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轻轻放下妈妈的腰身后我才大口的喘气起来,妈妈虽然并不重,但是一边要用恒定的力托着妈妈一边还要注意不惊动妈妈的前提下慢慢褪下裤子,耗费的精力跟做了100个俯卧撑一样。

        喘了几下后我才开始欣赏妈妈的身姿,乳白色的胸罩高高的拱起,真真是保守到姥姥家了,不知道妈妈哪里淘换来的把整个胸部遮的严严实实的胸罩,连边边角角都看不见,没选择上半身真是赌对了。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居然还有点马甲线的意思,下身穿着与胸罩配套的奶色小内裤,毫无款式可言,就是块三角形的布料,然而就是这块小布料吸引了我所以的目光,连丰满圆润的大腿都无暇顾及。

        普通的胖次底部居然被微微顶出了骆驼趾的形状,作为网上阅批无数的老司机隐隐察觉到了这意味着什么,我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颤抖着伸出了左手,按在了胖次边缘,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拨到了一边,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周围居然没有阴毛的存在,粉嫩的阴唇羞涩的藏在峡谷里紧紧地闭合着。

        以妈妈的尿性,当初嫌弃头发太长洗起来麻烦才剪了短头发,万万不会自己去处理阴毛的,妈妈居然是天生的白虎蜜穴,我仿佛中了5百万大奖一样兴奋。

        我的手像帕金森一样在颤抖着,鸡儿硬到把裤腰都顶出了一丝缝隙,实在是硬的难受,只能拉下裤链将巨龙拿出来放放风,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拤了起来,昨天加班了5个多小时的鸡儿敏感度大大降低,轻微的疼痛和快感混合成一种奇妙的体验直冲脑海。

        深呼吸了几次,低头凑在妈妈的奶罩上狠狠的吸了几口奶香,稍稍平复了5百万的心情,抬眼确认了下熟睡度,Safe ,我开始向着妈妈的嫩穴进发。

        妈妈的双腿仅微微岔开,我的麒麟臂正在抚慰巨龙,我只能腾出空闲的左手,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抵在妈妈两腿中间的席梦思上来维持我前倾着的身体的平衡。

        随着我上半身的角度越来越低,妈妈如同幼齿般的蜜穴在我眼里慢慢放大,高耸的阴阜嫩的彷佛能掐出水来,只可惜小馒头现在连一点水渍都没有,难以想象当妈妈的蜜穴溪水潺潺时会是何等的可口。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边传来我雷鸣般的心跳声,右手阴茎都快搓出火花来了。

        近了

        越来越近了

        20cm

        15cm

        10cm

        ……

        我像台液压机器一般,僵硬地向着光滑的峡谷俯身而去。

        就在我的唇即将与蜜穴亲密接触时,我突然感到鼻子一痒,不受控制得打了个喷嚏。

        虽然动静不大,但是我离着妈妈高耸的阴阜不到2指的距离,说是对着穴口吹了一口气都不为过。

        妈妈突然颤了颤,抬起了一只手朝着下体处伸了过来,我猛地抬头一看,熟睡点直降到了一格,要是妈妈摸到了自己裸奔在外的小妹妹铁定会被惊醒。

        还好我这个人素来有急智,眼见妈妈的手无意识地伸了过来,撑在床板3指猛一用力将自己推离险境,在妈妈的手堪堪触及下体时我扯过了一旁的薄毯轻轻盖住了妈妈裸露的下身。

        妈妈的手紧跟着在大腿内侧挠了挠,然后手就搁在了小腹处,呼吸渐渐平缓。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缩成了一团的鸡儿,吃肉时冲在一线,抗雷时缩的没影,十足的表面兄弟。

        过了好大一会,妈妈的熟睡度才回复到两格,倒计时只剩下5分钟了,要么当机立断,要么就此罢手,下次能和小妹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迅速有了决断,轻轻移开妈妈的手,撩起了薄毯,光滑白嫩的蜜穴再次出现在了眼前,缩卵的鸡儿再次耀武扬威。

        我不再犹豫,重复着未尽的事业,好在这次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我的唇终于和妈妈竖着的唇印在了一起。

        霎时间我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嘴上传来的触感比棉花糖还要柔软,一股淡淡的腥味直冲头顶,一时间我忘记了要伸出舌头测量一下蜜穴的地形,忘记了和小豆豆嬉戏游玩,此刻的我只想含着蜜穴,地老天荒,然而正在上下翻飞的右手处传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浓浓的精液怒吼着破关而出,一股股的射在了妈妈的床边。

        云巅之上的我直接堕入了地狱,冷汗湿透了我的全身,我居然射在了妈妈的床上,只剩不到2分钟妈妈就要醒来了,就算我能处理的了精液的痕迹,一时间也散不了精液独有的浓郁腥味。

        味道?

