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肏美妈钟凯夸功洋洋得意 牝含精艳母夜归面不改色

        “不要掩,不要掩,让我看看。”钟凯的声音:“啧啧,老婆,小内裤上紫色的蝴蝶停靠在你郁郁葱葱的阴毛上,展翅欲飞,好美,好淫荡。”

        “不要这样说,太羞人了……”妈妈低声道。

        “把手挪开一下嘛,老婆。”钟凯道:“你再遮着,我可先露出来啦!”

        “不许脱,人家还没准备好!哎呀……”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嘿嘿,你可以不理睬我,但是你敢不理睬我的大屌屌吗?”

        “婷奴不敢。”

        妈妈原来还带着羞恼的口气,突然变低了好几度,她的声音结结巴巴起来,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但又抗拒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你这……这根大东西,我全身上下都有点发软,好像它是……它是……”

        “是什么?”

        “好像……它是我的君王一样,就想臣服在它的脚下。这种感觉怎么又回来了啊……”妈妈艰难地道。

        “嘿嘿,姚老师你回来当婷奴多舒服,可以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

        钟凯蛊惑道:“匈奴王阿提拉自称是上帝之鞭,我的这根阳具就是君王之鞭,专门用来鞭策你这个不听话的婷奴的。”

        “君王之鞭,好威严的名字……”妈妈呢喃着。

        “大屌屌君王命令婷奴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我的大咪咪,亲亲大乳鸽,被黑色大网给捕住了,别害怕,让哥哥来解救你们!”

        妈妈居然在钟凯面前自称婷奴?

        刚刚见到钟凯时,妈妈还保持着一点矜持,钟凯暴露下体后,妈妈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好像对钟凯的阳物有一种图腾似的崇拜感,这是怎么回事?

        耳边仍响着妈妈对着钟凯自称“婷奴”时娇滴滴的声音,这是平时端庄到不苟言笑的妈妈吗?

        话筒里传来一阵“唏唏嘘嘘”的口水声,“最喜欢这对车头灯了,又大又软又有弹性,舌头舔起来很带感。”钟凯含糊地道。

        妈妈没怎么做声,只是细微地发出几声呻吟。

        “你老公和你儿子都舔过你的奶,你这个骚货,奶子被三个男人舔了,以后只许我舔,听到没!”

        “钟凯你……不许你提他们!”妈妈厉声道。

        “哎哟,你敢推我!”

        “滚开……”妈妈怒气未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反了你!”钟凯大声道:“你是不是以为离开几天我就控制不了你了?大屌屌君王命令婷奴跪下!”

        “哎……”妈妈估计又看到了钟凯的那根丑物,她竭力抵抗着:“不要……我是你的老师,你快放手……”

        “好了,大老婆,别撑了,跪在它面前,大屌屌君王就要fuck婷奴了。”

        钟凯迷离的声音,好像在催眠妈妈,他道:“我们一起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就叫它法克君?”

        “法克君……噢,姚婧婷是法克君的婷奴。”妈妈像着了魔似得,怒气突然消失不见,很快屈服了。

        “对,就这样,握住它,含入它,感受它为你而升温的热度。”

        “不要啊……”妈妈好像在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我的心快要蹦出来,妈妈,你千万不能给钟凯口交啊!

        但最终电话那头传来妈妈一声悠悠的叹息,似臣服,似无奈……

        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好长一会才缓过劲来,手机通话不知何时被我挂断了。

        我不知道怎样回到自己房间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最亲最敬爱的妈妈,柔情似水的香唇,此刻正被一个侏儒的丑恶阴茎侵犯,心里堵得慌,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胡思乱想折腾到十一点多,妈妈还没回来。我拿过手机,想再拨过去听听。

        这时候微信上突然有消息弹出:

        智取其乳:“有人线上吗?”

        没人回应。

        智取其乳:“没人我就下了。”

        鬼使神差地,我回了句:“我在,群主还没睡?”

