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射到脸上美美容

        春桃倒也看过岛国爱情战斗片,知道颜``射还是个专业术语。

        但一般怎么说呢,这事儿大多是男人主动要求,男人嘛,就是图个刺激,图个新鲜,就图女人被自己射得满脸浆液时的狼狈样子,图女人被自己折腾的神情。

        女人要求男人弄她脸上的,几乎可以说没有,就算有,也是少有。

        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拿杆枪,对着自己的脸爆发呢?

        而且,从岛国战斗片上来看,女人的脸上,眼眶里,嘴角上,弄得粘粘糊糊的,也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可蒋洁芸主动要求弄她脸上,出乎春桃的意外。

        虽然出乎意外,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舒爽,到了这时候,下面那小弟弟难受成那样,射哪里都要射,射大腿上,衣服上,手掌上,只要是个洞都想钻,就是弄头老母猪来,都会朝着猪屄给掏进去,哪还管得了射哪儿呢。

        蒋洁芸说完,手中已经轻轻地来回套弄起来,弄了分把钟,她把头发搂向一边,然后趴下来,将春桃已经笔挺的东西含吮在嘴里,来回吞吐。

        本来蒋洁芸用烈焰红唇含吮住春桃的肉根,他就受不了,嘴里哼哼嗯嗯有声,像个偷情的老娘们叫春似的,将舒爽快乐的声音压在喉咙根里,欲喊未喊。

        可偏偏这蒋洁芸还用手轻轻的在下面捏着春桃的两个蛋蛋,她的手窝成一团,将两个蛋蛋裹在其中,然后轻轻揉着。

        揉了一阵,她就捏了,每捏一下,春桃就禁不住爽得喊出声。

        “我操,舒服,真他妈舒服,哦,哦……”人家女人叫春,是呼出气的,春桃叫,却是吸着气的。

        “哦,洁芸,快,快,他妈的,太爽了,加油,加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哇……”春桃忍不住将蒋洁芸的头稍稍压低,任自己的巨根抵进她的喉咙,这种挤压,让他顿感自已的血脉贲张,下面的青筋像触电了一样颤动:“我日,射了,射了……”

        关键时刻,春桃的身子僵硬了,同时忍不住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在脑中差点控制不住一泄千里的刹那,自己用手捏住了巨根的底部,将即将冲出关门的万千子孙,硬生生地堵在巨根出门的关口。

        他这样做,是为了完成蒋洁芸的心愿,同时也是想试试将自己的这东西弄女人的脸上的滋味。

        他一捏着,就将肉根从蒋洁芸的嘴里掏出来,掏出来就将蘑菇头抵在蒋洁芸的鼻子上,抵在鼻子上后,他才将捏住巨根底部的关口打开。

        “我靠,射,射,舒服,舒服”只见蒋洁芸嘴唇微张,眼睛微咪,迎接着春桃的巨大爆发。

        她的脸上,眉毛上,额头上,鼻孔里,还是春桃的精华。

        就连嘴唇里,还滴滴嗒嗒的沾着那粘糊糊的白浆。

        春桃看到眼前自己的“成就”有股巨大的荣耀感。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皇帝一样,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奴隶……

        有这种美好的感受,也让春桃感叹那些岛国片中的人真有创意,能将看片人的心思,都摸得清透,能知道每个男人都想他妈的颜~射,都想肛~~交,都想群~~~P。

        春桃沉浸在这种岛国片与现实的美好中,也没有将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从蒋洁芸的脸上拿走,就任它软软的,搭在她的鼻梁上。

        “好多,好多水,哇!”蒋洁芸将春桃已经爆发的根移开,又用手抹了一下眼眶,这才睁开眼,笑着对春桃说。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才从美好中反醒过来。

        他应着:“好久没弄了嘛!给你存在那的,心想专门侍候你的。”

        春桃委屈地向蒋洁芸“诉苦”

        “我要信了,才怪,才不知侍候哪个女人的呢。”蒋洁芸笑着,一边将脸上的白浆抹开,一边和春桃聊天。

        看到春桃挺着的蘑菇头上,仍然沾着很多白色精华,她又骚情的将春桃的肉根握住,用舌头绕着那东西,给舔得干干净净。

        蒋洁芸舔的时候,春桃又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这种感觉,说实话,麻麻的,爽爽的,不比射的时候差。

        蒋洁芸能在他爆发完后,还能来舔,这也说明了她侍候男人的技艺,确实是学到家了。

        春桃一边想着她技术好,一边将她的秀发拔开来,看着她满脸的浆液,说,这东西,真能美容?

        蒋洁芸甩着舌头,将爆发到嘴角的余浆舔进了嘴里,然后说,怎么不能美容哩,我就见过一姐妹,脸上的皮肤好好,吹弹可破那种,就问她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用得是什么品牌,她开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偷偷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包里有什么化妆品,哪知道,她包里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跟她关系好了,就私下问她,她告诉我,就是用的男人这东西。”说着,蒋洁芸自个笑了起来。

        春桃已经弄爽了,便用床头的纸巾,擦着爆发了的枪杆,又疑惑的问:“那男人的那东西,也不可能天天弄呀,哪有这么多?”

