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惊魂劫

        更加让我确信不是那个老头的原因是,我睡觉时是忘记了插房门的,如果阴影处的人真的是那怪老头,他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进来了。

        一想到忘记了插房门,心上就一阵一阵的紧缩,紧张感就越发强烈。

        也就顾不上盯着那黑影,紧捯几步从里屋蹿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抓门插棍儿。

        “吱呀!”一声响,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插棍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一股很大的力量一把拽开了门。

        “啊呀!”我几乎是嚎叫出声,看清了开门的人。

        一张抽抽巴巴满脸皱纹的老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真的是你!

        我差点脱口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啥?”我有点语无伦次,尽管我已经猜出他的来意,可对于这个陌生的怪老头既恐惧又厌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慢慢倒退着,以期可以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至于他是怎么进的院子,人在院子里又为什么不在我睡觉时直接进屋来,我都来不及去想了。

        怪老头仍然像是在王大爷家酒桌上一样的盯着我,并不说一句话。

        我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快退到里屋门口的时候,拔腿就奔里屋跑去,回手迅速带上里屋的门双手使劲的推住。

        唯一遗憾的是里屋的门并没有插棍儿,我就只能这么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也随时屏气聆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居然是出奇的寂静,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可他并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门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很大的力在向里边推着。

        我后腿绷直,把全身的力量都贴在门上,拼了命的抵住但是这样顶住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大声呼救:“救命那!来人那!”我这样子没命的喊,当然不会立刻搬来救兵,但可能还是起到了作用。

        门上推门的力度跟着一松,随后外屋就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和房门的开关声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仍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能这样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我才放松了手上的力度,微微。

        嵌开一条缝儿往外屋看。

        仔细确定没人之后,匆忙跑到了房门口,把房门的插棍儿插好,心里吊着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一只褶皱枯干的手就从我的腰间穿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另外有一只手来掀我的裙子。

        “谁啊?”我恐惧的变了音儿,使劲扭头也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脸,想反抗浑身却酸软无力,双腿因为惊吓突突颤抖,几乎站不稳。

        要不是被身后的人紧紧的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经委顿在地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弯,一只粗大的蘑菰头已经顶住我的肉缝儿开始研磨着,那龟头的触感竟然,竟然是凉凉的?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从这诡异的噩梦里缓过神儿来,两只胳膊也因为刚才趴着睡觉压的没了直觉。

        看了下挂钟,都十一点了爹娘他们还不回来。

        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好像插了院门,又不是很确定。

        想要去证实,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实在是心有馀悸。

        不如守株待兔,听到爹娘他们推大门的声音再出去看。

        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时一般的长。

        眼见爹娘他们竟没一人回来,自己心里火急火燎。

        偶然当街上有灯光亮起,光亮不强,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在这通明月色下并不显眼。

        只因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外,才看得真切。

        是娘回来了?

        只是这大标月亮地儿,干嘛开着手电。

        我来不及细想,噩梦给我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强烈,此刻任何一个人回来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大门口,大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虽然很失望,然而左右出来了,就壮着胆子准备去王大爷家找娘,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我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亮应该是小轿车的车灯发出来的吧!

        小轿车的车灯已经关了,车上开门依次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直奔前院二舅家,留下一个人在轿车旁边吸着烟。

        我本打算扭头走开,可是惊奇的发现这辆小轿车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过的那辆车非常的像。

        联想到刚才下来的也是三个吸烟男,应该是同一拨人没错。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机会遇见他们仨,想到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的丑态,我赶紧别过头,急匆匆的往王大爷家跑。

        余光里隐约看见跑去二舅家的两个男人擡了二舅家的旺财出来,扔在了后备箱里。

        药狗的贼?

        难怪最近总听说谁谁家狗莫名其妙丢了的新闻,看样子这仨人儿应该是行家里手。

        尽管是二舅家的旺财被下了药,这“闲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爷家院子的过道类似一条长廊,尽头院子里的灯火通明也给我壮了胆子。

        刚迈步跨进王大爷家的大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腿上竟如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

        因为那过道中间站着一个枯干的身影,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又是这老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只大手从后边摀住,整个人被拖拽到了那小轿车旁边。

        “咋样?二柱子,我说是这娘们吧?”拽着我的男人对身后一个大个子说。

        只听那个叫二柱子男人说:“这女的真鸡巴骚,跟她老姨夫在四轮子上操屄,还嗷嗷叫……”

        后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也凑过来:“还是大波子眼睛奸,赶紧把她整车里边”

        抓着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来,按倒在车后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抓我的这个应该是叫大波子,高个的应该是二柱子,至于矮个的叫什么还不得而知。

        认清了眼前的形式,难道是绑架?

