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大华温泉山庄酒店,一间灯火通明的精美卧室中,一个丰乳坚挺,肥臀耸翘的美艳少妇,正赤裸着身体,跪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少年面前,双手挤压着弹软的乳肉,努力夹着面前少年的肉棒,挺着两粒嫣红的乳头,不断的用深邃的乳沟挤压着少年坚硬如铁的肉棒。
又被骆鹏换了个花样玩弄的玉诗,努力的用自己身体上每一个敏感部位,摩擦挑逗着骆鹏,再次开口哀求着,“大鹏,好老公,可以来插人家了吗”。
骆鹏正沉浸在玉诗这不遗余力的服务中,闻言皱了皱眉,很不情愿的推开玉诗,一边起身穿起了衣服,一边不满的说道,“本来呢,像你这样又骚又浪的大奶女人,我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今天你的行为实在是让我生气啊,你不高兴的时候就不让我进门,现在想鸡巴了就把我找来,你当我是什么,所以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老公……,人家已经知道错了,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来插人家嘛”,玉诗露出讨好的笑容,再次认错,从骆鹏胀的通红的坚硬肉棒就可以看到他对自己身体的垂涎,现在这无非是又有了什么新的花样要用在自己身上了,大不了再答应他点条件罢了。
见玉诗如此配合,骆鹏也就不再继续拿捏什么了,他站起身来,拉起了跪在地上的玉诗,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往房门走去,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想要我操你也行,不过你这个房间的环境我不太喜欢,除非去我房间里才行”。
“什么?”正在跟着骆鹏往外走的玉诗一呆,本以为他是要到客厅玩弄自己,哪知道他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玉诗有些慌乱,连忙挣扎着,想要挣脱骆鹏的手,同时急忙开口拒绝,“你的房间,那不就是小宇的房间,这怎么行,被小宇看到,我还要不要活了”。
骆鹏用力搂住玉诗的腰,不让她逃走,但是也没有继续推着她往外走,而是停了下来,胸有成竹的说,“没关系,小宇早就睡着了,只要进门的时候他没有醒,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就算是后来把他吵醒了也不要紧,只要你把脸遮住,这么黑的环境,他也认不出你来,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从这酒店找来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怀疑的”。
“那,那”,玉诗听了骆鹏的话,迟疑着,“那如果他也想,也想……”,玉诗没有说下去。
但是骆鹏也已经明白了,顿时笑了,“如果他也想来操一操你,那也没关系啊,反正不让他看到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操的是你,只要咱们两个人不说,谁会知道你偷偷的享用儿子的鸡巴呢”。
“这不行,绝对不行,咱们,咱们就在这里好吗”,玉诗坚决的反对着,身体继续扭动挣扎。
骆鹏感到玉诗扭动的虽然激烈,但是挣扎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往屋里跑的意思,只是在保持着不向外走,似乎并不是完全的抗拒。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停止了推搡的动作,把手伸向了玉诗的胯下,中指突然插入了濡湿的阴户中。
玉诗果然没有趁机跑开,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骆鹏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户中抠挖着,直到骆鹏把水淋淋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眼前,才忽然羞不可抑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骆鹏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指伸到了玉诗的嘴边,用指尖轻轻的点了点玉诗的嘴唇。
玉诗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张嘴把骆鹏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仔细的把手指上沾满的淫水吸吮干净。
骆鹏的手指让两个人都清楚的知道,玉诗的阴道里,此时的淫水比刚才被玩弄肉体的时候还要多,这意味着什么已经无需再多说了。
“我就想在我房间操你,不行就算了,我先回去了,你也睡觉吧”,骆鹏放开了玉诗,拉开房门作势要向客厅走去。
“别,那个”,玉诗连忙拉住骆鹏,心里的秘密已经被揭穿,玉诗也无法再狡辩了,她低下头,红着脸小声的说,“我,我没有说不能去你的房间,只是,只是,到时候,不能真的让小宇来插人家,我们毕竟是亲生母子,不能真的做这种事的”。
被揭穿了秘密的玉诗,妥协的轻而易举。
骆鹏心下了然,去自己房间做爱这个提议,让玉诗十分兴奋,刚才的拒绝只是为了保住身为人母的面子而已。
尽管这女人的心思有些让人捉摸不定,但是在眼下这个被自己弄的欲火焚身的状态下,对肉欲的追求果然是可以压倒很多原则的。
而且,这个淫荡的女人,嘴上虽然反对的强烈,但是心里看来也很期待在儿子面前被自己奸淫。
“好,到时候不让小宇来操你,咱们走吧”,达成了一致,骆鹏也不磨蹭了,再次搂着玉诗的腰就往外走。
“呀,别,先让我穿上衣服再出去”,玉诗连忙挣扎,要去骆鹏的房间,必须经过走廊啊,这时候骆鹏身上的衣服可已经穿好了,可是她现在还光着身子呢。
“嗨,穿什么衣服,几步路的事,到了我房间又得脱下来,何必还那么麻烦”,骆鹏坚持要带着玉诗就这样出去,同时注意着玉诗的反应。
“不行呀,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玉诗仍然剧烈的挣扎着,一手按在墙上,一手抓住门把手,坚决不肯进客厅。
“不会的,这都已经半夜了,走廊上哪还有人”,骆鹏还在劝说。
“可是万一有人呢,万一有保安巡夜呢,再,再说,走廊有监控的呀”,玉诗紧张的辩解着,双手用力,不让骆鹏把自己推出去。
“现在走廊的灯光很暗的,监控在走廊的另一头呢,顶多能看到人影,哪能看出你穿的什么”,骆鹏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了,从玉诗反抗的力度上来看,她是真的不愿意光着身子出门,再想想今天晚饭后的大发雷霆,看来这事还是要慢慢来。
想到这里,骆鹏觉得还是自己的计划要紧,这个计划外的临时想法还是先等一等吧。
正当骆鹏打算找个理由给双方一个借口,把这件事揭过去的时候,玉诗的一句话却给了骆鹏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那至少,至少也让我穿上一件,老公……,求求你,一件,一件就好”,玉诗满目哀求的看着骆鹏,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骆鹏心里顿起欺凌的快感。
骆鹏原以为玉诗是决不会妥协的,没有想到最终却只提出了这样低的一个要求,他立刻觉得自己先把她的身子玩弄的饥渴难耐实在是太英明了,眼下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急于得到自己的肉棒而做出的妥协啊。
骆鹏心里开始给自己高唱赞歌了,循序渐进的机会来了啊,看来这女人沦陷在即了。
眼下看来不但可以开始让她暴露了,而且还能借这个机会再加点项目啊。
故作不满的盯着玉诗看了半天,骆鹏才哼了一声,说道,“算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也有点舍不得了,那就穿一件吧,不过你既然为了穿衣服耽误了我的时间,那就干脆加点别的东西,来平息我的火气吧”。
“啊,好,要,要加什么”,玉诗立刻停止了挣扎,惊喜的看着骆鹏。
