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之后,我只觉得还有些喘,感觉似乎不如前几次恢复得顺畅,虽然也算恢复了,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阻滞感。
妈妈也躺在床上喘息,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味来。
“既然好了就拔出来吧!”妈妈柔声说道,脸上的红云还没有褪去。
我点点头,慢慢将鸡巴从穴中抽出,低头看看,妈妈的小穴还没有闭合,可是精液居然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精液没有流出来?
这时我想到前些次跟妈妈做爱的时候也是并没有流出精液来,而流出精液来的那次,原虫也并没有发挥什么修复作用,再联想到与乾妈和敏芝姐做爱以及与郝仁媛的那次,只要出现光芒闪烁时间长的时候,精液就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这样我更加证实了心里的想法,一切修复的根源其实都在我的精液上,甚至可以说得更清楚些——就是存在于我的睾丸中,只有我的睾丸才是完完全全在原虫的作用下重新生长出来的,并不是自然长成。
“小俊,你想什么呢?”妈妈问道。
我这才发现由于陷在沉思之中,妈妈的双脚还握在我的手中保持着大开的姿势。
放开妈妈的手,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身上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妈妈缩回双脚,拿面纸盖在小穴口擦了擦,将那里的液体擦掉,说道:“好像没什么东西流出来啊?”
我点头道:“嗯……也许这就是修复的作用吧,或者说,这就是修复的来源吧!”
妈妈抬头望向我,我也望向她,两人对视一两分钟,妈妈忽然说道:“那你的东西还能让人怀孕么?”
这话倒是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要知道,我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源于原虫,而原虫之所以注射入我的体内,就是为了能为老李家传宗接代,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反而是这个目的没有达成。
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可以吧……当时检测的时候不是说都正常的么?”
妈妈凝神一会,这才缓缓点头,说道:“也是……”然后她脸上更红了,说道:“我……我去洗洗吧……”
她现在的神态和刚才那种神态完全是判若两人,一刹那我都看呆了,心神恍惚,直问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两种神态的妈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呀?
我忙阻止道:“算了吧,今天在陈老师家不方便,万一让人看到了就更难解释了,今天就不洗了吧?”
妈妈想了好久,怔怔地盯着我的鸡巴看着,这才歎气道:“唉……都是你这坏小子闹的……把我的包拿来……”
拿过妈妈的包,她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没好气瞪我一眼道:“还好我随身带这个,不然今天我睡都睡不着了。”
用了好些湿巾仔细擦了一遍,我坐在床沿上看着妈妈擦。
擦完了,妈妈斜眼看向我,把剩下的湿巾‘啪’一下扔在我身上,哼道:“把你那东西也擦擦!”说罢就穿上衣服,躺到了床内侧去了。
我‘嘿嘿’笑着,在她乳房上揉捏几下,抽出一张湿巾把鸡巴囫囵一擦,妈妈一直斜眼看着我,一看我囫囵擦,急忙坐了起来,说道:“你这么擦怎么擦得乾净!”
她也抽出一张湿巾,在我鸡巴上轻轻擦了两下,然后又提起来擦了擦,一不小心,我的鸡巴又勃起了。
妈妈又瞪我一眼,说道:“别瞎想了,擦完了赶紧睡觉。”
边说边把剩下的湿巾都给抽出来,趁鸡巴勃起的时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仔仔细细擦了个遍。
“好啦!”妈妈‘嘻嘻’一笑,在龟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这玩意真是越看越欢喜!好啦!睡吧!”
她这一口亲让鸡巴又是一阵兴奋,听她说话我还以为要再来一次呢!
