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与丁晓君的激情(一)

        丁晓君被他舔得人都快酥了,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忍不住夹紧又放开,感受着他的热烈的阳刚气息、奇特的异香和指功的慰籍,突然又发现下面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小腹,已是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又羞又怕,娇羞地不敢抬头,却从而见识到了叶辰的雄伟,情不自禁叫了出来‘啊,好大’,发现不对的她马上捂住嘴。

        “你不是嫉妒佳敏嘛?你不想试一试嘛?”

        叶辰继续调拨着她道丁晓君按住了在下身的手,娇唇微张,媚眼迷离,摇头腻声道:“我……不要……我不要对不起佳敏……啊……”

        “我们只要不让佳敏知道就行了。”

        叶辰含住她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豪乳上,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成熟草莓,教唆道丁晓君在他的手指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往日,丁晓君和丈夫做爱时,他最多就是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奶子,待她情动后再直捣黄龙,奋勇叩关。

        但此时此刻,她感觉到的又是另一种全新的刺激,也是一种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丁晓君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酥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

        是啊!

        只要不让佳敏知道就行了。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丈夫的,瑶瑶知道了也不会原谅我的,很快她想法又被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快感给淹没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老是出外跑船,一年到头相聚的时间都没个把月,他在外面周游列国的乱搞就可以,我偶而红杏出墙就不行吗?

        就像叶辰所说的她是热情奔放的红玫瑰,曾经想过到外面找牛郎试试看的她,但到最后为了女儿的幸福,她还是忍住了,可是现在她已经忍无可忍了,而且也迫切的想知道叶辰是不是真如妹妹说得那么强。

        叶辰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花瓣口,手指上沾满了成熟美妇下体流出来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来,将手指凑到丁晓君那思绪万千,半张半合的如星丽眸前,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晓君,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嘿……嘿……”

        丁晓君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绝色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

        丁晓君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虽然热情奔放,但骨子里要在人前保持端庄的她是不可能现在开口主动求欢的,“不要……太羞人了……”

        叶辰见她好像已经不再反抗了,为了彻底摧毁她的矜持,他撩起丁晓君略显凌乱的秀发,深情的望着她道:“好姨子,你就试试看吧!不满意、不舒服可以退货的。”

        丁晓君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雪白丰满的豪乳频频起伏,此时的她已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她的胸部不断起伏,气喘的越来越急促,樱桃小口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呢喃道:“不要在这试。”

        叶辰一听高兴的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酸痒,然后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身体。

        她也与他紧紧相拥,扭动身体,磨擦着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姨子,你看这风景秀丽,景色宜人,用来完成我们的第一次是再好不过了。”

        丁晓君半推半就娇喘吁吁地娇道:“可是……会被人看到的。”

        她这么说已经半同意了叶辰的想法,她也觉得这样了完成第一次永生难忘的偷情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不会得,旁边的大树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嗯……要是她们过来。”

        丁晓君不放心地说道叶辰一面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温言软语道:“谁会这么不识相过来打扰我们啊!”

        丁晓君给他的答案是闭上秀目,樱桃小口微微地张开,娇喘吁吁的‘嗯’了声。

        叶辰立刻迫不及待拉开拉链的放出期待已久的‘兄弟’,抬起她的浑圆微翘起的玉臀,丁晓君情不自禁地分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白皙的玉腿,方便叶辰的行动。

        叶辰用伟大挺拔的龟头拨开小小的白色丁字内裤,向着她暴露无遗的滑腻的花瓣猛插了进去。

        丁晓君立刻感觉到一根粗大硬物进入了她空旷已久的洞屄,瑶瑶,妈妈对不起你了。

        虽然是做了背德妻子,但她没有觉得愧疚丈夫,可是却觉得愧对亲身女儿。

        疼痛感让她回归了现实,她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好大……啊……啊……痛……好痛啊……嗯……别动……嗯哼……”

        叶辰也舒爽的呻吟了一声,没想到生育过得她,比起妹妹佳敏的是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姨子,很痛吗?”

        叶辰停下了下身的动作,一边柔声问着,一边抚摩着她胸前起伏的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兔,然后再低下头去品尝着她滑嫩的小舌。

        丁晓君丁香暗渡,送上了她的香舌任他品尝,当她们的嘴终于分开之后,丁晓君朝他露出了羞涩地一笑,颤声道:“我没事……你尽管来吧……啊……”

        叶辰的巨大鸡巴重重插入了娇艳的丁晓君体内,全根没入直抵花芯。

        抵住可爱娇嫩花芯的鸡巴与她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不停的摩擦,使她芳心一阵迷乱,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舒适快感由花径传遍全身,有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娇呻浪吟:“我……啊……不痛了……你……你动吧……嗯哼……”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使得成熟美艳、充满女人味的丁晓君秀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芳心有点莫名的欣喜。

        啊!