“你这次来这里,都带什么玩具过来了”,骆鹏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扫视,随口问道。
“玩具?嗯,带,带了一些,我拿出来给你看看”,玉诗知道玩具是什么意思,羞得低下了头。
不过得到了穿一件衣服的许可,玉诗终于不再害怕了,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的走到了窗边,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很快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挎包出来。
把包递给了骆鹏,玉诗也不去看骆鹏选什么东西给自己佩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直接穿在了身上,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件外套不算短,如果自己稍稍缩一缩身子,基本可以把臀部盖住。
正在挑选道具的骆鹏擡头看了一眼,正看到玉诗在忙着系扣子,不满的道,“急什么穿衣服,先脱下来,把这个戴上”,说完,把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扔给了玉诗。
玉诗看到这东西,顿时又羞红了脸,心想,这是又要给我栓狗链了吗,这个小坏蛋,总是这么坏。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把穿好的外套又脱了下来,拿起项圈,熟练的扣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异常的显眼。
骆鹏走了过来,却没有拿狗链,而是拿了两个小巧精致的黑色皮手铐,抓起玉诗的手腕,一手一个,给玉诗套在了手腕上,随后拉着玉诗走回挎包前,拿出两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把玉诗手腕上的手铐扣在了项圈中间的金色圆环上。
链子一扣上,玉诗的脸色就变的有些惊恐,这两条链子长度不过20厘米,扣在项圈上以后,玉诗的双手只能举在胸前,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这让她立刻处在了一个无法反抗的状态。
看着玉诗心惊胆战的样子,骆鹏真是有一种不给她穿衣服,就这样把她拉到走廊上去的冲动。
不过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要破坏自己在玉诗心目中的信誉的好。
骆鹏在玉诗忧虑乞求的目光下,四处看了看,这才说道,“好了,穿衣服吧,衬衫和内裤,你选一件吧”。
“什么?别,别这样,让我把外套穿上吧”,玉诗带着哭腔恳求道,她刚刚就在担心骆鹏反悔不让她穿衣服,现在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两件衣服无论哪一件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我已经答应让你穿一件衣服了,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那外套一点都不性感,你穿上我看什么啊,赶快选,你不选的话,就光着身子跟我走吧”,说着就伸手去拉玉诗,骆鹏这时候占尽优势,怎么可能不趁机羞辱玉诗呢。
“不要,我,我选,我这就选”,玉诗连忙躲闪,为难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衬衫和内裤,心里衡量着该怎么选。
穿上衬衫的话,以自己现在双手被拷的样子,一定是没法系上扣子的了,这样一来,自己身体的正面岂不是全都暴露在外。
可是如果选内裤的话,那,那一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没穿实在是没多大的区别啊。
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身躲一躲了。
见玉诗选了衬衫,骆鹏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了,由于玉诗这时候已经没法自己去穿衬衫了,骆鹏也就亲手帮玉诗把衬衫披在了身上。
尽管玉诗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玉诗心态的骆鹏,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子的要求,玉诗只能把双手缩在胸前,尽量从衬衫内拉住衣襟,在骆鹏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
漆黑的客厅让玉诗多少有一点安全感,两个人很快走到了房门前,骆鹏忽然叫了一声“等等”,玉诗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骆鹏。
“房卡要带上,你把房卡放在哪了”,骆鹏询问着,不带房卡,他们出了这个门可就进不来了,总不能明天让玉诗光着身子找服务员开门吧。
问明了位置,骆鹏转身去卧室拿房卡,留下玉诗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门进入走廊。
玉诗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自己马上就要在儿子面前被骆鹏奸淫了,儿子真的会喜欢看吗,他会不会只是在想象中觉得会喜欢,实际看到那种母亲受辱的场面的时候,会有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怒火产生呢。
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看自己被他的同学奸淫,那么会不会像骆鹏说的一样,主动要求加入进来一起奸淫自己。
如果儿子真的要和骆鹏一起奸淫自己,骆鹏又会不会遵守承诺保护自己呢。
如果骆鹏同意儿子加入,自己又该不该做个反抗的姿态呢。
就在玉诗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玉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骆鹏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走廊上的冒险。
胡思乱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骆鹏回到玉诗的身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插进玉诗衬衫的口袋时,玉诗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骆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
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玉诗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满的臀肉上挨了一巴掌。
随着这一巴掌,玉诗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抽打的触感,反而给了玉诗无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玉诗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玉诗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骆鹏,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身体,然而骆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玉诗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
玉诗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夜深人静,除了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
