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跟弄玉大大道个歉,原本想在圣诞节贴的,后来还想在新历年前贴,不过通通都来不及了,还好还来得及跟各位说声旧历年快乐,算是让自己没那么歉疚。
姐姐的房间写到现在也已经大半年了,好不容易终於要结束了。虽然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也有很多变化,(最大的变化是我结婚了,正式脱离了持续了三十四年的单身生活。但这篇文也终将结束了。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玩过同级生这个游戏?
这是我最喜欢的H—Game了!
在玩同级生这个游戏时,我最喜欢的就是“终章”这两个字,因为这代表了我漫长的努力终於有了结果,不管结局是好是坏,一切终将结束。
一般我都会为个别章节取个副标题,但这次我不想取什么副标题了,所以这章就叫做……
过了不知道有几天行尸走肉的无意识生活之后,我终於能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回到“绮暇”了。
当我表情轻松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还真是很精采啊!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回房去拿换洗衣物,然后到浴室去洗了个美美的,洗去这全身的疲倦,因为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虽然在第一回合时,我落了一点下风,
但我相信我将在这一回合中取得完胜。
为了胜利,我必须尽快的回复战力。
当我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大姐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了。
大姐脸上揉合着担心和关心的表情,只是她这时却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不想让我看到她真实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大姐说的很隐晦,但对我们两个来说却是再清楚也没有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永远是我的大姐,我最亲爱的大姐!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你想清楚了吗?
大姐听到我的话,娇俏的脸上马上就绽放出艳丽的笑容,她环抱着我的头,将我拉下来后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说:“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亲爱的小弟啊!”
说完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欣喜的说:“走!吃饭去吧!你可要好好尝尝芽子阿姨的手艺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但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却让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
唉~~大姐啊!
你又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呢?
做人坦承一点不好吗?
芽子阿姨的手艺果然非常高明,一盘普通的海鲜拼盘也让她做出了极高的水准,难怪以大姐这么精於饮食的人,也会吃的赞不绝口。
吃完了饭,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厨房去洗碗,我则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几位客人在客厅里闲聊。
因为我的日语还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岛的红枫,说那儿的枫叶现在已经全红了,满山的枫红显耀出非常动人心魄的美,听得我心动不已。
等大姐忙完厨房的事,回到客厅来时,我马上向大姐提出邀请。
大姐显得有些犹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劝她说难得来北海道,实在应该出去玩玩。
芽子阿姨笑着说:“去吧!去走走吧!别老是只待在知床这里,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丽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这才勉强的点头答应。
隔天!
我们只带简单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妇的祝福,就从“绮暇”出发了。
沿着滨海的334号前进,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来灰濛濛的,天也灰濛濛的,看起来既像好遥远又像很近的样子,感觉很虚幻。
而且海岸线旁时而奔驰过来的复古形式火车,让人有种好像回到过去似的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很奇异,非常的不真实。
进入224号道时,也就进入网走支厅的范围内了,在这一段的路上大湖很多,名胜也很多,我跟大姐就这样沿着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刚开始大姐的防卫心还很强,看我的眼光也有相当的警惕赶。
但北海道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点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边,都能让人有处处皆美的惊喜。
在一连串的美景冲击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们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卷时,大姐兴奋的又叫又跳的,连差一点跌倒都不顾了,幸好我及时拉住她这才没事。
其实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深怕大姐会把我的手甩开。
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了!
在这一刻,我感动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万事起头难啊!
大姐不再拒绝和我的肢体接触了,这就代表了大姐已经不再惧怕和我的亲密接触了,这对我是多么大的鼓励啊!
以此为契机,我渐渐的对大姐展开试探性的碰触。
从牵手到挽手,从搂肩到搂腰,我试了不下数十次,这才在东浦海边看海时,藉由一阵寒风袭来让大姐打了个冷颤的机会,伸手搂住大姐的肩膀,将大姐拉进我的怀里。
也许是之前的测试奏功,大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将他搂进怀里的时候,大姐才发现不对,轻摇着自己的肩头,大姐想挣脱出我的掌握。
但我坚持的搂住不放,大姐挣扎无效后,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无奈的任我得意的搂着走到停车场。
当天晚上,我们在旅馆中投宿时,原本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的大姐又板起了张脸不跟我说话了,连晚饭也不出来吃。
当我送晚餐去她房间的时候,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门口,不愿意见我。
大姐会有这样的反应算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之一,所以我并不担心,反正到了明天大姐还是要坐我的机车出游。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现在正是为最后的高潮铺路,这将是我的最后一击了。
我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行动步骤和环节,务求一击必中,一战成功。
这是为了我们全家的幸福所必须的。
天刚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准备前往北海道的最北边,宗谷岬。
当我去敲大姐的房门时,大姐已经将行李仪容准备好了,只是她的脸色相当难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没睡的感觉。
大姐并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走下楼,闷闷的看着我,等我跟老板结帐。
那位老板看到大姐的脸色,低声问我说:“怎么了?情侣吵架吗?你得罪你的女朋友了吗?”
