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童童都因为莫名其妙的高潮有些失神,坐在沙发上抱着腿发呆,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小腹,傻愣愣的充满疑惑。
她似乎在怀疑是不是我搞的鬼,毕竟我丢钥匙的动作有些刻意,向我投射了几次晦暗不明的目光,我故作不知,盯着电视一副聚精会神玩游戏的模样。
“童童,我们去逛街吧,好无聊啊~~”可怜又在叫唤了,她早上打扫完家里的卫生就失去了人生目标,咸鱼一样躺在我腿上刷微博和朋友圈。
“唉?不要吧,打车要走到小区门口,太阳那么毒,我皮肤受不了的。”
“嫂子借你用防晒霜啊,超好用的,又轻薄又干爽。”
“我也没钱啊,看到喜欢的小裙子也买不起,好折磨人的,不要啦。”
“咦,小明不是说你的零花钱比他还多吗?”
我按着手柄冷笑接过话:“是比我多得多了,可这臭……童童也比我能花钱多了。”
暂停了游戏,我点着手指数道:“你别看她在家里邋遢,热裤背心都是地摊货,其实穿在里面的内衣、丝袜动辄就是几千块,鞋子非联名款不买,化妆品沐浴露什么的听说是东南亚某个皇室的专供,就连文具也追求最好的,一只水性笔都得要几百上千的牌子货,还不只买一支,专门有个盒子收藏!她最近肯定有什么花钱的大项目,这才没钱了。”
童童故作乖巧地并着腿,双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其实也没花多少啦,刚好遇到二周年嘛,就在游戏里氪了点金……”
可怜震惊了,我咬牙切齿道:“是,氪了点而已!我买个switch都得12期分期付款,想要新游戏只能忍痛把老游戏挂咸鱼回血,你氪的”那点“,足够我把所有想玩的游戏买回来摆满一个柜子了!”
童童干脆地把小手一伸:“还钱。”
“什,什么啊?”
“我的好哥哥,你不会忘了,是谁借你钱买游戏的吧?当时那副卑微恭顺的态度呢?这么不满就快还钱,以后再也不借你了!”
我大窘,气势一泻千里:“……又不是你的钱,是妈妈给你的零花钱,要还我也还给妈妈。”
童童用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拉长道:“小明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小明,你又添新的债务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一盒猛男之森,外加奶刃。’便排出九张毛爷爷。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借童童的钱了!’小明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跪在童童脚下,被钞票吊着打……’”
“喂,你别太过分,说什么呢!我不听不见听不见!”我老脸火烫,心里那个窘迫啊!恨不得钻进地里……
童童嗤笑一声,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嘴里的嘟囔声刚好能让我听见:“唉,这人的德性啊,说什么贫贱不能移都是假的,假的啊~~嘁,还哥哥呢~~”
可怜终于不无聊了,在我腿上笑得打跌,捂着小肚子咯咯咯像个下蛋的小母鸡,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就我一个人尴尬地拿着手柄玩也不是不玩也是,差点憋出病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臭小婊,你个混账臭小婊啊啊啊啊!这笔账我记下了!
幸好这时门口的响动解救了我的尴尬。
是妈妈回来了,比平时的下班时间早了许多,坐在换鞋凳上脱去高跟鞋,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在门外就听到你们热闹的声音了,没出去玩吗?不会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吧?”
可怜现在也不怎么注意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了,没起身,带着残余的笑意答道:“是啊,他们两个好无聊的,都没人理我,家里的卫生早上也做完了,我都不知道能干什么,像是小明请回来的暑期工。”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拎着包包走过来拧了我一下:“你听听!你就这么招呼可怜的?可怜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呢。”
我放下手柄,无奈道:“妈妈啊,外面那么热,去哪儿都在蒸笼里似的,在家吹空调才是我心疼老婆的方式啊。”
“哼,你总有理由,嘴怎么那么贫呢?跟我上来一趟,今早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妈妈那双桃花媚眼勾了我一下,明明声音跟平时一样,我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甜滋滋的,滴着魅惑。
这一刻,我的自豪和得意有些膨胀,家里几个女人的注意力,终于按照我的计划,开始往我身上转移。
听着妈妈似乎有意放慢的上楼脚步声,我脑海中出现一对婀娜扭摆的肥美肉臀。
做作地伸了个懒腰,我把可怜扶起来:“好啦,躺了一下午,你也不嫌头晕,起来活动下。”
“妈妈不会骂你吧?”