玉诗的心平静了一些。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露身体的感觉,还是让玉诗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玉诗正咬着牙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体的肉穴受到了突然的侵犯。
入侵这敏感肉缝的是一根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满的臀瓣上。
“别怕,走吧”,骆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玉诗不知道骆鹏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诱惑,但是臀瓣上和阴道里传来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
一步,两步,玉诗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
随着两腿的迈动,肉穴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这热流从阴道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玉诗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阴道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骆鹏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淫荡的指令。
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骆鹏的手指就是一切,骆鹏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重要,仿佛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骆鹏当然不知道玉诗心里的复杂的变化,再成熟的少年也仍然是少年,他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露调教的感觉他也只是纸上谈兵。
他只是觉得把手指插在玉诗的阴道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
原本不敢迈步的玉诗,在阴道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
骆鹏忽然感到了异样,玉诗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阴道里的淫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流淌。
这女人这是开始发骚了?
骆鹏疑惑的看着玉诗,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女人的阴道里。
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骆鹏疑惑的想着,这女人到底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上。
虽然骆鹏不介意玉诗就这个样子多站一会儿,但是他自己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
于是骆鹏试探着说了一句,“继续走啊,站着干什么”。
“嗯”,玉诗立刻答应了一声,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手腕上的链子发出轻轻的响声,她又一次停了下来。
骆鹏更加疑惑了,玉诗这两部并不是朝着旁边自己和刘宇的房间走的,而是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这个样子再走两步,那就要撞到对面的墙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玉诗经过了长久的等待,终于等到了骆鹏的声音,大脑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骆鹏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骆鹏的声音就像那根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两步走出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大脑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状态,骆鹏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点,骆鹏的声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环境,裸露的身体,让玉诗进入了一种始料不及的大脑空白状态。
然而她这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摆脱这种状态的想法,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听到骆鹏的下一句话。
如果玉诗清醒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与当初被调教的时候,带上狗链的状态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亢奋,同样的意识模糊,同样的全心全意追求着那与世界唯一的联系。
不同的是,经过了多次的调教以后,她就已经适应了戴着狗链的状态,而后就慢慢的可以保持清醒了。
而眼下这个从未经历的场景,她毫无准备,甚至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进入这种状态。
骆鹏也没有想到玉诗此刻的状态,但是玉诗的异常他还是注意到了,关好门以后,当他发现玉诗似乎仍然在等在自己的指令之后,顿时跃跃欲试起来。
骆鹏微微沉思,觉得可以先试探一下,于是他缓缓的抽动了一下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同时命令道,“向左转”。
话音刚落,玉诗的身体就已经转了过来,没有回应,没有抗拒,也没有犹豫,甚至看那个执行速度,简直好像没有经过大脑。
“这女人真的这么听话,怎么会这样,难道对暴露调教适应的这么好?还是以前就被这样调教过,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骆鹏心花怒放,一边猜测着,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给玉诗下达一些什么样的指令。
“要不要把衬衫脱掉”,骆鹏试探性的下令,语气不是很坚决,他不知道玉诗到底是自己想在走廊站一会儿还是真的在等待命令。
然而玉诗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弓,随后努力的挺胸,衬衫顿时滑落,白皙滑腻的肩膀,曲线柔美的后背,丰满挺翘的圆臀,立刻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骆鹏眼前。
衬衫一路下滑,直到卡在了骆鹏的手腕处,才停了下来。
骆鹏又惊又喜,下意识的抽离了插在玉诗阴道里的手指,让粉红色的衬衫彻底滑落到地上。
“不要……”,一声哀鸣,玉诗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倒把骆鹏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衬衫,打算重新披在玉诗的身上。
然而当他小心翼翼的拿着衬衫走到玉诗身旁的时候,却看到了玉诗脸上怪异的表情,有恐惧,有焦躁,有不安,但是唯独没有恼怒,玉诗的眼神是空洞的。
不是生气自己不守信用的行为?
