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我要表姐之睡了她

        “你能再猥琐再淫秽一点吗?真是贱胚子!”

        春桃没好气地朝蔡得喜斜了一眼。

        蔡得喜色迷迷在凑到春桃身边,摇着他的手,说:“兄弟,这样行吧,你只当没看见,我保证二天之内搞掂你的表姐,信不?”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即使他真的搞掂了,也没有自己什么事。

        况且,这郑仙花也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随随便便,是他想上就能上的。

        春桃很大气地回答他:“你泡她,和她上床,那是你们的事,你们爱杂的杂的,我能管着吗?我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你只要不管就行!”

        “我不管!”

        “你说过,不管了的啊?”

        “我蛋疼吧,我管你们做甚?”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睡了你表姐,日了她骚屄,你也别回去嚷嚷着告诉我媳妇付群英哈,你要告诉她,我就告诉你媳妇郑彤彤,让你不得安身。”

        蔡得喜有点阴险地那样盯着春桃笑。

        “去吧去吧,可你也不能乱搞,你霸王硬上弓,人家将你告了,你蹲大牢,我可管不着,也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春桃提醒蔡得喜别做坏事,另采取粗暴的方式将郑仙花给强了。

        “你放心,我要是被告了,就一头撞死算了,她想告,我还不让她告呢,我得泡她,你懂吗,小子,泡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蔡得喜眉飞色舞:“现在啥时代了,还兴搞硬办法吗?你想想,这些年哪有什么强奸呢,花几十元,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犯得着吗。”

        “那你为什么不跑镇上解散决去?非要缠着我表姐,真是的。”

        “你小子懂个屁,花钱的嫖与不花钱的泡,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将你的寸把长的卵蛋塞到人家的肉缝缝里。”春桃故意损他,说他的那东西寸把长。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蔡得喜不理会春桃损他,而是继续说:“良家妇女的那骚屄都紧一点,水也多一点,那卖的,天天弄,松松垮垮,像个烂泥窝一样,没劲。”

        春桃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靠,蔡得喜你真是骚到了极点。”

        蔡得喜说:“我懒得理你了,我泡她去的。”

        “靠,你泡到了再说,我表姐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好,咱们打个赌行不?我一定泡得到她!”

        “我才懒得跟你赌,你不是要泡她吗,那你去呀!”春桃嫌蔡得喜烦,故意激将他。

        蔡得喜朝郑仙花的身影看了看,挥着手指说:“今天晚上我就搞定她!”

        春桃朝蔡得喜“呸”了一口水:“咦,你吹牛逼吧?”

        蔡得喜说,你等着瞧。

        ……

        那天又是五六十方树,是一家人的。

        这家人将树在冬天齐齐伐了,想赶在春天来临之前,承包地里重新种上树。

        这全山齐伐的树,大的大,小的小,什么样的树都有,柳树樟树桦树榕树白杨银杏大叶黄五月花桃树李树合欢树……树多树杂,既要分类,又要分材型。

        大树是成材的价钱,小树是造纸原料的价钱。

        所以,大树在归一类,小树要一类,而不同的树也要分类。

        春桃、蔡得喜,郑仙花,以及请的几个帮工,整整量了一整天,才将这偌大的山一般的一堆树给整理清楚。

        到了下午,又要每一根大树都要算尺寸,每一根小树都要记重量。

        这一切都记好,还要按照市价给卖树的人算钱。

        春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十点多在城市或许正是灯火通明笙歌艳舞的时候,可在偏远偏僻的乡村,却是万籁俱静灯影全息的睡眠模式,偶尔从几家楼房里传出来的压床板和叫春的声音,也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渺。

        春桃从付群英的小店里算了帐,给卖树的主家点清钱,回到家,简单洗了洗,便躺下睡着了,连白日里蔡得喜要睡郑仙花的事,也一股脑儿全忘掉了。

        次日上午,蔡得喜请来几个人装型材,也就是那稍直正品的树。

        郑仙花站在一帮男人群里当督工,当安全管理员,她吆喝着众人怎么装怎么装,吆喝这个人注意那个人注意,俨然一个男子汉的味道。

        蔡得喜将车停好后,绕到在一旁盯着众人忙碌的春桃背后,他将一盒烟打开,递一支烟给春桃,然后朝着郑仙花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

        “吹牛逼吧,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还我睡了张白汁呢。”春桃说起那个名女演员,就想到了艳照门里那女人双胯间流着白色脓液的情形,在他脑海,他将这名女人的名字,也改了。

        “得了吧,你真不相信?还是假不相信呀,我说睡了,就是睡了,你看我啥时候吹牛逼?”蔡得喜瞪着春桃,神情有点得意。

        “我还真不信!”春桃对蔡得喜的话,确实是从心里不信,这蔡得喜和郑仙花又没勾搭上,又没有什么交流,你说睡了就睡了?

        鬼才相信,难道,是蔡得喜真以野蛮手段,将郑仙花给强了?

        或是像那李宗瑞一样,将女人迷晕再舔了?

        可面前的郑仙花,不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吗!

        “不信,不信你问郑仙花去,我弄得她爽不?”蔡得喜说:“不是我吹牛逼,她都高潮二次,那销魂的样子,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蔡得喜说得这么传神,这样绘声绘色,春桃心里坚持着的信念,便开始动摇了。

        难道这小子真得逞了?

        不行的话,真去问问郑仙花。

        可惜一上午都没有时间,郑仙花站在男人中间,指挥着一帮壮男将树一根根地抬到大卡车上,又码得整整齐齐。

        她呼上喝下,忙得屁股都没有落地儿。

        春桃有下走到她的面前,说姐你去歇歇,我来看着大家伙装车。

        郑仙花说:“你看和我看还不是一样,你让我这打零工的闲着,你当老板的工作,人家会杂说?这么多人都是打工的,我可不想给人落下话柄。”

        春桃说:“可你不一样吗,你是女的,而这里也只有你是女的,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

        郑仙花笑笑,说:“没事,就站在这里吆喝,也不算很累的,这事还是由我来吧,拿了人家的钱,总得给人家做点事。”郑仙花说完,又指挥着人家装车去了。

        到了下午,也就是在付群英家吃饭的时候。

        春桃终于揪着了一个机会,问郑仙花。

        当时付群英去洗碗去了,蔡得喜也提着一个水桶,给他的“大猛牛”爱车加水去了,春桃便问郑仙花,说:“姐,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本来春桃是想直接问,蔡得喜是不是昨天晚上日了你?

        但话一出口,却变成绕了好几道圈。

        郑仙花见春桃这样问,脸色一转,朝着周围看了看,又朝厨房里忙碌的付群英看了看,然后悠悠地说:“睡得好啥,我今天晚上都准备回家去了,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听表姐郑仙花这样说,春桃刹时明白蔡得喜这小子真将她给睡了。

        要不是将她睡了,能有什么不能住的,还不是这屋里有蔡得喜这条大色狼!

        蔡得喜你这小人,真的没有良心!

        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牙恨得直痒。

        郑仙花见春桃脸色不好,反而不当回事似的说:“得喜待我是很好,我只是怕他这样子搞,群英知道了,影响人家夫妻间的感情!”

        “什么?得喜还对你好?”郑仙花的这话,彻底让春桃迷惑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是怎么将郑仙花弄到手的,也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又是如何躲开付群英的目光和郑仙花苟合的?

        更更重要的是,这郑仙花怎么还说他的好?

        他将你给日了给搞了,你还说人家的好,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