“骂我什么,就一点儿小事。”
“好吧,那我去做饭了,你等会儿来帮帮我。”可怜晃了晃脖子,慵懒地撒娇。
“知道了,去吧。”我漫不经心回答,上楼的步伐略显急促。
推开妈妈的房门,熟悉的幽香飘入鼻端,房间里的窗帘全部拉紧,夕阳渗进朦胧的金红色暧昧微光,在那隐约的光线中,一具白皙耀眼的女体刺亮了黑暗,仿佛没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般,她姿态优雅、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的短裙,衣物滑过肌肤的细弱声音中,露出肉感的美背和玫红色背带,一双衬托出腿胯优美线体的黑色吊带丝袜,圆润得晃眼的两瓣肉桃颤颤巍巍,正如我想象中那般完美。
轻轻落锁走近这具女体,香水混合荷尔蒙、体香的馥郁滋味像是一只灵活的小手,不停在我小腹下撩拨欲火,肉体的热力随着距离接近似乎也传导过来。
我的呼吸声已经粗重得连我自己都清晰可闻,可她似仍毫无所觉,弯腰低头,素手去解腿上的吊带,两瓣满月肉弹向后隆起,竟不偏不倚地正好夹住我裤子里勃起的小鸡吧,雌母性器的柔腴和温暖的潮气,透过裤子仿佛海浪般一波波涌来。
妈妈的默许就是最热辣的邀请,我裆中的硬挺几乎要爆炸,手忙脚乱脱下篮球裤,鼓胀到极限的小鸡吧仿佛一根发育不良的红萝卜弹跳而出,向母体张狂叫嚣着,顶上诞生自己的圣地。
丝绸的滑,阴阜的软,淫水的潮,母体的熟悉触感,都通过龟头清清楚楚地传递过来。
妈妈依然沉默,仿佛察觉不到母子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软小内裤,她抬起一只玉足踩在床上,伸手插进袜口缓缓剥下丝袜。
那轻薄的黑丝带着热烈的性暗示往后一甩,我像扑食的小狗般本能一仰头,扬起香风的足尖被我咬在嘴里。
嘬吸着酸甜的雌性荷尔蒙,我贪婪的眼神钉在妈妈红艳如血的玉趾上,那里每一次轻微的挑动,都让我的理性燃烧一分。
另一只丝袜被妈妈随手挂在了我的小鸡鸡上,接下来是几乎比我脸还大的胸罩缠在脑袋上盖住了视线,内裤则被妈妈揉成一团混合丝袜塞进了我嘴里。
我从未如此刻般被妈妈的味道紧紧包裹住,或许只有回到了她的子宫里才能一比。
如果能回到妈妈的子宫,我要在她的羊水里狠狠射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输卵管里射空我的精囊!
