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岳母揉了十多分锺后,她表示好受多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停下这份美差,与她继续赶路。
为了防止她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我离得她很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感受着她沉重的呼吸声。
她是个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女人,所以在言语中表现出好几次自责,说自己不该逞强,不自量力的要徒步上山,还拖累了我。
我只得安慰她,告诉她沿路的风光让我觉得不虚此行,要是坐缆车反而没有这番体会。
其实我还想告诉她,我很乐意和她独处,前后都不见人的山道上,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别样的幸福,但转念一想,这样讲出来过于袒露,就像一个男人对梦寐以求的女人讲的情话,而非女婿该对岳母说的话。
我们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达南峰脚下,刚刚还前后不见人的山道变得人头涌动起来,狭窄的山道显得拥挤,显然是坐缆车上来的人也由此登顶,登顶的人陆续下山坐缆车返程所致,而她的体力明显不支,我要求休息一会儿,她看到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南峰顶峰300米”的字样兴奋不已,希望尽快登山。
我只得从她,在她身后的两个台阶跟随她的步伐,双手搭在她的腰上扶着她往前走。
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为了防止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所以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在感受着岳母腰肢的扭动的行程中,和她一起登上了峰顶。
这期间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劳累,也没有去欣赏沿途的风光,而是全程盯着我前面女人的臀部,我都感觉自己魔怔了,好几次都想拍拍那圆润的肉体。
峰顶有一个“华山论剑”的石碑,游客们排队在那里等待拍照,我和岳母来到人群稀少的一旁,然后不舍的松开那因为被我扶着而微微出汗的部位。
身旁的女人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张开双臂,感受着山风的吹拂,我走上前,看她闭上眼睛,脸蛋白里透红,发梢有点凌乱,煞是迷人。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她感受到了我的偷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故作生气的说:“敢偷拍我,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
诚然,艰辛的旅途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让彼此更亲近。
“这么美的人,就算告我,我还要偷拍”。我拿起手机,走到她的身边,“看,这个美人值不值得偷拍”。
她很自然的靠向我,和我近在咫尺,咧嘴笑道:“值得偷拍,哈哈”。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避过人群开始各个角度的拍摄顶峰上的美景。
我提议给她拍一张站在“华山论剑”石碑旁的照片,她像个小姑娘般蹦跳着去等待了两分锺,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已站好了拍摄的位置,她迅速的做了几个姿势,都是我昨天教她的那些。
拍摄完毕后,她像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一起拍照。
我将手机递给旁边的游客,请求他帮我拍一张合照,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欣然应允。
我走向前,和岳母分别挨着石碑的两侧,络腮大汉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似乎不太满意,朝我们喊道:“给你们两个拍个抱一起的,你没看你老婆都冻成啥样了”。
原来他是把我和岳母当做夫妻了,我看向岳母,她本来想解释但欲言又止,正如络腮大汉所说,她冷得打颤,可能是出过汗的缘故,所以阴冷的山风一吹就特别冷。
我忙走上前去,伸手绕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对着络腮大汉说:“这个姿势怎么样”。
络腮大汉说:“好,这样拍的照片才好看嘛——好,可以了”。
隔着外套依然能感受到岳母胳膊的冰冷,所以我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扶着岳母肩并肩的去接过络腮大汉递过来的手机,道谢后离开。
“妈,你身子怎么这么冷,咱们快下山吧”。
“嗯,刚刚还没觉得什么,吹一下风就冷的不行”。她紧紧的靠着我,想要从我的身体汲取热量,而我用手上下揉搓着她的胳膊。
“这样好受点了吗,摩擦起热,哈哈”。我们慢慢离开顶峰,我打趣道。
“恩,好受点了,真是年龄大了,不像你们年轻,穿这么少什么事都没有”。
石头阶梯有点陡,可能是怕摔倒,岳母将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腰,以至于她的一边胸部和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软绵绵的。
“谁说妈老了,刚刚那个人还把我们当夫妻来着”。我想起络腮大汉的说话就觉得好笑。
“哈哈,那是他眼睛有问题,妈比你大这么多,还看成夫妻”。听得出来,她对于被人看出比实际年龄要小这事挺开心的。
“妈,你就别偷笑了,要是他眼睛有问题,全天下的人眼睛都有问题了,包括我,都觉得你很年轻,不知道还以为是小芬的姐姐,不,是妹妹”。
我话音刚落,就感受到来自腰间的一丝酸爽,原来她抱着我腰的手,轻轻的掐了我一下。
本能反应使我大声“啊”了一下,引得身边的丽人哈哈大笑。
“好呀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抱着她胳膊的手,转移到她的腋下突袭,她险些摔倒,本能的往我身边靠得更紧,另一只搭在我的胸膛。
