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舅妈家回来后,休了两晚,带着郁闷的心情,我不得不跟随着老爸老妈一起下乡去,赶去给奶奶过80岁生日。
真郁闷啊!
我的性福生活,我的夜夜笙歌,都因此化为泡影!
可是偏偏我还苦不能言,只能活生生地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没人能理解我心中的苦闷,所以从C市到乡下,整整5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全程都是没精打采,直到乡下美丽的风景映入眼帘,我的心情才开始慢慢有所好转。
先介绍一下,我的故乡,或者说我的老家,名为平安乡,很普通的一个名字,离C市的直线距离只有200多公里,不是很远,但是汽车从市区先下县城,然后再下镇下乡,一听就知道很麻烦,毕竟不是全程高速,一路上上客下客,还要转车什么的,我们一家人能在5个钟头的时间里赶到奶奶家,已经是很难得了。
相比城市,乡下也就是天更蓝点,水更清点,空气更新鲜点,但是这一切,在当时我那个年龄根本欣赏不了,所以在我眼里,平安乡和大多数农村一样,称得上是穷山恶水,没网吧,没游戏厅,什么也没有,虽说环境也还不错,但是要说风景真的有多美,也不见得。
基本上,没任何特别之处,也许唯一能称得上独特的,可能就是平安乡的山地中有天然的温泉。
这汪温泉没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仿佛一直都在,反正打我记事开始就已经有了,小时候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温泉玩上一、两次。
泉眼不大,水流量也不多,分布零零散散,东一小块,西一小块,没有多大的开发价值。
说起来,自从上进入高三之后,学习课程加重,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竟然一次都没过老家哩。
汽车终于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村头,一下车就看到奶奶和大伯、二叔等几个人站在不远处挥手,显得非常高兴。
虽然之前在电话里跟奶奶说过,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在村头等着我们,这让我很感动。
果然,我还是奶奶最疼爱的孙子。
“波波儿,你总算到了,可想死奶奶咯!”
隔着老远,就听到奶奶呼唤着我的小名。
“奶奶!”
我激动的奔了上去,之前倒没多大感觉,直到现在亲人相见的这一刻,还真是触动我的不少思念之情。
“波波儿,让奶奶好好看看。哎哟,乖孙孙,一年多没见,都长这么高啦!比奶奶都高咯!”
奶奶一把抓住我,唏嘘不已。
“奶奶,我这不是特意来看您了吗!”
我也仔细观察,一年多不见,奶奶皱纹明显增添了不少,不过现在脸上洋溢着喜气,人倒是显得特别有精神。
“呵呵,波娃子,娶媳妇儿没有啊!”
一旁的大伯也不正经地插了一句,逗得周围看热闹的乡亲呵呵直乐。
“呃,大伯尽说笑,我还没成年呢,哪有媳妇儿啊!”
我挠着脑袋,尴尬道。
这时,爸爸拎着个大包和妈妈也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家人兴奋地唠了几句,便热热闹闹地往家走。
时间已经是下午6点了,正好到家吃晚饭。
因为奶奶的生日是在后天,所以现在那些乡亲、朋友们都暂时不会来,家里先赶到的都是3代以内的直属亲戚,但是人也不少,大人小孩凑在一起倒也还坐满了三张大圆桌。
现在这么大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饭,也只有在农村才能遇得上了。
大家都很高兴,而且我爸和他兄弟、堂兄弟们这么长时间没聚了,饭桌上自然喝开了,一旁的婶子阿姨们陪酒唠嗑,大家天南地北,家长里短的聊,看来这场家宴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
我早早的吃完了,就说要出去玩,旁桌的大伯一边喝着酒,还不忘一边吩咐:“彪娃子,快去带你叔到村子里转转。”
话音一落,一个正吸着鼻涕的小家伙就老老实实的站到我面前。
彪娃子,我大伯的孙子。
不用太奇怪,我大伯比我爸大十多岁,加上农村结婚普遍都早,所以说他现在抱上孙子了也很正常。
彪娃子今年十岁,还在上村小,带着一种农村小孩特有的淳朴憨直,基本上每次我回老家,都是这个小家伙陪着我,其他亲戚的孩子,要不就是年龄太小,要不就是十七、八岁就外出打工了,而村子里其他同年龄的孩子我又不太熟,所以只剩下他。
出了家门,没一会儿,我就明显发现有个奇观现象。
就是不少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还有婶婶姑娘们都往一个方向走,带着毛巾什么的,甚至还有带衣裤的。
怎么回事?我问彪娃子。
经过彪娃子那逻辑混乱不清,语言表达不准的陈述过后,我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村子里头新建起了一家温泉场所。
这家温泉浴场倒也不大,只是将周围两处较大的温泉潭水进行整修,修成了一个微小型的露天温泉浴场,而这家浴场的主人恰好是我在村子里一个较为熟悉的人——白姨。
