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这样又进行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老人忽然不再呼气喘息,极力的绷直了身子,美香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配合的将手上动作加快到极致。

        终于,随着精囊的一阵急速痉挛,一股股浓精喷涌而出,溅了美香一身。

        甚至如云的秀发,白净粉嫩的脸颊上也落了几滴,依然握在阴茎上的玉手也是污迹斑斑,像是沾上一层油污蜡诟,被系在棒身上的棉袜更是被男人的精液淋地湿痕片片,泥泞不堪。

        “嗷……哼……哼,好媳妇,你真好,爸舒服上天了”美香待男人大张的尿道口不再有黏液溢出,这才缓缓起身,忍着酸痛的胳膊收拾残局。……

        位于城区西南角一片三面环山的开阔地带,知名高等学府xz大学就坐落于此,灰白色的中国风门楼颇为磅礴大气。

        时值盛夏,校内绿树成荫,嫩绿的草坪连成一片,花团锦簇,争奇斗艳,微风拂过,芬芳四溢。

        纵横交错的校园道路将一栋栋庄重建筑物有序的划分开来,星罗密布的假山亭台点缀在一汪汪的小湖畔、碧水间,林荫大道上三五成群的青年男女穿行如织,阵阵嬉戏追逐惊的鸟儿四散飞起,处处生机勃勃。

        在校园深处一角有一片低矮的多层建筑物,灰败的外墙显着它们颇有些年代,这里是教职工住宅区。

        其中一间带院子的一楼住宅内,一位看似50余岁的妇人,端出一盆似是刚洗过的衣服正在晾晒,妇人一头齐耳短发,面色白净,稍带严肃,两腮略略松弛,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勾勒在眼角。

        体态还算丰韵,额上挂着几颗汗粒,妇人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一股干练劲。

        “子洁!子洁!”

        屋内传出一声中气不足的老人嗓门,如果美香在这一定立马就能分辨出,这正是自己父亲的腔调。

        “来啦,来啦……叫魂啊,一天到晚就会瞎鬼叫,正忙着呢”女人一边埋怨一边加快手上动作,将剩余的两件衣物迅速晾完,快步走回里屋。

        叫子洁的妇人自然就是美香的母亲,全名周子洁。

        是XZ大学附中的语文教师,不过已经退休了,她的爱人奚瑞霖在XZ大学财经系任教,是个学识渊博的老教授,半辈子都奉献给了学校,如今已过花甲之年,但仍在授课,平时喜欢学术研究,偶尔也练练书法,最近因为身体状况有所衰退,课程不多,常在家中静养。

        屋里一套中式红木沙发上,坐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面上刻印着一脸风霜,双目微微浑浊,尽显沧桑,身上一件整洁的白色衬衣显的不太合身,有点偏大,带着一副老年黑框眼镜。

        面前茶几上一杯清茶,还撂着一本封皮泛黄的书册。

        “死老头子,没课就好好歇着,这才一会就坐不住啦!说吧,什么事?”

        男人仿佛对爱人的刻薄话语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未露一丝不满,端起杯子啜了口茶才开口说道:“前几天是女儿打来的电话吧,当时正赶一篇论文没太注意,只觉得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火气大得很。是不是她那边有什么事?”

        “哟!咱们家的大教授也关心起家务事啦,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劲。”

        妇人抬肘擦了擦汗才继续开口道:“还不是你找的好女婿,可苦了咱们家的宝贝闺女。”

        “两口子闹别扭?前阵子小杰还给我打过电话,没听出什么事啊。”

        “闹个别扭到没什么,但是抱不着外甥就是大事喽!”妇人幽怨道。

        “这话什么意思?”