        春桃没有想到她是个小姐那一层,而是觉得这良家妇女,哪有天天做爱的吗?

        就算这妇女天天要做爱,这男人也不是榨汁机吗,山村里的男人,白米干饭,又有重体力活,能完成和保证两天一日,就很不错了,哪能天天给媳妇美容呢!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嘻嘻笑道:“她是小姐呀,她男人没有,就换个男人,有些男人不想爆脸上,要爆屄里,那就将避孕套给弄出来,然后用粉刷沾了,糊到脸上。”

        蒋洁芸这样说,春桃都说得要反胃了。

        这男人都射到套套里了,你又用刷子给刷起来抹脸上,这算啥回事呢!

        不过春桃反过来一想,现在这社会呀,乱了套了,变态的人,海多去了。

        就说那男男同性~恋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搞头,你有的,他也有,他有的,你也有,一模一样的,有什么玩头,可偏偏有些人喜欢呀,喜欢掏肛,喜欢走后门,这能说得清吗?

        还有女女,唉,还不知她们怎么玩呢,就拿那欧美片中那女女互相舔舔,就能高潮吗?

        就有男人的东西掏进去舒服吗,才不信呢!

        但人家就是喜欢呀……

        春桃想了会,也不去想了,这事儿,他也想不通。

        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蒋洁芸这么大方的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反而对她的话产生的疑虑。

        哪有做小姐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小姐的吗?

        春桃其实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又忍不住问,洁芸,你说,你在东莞,真是做小姐?

        听闻春桃的话,蒋洁芸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了,有点玩世不恭那样笑着说,我说过了呀,我就是做小姐呐。

        春桃也笑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相信呢。

        蒋洁芸仍然笑着,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

        春桃说,我不信,是因为,哪有人自己说自已做小姐的,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蒋洁芸已经用纸巾将脸上的浆擦掉了,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很是端庄地坐下来,说,那我说,我比做小姐还要是小姐,你信吗?

        春桃摇了摇头,又摆了摆头,表示不信。

        蒋洁芸指着春桃的胸,说,你不信?

        春桃说,不信!

        蒋洁芸说,我是培训小姐的,那些小姐的动作,就是我教的,你信不信。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又有些信了。

        因为,像东莞服务那一套,也不是所有女人天生就会的,这从事的每个小姐,上岗前都会观摩,实习一段时间。

        看着春桃将信将疑的神情,蒋洁芸说,我刚进去的时候,是被阿杰骗进去的,他让我做小姐,我死也没从,有一次,我甚至从二楼的洗浴中心跳下来,结果还是没有逃走。

        再后来,这黑道的老大就让我和阿杰,当上了所有小姐的导师。

        只要有新来的小姐,我和阿杰就依照东莞的标准,做给她们看,我们做,她们就在旁边学习!

        他们还拍了我们的视频,常在那新来的小姐面前拔放,就当成是学习资料……

        春桃一听蒋洁芸这一说,真的彻底信了。

        心想东莞服务难怪天下闻名,还真有这性爱导师啊。

        见春桃张大了嘴表示惊讶,蒋洁芸坐到春桃的大腿上来,挽着他的脖子说,春桃哥,等我的大姨妈走了,我好好的侍候一次你,让你也享受享受东莞服务。

        嘻嘻。

        春桃听蒋洁芸这一说,底下的那东西就起反应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蒋洁芸来个就地正法,但一想到蒋洁芸那红彤彤的内内,也就算了。

        他将蒋洁芸紧拥怀里,想亲亲蒋洁芸的脸,但嘴唇凑过去时,感觉自己喷在她脸上的东西还有股腥味,便也停住了,只是笑笑地说,好啊好啊,到时哥多存点货,全交给你。

        蒋洁芸说,春桃哥,你变坏了,真的变坏了,你以前虽然也坏,将妹妹堵在床上破了身子,但心眼不是这样的,真的……

        春桃望了望蒋洁芸,深情地抚着她的秀发,说,我哪变坏了,你才变坏了,想以前,清纯如水的人儿,现在可骚了……

        蒋洁芸刮了一下春桃的鼻子,说,我骚吗?我骚,你不喜欢吗?

        春桃正准备说,你骚我才喜欢呢。

        哪知道话没出口,蒋洁芸放在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对着春桃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拧了接听键。

        “喂,阿杰,什么事?”蒋洁芸问。

        “小芸,你在哪呢?”

        “我与我同学在一起。”

        “是这样的,就是今天下午那装修的老周呀,说不加点工钱,明天就不来了。”阿杰在那边很焦急地说。

        “什么呀,这都快开业了,他怎么能不来呢?”蒋洁芸也有点急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反正说不加钱就不来了。”阿杰是个外地人,对此行情不知所措。

        ……挂了电话,蒋洁芸气愤地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等会还要问问老周。

        春桃一听,其实心里就有数了,这搞装修的老周,要求蒋洁芸去购买他能拿回扣的材料,现在春桃帮她在河口县城购买了材料,他老周就拿不到回扣了,拿不到回扣,他就要求蒋洁芸加钱,不然就不干了。

        对这种技俩,春桃也是恨之入骨,他将蒋洁芸的肩膀拍了拍,说,洁芸,你先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