那是什么?
骆鹏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最后鬼使神差的再次把手指探向了玉诗的下体。
在手指插入阴道的一瞬间,玉诗的脸上立刻平静了下来,充满了安心幸福的样子。
操,有这种事?
骆鹏终于看出玉诗的状态有什么古怪了,这简直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啊,眼下,自己似乎就是她和外界联系的纽带了,骆鹏大喜,原本只是打算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干给刘宇看,但是现在,他立刻决定在走廊里多玩一会儿。
骆鹏抽出了手指,“不要……”,玉诗再次惊叫。
骆鹏彻底确定了玉诗目前的状态,他没有理会玉诗的哀求,在玉诗恐惧绝望的表情中,把房卡从玉诗的衬衫里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扔掉了手里的衬衫,再次开口了,“不要动,咱们在这里给你拍几张照片”。
“好”,玉诗毫无反抗,反而因为听到了骆鹏明确的指令而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让骆鹏心里反倒开始打鼓。
好在玉诗没有其它的举动,骆鹏拿出了手机站在了玉诗的面前,下达了新的指令,“左手做个V字型,右手把手背朝外,把中指竖起来”。
玉诗的动作随着骆鹏的话变换,毫无拖沓抗拒。
“咔嚓”,闪光灯刺眼的白光亮起,骆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不知道这闪亮的白光是不是会惊醒玉诗。
然而玉诗的脸上出现的只有恐惧。
“把腿张开,蹲下来”,骆鹏继续命令着。
“不,不……,不要”,然而玉诗这次并没有马上执行新的命令,只是不断的反复哀求着。
骆鹏傻眼,这又是什么情况,恢复正常了?
没有啊,看起来还是很恐惧的样子。
灵机一动,骆鹏伸手捏住了玉诗左侧的乳头,只觉得这乳头从来没有这样坚挺过。
玉诗的脸上恢复了平静,还带着一种幸福的满足感,骆鹏大囧,原来这女人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要和自己接触,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其实玉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对陌生环境暴露身体的恐惧造成的,这是她曾经接受调教时,调教的人通过种种手段专门给她留下的心灵漏洞。
她自己只知道自己在狗链之下会失去清醒的意识,因此刻意的做过适应,但是却并不知道,在其它类似的恐惧中,她也会进入这样的状态。
刚刚由于知道自己要面临暴露调教的危险,激发了她这个隐蔽的心灵漏洞,于是面对着陌生的走廊,微风的吹拂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肌肤的裸露以后,巨大的恐惧撅住了她的心灵,让她无法自拔。
这时候骆鹏手指的温度和熟悉的声音,顿时成了她心灵的支柱,于是她就进入了这样一种奇妙的状态。
骆鹏并不知道这一切,但是这不妨碍他利用玉诗眼下的状态好好的玩一玩,于是一道道淫荡的指令,一张张暴露的照片,就在这昏暗的走廊里继续产生着。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查看监控视频的话,一定可以在闪光灯不断的闪烁中,发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带着项圈和手铐,在不断的摆出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姿势。
拍了几十张照片之后,骆鹏终于心满意足的停止了拍照,一把搂住了玉诗纤细的腰肢,用明显调戏的语调问道,“浪姐,想不想在这里被我操一操啊”。
“想”,玉诗毫不犹豫的回答,身体也无意识的靠在了骆鹏的怀里,眼神空洞,却是满脸的幸福。
“想让我操的话,咱们先来拍一段视频好不好”,骆鹏继续引导着玉诗。
“好”,玉诗仍然毫无抗拒,此时的她,被骆鹏搂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为了维持这种安全感,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好,我告诉你这个视频要怎么拍哈”,骆鹏得意的开始编剧本。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玉诗已经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双手仍然被铐在胸前无法活动,双腿大大的张开。
只听骆鹏喊了一声“开始”,骆鹏的手机的灯光彻底照亮了玉诗的身体,视频录制开始了。
骆鹏得意的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玉诗赤身裸体的跪在这里拍视频的样子,到时候,自己是让玉诗毫不理会的继续说台词呢,还是干脆顺势让她求路人干一炮呢。
不行,万一被路人一碰,她醒过来了怎么办,还是让她继续录视频好了,反正也就是多个观众而已,这酒店里能碰上的人,又有哪个会那么不懂事来管这种事。
骆鹏得意的想着,而这时候玉诗已经按照他的安排,做好了视频录制的准备。
录制开始,玉诗由双腿大开上身直立的跪姿,缓缓的趴伏。
由于手铐的链子很短,趴下来的玉诗头压的很低,变成了五体投地的姿势,看起来异常顺服,一头秀发遮住了面孔,但是因为刚开始录制时曾经是直立的姿势,所以任何看到录像的人,都能明确的知道,全身赤裸戴着项圈和手铐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是玉诗。
然后,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等了半天也不见玉诗有后续的表现,骆鹏急了,只好提醒道,“说话”。
“嗯”,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仍然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骆鹏觉得,大概是自己给玉诗安排的表演太复杂,按玉诗眼下的这个精神状态,无法顺利的完成,只好悻悻的停止了录制,走上前去,重新给玉诗讲解。
几次反复尝试之后,骆鹏抓狂了。
玉诗现在的竟然只接受直接明确的指令,稍复杂一点的要求她都做不到,只会在作出回应以后呆呆的继续等待。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类似催眠的状态。
