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肖家峪回来,左部长带着肖玫和范玲玲游览了十三陵水库,然后开车驶向蟒山森林公园,蟒山远看像一条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个观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国最大的人工天池,在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库和陵区的全貌。
左部长在山脚下一处别墅群停下,这是一座高档别墅群,整个建筑风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质,绿色植物的点缀,配以带着灵魂的装饰,充满了太阳和田野的气息,显得自然舒适。
大厅和通往厨房铺设了西班牙地砖,四周是浅黄色的壁橱,组合出欧洲乡村古堡风情,衬托出回归与眷恋、纯朴与真诚的美式乡村风格。
肖玫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从没看到如此高贵典雅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梦里。
“爸,这――这太奢侈了吧?”
左部长自嘲地一笑,“傻丫头,共和国的部长夫人还没有资格享受?”
说的肖玫脸色俏红,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涩。
范玲玲新奇地看着,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觉啧啧称奇,“伯伯――”她一时间改不了口,习惯地叫着,被左部长抓住了手腕,“你叫什么?”
范玲玲眨巴着眼睛,吐了下舌头,“姥爷。”
“胡说!”
左部长板起脸来,威严地看着她,“在肖家峪,叫我什么?”
范玲玲看看母亲,耍横地往外拽着,“妈――妈――”她期求着母亲劝说,肖玫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爷俩嬉闹。
“放开我。”范玲玲突然停下来,一副柔弱地看着左部长,黑眼珠子转动着。
“小东西――”左部长喜爱地看着她,“你不但不叫我,还攒掇你妈妈――”
“我没有――我没有――”她使劲往外拽,却怎么也挣不去。
左部长就拽到怀里,一把抱住了,“玲玲,到这里,得改口了。”
“妈――”她看了一眼肖玫,似乎在说,妈妈在一旁,我怎么叫。
左部长看出范玲玲的意思,就想戏逗一下,没想到冷不丁被范玲玲挣开去,咯咯地笑着跑了。
肖玫责备地看着他们,以母性的温柔容纳着一切。
“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们,我和玲玲能照顾自己。”
左部长回过头来,“玫儿,玲玲的事,我安排好了,这里有一处贵族学校,每天有专车接送,平常的日用生活,你打这个电话。”
他拿起旁边的一个精美的漂亮手册,“需要什么,打个电话,就送到了。”
“爸,还是我自己去买吧。”
肖玫觉得那样花费太贵,况且自己也不习惯。
“这里没有专门的商场,都是由专卖商供应。”
“那――那这样――-”肖玫搓着手,感到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闲人。
“你会习惯的。”范玲玲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自顾自地在屋内看着每一个新奇的东西,“照顾好玲玲。”他嘱咐着女儿。
肖玫嘴动了动,眼神里就希望父亲今晚留下来,“爸――今晚――”
“哦――”左部长看出了肖玫的心思,拉着肖玫进了靠南朝阳的大卧室,“这个是你的房间。”
房间里富丽堂皇,一张双人大床足足有2米宽,床头上摆放着两个大大的枕头。
肖玫留恋的眼神,“今晚在这里吧。”在一个全新的环境,肖玫感到陌生而又空寂,希望父亲能陪她。
“玫儿,爸也愿意和你――”从内心里说,左部长希望和她们母女在一起,可在肖家峪他就接到部里的电话,晚上有一个接待活动,按现时的接待规格,他知道这个接待活动肯定还有别的节目,到时候他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爸今晚还有工作,再说――”他看了看还饶有兴趣的在屋里到处参观的范玲玲,努了努嘴,“小人儿――”肖玫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天在肖家峪,左部长安慰好了范玲玲,躲在屋里和她温存着,两个偷偷地做着爱,只是瞒着范玲玲一人,如果父亲今晚留下来,范玲玲肯定希望左部长能陪她,否则以她孩子的心性,她肯定会吃醋。
“你接受的了――”左部长看着肖玫,柔情顿生。
肖玫就脸生媚意地,“那你就金屋藏娇?”