在这场静默的哑剧中,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承载女性内衣的衣架,但被妈妈雌香包围的我却没有任何怨言,我咀嚼着妈妈的蕾丝内裤,舌头在包裹妈妈阴阜的小布料上缠绵地舔舐,那里有妈妈最私密的性气息,淫水味、骚尿味,或许可能还有童童残余的精子,我不知道,但是我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己,小鸡吧猛烈跳动几乎要射出来,眼睛都因为激动泛红。
这才是我梦想中与妈妈背德的感觉,性感、私密、热烈、倒错,又有一种天生的母子和谐,这个女人的风情太致命了,像是熟透了下一秒就会掉下枝头的水果,轻轻咬开果皮就能嘬吸满口的香甜汁水。
黑暗中妈妈转了过来,她的美眸亮晶晶的暗含奇异的笑意,我被一具微凉而丰腴的肉体抱住,两团棉花般的绵软带着硬硬的突起顶在我的胸前,把我的奶头摩擦得一阵酥痒,我很没骨气地激灵灵直哆嗦,小鸡鸡被滑腻的柔软裹住,敏感的龟头触碰到一片湿热的毛绒绒所在,妈妈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啊啦?小明,你怎么在妈妈换衣服时闯进来啊,还把妈妈的丝袜卷在小鸡鸡上,你好变态呀~~”
“呜呜呜 ……”
随着妈妈腰胯的扭摆,我的龟头与那片湿热的软腴纠缠、碰撞、顶戳,每次将要插进去时却又失之交臂错开,我鼻息急促,想要抱住妈妈的臀瓣猛地爆操进去,却因为乳头的酥麻轻而易举地被妈妈制住反抗:“乖,不要乱来哦,万一可怜上楼发现就不好了。”
这时候提到未婚妻更让我性欲激盛,我恨恨停动腰部,禁忌的关系带给我此生从未有过的倒错快感,比可怜更加肥厚湿润的阴唇包住茎身的快感让我几欲喷射。
怪不得童童能把妈妈操上一夜 ,原来操干自己的妈妈是这么刺激的事情……
可是,这骚婊妈既然不想给我操却又勾引我,分明就是在戏耍我,可恶!
“但是~~”妈妈忽地拉长了声音,甜美的气息在我耳边回荡:“如果你好好回答妈妈一个问题,妈妈或许会不顾被可怜发现的风险,给你插一下哦~~”
“呜呜呜?”
“咯咯咯,问题就是,你今天,帮童童解开贞操带了吗?”
我一听大恨,心里嫉妒成狂,骚婊妈心里还是忘不了童童?
“虽然这个小鸡鸡确实让妈妈蛮舒服的啦,但是果然啊,女人还是喜欢被那样的大肉棒”滋啾滋啾“硬碰硬顶进子宫的刺激吧?~~”
妈妈脸上露出风骚的回味表情,揪着我的乳头,丰软大腿前后套弄着我的小鸡鸡。
“嚯啦,可怜不也很喜欢童童的大鸡鸡嘛~~啊,讨厌~~听到这句话小鸡鸡抖的好凶啊~~这样不是很公平吗,反正你也知道了童童和妈妈的秘密,你帮童童解开贞操锁,妈妈就以身饲虎,自己满足童童帮你解救出可怜,好不好啊?”
才不要啊!我要的是你们三个人啊!
我死死盯着妈妈,鼻息越发粗重,“呜呜呜”呻吟个不停,妈妈的手指好灵活,我的乳头酸麻得快要坏掉了。
我的双手死死抱着妈妈,五指都深陷入她肥腴的淫臀中,母子俩的性器摩擦发出刺耳的“啾噜啾噜”声。
可恶,我的鸡鸡太短了,站立位根本不能好好插入妈妈的骚屄!
我猛地挤进妈妈的双腿间,向着那朝思暮想的蜜洞顶了进去,她“啊呀”一声娇呼,失去平衡地往我怀里扑来。
我哪里抱得动人高马大的妈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妈跌坐下来,母子俩闷哼一声,竟然阴差阳错下插入了。
第一次插入妈妈的身体让我的理智瞬间燃尽,只知道机械地抱着妈妈的肥臀快速耸动,妈妈“哎哟哎哟”直叫,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媚笑道:“笨儿子,操妈……都不会操……第一次居然插进妈妈的屁眼儿里……没出息的小鸡鸡……嗯……”
我一低头,果然!小鸡鸡正套着妈妈的黑丝在菊蕊里穿刺呢,那蜜穴流下来的淫水滋润了屁眼穴,我一时之间竟没发现区别。
我急吼吼就要退出来,却不想妈妈的双腿死死地锁住我,呻吟道:“哦……好变态的玩法……居然把妈妈脚上的丝袜插进屁穴里……小鸡鸡怎么会插得这么舒服的……给妈妈享受下,先别拔出来……”
超越了母子之爱的红唇慢慢靠近,我猴急地扯下口中的丝袜内裤凑上去,舌头一舔!