最终,努力无果的骆鹏,只好改变了拍摄计划。
让玉诗回到她的房门口,又衬衫给她披好,然后开始拍摄。
“阿姨,你想不想把衬衫脱掉啊”,骆鹏端着手机问道。
“想”,玉诗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说了出来。
“想脱就脱吧”,骆鹏极力保持着手机镜头的稳定。
于是只见玉诗双肩一抖,粉红色的衬衫就从肩头滑落,飘飘荡荡的就落到了地上。
窈窕曼妙的女体瞬间彻底暴露在镜头下,脖颈和手腕上戴着的黑色项圈和手铐,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有种别样的艳丽风情。
“想不想在走廊上爬一爬啊”,骆鹏的声音再次传来。
“想”,玉诗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就爬吧”,骆鹏跟在玉诗的身边,一路拍摄她从自己的房门口爬到骆鹏和刘宇的房门口。
拍摄完毕,不甘的骆鹏又命令玉诗返回自己的房门口,重新再来,而他拿着手机从不同的角度又录制了两遍,得到的三段视频就好像是有三部摄像机一起跟踪拍摄这一个场景一样。
过于简单的台词让骆鹏很无奈,带着遗憾结束了这段拍摄以后,骆鹏端着手机问玉诗,“阿姨,怎么到了小宇的门口还不进去,你是不是想让我在这走廊里操你啊”。
“是”,不出意料,玉诗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意识。
于是骆鹏让玉诗侧躺在刘宇的房门口,一条腿擡起,再次做出了她最拿手的肉穴朝天侧卧一字马,而后褪下自己的大裤头,跪坐在玉诗下方的大腿上,手扶早已硬的胀痛的肉棒,对着爱液横流的肉穴缓缓的顶了进去。
“嗯……”,玉诗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吓得骆鹏一哆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玉诗的呻吟一点掩饰和压抑都没有,完全是一种欢快的叫声。
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走廊里,如此痛快淋漓的浪叫一下就能传出老远啊。
这要是自己再插几下,玉诗的叫声再大一些,那直接就能喊醒整层楼的人吧。
尽管骆鹏很想看到玉诗在人前暴露,可是他可不想就这样和玉诗一起在这里表演活春宫啊。
又小心翼翼的抽插了两下,发现玉诗的叫声越来越大,即使自己命令她小声些也没有用,那好像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无奈之下,骆鹏只好在玉诗“不要”的哀鸣声中,拔出了已经湿淋淋的肉棒。
气愤不已的骆鹏,命令玉诗舔干净自己的肉棒,谁知道玉诗俯身一口含住以后,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口,心满意足的吸吮起来。
含着肉棒似乎让她有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双手也顺势抱住了骆鹏的一条大腿不放,紧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小舌翻转,无意识的运用着她那熟极而流的口交技巧。
惊慌的骆鹏阻止也没有什么作用,直到骆鹏被吸得再也忍不住,满满的射了她一口精液,玉诗才心满意足的吞咽起来。
骆鹏趁着玉诗的注意力都在吞咽精液上的时候,一边安抚,一边捏着玉诗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把肉棒从玉诗的口中抽了出来。
肉棒抽出以后,骆鹏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玉诗只是痴迷于吸吮肉棒,否则如果是顺嘴嚼上那么两下,自己可就要悲惨一生了。
受了惊吓的骆鹏不敢再乱来了,匆匆的捡起地上玉诗的衬衫,打开自己和刘宇居住的房门,催促着玉诗爬了进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玉诗的身体一振,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更加微弱,但是眼前相对封闭安全的环境,把她的心灵从欲望与恐惧交织而成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玉诗立刻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状,尽管趴伏的姿势让自己的视角很低,但是借助黑暗里微弱的光线,她还是可以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应该就是儿子的房间了吧。
全身赤裸带来的微凉感,嘴里精液留下的熟悉味道,都让她意识到,在走廊上这短短的几步路里,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呢,玉诗疑惑的回忆着,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给骆鹏口交了好一会儿,但是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嘴里射精啊。
而且,自己出门的时候明明是穿着衬衫的走出来的。
她回头仰面看了看身后的骆鹏,衬衫是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自己为什么会是爬进来的呢,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自己在走廊里的记忆竟然很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容玉诗多想,骆鹏已经俯下身来,在玉诗的耳边小声提醒道,“阿姨,你在磨蹭什么,赶快往里爬啊”。
“我,我的衬衫”,玉诗连忙向骆鹏索要自己唯一的一件衣服。
“衣服你不是刚刚才脱掉吗,那是在走廊穿的,现在已经进屋了,还穿什么衣服”,骆鹏一口回绝了,身上没有衣服,才能增加玉诗心里恐慌,防止她冷静下来思考嘛。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无言以对,只好双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后背却被骆鹏一把按住了。
玉诗只听到耳边又传来了骆鹏压低声音的提醒,“阿姨,你傻啦,你不是怕被小宇发现才专门趴在地上爬进来的吗,现在站起来,刚才何必趴下呢”。
咦?
