领神会,乖巧地站起身来跨坐在陆秋凌的身上,熟练地用早已爱液泛滥的受孕蜜穴套弄起陆秋凌的巨根来。

        平日里陆秋凌也会和陆月昔像此刻一般谈经论道,而当妈妈的指引令儿子茅塞顿开之际,陆秋凌就会用肉棒好好奖励一番妈妈……

        这般荒淫的“学术交流”,此时的柳如星已经完全适应,或者说她也已经习惯于用陆月昔这位乱伦美母的方式来思考,主动将她经过充分锻炼,肌肉线条优美又毫无赘肉硬皮的白嫩美足绕至陆秋凌的胸前,“这是和秋凌的第一次并肩作战呢,星儿已经开始期待胜利后的奖励了,被秋凌滋润灌溉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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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足南方地界后,气氛就变得奇怪了起来,此时则是柳如星痴迷地主动骑在陆秋凌身上,扭动腰肢用受孕的蜜穴吞吐起心爱之人的肉棒,而陆月昔则是正埋头苦记,写下周围一切令她感到新鲜的东西。

        虽然她也是博识的学者,但她其实并不怎么出门,像这样亲眼看世界,而不是从儿子和女儿的口中听闻,对她来说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况且,现在的陆秋烟已经从陆月昔的女儿变成了陆月昔的姑姐,本就性格强势些的陆秋烟此刻完全从辈分上反压制了妈妈。

        不过,对于陆月昔这样心思单纯的学者来说,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生下的儿子和女儿在辈分上和自己齐平,甚至反压一头。

        “小凌,总感觉南方和家里不太一样……和书中的北方也不太一样……昔儿……感到了一丝说不上来的不自由感?”

        将头伸出窗外的陆月昔柔声道。

        陆月昔下意识地想自称为妈妈,但还是乖乖地改了口。

        本就温柔体贴的妈妈在嫁给我之后,变得更加温顺驯服了,简直就是各种作品中最理想的家中正妻形象,陆秋凌这般得意地想着。

        虽然在陆家,陆秋凌对陆月昔的称呼,即使是婚前也是在妈妈和昔儿之间随机使用。

        “空气里都飘荡着不自由的气息呢。”

        陆秋凌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骑在自己身上的柳如星换个姿势,同样是被调教完毕的受奸熟母立刻乖乖地伏下身子,主动捧起自己弹软丰满的巨乳送到陆秋凌嘴边任其吮吸舔咬,而受孕蜜穴不断被抽插的柳如星,也忍不住幻想起,自己的双乳已经沉寂许久,此刻不仅被男人把玩舔弄,不久后就会分泌甘甜的奶汁……

        陆月昔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夫君的嗅觉怎么会如此灵敏呢……昔儿只有把头伸出去才能闻到外面的味道……”

        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马车车厢内满溢着熟女的馥郁雌性体香,连番性爱下爱液的气味四处横溢,陆月昔自己都觉得,哪怕自己是刚刚起床上这辆马车,仅仅是闻到这女性爱液的味道,自己恐怕很快就会双腿酸软被儿子夫君拉进怀里扒光衣服肆意亵玩吧。

        所以,丈夫是怎么感受到屋外的气息呢?

        陆秋凌则是答道,“妈妈毕竟常年不出门,对一些信息的敏感度不太足,也可以理解嘛。比如铁锈的气味,还有脚步声……”

        在陆月昔的眼帘中,空荡的马路两侧的景象也随之变得清晰起来,似是有一些奴隶般的男性,衣衫褴褛,背着比他们人还大一圈的麻袋,在树林间穿行抑或是休憩。

        柳如星那曾是冷傲磁性的声线,如今却是正如泣如诉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渴求着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语无伦次地放声娇呼,那满是喜悦的雌性悲鸣顿时穿过车窗飘荡在林间。

        柳如星还曾幻想过如果自己能早点认识陆秋凌,二人的江湖行会是怎么样的,但此刻她却是突然想到,若是如此,恐怕刚刚启程,自己就会被陆秋凌拖进小树林肆意奸淫吧!

        在树林里乘凉的男人们看不到马车上的情景,但柳如星那清冷又放浪的叫床声,陆秋凌并没有刻意遮掩。

        很快,急切的他们便将背上或是脚边的麻袋抱至胸前。

        “昔儿还不知道那些袋子是做什么的吧。且看,这就是现在的南方地带——性奴之地。”

        陆秋凌的声音传来,喜悲难辨,和骑在身上的柳如星的高潮哭叫声混在一起,有种滑稽的落寞感。

        脏兮兮的麻袋口被解开,男人们的大手伸进去拽出来的,居然是女子赤裸的双足,在阴暗的树林中显得洁白到有些耀眼。

        从那被从麻袋口抽出来的足与腿来看,一丝不挂的女人是被倒着装进袋子的,当这些女人一个个地从麻袋里被取出来之后,几乎立刻就被男人调转过来抱在怀里奸淫,还有几个站着的男人炫耀似的抓住女人的脚踝,将白条条的赤裸女人倒着举起来,用力耸动胯部将肉棒捅进女人们的嘴中。

        更为甚者,有不少袋子在掏出一个女人后还是鼓鼓囊囊。

        惊呆了的陆月昔想问身旁的爱人,那其中是否是他们的行李,但定睛望去,麻袋上那玲珑浮凸的轮廓让陆月昔握笔的手都忍不住下意识地颤抖了起来。

        只是想到袋子里的女人们一丝不挂地被堆在麻袋里,一路颠簸之下美肉厮磨,陆月昔也被这荒唐而荒淫的当地习俗震惊,下意识地思索着,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行李嘛。