        老人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搁。……

        须臾之后,妇人便将女儿与女婿间的那点事细细说了一遍。

        老教授听完表情没什么变化,显的异常沉稳,可妇人急道:“老奚,你怎么好似没事儿人一样,咱可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现在过的不顺心,我……我哪有好心情,你人脉圈子广,看可有什么办法?”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老伴。

        老人沉思一会才低沉的说道:“小杰当年也算我一个得意门生,成绩优异,本来我是想他走仕途的,可这孩子忠厚老实没什么坏心眼,不适合官场的勾心斗角,我才任由他混迹职场。当初撮合他和咱们闺女也就是看中他这点,女儿肯定不会吃亏,哪想到竟然赶上这事,真是可惜。不过,我会留意,也不知道那几个侵淫中医多年的老友可有什么高招,有机会我就厚着老脸去讨教讨教。”

        一下子说了不少话,老奚似是有些嗓门发干,正要拿起杯子却发现里面茶水已经见底。

        子洁连忙抢步上前将空了的茶杯拿去续好开水,重新放在老奚跟前,自己也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老伴继续说下去。

        “可是这事也急不来,须得从长计议,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万一解决不好,他们小两口日子还得照过不是?再说,你也算人民教师,执教多年,思想觉悟上不要太狭隘,现在不要孩子的夫妻也很多,不比我们那会儿的老封建,只要两人感情牢固,还是能幸福长久的。”

        老奚端起杯子吹了几口,待感觉温度合适,抿了口茶水又循循说道。

        “这叫什么话,老奚,我看你还是做学问做傻了,你不想抱个大胖外甥?等到我们都老到没什么事可做的时候,那得多乏味无趣,有个小家伙带带岂不能增添许多乐趣?再说,小杰他爸,你那老亲家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怎么折腾他两呢。”

        “别乱说,老方人还是不错的,乡下出身,朴实的很,我觉得他没那么小的胸襟。对了,老婆子,我可跟你说,这事你别在外面瞎念叨,传出去让女儿也脸上无光。”

        老奚赶忙提醒一句。

        “这还用你说,过阵子,等你身子好点,我过去那边看看,也劝劝闺女免得她太伤心。”

        子洁说着还叹了口气。

        “嗯,也好!”

        ……

        周二下午,阴沉沉的天空经过半日的酝酿,终于淅淅沥沥的丢下雨滴,起初还有人贪凉跑到外面故意淋雨,可随后几声轰隆炸响,电蛇狂舞,豆大的雨珠就滂沱而下,打的树叶啪啪作响,惊动路上行人急忙躲闪,跑的慢的,瞬间成了落汤鸡,路面很快就汇积出许多深浅不一的水洼。

        一幢造型迥异,别具一格的六层小楼掩映在雨幕之中,这里正是美香工作所在的舞蹈中心,楼下一辆丰田花冠小轿车慢悠悠驶来,在经过一个撑着把紫色雨伞刚行出大门的纤秀女子身边缓缓停下,接着车窗落了下来,从里面伸出半个男人脑袋,五官看不清晰,只是从依稀显露的轮廓上可见应该是个品貌端正的男人。

        “奚老师,这鬼天气可不好打车,要不我搭你一程?”

        男人用探寻的口气喊道。

        “哦,是孙老师啊,不用了,你也不顺路。前面不远就是地铁口,我做地铁也方便,不过还是谢谢你。”

        因为雨声渐大,美香用比平时高一个分贝的声调委婉谢绝道。

        这个孙老师是自己舞蹈中心的同事,别的同事都叫他“平东”或者“东子”,可美香一直用“孙老师”相称。

        这个孙平东是教交谊舞的,平时寡言少语,但总是笑嘻嘻的一脸和气,同事都对他印象不错,可美香总觉得这人有点城府,不轻易显露于人前而已,对于这种人,美香时刻与之保持着距离。

        “这样啊,那行吧,你自己慢点,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怕是有的累,我先走了。”

        男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缩回脖子。随着一声低沉的引擎轰鸣声,小车便迅速起步并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美香收回视线,提着裙摆踮起脚,也快步朝地铁口行去……

        到家的时候美香头发、后背都已被雨水打湿一片,粘在身上很是难受。

        只见听到动静的公公快步从洗手间走出来,手上拿了条干毛巾,一边向儿媳手上递过去,一边温和道:“美香,这么大雨,你怎么回来的,看这身上湿的,快擦擦别再感冒了!”