是这样吗,玉诗疑惑的回忆着,自己怎么完全记不清在走廊上发生的事了。
对了,小宇,小宇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呢,自己应该避免吵醒他啊,难道真是自己专门趴下来的吗。
突然意识到刘宇的存在,玉诗的身体猛的一缩,赶紧扭过头去,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对骆鹏道,“你,你先去看一下,小宇睡了没有”。
“嗯,好吧”,骆鹏点了点头,无声的笑着,绕过了玉诗努力趴低的身体,走到了刘宇的床边。
玉诗绷紧全身趴在地上,极力的压低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门口是一小段过道,从刘宇的床上是根本看不到门口的,但是玉诗仍然坚持采用了这样努力避免暴露的姿势。
可惜,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由于手铐链子的短小,她的上身不得不压的几乎贴在地上,而臀部也就不由自主的翘的很高,如果刘宇真的能看到这个角度的话,那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到她高高翘起的丰满雪臀,立刻就可以知道有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正光着屁股趴在门口。
就在玉诗极力压低身体,竖起耳朵倾听着的时候,骆鹏忽然开口说话了,“小宇,你醒了吗”。
这一声吓了玉诗一跳,连忙拼命的往下压低身体,恨不得把自己压到地里去。
尽管她已经知道了,儿子对于她会和骆鹏做爱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儿子可不知道自己会被骆鹏带回他们的房间,当着她的面奸淫啊。
尽管自己也期待儿子能亲眼看到自己在别人胯下淫荡的扭动,但是事到临头,她的心里又开始忐忑了,今天立刻就看到自己被骆鹏奸淫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儿子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这时候骆鹏已经走回来了,稍稍放大了一点音量对玉诗道,“没事,玉诗阿姨,小宇睡得很熟呢,你可以爬进来了”。
这话又吓了玉诗一跳,这骆鹏,不但提高了音量,还故意把自己的名字叫出来了,如果刘宇醒着,那不用看都知道骆鹏带回来的女人是谁了。
这个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玉诗没敢回话,一声不吭的开始向房间里爬去。
房间的格局像是一般酒店里的标准间,有两张床,刘宇的床是靠近门口的一侧。
但是,爬过了门口的过道以后,玉诗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标准间。
除了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以外,旁边还有一扇门,透过没有关上的房门,隐约可以看到,那边的房间里有一张大床。
玉诗顿时觉得那里才应该是骆鹏的床,也是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松了一口气的玉诗转身就向内间爬过去,结果骆鹏又说话了,“玉诗阿姨你往哪爬呢,我的床在这里,快过来,我在这张床上操你”。
玉诗又是一阵心悸,连忙向刘宇看去,还好,刘宇的眼睛是闭着的,又看了一会儿,发觉儿子的呼吸也很平稳,真的应该是在熟睡。
玉诗定了定神,无奈的向着骆鹏的床爬了过去,等她爬到床边的时候,骆鹏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床上等她了。
不等玉诗往床上爬,骆鹏又叫住了她,“等一下,玉诗阿姨,你先别上来,把屁股转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骚逼现在有多湿”。
“别,小,小鹏,你小心一些,不要总是叫我的名字,万一小宇醒了听到,那就全都完了”,玉诗不敢怠慢,一边小声抗议着,一边赶紧完成骆鹏的指令,转过身来,高高翘起丰满的肉臀,极力向着骆鹏挺出,好让他能尽快摸到自己的肉穴。
“唔,那好吧,浪姐”,骆鹏偷笑着,从善如流的更换了称呼,伸手摸到了玉诗柔软的臀肉,随手“啪啪”的拍了两下,立刻感到玉诗身体的颤抖,这才满意的把食指和中指沿着玉诗的臀沟向胯下的肉缝摸去。
玉诗擡头紧盯着对面的刘宇,自己熟睡的儿子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脸正是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而自己却正在用这样一副下贱不堪的样子接受着他同学的淫邪的亵玩,这让玉诗既担惊受怕,又有一种奇异的兴奋,这复杂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
“哟,浪姐,我这手指头还没插到你的逼里呢,就已经全被淋湿了,你这到底是流了多少骚水啊,要在儿子面前被我操,让你这么兴奋吗”,骆鹏还在火上浇油,他的心里也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这种感觉无论以前想象过多少次,都不如真正实现的时候来的刺激啊。
“啊……”,阴道骤然被两根手指侵入,玉诗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叫,叫声刚刚发出,玉诗立即醒悟,连忙用活动受限的双手捂住了嘴。
“啧啧,浪姐,你这逼里的水简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啊,这样下去,你身体里的水岂不是很快就要流干了,你实在是太骚了呀”,骆鹏不紧不慢的活动着手指,继续羞辱着玉诗,这刺激的感觉让他陶醉,忍不住想要多体验一会儿。