白姨本名叫做白婧,从这个带有文化底蕴的名字就看得出,她与整个村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事实上,在村民的眼中,白姨也确实是一个特立独行,不太受世俗约束的女人。
我以前听长辈们提起过,白姨原本不是村里面的人,好像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嫁过来的,而且明显受过良好教育,见过不少世面,这些从她的言行举止,还有衣着打扮都能明显看得出。
提起白姨,我心头不由闪过一丝绮丽,因为每次见到白姨,我都会心跳加速,为她的美貌而着迷。
白姨今年35岁,有一副江南女子般的精致妙容,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淡淡的娥眉轻轻勾勒,泛着水的眼睛仿佛时刻都在向你倾诉情话,嘴唇饱满透亮而微翘,皮肤白皙无瑕透出淡淡红粉,未施粉黛而丽质天生,搭配一袭蓬松而稍显慵懒的中短发,混身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温柔又亮丽,精干又气质。
也许见到她的第一眼并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是她的美丽就像是春风一般慢慢沁入你的心扉,一寸一寸慢慢占据你的心房。
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不同的心动感受,待细细欣赏过后,回味无穷,慢慢为她痴迷,直到最后,整个人都为她所倾倒。
然而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七年前,她的丈夫却在一次车祸事故中不幸去世,而她也就独自一个人承担起养育儿子,支撑家庭的重任。
白姨过世的丈夫叫汪青山,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从小也是命苦,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为了养育他积劳成病,不过汪青山从小就孝顺聪明,读书刻苦,最后成了村子少数几个考上大学的人(我爸也是其中一个)这在当时可是大喜事,轰动了县里。
不过,他的母亲却在他上学的第一年里就病故了,之后没过两个月,汪青山就辍学回来了,而当时,白姨就是和他一起回来的,你可以猜想,当村里人见到他带回来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时有多么的惊讶。
俩人低调的结了婚,当时比较奇怪的是,没见女方来家属。
后来汪青山利用所学的知识,加上温泉地独特的气候,带领起村民们弄起种植大棚,当时可是新鲜事物,还挺挣钱的,随后的几年里,大家伙的腰包都开始慢慢鼓了起来,但是不幸的是,七年前的一天清晨,汪青山开着货车拉菜去城里,没想到半路上出了车祸,人当场就死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么完了,只剩下白姨一个女人独拉扯十岁大的儿子。
说来也奇怪,自从汪青山死后,大棚种植的市场也开始不景气,慢慢赚不了几个钱,村民们要不就回到以往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要不就只能外出打工。
白姨也算是个另类,既没下地干农活,也不外出打工,靠着她的精明,在村里开了家小商铺。
在村里开商店,这不是搞笑么,谁会有那么多闲钱天天光顾,这是当时所有人的想法。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白姨并不是头脑发热,烧钱玩。
汪村是平安乡下属最大的一个村子,而且又是处在其他村子进县城的必经之路,因此人流量也不少,这个小商铺生意倒也可以,一年到头还能小赚一笔。
而一年多前,趁着儿子已经考上大学,白姨拿出大部分存款,又将村里的几处小温泉给趁包下了,一番简单装修后,形成了现在的温泉浴场,这在当时,也是村民所不理解的行为,不过凭借白姨的精明,肯定不会去做赔本买卖。
我突然很想见见白姨,便让彪娃子在前领路,往浴场的方向赶去。
就在穿过村子的几分钟里,我随意的四处打量,惊奇地发现这几年汪村竟然变化极大。
以前的破旧的泥瓦屋基本看不见了,都是新修不久的水泥平房,甚至还有一栋占地极大的两层小洋楼,听彪娃子说,那是村主任的家,怪不得这么霸气,毕竟再小也是个官,肥得流油也是很正常。
村子里面明显还多了不少生面孔。
虽然我很少回老家,但是村子里的老人大抵我都见过,有印象,而现在,我敢打赌,那些人绝对是新搬到到汪村的。
不仅如此,村子里面还多了不少小商店,农家乐,甚至还有一家写着“停车住宿”的旅馆,太新奇了,看来这两年汪村发展挺快的,很有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面貌。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露天温泉门口,我正东张西望,突然耳旁响起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
“呵呵,这不是小波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由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对着我莞尔一笑白姨!