        “呃!没事,这么高的温度没那么容易着凉,还没吃吧?我一会下来做饭。”

        说着就接过老人递来的毛巾裹住一头乌黑长发侧着头搓弄起来,被甩出的水珠飞溅向四周。

        站在对面的老方只觉点点清凉落在脸上,湿润芬芳,有若被那头秀发拂过脸颊,尤带余香,不禁有点心神荡漾起来,老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美香好似有所察觉,心绪顿生涟漪,两腮一红。只丢下一句“我先上去了!”

        就绕过老人聘聘婷婷的往楼上走去。

        老方很想跟上去,可终是按捺住那份渴望,迤迤然走向厨房,其实饭菜他已做的差不多啦,只差最后一道汤菜。

        自从上次在客厅那次淫乱后,公媳的关系越发微妙,公公似是越来越殷勤,对儿媳是关爱有加,仿佛是当成情人伴侣般对待。

        美香也似是没有刚开始那般拘谨,每当面对公公时也少了些敌意,这让她感觉轻松自在些,否则两人同处一室,好不尴尬。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儿媳一身水汽,显是刚刚洗浴过,衣服也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饰,大领白色短袖纯棉T恤,低胸部分显露出一角嫩黄的小清新裹胸,下身一条黑色及膝雪纺阔腿裤,一双水晶凉拖,全身透着股清爽。

        “爸,饭都做好啦?真是不好意思,最近老麻烦你,以后还是我来吧。”

        见公公又做好一桌有模有样的晚餐,美香有些不好意思。

        “没啥,你们事多,这点活不算什么,再说我不是说了要好好照顾你嘛!”

        老方故意将“照顾”两个字咬的很重,好像另有所指,只是儿媳并没什么特别反应。

        “明天我们单位在城郊湿地公园有个户外活动,要做一整天,如果太晚,单位可能安排在附近宾馆住宿一晚,到时候您别等我,早点休息。”

        美香还是将明天的安排大致和公公交代一下。

        “哦,最近好像你们挺忙的,身体吃得消吗?外面也吃不好,也没在家里住的习惯,晚上要没什么安排要不还是回家里吧。”

        老人一脸关切。

        “可能不方便,是团体活动,我一个人也不好私自离队。”

        “唉,好吧。那你带件厚实点的衣服,这两天都有雨,晚上别受凉。”

        “好,知道了。”

        说完,两人像是各怀心思,都没再多言,默默吃完了这顿晚饭。饭后美香抢着收拾了碗筷,又给看电视的老方泡了杯茶才回到房间。……

        “咚!咚!”

        就在美香以为又要度过一个平静夜晚的时候,自己的房门响了,声音不大,却异常突兀。

        “爸?……有事吗?”

        能听出来声音有点慌张。

        “美香,爸想和你说几句话。”

        外面传来公公的声音,语气还算正常,听不出喜怒。美香觉得让老人一直站在外面说话很没礼貌,还是忐忑的将门打开。

        “好儿媳,那个……爸想了,浑身难受,想着就想要。”

        老人闪身进屋,充满期许的开口道。

        美香似是也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老人这么开门见山,她也知道,自己年龄毕竟不小了,想要孩子当然是越早越好,不做那种事,孩子也不会平白掉下来。

        只是出于女子的矜持,她还是说道“爸,要不改……改天吧,明天还有事。”

        “香香,我等不了,现在就给我好吗,我一定很快解决。”公公急促道。

        美香很是难为情,略一思量,还是转身朝室内走去,老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外面天幕已黑,打在玻璃上的雨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股股细涓没有固定轨迹的汇流而下,像是在窗外拉了一层水帘幕布,让人看不真切。

        美香还是将室内的窗帘布放了下来,好似怕被人窥见。

        转身之际见公公已是赤条条的站在床边,一只大手毫不安分的在那直挺雄起的男根上搓弄,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美香羞红着脸背身将衣物缓缓脱去,直到只留一套黑色镂空小内衣。

        顿时,婀娜多姿的美人,曲线毕露的身姿,一具活色生香的曼妙酮体便呈现在老人眼前。

        美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如此迎合这位淫辱过自己的老男人,在他提出这种无耻要求的时候,自己几乎没做抵抗就主动的宽衣解带,为这个即将再次玷污自己的男人做出准备,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一直叫着“爸”的公公,难道自己开始变的放荡了吗,又或者已经听天由命,不再做无谓抵抗。