“嗯……,是,是呀,小鹏,好了吗,我,我可以上来了吗”,玉诗急于摆脱这紧张尴尬的处境,连忙提醒骆鹏。
“唔,好吧,不过,你叫我什么?你这个称呼不对吧”,骆鹏收回了手指,把手指上裹着的淫水涂抹在玉诗的两瓣臀肉上。
“啊,是,是大鹏老公,老公,求求你,先让我上床去吧”,玉诗顾不得反抗,连忙改变了称呼。
“嗯,这还差不多,上来吧”,骆鹏收回手,满意的搓了搓指尖,玉诗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理想,在刘宇随时可能醒来的情况下,玉诗简直是驯服无比,自己真该早点把刘宇拉进来的。
想到这里,他擡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宇,心里满意极了。
玉诗顾不得去看骆鹏的表情,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
这时候她又一次想了起来,没关系啊,被儿子看到也没什么的,儿子是支持自己和这几个孩子淫乱下去的。
尽管不断的提醒自己,安慰自己,但是玉诗发现自己的恐惧担忧仍然没有减轻多少。
不但如此,淫乱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亢奋。
要在儿子面前被奸淫了吗,自己会表现的比平时更加淫乱吧,儿子会醒过来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吗。
“阿姨,今天这第一炮,你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来操你啊”,骆鹏转过身笑吟吟的看着玉诗,伸出手指挑逗着玉诗胸前挺立的一颗乳头。
骆鹏的身体遮住了儿子的视线,这让玉诗的心里轻松了不少,这时候听到了骆鹏的话,终于恢复了大部分思考能力。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玉诗忍不住瞪了骆鹏一眼,自己光着身子在儿子眼皮底下跑到了骆鹏的床上,那还不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凭骆鹏宰割了吗,这个小色狼抛给自己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赤裸裸的调戏,他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臣服的表态而已。
如果自己这时候抗拒他,说不定他真的会想办法吵醒儿子,让他来看自己这淫乱无耻的样子。
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骆鹏的目的以后,玉诗也不再慌乱了,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诱人的魅惑,从容不迫的娇声答道,“老公想要用什么姿势操人家呢,只要大鹏老公愿意,人家什么姿势都可以摆出来的”。
骆鹏也不客气,毫不客气的指挥着玉诗,让她摆成了侧卧的姿势,一条腿平放,另一条腿朝天高高举起,让她的下体能充分的暴露。
正是刚才她在她的卧室里曾经用来诱惑骆鹏的一个姿势。
不同的是,刚才是在明亮的灯光下面对着骆鹏,而现在,则是在漆黑的环境下,面对着一米外的儿子。
被摆成这个淫荡姿势的玉诗心跳加速,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直到骆鹏已经骑在了自己平放的大腿上,用他那弯曲却坚硬的肉棒抵住了自己柔软的肉缝时,还猛然醒悟。
“等一下,老公……,你先帮人家把手铐打开嘛,人家这个样子,怎么能把老公服侍好呢”,玉诗娇软的声音让骆鹏的腿都要化了。
不过骆鹏可不打算轻易放开玉诗的双手,一旦刘宇醒来,她的手除了捂脸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这样无助的状态才更能激发她的羞耻感嘛。
“急什么,这样铐着手不是正好说明你性奴的身份嘛”,骆鹏直接给玉诗安了一个性奴的身份,玉诗也不敢开口否认。
“可是,这样的话,万一小宇醒了,我连躲都躲不开,被他看到的话,咱们两个的关系就完蛋了呀,我,我好害怕,一直这样害怕的话,怎么能让老公操的舒服呢”,玉诗极力的争取解放自己的双手。
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彻底摆脱那种深深的羞耻和紧张,能自由活动的双手,至少可以给自己增加一点安全感。
“没事,来,把这个抱上,可以挡住你的脸”,骆鹏顺手扔了一个枕头给玉诗。
枕头不算小,玉诗如果真的抱着这个枕头,那不用说脸了,整个上半身都差不多能遮住,可是玉诗的双手是被铐着的啊,这么大的一个枕头,她哪里能抱的住。
玉诗一边艰难的用双手把枕头竖起来挡在自己和儿子之间,一边继续试图说服骆鹏,然而骆鹏已经不再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
“噗嗤”,“啊……”,骆鹏的龟头猝不及防的突破了阴道口的软肉,一路劈波斩浪的捅进了玉诗的柔软肉洞,直接一插到底,尽根而没,玉诗一声惊呼冲口而出。
“嗯?”床上的刘宇突然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代表疑问的声音。
玉诗吓得连忙紧紧的闭上了嘴,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同时双手用力抓住面前的枕头,生怕这唯一的遮羞物滑落。
骆鹏却兴奋了起来,根本不去理会玉诗身体突然的扭动,开始节奏感十足的一下一下抽插起来,这每一下猛力的撞击都好像直直撞在玉诗的心口上一样,让玉诗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过了一会儿,刘宇那边没有再传来其它的声音,玉诗松了口气,悄悄的从枕头后探出一点头来,向着对面的刘宇看去。