我心头轻轻一颤。
白姨那接近一米七的高挑娇躯映入眼眶。
上身一件白色V领长袖t恤,白皙的脖颈处一条心形银饰,酥胸高耸,蜂腰纤细,再搭配一条紧身七分深蓝牛仔裤,突显出浑圆的美臀和丰腴的大腿,顺着雪白光滑的小腿往下,玉足随意的踏着一双黑纹坡跟拖鞋,天然圆润的玉趾调皮地裸露出来。
只是普通的居家衣物,而穿在白姨的身上竟然如此性感、柔美,给人一种成熟优雅的绝佳感受,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这种成熟又美丽的女性魅力简直让我无法抵抗,而且我这几天脑子里都是对舅妈的相思,因此,猛然见到一个有着同样诱惑力的女性,顿时迷失的心境。
我肆意地上下欣赏,眼中燃起了浴火,一副猪哥的模样完全落入到白姨的眼中,却突然发现白姨的黛眉微皱,厌恶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我猛地惊醒,急忙收敛,回答道:“哦哦,是白姨啊,我今天刚到呢,正到随便转转!”
白姨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温柔的道:“呵呵,那小波,要不要去里面看看,顺便泡泡温泉?”
语气还是刚才那么的亲切,没有半分变化。
“不了,不了,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急忙推脱,拉起彪娃子就往回跑。
刚才我不小心暴露的淫欲,已经失误了,虽然只是一两秒钟,但是很难说清楚白姨到底有没有发现。
出师不利,我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万一弄出更大的错误可就糟糕了,我可不想在白姨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实话,在我心里,我自认为白姨对我的态度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白姨自从她丈夫过世之后,带着儿子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虽然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但是谁都能感受得到她骨子里的那种疏远,是出了名的难以亲近,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吧。
但是对我,白姨每次都是很亲切,我能感受到时真心实意,不是作假。
很奇怪。
后来我偶然一次从长辈的口中得知,原来,我和白姨死去的丈夫有五分相像。
她丈夫汪青山和我老爸,在他们祖辈那一代是亲兄弟,算起来,汪青山也是我远房堂叔,血缘和基因自然有不少相同的,而我稍微长得和他有些像也不太奇怪。
这可能是白姨对我好的主要原因,况且我小时候长得本来也讨喜,自然获得的特殊待遇。
村里人都说,白姨是一只金凤凰不幸掉进了茅草窝。
依我看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竟然被埋没在乡下,太可惜了。
所以我本应称她为『婶』,但是一想到村子里面那些三大五粗的婶子阿姨们,我就开不了这口,最后干脆称呼为『姨』,以作区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之后,白姨再次皱起秀眉,明显还在疑惑着刚才的事。
因为那种充满淫欲的眼神,白姨见得太多了,大部分男人见到她都是这种令人恶心的目光,虽然很反胃,但是这么多年的艰难生活经历让她懂得了隐藏和保护,她只是很奇怪,怎么一个小孩子的眼中也会有,而且还是一个颇有好感的小孩子。
莫非是看错了?白姨不解的摇摇头。
我拉起彪娃子一路猛跑,直到快到家时才停下,气喘吁吁。
虽然已经看不见白姨了,但是那妙曼的身影却仿佛魔障一般印在我的脑海之中,盘旋回荡。
“叔,咋啦?”
彪娃子喘着气,问道。
“没什么。”
我随口敷衍,跟你这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我没带钱,不好意思进去。”
“哦,这有什么难的,我带你去山后面,那也有温泉,我和狗蛋经常去那里玩呢!”
彪娃子得意的道:“澡堂里面没意思,又不能玩水。”
澡堂,自然是彪娃子对温泉浴场的称呼,因为在他眼里,那和洗澡没什么两样。
“上次狗蛋和他老爸去澡堂,他在那里玩水,还被他老爸揍了一顿呢,嘿嘿,全被我在山上看到了。”
“什么!在山上能看到澡堂里面?”