左部长看着肖玫,厚着脸皮大胆地说,“傻丫头,爸想一屋锁二乔。”
肖玫心里一震,她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后爹抚摸着她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她的腿间,她羞羞地窝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可后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搂过她的身子,粗鲁地捏摸她刚刚发育的奶子,她实在忍受不了,发出轻轻地呻吟。
“她爹,你行行好,别折腾闺女了。”母亲叹了口气劝说着。
后爹粗大的鸡巴穿梭在她的阴户里,撕裂着她稚嫩的肉体,她两个奶子被后爹捏得变了形。
“爸――爸――”她不得不哀求着,希望后爹能怜惜她。
后爹却象头忙牛一样用犄角抵着,将她的阴唇撕开,尖尖的犄角插进她的肉体深处,她大口喘着粗气,发出难抑的呻吟。
母亲痛惜地回身摸着她汗津津的脸,内心里充满了怜惜。
就在她感觉到痛楚和快感在后爹剧烈的抽拉中汹涌而至的时候,后爹突然抽出来,爬起来越过她的身子,粗暴地扳过母亲,猛地插了进去。
“啊――”母亲闷声哼着,身子一颤,承受了,后爹像只兔子一样蹬着两腿和母亲交媾。
她听到后爹骑跨在母亲的臀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肖玫的脸红了,难道父亲也想和玲玲一起?
“你要是想――”肖家峪那天,父亲从女儿房间出来,肖玫就怕女儿不原谅他们,谁知左部长喜滋滋地看着她,让她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玲玲――”
“小家伙――没事了。”左部长搂住了她。
她不知道父亲说得没事是什么意思,就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玫儿,玲玲说我的茶壶大,还会泉水,不怕你这大茶碗。”
说的肖玫心扑扑的,她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两人的私房话都说给了女儿,一时间心里就娇羞不已,女儿也竟然能说出这么善解人意的话,看来玲玲早已有了男女之事。
“坏爸,你是不是早把她的茶碗斟满了?”
“呵呵,死丫头,玲玲很懂事,她让着你呢。”左部长满意于这一对母女对自己的深情。
“她――”肖玫怕因为父亲而让母女从此有了隔阂。
左部长看着怀中的女儿,悄悄地对她说,“玲玲说,先让我把你的茶碗倒满。”
“啊呀,死丫头。”
肖玫又幸福又娇羞地,窝在父亲怀里,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脯。
左部长就解开她的怀,触摸着肖玫的大奶子,两人相拥相抱着走到椅子上。
“爸,上床吧。”肖玫知道父亲想要她,她怕在椅子上不方便。
左部长看着女儿半遮半掩的乳房,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把肖玫拉到自己的两腿间,手伸到女儿的裙子里,扒掉了她的内裤。
肖玫就想起刚才父亲给她看的画面,她的脸如蒙了一块红布,脸生俏靥,低头看见父亲腿间那挺起的硕大阳物,龟头狰狞着,一跳一跳地。
左部长从裙子里面玩弄着,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的阴唇内,在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挑逗,肖玫就如一只吐涎的蚌蛤缠夹着父亲的大手。
左部长半抱着她,让她骑跨在自己的腿上,手伸进去,感触着女儿的姿势,从下面顶住了。
肖玫从裙子里扶正了父亲的鸡巴,插到自己阴户,两眼生骚地慢慢往下坐着。
“玫儿――”这个时候左部长把两手把在女儿的大腿上,尽量劈开,身子往前探着顶入。
“爸――”肖玫和父亲对视着,交流着彼此的感受,当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左部长惊喜地把女儿贴在胸前,抚摸着她雪白的乳房。
“爸终于又――得到了你。”肖玫就把脸贴在左部长的脖子上,嘴里呼出细细的气息,“女儿永远是你的。”
拉出她的奶头,看着那鲜红的奶粒,左部长拨弄着,“你不去北京,爸就得不到你。”
“我去,我去。”
和父亲离别了一段时间,肖玫心里也觉得不好受,每每夜晚来临的时候,她满脑子里都是父亲的影子。
“好闺女,你去了北京,爸就可以和你永远这样。”他说着含住了,呑裹着。
肖玫低头看着父亲有力地吸咂,甜蜜伴随着阵阵颤栗让她几乎不能自抑。
左部长咂了一会,扶正了她的身子,“玫儿,干爸爸。”
肖玫就扶着父亲的肩头,上下颠荡着身子,左部长在她下落的时候总是挺起那里往上椎进去,椎得肖玫全身瘫软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她不觉呻吟着。
“爸,你弄死我吧。”说着伏趴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就想起时下流行的那句话,“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可这个女儿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刺激的扶住女儿的两胯,奋起神力,猛烈地撞击着,将肖玫的身子夯起来,又压下。
“玫儿――爸改天再过来看你们。”
他看到肖玫虽不拒绝,但又不敢明确表示,就知道她一时还难以接受,毕竟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服侍父亲,这在任何常人都无法接受。
肖玫恋恋不舍地看着左部长,眼睛里一片潮湿,在她的心里,多么希望父亲能和她一起共同撑起这个家,即使她不要这么安逸奢华的环境,她都乐意。
“你不过去看看她?”她怕父亲这一走,让女儿感受到冷落,就嘱咐父亲。
左部长心里一暖,心存感激于女儿的大度,就欣慰地一笑,“好,爸爸和她告别一下。”
“玲玲,姥爷先回去了。”
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在按自己的习惯收拾着房间,就四处打量了一下,小东西倒很会安排,书橱和写字台都摆满了学习用品,显得整齐而不凌乱,虽然不如先前的整体协调,但也比较符合小女人的情调。
范玲玲转过身,“怎么,你今晚不在这里住?”