见刘宇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紧绷着的心弦刚一松懈,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顿时涌上心头,玉诗咬紧牙关,强忍着呻吟出声的欲望,紧绷着身体。
在这样身心双管齐下的刺激下,玉诗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亢奋,阴道壁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随着骆鹏抽插的节奏律动。
“嗯……,啊……”,玉诗在骆鹏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下,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里回响,她紧张的盯着刘宇的眼睛,生怕他突然睁开眼看过来。
骆鹏此时早已经亢奋的无以复加,在自己的同学面前奸淫他美艳高贵的妈妈,这种感觉实在是比自己想象中美妙十倍啊。
骆鹏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边低吼道,“骚货,别光顾着叫,自己抓奶子”。
“啊……,好,好的,嗯……”,已经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冲击的意乱情迷的玉诗,下意识的松开了一直紧抓枕头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上,刚一开始揉捏,就立刻无法自拔了,再也顾不上盯着儿子,闭起眼睛忘我的淫叫起来。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骤然加大,逐渐高亢的音调忠实的述说着女人的性高潮即将到来。
“唔,大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在玉诗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的时候,刘宇的声音突然向一盆兜头而至的冷水一样,浇的玉诗浑身一紧。
“啊……”,一声不受控制的长声尖叫划破了房间里的黑暗,在女人柔嫩的阴道壁剧烈的抽搐中,玉诗蜜穴里的淫水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早已在脑海里想象了多次的动作,条件反射般的做了出来,玉诗一把抓住枕头,把自己的脸挡在了后面,然后才无力的放下了一直高举的修长美腿,搭在骆鹏的肩膀上。
“哦,刚回来不久”,骆鹏头也没回的答应了一声,停止了抽动,让玉诗慢慢享受这激烈高潮之后的余韵。
“我操,你这是从哪弄了个女人回来”,刘宇好像刚刚看到床上的情景,用半睡半醒的模糊声音问道。
“就在这酒店里找到的,你要不要来一起操一会儿啊,我跟你说,这骚货浪着呢,奶大逼紧,操起来太特么过瘾了,来,浪姐,这是我朋友,快叫小宇哥”,骆鹏满不在乎的向刘宇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并让玉诗跟刘宇打个招呼。
“小,小宇哥”,被迫出声答话的玉诗没敢露头,努力用略显沙哑着嗓音招呼了一声,同时,一种奇妙的倒错感从头顶直贯脚底,让她的全身都忍不住又抽搐了一下。
骆鹏感受着玉诗阴道里骤然夹紧的动作,心里暗笑,打趣道,“骚货,被小宇哥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你很兴奋啊,你这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
“呜……,没,没有,老,老公最好了”,玉诗语无伦次的勉强应付着骆鹏轻佻的戏谑,然而身体仍然在止不住的抽搐。
她原本以为即使被儿子看到自己被骆鹏奸淫的样子,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失态的表现,毕竟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当自己被骆鹏压在身下,肉洞里还插着他那狰狞肉棒的时候,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尤其是自己还不得不用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宇哥”的称呼和儿子打了一声招呼以后,自己的全身就毫无征兆的产生一股细密的电流。
这电流来自仍在填满自己下体的滚烫男根,来自儿子可能正在自己身体上游移的视线,来自自己肉体中喷薄而出的欲火,也来自自己心底深深的恐惧和羞耻,它流淌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血管,每一块筋骨和肌肉,让自己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这么晚了,酒店里哪来的妹子让你泡,你该不会是从外面叫的小姐吧”,刘宇的声音仍然含混,玉诗不敢探头去看,只能猜测着儿子的视线到底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上。
“这哪是什么妹子,人家是成熟女人,也是带着儿子来这里泡温泉的,和你妈一样”,这话一出,骆鹏立刻感觉到玉诗的阴道又收缩了几下,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操,你少往我妈身上扯,我妈可不会饥渴到半夜睡不着觉跑出来找男人操”,刘宇的声音让玉诗羞耻的无以复加,抓住枕头的手攥的更紧,生怕枕头意外倒掉。
“哈,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骚货的身材还真的和你妈很像呢,你来看看”,骆鹏一边说,一边忽然把玉诗抓着的枕头往床头推了一下,这下立刻把玉诗脖子以下的全身都暴露在了刘宇的面前,枕头只能堪堪遮掩住玉诗的脸了。
在玉诗还没来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