大姐听到老板这样说,张开口想说明什么!
不过我抢先了一步,用我生硬的日语回答老板说:“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过老板以身为男人的立场,很轻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
他谅解的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面对这么美丽的女子还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过你还是必须要道歉,因为女人是需要细心呵护,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持你!”
我简直就想抱住那个老板重重的亲吻他来表示我心中的谢意,老板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
我真心诚意的跟老板说:“我会的!老板,多谢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跟老板的谈话她当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似的,只怕自己会越描越黑。
终於大姐一跺脚,什么话都没说的就出去了。
我连忙跟老板道别,带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赶紧追了出去。
脸色极为难看的大姐已经坐在机车后座上,一言不发的生着闷气。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大姐,自顾自的骑车上路。
当我们骑上滨海的238号道时,大姐突然跟我说:“我不想去利尻岛了,送我回牧场去,我要回台湾了!”
我故作惊讶的将车停在路边说:“为什么?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能到宗谷岬了啊!都到这里了你才说不去?”
大姐只见她愤怒的说:“你还装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你不是说你已经想明白了吗?为什么还会对我毛手毛脚的?还有你刚才跟老板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没有?”
跟上次不同,看着大姐愤怒的俏脸,我居然有种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的荒唐感。
不过这次大姐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没有慌张失措的感觉,我冷静的对大姐说:“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大姐,你知道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吗?”
大姐没想到我不但没被她的疾言厉色所压倒,反而冷静的对她提出反问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时愣在那里。
而那股因愤怒所引起的气焰,顿时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应过来,随即用我饱含情感的双眼,深深的望着大姐呈现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势追击着说:“我不是告诉你我想清楚了吗?你曾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依赖感而不是爱情,所以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确定我自己的感情,这就是我的结论。大姐!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的小弟我,陈文俊!确实是爱上你了,而且爱的如此的深,如此的无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话吓坏了,但她看到我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阿俊,别说这种蠢话了,你看清楚一点,我是你大姐啊!那个从小就照顾你长大的大姐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你怎么能爱我?”
我痛苦的说:“我知道你是我大姐,但也是我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你,我的脑子里装满了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除了二姐,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爱上了你!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两眼晶亮的直视着我,问我说道:“你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会跟雅雯发生关系?爱情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把爱跟欲搞错了?”
大姐大慨认为这手反问能让我哑口无言吧!
不过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关系一定会成为她推託的藉口,我当然已经想好的对策了。
我看着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让的反问她说:“有谁规定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吗?我爱你,也爱二姐,这样有什么冲突吗?如果说你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我用情不专,那我也认了。可是大姐!请你别忘了,我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们的关系一直是同样亲密的。”
大姐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会这么直接。
一时接受不了,一直强忍着的怒气就像压抑很久的火山终於爆发了,她又伤心又愤怒的流着眼泪怒骂着我说:“阿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你的大姐啊!我不该也不能成为你的恋爱对象,你居然对我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煞那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宛如玻璃碎落满地的声音。
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么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这句禽兽不如的畜生给骂碎了。
我想过很多的结果,但我怎么也想到,原来在大姐心里,我已经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了。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完全雪白的吧!
所以大姐看我的样子表情很複杂,有点后悔有点惊吓,还有那个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但我已经无法理会了,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塞满了棉絮,整个肺都失去了功能似的,让我就算张大了嘴也吸不到一点空气。
我萎靡痛苦差点就站不住,我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靠着扶住路边的防撞墙支撑住。
大姐看到我的样子惊慌的哭说:“阿俊!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的……”
我挥手制止了大姐继续说下去,我无法听下去了,我转头望向大海,努力的呼吸空气,好一会才让我的肺又开始运动,只是那股让我差点窒息的感觉虽然消失了,但心却更痛了,好痛!