我心里莫名的一紧。
“是啊。”
彪娃子老实回答。
“快带我去!”
尼玛,不早说,想到可以偷窥女人的裸体,我就心潮澎湃。
立马觉得自己可能说话不太对,又加了一句:“带我去洗澡!”
在彪娃子的带路下,我在后山上来回穿梭,不知翻过了多少土沟、滑坡,终于到了目的地。
望着眼前这个只能容下三、四个成年人的小水坑,我无语了。
也只有彪娃子这种浑身充满精力的熊孩子才能在山上左穿右穿,找个这种无人问津的『水坑』。
夏天白天较长,所以现在天色还没黑。
我迫不及待地望山脚下望去,山上的位置不错,正对澡堂的大门。
透过树丛中望出去,能看到进进出出的人群,而由于树叶遮挡,山下的人却很难发现上面有人。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温泉浴场虽说是露天,但是顶上也搭了塑胶蓬,周围还围上了一圈,遮挡了大部分区域。
我本来以为是混浴呢,却发现里面男、女两边隔得很开,看来受日本电影毒害太深了,又想歪了。
“叔,在看什么呢。快来,好舒服啊!”
彪娃子已经脱了个精光,在水坑里玩得不亦乐乎。
“你先洗,我看会风景!”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从顶棚和围墙中间的透气口望进去,恰好能看到温泉池边的很小一部分。
运气不错,刚好有三个妇女蹲坐在池边泡澡,不过是背对着我。
三具半裸上身的白花花肉体在远处晃悠,可惜看不到正面。
我正懊悔,其中一个从水中站起来,转身准备上岸,顿时全身上下被我看了个精光。
这个女人应该是村里的人,我有点印象。
样貌普普通通,身材也较一般,但是不得不说,那对奶牛一般的大奶子真TM的壮观,虽然有点下垂,但是绝对算得上极品,乳交的极品。
只看一眼就让我的鸡巴猛跳。
女人上岸时,一脚踩在岸上,突然用手舀起一汪温水,对着黑漆漆的阴毛里面搓洗了一把,还低头看洗干净没有,这一切又让远处的我是一阵激动。
实话实说,这女人长相一般,做得动作也很平常,我也不是初哥,但依然很享受,这正是偷窥的乐趣所在。
那女人上岸走后,另外两人说说笑笑地从池子里游出我的视野范围外,除了两个大屁股外,我再没看到其他。
等了小会儿,再也没人出现在视野内,刚刚提起点性趣的我只好无奈地接受事实,回到水坑中无聊的泡了会澡,最后在天黑之前和彪娃子下山回家。
农村的夜晚很无聊,夜黑了之后,村子里头基本没人出来走动,大家都窝在家里看电视,但是对我这个上网成瘾的人来说,根本没兴趣去看电视,总之这一天就在这无聊中度过。
哪知第二天更无聊,大人们可以凑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却无事可做。
彪娃子带着我爬树翻山,追鸡弄狗,他玩得开心,而我却半点无趣。
我的性趣志向可不在此,套用古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当傍晚时分的时候,我再一次来到了小水坑处,过了会眼瘾,不知怎么的,突然脑海中白姨的样子浮现出来。
白姨的奶子是不是也很大?
她的蜜穴是粉的还是黑的?肯定是粉色的,好想插一插!
各种问题、幻象萦绕心头,搞得我心绪澎湃,连晚上做梦脑海中都是她的样子。
终于到了奶奶生日这一天,来了很多人,气氛相当热闹。
80岁,这是大寿,搞得相当隆重,不光中午一席正餐,而且下午还有一席。
到了晚上我爸爸特意从市区高价请来司仪乐队,在汪村热热闹闹的表演。
客人们都看的津津有味,而我依旧百无聊赖,这种小场面的表演根本激发不了我的兴趣。
晚上八点半,夜幕已经降临,我独自走在村子里头,彪娃子没跟来,他在看得有劲,哪里还顾得上我。
今晚天色很好,月关皎洁,宛如银纱,我难道有机会细细观赏此刻夜幕下的农村,如果过滤掉耳旁那吵闹的演奏声,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到了白姨家的附近,这两日我经常过来,当然是躲在远处偷看。
谁都喜欢看美女,我也不例外。
肯定是潜意识引导我来这里的,我望着远处紧闭的房门,暗想白姨肯定也在看表演,村里娱乐匮乏,好不容易来了个现场乐队,谁都欢喜,基本上所有村里人都在那里观看。
我正准备回头,突然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溜到白姨的门前。
小偷?