        我想说话,嘴上还被大波子捂着,就只能发出“唔唔”声。

        “赶紧滴,”二柱子急的叫:“时间紧任务重,一起上吧。”

        “别,别……”我心里焦急的嘶叫着理清了头绪也明白了处境,然而那无法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

        那个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车后排座椅上,把我垫在他的身上俨然成为了我的肉垫子。

        我四脚朝天的不知所措,拼命扭动着,双手用力向下厮打身下的男人,试图做阵地失守前最后的抵抗。

        我的负隅顽抗是无力的,被紧紧捂着的嘴只能尽力发出最大的“唔唔”声。

        裙子被撩到腰间的时候,内裤也跟着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风竟也传到我下体一阵阵凉爽。

        身下的男人则二话不说,一只硬的欺钢似铁的龟头已经瞄准了我的腚眼处摩擦蠕动。

        “你俩快点,干完了还有正事儿”身下的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用龟头顶开我的菊花瓣,“噗”的一声连根而入。

        “唔……”我长长的一声闷哼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声肯定是凄厉惨痛的。

        尽管腚眼早被多只不同的鸡巴开垦过,可是对于身下男人的粗大还是一时之间容纳不了,我紧致的屁股,像是盛开的并蹄莲,颤微微扭动在那里。

        把我身前高个子男看得从鼻腔里冒火,惶惶地把家伙从裤口里拽出来。

        那历久如新的东西还真巨大,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面杖。

        他急慌慌的分开我伸向空中绷直的腿,没头没脑地挤进我双腿中间来。

        于此同时,我头上的车门也打了开来,矮个男正在我头上捋着自己的鸡巴。

        高个男挤过来时,把物件儿搭上来,顺着我的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

        我的洞口还有些晦涩,他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里挤,待入了门,我几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在加上我腚眼里的东西鼓胀胀的捣鼓,两根粗大同时抽插撞击我的内壁,那紧紧寸许的肉壁竟似无法阻隔两只鸡巴在我身体里的相遇一般,被两个这样弄上几下就钻得我有些滋味儿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头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微微地晃着,晃得头发便有些散落,几缕发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我绯红的脸。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会,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屄里的鸡巴抽出时,腚眼里的鸡巴就顶进来,始终保持着我的体内吸着一根鸡巴,那配合的节奏竟有点天衣无缝搬的默契。

        矮个男站在我头上的位置捋着鸡巴,找准时机把他的鸡巴往我嘴边怼过来,身下的男人也实时的撒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插进我短袖里边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实早已沦陷,在被两根鸡巴钉入时就已经沦陷。

        尽管嘴上已经没了束缚,发出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求救和叫嚷声,而只有“嗯啊”的叫唤声。

        一连串的勐烈弄得我着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

        可是对于吃鸡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里抗拒的。

        仅存的一丝意志力让我扭开头去,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给矮个男插进来的机会。

        矮个男见一时间无从下手,就伸出手来端住我的下巴,把龟头在我嘴唇上摩擦,同时给那俩正在操我的人使眼神。

        他俩心领神会,像两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来拱。

        两个身子同时撞上我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耳,我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每次被两人凶勐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

        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活,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大嘴叫出来。

        可这“啊”声还没成为一个完整的音儿,就变成了“唔唔”声,因为矮个男在我张嘴大叫的一瞬间已经把他的鸡巴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咙。

        “咳”嘴里被怼得阵阵干呕,矮个男的鸡巴也开始了在我嘴里的活塞运动。

        从三叔那里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三个洞是都可以用鸡巴插的,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同时堵住,而且堵的这么严丝合缝儿,像砌墙里镶入的橛子。

        三个男人都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饥渴的劲头倒好像多年没尝这调调儿,回回地弄到底,都使了全身地力气。

        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三个粗大的物件用身上的三个洞使劲吸住吞进来,三个鸡巴就像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

        我感觉到阴唇和菊花瓣被两根鸡巴插翻了出来,那感觉真的一清二楚。

        嘴里的鸡巴也同时撑得满满,舌头和两腮被杵得已经有些麻木。

        我的上身短袖也早被扯掉了,六只手在我两只奶子上游来游去,让我感觉麻麻的开始痉挛,只是上中下都被钉住使的抖动并不显眼。

        不行了,我要被这三个男人一起干到高潮了吗?

        那实在是太过羞臊。

        然而诚实的身体并没被我的羞臊影响,我身下的液体就如撒尿搬“哗”的一下喷涌而出,挤过屄和鸡巴留下的一丝丝缝隙,撒满在身下两个人的鸡巴上,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我足足被他们三个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还分别调换过各自的位置。

        再我嘴里,屄里,还有屁眼里都分别灌满了三个人精液的时候,他们才开车扬长而去。

        短袖和内裤还在车里,我也顾不上只能裸露着奶子,穿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子往家走。

        这个扮相当然不能去王大爷家了,何况王大爷家过道上还有那个老头堵住。

        虽然一想到那个老头仍不免心惊肉跳,然而此情此景下哪有害怕的时间,我只想赶在家里没回来人之前换好衣服避免事态的恶化。

        何况我这模样万一被村里任何人看见,恐怕都会成为全村人茶馀饭后的谈资了,到那时候我真要被唾沫淹死了。

        其实我并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这事儿闹大对我也没好处的,毕竟他们手上攥着我的小辫子,我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那点事儿……想到这,我啐了一口嘴里残存的精液,也没时间理会大腿根处黏煳煳的难受,就任由着阴道和屁眼里汩汩往外流的粘液淌满了腿上。

        脚下紧捯几步,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外。

        透过窗子看,果然没人回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想要伸手拉门时,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来,直把自己的裙子吹的高高飘起,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了月光下。

        “哎呦”,我一声惊叹,下意识的想把裙子盖住自己的屁股。

        我知道这大半夜里没有人的,这只是属于每个女孩都会有的无意识动作。

        同时慌乱的回头看着四周,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枯干的身影杵在那里,一双无神的眼正直勾勾盯着我光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