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喷出白浆浆

        “来个鬼啊,你一天到晚尽知瞎扯扯。”郑彤彤翻着白眼瞟了春桃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嘿嘿,你还说对了,来个鬼,咱们就像那鬼佬那样嘛。”说着,春桃用手作来回使劲的动作,接着说:“你也看过人家那些女的,那喷得是多高,多爽呀?”

        “咱们中国女人不行的吧?”郑彤彤有些担心,却还是有些心动。

        “我以前看了个片,就是说,这只要是女人,都会这样的。”春桃下结论。

        “我才不信呢,你看的那是啥歪书?想不到你看着老实巴交的,肚子里全是坏水。”郑彤彤脸色绯艳,已经有一股红霞,漫在她的双颊。

        “是真的,你不信呀,要不,哪天我找来给我看看。”春桃又将黄瓜轻轻地那动了动。

        “我才不看呢,看那样的书,被人知道了都丢人。”郑彤彤的身子扭动一下,嘴里哼哼出声。

        春桃没有停下手中的“劳动”更没有忘记嘴里的“开导”

        他说:“老婆,那真不是吹牛逼YY的黄书,而是正宗的国家级科普读物,那书上说呀,说女人,只要来回抽插的速度搞快一点,这女人就爽得受不了,这爽飞了,那双腿间的肌肉彻底失去控制,里边的水水呀,自然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春桃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说得,不是他想玩,而是想科普一下性知识似的。

        其实要不是郑彤彤正沉浸在他手中的黄瓜的舒爽中,也定然也不会听他胡扯扯。

        但郑彤彤现在正在享受着黄瓜的美妙滋味,那来来回回的均匀抽插,让她眉头轻皱,春屄间的春水,从黄瓜的一侧溢了出来。

        “那,就用这?”郑彤彤指了指春桃手中的黄瓜,有些将信将疑。

        “是呀,要不,我用手指头也行,你看那些外国人只要弄嘲吹,都用手指头,手指头动起来的频率,更加快,更加能达到颠峰。”春桃说得像模像样,完全是凭着自己看过的几部岛国片来描绘。

        “去你妈的,还手指头呢,还脚趾头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指头啥样。”

        郑彤彤瞧不起春桃的手指头,原回是啥,他整天搬那些五金件什么的,手指粗燥不好,手指缝里甚至还残留脏垢,特别是那些柴油机油什么的漫到手指甲缝里,黑乎乎的,看起来碍人眼观。

        “为什么瞧不起我手指头啊,人家不都是用手指头嘛,咦……”春桃望了望自己的手,笑了,不就是脏点嘛,只要功夫好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啊”郑彤彤伸手朝春屄间挡着,接着说:“你再用这个,我不跟你玩儿啦!”

        春桃心里想,不玩就不玩,看你欲火焚身怎么样?

        但他没说,而是“嘿嘿,嘿嘿”笑着,说“老婆,那我就用这了,保准,弄得你爽死了。”说着,春桃已经将手中的黄瓜动了起来。

        “哟,你可得慢点,啊,啊,别太,快,快,了,我受不了……”春桃每次抽插,郑彤彤就控制不住,嘴里就想喊,却又不敢喊出来。

        虽然郑彤彤嘴里在喊受不了,但春桃知道,此时她的受不了,是舒服得受不了,你要真听从她的话,将棒子的抽插频率停下来,她不埋怨才怪?

        既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春桃也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加快速度,只弄得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将春桃抽插的关键位置也给遮盖起来。

        春桃见郑彤彤这样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着,将重要的地方给隐藏起来,这不仅影响他手头用黄瓜的工作,而且也想着,就凭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送上高峰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门户张开来,这样才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功夫。

        有了这样的想法,春桃便故意挑逗郑彤彤,说宝贝,这大黄瓜弄得,可舒服不?

        郑彤彤娇羞无限地点头,嘴里哼哼有声,嗯,老公,舒,舒服,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一点,我将你送到高峰?”春桃将手中的棒子停下来,故意继续挑逗她,让她像吃了口棒棒糖,却给她夺了,再问她要不要。

        “要,老公,我要,快,我要,好想,内里,痒死了……”郑彤彤将腿微微打开。

        “那你将抬一下屁股,我将你屁部垫起来,让你更爽。”春桃说。

        “嗯,老公,老搞快点。”说着,郑彤彤的屁股,已经自个拱起来。

        得到郑彤彤默许后,春桃腾出手,将一个枕头拿过来,然后轻轻推到她肥大的屁股下,她的屁股,因下面垫了个枕头,一下子就拱起来。

        这样拱起来,郑彤彤那带着倒三角黑毛的春情门户,又高又显地露出来,那两片唇,就像大家小时候童年爱吃的八月炸一样,一块咧向左边,一块咧向右边,红嘟嘟的,粉艳艳的,可吸引人了。