我不敢开口,立刻缩到墙角,偷偷观望。
只见那个黑影警惕了左右看了看,这才有节奏的轻叩房门。
“笃——笃笃笃——笃笃!”
连续重复了两次,又隔了十几秒,房门开了!
白姨俏丽的身影露了出来,今天奶奶庆生的时候,她也到了场,还画了点淡妆,更加的美丽动人。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没说话,那个黑影进门后还习惯性的后头观察一眼。
门关了,不过借着屋内灯光,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让我吃惊了。
绝对没看错,我敢保证,因为今天正席礼仪的时候,他还上台讲了祝福的话,我肯定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白姨是个寡妇,但是听村里人说她一直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因此她在我内心中幻象着一直是个圣洁的女人。
而眼前的这一幕,让我脑子顿时乱了套。
如果那是个单身男人,那我最多只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个村主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乱搞,在古代被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小三?
破坏别人家庭幸福,这也是被现代社会所极度唾弃的行为。
白姨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发生了一切确实实实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为娼!
我胡思乱想着,已经徘回了十来分钟,还是无法接受,最后决定偷偷爬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家的墙脚处,外院的围墙不算高,今天村里来的人和车较多,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刚好停在她家的墙角边上,我顺着爬上车顶,很轻松的翻过了围墙。
毕竟我不是专业小偷,整个过程中弄出了不少声响,幸好村头的唱歌声很吵闹,完全将这点声响掩盖。
跳进白姨家外院,灯光很暗,我一路摸到里屋的门口,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闭,我轻轻地溜进去,进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道,走道右旁边先是厨房,走道尽头是客厅,厨房和客厅隔着一扇窗。
“别这样。”
客厅中传来了白姨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和生气。
紧接着脚步声凌乱,又是一阵推攘的声响我赶紧趴在地面上,偷偷窜进厨房。
厨房里没灯,但是客厅大亮,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还是能勉强看清楚。
我小心的移动着,尽量不碰响任何东西,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当我从窗户中探出半个头往外看时,客厅中状况已经是进入到最激烈的时刻。
“玩都玩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见村主任粗暴地将白姨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脱白姨的裤子。
“别这样,上次不是说过是最后一次吗?”
白姨不悦地道,但是手上明显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反抗。
“哼哼,上次?上次说的话早过去了。”
村主任冷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停留,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的事,我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钱请别人吃饭。哼哼!一、两次就想把我打发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儿子,仿佛拿住了这个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下来,眼中的神采也黯淡了许多,任由村主任在其身体上上下其手,只是嘴里很轻声喃喃道:“花的钱是我拿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辩解自然被村主任选择性的屏蔽掉了,不出三四下,白姨已经被村主任剥得如同一只白嫩的羔羊一般,不着一物。
白姨微闭的双眼,神色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处,仿佛这能维持她那可怜的最后的尊严。
一切却是那么的徒劳,臂弯间白嫩巨乳挡无可挡的裸露出来,两只玉兔反倒因为手臂的挤压而变平,显得更加诱人,蜷曲的黑色阴毛更是调皮的从指缝的露出来,无风自动,引诱着客人对里面的桃源蜜处进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闪青光、冒浴火,喘着粗气火急火燎地脱起身上衣物。
这个尤物尽管他已经玩过了两三次,但是其中的爽处却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瘾,每一次见到时都仍旧是这么的诱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枪去插了。
别说正对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了,就是躲在暗处,只能偷偷欣赏侧面的我都已经被眼前的美人儿给弄得浴火中烧,血气翻滚,一股兽欲的冲动卡在喉咙间吞咽艰难,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凶猛弹起,仿佛随时都会将裤子捅破。
村主任只来得及除去裤子,就忍不住了,粗暴的分开白姨的两条粉腿,挺枪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后关头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个避孕套,递了过去,语气坚决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没生气,顺手接过,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姨一眼,笑道:“呵呵,准备得还是这么充分嘛。这样就对了嘛,装什么啊装。哈哈,看来你心里面还是很想我的鸡巴的嘛!”