        如果儿子远行时也这样把自己扒光塞进麻袋里,扛着自己跋山涉水,只要从麻袋里被放出来,就是要作为泄欲工具乖乖接受陆秋凌的浓精浇灌,再或者给陆秋凌生下的女儿们也被一起装袋,像小妈妈的年轻知性学者陆月蕊,总是泛着奶香味的天真可爱陆月蕾,抑或是自己和女儿们都怀孕后,在黑暗逼仄的麻袋里,孕肚摩擦碰撞……

        这是陆月昔婚后的第一次学术研究。

        严谨治学的美人学者,随时翘臀开腿迎接儿子肉棒的禁忌美母,还带着些许新婚时羞涩的怀孕娇妻,这冲突的三面在此时的陆月昔身上居然同时展现——陆月昔的右手执笔如飞,左手则是悄悄绕至身后扒开自己的浑圆白皙臀肉,露出湿润不堪,还残留着爱液与新婚丈夫精液的受孕小穴。

        陆秋凌也没想到,心爱的妈妈在婚后会变为一边挨肏一边做学术研究的模样。

        妈妈那思索时才会有的认真模样,饱含熟女的柔美之余又显得有几分可爱,即使是现在正在撅臀挨肏,也亦复如是,若非妈妈的小穴嫩肉不断地流着粘稠温暖的爱液,紧紧吮吸套弄着侵入美人腔室的巨型肉根,陆秋凌恐怕是要怀疑妈妈是在出神,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以往在妈妈的书桌前和她交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不让妈妈的奶水和淫水弄脏书卷的前提下,不管是把妈妈直接按在书桌上奸淫,还是把她抱在怀里猛肏,几乎是在肉棒插入的瞬间,沉浸于书卷中的温婉美母都会瞬间被奸得娇呼连连。

        以至于,此刻的陆秋凌还感到有些诧异。

        或许,让妈妈的学术造诣突破瓶颈达到最顶峰的方式,就是……

        娶了这位大美人?

        笔走龙蛇,陆月昔的字迹仍旧清秀,而正后入她的陆秋凌也方便地可以看到妈妈的笔迹。

        “。………伴随着性奴调教和饲育在南方的逐渐盛行,当地的社会结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引用一百七十三』……对于郊外流民用麻袋盛放女性的民俗习惯,通过对女性身体和精神状态的初步观察,可以认为她们是经过调教的性奴『引用一百七十四』,根据陆清君所着《性文化蔓延对性奴调教与贩卖的影响》『引用一百七十五』,这样的性奴处于『过度调教』的状态,不具备清晰的自主意识,结合当下背景来看,这些女人可能是性奴调教的残次品,被流浪者们捡走后装进麻袋成为行李……”

        陆秋凌顿时感到颇为欣喜,奖励般地用力挺动了两下,惹得完笔的陆月昔甜美地娇叫起来。

        而刚刚被喂饱的柳如星也悄然发挥出熟女的魅力,在被奸干到高潮迭起潮喷不断后,并没有像陆家的年轻小姑娘们一样爽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瘫软地诱惑陆秋凌,而是坐起酥软的身子,恰到好处的肉感娇躯贴在陆秋凌背后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推动。

        尽管久旱逢甘霖的柳如星在床上即使是拉上女儿和外孙女也完全不是陆秋凌的对手,但作为女侠的她却有着远胜于陆月昔的体魄,总之,柳如星就是既可以轻松用肉棒喂饱,又非常耐肏的绝妙性爱伴侣呢。

        被陆月昔受奸的圆润翘臀和柳如星丰腴的娇躯夹在中间的陆秋凌满足地想着。

        如果自己先遇见柳如星而非柳若云,只怕陆秋凌会当机立断地不惜一切代价将柳如星收为禁脔,甚至搞不好连柳若云都会变成他的种……

        尽管陆秋凌身材高大,但两位美母同样是高挑迷人,纤长而丰腴,像这样一前一后地抱住陆秋凌,将心爱的男人夹在中间,这种感觉倒是让陆秋凌提前体会到了——这种无上的享受本该是在舒服的大床上左拥右抱两位被肏服的美母,但现在却变成了三人站在马车里相拥缠绵。

        “昔儿真棒。昔儿的治学风格也有所变化呢。以往昔儿只将历史上和当前的事情记录下来,供后人查阅,但现在,妈妈会在研究中融入我的推测与思考,结合社会背景,推断事件原因……”相拥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听陆秋凌的话更像是平常的学术交流,但一丝不挂的这对母子夫妻,在书香气之下显得更加禁忌而淫乱了。

        陆月昔羞涩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喜。“就好像,昔儿以前只是知识的容器,但现在……”

        妈妈的大长腿足够吸引人,也让陆秋凌稍稍沉腰就能将肉棒捅进妈妈湿漉漉的双腿之间,而既然都变成了素股的姿势,那陆秋凌只要再沉腰挺动一下,就如此刻般又将肉棒轻松捅进了陆月昔的湿润温暖蜜穴内。

        “现在,昔儿也是容器呢。不过,是我的肉棒容器和精液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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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秋凌以往也曾和姐姐陆秋烟一起横行江湖,走一路啪一路,四处找地方做爱的同时也清理着影响这个性文化蔓延的世界的不安因素。

        不过,陆秋凌仅仅几年没有抵达这更南方的地带,就吃惊地发现这里的社会结构已经巨变,妈妈的文字记录尽管相对于她婚前的风格已经大胆了不少,但一行三人在深入南方地带后,还是意识到,“十天行者”这个组织已经深深地影响了这片大地。

        “不管是村庄还是城市,就好像……所有的女人都丧失了自主权……都变成了……工具……”陆月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连讲话都有些困难了。