却不想妈妈竟然恶意地退开了,在我身上发丝散乱地起起落落:“不给亲~~咯咯咯咯……啊……你先跟妈妈约定……把贞操带解开……哦哦……”
我这时候沸腾的脑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时停什么催眠,被妈妈撩拨得欲仙欲死,数天来积攒的欲望蓄势待发,半是哀求半是急迫道:“我已经帮童童解开了!……吻我……妈妈快点吻我!”
妈妈这才媚笑着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吐出一口香津,我如逢甘霖般津津有味地抿着,按住妈妈的螓首就吻了上去,母子的舌头“啾啾”有声地热烈纠缠着,妈妈微眯的星眸里闪烁着欲情的光芒,大屁股坐起得愈来愈快,把鸡巴缠得火辣辣的酸麻,濡湿的小穴和阴毛在我小腹上刷下一道湿漉漉的淫痕。
“乖儿子……哦……两个儿子都好孝顺……下午大儿子服侍我……晚上妈妈再服侍小儿子的大鸡吧……嗯……小穴没生错你们两个宝贝……还知道钻回老家看看……嗯哼……妈妈的小穴就是为你俩坏儿子长得……”
妈妈的淫言秽语点炸了我的情绪,我爆发了有生以来最刺激的高潮,天地似乎都在快感中倒转了过来,理智蒸发中我竟然怒吼一声:“让……让可怜去给童童操……今晚……今晚……妈妈是我的!啊啊啊!!”
在我上楼的同时,童童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神色的异样。
下午一直保持的梦游状态,突然就灵醒了起来。
她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其实,在一个家待久了,莫说是人的脚步声,就算是他们各自房门发出的声音,其他人也会特别熟悉。
听到妈妈房门的落锁声,童童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刚要起身的可怜注意到她的异色,奇怪地开口问道:“童童,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表情那么诡异?”
看来就算是刚认识没几天的可怜,也弄清楚童童的本质了。
“嫂子,你说 ……”童童保持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睛咕噜噜乱转:“如果我告诉你一件哥哥惊天动地的丑事,你会不会 ……嗯,离开他呢?”
“这要看什么事了? ……你又在乱想什么?”
可怜狐疑,忽地警觉地双手抱胸,脸色有些微红:“哼,是不是又想骗奸嫂子?告诉你,没门!”
童童无语,她根本没想到这一步,可怜也不知是被她奸怕了还是骚劲发作,竟然主动往这事儿上想,童童顺杆子往上爬露出可爱的奸笑:“很重要哦,事·关·哥·哥·出·轨·哦~”
“什么?你哥敢出轨?!”
可怜像条炸毛的猫咪般一跃而起,错愕地盯着童童,好半晌,她才忽地展颜一笑,摇摇头:“不可能的,你哥他不可能出轨的 ……你不知道他有多爱我。”
童童与她对视,脸色越发诡异:“话不要说的太满,如果我有证据呢,嫂子该怎么支付我告密的代价?”
童童明明外表是个可爱清纯的小萝莉,可怜面对现在的她却有种遇到征服者的毛骨悚然,下意识夹了夹大腿,咬着樱唇道:“你 ……不就是想操嫂子吗?哼,七弯八绕的,我之前说过的吧,只要你哥哥 ……”
“嫂子你的排卵期,就是今天!”
童童打断她,说出的话却让可怜大脑一懵,不可置信道:“怎么 ……不对,是你猜的,猜错了!”
“嘻嘻嘻~~别挣扎了嫂子,这是哥哥亲口告诉我的哦~~他如果不想让我操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地透露出这种重要的信息?”
童童恶意地利用了情报的不对等优势,前几天我偷听他们奸情后,光想着冲下楼去买贞操锁,这几天又一直思考怎么控制童童,竟忘记了她偷看可怜手机的事情,没有及时将此事告诫可怜。
这等重大失误,将会给我带来最为惨痛的教训!