“姥爷还有点事要办。”他希望范玲玲过来搂抱一下。
范玲玲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踮着脚小步走过来,“哼,我不要你做姥爷。”
左部长就喜欢和她逗趣,这小人儿的娇蛮和俏丽让他总是觉得全身轻松,“那做什么?”
“你就是个坏男人。”
范玲玲站在他跟前,一副依恋的样子。
左部长挑起她的下巴,“可姥爷是你妈妈的男人。”
范玲玲翻着眼皮看着他,“那你就轮流着做。”
“呵呵,小东西。”
左部长总是喜欢她的纯真和烂漫,“就不能同时做?”
他坏坏地看着她。
范玲玲眨巴着眼睛,似乎不明白。
“姥爷想让你和妈妈一张床。”范玲玲马上明白了,一副俏皮的神态,“坏人――”说着吐了一下舌头。
喜的左部长一把抱住了,“小东西,明晚你和妈妈一起睡。”
范玲玲就看着他问,“那你是不是过来?”
左部长把她的头扳向自己,“当然,姥爷来做你妈妈的男人。”
范玲玲想了想,忽然娇羞地,“坏人,不学好。”
左部长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姥爷怎么不学好了?”
“你就想――”她指着他说,“要我和妈妈一起和你――做爱。”
“呵呵,小东西。”
他低下头吻着她,“姥爷就是想把你们母女俩一起操了。”
“那你得让我看看你怎么操肖玫。”她不叫妈妈却直接说着母亲的名字。
左部长故意逗着她,“那我先看看你的小屄。”说着就抱到小床上,压着她。
范玲玲有点害怕地看着,被左部长解开了裤子。
一撮稀稀的阴毛翘翘地生长在阴阜上,左部长看到范玲玲小屄上那美人酒窝似地优美弧度,解开了自己的裤扣。
“别――”范玲玲看了看房间里的门,她大概怕母亲看见,却更激起左部长的欲望。
“让它们亲亲。”他悉悉索索地掏出来,紫胀的鸡巴和黑黑的两卵子悬吊在腿间。
范玲玲热辣辣的目光,嬉戏地笑着,“大鸡巴。”
左部长往下错了错身子,用鸡巴在范玲玲的阴户上蹭着,然后慢慢地掘开她白晰的阴唇,范玲玲皱着眉,仰起身子看着,由于两个人都没有脱掉裤子,鸡巴弯曲着,几乎是别着插进去。
范玲玲两手撑在床上,左部长一手揽着她的身子,和她亲嘴,两个一递一咂地含着彼此的舌头。
左部长感觉到阴唇只是呑裹着龟头,就蹲下身,插进去,插得范玲玲不得不分开腿,左部长感觉到两人裤子的遮挡,把卵子耷拉在外面,就揽起范玲玲的腰部,抬高了,深深地一插到底。
“坏,坏。”
范玲玲感觉到了摩擦的快感,欣喜地骂着,小屁股掘起来,追着索要。
左部长就狠狠地捣进去,捣的范玲玲眉眼如丝,细细地喘着气。
“玲玲,在家里好好听妈妈的话,好好地学习。”他掘进她的小屄里,在里面左右冲撞着。
“嗯。”范玲玲闭着眼享受。
“真乖,”含着她滑滑的舌尖。
这时肖玫在外面喊着,“爸,手机响了。”
还没等左部长起身,她推开门,看到父亲和女儿正在交媾,想退出去,又觉得已经看见了,就站在那里没动。
左部长感觉到一丝不好意思,原本想爬起来,看着肖玫递过来的手机,就顺手接着,硕大的鸡巴仍插进范玲玲的屄里。
“喂――”
“部长,国办来电话,要你参加晚上的国宴接待。”
“知道了。”
左部长挂上电话,肖玫替他接过手机,就想转身出去,却被左部长揽过了身子,“玫儿,明天就让玲玲上学去吧。”
“知道了,爸。”
肖玫扭捏地不敢看两人的姿势,左部长扶起还躺在床上的范玲玲,范玲玲羞涩地就势窝进他的坏里,不敢看母亲。
“小东西,以后要多听妈妈的话。”
他感觉到鸡巴被范玲玲夹着,几乎滑出阴道,就下意识地往里送了送。
范玲玲怕自己掉下来,不觉搂紧了左部长。
“爸,你和玲玲――”肖玫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就想借故出去。
左部长制止着她,“明晚让玲玲和你一起睡吧,我过来。”
肖玫忐忑着,知道父亲的意思,她的心不禁慌慌地,脸火辣辣地烧,就想起自己和母亲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爸今晚还有宴会接待。”
他说着,双手搂抱了范玲玲,用父亲般的亲昵,蹭着她的脸蛋,下身不易察觉地又挺进去,范玲玲仿佛骑在他的鸡巴上。
“小东西,”他使劲按下范玲玲的身子,贪婪地享受着少女的紧涩,看得肖玫脸红心跳,一时间旖旎顿生。
左部长不敢过分贪恋,怕肖玫说自己行为放荡,就慢慢抽出来,撮起范玲玲放下来。