村主任撕开包装,娴熟的戴上,将坐在沙发上的白姨双腿大力掰开,蜜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了!
真是一只人间极品!
那茂密黝黑的阴毛能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性欲,却一点都不杂乱,而往下整片阴户却是干干静静,一片整洁。
白姨的两片花瓣明显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褶皱,细长而粉嫩,晶莹而玉润,彷如一线天,阴户上点缀着一颗粉红珍珠般的阴核。
随着呼吸,那新嫩软肉丛中还吞吐着一个螺旋状小嘴,细缝微开似阖,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一个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绝世瑰宝。
我狠咽了一口,马眼似乎渗出了东西。
真的好想一头扑上去猛舔,吮吸白姨体内的蜜汁,品尝她的甘甜。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另一个丑陋的男人在霸占着这件瑰宝,动作还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赏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进洞中抠弄了片刻,按住白姨的大腿,握着那根丑陋,嘴上淫笑着道:“来,荡妇,让哥哥的大鸡吧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大鸡吧?
我尼玛差点吐处一口老血,捏着胯下的巨根恶恶的想着:尼玛,三寸长的细牙签还敢自称大鸡吧!
祝你不举,捅不进去!
然而现实却不以我的意志做转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开,丑恶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神中滑过痛苦的神情,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然而却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在那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当那个肥胖发福的猪头压上白姨胴体的那一刻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心中的女神竟然让这么一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的玷污了。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了村主任的手里,这个猪头怎么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耸动,怎么着也该是,是——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太可恶了。
我真想操起手边的板凳,冲出去一手将这个猪头拍死,或者抽出厨房的菜刀,上前一顿猛砍,拯救白姨,然后美女英雄就什么的……
但是我实在是胆小,这种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哪敢真去做。
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着。
阳痿早泄!
仿佛有神灵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唤,只见村主任没耸动几下,就闷声一声趴在白姨的身子上只顾喘气,仿佛一只死猪般不再动弹。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没,我目瞪口呆,心里乐开了花,真TM是个超级快枪手,就你这个样,还想要安慰别人,恐怕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神之中明显有着极度的厌恶,反感,恶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却迅速地将一切都掩藏,只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变化。
“小婧啊,真是太过瘾了!你舒服了没?哈哈!”
村主任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笑地问。
白姨还是那个平静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发之上,只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眼,转过头去并未回应。
村主任系上皮带,吐口唾液,抹了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副人模狗样后,继续道:“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不够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带套了!”
说着,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对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荡,白光一片。
白姨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憎恶,恨恨地瞪着村主任,而后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为了你的儿子,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吧!”
淫笑声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只留下一只残留着微微发黄精液的避孕套。
夜幕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沉寂,虽然里面有还有人,却再无半点生气。
白姨依旧恨恨的瞪着村主任离开的方向,即便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却没有半分减缓。
渐渐,眼神中的愤怒开始变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因为儿子,却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于某些原因,儿子的户口一直存在问题,为了让儿子顺利上大学,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但却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对方捏住把柄,为了不影响儿子以后的前程,她只能选择屈服。
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心死大于默哀,白姨木然的望着墙角,一时间各种痛苦的经历涌上心头,家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还有过去的所有生活磨难都浮现在眼前。
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呜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神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
“哐当!”
一声脆响。
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
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该死!
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
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
“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一边叫喊着,一边偷偷往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去。
那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后的依赖!
白姨心里害怕,可我心里更是怕的要命,一听说要叫人了,哪还敢继续躲着。
毕竟我年纪小,生活经历不足,一经吓唬,立马屁滚尿流地从厨房窜了出来,惊恐地摆着双手呼道:“别别别,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么坏人!”
“小波!”
白姨瞪着美眸,异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
我和白姨对视着,她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而我,却是被那美妙胴体外泄的春光给迷到了,脑子里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画面。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联想到这些,当真是精虫上脑。
“小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片刻震惊后,白姨终于反应过来“…有一会了。”
“那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白姨色厉而近乎地愤怒盘问。
“我,我……”
我喏喏了几声,终于还是老实承认:“嗯……”。
低着头,声音很小,仿佛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错事一样。
又是片刻沉寂,整个房间中只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声。
“都是些恶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终于忍不住愤恨的咆哮起来:“恶心,恶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我惊慌的擡起头,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过目光刚一接触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体,我又结巴起来。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体对我的诱惑还是无法抵挡的,思维再次被凌乱。
“担心我?”