        或许两者皆有吧……

        老人可顾不得儿媳纠结的内心,他跨出一步,从后面一把将美人搂个满怀,巨大的阴茎也顺势挤入美香胯下的臀沟,紧贴着两只白嫩紧致的玉腿内侧穿行而过,自儿媳耻骨下探出那如鸡蛋般的龟头,隔着内裤裆部就是一阵厮磨,火热的温度将美香炙烤的全身一颤。

        老方双手更是没闲着,已经托起美人胸前两团软肉慢慢搓弄,隔着胸罩都能感到那惊人的弹性。

        “嗷唔……好软,香香的奶子好有……弹性”。

        美香仿佛受不住男人一上来就这般上下其手,攻城拔寨,娇躯顷刻间就酥麻不支,上肢呈微微的后倾状半靠在公公宽大的怀里,男人的手好似带着梦幻般的魔力,不大会儿,深藏于体内的欲念就被引燃,并迅速向全身蔓延,一朵朵红云也由内而外在肌肤上渲染而开,像落入水中的浓墨。

        老方也在不停地挺腰送垮,让自己的阴茎一次次穿梭在儿媳的臀壑之间,表面密布的青筋随着棒身的抽动,不断轻刮着上面的两瓣柔软,压迫的嫩肉阵阵扁平变形。

        美香只觉下身紧胀麻痒,低首见那时隐时显的龙头正在自己最私密的禁区肆意进出,像是要将自己刺穿,顿时大羞,明显感到下体已开始溢出股股清泉,怕是内裤也打湿了一片,这岂不是更方便了男人的推送。

        以前与丈夫做爱时,方杰哪有这些花样,一般都是上来就挺枪直入,这个老公公,真是花样百出。

        “嘤呢”一声,美人不敢再看。

        这样持续了有半刻钟。

        “嗯……嗯……喔……停,停,不要啊……爸……别再……再……磨了。”

        老方才弄了数十下,美香竟已是不堪忍受般嘤嘤求饶了,声音绵软无力。

        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迅速弯腰捏住儿媳小衣的两腰,只听“嗤”的一声,可怜美香这最后一层屏障就被褪到了膝盖。

        美香只觉腹部一凉,知道内裤已被扯下,正顺势要轻抬玉腿助公公一臂之力将其彻底卸去,却感觉老人似是停下了动作。

        正觉奇怪,下意识朝下看去,只见被拉成“一”字型的小衣正绷在自己白皙圆润的腿弯,裆部内侧滩滩水渍隐约可见,公公那半秃的铮亮脑袋正伸于其上,直抽大气,似是在嗅闻,紧接着竟夸张的伸出猩红的大舌舔了几口,一脸的陶醉样。

        “呀啊……不,不要……舔,脏……脏啊!”

        老方仿若未闻,砸吧砸吧嘴,又舔了几口,这才直起身子,用淫荡的语气轻佻道:“又香又甜,一点不脏,好吃又美味”。

        “呜……爸……你……你无耻,怎么能……吃……那种……东西”美人十分难为情的娇嗔道。

        心中不禁庆幸还好刚洗过澡,要不那上面……

        美香不敢再想。

        “嘿嘿,爸是情不自禁,谁让我的小香香这么诱人”。

        说着老方再次将怒挺的钢枪插入儿媳股沟,这下两人的生殖器可是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强有力的双手提握着儿媳的大腿往内一收,使其彻底并拢,这样来自周围温润的压迫感更强了,就着蜜穴滑出的爱液,老方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那精致的触感让他忘乎所以。

        “咕溜!咕溜!”