        真得是又大又长又硬,被情欲燃烧着的她早就把妹妹蔡佳敏抛到脑后了。

        她那双纤滑修长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优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鸡巴在她娇小花瓣内的深入抽出而动了起来。

        叶辰见到这位成熟美艳的姨姐被他那巨大无比的鸡巴胀得银牙暗咬,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是痛苦或是愉悦的娇羞模样,心里暗地得意:“大姨子,知道妹夫的厉害了吧!爽快的还在后头呢?”想到开心处他一手揽住丁晓君湿吻,一手搓玩揉摸她那双雪白润滑坚挺微翘的豪乳。

        丁晓君体内的欲火狂升,见她随着叶辰的疯狂急剧的顶撞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哦……啊啊啊……”之声不绝于耳,把现在还处身于野外的事实忘得一干二净了,娇媚的语调媚惑得性爱高手叶辰更加的狂暴忘形享受着这位绝色艳妇的香喷喷的胴体。

        叶辰手伸到她白嫩酥胸前抓揉着鼓胀胀的肉球,豪乳的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卖力的抽送使丁晓君爱液流淌,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腰,翘臀疯狂地筛动,紧窄花径箍得叶辰的鸡巴甚是舒服,爱液的湿润使抽插更是顺畅。

        丁晓君收缩小腹绷紧肉壁,一夹一夹的让叶辰十分舒服。

        叶辰大起大落的运动着,小腹撞击的声音伴随着丁晓君娇嗲的呻吟喘息。

        火热花径里紧紧的束缚和弹性将龙头夹烫的舒爽之极。

        叶辰挤压着丁晓君柔软的酥胸,将她骄傲的豪乳压的变形,手抬起她的翘臀更深的插入。

        “啊……好……好人儿……啊啊……你……你的大鸡巴……肏的我……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你……你真会肏屄啊……嗯嗯……啊啊啊……”

        丁晓君媚眼迷离脸色红润,微微张开小嘴喘息着,手抱住他的背,臀胯轻轻摇动,白嫩的肌肤被汗水湿透,皱着眉头紧紧咬着樱唇,在叶辰的冲击下从发出急促的喘息,长腿无力的挂在叶辰腰间,随着他的深入抖动,花径肉壁有规律的收缩着,潺潺流泻的爱液把叶辰的鸡巴在花径里泡得更大更硬,紧窄的花径每一次收缩都给叶辰带来极大的快感。

        丁晓君的指甲深深陷入叶辰的背,一丝疼痛带给他更大的兴奋。

        叶辰两手搂住丁晓君的细腰把她抱起,丁晓君手勾住他的脖子,雪嫩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长腿越夹越紧。

        酥胸后仰使鸡巴和花径更密切结合“啵……啵……啵”软滑腻弹的臀肉和叶辰的耻骨撞击,溷合着爱液不断发出声音,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子宫口。

        丁晓君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螓首后仰高声淫叫“啊……呀”酥胸快速起伏,豪乳抛上抛下,乌黑的秀发被披散开来,长腿环绕叶辰的腰不断迎合着冲击。

        叶辰双手抓住豪乳恣意把玩,亢奋地大力冲刺。

        丁晓君皱着眉头娇躯不住颤抖,喘息着承受叶辰的猛烈冲撞。

        叶辰搂着丁晓君的纤纤柳腰从新坐在亭子的长凳,在诱人的花瓣中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这位美艳无比的大姨子,成熟的女人香味散布四处,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的浪啼娇呼着:“啊……太深了……唔哦……啊……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啊……好……好爽……好刺激……啊啊啊……你……你顶到子宫了啊……你……你别肏太深啊……嗯嗯嗯……啊啊啊……”

        全身散发阵阵女人魅力的丁晓君螓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带动如云的长发犹如仙女散花般飞扬,丁晓君娇躯忘形奋力的迎合着叶辰如狂风落叶般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就在他们快乐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听到两个说话声,一开始说话的明显是一个小女孩,“妈妈,声音。”

        等了一会,才听到她口中妈妈说道:“有吗?蕙蕙。”

        当即就吓得叶辰和丁晓君一对野鸳鸯不敢再乱动,高高竖起了四只耳朵,细听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小女孩可能听了一阵确定又没听吧,就在叶辰这堆对野鸳鸯以为她们会就此离去的时候,小女孩接下来的说话声可把丁晓君吓得半死。

        “妈妈,你看,亭子!”