        这几乎是她的第一次远行,一路上的景象给她的冲击还是太强烈了。

        而陆秋凌此时此刻也就没有再用肉棒和精液耕耘两位美母,而是从背后抱着陆月昔,闻着再熟悉不过的熟女芳香,而“从背后被儿子抱住”这一点,本就能够让陆月昔收获强烈的满足感,而当儿子变成自己的丈夫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就好像有他在自己的背后,自己就什么都能做到一样。

        而一旁的柳如星可以说是刚刚体验到这种作为妈妈辈的熟女,被后辈完全肏服滋润的感觉,她沦陷的速度可是比当年的陆月昔要快多了。

        柳如星也不记得这一路上被陆秋凌内射了多少次,但在怀上他的孩子,子宫封闭之后,才注意到那些小穴内的精液有着惊人的黏性,仿佛就死死吸在了自己的小穴肉壁上一般,每每想到这一点,柳如星就不禁浑身酥软,只感觉平常哪怕是被陆秋凌内射一次,就像是被射中的猎物一样一定会怀孕呢。

        尤其是,柳如星也悄悄确认过了,自己的女儿柳若云和外孙女陆织月,都是在被破处的那一刻怀孕的,就连陆月昔和她的女儿们也是这样。

        这种注定要为之繁衍后代的命定之淫堕感,对于年轻天真的小姑娘们来说尚且晦涩难嚼,但对于柳如星这种已经生育过的窈窕冷艳熟母来说,那是足以让她本能下跪的强烈被征服感,而这次和陆秋凌的出行,柳如星也可以体验到和他并肩作战的感触,想到“自己是陆秋凌的武器,或是工具”这一点,柳如星的身体很快就会诚实地湿润潮红起来。

        但是,柳如星可不是马车外那些完全失去自主意识的性奴,或者说,作为长辈的她,已经深深陶醉于对陆秋凌的相助或是呵护,不仅仅是将整个柳家都送至他的胯下,也包括自己的知识、江湖经验和武功,仿佛仅仅是帮助陆秋凌解开谜题或是上阵杀敌,就能让她体会到高潮般的精神满足感一般。

        这其实是爱意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只是孤身一人已久的柳如星自己没有怎么意识到而已——这位冷艳高洁的熟女女侠,在这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内,就被自己的女婿吃干抹净了。

        “星儿并不擅长从这么多人中找到线索呢。不过,有关键人物的话,星儿或许能利用相对丰富的江湖经验来帮小凌突破僵局。”

        柳如星倚在陆秋凌肩头,旋即被陆秋凌拉入怀中拥住,和陆月昔并排被拥抱的感觉让柳如星也感到隐约的满足感,想到这是陆月昔享受了不知多少年的美妙体验,从今以后自己也将尽数品味,柳如星也悄悄地欢喜起来。

        陆秋凌点了点头,“南方已经成为十天行者明面上的大本营,看来这次必须要活动活动筋骨了。”

        陆月昔还没有发现周遭的异样,但柳如星已经悄悄地伸出手握住衣堆中的刀柄,她也同时听到了些许凌乱的脚步声,正朝着这辆马车而来。

        现在的柳如星和陆月昔身上只穿着被香汗浸湿的亵衣,长裙长袍等外衣在上马车的一瞬间就被陆秋凌扒光了,二女的衣衫凌乱地混在一起。

        柳如星的刀法虽然不算大开大合,但只要一出手就难免春光外泄,以往她倒是不在意这些,但如今心有所属后,她可就不想让陆秋凌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了。

        而陆秋凌望向怀中娇艳佳人找衣服的样子,当即忍俊不禁,在柳如星弹性十足的柔滑翘臀上捏了一把,“倒是,按我个人的口味,我倒是很喜欢这一幕……两位妈妈被我脱掉的衣服到处落在地上,彼此分不清,尤其是第二天起床穿衣时发现互相穿错了衣服,那更是十分美妙的场景了。”

        “咦?”

        尽管被陆秋凌调情让柳如星本能地欢喜,但她还没忘记马车外的危险,可很快她就发现那些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个地消失,回荡在窗外的又变成了性奴们受奸和被凌辱时的哀鸣。

        柳如星抽出锐利的长刀一个闪身贴在窗边,小心翼翼地挑开窗帘望向马车外,除了那些让她本能脸红心跳的荒淫场景,根本没有一个敌人的影子。

        虽然陆秋凌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去用肉棒喂饱家中大大小小的美人们,但他每天也会抽出时间来修炼内功,而他那仿佛是伴随着血脉般的神秘功法,更是炉火纯青。

        “。………这就是我的武功功法,大抵是通过对精神的操控来直接将我想象的化为现实,那些人,已经被我所处理掉了,这世间不再有他们的痕迹。”

        陆秋凌这般解释着,一边回味着柳如星刚刚那一瞬如猎豹般敏捷的身形,一边将美艳受孕岳母那火辣丰满的娇躯再次拉入怀中。

        “秋烟姐的能力可以读心,就能很方便地拷问到来者的动机。可惜秋烟姐因为怀孕不便同行,不然像这种『探索一个组织』的行动,和秋烟姐同行简直是事半功倍呢。”

        “所以这就是以前小凌每次都只带小秋烟出门的原因嘛……啊不,是小凌夫君和秋烟……秋烟姐——”陆月昔在儿子的怀中回过头幽幽道,用柔软丰满的两瓣臀肉轻轻顶蹭过来。

        虽然陆月昔不会去吃女儿的醋,但现在嫁给儿子后的她,心态已经悄悄地转变了——晚辈吃长辈的醋,那就是完全可以被丈夫允许的撒娇吧!