“好了,不闹了,待会儿我们两个从这里滚下去就不好了”。她在我耳边说道,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暖暖的。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此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小腿的酸胀,更何况体力严重透支的岳母,她的整个重心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试探着下石阶,每下一个阶梯,她都要用很大的力气,每下一个台阶,她的胸部便在我的腰间摩擦一番,但我已无心去揣摩这番滋味,只期望身边的这个女人不要摔倒,护她周全尽快下山。
山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晴空高照的景象,被乌云密布所取代,山风越发阴冷,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
登顶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尚有馀力的游客都加快了步伐,朝着缆车的方向进发。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点,距离最后一班缆车只有半个小时。
“妈,要不我背你吧,五点半缆车就要关闭了”。
“不用不用,妈走快点就是了”。
身边的女人逞强的要加快速度,却没曾想身体已经吃不消,腿一软一个踉跄几近摔倒,幸好她扶着我的腰,否则真有可能滚着下山。
“妈,你别逞强了,刚刚差点摔倒了,还是我背你吧,我还不累”。
说完也不顾她反对与否,走到她的前面的石阶,微微蹲起身子。
过了几秒锺,她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抄着她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开始下山。
“儿子,你要是累你就说,妈挺沉的”。近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有点诧异,“儿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岳母第一次叫我儿子。
“妈,你怎么——怎么忽然这么喊我”。
“都说养儿防老,我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嫁给你了,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怎么,妈叫你你还不乐意了”。
说着她将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伸到前面来,在我的脖子下方交叉,我能明显感受到那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我的后背被挤压得更加变形了。
“好好好,妈开心就好,您最美,所以一切都是对的”。看着阴霾的天,我加快步伐。
“这还差不多,好儿子,你慢点,别摔倒了”。
“放心,就算摔倒,也不会把我美丽的妈妈摔伤的,就像电视剧里的套路,不管怎么摔倒,男女主角都是相互拥抱在一起的,说不定还能亲个嘴”。
“贫嘴,你这张嘴,我早晚给你撕烂”。她将整个脸贴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对着我的脖颈,呼出的气让我觉得痒痒的。
……
虽然我的腿也很酸胀,但一想到美人就在后背上,这无形中给了我很多能量,不知不觉的就到达乘坐缆车的位置。
遗憾的是,我们错误的预估了时间,我们在五点二十几分赶到,可因为前面还有很多游客排队,工作人员已经在用扩音器提醒后面的游客不要排队了,要么自行下山,要么去西峰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下山。
我和岳母避开因为赶不上缆车抱怨和咒骂的人群。她靠在栏杆上,面带歉意虚弱的说道:“都是妈不好,一意孤行要爬山,这下回不去了”。
我说:“没事,咱们休息一下,看这些人怎么处理,毕竟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给撂下走路下山吧”。
眼前的佳人点头示意,我见她的脸有些发白,看来还是觉得冷,便靠过去半搂着她,她很自然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
我们没有说话,看着愤怒的人群和工作人员的对峙,觉得好笑而滑稽。
游客们的愤怒虽然难以平息,但工作人员的态度依旧很明确:为了安全起见,缆车不再运行。
沮丧的人们停滞几分锺后,开始分成两拨,一拨往山下走,可能要三四个小时到山脚的游客中西,另一拨则上山前往西峰,预计半个小时左右可以找客栈或者租帐篷。
我和岳母四目相对,显然,她在等我拿主意。
“我给小芬打个电话,说今晚不能回去了”。我掏出手机。
眼前的佳人面露难色:“这样不好吧,宝宝晚上吵闹了,我怕小芬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那也没办法呀,现在你这个样子肯定下不了山的”,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急,可能一想到女儿,让我莫名的焦躁,但看到眼前的佳人委屈的神情,急忙转变语气:“妈,没事的,小芬一个人能照顾得来的,以前晚上也都是你一个人照顾的,所以放心吧”。
“哦”。她不再说话,而是离开我转身去扶着栏杆。
我拨通妻子的电话,告诉她因为缆车停运的缘故,我们不能回去了。
“没事,那你们就在山上待一个晚上吧,说不定明早还可以看日出”。电话那头妻子通情达理的讲到,旁边时不时的传来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的,那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回去,你记得吃饭——那小家伙在叫唤什么呢那么开心”。
“我们刚刚就吃过了,她吃饱喝足了,肯定叫唤得厉害,对了,你待会儿带我妈去吃点好吃的,她有老胃病,不能挨饿的”。
“恩,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
“好的,不和你说了,你女儿在旁边抢电话了”。挂了妻子的电话,我如释重负,之前还担心她们娘两不能照顾好自己的心烟消云散。
“妈,我跟小芬说了,明天再回去,咱们先上山找个住的地方吧”。
她双手扶着栏杆,倩影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无比心疼,她的眼圈红彤彤的,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的肌肤,她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忍着,撇过头去看向远方。