白姨反问着,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体来回徘徊,顿时怒极反笑,道:“呵呵,担心我?真是好笑,怎么说不下去了?你们男人心里那些龌蹉的心思我还不知道?”
白姨越说越悲愤,之前压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发,再也顾不上,对着我呵斥:“担心我?还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苍白的辩解。
“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视着我,美眸中的凶恨神情让我心头直打颤。
“我……我……”
我唯唯诺诺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确实,我对白姨也有那些让她恶心的龌蹉想法,这我无从辩解。
“哼!”
白姨冷哼一声,愤怒之下再也不顾什么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将手里头的抱枕砸向我,大声怒喝道:“给我滚!滚!”
柔软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点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却被重重的砸了下去。
心痛!
异常地痛,因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面前的任何正面形象,都被这一下给重重砸碎,只留下一个厌恶的丑陋形象。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我六神无主,脸色惨白,脑子一片混乱。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只能感觉手脚冰冷,想挪动脚步,却发现不听使唤,只能愣在当场。
而白姨在一顿发泄过后,伏在茶几上放声痛哭声来,之前各种生活磨难让她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而此刻,一个长相神似丈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也同样做出了让她极度厌恶的事,顿时她仿佛产生一种被丈夫背叛的感觉,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都滚,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呜呜呜……”
悲痛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长达数分钟的放声哭嚎之后,白姨的声音渐渐的低落下来,但是呜咽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断。
“呜呜呜……”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面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驱使我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当时真的没多想,只想着怎么安慰她,哪怕只说一句也好,因为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和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于走到了这个美丽女人的面前,正当我绞尽脑汁想该说什么好的时候。
白姨觉察到了身旁的变化,擡起头,怒气冲冲地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啊~ !”
望着那双泪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只是想……”
说着,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想什么!还不是想干我?”
白姨恨声道,语气之中的冷意让我寒颤。
“拿开你的脏手!”
白姨猛地一挥手,将我狠狠拍开,而我身体不由得后退,一时没留神,脚下碰撞到木茶几,一个踉跄,顿时仰面摔倒在地毯上。
“砰!”
我重重的砸上地上,不仅身体痛,心更痛。
你怎么可以怎么对我?
可恶!
毕竟我还只是个小子,顿时血气上头,那一刻的心情可以称得上心灰意冷,而后又转变为怒火中烧。
你说我龌蹉是吧,那我就龌蹉给你看!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咆哮起来:“是啊,我是想干你,怎么啊?”
白姨冷冷地盯着我,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哼哼,就你?还想干我,毛都没长齐的臭家伙!”
眼神中极度的藐视。
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躺在地上大声怒喝:“我呸,你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干你!”
说着,就去脱裤衩。
“哼哼!”
白姨死死的瞪着我,叉起手,雪白的胴体在愤怒下,微微起伏,愤然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我那根巨型鸡巴便愤怒地弹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暴露在空气中,将白姨的话生生的扼杀在喉咙。
白姨明显被我的阴茎给震住了,吃惊的瞪着美眸,一眨不眨。
此刻我的阴茎经过之前的刺激,早已是昂然充血,一柱擎天。
巨根之上狰狞地盘缠的根根青筋,红肿而发紫的大龟头仿佛核弹头一般蓄弹待发,既长又粗,雄壮威风,无风自动,整个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要恐怖,无外乎白姨会被震惊。
哼!
我控制着大鸡巴,示威般的对着白姨一挑一挑的抖动,嘴上怒然挑衅:“怎么!怕啦?你看我能不能干你啊!”
最后学着村主任的口气,骂道:“荡妇!”