        “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不嘛,我要去,看看。”

        小女孩撒娇道她妈妈可能被她闹的不行了,最后还是同意了,“好好好,妈妈听你得,我们看一下就走。”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丁晓君是慌忙的挣扎想起身,哪知叶辰偏偏不放手,还重重的把她有顶了回来。

        丁晓君忍着娇喘,眉目含春,低声娇嗔:“快,放我下来,她们快到了。”

        叶辰死死的抱着她,嘿嘿笑道:“不放,她们就算来了也看不到我们在干什么,你怕什么。”

        丁晓君现在是悔恨刚才答应了叶辰的要求了,惶急的把短裙尽可能的遮住俩人亲密的连接处,就在她弄好的那一刻,脚步声已经到了亭门口了,时间紧迫的她只好不理会挂在脖子上的前扣式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和敞开得黑白色刺绣雪纺花型短袖衣,随便扯紧了一下,就像遇到危险的鸵鸟般,抱紧了叶辰埋头在他胸口,来个视而不见。

        薛琼牵着三岁大的女儿宫蕙心走进了亭内,才发现被树荫挡住的地方有一对男女以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那男的还不知羞耻的盯着她。

        怕对女儿影响不好的她赶紧挡住女儿视线抱起她就往外走去。

        宫蕙心当然是不满意她妈妈的临阵变故,立马是以小孩子最厉害的武器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边哭边喊边手舞足蹈地叫道:“妈妈……我不要……我要回去……亭子……”

        哪个伤心可怜劲,别说她妈妈听了痛心,就是叶辰也替她感到可怜,丁晓君不知她们走远没有,虽然也替小女孩不值,可心中还是希望她们快点走,可惜最后身为孩子妈妈的薛琼还是顶不过女儿的吵闹,逼迫同意了。

        叶辰一眨不眨地看着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妇,二十七八的年纪,缎子般黑黑的长发披在颊边小小的瓜子脸上唇朱齿白杏眼撩人,扇形的漆黑长睫毛略闪,大眼睛亮晶晶似在说话,似雪白滑嫩的肌肤,晶莹腻骨泛着桃红的脸颊。

        身材虽没有胯上的丁晓君那么成熟性感诱人,但不小的乳峰仍把粉红色的休闲女式衬衣顶出浑圆的形状,微微裂开少许的衣襟露出粉颈和酥胸晶莹的肌肤胸肌,隐约可见优美动人的玉乳奶子线条,充满着成熟的胴体以及初为人妇的风韵。

        少妇长裙下丰满浑圆的圆臀及裙下纤细白晰的小腿,单薄的素色长裙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圆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叶辰情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

        怀中的小女孩长得玲珑可爱,小脑袋上挂着两只羊角辫,大大眼睛,圆圆的小脸,精致的小瑶鼻跟她妈妈的一模一样,笑起来还有浅浅的梨涡,现在都是一个小美人了,长大了肯定也是一个倾国倾城之色,可爱的笑容让叶辰一见难忘。

        惹得丁晓君差点忍不住又叫了出来,气他作贱自己的丁晓君报复性的隔着衣服咬了叶辰胸前的凸点一下,异样的刺激,让叶辰狠狠地插了她了一下,丁晓君娇喘吁吁呻吟了一下,为了怕自己再次叫出声的她,是死死的咬住了叶辰的凸点。

        注意到母女俩正背对着他们在看风景,叶辰刺激得若无旁人疯狂的抓着丁晓君的两个肥美的大臀瓣,使劲的交媾着。

        约略过了一会儿,丁晓君两手死命的抓着叶辰的肩头,一双修长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腰部,娇艳的丁晓君终于是忍受不住在野外当着陌生母女的面交欢的刺激,只见她胴体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痛苦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了:“呜呜……嗯嗯嗯……”

        浑身急遽抖颤,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叶辰的鸡巴给夹断般,娇嫩的花径深处更紧咬着鸡巴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叶辰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属于丁晓君体香的玉女淫水自花径深处劲喷而出,浇得叶辰发紫的鸡巴不停抖动,叶辰也被刺激的一声闷吼,臀部用力一挺,紧抵住丁晓君的子宫口,双手捧住她粉臀一阵磨转……

        同时,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丁晓君下身与叶辰鸡巴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把还穿在身上的薄小丁字内裤打的湿淋淋。

        如果说开始薛琼只是觉得叶辰这对野鸳鸯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出这么暧昧而姿势不雅的话,那现在她就为听到叶辰这对野鸳鸯高潮后无法忍受的呻吟而觉得无耻、下流了。

        同时,野战的香艳也在刺激着她的春心,内心哀怨地她不禁的想起丈夫自从怀孕生育了蕙蕙后,就没有再跟她欢好过了,连她特意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来主动求欢都被他拒绝了,今天的出游本来是说好一家三口,结果到了出门的那一刻,竟然临阵变卦说公司有事,这能不让她这个做妻子的生气嘛?