        美香的酮体随着公公一次次推送被撞的阵阵抖动,臀瓣上的软肉也晃荡出圈圈涟漪。

        老人的双手此刻已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抚弄,他双手自胸罩的下沿处硬挤进去再往上轻轻一推,两个半球型的翘挺玉乳就弹跳出来,未见一丝下垂之势,粉色的两团乳晕上,乳尖已充血硬立,毫无下陷。

        老人握住这两团香肉,五指深深的陷入进白皙的肌肤,美香的椒乳时而成球状,时而成扁平状,两粒肉芽也没逃过厄运,反倒似是受到格外关照,时不时的遭到捏夹扯拉,被公公玩弄的花样尽出,老人甚至无耻的将两团软肉用力往中间推挤按压,让它们相互摩擦,仿佛是要将其编织成麻花。

        “唔吼……嗯,喔……爸……别……那么用……力………感觉要……化……化了”。

        老方吃尽了美人豆腐,体内横生的欲望如爆如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儿媳如爆的秀发间嗅个不停。

        突然他一只大手慢慢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划过小巧的肚脐,最后停在了儿媳稀疏毛发的耻丘上流连不止,抚弄了小会儿,老方缓缓探向下面的耻缝,摸索没几下就触到了一粒肉芽,于是淫心大起的一阵捏弄扫刮。

        “啊……喔呜……别……别碰那,停……停下”美香特然像是电射般弓起娇躯,玉体一阵不自然的颤抖。

        本来后撑在男人两只大腿上的玉手也慌忙抽离回来急急像男人作怪的大手推去,好似要将其剥开。

        “嗷呜……我的小香香,你好……好美,舒服吗?”

        ,男人的力道哪是此刻浑身乏力的美人能够撼动的,他更放肆的玩弄着美香的阴蒂,美香因为失去背后双手的支撑已是彻底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这下,两人头部靠的更近了,老方将正在儿媳粉背脖颈上舔舐的大嘴挪向美人光洁的耳洞,并伸长舌头拼命往里钻,倏忽将晶莹的耳珠含在嘴里品吸,极尽淫邪之能事。

        “呜呜……别,快停……呀~ ……要丢……丢了。”

        美香按在男人胳膊上的两只玉手急速收紧,晶亮的指甲深陷入男人的肉中。

        老方明显感觉到正在下面快速耸动的阴茎受到上面阴唇的一阵抽搐吮吸,接着涌出的一股急流尽数喷洒而下,浇在自己的巨物上,温温热热,舒服异常。

        老方不等美人享受完喷精后的快感,一把拦腰抱起儿媳的娇躯抛掷在身侧的大床上,接着一带一压,美香就仰躺着被摆成了个侧着的“V”字,臀丘半搭在床沿,两条玉腿悬在螓首上空,但受到那条没被褪去的内裤拘束,没有大开,却是将湿润不堪的私处彻底暴露了出来,老方来不及细看这等美景,一个弓步下压,早已爆胀难忍的巨根“嗞溜”一声尽根而没,直达花茎。

        也幸好老人前戏做足,美香被玩弄的欲念升腾,身体酥嘛,恰逢高潮,性感倍增,阴道极度湿润放松,否则就凭老方那根巨物,这一下还不昏死过去。

        “啵嗤……”,腔道内因为时间太短尚未来得及涌出的残留阴精,受到异物的瞬间侵入,如咬入汤包般溅射而出。

        “喔啊……呼……喔……呼……好大,满……好满……胀啊”。

        美香还沉侵在高潮的快感中被特然进入,下体还在痉挛蠕动的腔肉急剧收缩,紧紧箍住了男人的阴茎,刹那间,下体饱胀充实感被极度放大,忍不住快感连连,嘤口一阵急喘,发出阵阵美妙的呻吟。

        “嘶……”

        受到桃源内壁的挤压,老方也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就是一阵狂抽猛插,带动淫液四溅,巨大的男根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抽至壶口,又一顶到底,肥粗的腰身像有使不完的劲,次次势大力沉。

        “咕啾!咕啾!”……

        狠干了百来下,美香的臀瓣已经因为受到的大力撞击而浮现出片片红晕,好似不堪鞭策呈现疲态,圆润的双腿也无力地搭在老人的肩上随着冲击晃晃悠悠。

        腿弯处的内裤正抵在男人俯瞰的面部,一下下扇动在公公脸上,仿佛在引诱男人大肆侵犯。

        老方一面享受丝质面料带给肌肤的爽滑触感,一面嗅着残留其上的美人体香。

        大力耸动间,男人还不忘亵渎儿媳的玉足,不时在颈侧晃动的一对玉足上舔舐吻吸,逗的儿媳呼气如兰,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