可怜本就怀疑我有绿帽癖,被童童一套说辞说得心乱如麻,讷讷道:“不,不可能的,小明他 ……”
童童从沙发上坐起,纤巧的赤足一步步踏在地板上,仿佛掠食者般逼近可怜:“嫂子,这件事情,如果再加上哥哥出轨,你该让我 ……”
她停留在可怜耳边,舔了舔粉唇,轻声道:“好好操到爽了吧~~”
可怜满面涨红,推开她:“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童童笑嘻嘻地提起小裙子,裆中的大肉棍早已勃起,将轻薄的蓝白小内裤高高撑离小腹,形成一个激凸的三角形:“我会把一切事实摆在你面前的,嫂子先帮我吃吃大鸡巴吧,是今天中午你欠我的呢~~”
可怜看着她笃定的神色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左思右想下,一咬牙跪下来,帮她脱下小内裤:“好!嫂子帮你嗦鸡鸡 ……可你不能骗嫂子,不然 ……”
还没等她说完,童童就按着她的后脑勺,大龟头仿若攻城锤猛地突进樱唇:“少废话啦,快点给我含住!”
可怜瞪大了眼睛,快速进出的阳具磕得她一阵干呕,童童特有的浓郁甜腥味分泌液在她口中化开,舌头被死死挤压在龟头系带下,美丽的大眼睛溢出泪花,双手推拒童童的暴力侵犯:“咕咳! ……咕啾啾啾! ……咕呕! ……咳咕咕 ……”
“嘶,嫂子的嘴真润……喉咙好紧啊,龟头一插进去就被裹上来了呢……”
童童终究还是没有可怜的力气大,好不容易被推开,可怜一阵急速地喘息和咳嗽,拉丝的先走汁混合著香津从她唇边低落,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落。
“你 ……咳咳 ……慢,慢点啊 ……咳咳咳……嫂子 ……口交 ……不擅长的咳咳咳 ……”
童童蹲下来抱住咳嗽的可怜,小手不老实地在她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滑动,随意搓捏着本只有我能享受的滑弹臀肉:“那就用屁穴吧,反正嫂子也习惯了我的尺寸吧~~”
可怜眼睛红红地止住咳喘,咬牙瞪她:“说是操屁穴,你是想像上次那样,趁机插进嫂子的小穴里吧?”
可怜下身的热裤又短又薄,弹性极好,童童干脆从裤筒里伸手进去,掰开丰润的两瓣臀肉,在可怜的闷哼声中手指插进菊穴里抠挖起来:“嫂子记住哦,那里叫做小骚屄~~专门用来服侍我这样的大鸡鸡的,下次可别说错了~~”
可怜隐藏的淫语属性被童童一撩一个准,呼吸顿时有些急促起来,本来泪汪汪的水眸增添了三分春色,抱小孩般抱起童童:“去你房间吧,嫂子 ……再让你奸一次屁穴!你可要遵守承诺,把你哥出轨的事情说出来,不能又借口偷操嫂子的骚屄屄 ……”
童童却跳下来,让可怜像骡马一样背驼着她,手指玩弄着可怜湿淋淋的阴蒂,在她双股战战的时候,大鸡巴对准绵软的粉棕色菊穴艰难地挤了进去。
“呃 ……哦!……”久违的胀满、扩张、灼热、侵入,让可怜几乎一个趔趄摔倒,她第一反应不是抗拒,竟是撅起屁股努力放松括约肌。
跌跌撞撞地扶住楼梯扶手向上艰难挪动,可怜焦急低声道:“你不要这个时候 ……插进来啊 ……万一妈妈或者小明推门出来 ……”
“嫂子走快点不就行了嘛 ……嘶 ……小屁眼儿想大鸡巴了吧,缠得真紧~~”
“不要一次就 ……全部插进去啊 ……出来点 ……哦 ……对 ……哼 ……胀死了 ……嫂子要被你插坏了 ……”
两腿迈动间,那大鸡巴渐渐消失于扩张到极限的屁穴里,可怜满脸通红,眸波荡漾,双手往上垫了垫童童的小屁股,那本来半脱的小热裤渐渐滑落,可怜干脆拎在手里。
若是不看她下身洪水泛滥的小穴、沾满浪水的丰茂阴毛,倒像是御姐美女背着个娇弱小萝莉,但那伪娘萝莉不断耸动的腰身,和御姐满脸春情的娇喘,都让这一幕看起来无比艳媚。
走上最后一级台阶,可怜已是浑身乏力,沉浸在肛交的异样性快感中,肚子被童童插得凸起变形,童童这时却指指妈妈的房门,示意可怜过去。
“怎么 ……快回房间啦 ……被妈妈看见了 ……哦 ……嫂子哪还有脸 ……呆在这个家 ……哦 ……”
童童神色兴奋,悄声道:“让你过去就过去嘛,证据就在里面哦~~”
“什? ……!!!”可怜有些混沌的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扭头对着童童惊诧道:“不 ……不会吧!!”