肖玫赶紧从床边拿出绒毛浆卫生纸,低下头擦着仍然挺立着的勃大物体。
从蟒山森林公园出来,左部长的心还放在肖玫母女身上,女儿的温婉和玲玲的娇俏让他始终难以忘怀,如果今晚没有那个国宴接待,他肯定会和她们母女一起,一想起三人同床共枕,下面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玫儿,爸就喜欢你――”意识里仿佛肖玫握住了他的卵子,轻轻地揉搓着,就这样想着,车子很快就驶入京藏高速,左部长轻踩着油门,把时速提高到160,途经增光路的时候,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车辆拥挤堵塞,即使他这挂着军牌的车,也无能为力,只好停下来,等待着疏通。
增光路是北京有名的地下黑市,左部长早就听说,只是不知道详情,借着堵车的机会,他透过车窗望向那条神秘的路段。
增光路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路上很难见到行人,只是偶尔有一两辆车快速通过,路口的店面,和大多数普通小店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就在左部长遗憾地想转过头时,他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跟着有一个矮矮的皮肤棕黑的南亚人,他细细地打量着、判断着,突然想起了陆子荣,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判明清楚,有几个人迅速地接近着,凭他多年的军事经验,他知道这是便衣警察。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后面的车频频鸣着喇叭,一条车流暗暗地涌动着,赶紧发动了车子。
2、
青桐市公安局刘局长向徐大成汇报,根据线报,毒贩接头地点是青桐市,今晚可能在红人馆有行动。刘局长向他请示,是否收网?
徐大成沉思着,红人馆管理严格,非VIP会员难以进入,如果动用警力,势必打草惊蛇,非但不能破获贩毒网络,将给今后的缉毒工作增加难度。
但目前只有自己能够进入,还是先由自己打入内部,看情况再说。
他指示刘局长,缉毒警力全部便衣行动,利用出租、商贩和闲散人员身份将红人馆包围,并通知线人,争取一起进入青桐市。
青桐市的夜晚灯火齐明,车流、人流,川流不息;霓虹灯、装饰灯、车灯,汇成灯的海洋,处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
高楼鳞次栉比,天上众星拱月,灯月交辉,仿佛人间仙宫。
徐大成驾着那辆跑车,徐宁静坐在一边,俨然一对情侣。
“爸,我可是要租用费的。”徐宁静得知今晚又要参加行动,兴奋地说。
“傻丫头,陪老爸还要什么费用,爸又不是什么大款。”徐大成和女儿在一起心情格外轻松。
“你不是大款,可是大官,女儿就是要傍大官。”徐宁静看着街上涌动着的人流说。
徐大成就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傍爸爸一晚,说吧,多少钱?”徐大成就想象着女儿的身价,是一夜千金还是――?
“坏爸。”
徐宁静娇嗔地打了父亲一下,脸红扑扑的。
“你女儿可是无价之宝。”
徐大成呵呵一笑,“那爸可是开不了你的元宝?”
徐宁静扭头看着他,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羞羞地心扑扑乱跳,“你把女儿当――”当着父亲,她又羞于说那句话。
徐大成也知道自己说过了,虽然一直以来也曾有过非分之想,但都是在脑子里只是一闪,没想到今天,竟然脱口而出,被女儿说的尴尬着,生怕女儿看不起他。
父女两人都不说话,跑车在闪烁着红灯的十字路口停下,徐大成看到前面的车上坐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偎靠在后座的人身上,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就说,“静静,那肯定是个包养的二奶。”
徐宁静探起头往前看,“是不是很羡慕呀?”