        柳如星倒是对陆秋烟印象非常深刻,那是女侠间的惺惺相惜,那种感觉柳如星也想诉说给自己的女婿情郎,但却不知如何开口描述。

        “小凌,等到陆秋烟和星儿的女儿都生下来之后,星儿想与她一起和小凌做一次……”

        和两位性感妈妈的一番言语调情后,陆秋凌也顺便讲了讲陆秋烟和柳若云的特殊功法,也顺便聊到了陆秋凌对此的猜想与怀疑。

        “这一点我在意很久了。我的武功,秋烟姐的武功,云儿的武功,都是借助与精神和心灵的特殊功法,这种『心想事成』一般的能力和这刀剑与内外功的世界可以说格格不入,却又没有所谓祖传的秘籍实体文本或是祖祖辈辈的口耳相传,更像是我们生来就会的功法。所以我大胆猜测,这种武功可能是刻在我们的血脉中的。”

        “所以云儿会和你……”柳如星深吸一口气,眼眸柔似水,整个人也如同被拨动的一汪春水。

        从母女间的闺中秘话,柳如星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柳若云是怎么在喝醉的情况下被不知情的陆秋凌开苞破处,奸得昏死过去又一次受孕,而在亲眼亲身见证了陆秋凌的所有女性亲属全都沦陷在他的胯下之后,柳如星更是在此时此刻意识到陆秋凌的弦外之音——柳若云的功法来源可能是因为她和陆家有着血缘关系,而自己在陆秋凌的侵犯下毫无抵抗能力,或许也和此有着莫大关系,毕竟陆秋凌的亲生妈妈都心甘情愿地撅臀挨肏,为他生下一个个水灵灵的女儿,自己完全无法抵抗陆秋凌的攻势也合情合理吧。

        而且,一个有力的论据在于,柳若云的功法无论是从适用性上还是强度上,都像是陆秋凌和陆秋烟功法的削弱版本,柳若云的能力和陆秋凌一样只能一次作用在一个人身上,但又只能通过预设结果来让目标陷入被设计的遐想中,远远不如陆秋凌的精神攻击要直接。

        所以,陆秋凌和两位美母的结论便是,柳家和陆家上古阶段大概是一家人,因为某些原因而分开,那种血脉在陆家的留存更多些。

        而这其中的原因,就需要两家人一起寻找族谱中空白的部分了。

        在基本确认这一点后,柳如星也在内心承认自己是“陆秋凌的小妈”,相信她的人生本该在陆秋凌被陆月昔生下后,就以“成为他的女人”为唯一目标,她和陆秋凌的邂逅,女儿和陆秋凌的缘分,似乎都是绝佳的印证。

        而当柳如星和陆月昔相互依偎在一起,谈及此事后,就很快聊到陆秋凌在堕落谷底的遭遇。

        “其实小凌也不是一个很正义的人嘛……不然也不会娶自己的妈妈了……”柳如星的嗔怪饱含情欲,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打情骂俏。

        而陆月昔也悄悄点了点头,她在没有被儿子奸淫的时候,言行举止已经变得端庄了起来,的确有几分家族正妻的风范了,“其实夫君的真正打算,清剿十天行者,应该只是次要的吧。至于主要的目的——”

        柳如星和陆月昔十分有默契地相视一眼,“一定是对林生文的女儿有想法了吧。目前基本可以确定她和我们一样,可能有着相同的血脉,和我们的女儿们一样,都是生而要成为小凌女人的……”“其实昔儿一直苦恼于自己没有姐妹,不然就可以让小凌尝到双份妈妈的滋味,有时妈妈自慰时都会想到,如果小凌有姨妈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撅起屁股并排被小凌奸,一起怀上小凌的孩子,甚至是一起嫁给小凌……其实从见到如星的第一眼起,昔儿就在想着,小凌这样就能多一位可以肏的妈妈,所以……一定不要放过林生文的家人哦……或许小凌会多出新的妈妈呢~ ”

        这两位成熟的发情美人,一大美妙之处就在于她们之间从不争风吃醋,反而会互相配合着一起引导陆秋凌进入她们美妙的秘密花园中尽情探索,而这种游刃有余的知性感,也令陆秋凌深深为之倾倒。

        “林璐君也好,剿灭十天行者也好,其实都不重要。”

        陆秋凌熟练地将两位妈妈的亵衣解开,随手扔到脚边,“最重要的是,这是只属于两位美妈妈的性爱之旅,从妈妈们踏上马车的瞬间,就应该做好一路上每天都被我插到高潮不断的心理准备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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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陆秋凌也考虑到妈妈们刚刚怀上自己的孩子,想稍微克制一些,但就算陆月昔和柳如星全都没有因为发情而扑上来,自己有时也会忍不住这两具淫美肉体在面前晃来晃去的诱惑,就随便抓过来一位美母奸干起来,并轻易地转变为双飞淫戏。

        结果就是,一行三人可以说是走一路奸一路,马车车厢的地板已经被两位妈妈的爱液喷了一遍又一遍,她们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又穿,早已经被弄湿,不过陆秋凌早在出发前就带好了备用的女衣,毕竟性爱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况且妈妈和岳母都是在高潮时会剧烈潮吹的体质,妈妈娇妻还很容易喷出奶水来……

        本就是文人的陆月昔,可以说是凭着嫁人后第一次游学的兴奋劲才撑了足够久,太阳刚刚落山就趴在陆秋凌的怀里沉沉睡去,而柳如星的体质虽然足够耐肏,但这种高强度的性爱还是让她十分疲倦,在用嘴清理过陆秋凌沾满爱液的肉棒后,也靠在陆秋凌的怀里哈欠连连,不久后也陷入梦乡。