        智取其乳:“嘿嘿,爽得睡不着啊。”

        为了让他多透露一些消息,我只好虚与委蛇:“操爽了?”在敲操这个字时,心里一阵酸楚。

        智取其乳炫耀着:“操爽了,我射了三发,把她肏翻了五六次吧,总之操得她丢盔弃甲,哀哀求饶。”

        钟凯肏翻了妈妈五六次?这句话像一枚黑色炸弹,把我炸得头晕目眩。

        我:“没吹牛?看视频,她可是个大洋马熟妇,你有何妙招搞定她?”

        我违心地敲着字,想套出他的话,妈妈看见他的阳具就浑身发软,这太诡异了。

        智取其乳:“她是够大洋马的,超过175的身高,再穿上高跟鞋,加上她典雅端庄的气质,啧啧,女神啊。”

        我:“看视频她开始还挺抗拒的,不让你拍照?”

        智取其乳:“是啊,她毕竟是有身份的,特别担心这个,上次视频直播还被她骂了一通,耍脾气不来了。不过她心里还是舍不得我这根肉棒的,这不没过几天又送上门挨操了。”

        阴蒂制夷上线了,道:“这么饥渴的女人啊,一个晚上要了五六次,估计把前几天憋的都放在今天晚上吃饱了。”

        智取其乳:“呵呵,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被我开发之后,没有性生活怎么能憋得住呢?那阴道都像饥饿抢食的嘴一般,服侍得我的鸡巴好不痛快。她脸上好像很痛苦,一直说不要,还很生气,那都是被道德束缚得她必须装出来的。像我这么大的型号,又有这么好的技术,玩得她多爽,我最清楚。”

        铁穴蛋腥铁子也闻到腥味来了:“今晚这个是不是第一次被你强奸的人妻?她当时没想报警?”

        妈妈的第一次是被强奸的?铁子这混蛋,还藏了不少私货没告诉我。

        智取其乳:“口头上威胁我而已。你当她一次次来,真的就是为穿着性感的衣服供我拍摄?其实就是她遮羞的借口,她是来借精液的,老公交不起公粮,我这有富余的,还不喂饱她?还报警,她会来向我报恩的!吃过一次饕餮大餐,还怎么能对粗茶淡饭感兴趣?更何况她家里连粗茶淡饭都没有,想爽就得来找我。”

        “真的陷这么深?”妈妈在他嘴里说得好像是个色情狂一样。

        “你还不信,我干了她,看见她高潮后,幸福的神态,慵懒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还会再来找我的。”

        “第一次被强奸,她也会被干到高潮了?”

        “是啊,那次她还真能装,嘴上咬得紧紧的,一个词也没叫,只是使劲哼哼,猛烈得深呼吸,那奶子又鼓胀又起伏,被我肏得乳波荡漾,别提多性感了。上面嘴咬得紧,下面更紧,那饱满的阴户天生名器,仿佛要吞了我一般。我又插了几下,实在太爽了,就射了。射得时候她还达到了几秒的高潮痉挛,看她紧绷的丰满大腿就知道。”

        七尺大乳:“楼主V5啊,后来呢?”

        “她慵懒的躺了一会儿,好像很无力,待她稍微复原点力气了,就板着脸不理我。我说我会负责,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她都不肯听,其实她是听进去了,女人特别是这种刚被肏过的熟女,很好哄的。我看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来舔她乳房,她说放她起来,我哪能这么轻易的让她起来,她既然这么嘴硬,我就要让她知道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内心有多么需要,我吮吸得她乳房胀大了一圈,小穴又湿了,这次她还夹着双腿,真佩服她的忍耐力。”

        “后来经过几次和她深入浅出的交流,我发现她体内靠近子宫下方,贴近后背的深处,是她的G点,抵到那里时,她总是四肢本能得摇晃,用力点的话,她整个人都会从床上仰起来,巨乳用力的往我的嘴里送。我多顶几次,她完全无法思考。后来才知道这G点她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一般男的那里都太小,根本顶不到她的G点。而抵到之后她的大脑就控制不住身体了。活像一台供我淫乐的玩具,被我肏得翻天覆地。”

        “她的身体简直太奇妙了,巨乳软大白圆挺,那触感摸过就不舍得松手,美腿软圆细长直,长到你觉得自己在驾驭一个坐骑,发动一台机器。淫穴里更是奥秘无穷,抵达G点时你就觉得这个美女真的被自己征服了,她的肉体和灵魂都献给了你。”

        七尺大乳:“啧啧,等到这么迟,看到楼主这么精彩的操熟妇手记,真是值了。”

        铁血蛋腥:“讲讲今晚的吧。上次直播捆绑一半就停了,今晚有没绑了操?”