“妈,你怎么哭了”。
“没怎么,风吹的”。
“风吹能吹出眼泪来”,我靠近她,情不自禁的双手抱着她的头,想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不要你抱”。
她嘟哝着带着鼻音倔强的拒绝,但耐不住我稍稍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近在咫尺的啜泣声,让我一阵恍惚,就像抱着初恋女友般的心情,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和岳母的关系如此之近。
“对不起,妈,我刚刚不该凶你的”。我拥抱着她冰凉的身子,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宝贝老婆少待了一个晚上”。
听到这话,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怀中的佳人听到我的笑声,有点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掐着我的腰:“你笑什么”。
“啊”,猝不及防的偷袭让我再次大声喊了出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头,让她离开我的胸膛,然后和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睫毛,说道:“你这是赤裸裸的吃醋”。
“我哪里吃醋了”。眼前的女人不敢与我对视,而是垂下眼帘,看着地上。
“好,我妈没有吃醋,要吃醋也是我吃妈的醋——不过你刚刚有句话我得纠正你。”
她拿掉我抱着她头的双手,然后背扶着栏杆,问道:“纠正什么,你刚刚还凶了我”。
我厚颜无耻的说到:“天地良心,我刚刚哪里有凶你,看来我以前对岳母大人过于百依百顺了,以至于稍微不对付,就说我凶你了,还有就是要纠正你的是比起宝贝女儿,宝贝老婆,我也很喜欢和宝贝岳母待一块”。
“我看你是找掐了吧,敢调戏你妈”。说着就要过来掐我,被我躲开。
女人都是很容易生气的生物,同时也都是很容易哄的生物,我的岳母自然不能逃脱这个规则。
不一会儿,刚刚还泪眼娑罗的岳母,便笑逐颜开的由我搀扶着继续上山找客栈入住。
傍晚的华山阴凉却不失磅礴,刚刚那股山雨欲来的气势早已散去,耳边的鸟叫声和山风声让我们沉醉,这是大自然的馈赠。
同样来自大自然馈赠的就像岳母,一个和我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却将女儿嫁给了我,毫无怨言的给我带娃,此时此刻更是依偎在我的怀里,与我缓步前行。
有那么一刻我分不清,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我的岳母吗,她端庄大方,知书达理,这是岳母该有的形象;是我的妻子?
和我撒娇打闹,还会吃醋闹情绪,这似乎也是一个妻子的日常流程;是我的女儿,犯错了唯唯诺诺,小声讨好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女儿。
所以,她到底是谁。
很多人都说旅行的意义是思考,但很显然我的思考过分龌龊,竟然是思考岳母与我之间的关系。
我们走走停停,到达西峰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昏黄的路灯让我们好几次都险些跌倒。
到达客栈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几栋破旧的居民房组成的,上前一问,已经没有空馀的房间了,好心的服务员让我们左拐去客栈外面的小店租帐篷过夜。
正当我扶着岳母快要离开之际,被迎面而来的大汉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正是早先给我和岳母拍照的络腮男子。
他也认出了我们,裂开嘴问道:“是你们呀,我之前不是看你们下山了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我说:“下山的缆车停运了,害我们只得爬上来休息一个晚上,谁成想连个房间都没有,只得去住帐篷了”。
“哈哈,你们这运气也是够背的——给”。
说着递过来一根烟给我,其实我已经戒烟很久了,但还是本能的想去接住,一旁的岳母忙将我的手打了下去。
络腮大汉似笑非笑的点头示意,一副彷佛我是妻管严的神情,给自己点了根烟,说道:“这里的房间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至少要提前半个月订,否则就只能住帐篷了,你老婆这身子肯定受不了这大晚上的寒冷的,不过还好你们遇到了我,我这里刚好有一个标间,够你们两夫妻住了。”
“那敢情好,谢谢大哥,不过我们住你的房间了,你住哪里”。没有什么比突如其来的好事更让人开心的。
他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那撮络腮胡子下露出自负的神清,说道:“哈哈,山人自有住处,不过我这房间不是给你们白住的,得要你们出双倍的价格”。
对于他这个要求,我爽快的答应,然后跟他去了房间,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卡,他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扬长而去。
看到他外套口袋露出的半盒杜蕾斯,不知今晚谁会在这个络腮大汉身下娇喘呻吟,说实话,我竟然有点妒忌他,想必是一个人出来旅行,和不同的女人搞一夜情。
“最不喜欢这样的男的,络腮胡子也不刮一下,感觉脏兮兮的”。岳母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仅存的水和压缩饼干。
“妈,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样的粗狂大叔,有男人味”。我调侃道。
“得亏你不是这样,你要这样,我打断你老婆的腿也不让她跟你”。
她咕哝着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继续说道:“还收我们两倍房钱,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疼,我刚拼命向你使眼色不要,你还跟他上来”。
不知道为何,岳母小女人的心态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去拿过她手中的水,就着她的口水,将仅存的水喝完,说道:“算了妈,又不是很多钱,住这里虽然条件差了点,也好过睡帐篷,万一把你给冻感冒了,我岂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你呀,就是没吃过没钱的苦,都是钱作的”。