结果最后来了句‘睡吧’,让我欣喜的心情一下跌落。
妈妈一个翻身到床内侧去,顺手盖上了被子,那一床薄薄的秋被盖在她身上紧贴着,整个就像一座蜿蜒不绝、连绵不断的青山。
唉……我心中歎气,心气松了下来,鸡巴立刻就给出反应——疲软,好像连带着它也一并垂头丧气了。
因为伤口的原因,我并没有睡衣,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接着光身子钻进被窝里。
妈妈侧躺着,我也侧身躺过去,一手攀上她的乳房抚摸着,昏迷了一天一夜,我现在睡意是非常淡的,也没有心思关灯,就在东想西想。
妈妈似乎是感觉到我一直没动静,问道:“怎么不关灯?”
我轻声道:“睡不着,心里有事。”
妈妈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说道:“我看你的伤口变成了一个白点,那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也许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发现吧!”
房间里又是一阵默然,我还是轻轻揉捏着妈妈的巨乳,不多时,妈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还微带着鼾声,她居然睡着了。
我心中一笑,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紧张的,现在看到我恢复了,紧张的心情这么一松懈,自然也就容易入眠了。
我也闭上眼,不多时竟也进入了梦乡。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光华透过窗帘缝直射在我脸上,照得我只能眯缝起眼睛来。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妈妈已经钻到了我的怀里,我的手枕在她的颈后,她也微眯着眼睛看我。
“张老师……小俊……醒了吗?”门外传来陈冰心的声音。
我和妈妈顿时四眼圆睁,这还在陈老师家里呢!
妈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手慌脚地打开把另一床被子摊开抖了几下,杂乱地扔在床上,看起来像刚起来一样。
捋了捋头发,她这才打开门,笑道:“陈老师,这么早啊?”
我看不到陈冰心的脸色神情,只听到她说道:“是啊,也不算早了,张老师今天不用看班吗?”
妈妈急忙问道:“啊?今天不用,几点了?”
陈冰心道:“快要开始早读了。”
“呀!”妈妈抱歉地对陈冰心笑笑,把门关上,着急忙慌地进屋,把睡衣一脱就连忙穿衣服。
看看穿戴整齐了,妈妈冲我一笑,走过来亲了一口我的额头,轻声说道:“今天你还在陈老师家休息,虽然恢复了,不要表现得太明显,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两天就恢复的,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
我点点头,她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陈冰心探头进来看了我两眼,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飞出两团红晕,眼神闪闪烁烁的不敢跟我对视。
她这是什么情况?
“陈老师今天去学校么?”妈妈在她身后问道。
陈冰心摇头道:“这几天不去了,我必须在家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张老师你快去吧!不然要迟到了,楼下桌上有早点。”
两人说着话就下楼去了,真是搞不懂陈冰心,家里有这么大的产业,居然还去当个小小的老师,做老师的工资恐怕都不够她家的车加油用的。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远去的声音,想到刚才陈冰心那闪闪烁烁的眼神,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咯噔’!我心上猛然一跳,眼角也抽抽起来。
应该不可能,那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我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
可是昨晚我跟妈妈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是妈妈的叫床声几乎都没有顾忌到是在别人家里。
难道……陈冰心发现了我们母子不伦的事情?
想到这我‘呼’地坐起来了,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这种事恐怕都是为人不齿的事情啊……要是传出去,可就不仅仅是离开这个城市这么简单了。
还是等会再看看情况再说吧!也许只是我庸人自扰呢!
眼下还有个迫在眉睫的事情,今天要是那个郭医生来了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郭医生不要来,不然肯定穿帮。
想到这里,我心里思忖了一下,生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加大了些音量说道。
打开门,陈冰心端着一个託盘走了进来,她的眼神还是闪躲着我,这让我有些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坐起来了?”陈冰心惊呼道。
我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游离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放下手中的託盘,轻声道:“你……你……要不要我喂你吃早饭?张老师去学校了。”
我看她满脸通红,眼神飘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陈老师……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我……”她更紧张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你能给我先拿一套衣服来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即便是……难以启齿的问题……”我加重了语气在后面几个字上。
她身子一怔,缓缓转头看看我,双目圆睁盯着我。
她的这一举动,几乎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发现了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她,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一个姿容圆润,身姿绰约的女人托着一套衣裤进来了,放下衣裤,她柔声道:“李少爷,需要为您更衣么?”