        尽管开了窗通风,车厢内依旧弥漫着两位妈妈的诱人体香与爱液散发的雌性情色气息,两位美母均匀的轻柔呼吸声,让不久前还回荡在陆秋凌耳边的淫叫连连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梦幻。

        第一次和女人做爱,也是在这样一个泛着熟女香气的迷蒙夜晚和妈妈抱在一起,那一刻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在那之后,妈妈已经给自己生下了两个女儿,正怀着第三个,而这两只女儿也都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所以这必然是过了非常久了。

        陆秋凌这般想着。

        可是,妈妈的身体似乎就一直保持在十分年轻的状态,就好像不会变老一般,永远都是刚刚回到陆家时那副书卷气十足的学者形象,而姐姐也一样,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秋烟姐,也没有一点变老的痕迹,而柳如星看外表也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长辈,这又是为什么呢……

        血脉中的秘密,似乎还很值得挖掘。

        陆秋凌望向逐渐开始浮现的窗外星空,思索着。

        他在自家女人身上做出的一个个选择,不知道是否如日月星的轨迹一般,处于某种规则的引导之下具现?

        在行走江湖的这些年里,陆秋凌的确见过很多美艳性感的女人,但陆秋凌却从来没有对她们有过什么非分之想,而自己家中的女人们……

        哪怕是一根手指的指尖映入眼帘,都对陆秋凌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或许流着这样的血,就意味着永远持续下去的近亲相奸,陆秋凌轻抚着怀中妈妈和岳母的柔滑脊背,崭新的衣物还未浸染美母的芳香,但恐怕明天就会又被她们的香汗、爱液与奶水玷污。

        在小女儿陆月蕾懂事之前,陆秋凌都把自己的精液做了处理,以保证妈妈不会怀上自己的第三个女儿,直到给蕾蕾开苞的那一刻。

        望向星空,陆秋凌也不禁胸口一窒,自己是否有资格作为一位合格的父亲?

        绚烂的星空中划过一道流星,自己只是舒舒服服地在妈妈和姐姐的小穴中内射,就能轻易地带来一个新生命,她们会如闪耀的星一般开心吗?

        血脉中太多的秘密让陆秋凌迷失了片刻,但怀中两位有着密切血缘关系的熟睡妈妈却能令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或许这就是“长辈的余裕”吧。

        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做爱强度的陆秋凌还不困,抓起陆月昔的记录借着星光阅读起来。

        “南方地带存在大量的流浪汉,他们居无定所,用大麻袋装行李四处奔波,但他们的袋子中总是装着赤裸的性奴,随时可以进行性行为。观察到了一些女奴被作为饭桌等家具的行为,没有观察到任何一次女性的反抗,也没有发现性奴之间的交换,似乎她们已经成为了这些流浪汉各自的所有物。先前认为她们是『性奴调教的残次品』,目前来看尚且缺乏直接证据,需要等到第二天进城之后才能得到验证。”

        “根据笔者的儿子兼丈夫,陆秋凌的信息与情报,南方的城市中可能存在庞大而成熟的性奴捕获- 调教- 贩卖流水线,笔者的马车在路上经历过一些男性的袭击,所幸未被得逞,这些人不具备熟练的攻击阵型,缺乏战术素养,个体作战能力不足,推测为没有性奴的流浪者。”

        “陆月昔的个人猜测:笔者反复阅读过近千年来的各地历史与习俗变迁,对于此番情景,有种难以名状的既视感,罪魁祸首『十天行者』可能要重蹈历史的覆辙,用极大的努力和不可接受的手段,去做在后世看来如蚍蜉撼树般的可笑行径。具体的内容尚且没有头绪,但可能是涉及文化和习俗的重大变迁。如此说来,或许『十天行者』的目的在于,在这个性泛滥的世界,获得对性文化的解释权。这是看似很缥缈的说法,但如果女性全部是没有自主权的性奴这一点成为文化后,就会发展为文化的战争,最终导致世界的苦难甚至是湮灭。目前还没有足够的佐证以证明这个猜想,但作为学者,有必要提醒我的儿子兼丈夫,作为游侠的他或许能阻止这一切……”

        在读完妈妈的记录文件后,陆秋凌的内心顿时更加舒畅,对家族疑云的迷惘也尽数消散。

        自己的妈妈娇妻陆月昔,其实真的很可靠呢。

        又聪慧又可靠又富有远见,而且小穴又深又紧水也多……

        第二日,三人才找到一座颇为气派的城镇。

        “一路上除了这座大城市,就没有再见到任何城镇和村庄了,再联想到那么多的流浪汉,似乎这片大地都荒芜了呢。”

        陆月昔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和柳如星说着,虽然她不一定听得进去就是了。

        毕竟,打晨炮也是令人无法拒绝的呢。

        现在的柳如星正躺着分开曲线优美的丰腴双腿,任由陆秋凌一次次地将粗大的肉根捅进发情的蜜穴中,这种面对面的最传统性爱姿势让柳如星更能感受到,自己在用肉体去包容怀中的男人。

        而陆月昔自然也没闲着,一边趴在简易书桌上提笔记录,一边也主动分开双腿让儿子舔弄自己的小穴。

        接下来,就到了给夫君喂早餐奶的时候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去危险的当地饭馆用餐,所以一行三人的早餐便是携带的干粮。

        “作为可以随身携带的干粮,这东西好吃得有些过头了……”柳如星轻叹着,即使一口口塞个不停也不会觉得干涩,这一点对于干粮来说可谓是十分宝贵了。

        “还好在星儿那个年代没有这种东西,不然恐怕星儿游历江湖的主要任务可能就是找食材了……”

        陆秋凌倒是没吃干粮,一来他已经吃惯了自己做的这种食物,二来自己的日常工作正好可以放在早餐完成。“嗯……”