“哎呀,妈您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刚刚你也可以阻止我呀,现在住进来了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我坐在仅有一张床上,调侃道。
她坐在床的另一头,辩解道:“我都给你使眼色了,再说了,万一我当面阻止你,是不是得让你脸上挂不住,说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还听女人的,你别以为刚刚他递烟给你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什么表情”。我实在太累了,半个身子躺下问道。
“什么表情,还不是说你怕老婆呗”。说完她似乎觉得不妥,脸颊瞬间红了。
“没事,就让他那么觉得吧,反正我就是怕老婆,是吧,岳母老婆”。也许是因为我和岳母的谈话越来越融洽,以至于我脱口而出。
她的脸更红了,将压缩饼干扔向我,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吃你的吧,把嘴巴塞住,免得你瞎说”。
我接过饼干放在床头,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暗爽。
站起身来就像唱戏一样佝偻着身子朝她伸手说道:“好好好,不瞎说我的娘亲,小婿带你去吃好吃的,咱们都吃了一天的压缩饼干了”。
她被我的动作逗得“噗嗤”一笑,刚刚还佯装的怒气瞬间被破解,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吃的,住这么个破地方都花了我半个月的菜钱了,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我的小气娘亲”。说着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她嘴上笑着骂我,但还是跟随我的脚步走出房间。
华山之巅并没有什么好吃的,这么高的地方,所有物品都是挑夫们一件一件辛苦背上来的,有的吃就已经着实不错,我们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肚子后便回到客栈的房间。
岳母拉起自己的衣服的领口闻了闻,露出不满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可爱至极,而她发现我偷瞄她,竟然有点羞涩,说道:“我要洗个澡,你看这里就一床被子,要不你去找服务员再要一床被子”。
不得不佩服岳母的周全,说实话我还没发现只有一床被子。
既然美人发话,那我只得遵从。
起身下楼,问前台还有没有多馀的被子,得到的答案是,因为今天在山上留宿的人过多,多馀的被子已经租给那些住帐篷的人了。
佩服这些商家的生意头脑之馀,我的心里暗暗自喜,一想到房间里没空调,山上又这么冷,而我那善良的岳母肯定不会让她的乖女婿挨冻,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住一张床,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
“你一个人在傻乐什么”,伴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扭过头来,原来是络腮大汉。
“没什么,就是下来想多要床被子,谁知道都给那些住帐篷的了”。
“哈哈,虽然这山上冷,但如果还要被子,只能说明你作为一个男人不够格,你说呢”。一旁的前台服务员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如实说道,毕竟没有必要去哄骗一个陌生人。
“我猜到了,不过是后来猜到的”。
说着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住,“走,出去熘达熘达,看看这华山之巅的夜景”。
他的嗓音雄厚而有磁性,让人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张力。
走出客栈,山风夹杂着水汽袭来,似乎是下雨的前奏,络腮大汉将烟点上,要给我也点上,但被我拒绝了:“待会儿再抽——对了,你路上泡到的妞呢”。
“你怎么知道”。他吐了一个烟圈,没有看我。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话说那妞正吗”。我知道这样问过于唐突,但我想这个络腮大汉应该不会介意。
“哈哈,直来直往,这性格我喜欢——那妞挺正的,够骚够浪,但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他说话的间隙吐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旋即被风吹散。
“差了点什么说明心里有其她女人”。
他始终望向远方,说道:“算是吧”。
“有故事”?我开始有点好奇这个络腮大汉的内心秘密了。
“活了三十多年了,谁还没个故事”,就在我以为他要娓娓道来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说道:“让我猜猜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我的心里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这么说。
“放心,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喜欢有趣的事”。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解释道。
“那你猜猜”。
“我猜你们要么是师生关系,要么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他终于侧过脸来,在等待一个验证。
而我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说到:“算是一半一半吧,她是我岳母,以前也是做老师的”。
“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他的脸上又露出自负的神情,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扔下,抽出一根烟来再次点上,然后给我点上,这次我没有拒绝,很久没有抽烟的我,一口下去,有点头晕。
“小子,你岳母这么年轻漂亮,你有福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祸”。他踩着刚刚扔下去的那根烟蒂。
“怎么说”?