啊?
这让我有些愣神,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少爷’,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冲我一鞠躬,缓步退了出去。
这应该是陈冰心家里的佣人吧?
这一套衣裤还是比较宽松的家居服,大概是为了不伤害到伤口吧!
刚穿好,门上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俊,好了吗?方便进来么?”陈冰心问道。
我应道:“可以了,陈老师,你进来吧!”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早点。
陈冰心走了进来,带上门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都沉默着,我把碗端到嘴边,故意发出吸溜的声音。
喝了两口粥,味道怪怪的。
“怎么?燕窝粥喝不习惯?”陈冰心问道。
这就是燕窝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啊……
又喝了两口,实在是喝不习惯,看来我是个穷苦大众的命啊……
我摇摇头放下碗,看向陈冰心,她见我在看她,眼神又飘忽开去。
又沉默了几分钟,我说道:“陈老师……”
“啊!”她从椅子上坐直了上身,绷得紧紧的,“有……有事?”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笑道,“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你的伤……”她问道。
我站起来走过去,笑道:“没事了,伤口已经好了,跟你想要问的问题有关联不?”
想了想,我又道:“嗯……只两三天,枪伤就能正常走动似乎不正常,要不,找个轮椅吧?”
“嗯……行……行啊……”她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轮椅,我坐上去笑道:“恐怕是要麻烦陈老师你了。”
她并不说话,在后面推着轮椅。
虽然这别墅只有两层,却是有一个电梯,不知道是为何。
她家也是一栋二层别墅,但是占地面积是我家那栋别墅的三倍都不止,光从内厅走到门口就花了五六分钟。
别墅内不少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来走去四下观望,见到陈冰心都是微微一鞠躬。
穿着女仆装束的女子都立在大厅中,见到我们也都是微一鞠躬。
我与她两人一路都不做声,陈冰心不时与那些人点头示意。
走出别墅门,门外是一个半圆的迎宾台,台外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大门,这大道得有个一两公里吧!
大道两侧便是绿油油的草坪,草坪的边缘是有两人多高的铁制镂空围墙,围墙顶上都是尖尖的铁制品,整座庄园都背靠着一座山丘建立,呈俯瞰之势,倒有些易守难攻的架势。
“呵呵……陈老师……深藏不露啊……”我歎气道。
陈冰心没有说话,静静地带着我在这庄园里闲逛。
我微微抬头望望她,她的牙紧咬着下唇,眉头蹙着,目光直视前方,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觉得还是应该我先打破沉默,笑道:“陈老师,今天就让郭医生不用来了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看着我,眼神中泛着疑惑。
我解开衣服的纽扣,露出原本应该是伤口的那个白点,说道:“你看,我已经恢复了,没有必要让他来了,浪费这个钱。”
她紧盯着我身上的那个白点看着,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系上纽扣,我笑着说道:“我知道陈老师你有很多疑问,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一定做到有问必答。“
她仍然是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似乎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话头。
我说道:“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继续在庄园里逛着,走了好一段,两人都一言不发。
我心中歎气,说道:“陈老师……你听说过蛊么?”
“蛊?”她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嗯……对,蛊。很多小说里都出现过,苗人,苗疆。”我点头道,本以为这种藉口用来搪塞孙刘郑三人组一次就够了,没想到还要再用一次,也许以后还会再用吧!
毕竟苗疆之蛊本身就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现代科学解释起来很困难,大概可信度也就高一些吧!
“那我倒是听说过,听说是……很神秘的东西。”她说道。
我点头道:“是啊,很神秘。我的外曾祖,以前就是苗人。”反正都是瞎说,就随便扯吧。
“啊?”她止住脚步,定在了当场,“苗族?你们家不是汉族?”