那男的从后面搂住了女的腰,顺势亲了一口。
“我羡慕什么,爸不是――”他嘿嘿地笑着,扭头看着女儿,“你不比她好呀。”
“你个坏爸。”
听的徐宁静心跳跳的,这次她抬起头,迎视着父亲,“你敢吗?”
“嘿嘿,小傻瓜。”
徐大成心痒痒的,躲避着女儿目光,正好这时绿灯亮了,徐大成踩下离合,挂挡,轻踏油门,跑车缓缓地动着。
徐宁静默默地坐着,不说话,刚才父亲的话让她心里很不平静。
想起上一次跟着父亲执行任务,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就像情侣一样,暧昧而又亲热,今晚,去的又是同一个地方,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车近公园路的时候,徐大成表情严肃地嘱咐着,“静静,今晚的任务很重要,记住,任何情况、任何事情都不要暴露身份。”
徐宁静当然知道任务的艰巨,她立时紧张了起来,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平时在学校里业务单纯,从没有过这些在侦探小说里才能见的场面,心里不自觉地有点害怕,她按着胸口轻轻地吐着气息,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爸,女儿也是一个老警员了,不会给你丢脸。”
“呵呵,”徐大成笑着,“虎父无犬女。”
两人交谈着,车子渐渐地驶进公园的小路,小路上树木参差交错,遮盖着夜空,车子又拐了一个弯,就看见灯火辉煌的红人馆。
“欢迎光临!”一男一女侍立两旁,恭敬地弯腰致敬,看到徐大成胸前的徽章,一男侍引领着走向大厅。
徐大成隐约地看到大厅内人影绰绰,他挽着徐宁静的腰,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看见一醒目的彩色装饰,刚想走进去,就看见男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印刷精美的心形彩装。
“温馨提示:近日风声偏起,为了保证大家的娱乐性和安全性更好地发挥,请各位会员自带女伴先进入大厅热身,再自行活动,以免不明身份进入。谢谢合作。”
徐大成微微地一惊,感觉到红人馆确有过人之处,一则提示,既明了了各色人等的身份,又防止了外人介入,从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他转头看看女儿,欲言又止,看看男侍迈动了脚步,不得不牵着徐宁静的手,跟了上去。
大厅内全是毛色玻璃隔成的单间,对称地摆放着雅致的双人小座和一张柔软的半米宽的软座。
徐大成隐约地知道里面的含义,他不知道所谓的热身到底是进入到什么程度,扭头看看女儿,心里隐隐地起了一丝担忧。
看到男侍将要离开,他赶紧趋前一步,“先生,请问这里热身要多长时间?”
男侍一愣,旋即笑着说,“贵宾是不是第一次来?”
“是的。”徐大成想起上次还没有这个规定。
“热身就是要先生和太太先在这里活动一下身体,”他有礼貌地解说,“适应一下。”
“那是不是――?”徐大成故作难为情地看了一眼隔间。
男侍莞尔一笑,“大家来的,都是为了娱乐和刺激,太隐蔽了,没有情趣,两人世界,太没味道,所以就给大家一个自我展示的机会。”
然后他看着徐宁静,“太太这么漂亮,正好展示一下形体。”
徐宁静听到男侍叫她太太,就有点不自然。
男侍赶紧换了口气,“其实也为了大家的安全,近几天暗哨发现了不少可疑之人来这里。”
他神秘地说,又适时地打住,“好了,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
徐宁静慢慢地看着男侍走远了,悄悄地拉着父亲的手,“爸――”她一脸的娇羞,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静儿。”
徐大成想劝几句,临到嘴里,就说,“不管什么情况,都要隐瞒身份。”
徐宁静就忍住了,徐大成转身拉着徐宁静,突然看见一个南亚人走进里面的隔间,他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刘局长描述的形象。
“南亚人,个子不高,眉骨比较突出,厚嘴唇。”
他知道接头的人终于出现了,挽起徐宁静的腰,亲昵地和她靠在一起,徐大成目无旁人地踱进最里面。
“您好!”看到那个南亚人身边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徐大成礼貌地打着招呼。
“您好!”南亚人热情地看着他,丝毫没有不自然,“您好,太太。”他朝着徐宁静点着头,棕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徐大成挽着徐宁静坐在他的对面,服务生马上走过来,“先生,请来点什么?”