“看得出来,你喜欢你的岳母”,我本来想否定,但既然是陌生人,更何况是一个有故事的陌生人,所以没有否定,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看得出来,你的岳母对你也有意”。
“怎么说”?
“没有怎么说,就是看出来了”。他对我连续的“怎么说”似乎有些不满。
我决定把话题转向他的身上,问道:“既然你这么懂,莫非经历过和我一样的情况?”
他将吸了几口的烟弹向空中,虽然这个动作不文明,但也显得有几分洒脱:“不是,我还没有结婚,以后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她是我的姨妈”。
这个答案着实让我震惊。
我提议请他喝酒,为了他的故事。
他应允之后我们二人在华山之巅的破烧烤摊上,一个小时内喝了两件啤酒,也许是因为陌生人不用顾忌,又或者归根结底是一种人,内心都一种不伦的情节被压制着,又也许就是酒精的原因,让他向我诉说了整个故事。
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懵懂的开始,幸福的过程,最后是悲伤的结局。
我听后很伤感,去路边的隐蔽处撒了一泡尿后回来,拿起他扔在酒桌上的烟盒,取出仅剩的两只,想发一支给他,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脏乱的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嘴里嘟哝的喊着“韵香,韵香”,也许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姨妈的芳名。
就在我打算把点上的烟抽完就扶他去客栈找他的房间时,一个姑娘前来,她摇了摇不省人事的络腮大汉,然后向我致歉,最后在我的帮助下扶着络腮大汉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
这小子挺幸运,这个妞如他所说,很正点,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夜情的情分还能外出找他,扶着烂醉的他回去。
毫无疑问,他是渣男,毫无疑问,她终究是要被抛弃并满身伤痛的离开。
我忽然愁从中来,此刻在客栈里等待我的女人,为何没有外出寻我,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等待,早已入睡。
我将烟盒里最后的烟点上抽完之后回到了客栈,来到房门前,我才意识到没有带房卡,我敲了敲门,很快就传来岳母的声音:“等下我开门之后,叫你进来你再进来啊”。
不一会儿听到房间里传来门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小跑的声音,这时候岳母说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我推门而知,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躺在床上,双手握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让你去拿被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责怪和不满。
“哦,被子没有了,前台说都租给住帐篷的人了”。
“啊?那怎么办!”岳母大声的说道,她的反应有点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不经意的看向浴室,上面赫然挂着两个衣架,而衣架上面分别撑着岳母的内裤和胸罩。
我顿时明白了床上的女人为何反应如此之大,是的,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所以受不了被汗水浸湿的胸罩和内裤,所以洗了,她能想到的是和女婿在一个床上将就睡一晚上,却没想到还要盖一床被子,赤身裸体的盖一床被子。
我说:“妈,没事,大不了我不盖被子”。
“这么冷的天,又没空调,不盖被子会感冒的,哎算了,你快点洗澡吧,今晚就挤一下吧”,然后嘟哝着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喜欢衣服了”。
我假装没有听见,脱下外套去浴室。
然后故意朝外面喊道:“妈,你的内衣内裤我帮我你挂外面好不好,挂里面明天不干的”。
“好——好吧”。
我虽然没看到她的模样,但都能想象得出她羞红的脸蛋了。
我拿起两个衣架,然后来到窗前,稍微拨开窗帘,将其挂在外面的杆子。
一回头,发现岳母在盯着我,神色有点紧张,因为酒精的缘故,我大着胆子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娘亲,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的等着儿子来睡觉呀,这算什么”。
她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要死呀,这么和妈说话,待会儿妈非掐你不可”。
“那我可不怕你,我也掐你,反正你什么都不穿,我还穿个内裤睡觉呢,谁怕谁呀”。
本来尴尬的气氛,因为几句玩笑话而化解,她也没有先前的紧张,说道:“再说话我真不让你睡了,要你挂个沟沟睡”。
“可以可以,那就把我吊起来,整晚都从上面盯着你,看你怕不怕”。
“那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别贫嘴了,快去洗澡”。床上的女人调皮的说道,我摆出一副走着瞧的样子,走进浴室。
可能是海拔太高的原因,花洒喷出的水,时大时小,时冷时热,整个洗漱过程都不是很愉快。
但我光着膀子一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瞬间就恢复了心情。
“妈,今晚我莫非真的要挂勾勾了”。我调侃道。
她转移了目光看向一旁,说道:“要是能把你挂上我巴不得,我是怕你掉下来砸到我,今晚就便宜了你小子,和妈睡一张床,记得把衣服穿上”。
我走到床边,说道:“真是不公平,岳母大人什么都不穿,却要小婿全副武装”。她的脸羞红起来,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蕾。
“少贫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拿到被子,不然我也不会把内衣洗了”。她解释道。
我拿起T 恤闻了闻,一股汗酸味让我情不自禁的做出嫌弃的表情:“妈,你确定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睡觉吗?”