果然,白姨听到最后一句,怒火上头,刚刚攀升了一丝理智再次被扔到了爪哇国,气疯了一般哼道:“哼,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丰腴的女人怒气冲冲地从沙发的站起身来,神色愤然走到我的身旁,粉雕玉琢的美腿修长而迷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跨过我的身体,在我的大鸡吧上分腿而立,将那片美丽的桃源径直对着长枪,徐徐而蹲下。
一股从蜜洞中散发出了蜜香随着这个动作,慢慢窜入我的鼻孔,越来越浓烈,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神药一样,让我的神经极度亢奋。
白姨那精致的面孔在我的瞳孔中渐渐放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脸庞上那些细细的绒毛,然而此刻这张绝世的面容却是盛怒,没有一丝柔情。
而我也一样,愤恨的盯着她,因为我心里同样被这个女人嘲弄得怒气冲天。
红肿的龟头碰触到那片柔软的蜜潭,我紧咬着腮帮子,昂然挺立巨根,而白姨因为双腿大幅度弯曲,那隐藏在花瓣之中的肉缝此刻也是门户大开,仿佛一个幽深的美妙黑洞。
黑洞之下正是猛龙,究竟是猛龙更厉害,还是黑洞更甚一筹?
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巨根,锁住定位。
“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着,白姨身体下沉,看似不大的蜜穴赫然将我的巨大龟头给吞噬。
温湿软肉的包裹下,让我燥热的气血更加翻腾,强烈地刺激爽感由龟头开始一点点传回我的身体。
呃,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那岂不是示弱。
强行按下这种冲动感觉,我要挺住。
可是随着龟头在白姨阴道中的继续深入,下一刻我知道这有多么困难了。
气势汹汹龟头刚杀入白姨的体内,就迎头撞上歪曲的穴壁,震得我一哆嗦,荡开这道礔肉,好不容易绕过弯,正准备长驱直入时,又一头撞上另一处穴壁。
啊……怎么回事?
连续三、四次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白姨的美穴,正是传说中的极品神器——九曲回廊!
里面九曲十八弯,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既窄且深,每一处都是一道天然屏障,是猛龙的天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栽倒这里面。
寻常的人刚一进入,就注定要败北。
阴茎短小的,完全探索不到蜜洞的深处,出师未捷身先死。
而即便是阴茎长度合格的,如果没有大毅力,在洞穴之中盲目攒动,在弯道上来回碰撞个四、五次后,也都筋疲力尽,立马缴枪投降。
果然,随着大鸡吧一寸一寸的插入白姨体内,那强烈的快感便成几何倍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太舒服了,我感觉时刻都有发射的可能。
还好我天赋异常,强提一口气,压制住这种感觉。
这已经闯有多少道弯了,怕是不下十四、五道了吧,我心里暗想,龟头在狭窄的洞穴中开路,每转过一道弯,那曲径通幽的穴肉便如同一道道关卡死死将我的阴茎锁住,真是又紧又麻,不想让我前进半分,而我的长枪仍旧强行猛进,这种狭窄的磨蹭下,通透的爽感简直要让我飞上了天。
啊,太TM爽了!
终于整条大鸡吧完全杀进了白姨的蜜穴,沉沉地顶在白姨的阴道深处,马眼吻住花心,一股刺激感强烈的电流猛然产生。
“呃~ ”“呃~ ”两道刻意压制的呻吟声同时闷响。
白姨的黛眉微微一皱,瞬间又恢复正常,看来刚才的深入,捅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刚刚的缓缓插入,让她和我都累得不轻,不由得停下动作喘息,不再贸然动作。
而我也急忙抓紧这短暂的时间尽最大努力地恢复战力。
片刻之后,坐在我胯上的白姨胴体弯曲,双手撑住地面做支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慢慢提起肥臀,将我的肉棒从蜜穴中慢慢抽离。
太舒服了,那通畅的爽感,简直想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中抽出。
当龟头即便退出洞口时,白姨重重的坐下,龟头猛然再撞入狭窄的蜜道。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大战的序幕拉开。
“啪!”
“啪!”
的撞击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每一次大阴茎在阴道中快速插入后,都重重的撞击在白姨的花心上,每一次她的眉心都会随着跳动。
而每一次都让我舒爽得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露的扼住射精冲动。
“啪啪,啪啪!”
淫靡的声响越来越来迅猛,密集,我能感觉到已经开始有淫水洒落到我的大腿之上,我和白姨两人的阴毛已经湿哒哒的缠绕成一片。
白姨脸颊酡红,蹲坐在我的跨上,双手撑住,秀发低垂,与我四目相对。
然而眼神却不是含情脉脉,她双眸之中还有愤怒,而我也是一样,报复性恶狠狠的反瞪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生死仇人一般。
然而我两人的私密处,却是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简单的活塞运动——性交,这是很难想象的一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