        铁子我操你娘!需要问得这么猥琐吗?

        “还不是绑了。”钟凯得意地道:“操到第三次高潮后她就浑身无力,任我摆布了。看我拿来绳子颈圈,还皱眉头说不要。我粗鲁地在她胸前捆一个最简单的交叉缚,她就激动的发抖,浪水把腿都打湿了。最让她流骚水的是我将她的手反背在身后捆绑时,她说感觉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像被野蛮人征服者抓住的女俘,只能接受被操或者被卖的命运。这张说文嚼字的小嘴还真会形容。

        “当然重点还是绑她的乳房,她的乳肉本来就多,龟甲缚将她的奶子勒得奇高,挺得尖尖的真像兔子头。她被戴上口塞之后,还留着口水低头看着自己被缚得紧紧的大粽子呜呜地叫着,既哀怨又兴奋。

        “给她戴上颈圈蒙上眼罩后,我捞她的下阴,已经一片泥泞了。所以后面两次干翻她基本没废什么劲,将鸡巴放在她蜜穴里面等她送上来就是了。她的动作一慢下来,我就弹一下她的大乳头,弹几下,她就抖一阵,阴精直涌,鸡巴跟泡温泉似得,太舒服了。实际她的受虐体质还有待开发,毕竟金口说教惯了,这种地位上的反差让她一下子接受不来,当然也带给她更多下克上的刺激。”

        阴蒂制夷:“楼主蒙住她的眼睛,怎么不拍几张啊?这样干说不过瘾啊。”

        “你叫我拍我就拍,我收你门票钱了?”智取其乳正说得来劲被打断,很不高兴。

        “对不住,智哥,你是老大你说了算。”阴蒂制夷赶紧道。

        “智哥形容得这么引人入胜,没照片又怎么了,我听得都勃起了!”铁血蛋腥。

        后面一片马屁声。

        智取其乳方才消气,道:“虽然蒙了她的眼睛,但开始答应她不偷拍,这次就算了。而且她生气起来我还是挺怕她的,不过我有降服她的利器——我的如意金箍棒,嘿嘿。”

        我道:“这样一个女神,被一根大肉棒给征服了,我怎么没遇上这样的好事呢?”

        我总感觉妈妈不会这样轻易被她的一个学生肏成这样服服帖帖的,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哈哈,光有大肉棒肯定不够啦。”

        “还要什么?求传授。”

        “这可是秘密,我花了大价钱搞来的。”智取其乳神秘兮兮地道。

        轩然大波:“切,才不信,上次直播你还被她踢下床呢。”孙娜娜来了,占着是女孩,说话也比较随意。

        “上次还没完全征服她,大意了。这次加了点手段,把这个高贵的女人摁在胯下彻底操服了。”

        “服到什么程度了?还不是不让你拍照?”孙娜娜该不会是女同吧,怎么总想看妈妈的裸照。

        “调教得像美人犬那样的我可没兴趣,以她内心的坚强,她也不可能被调教成那样。她维持女神般威严的人格,我每次都像攀登高峰一样,一次次干得她从开始不假辞色到最后呻吟求饶,特有征服感。”

        “听起来是这么回事,要真像美人犬那么贱,确实玩几次就腻歪透了。”我只能奉承他,妈妈千万不要被她调教成美人犬啊。

        “兄弟知音啊!”

        智取其乳越发得意:“当然,她强大的气场和高挑的身材让男人们自惭形秽,自觉的绕着她走,有些甚至被她看一眼都紧张,一说话都自卑得吞吞吐吐。刚见到她时,我就是这副猥琐样。”

        “那后来你怎么全垒打成功的?”