她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你就这样睡吧”。然后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向我。
我坐在床头,将身体和脚擦干,一想到近在咫尺的岳母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下,而我就要钻入这被窝,我那不争气的老二竟然兀自的起立,好在岳母转身背对着我,否则别提多尴尬。
我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尽量不影响到旁边佳人的曝光,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
岳母就在我的右侧,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她身体散发的热量彷佛有一种魔力,促使我想要去靠近,去嗅探,我想伸手去抚摸那柔软和温热的肉体,想要去触碰那柔软的丰胸,更想去蹂躏那肥硕的屁股,最后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虽然酒后的意识纷乱而大胆,但仅存的理智让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怎么还不关灯”。身旁的女人终于说话。
我“哦”了一声后欠身起来按下开关,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言语,这是一个奇怪的境遇,说不上很尴尬,但总觉哪里不对劲,我知道身旁的女人肯定有同样的心情,岳母和女婿同处一室,睡一张床,更重要的是岳母还赤身裸体,这是情色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我们恪守天道人伦,遵循规章秩序,显然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以上两点,虽然我们什么都还没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数次的勃起和平静,平静和勃起的转变后,身旁的女人开始辗转起来。
“怎么了妈,是不是腿还酸痛”。我别过头,窗外射进来的光线,让我勉强看清她的轮廓。
“恩,全身都酸痛,不过这没什么,最主要是不知怎么的,胃开始疼了”。如果不是特别难受,这个倔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我说的。
“我开灯,给你揉揉”。我真的只是想为我的岳母解决问题,别无他想。
“不用了,就这样忍忍,等一下就不疼了”。她拒绝了我,但她痛苦的声音出卖了她。
也许是她难为情,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解释道:“没事的妈,我开灯隔着被子给你揉揉腿,不然明天起来腿脚更酸痛,下山都下不了”。
“嗯,不过别开灯了”。她终于接受我的提议。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岳母趴在被窝下,我跪坐在一旁,轻轻的揉捏着岳母的小腿,虽然隔着被子手感大打折扣,但一想到下面的岳母赤身裸体,就足以让我浴血澎湃。
她轻轻的呻吟,就像今天在山道上那样,极力克制这类似于只有男欢女爱才能发出的声音。
而我的内裤被撑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的大腿,不过隔着被子远远无法慰藉这份热血。
就在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瞎想,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之际,一道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伴随着轰轰隆隆的雷鸣声和狂风声,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整个华山都要被吞噬一般。
我勐地想起挂在窗外岳母的内衣内裤,赶忙开灯来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两个衣架收了进来,然后定睛一看,除了胸罩在,内裤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是被风吹走了。
岳母双手交叉着放在枕头上,侧脸趴在上面看向我。
“妈,你的内裤好像被风吹走了”。
“哎,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挂外面了,这可怎么办”。她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吹到哪里去了,而且也要下雨了”,她忽然把脸别过去,不再看我,“你还是,还是快回来睡觉吧”。
我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那顶起的大帐篷,估计岳母刚刚看到了。
我顿时无地自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强忍着窘态,将她那仅存的胸罩挂回浴室。
再次关灯回到床上,我的心情乱糟糟的,竟然不知该干嘛。
“是不是按累了,按累了就睡吧”。岳母柔声说道。
“没有,还有力气”。我继续跪坐在佳人旁边,重复之前的工作,“妈,这个力度怎么样”?
