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都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我将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稠的液体,更让舅妈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鸡巴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

        她看到杀气腾腾的鸡巴,“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舅妈,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副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的,贴身,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奶子。

        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适中大小的奶子坚挺陡峭,奶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奶子睡觉。

        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发抖,我能看到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仔细观赏了一遍后,向了命令。

        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

        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着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摸摸看?”

        舅妈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淫荡的感觉。

        她的阴毛很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粗暴的方式对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了她的阴道,直接插了进去。

        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阴道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

        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上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鸡巴,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鸡巴,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乎乎的,舒服之极,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鸡巴,感觉比插入阴道还舒服。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鸡巴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鸡巴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鸡巴,头不停左右摆动。

        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穴口,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小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着淫水,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奶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犯起浑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

        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

        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小穴叠在一起,两个小穴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鸡巴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

        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里,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阴道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

        待我醒来,天已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

        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

        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舅妈,我恨不能把舅妈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

        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芝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妈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倚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芝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

        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奶子,慢慢揉着。

        另一只手在舅妈那也不安分,开始摸舅妈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软,也大,李玉芝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舅妈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

        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西红柿,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的干爸的。

        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舅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

        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了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

        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

        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了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就是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

        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

        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

        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著。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

        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

        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着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