        在未怀孕状态也会每天流奶的陆月昔,受孕后更是奶水充足,尽管在和陆秋凌的缠绵中被吸走了很多甘甜的奶汁,但每天早上起床时还会感受到明显的胀痛感,陆月昔自己又没什么力气,就只好让夫君帮忙挤奶……

        而陆秋凌自然是上嘴吸了,毕竟妈妈的宝贵奶水,还是不能浪费呢,权当早饭了。

        随着逐渐接近眼前的城市,陆秋凌也变得小心了些,没有像昨天一样随意地不断轮流奸淫两位美母,稍稍警戒了些。

        陆秋凌的功法虽然可以兵不血刃地解决敌人,但只能一个个地动手,如果被大量高手同时袭击的话,就会十分麻烦,不仅需要亲自动手,或许还需要岳母的刀法相助,毕竟妈妈是不会武功的。

        不过,这样的情况未必会发生,毕竟他们的目的不是荡平南方,而是直接从最深处解决问题,甚至可能不需要经历什么像样的战斗。

        “我有个主意。”

        陆秋凌一边一个地搂着两位美妈妈的纤细腰肢,过不了多久,平坦的小腹就会变成圆润的孕肚了。

        “不如我们就亲自看看,真正的性奴调教贸易环节是什么样的吧。从妻子的角度来说,亲眼所见才能获得更好的资料,而从星儿的角度,亲自涉身或许也能找到破局的关键线索。”

        ********************

        街上随处可见的女性性奴大都衣不蔽体,甚至有些就根本没有任何衣物遮掩,似乎城镇中的性奴都是要尽可能地裸露身体以用肉体履行她们的职责,但陆秋凌可不会让自己的妈妈和岳母春光外泄,已经成为他禁脔的尤物家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所以,陆月昔和柳如星便穿上了规整的女装。

        各有千秋的榨精利器在身着同样的一件纯白蚕丝长裙后,居然轻而易举地展现出截然相反的气质,陆月昔举手投足间的柔波流转,轻如烟雨的呼吸声,一眼望去便是仙气十足的书香人家大户闺秀,而柳如星的一袭白裙却是让人感到有种拒人千里的冷艳气质,那纯白衣着下的爆乳丰臀似乎也带着强烈的危险气息,既勾人心魂又不敢多看,生怕被这执刀成熟美人一招毙命……

        陆秋凌也看得有些呆了,这种“打扮妈妈”的感觉让他也为之暗暗欣喜,这怀中的两位美母,一位书香典雅,一位英姿飒爽,完全想不到前一刻她们还在一丝不挂地扒开小穴渴求着自己肉棒的抽插奸淫呢。

        而这样走在马路上的陆月昔也就没法进行文字记叙,只以口述的方式倚在陆秋凌怀中。

        “夫君,在昔儿先前的记录中,性文化的蔓延是一种较为理想的状态,在中部,中北部地区,性行为的随意化并没有导致社会结构的被破坏,只是被压缩了——比如说,富人和穷人,贵族和平民,在蔓延的性文化下被压缩成了社会地位相近的男人和女人,复杂的社会关系被简单的性交流和性交涉代替。但南方让昔儿感到,这里的社会结构出现了空洞。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并不相等,女人沦为了满足性欲的工具,甚至是其它的工具……”

        即使没有用笔,陆月昔也难以忘却城镇中的所见所闻。

        女人不仅仅是受奸的雌肉,更是大街上的车水马龙——街上见不到一匹马,全都是由跪趴在地的赤裸女人代替,她们或是驮着主人,或是拉着车前行,而每一户人家的门框处,都不再有传统文化中木门的身影,而是直接用双手被挂在门梁上的赤裸女人堵门,只要有人要进屋,就势必要拨开这被吊起来的裸女,而对这用来代替屋门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被默许的,甚至将这些女人凌虐到惨叫不断,才是叩门的正确方式……

        “其实,夫君,在昔儿先前的一些史料整合中,昔儿也探讨性文化蔓延之初,对社会结构的强烈影响,而『女性全体沦为泄欲工具』,是性文化蔓延不充分的结果之一。相比于传统意义上的社会,性爱自由的世界还伴随了很多福利,如,没有勾心斗角的人际间关系,没有战争,由于物资会全部平均分配,不会有人缺乏物资,这片大地的产能也不会下降,而是为性行为服务。但,这样的性文化没有充分传播的结果,可能就是像这里一样,男人的生活和女人的生活完全割裂开来。这不好。”

        陆秋凌和柳如星都注意到了阴影中窥视着他们的侵略目光,但他们都没有选择告诉不会武功的陆月昔,而是默契地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毕竟,这如诗如画的书香美人,如果用性奴调教的角度来看,简直就是绝佳的性奴底材,就算是陆秋凌自己,在享用妈妈的肉体盛宴时,也很喜欢看妈妈的端庄娇颜被自己的肉棒肏到哭叫连连高潮不断的模样。

        顿了顿,陆月昔也如同鼓起勇气般下定结论。

        “夫君,在嫁给你之后,昔儿也开始思索起治学的意义。我和秋烟姐与你同处于这片淫乱的世界中,除了和秋烟一起被你奸干以外,属于昔儿的责任在于将过往的历史变迁记录下来,属于秋烟姐的责任则是用武力清除这片江湖的不稳定因素。现在,作为小凌的正妻,妈妈可以作出以下结论——南方的这种性奴调教文化,是畸形的,必须要被清除。”

        真没想到,以往总是温婉娇柔的美妈妈也会流露出这种强韧气势呢。

        陆秋凌不禁为之莞尔,婚前的陆月昔已经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人了,但在娶了陆月昔之后,她作为妈妈的一面,作为妻子的一面,作为学者的一面,仿佛都突然间变得鲜活起来……