“呵呵,你听我继续说啊。”我说道,她也继续推着轮椅向前,“当时我的外曾祖母很年轻,为了躲避战乱去了偏远的地区,那里是苗族的聚集地。”
“后来,她在那里遇到了我的外曾祖父,一个苗族的小伙,两人很快坠入爱河,就有了我的外祖父。”我组织着语言和思绪说着,这故事我也是刚想出来,有的地方肯定会有漏洞,先搪塞过去吧!
“可是,外曾祖母她老人家思念故土,想回到中原汉地,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于是她说服外曾祖父,两人带着我的外祖父偷偷跑回了老家,到了老家之后,给外祖父的户口就写了汉族。外曾祖父他老人家世代是养蛊人,家里有一份祖传的蛊人养成法。”我觉得说得已经很扯了,心里不禁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圆回来啊?
“蛊人……蛊人?”陈冰心大惊失色,“我听说蛊……都是用来害人的……”
我心里编着故事,只觉得有些要圆不上了,身上都热起来。
“蛊,只是一种工具,就跟刀、枪一样,可以害人,也可以助人。”我说道,“外曾祖父家世代相传的那种蛊人,是在人体自身的基础上激发出身体的潜能,增强人的体质而又不影响人的神志,应该说,算是一种好蛊吧!而这种蛊,是需要从小培养的,一旦到了四岁,就再也不行了。”
“那……你是说……你是……”她惊讶地指着我。
我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蛊人,我妈妈也是,她是蛊女。”
“所以你才恢复得这么快?”她问道。
“是啊,不仅如此,我连中几枪能活下来也是亏了蛊虫,你当时不是还说我身体素质好么?”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可是这种体能的激发,有时候需要一些外在的辅助,光靠自身未必能恢复得这么快。”
我说道,这就要进正题啦!只要她信了,这事就好办了!
“辅助……”她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满脸憋得赤红,“你说的辅助……”
“辅助的方式各不相同,有时候,只需要吃些东西就可以,可是有时候,需要其他的方法才行,而蛊虫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聚集是不固定的,手、脚、头,这些地方都可以,甚至是……男女隐私的部位。”我低声道,“可是想要激发不同部位的蛊虫发挥作用需要的方法可能就不一样,像手、脚这一类的地方,可能只需要两人都切个伤口,让血进行交互就可以。”
“额……”陈冰心抿了一下嘴,好久才说道,“那如果是在……隐私部位呢?”
“呵呵……”我笑道,“这个就要分情况了,如果是一人在手脚,一人在私处,那应该也可以都切开伤口让血液交互,可要是两人都在私处,如果两人都是男或者女,那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许切伤口也可以吧,而两人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
我住口不说话了,她急切地问道:“那……那会怎么样?”
“阴阳相济,水乳交融。”我说道,“这是最完美的情况了。”
我抬头望向天空,一朵朵白云在微风吹拂下向远方飘去。
“可是你和张老师……”陈冰心脱口而出,急忙捂住嘴。
我望向她,歎气道:“有时候,蛊虫也可以单独作用的,以前我的外祖父,他的蛊虫聚集在头上,他曾经用头上流出的鲜血救醒过一个植物人。”
这话就是完全瞎扯了,毕竟原虫到底能不能起作用,我也并不清楚。
听了这句话,陈冰心的神色立刻明艳起来,整个人都像焕发出了光彩一样。
“不过也只有那一次,他老人家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原本外曾祖父流传下来的那本蛊人养成法,也在破四旧的时候丢失了,原本的老苗部落也找不到了。我……也许就是我们家最后一代蛊人了。我的血,也可以起作用,只不过……因为我身上蛊虫所在位置的关系,阴阳相济才是发挥最大作用的方法。”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这些话,满脸都是惋惜的样子。
陈冰心愣神地看着我,怔怔道:“可以救醒植物人……可以救醒植物人……”
我叫她一声道:“陈老师……”她没有应声。
“陈老师!”我加大些音量道。
“啊?”她回过神来。
我说道:“我今天把我们家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至于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好吗?”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脸上更红了,许久,才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