我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连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禽兽不如的畜生?
呵呵~~~没想到我居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在防撞墙的后面不到几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脑海里突然涌上一种想法来,这海水我试过,现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体魄不错,应该也撑不了几分钟吧!
再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带着哭音的对着我说:“弟~~别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
只是如何?大姐却说不出来。
我淒然一笑转头看着大姐绝美动人的容颜,大姐脸上的泪水让心痛,但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梨花带雨,大姐还是那么的美,只是一想到这美丽终不属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绞。
我突然发疯似的将大姐紧拥在怀中,双唇不停的亲吻着大姐的粉颊,柳眉,黛目和瑶鼻。
大姐在吓了一跳之后就拼命的挣扎着,但她怎么比的上我的力气大呢?
终於我的唇找到了她的唇,我贪婪的吸吮着,翻动着。
但当我吻到大姐咸湿苦涩的泪水时,我终於放开了大姐了,大姐双眼紧闭,但那泪水却汨汨不止的流了出来,大姐很伤心吧?
但我的心更痛。
我满怀悽楚的对大姐说道:“刚刚我们亲吻的时候,如果被旁人看见了,你认为他们会知道我们是姐弟吗?就像刚才那位民宿的老板一样,如果我们不说的话,他只会认为我是一对情侣,而且是极相配的一对。”
大姐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眼泪不停的流,我无奈的接着说道:“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爱你的,只是你不相信我的爱,我没话说,因为这并不能怪你,只怪我们为什么会生而为姐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告诉你大姐,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如果我能够重新投胎,我们不再是姐弟,我想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大姐听出我话中的那一点不祥之兆,她终於睁开了她的眼睛,惊慌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假装严厉的说:“阿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许你乱来喔。”
我悲伤的看着大姐,轻轻的说道:“帮我转告二姐跟老爸,就说我对不起他们。”
说完,我快速的挣开大姐的手,翻过防撞墙,我快步冲向海边,然后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整个人就投进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里。
临入水时,我听到大姐淒厉的叫着:“不~~~~~~~~~~~~~~~~”我的想法没有错,海水果然够冰冷,一入水我就觉得心脏马上就要停止功能了,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楚,其实我的心情很平静,只觉得好想好想睡觉,我还在想,原来这就是死亡啊!
并不可怕啊!
好舒服啊!
就像睡在柔软的羽毛被褥里,就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这样的沉睡下去吧~~我并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开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来搬去的,很是讨厌。
还有人不断的在我耳边说话,烦死了,真想扁他一顿,但我实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
有人在我身边哭,而且哭的很悽惨,我觉得这哭声好熟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随着哭声飘去,真的是飘过去的,我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替体重束缚。
飘了一会,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点光线,哭生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我好奇的往前看着。
我看到了两女一男的三个孩子正抱头痛哭着,这画面好眼熟啊!
他们是谁?
我更加努力的仔细看着,我听到那个男孩子哭着说:“大姐二姐,为什么妈妈要那么早死?为什么爸爸不回来?如果他们在的话,那些臭三八就不敢来欺负我们了。”
那个男孩的样子好眼熟喔!
啊!
那个男孩是我!
那是刚刚上小学的我。
当时我被几个不长眼的笨孩子仗着人多想欺负我,还想跟我要钱,我当然当他们是白痴,根本不理他们。
於是他们就在放学后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
当时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围殴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来啊!
谁怕谁啊!
只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为孤军奋战而陷入危机的时候,刚好二姐也放学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当然是立刻跳下来帮我,结果这群败类居然就被我们两个人K的抱头鼠窜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凯歌,以打胜战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后,大姐却正在家里跟那群败类的母亲打第二回合。
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顿之后,居然
回家跟自己的母亲哭诉。
当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后,当然就跟那群八婆据理力争啰,大姐当时还只是个国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她们人虽然多,却也争不过一个理字。
在大姐这里讨不了便宜的八婆们,却在临走前恶毒的骂我们说:“算了!别跟这群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鬼生气了。你看!连他们的老爸都不理他们,跑到国外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们也许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们的伤害有多大。
当晚我们姐弟三人一起抱头痛哭,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老爸。
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姐的哭声。
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一段我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
我仔细的看着抱着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
大姐的脸居然是现在25岁的样子。
我听她哭着说:“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
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声是那么哀切,让我的心都要纠结在一起了,好痛!