        这种学者的气魄也同样令柳如星神往,作为陆月昔的同龄人,“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并怀上他的孩子”这一点,不仅仅让她深陷于对陆秋凌的肉欲与爱意中,更是令她和陆月昔也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不论是听陆月昔讲陆秋凌的往事,还是一起撅起美母淫臀任由陆秋凌依次享用,对于柳如星都是全新的体验。

        而当柳如星也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猛然间听到了危险的声音。

        “秋凌——”

        “我听到了哦。”陆秋凌奖励似的揉了揉柳如星蚕丝裙下光滑的美臀,“就在等他们呢。往那边的小巷子走。”

        进了巷子,一行三人便刻意放慢了脚步,几乎是双脚在地上磨了,很快,他们就被一群人堵在了里面。

        这群男人的着装似是穿着整齐,但将整个下阴都露在外面,粗看只觉滑稽可笑,但从这暴露的服装,也可以见得他们在摧残妇女的同时,是在什么样的一个无忧无虑的乐土中的。

        或者说,他们既想要文明,又想要野蛮人般的特权。

        “赚大发了。把这男的杀了,两个女的……嘿嘿……”这群人都没说什么别的话,抄起刀就朝着陆秋凌冲了过来,显然是想强抢了。

        “。………被破坏的社会结构会滋生男性的侵略欲望,在南方地带,抱着获取性奴的目的强抢女人,这样的行为作者也不止一次见到。这种扭曲的习俗应当被消灭。”

        陆月昔似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般,平静地念诵着,而陆秋凌面对这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也悄悄催动了功法。

        可笑,看他们虚浮的步伐,本就武功不高,又被女色掏空了身子,很快,一个个冲上来的人先是突然静止,随后周身便燃起没有温度的火,如风吹草灰般一点点化为灰烬,直到最后的那个人也被陆秋凌控制住。

        “是打算动手抢吗?”

        那人已经陷入强烈的恐惧中,甚至不敢看陆秋凌一眼,他根本没看清自己的同伴是怎么化为灰烬的,此刻的他甚至连求饶都忘记了,只是陷入深深的后悔中。

        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身边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自己这种小喽啰能对付的……

        “很遗憾……这两个女人已经被我调教好了,我本来就打算卖性奴的。”

        陆秋凌对那人冷笑道。

        “可我在去的路上就被你们袭击,我怎么敢放心卖给你们呢?”

        “不如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吧,带我直接去找你们的老板。”

        陆秋凌当然不可能去卖掉自己的两位美母,甚至不会让她们受到一点危险,不过这次他没有带会读心的秋烟姐来,想找到性奴贸易的大门,还要让这个不久后的死人带路。

        到了一栋民宅,那人示意要从屋顶进入。

        那他的使命就结束了,在这人意识到自己的生命结束前,就被陆秋凌传达了“身体在燃烧”的体感,并强制转化为事实,整个人瞬间化为灰烬。

        屋顶的砖瓦看似正常,不过江湖经验丰富的柳如星立刻意识到屋顶有暗门,那仿佛不该是江湖女侠能拥有的春葱般粉嫩玉指在屋顶敲了敲,从瓦片的回声就能听出有个方向的瓦片是连在一起的,顿时发现那是伪装成瓦片的入口。

        相视一眼,陆秋凌便挽着两位美母的玉臂沿着入口处的楼梯下去。

        仅仅是迈入藏在民宅内的地下通道大门,一行三人就很快闻到了肉体的味道,男女交欢后体液交织的味道,比陆秋凌和两位美妈妈在狭小的马车车厢内不分日夜地颠鸾倒凤时还要浓烈。

        可以想象,这秘密的性奴交易所内是多么淫乱,尤其是这气味甚至都能从面前的铁门传过来。

        而偏偏这极尽淫乱的肉林就藏在民房之下,屋外的大街上依旧是荒凉不堪,更有几分荒诞之感。

        “来者何人?”

        陆秋凌瞥了一眼这两个门卫。“我是来卖性奴的。”

        “卖……卖?”

        这两人望向身后二女,眼神中浮现出明显的惊奇,但看向陆秋凌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是有些犹豫地打开了铁门,示意三人继续前行。

        若非如今银两等货币在很多地区都已不流通,他们的眼神更像是觉得陆秋凌是有钱闲得慌,在大街上撒钱玩的那种脑子坏掉的富二代……

        “夫君,这里似乎还有银两的流通,应该是被当做货币的,那两个门卫腰间就有装银两的袋子……”陆月昔趁着无人,咬着儿子的耳朵低语着。

        果然,南方还保留着货币的流通,而不是像很多地方一样用性交来代替金钱的流动。

        沿着灯火通明的楼梯走下去,很快就是通往销魂窟的大门。

        比起大街上家家户户用被捆绑双手吊起来的裸女作为门帘,而这地下淫乐园的大门,门把手竟是用一个活生生的舞姬做成的,她的四肢都被嵌在门内,以一个下腰的姿势,将躯干拱起来,整个人都形成一道曲线优美又略带残忍的弯弧,将毫不掩饰的肉欲与丧失的自由一起禁锢在冰冷的大门上。