        “其间要不是她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我也不可能得手。详细就不说了,总之过程十分曲折,但总算是将这个高贵的妇人搞到床上,让她接受和我性交的事实。跟撸管不一样,当一个女神在你胯下哭泣着,心甘情愿涌出阴精滋润你的肉棒,并且在事后对你说,她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高潮,兄弟,这真的很有成就感。”

        智取其乳继续道:“这样一位元平时自己需要仰望的女神,前一秒还端庄得一本正经,后一秒就拉起胸罩托着奶子,慢慢跪下帮自己乳交并口交,这是多么惬意的事,还有什么比将鸡巴塞进那传道授业解惑的严肃又不失性感,和蔼可亲又不可一世的嘴唇里更爽的事?那大概就是捏一捏伟大的巨乳,肏一肏神秘舒适的嫩屄吧。”

        “啧啧……”一片流口水的表情。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钥匙开门声,紧接着是“笃,笃”妈妈踩着高跟鞋进门的声音,窸窸窣窣地换着拖鞋。

        妈妈回来了!她该不会被凌辱成残花败柳般模样吧?有点焦虑,很想看看妈妈有没事,我开门走了出去,道:“妈,你刚回来啊?”

        “强强,你怎么还没睡?”妈妈道。

        入户灯只照亮了进门的那一块,妈妈低头换着拖鞋,看不清她的脸色。

        可怜的妈妈在钟凯胯下惨遭败绩,屄内估计还含着钟凯的余精尚温,就被这个邪恶的侏儒在微信群上,一群少年面前无耻地宣扬干翻她的战绩。

        我心如刀割,道:“担心妈妈怎么这么迟还没回,有点睡不着。”

        “嗯,朋友过生日一起去KTV,唱得迟了点。”

        妈妈脱了高跟鞋,换上了拖鞋,抬起头时,脸上微微有些红晕,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苍白憔悴的样子。

        “早点睡吧,我也回房睡了。”说着她关了入户灯。

        妈妈穿过客厅走向她的房间,窗外传进昏暗的光亮,照在她扭动的肥臀上,显得有些妖艳。

        刚才微信里面钟凯对妈妈的形容实在太淫荡了,看到妈妈一副雨露滋润的神态,搞得我此刻也有点异样的冲动,恨不得冲上去捏一把妈妈的两瓣大肥腚。

        手机传来振动,我低头一看:

        智取其乳还在吹嘘:“没有什么比肏一个众人心目中的女神更让你爽的事情了。想像一下,茫茫人海中她美得那么出众,并不是瘦弱的女孩,而是完全发育成熟,极其适合交配的雌性,强健的体魄,健美的长腿和蓬勃的雌性激素焕发出的姣美身段和腰臀比例,高翘得夸张的浑圆臀部下隐藏着适合孕育生命的沟缝,胸前丰满得晃眼的一对举世罕见的奶子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妈妈站在门边对我道:“强强,少在黑暗中看手机,对视力不好。”

        我“嗯”了一声,抬头用目光扫了一眼她胸前那对“举世罕见散发蓬勃生命力”的双峰,有种难言的震撼,这么硕大的乳房,平常即使近在咫尺,我却连正眼看下都不敢,而钟凯却可以随意揉捏猥亵。

        对妈妈,我从来不敢在内心有一丝亵渎,然而她在智取其乳的口中却是一位“极其适合交配的雌性”。

        如此高大健美的妈妈是怎么被一个侏儒“肏翻五六次”的?

        想像着拥有希腊女神般丰腴裸体的妈妈,被一个黑瘦的侏儒摁在胯下,一根黑乎乎的丑物在她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

        阴影里妈妈的轮廓曲线,像沉默绵延的大山,我还想多看几眼这时候妈妈的美态,随口道:“妈,你今晚唱了些什么歌?有没有那首你经常哼的征服?”

        “嗯,有吧。还唱了其他几首。这么晚了你问这干嘛?”妈妈奇道。

        智取其乳:“今晚我将她肏出新的境界了。”

        铁血蛋腥:“什么新境界?”

        智取其乳:“嘿嘿,她被我一轮猛肏,高潮时失禁了,尿了我一身。”

        下面一片哗然。

        我低沉着声音问妈妈:“爸爸现在晚上不会失禁尿床了吧?”

        “不会,他这段时间好多了,晚上能照顾好自己。”妈妈道,我隐约看见她的双腿好像夹紧了一下,或者是我的幻觉?