心好痛!
是谁让大姐哭了?
可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才行。
不过~~~我还是轻飘飘的,无法使力啊!
该怎么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奋力想往大姐哭声的来源,却怎么也过不去。
我只觉得我越用力就离大姐越远,我心里一急,气的大吼说:“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呼唤似的,我只觉得头好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过似的,然后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沉重,胸口又好闷。
闷到我都快要吸不到空气,整个胸口就像被火烧般的灼热。
我受不了胸口的沉重压迫感,只能死命的用力呼吸着。
就在我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终於,在我听到了一声好像开易开罐的声响之后,一股股甘甜的气体往我的身体里灌,真的好舒服啊!
耳边听到许多人的惊呼声,金属的敲击声。
然后就有好多只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抓的。
我真的觉得很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却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围的人没人听的懂我的话,他们只是不断的打我,压我,在我身上乱搞。
还有人贴在我的耳朵边,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乱叫,气得我大吼说:“你他妈哪尼个屁啊,我问你我大姐咧?”
“我在这里,阿俊!大姊在这里。”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整个心都安了,我奋力张开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张有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边,后面的两扇门还在乱晃着。
我的床边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
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了,她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她现在却在笑着,笑的好高兴。
虽然我还不知道刚刚大姊会什么哭,也不知道大姐现在为什么笑,但只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还是觉得很累啊!
所以我只来的及跟大姐说:“大姐!别哭了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帮你报仇。”
然后就睡着了。
几天下来,我终於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为什么哭,又是为什么笑了。
原来都是为了我啊!
大姐笑着跟我说:“人家还在急救中,你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要帮我报仇,要帮我报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顿吧!”
这时候我除了能尴尬的笑一笑,还能说什么?
这次真的很伤啊!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么虚弱过,连上个厕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随时会弄得自己一身湿。
看到我懊恼的样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然后才正色的说起当天的情况。
当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经要道,来往的人车很多。
当我们发生争吵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为我们是外国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调解,而且他们也以为只是情侣吵嘴罢了,所以也没太在意。
后来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拥吻,他们还以为没事了,刚想离开,没想到我却在吻完后马上往海里跳,他们来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后大声的呼救。
也该算是我命不该绝吧,当时海岸边正好有一些在採海胆的渔民听到了他们的呼救声,知道有人落海了,连忙把我救了起来,直接就往医院里送。
虽然说他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里,水温也只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里,我的心脏几乎是当场就麻痺了,第一轮的急救宣告无效。
就在医生想放弃的时候,我却再大吼一声:“让我回去。”
之后,奇迹似的恢复了心跳和呼吸,让他们又燃起希望,继续急救,这才救回了我一条小命。
只是我终究曾经停止呼吸几分钟,难免会有一些包括手脚麻痺的后遗症,事实上他们原先是担心我会不会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体强壮又年轻,回复能力很强。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之后,他们已经基本上排除我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遗症了。
不过,身虚体弱和手脚麻痺还是免不了的,这只能靠时间和复健来慢慢复原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急也没用了,只好耐着性子在医院里静养了。
这一静养就是一整个月,期间大姐打了个电话跟老爸报了平安,不过当我问大姐老爸说了什么,大姐死都不说,只说老爸不会来看我们的,我们只好自求多福啰。
其实老爸来不来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来,让我有点不爽。
这一个月来,大姐一直照顾着我,没有离开我半步,连晚上也担心我有什么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个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边。
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顾之下,身体恢复的情况还算不错,只是我的手脚总是会发麻。
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内急起来,眼看大姐睡的香甜,虽然我的手脚还是麻麻的,但还能使力,我想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不想打扰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厕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满昂贵的个人房,房间里电视冰箱一应俱全,也有专属个人专用的卫浴设备,算是满豪华的了,只是这间房里用的还是立式的便斗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这间医院没有钱来更换更新更先进的卫浴设备,只是听说这家医院的院长很以这家医院的古老传统为荣,不愿意破坏这些已经相当有历史的设备。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位院长的怀旧浪漫,甚至我很欣赏这种情怀。
在深夜的古老厕所里方便,还真另有一番滋味呢。
在放泄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后,我抖了两下,将残水抖乾,却一时失手的让我宽松的裤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懒的弯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脚底板将它钩起来。
这在以前的我来说,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忽略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的!