        女人的位置颇高,陆秋凌可以舒服够到的地方,是她被木棒插入的肉穴。

        在她子宫的位置画了个大大的箭头,明显是示意来者插动肉棒。

        这舞姬身段美妙之余,歌喉也不错,从她婉转柔媚的娇吟声就能看出。

        她不只是门把手,还是个活生生的门铃。

        陆秋凌终究还是没有去动那根木棒,而为一行三人“叩门”的,是一旁的另一位侍女,她规规矩矩地在门边候着,衣衫看似严整,但在火光下细细看去,身上就会透露出密集的点点肉色,那衣服不但在烛火下几乎是透明的黑纱,特殊的构造更是可以将遮挡酥胸和小穴菊穴的一点布料单独地轻松扯下来,门上贴着的字画就已经表明了门口这些侍女的“使用方法”——只要来者愿意,随时都可以将这侍女衣服上的任意部位撕开,肆意玩弄,而如果想将她剥光的话,那特制的衣服也有很便利的撕脱方式,按照字画的描述,只要扯掉有着明显白色标识的一根线,她的一身衣服都会化为碎布片片落地。

        大门开了,陆秋凌和两位美妈妈也进入了深藏的性奴调教交易所。

        即使是对于江湖经验丰富的陆秋凌和柳如星来说,除了震惊,更多的也是沉默。

        这种地方容纳了太多黑暗的性欲,并且正诱导着人不断突破他们的底线。

        而单纯的妈妈陆月昔,神色也变得凝重不少,“性爱应当融于生活之中,而不应该成为生活的主宰,更不应该因性欲而改变一个个人的人生。不可原谅。”

        从大门进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表演区,扇形座位拥衬的舞台上正上演着各种淫戏,有小孩开大车式的,三个有着巨根的小男孩轮奸一个身材高大丰满的熟妇,也有女儿式的,一个看起来显然未成年的娇嫩少女被三条大汉挤在中间轮流爆操,不算还在腹中的胎儿的话,陆秋凌也是有四个女儿的父亲了,而蕾蕾和月儿又都是这种娇小可爱的体型,但陆秋凌绝不会像他们那样,以表演的方式虐操娇嫩如水的女孩,她的私处已经被前后双穴的两根肉棒撕裂,少女的悲鸣又被喉咙里的肉根堵住,反复的抽插下已是口吐白沫,娇小的少女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爆奸三穴,挤在一起的三个男人宛如一座肉山,只有少女惨白的双脚从男人群之间伸出来,无力地摇曳着。

        再往一边望去,陆秋凌便悄悄捂住了妈妈的双眼,毕竟她只是个文人,还是怀孕不足一个月的孕妇,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残酷,但陆月昔却轻轻地拨开了丈夫的手,作为学者,她要亲眼见证并记录下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散发着不妙气味的兽奸场,在人类和野兽的喘息嘶鸣中,白嫩的女子沦为野狗的肉便器母狗,特意挑选的大型犬体型上已经和女人接近,在野兽为了播种和繁衍的肉棒抽插下,高贵的人类似乎也只剩下满足肉棒性欲和受精怀孕的职能了;更是有身材娇小的少女,被长毛犬类整个趴着压在身下,若非那些扭腰抽插的狗身下发出被捂着嘴般的含混哭叫声,甚至都注意不到它们正将一个个娇小女人压在狗身下奸淫灌精。

        角落处的一位美女刚被人剥光衣服捆绑在铁棍上,另一个女人则是被四马攒蹄地倒挂在横着的铁杆上,如同被卖掉的母猪般,有人用毛刷在向她身上刷着什么有颜色的湿润东西。

        这一幕让陆秋凌想到曾死在姐弟俩手下的恶徒,尽管陆秋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但他不会忘记这里的一幕,不论他此行有何收获,都不会忘记取走这些人的狗命。

        而宾客的座位上早已是东倒西歪,男男女女索性就直接光天化日下就欢爱起来,要么一个女人同时被多个男人轮奸,要么一个男人享受多个女人的服侍,一对一都颇为少见。

        这些赤裸的女人们有的在背上有统一的纹路,看来是这里的性奴符号,有的可能就是男人们自带的性奴,她们的背上也并非光洁无瑕,而是布满了歪歪扭扭的淫语和淤青鞭痕……

        “妈妈好像写过《纹身与性文化》的文集呢,其中还有某个部落关于『淫纹』的习俗,在小腹子宫的位置画上类似于子宫形状的纹路和受孕图样,他们相信这种纹身可以增加受孕的概率。昔儿好像当初还想做这样的淫纹来着——”陆秋凌挽着新婚娇妻的腰肢和她一起离开,一边聊着色情的东西岔开话题,一边也不愿让她再看到这一幕。

        从这里往下一楼就是拍卖台,灯红酒绿之下不断地拍卖着貌美的性奴,再下一层是货仓,铁笼里关着各式各样的已调教好性奴,那种平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极品性奴在拍卖场上因为囊中羞涩买不到的话,在这里批量购买想来更物美价廉。

        再向下一层则是交换区,这里是地下的倒数第二层,是在双方男性同意的情况下直接将女性的所属权转让的区域,绕开了在柜台处收税的金钱交易,但不能保证安全。

        而如果不走这条路,选择拍卖或是购买笼装性奴的话,结账的地方在最底层,这样的设计看似能让男人得到极限的享受,但对于女人,这就像地狱的底。

        比如陆秋凌看到的一个行迹猥琐的男性,他将自己的妻女卖给有眼缘的人,无视母女俩绝望的哭喊,便立刻去货仓挑性奴去了。

        交换区的一个肥胖男子立刻出钱将妻女俩买了下来,扯着她们的头发,把她们拽到三楼,那男子还在拿着前欢天喜地挑性奴,但他的妻子和女儿就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被那男人奸淫。

        这样的一幕在交换区并不罕见,多少雄性直接将他们的亲人送给别人玩弄,甚至还有个龟公男,带着五个女人打包送给一个阔佬,从她们的哭喊声中,可以判断,她们是那人的妻子,姐姐,妹妹,女儿,还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