伴随着轻吟声,趴着的女人说道:“嗯,挺好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五分好评。”我知道她是想化解刚才的尴尬,所以故意说的轻松。
我加快速度,大着胆子往她的大腿进发:“娘亲满意就好,大腿也给你按按,不然老是按小腿,明天大腿照样酸痛。”
“嗯啊”,她的大腿显然更酸痛,稍微用力就让她大声的的喊了出来,她显然意识到这个叫声不妥,压低这嗓子说道:“好酸痛,感觉又酸,嗯嗯、又酸又涨”。
“就是这样,所以才要多按”。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上,一直来到她的臀部下方,终于没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隔着被子我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揉着、按着,她极力去克制,但身体是诚实的,听着她动人的呻吟声,我按的越发起劲。
没几分锺,外面下起瓢泼大雨。
场酝酿许久的暴雨终究还是来了,天空好像撕了一道口子,雨水击打着窗户和墙壁的声音,摇曳的风声和偶尔的雷鸣声,显得格外热闹。
我加重了手法,说道:“妈,舒服你就喊出来吧,反正下雨这么吵,别人听不见的”。
“挺-嗯-挺难为情的”。
“我的娘亲大人,有什么难为情的,该难为情的应该是你的宝贝儿子”。
“鬼话连篇,你难为情什么”。
黑夜和酒精给了我勇气:“娘亲大人,你叫的那么好听动人,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不难为情吗”?
“瞎说,小心我-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嗯啊—你干嘛,要捏死你娘亲呀”。
趁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力捏了她一把,却没料到一只裸露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迅速钻回被窝,就像黑夜中的一条白蛇。
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为了躲避她的再次偷袭,顺势挪动位置,一条腿跨过她,然后跪在她的小腿两边,屁股压坐在她的小腿上:“现在看你怎么偷袭我,哼”。
还别说,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给她按摩。
“你还敢哼,我没掐你一斤肉下来算你走运了”。身下的佳人似乎对这个姿势并没有抵抗的心思,而是忿忿刚才的事情。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你还掐我”。我故作委屈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的什么,我看你满身酒味,喝了点马尿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调戏你岳母了”。
完全的身心放松,让我这一向知书达理的岳母的言语显得有点粗俗。
“就是调戏你了,谁叫你叫的那么诱惑人”。
“嗯—嗯—嗯嗯”。我这古灵精怪的岳母,竟然恶作剧般的大声呻吟起来,“就这,也叫动人吗”?
“只要是妈喊的,都动人,都诱惑”。
她在身下骂道:“不要脸,厚颜无耻”。
“我还有更厚颜无耻的”。
她随口问道,“什么”。
“我还想吃妈的奶”。我脱口而出后,刚刚还快节奏的对话戛然而止,时间彷佛被冻住,只剩下窗外的暴风雨的声音。
“好了,妈身上不疼了,你也早点睡吧,谢谢你”。
直到岳母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我不敢违抗命令,顶着硕大的帐篷从她的身上下来,悻悻的钻进被窝,她虽然就在被窝的另一头,香味依然能闻到,可是此刻我却觉得隔了整个太平洋。
我后悔自己不经大脑的言语,破坏了这本来很融洽的调情,更担忧今后她对我的态度。
良久,我看向旁边的黑影,忏悔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请原谅我”。
“不是你的错,妈也有错,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哎,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儿子,你能陪妈好好聊聊天吗”?
“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和你聊天的”。
我暗自思忖她刚刚说的话,忘了自己的身份?
莫非岳母真的对我也有意?
就像那个络腮大汉说的那般?
“妈也是,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聊天也好,爬山也好,都喜欢”。她平静的说道。
窗外的狂风暴雨逐渐没了刚刚的气势,但雨依然在下,此情此景,我忽然很想对身旁的女人袒露心声,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意:“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刚刚说的也不是酒话,是我的真实想法。哪怕是万劫不复,我也要说出来,这压抑在我的内心里实在太久了,我觉得好苦,特别是和你走得越来越近,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更苦,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想着要苦恋的感觉”。
说到动情处,我竟然有点哽咽。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喜欢藏心里”,她停顿了一下,侧身反过来,我能感受到她在黑暗中看着我,“其实妈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妈不是傻子,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妈活了四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谁对我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清楚着,可是你——可是你的心,妈虽然知道,但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
她诉说着自己的内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妈,你懂我的心?”