“两杯咖啡。”徐大成看了看女儿,徐宁静就势歪靠在他的肩头上。
“您太太真漂亮。”南亚人啧啧称奇,却被身边的女子搂住了脖子。
“阿兰――”南亚人柔情地看着她,将女子抱进怀里。
服务生端着咖啡进来,麻利地放到徐大成的桌上,“先生、太太慢用。”
徐宁静侧眼看着搂住了南亚人脖子的女子,一双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却被一只褐色的大手抚摸着,女子嘤咛一声,仰起头来索吻着,南亚人径直侵入了她的口腔,跟着大手撩起女人的裙摆,摸进大腿根处。
徐宁静的脸腾地红了。
这时大厅里播放出轻柔的音乐: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相聚欢任君来抚爱喝完了交杯酒再来品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大成轻啜着咖啡,眼睛不时地看着对面,那坐在男人怀里的女子两腿叉开着,一条镂丝内裤仅遮住了女人的私处,那窄窄的布条只掩盖了中间的缝隙,看得徐大成口干舌焦。
徐宁静意识到父亲直勾勾的眼神,怨恨的看着他,“坏爸,就知道看人家――”说的徐大成脸现愧意地收回目光,不觉心猿意马。
“阿兰――”那个南亚人轻轻地呼着女的名字。
“阿――”女人的身子涌动着,双手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柔细的语气喷洒着,终于她腾出一手握住了南亚人腿间高高挺起的地方,跟着发出一声喜悦的叫呼,“阿――爸。”
听的徐大成和徐宁静身子一颤,不觉同时扭头看去。
“阿兰――”南亚人热切地在阿兰的胸脯上搜寻着,嘴巴熟练地拱开她的胸扣,徐大成看见那个叫阿兰的雪白的胸脯已经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阿兰的两腿交叉着,似乎在督促南亚人,南亚人的手从阿兰雪白的大腿根处爬着,渐渐地隐没入那窄窄的遮盖不多的内裤里,徐大成看到本来夹在女人缝隙里的布条一下子被撑起来。
“静静――”他不觉叫出女儿的名字,听的徐宁静赶紧收回目光,父女两人的眼光一交接,徐大成就看到女儿娇羞扑面,他知道徐宁静肯定看到了对面的情景。
这时那首轻柔的《何日君再来》由一个嗲嗲的女音唱出来。
重擎白玉杯相聚梦阳台比花花解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交杯酒品尝小妹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阿――爸――”那个叫阿兰的突然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徐大成听的清清楚楚,他不觉愕然地看着身边的徐宁静,正巧看见徐宁静也是一脸的愕然。
“兰兰――”南亚人掀起阿兰的裙子,干脆把她的屁股扳向自己,一手轻轻地挑开那窄窄的布条,徐大成就看到女人那湿湿的裂开的阴缝,南亚人把头埋进去,舌尖直接挑开了,插进去。
徐大成感觉到胸口有点发闷,下面竟然一柱冲天。
这时那个男侍轻轻地走进来,目不斜视地对着他们,“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吗?”
看着男侍两手背在身后,表情自然地看着他们,徐大成意识到两人的处境,如果再继续这样坐下去,肯定过不了关。
就说,“来杯白兰地。”
“好的,先生。”
男侍退出去的时候,徐大成看到阿兰已经用小嘴撮着南亚人的鸡巴。
徐宁静脸色绯红地望着他,徐大成的心怦怦地跳着。
“先生,您的白兰地。”微笑的眼神和周到的服务让徐大成感受到红人馆与众不同的地方。
“谢谢。”
他点头表示谢意,却看到男侍射过来的冷峻的目光。
徐大成端起来,轻啜了一口,跟着揽过了徐宁静的腰。
“静静,今晚就包你一夜。”
徐宁静显然也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两人的安危和整个行动的成败,便顺势靠在徐达成的怀里,“你坏。”
徐大成就在男侍的注视下,啜了一口白兰地又徐徐地送到徐宁静的口中,徐宁静乜斜着眼,张开樱桃小口,接了进去。
“小坏蛋。”徐大成揽住了徐宁静的身子,抱在怀里,看着徐宁静被酒呛了一口,跟着亲了过去。
徐宁静娇羞地的目光躲闪着,双手搂住了徐大成的脖子。
“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他看着两人亲热地吻在一起,弓身退去。
“爸――”徐宁静无力地推开他,想爬起身,却被徐大成压在身下,“静静,这里全是录像监控,如果我们洁身自好,就会功亏一篑。”
徐宁静不说话,眼睛满含着柔情,伸手抚在徐大成的胸脯上,轻轻地抚摸着。
对面那个阿兰已经娇喘一片,“阿爸――阿爸――”徐大成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如他们的称呼那样,他侧眼斜看,却发现那个南亚人已经将阿兰放到半米宽的排座上,“阿兰,这里的规矩,是要先热身,阿爸就――”他跪在阿兰的腿间,轻轻地扒下她的内裤。
“阿爸――”阿兰旁若无人地,“兰儿要你真正地――”她的大腿已经蜷起来,徐大成看到那里湿漉漉的,一片春光。
“你阿妈要我照顾好你――”南亚人俯下身,搂抱了女人的身子。
“兰儿就喜欢阿爸照顾。”阿兰仰起身,两只胳膊搂住了南亚人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悬吊在那里。
南亚人趁跪起的时候,看了一眼徐大成,他棕色的眼睛现着笑意,向徐大成做了一个俏皮地眼神,“先生,要不要交换一下?”