        智取其乳:“事后她觉得很羞愧,我趁机让她帮我洗澡,前面她不肯的,现在尿在我身上,她只好同意了。”

        七尺大乳:“你们洗了鸳鸯浴?”

        “强子,你怎么一边跟妈妈说话一边看手机?”妈妈有些不快。

        “哦,没事,几个同学聊天。”我有些慌乱,遮掩道:“妈,你今晚好像脸很红,喝酒了?”

        智取其乳仍在敲着:“没有浴缸,就是淋浴房里面站着洗,我比她矮太多,她只好蹲着给我洗,洗着洗着,她又跪下来帮我口交了,我趁机射入她嘴里,逼着她吞下,她那时候心里估计,还有喷尿的羞耻感,自暴自弃地第一次帮我吞精了。”

        阴蒂制夷:“吞精?她全部吞下了你的精液,那多脏啊?”

        轩然大波孙娜娜:“小屁孩懂什么,精液最美容,况且还是智哥的精液呢。”

        妈妈的声音有点飘忽:“嗯,喝了一点。”

        妈妈你说谎,你明明喝的是钟凯的精液!

        我道:“妈,你以后喝酒别开车。”

        “嗯……”妈妈应道,估计不好意思再骗我。

        智取其乳:“是啊,前面两发都内射了,最后一发我使劲堵住她的嘴,几乎没漏出一滴,全让她吞下了。今晚美人的上下两张口都吞了我的精液,这下她即将彻底沉沦,再也跑不脱我的手掌心。”

        突然,铁子将妈妈今晚被拍的厨房裸臀照又发了上来,并且猥琐地道:“不行了,先发这张解解渴,让我好好撸一管。”

        下面一排跟的:“同撸同撸……”

        “哈哈,大家同乐啊。她是我固定的性伙伴,今后会常到我这偷欢,甚至可能在我这过夜,有的是机会偷拍到她的照片,到时候发给大家好好爽!”

        一片流口水的表情。

        “强子,你到底在看什么,这么吸引你。”妈妈款款向我走来,道:“让我看看。”

        妈妈,如果你看到你的学生们在看你的裸照手淫,会是什么表情?羞愧亦或是震惊?

        我有点自暴自弃地道:“妈妈,你真的要看?”

        妈妈站在我面前一米多远,向我伸出手道:“拿来,你们这些学生三更半夜在聊什么。”

        妈妈,你都干出吞精这么龌龊的事了,还理直气壮地要检查我的手机?我看了妈妈一眼,她站得很近,鼓囊囊的胸脯好像随时会碰到我身上。

        我虽然比妈妈要高一些,但是在妈妈怒耸双峰霸气威凌的压迫下,感觉妈妈反而比我高一大截。

        我盯着妈妈秀美的脸庞,幻想着钟凯所说的“这样一位平时自己需要仰望的女神,前一秒还端庄得一本正经,后一秒就拉起胸罩托着奶子,慢慢跪下帮自己乳交并口交……”

        “想什么哪!”妈妈纤眉一扬,美眸瞪了我一眼。

        我吓得一哆嗦,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刚刚积攒的勇气不翼而飞,慌忙将手机放入裤兜,道:“妈,我都这么大了,也该有自己的隐私,我去睡觉了。”

        “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没聊什么好事。”

        还好妈妈也没坚持,她道:“上次没收了你那个狐朋狗友铁子的手机,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我什么时候发现你手机里也有这些垃圾,你可就要挨板子了,听见没有?”

        一如既往教训我的语气,哪里有半点被侏儒干得人仰马翻的狼狈样子。

        “嗯。”我低头应道。

        “好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到医院去陪你爸爸呢。”妈妈放缓了声音。

        虽然几个少年还在对着妈妈的裸照撸管,虽然知道妈妈刚刚还赤裸裸地被捆缚,在钟凯胯下承欢丢精,虽然明知道妈妈在骗我,但此刻我还是很想扑到妈妈宽广的怀里痛哭。

        “好的。”我沉闷地道:“晚安,妈妈。”

        “晚安。”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回房,这一次再没回头。

        我关上门靠在门背后,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