        我好像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我连忙直起身子查看情况,只见妈妈床边被我的精液打湿一大片痕迹,上面虽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但比我以前发射的炮弹稀了十倍,跟放了一个小时一样,而且我都凑到跟前了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跟水没什么区别。

        我猜测跟系统抽取的“精气”有关,眼下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了,倒计时已经走到了最后一分钟。

        三格熟睡度正在缓缓闪烁着,一切都预示着妈妈即将醒转过来了。

        越到危急关头我反而越冷静,忙中只会出错,出错意味着你的双手可以离开键盘了。

        当务之急是先将妈妈的衣服恢复原状,将妈妈的三角布片拨回它的岗位,我再次托起妈妈的纤腰,不疾不徐地往上提着妈妈的睡裤,分心二用,一边注意着妈妈的熟睡度,一边动作尽量轻柔以免惊扰到妈妈。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次熟练了许多,终于,无惊无险地穿好了妈妈的裤子,如法炮制的拉下了妈妈的睡衣,遮住了小蛮腰。

        果然,狗急了会跳墙,在生死之间我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整个过程竟只花了30秒。

        来不及喘口气,拿起妈妈床头柜上的纸巾盒,迅速抽了几张,将白色的粘稠液体都擦拭干净,揉成一团塞到了口袋。

        然而床上莫名出现的大片湿渍怎么看都很可疑啊,我计上心头,跑出了妈妈的卧室,一开始掩上没有关闭的房门节省了不少时间,来到卫生间,拿了个脸盆接了点冷水,随便抽了一条毛巾,又到厨房拿暖水壶掺了点热水。

        回到妈妈床边时,时间只剩下了3秒,我赶忙将脸盆放在我那团犯罪痕迹旁边,舀了点水在湿痕上抹了抹后,用毛巾在脸盆里划拉了几下,正拧干时,倒计时走到了头,最后的一个“Z”也彻底破灭,妈妈的眼皮颤了两颤,缓缓地睁开了。

        妈妈睁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拧毛巾的我,又看了看放在床上的洗脸盆道:

        “亮亮,你拿着妈妈的毛巾和洗脚盆在干什么”

        洗脚盆?

        我脸上正做出一副发现沉睡十年的植物人苏醒了的欣喜表情,僵硬的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居然拿着妈妈洗脸的毛巾在我的洗脚盆里荡来荡去的。

        不过妈妈,你的角度还真实清奇呢,这是特么重点吗。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妈妈你感觉怎么样,刚才你在厨房突然就昏倒了,吓死我了”

        妈妈的关注点果然被我吸引了过去,

        “当时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妈妈缓缓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床边上一摊水渍道:

        “都说了别图方便就把水盆直接搁在床上,你看你,床单都打湿了”

        喂喂喂,这也不是重点吧,咱能聊点正事吗,我生怕妈妈盯着那片水渍看出点什么来,再次开口道:

        “妈妈,您是不是迟到了啊”

        妈妈猛地一惊,窜了起来哇哇乱叫得四处找着手机。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手机在“昏倒”时从睡衣口袋掉了出来,自然不会把手机捡到妈妈卧室干扰到我的大事。

        妈妈在满卧室找了一圈无果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说道:

        “会不会掉在厨房了啊”

        妈妈彷佛醍醐灌顶一般冲向了厨房,果然手机就在地板上静静地躺着。

        打开一看,锁屏界面就有一排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我跟着妈妈出了卧室,看着妈妈在厨房找到手机后就悄悄折返了回去,只是隐约听到妈妈在打电话,零星传来“儿子”“车祸”“请假”等字眼不知道在干什么。

        返回妈妈的卧室,借着端水盆的机会,我再次贴近了那片水渍,确认了我的鼻子没有堵之后我才放心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刚出卧室门就差点和妈妈撞了个满怀,妈妈正赤着脚,应该是要回去穿鞋子,我刚要和妈妈擦肩而过就被妈妈叫住了

        “妈妈今天请假了,你呆会不要出去”

        说完就关上了门,还反锁上了。

        果然是要秋后问斩了,不过比起我刚才犯的事,通宵这种东西还能叫事?

        洒洒水啦。

        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后,我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电影正放到高能阶段,声音却小到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餐桌上帮妈妈做好的菜妈妈也一定看见了,一箭双雕,减刑计划通。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发软的腿肚,这两个小时的经历简直比中考还惊险,我居然和妈妈舌吻了,不仅看到了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还和妈妈下面的娇唇接吻了,虽然没能确认妈妈胸前的樱桃的形状,但我能活着全身而退还奢望什么呢,活着总有机会。

        突然,我脖子一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行到我的背后,纤细的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妈妈的俏脸贴近我的耳边恶狠狠地道:

        “小王八蛋,你害老娘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哼哼….”

        说着,妈妈手上逐渐加重了力气,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挣扎着说道:

        “我…前天和班长对了下答案….这次考还不错…就有点兴奋得睡不着…”

        提到中考,妈妈放松了对我的钳制,班长是学霸中的学霸,他的答案当参考答案都不为过。

        但是劫富济贫就不是犯罪了吗,虽然理由勉强算正当,但是通宵的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抹消的。

        最后的判决是,“劳改”一周,“罚俸”半个月,记“大过”一次。

        三次大过,一根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