“不要――我要你。”
徐宁静吓得赶紧搂抱了徐大成,徐大成就势压在徐宁静的身上。
南亚人嬉笑着,“OK,我们在一起就是缘分,先生,你的女人还害羞,一会儿一起去情趣屋。”
徐宁静听到说是父亲的女人,心里就扑扑地跳着,脸上姹紫嫣红。
徐大成知道所谓的情趣屋就是男女纵情的地方,那里是男女性爱的天堂,什么换偶、群交、异物交,应有尽有,他正想下一步采取什么方式跟踪,听到南亚人提出来,正中下怀,就赶紧说,“好的。”
这时那个叫阿兰的娇嗲嗲地,有点迫不及待,“阿――阿爸。”
他转过身,对着阿兰脱下裤子,“阿兰――”
“坏阿爸,我要你照顾阿妈那样照顾我。”
她说着,满脸娇俏的看着南亚人腿间的勃起。
南亚人嬉笑着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两人调笑着,南亚人就攥住了鸡巴,对在阿兰的阴唇上。
徐大成看到阿兰小巧的阴唇被挤得撑开来,慢慢地呑裹着硕大的鸡巴。
“啊――啊――坏阿爸――”阿兰有点气紧地喘息着,两手捶打着南亚人的脊背南亚人托起阿兰的两腿,轻轻地压下去,跟着猛烈地夯砸起来。
“爸――爸――坏死了。”
徐宁静看得惊心动魄,她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放肆,父女竟然公开宣淫,脸臊红臊红地看着徐大成,“你就是诚心的。”
羞愤中微带着惊喜。
“静儿,爸也没想到――”徐大成将手放到徐宁静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务。”
“那什么是情趣屋?”
刚才听到南亚人提起来,她柔情地抚摸着父亲的胸膛,被徐大成轻轻地亲吻着。
“就是这里的娱乐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
徐大成面对女儿的抚摸,他不敢强求,只是试探着徐宁静的承受能力。
“是男女穷奢极欲的地方,男女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赤裸着进入,接受异性的爱抚和交配。”
徐宁静听的张口结舌,撒娇地贴着徐大成,“爸,我不去。”
“呵呵,是不是怕――”徐大成看着徐宁静的小嘴掘起来,就势吻上去,“不喜欢那些男人?”
“坏爸爸,你就喜欢让那些脏男人――”她伸到徐达成的嘴里,父女俩个第一次接起吻来。
“那爸爸脏不脏?”徐大成的手已经探进了徐宁静的胸衣。
“你?”徐宁静娇嗔地,吓得徐大成赶紧缩回手。
“阿――阿爸――”对面的阿兰呼天抢地地叫着,徐大成和徐宁静转头看去,天哪!
两人已经赤裸出全身,阿兰头朝下,屁股向上掘着躺在软椅上,南亚人倒插葱似地硕大的鸡巴飞速地插进去,插得阿兰大口喘着气,眉眼如丝。
这时那首《何日君再来》在整个红人馆飘荡着。
春宵不我待缱惓入君怀一刻千金价相欢更相爱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小妹酒再品小妹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徐宁静就窝进徐大成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徐大成被南亚人大胆的举动刺激的欲望涌来,下面憋胀的难受,不觉将徐宁静抱在怀里,柔声说,“静儿,这样恐怕我们走不出去。”
徐宁静就知道徐大成的意思,羞羞地低声说,“坏爸,你要怎样,女儿――”说着就攀住了徐达成的脖子,气息幽幽地,“你带人家来,不就是――要女儿――”喜的徐大成捉住了她的下巴,“静儿,这也是爸的任务。”
“坏――坏――”她的腿攀上来搭在徐大成的腿上。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徐大成轻佻地,手摸向徐宁静的大腿,渐渐地滑上她的大腿根,“静儿,看到阿兰了吗?”