你没猜错,我跌倒了。
就在我勾起裤子的同时,我的手脚麻痺症却又发作了,我的脚因为突然发麻而无法施力,於是我就这样子以极难看极丢脸的姿势跌倒在这间古老的厕所里。
你可能会觉得很好笑吧!
但我可是笑不出来啊!
事实上我还甚至开始痛哭了起来,请别误会,我并不是因为摔痛暂哭,而是因为恐惧。
从我醒来之后,几乎使所有人都说我的情况极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却是我的身体变虚弱了,手脚动不动就会发麻,医生也不许我出院,整天都在做着无聊的复健,而且我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复健的效果。
我开始怀疑医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后的生命都必须与这样的身体共存了,基於对未来的惶恐和这一个月来的压抑不安,我终於在这昏暗的厕所中崩溃了。
“阿俊!你怎么了?”
听到我的哭声,被我惊醒的大姐慌忙赶来,看到我悲惨的姿势,她心疼的呼叫着,却也让我找到了一个情绪发泄的缺口。
我对着大姐哭喊的说:“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找人救我?让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你少了个纠缠你的无耻弟弟,我也不会因为爱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害我变成废人了!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我无理的指责让大姐原本想来扶我的动作僵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成惨白,她无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语,激动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说:“你在胡说什么?你不会变废人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用力的将她推开说:“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既然你不爱我,就不要在装出关心我的样子,那只会让我更痛苦,明天你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无法置信的看着我,颤抖的说:“你要赶我离开?你不要我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淒然笑着说道:“我无法改变自己对你的爱意,身体又已经变成这样,还留住你做什么?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姐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去吧!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过来,她沉静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中,用我无法想像的温柔说:“我不会离开的,因为我的幸福就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
我惊讶的望着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静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静,如此的镇定,只是在她的双眼中显露出来的浓郁情感却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不加掩饰。
“你会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那么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呢?如果这样是罪,就让我跟你一起沉沦吧。”
大姐的表情有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解开枷锁后的轻松。
听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
我真的成功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姐。
大姐被我看的满脸通红,娇羞无限的转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确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觉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将我淹没了,但我还是不敢相信的低声问着大姐,想更进一步的确定说:“大姐,你是说……”
大姐白了我一眼,轻轻的骂说:“笨蛋。”
这还有什么话说?
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脸转过来,毫不迟疑的就往大姐的樱唇印下去,大姐只轻轻的嘤咛一声,就柔顺的将嘴唇靠过来,任我轻薄。
“啊!终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
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虽然肯让我亲吻她的嘴唇,却紧闭着牙关,不让我的舌钻进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弃舔呧着大姐的牙关外所有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大姐被我吻气喘吁吁,两侧的鼻翼快速的起伏着,但还是呼吸不顺,大姐才无奈的打开牙关,我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开大姐原本紧闭的的香唇,大姐在察觉这种情形后,从鼻孔冒出火热的呼吸,嘴唇终於也有一点张开。
我的大舌一进入大姐的檀口中,就开始大肆的翻动着。
舌尖只是稍微的进入大姐的嘴里,嘴唇就更加紧密的粘贴在一起,那种温暖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大姐的嘴里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温柔的包围我的舌头。
我不顾一切把舌头伸进去。
本来深藏在嘴里的大姐的舌尖,现在终於能碰到了。
啊!
这就是大姐的舌头啊!
比起二姐的吻来,大姐的吻功青涩生疏的多了,但我却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这是大姐的唇啊。
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脸转开,我看着大姐美丽的脸孔红红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
“啊,大姐,我太高兴了。”
我用着感动的口吻说:“能和大姐姐亲吻真的像做梦一样啊!”
“拜託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羞死人了!”