“懂——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此刻我坚信,我深爱的成熟女人,我的岳母,也同样爱着我。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她没有抗拒,自然而然的与我十指紧扣在一起。
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像排练了很多场一样,终于登台。
“妈,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该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了,那天你穿了一件澹绿色的连衣裙,围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得满头大汗,还问我是喜欢吃酸菜鱼还是水煮鱼,我说都可以,最后你煮了两份,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
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回忆起往事。
“你还好意思说,最后一桌子菜就动了一点点,害我还觉得自己厨艺退步了,后来听小芬说,你是不好意思多吃,你们出去后你又去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我是又笑有气”。
她说起我的囧事,自己倒忍俊不禁的笑了。
“哈哈,陈年往事,哪有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就胡吃海喝的——妈,我想抱着你”。
“就这样吧,挺好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有点郁闷,琢磨不透牵着的这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既然已经相互袒露心扉,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我不满的问道:“为什么”。
她听出我的不满,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对你表达了爱意,那么她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其实不是的,至少不全是,我是一个女人,但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更是你老婆的母亲,你的岳母,所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能随你的愿,我对你的克制力也不是很有信心,男人都是这样,总是会先提一个小要求,接着一个大要求,然后就是更大的一个要求,毫无节制的去索取,作为一个女人,能被心爱的男人索取,是一种幸福,但如果作为岳母,我能对你做的最大的奉献,就是这样和你手牵着手,躺在一张床上,告诉你我的心声,这已经是我能说服自己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心爱的人对我阐述她的爱意,我本应开心,但此刻我却觉得悲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深爱的女人的性格,这的确是她目前所能做的最大的限度了。
我们继续阐述彼此的心声,共同追忆往事的点滴,而我则尽力使自己平复心情,不再往肉欲去幻想,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们聊了很多后,我体内那股子对岳母最原始的欲望依然让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我矗立的老二在抗议着我对他的照顾不周。
“很难受吗?”身旁的女人问道。
“是呀,娘亲这个大美人在旁边,儿子能不难受吗?”我调侃的回答。
“贫嘴”,她手头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像是惩罚我的调侃,“那以前怎么解决的”。
“你猜”?我也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作为回应。
“不猜,爱说不说”。她耍起小性子的模样煞是可爱。
“好,那我告诉你,以前都是打飞机的,特别是小芬怀孕的时候,一边想着你一边打飞机”。
“切”,她似乎预料到我会这样说,“那你写小说的时候打不打飞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写小说”。我的心头一惊,莫不是岳母也早就发现了我的小说。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的电脑里存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全是些影响思想建设的东西,你趁早把那些东西删了,免得以后你女儿长大了看到影响不好”。
“好好好,真是佩服你,我感觉自己藏得比较好了,为什么你也能看到”。
“我也,你意思说小芬也知道你写小说的事”?
“是啊,为了这事还跟我吵过,后来为了防止我想你,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要扮演你,让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和女婿”。我如实说道。
她松开了和我紧握着的手,想要挣脱:“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小芬,要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母爱让她产生愧疚,我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妈,其实现在于我们而言,本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芬的事,如果你说的对不起是阐述彼此心声,那么这个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也不会伤害她”。
我急忙安慰道。
“可是——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小芬知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犹豫了,传统妇女的羞耻感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放心吧我的娘亲,首先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被发现,其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你担心过度了”。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我强有力的定心丸。
她带着祈祷的语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如此”。
我转移话题:“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吧,我现在感觉要爆炸了”。
“爆了更好,免得祸害人”。她没好气的说道。
“爆了就不能祸害我的岳母大人了,岳母大人,我想打飞机,你能帮我吗”。
身体的强烈需求已经让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就像一只期待交配的雄狮,但是身旁的母狮过于强大而有威慑力,所以只得乞求。
“那你就打呗,去浴室打”。她虽然说得云澹风轻,但她颤抖的音调很说明问题。
“想你帮我”。
“NO”。她拒绝的干脆而果断。
“求求你了妈妈”。
“N—O”。她拖长了音调,不留馀地。
“那我要在床上打,一边喊你一边打”。
“随你,但你不准朝我这边”。她思忖了几秒,终于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估计觉得拒绝我太多也不好。
我松开她温热的手,在被窝里褪下自己仅存的内裤,有那么一刻,想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在这个被窝下,却不能发生什么,而是自己动手解决,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
但我无意冒犯她,我深爱的女人,诚然,我爱她的身体,但我更爱她的人,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妈妈,好舒服”。当我用一直牵着她的手握着我那根炽热了一整晚的老二时,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龟头上分泌出的淫液足够我润滑了。
“舒服就好,儿子”。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暗的房间里,我很想翻过身去看她的脸。
“妈,你的小穴好紧,好多水,儿子插得好舒服”。我低声的喊出心中所想。
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嗯”一声作为回应,约莫套弄了四五分锺后,在这期间我说出了几乎所有淫秽的词语,而她,在这期间偶尔辗转挪动身体,始终以“嗯”回应,但这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就像她自己所说,这是她目前为止能做的做大的奉献了。
射完之后,我用纸巾清理完后将其放在床头台上。
“谢谢你,妈”。我愉快的道谢。
她反问道:“这下满意了吧”。
“嗯”。
“那就好,快点睡觉,明天还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