徐宁静听到父亲提到阿兰和南亚人,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坏死了,你要女儿――要女儿也象阿兰那样―――”她躲进父亲怀里,“那个姿势――羞都羞死了。”
徐大成心颤颤的,手从徐宁静的大腿根一下子滑过去,跟着感觉到徐宁静颤抖着,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静儿。”他不知道徐宁静有没有被时建弄过。
这时南亚人从阿兰的腿间抽出来,将神圣的物体送到阿兰的嘴里,徐宁静斜眼看到阿兰轻吐轻裹着南亚人的鸡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两个黑黑的卵子在阿兰的脸上蹦跳着。
徐大成已经在解着她的裤扣,扣扯着伸进她的腿间,徐宁静初次被父亲触摸,不由自主地夹起腿。
“爸――”
“阿兰和她爸在口交。”
他轻轻地在女儿耳边提醒着。
“坏爸――”徐宁静乜斜着眼睛,一丝风情让徐大成不能自持,他从没见过女儿这样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调情的眼神。
从徐宁静的内裤里伸进去,一下子扣了进去。
“啊――爸――”徐宁静挺起身子,将高高的地方迎上他。徐大成的眼睛裸视着女儿咧开的口子,感觉到异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阳器女有阴;两情相悦声细细,交颈叠股乱纷纷。”
徐大成念了一句,手捏着徐宁静的阴唇分开来。
徐宁静被父亲扣的娇喘无力,爬在徐大成的怀里,寻吻着,攀住父亲脖子的手,渐渐地滑下来,颤惊惊地碰触到徐大成勃起。
“啊――啊――阿爸――”阿兰一声高一声低地细喘着,被南亚人翻过身子从背后又插进了身体里。
徐大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将徐宁静的裤子脱下来,看着女儿阴毛丛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徐宁静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徐大成的鸡巴,就觉得徐大成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3、
南漳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庄,有人家。南漳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漳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
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李嘉熙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漳河上滑行。
“柔儿,你这次来住多少天?”他最喜欢夜晚的南漳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么,要赶我走?”李柔倩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李嘉熙夜游南漳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
李嘉熙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妈怎么了?”李柔倩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李嘉熙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轻骂着父亲。
李嘉熙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李柔倩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李嘉熙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李柔倩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酒已残,罗裳渐少,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剑指小蛮腰。
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李嘉熙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边。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李柔倩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李嘉熙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柔儿,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嘉熙――”李柔倩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李嘉熙分开李柔倩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柔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李柔倩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着李柔倩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声音细柔娇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柔儿,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李柔倩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柔儿,柔儿已有身孕。”李柔倩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李嘉熙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大青又给你种上了?”
李柔倩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大青已出国二个半月了,爸,柔儿上次来,就怀上了。”
李嘉熙忽然停下来,“那你是说――这是――”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娇羞。
弓腰伏趴在女儿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惊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种?”他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身体里。
“坏爸,母亲――母亲住院那几日,你还不是夜夜笙歌、朝朝连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医院疗养,自己和女儿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么几晚,你就――”李嘉熙感觉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动着,他握着鸡巴捅进去,青辉月影下,两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着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忧郁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柔儿――”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过她俯趴着的身子,鸡巴从滑滑的阴道内脱离出来,李嘉熙扶住了,又捅进去,“留着吧。”
他亲吻着女儿的嘴。
李柔倩惊讶地摆脱开,“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亲已经有了不伦关系,再怎么也不能生下两人的孽种。
“好柔儿――”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鸡巴在李柔倩的腿间来回磨着,“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你就为爸――”他几乎是哀求着她。
李柔倩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实在不愿看到父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再说,那也是爸的劳动果实,柔儿,留下他吧。”李嘉熙乞求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应允。
李柔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爸,我怕――怕我们的事情暴露。”
李嘉熙亲吻着,将李柔倩搂抱在怀里,“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你妈又――不知情。”
李嘉熙述说着,“你就忍心把我们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让他成为我们父女恩爱的见证。”
“嘉熙――”李柔倩亲昵地叫着父亲的名字,“那以后他怎么叫我们?”
心理上已经做了让步,就考虑到孩子以后的结局。
“还能怎么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妈妈。”
李嘉熙欣慰地笑着,从两人挤夹的胸部抚摸着女儿奶子。
“当然,他要是能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
“坏爸,那女儿叫你什么?”
李柔倩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于脸上。
“你――”他低头看着两人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女儿。
“坏――坏――”李柔倩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么也不会叫出来,母亲和她共侍一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经在下面连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女儿――”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南漳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秘。
李柔倩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漳河码头。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