大姐难为情的张开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着我,那种表情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马上又俯身亲吻着大姐雪白修长的美颈。
大姐敏感的脖子经过我温柔的爱吻,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
我轻轻的将大姐的衣领褪去,让大姐美丽的肩膀露了出来,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着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别亲那里啊……啊……你还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饶着,但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顾亲着大姐的颈子,锁骨和幼细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来,主动吸吮着我的嘴,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着,渐渐的我们都沉迷在这禁忌的亲吻里。
开始时我们还只是彼此用舌尖轻轻碰到而已,可是逐渐更大力的深入,我们不断的藏书吧改变彼此脸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亲吻。
“姐……啊……大姐……”
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里,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感觉到大姐根本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所以我放肆的让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里游动,还把唾液慢慢送过去,然后抽回舌头,把柔软的嘴唇压在上面喘口气,再把大姐的舌头吸过来狂绞着,这时候的大姐已经是呈现半昏迷状态了。
我悄悄的离开大姐时,大姐美丽的脸颊已经浮现出迷人的粉红色,而且从鼻子发出甜美的抽慉声,呼吸也很急促,连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了这妖艳的粉红色,很明显的大姐已经陶醉cangshu728在我的香吻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将大姐的睡衣领口往左右分开,大姐还穿着乳白色的胸罩,但我已经等不及去脱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开,在我用嘴将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后,大姐雪白的乳房终於出现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会这样美!”
大姐的双乳虽然不算大,却很有重量感,而且一点也没有垂下去的感觉,反而还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违反地心引力的一种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
大姐害羞的捂着脸,羞叫着。
“大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像梦呓般的说着,然后跪在大姐的身边,低下头把嘴压在乳房上。
我将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沟里,肆意的吸闻到大姐性感的芳香,还有着微微的奶香味。
“好香甜的滋味啊!”
我先尽情的呼吸着大姐的味道,才张开嘴舔呧着大姐娇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唇努力下挤压变形,然后很快的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就像个出生的婴儿一样,我贪婪的吸吮着姐姐鲜红美丽的乳头,不断的用舌尖玩弄着这美丽的顶端,我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乳房揉搓着,很快的我就明确的感受到,大姐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手中开始膨胀。
非常敏感的乳头,被我强烈的吸吮抚摸着,大姐忍不住的将身体用力的向后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
大姐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心动的妖媚哼声,更加刺激着我的淫欲。
睡衣的腰带虽然还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摆已经完全分开。
大姐只穿着三角内裤的绝美裸体已经完全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我的欲望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了。
但地面的冷硬却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抱着大姐,将她一起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大姐睁开迷濛的美目,疑惑的望着我。
我将嘴巴靠在大姐的耳边说:“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脸飞红的骂我说:“臭小鬼,没安好心。”
我笑了一笑,也没反驳,幸好刚才麻痺的大腿现在已经恢复了,我在心里暗暗感谢老天爷,多谢您的慈悲啊!(老刘:喂!兄弟!你谢错人啦!是我的功劳欸!唉~~算了!新人送进房,媒人抛过墙,这是常态。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床边,大姐犹豫了一下说:“阿俊!你现在身体还没好,我们以后在~~~嗯~~~~。”
我没等大姐说完,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话尾,以后?
开玩笑,万一你以后反悔了怎么办?
当然是要打铁趁热啊!
我边吻边把我身体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压,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被我压在病床上,大姐无奈的轻槌了我的肩膀,然后环着我的肩膀跟我热烈的轻吻。
比起刚才,大姐的吻技进步不少,但现在这样的吻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将手伸到大姐的内裤里,玩着她柔细的阴毛,揉弄着她的阴核。
大姐紧闭着双眼,细密的睫毛会颤抖一下,她紧咬着唇,就怕会像刚才一样叫出声来。
但当我将手指伸到她湿湿滑滑的阴道内时,大姐终於发出了:“啊、啊……嗯啊……”
的性感呼声。
当我的手往下压的时候,大姐的阴阜就会往外弹,然后跟着就会收缩,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真是舒服,而且它还在一直不停的蠕动着的感觉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说:“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觉得很难过啊~~”我温柔吻着大姐的耳垂的说:“大姐~很快就会舒服的。”
我伸出我的魔手将大姐的内裤脱掉,大姐害羞的掩着脸两腿乱蹬,嘴里一直叫着:“阿俊~~不要好不好?”
当然不好!
大姐的动作虽然给我带来小小的麻烦,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终於脱离了大姐美丽的身体。
大姐的双腿紧夹着,不停的颤抖着,我抚摸着大姐双腿尽头的黑森林,那软绒似的芳草让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让我痴迷。
“姐!打开好吗?”
我尽量将声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
大姐掩面摇头的说。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我不由分说的挤压进大姐的双腿之间,大姐虽然努力的想将腿夹紧,但在我的压力下,大姐修长的双腿还是一寸寸的被我撑开。
终於!