        薛琼地遐思被女儿宫蕙心的童语打断了,“妈妈,我要下来。”

        一时心绪不宁的她忘了叶辰这对野鸳鸯了,女儿宫蕙心一落地就往叶辰这对野鸳鸯面前跑去,看得薛琼脸色一变,又不敢上前和大声喝止,生怕怕叶辰会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身下秘密,桃腮飞红,哄道:“蕙蕙,快回来。”

        哪知女儿这时却不听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一意孤行的跑到叶辰跟前,好奇地望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他们,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好奇地问道:“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叶辰可不敢无耻的毒害祖国未来的花朵而老实的告诉她‘我们在做爱’,望着小女孩露出一个自认为是迷人的笑容,柔声说道:“姐姐冷,哥哥抱着帮她取暖。”

        怀中的丁晓君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做都做了,哪能再后悔,享受从未有过的高潮余韵,苦苦的忍着笑在听情郎在骗小孩子。

        小女孩宫蕙心仿佛是被叶辰迷死人的笑容迷住了般,一点也不惧怕陌生的叶辰,童言无忌道:“我知道了,妈妈也这样帮我取过暖的。”

        薛琼听了美绝人寰白嫩的娇靥而微微泛红,怕女儿再乱说的的她不再顾及的冲了上前,想拉开女儿,谁知小女孩宫蕙心像是早知道她妈妈有此一招似的,提前跑到叶辰的身边,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一副哥哥保护我的样子。

        可爱的样子让叶辰笑了起来,她妈妈薛琼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气得差点就怒骂她女儿不懂事了,站在离叶辰几步之遥的地方上前也不是,走也不是。

        心中也为女儿今天地表现而感到震惊,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她这个做妈妈的就不喜欢其他人碰的她,就连她爸爸和奶奶都不允许。

        今天竟然主动的拉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衣角,不得不让她怀疑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叶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微微一笑道:“小朋友,快回到你妈妈那去。”

        叶辰的一番话,令薛琼对他有了少许的改观,觉得他除了胆大风流好色之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我不回去。”

        小女孩宫蕙心撅着嘴,不乐意地说道女儿的话,听在薛琼耳里,感觉份外刺痛。

        自己一个抚育了她几年的亲生妈妈,都比不过一个刚接触的陌生人了,感性的她差点伤心地忍不住要流泪了。

        叶辰为此朝薛琼发出歉意的目光,继续保持紧抱着丁晓君的姿态,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哥哥。”

        小女孩宫蕙心童心地说道丁晓君偷偷在叶辰胳膊上拧了一下,暗骂:小坏蛋,连小女孩都不放过,三两下就把她迷的团团转,连她至亲的妈妈都不顾了。

        莫名地受丁晓君无缘无故的罪,叶辰心想:这个大姨子不是这么快就吃起小女孩的醋来了吧!

        叶辰知道小孩子的世界是很简单,他们喜欢一个人是很真心的喜欢,不会在意外貌、体形等等。

        虽然他自认为长的对得起广大女性同胞,可是却没自信到连四岁的小女孩都能吸引住了。

        很是费解地问道:“你喜欢哥哥的什么。”

        此问题就连她妈妈薛琼也是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她女儿会怎么喜欢上一个无耻大胆风流的色胚。

        小女孩宫蕙心用那双纯净的大眼睛打量着叶辰,随即小脸挂着甜甜的笑容,道:“我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啊!

        叶辰楞了下,才明白小女孩所说的味道是指何物了,应该就是被自己喻为催情香。

        还好小女孩闻了这么久都没事,要不然像其他女人一样,那还不是要了他的命,他可没无耻到喜欢幼齿。

        味道,对了,就是这个香味,让人越闻越想闻,越闻越动情,不会是他身上带有什么催情香吧!

        丁晓君像小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嗅,结果却未找出根源所在,貌似全身上下都有这种香气缠绕着一样,可是疑问来了,为什么刚才呆在封闭的车内反而闻不到,现在却强烈得多。

        味道,什么味道有比妈妈身上的味道更好闻,更温馨,更安全,事实摆在眼前,女儿确实有,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男性身上发出的。

        薛琼真想去闻一闻女儿口中所说的味道是否真的比她身上的更好闻。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辰本来就觉得小女孩很可爱,现在更是喜欢上这个讨人喜爱的小女孩了,感觉就像回到了曾经去孤儿院一群弟弟妹妹围着他转的日子,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们过的怎样。

        自己整天过着开心的日子,还真忘了她们的苦了,不行,下次赚到钱要第一时间寄回去。

        小女孩宫蕙心拉扯着叶辰的衣角,道:“哥哥,哥哥。”

        回过神来的叶辰见小女孩不耐烦了,原来是他走神了,“对不起!哥哥没听到,你可以在说一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