        看着这么诱人的门户,春桃暗暗吸口气,心里得意的笑。

        他将那大黄瓜,斜斜地沿着春水门户探进去,任大黄瓜的一头,一搭一搭的闪动着。

        春桃把着长黄瓜,握在郑彤彤刚才抽插过的适中位置,缓缓地推进去,然后,在推送了几个回合后,慢慢加快抽插的频率。

        黄瓜上沾满体液,又因过大而挤满郑彤彤的通道,它每次进出,只听“呲啦呲啦”的水响声,随着郑彤彤的呻吟飘荡开来。

        春桃加快速度,郑彤彤就明显受不了,她将双手摊开,抓着被角,受不了时,又将双手返回来,将自己的双乳抱住,使劲地揉搓。

        春桃看着郑彤彤如花般开放,心里不仅得意,更是欢欣,他再次加快速度,那黄瓜进出时,一探到底后,就马上出来,又马上进去……如是抽插了二三分钟,郑彤彤就更加受不了,嘴里的叫春声,已经无法控制地溢出来:“哦,天,爽,啊,啊,爽……”

        春桃心里嘿嘿笑着,看着郑彤彤这神情,估约离嘲吹也就一步之遥了。

        这样想,春桃再次加快动作,都将手能动的频率,全使上了。

        这次,郑彤彤的反而动得不历害了,双腿不觉往中间夹,身子更是僵硬颤动起来。

        就在这种颤动中,只听绵长的一阵“呲呲”声,从郑彤彤密屄与黄瓜的间隙,崩出一股水来。

        春桃一见,马上将黄瓜整根退了出来。

        哇,我靠,只见郑彤彤的双腿间,像股喷泉一样,水水直喷而水,形成天女散花之势……

        “哈哈,老婆,你太历害了,真的嘲吹了,真的”春桃呆呆地望着郑彤彤的双腿间,笑着说。

        郑彤彤没有理他,她还沉浸在最后一喷的高潮中,那滋味,那感受,真他妈的说不出口,只觉像天上飞,又像是水中游,更像被人抽掉筋骨,身子全身都软下来。

        “你看,好多呢。”春桃想不到,郑彤彤第一次喷水,就喷了那么多,就喷得那么爽。

        只可惜,她喷水,不是喷在别处,而是喷得到处都是,床单上,垫被上,甚至枕头上,比宝宝尿床,面积不仅大多了,而且还散多了。

        就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而且,这喷出来的东西弥漫在空气中,有股腥腥的味道,又有尿燥的味道,甚至还有股膻味。

        对,就是那母羊发情时那股羊膻哧。

        春桃用鼻子吸吸,觉得郑彤这东西和自己的精液味道,还是稍有区别的。

        没有区别的是,她的这东西,也呈白浓稠密的状态,也是水水。

        看着郑彤彤喷发后狼狈的样子,嘴里不觉笑出声:“嘿嘿,嘿嘿,我老婆老历害了”

        “都怪你,老是玩什么新花样,你看看,到处湿了吧。”郑彤彤已经从舒爽中反醒过来,她坐起来,娇嗔地望着自己到处喷着的白液,一拳打在春桃的肩上。

        “还怪我哩,我都没怪你就好了,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上都被你喷上了,太浪了,真是。”春桃抚抚自己的脸。

        郑彤彤看着春桃的样子,心想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到这,便顾自笑了。

        她白了春桃一眼,起身,穿了睡衣,然后让春桃也站在床沿,助她换了床单。

        然后,睡觉。

        临睡时,郑彤彤挽着春桃的脖子,说,老公,今天我实在太累了,妈的,身子都被你弄得虚脱,这事都因你而起的,所以,今晚上招呼宝宝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你得给她掖好被子,得给她把一次尿,还有,半夜她身子动,你还得喊我起来喂奶……你,,今晚就辛苦一下啊。

        说着,郑彤彤也不待春桃回答,就缩身进被窝,背一转,背朝着春桃睡着了。

        而且,还别说,郑彤彤兴许是喷过水的缘故,真如她自个说的,身子因喷水而虚脱了,她一缩在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春桃朝娃儿看了看,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又朝郑彤彤看了看,她正保持着酣甜的睡姿。

        可他,面对漫漫长夜,可悲催了,这身上有任务,所以既不敢死睡,同时,也不知怎么弄的,还有点睡不着。

        在床上睡不着,春桃便拿起手机玩了会,他的手机是没有开通流量的,也不敢上网玩,家里更没有城里人所说有的WIFI,没有网络,手机也不好玩,他翻了翻以前的短信,甚觉没趣,便放下了。

        坐在床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才想起,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知音》杂志,这都是郑彤彤坐月子时,买回来打发时间看的。

        春桃一直不让郑彤彤看这样的杂志,让她看《读者》、看《青年文摘》,可郑彤彤就觉得知音杂志的写实故事好看,大起大落,看起来过瘾。

        春桃就嘲笑她,这样的杂志,内容太假,爱装逼,我从来不看。

        郑彤彤说,你爱看不看,你就看你的励志书去,有个屁用?

        这要不是暗夜漫长,春桃也没有想过要看知音,但要照看娃儿,要给娃儿把尿的任务,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头,这要如何打发?

        只得看看这杂志,打发打发时间算了。

        这样想,他悄悄起身,汲上拖鞋,静静打开门,前往客厅拿杂志。

        路过岳母许雪丽的房间时,一丝有些熟悉却又万分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