我看见大姐完美的下体蜜穴了。
在这间显得有些老旧的病房中,我们并没有开灯,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为照明。
在淒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显得有如仙境般的梦幻,狭小的溪谷中但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脱下自己的衣物,就想进攻大姐的内城。
可是当我扶起我的肉棒时,天啊!
它老大居然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
“不会吧!”
我发出了一声哀嚎。
听到我悽惨的叫声,大姐终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放开掩住脸的双手,露出红通通的脸蛋问:“怎么了?”
我苦着个脸抓着自己的肉棒给大姐看说:“大姐你看!它居然在这时候给我罢工,现在还只是半硬而已啊!怎么办?”
大姐惊讶的掩着小嘴脱口说:“半硬就这么大……”
说到一半,大姐警觉到这话说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将脸埋在床单李,闷着说:“这不正好?省的你对我做坏事。”
“不要啊!大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哀求的说。
“休想!阿俊!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
大姐还是闷着头说。
气死我了,这傢伙居然让我泄气,大姐又不肯帮忙,好吧!
我只好自力救济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间,奋力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在这段时间里,大姐一直想尝试着想夹起双腿,只是因为我卡中间,试了几次大姐只好放弃了。
现在这个画面实在有点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间打手枪,大姐却又超越人类极限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床单里。
我越弄越觉得爆笑,眼看肉棒还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
就扶起我不争气的兄弟凑在大姐还泛着爱液的股间。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惊呼着。
但结果是插不进去,理所当然啊!
因为大姐还是处女啊!
缝本来就小,而且我现在的肉棒硬度又不够,当然会兵阻山海关前。
可恶!
难道我就该这么放弃吗?
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着,结果却是如旧。
大姐看我忙的满头大汗的,不忍心的为我擦拭汗水说:“傻弟弟,你的身体还没好,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不好!
当然不好!
我没理会大姐的话,只不停的拿我的龟头在她的洞口前摩擦来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泞,大姐也一直娇吟不休着。
终於让我想到一个方法,我闭起眼睛开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关或是让我不爽的事,让我的肉棒萎缩,等它缩到一个程度之后,再把龟头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为大姐之前已经被我弄出不少润滑剂了,所以我还算顺利的将包皮和龟头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里面去,然后紧抱住大姐,让全身压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着,制造最大的刺激,试着让自己兴奋。
很快的我就感觉肉棒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大了,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就硬把它往里面塞,让它自己往前冲。
感谢老天爷,这招果然见效,大姐痛的紧紧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里了。
大姐一直跟我说她痛,痛的利害,但却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紧抱着我。
终於我感觉到我整个肉棒胀到了平常的一半水准就不再膨胀了,我才挺直身体起来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处子之血从我们的交合处缓缓的渗出,我估计肉棒现在大慨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经塞进去了,因为很紧,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内的嫩肉夹的好舒服啊!
大姐没有哭喊,但从她惨白的面容,紧咬的贝齿,我知道她实在痛的利害,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温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泪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她举手抚着我的脸说:“你这小鬼,叫你以后再说你就不听,硬要乱来,疼死我了。”
我抱起姐姐,吻着她的唇,姐姐双手环绕着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脸的说:“反正女人迟早都得疼一回,那还不如一鼓作气,大姐,你忍着点,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说:“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
那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吧!
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唇,左手用力的搓揉着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处,抚弄着肉缝顶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个小突起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姐姐也随着我的动作不住的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嘴里还发出“哦~嗯!”
的呻吟声,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我问姐姐说:“大姐!怎么样?还舒服吗?”
姐姐呻吟着说:“不~不~要问我~~啊~~”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就挺起腰,让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内缓缓地抽插起来。
大姐的蜜穴可真紧呀,无论我的肉棍在她体内怎么活动,她穴里的嫩肉都紧紧地裹着肉棍,尤其是龟头,裹得非常的紧,舒服透了。
在我开始动作时,大姐还是痛的皱起秀眉说:“轻点……啊……”
但在我缓缓的“进出”了几下后,大姐也开始哼哼啊啊了起来。
我知道,大姐也开始有感觉了。
於是,我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我既看不见肉棒在大姐的蜜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我只听见我们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响。
突然间,我感到我的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知道我将要射精了,虽然我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我的精液凶猛地射进了姐姐的蜜穴深处。
姐姐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已经溃败的肉棒,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
射精之后的我浑身无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动弹,姐姐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我压着她的身体。
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