“嘘,轻声点哦~~”童童撞击着可怜的美臀,鸡巴在肠道里愈发昂扬粗壮。
可怜不可置信地咽了咽香津,扭摆着腰肢,和童童仿佛连体婴儿一样向房门膝行,她轻轻贴在门上,听见里面传来自己岳母妩媚的娇笑和呻吟。
可怜捂住自己脱口而出的惊呼,回头骇然地与童童对视,童童显然也听到了,不知为何脸上有些纠结,见她回头,只竖根手指在嘴前,又指指门。
可怜大脑乱成了一锅粥,理性、伦理、道德、爱情在她身体里如漩涡般搅拌在一起,七零八落。
恰好这时,我发出了那声怒吼:“……让可怜去给童童操……”
“就算献出未婚妻也要和妈妈乱伦吗 ……唉?~~腰挺得好厉害呢,真的这么想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吗~~”
可怜眼中闪烁的神光,已看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又或其他什么奇异的东西了,她只是静静地趴在门上,好像里面有整个世界吸引着她,就像一座凝固的雕塑,眼中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霜,越来越亮,越来越灼热。
她没发现的是,童童从她身上偷偷溜了下了来,几次轻柔地抽插后,慢慢退出了屁穴,硕大的菊蕊被扩张到能清晰看见里面艳红色的嫩肉,童童趁她不注意,将龟头顶在了汩汩浪水的阴户上。
可怜恍惚中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无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花瓣般的阴唇分开,轻柔含住硕大的侵入者。
童童双手慢慢前伸,忽地猛地加速,一把捂住可怜的嘴,就在这一刻,小腰一挺,深深插进可怜的小穴里!
“咕!”可怜美眸瞬间睁大,身体因童童扼住脖子往后拉而跌倒,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指甲差之毫厘地擦过门板。
童童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愉悦,箍住可怜想要逃离的小腹,退出来一点又狠狠一挺,可怜身体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一下挤了出去,浑身一软再也无力挣扎,双眼无助地上翻,琼鼻中短促的急喘混合著呜咽。
“嫂子 ……你听得也太入神了吧,骚屄都 ……哦 ……湿透了 ……不会高潮了吧 ?……”童童不给她机会,插的又快又急,大鸡巴仿佛肉杵下下直捣。
似乎是上次被操宽了屄道,童童竟然没花什么力气就杵到了子宫,大龟头有力地研磨着尽头的软肉。
性器抵死相交的快感,纵然是童童也爽得满脸通红,清纯的小脸上一副欲色难耐的模样,小奶头硬硬地充血挺起。
可怜更是不堪,仿佛缺氧的鱼儿一般檀口微张,身体急剧颤抖,一副想喊却喊不出来的模样,好半晌才嘶哑道:“童,童童 ……咕 ……嫂子要被你 ……操死了! ……噫噫噫!”
“嫂子 ……我也 ……我也好爽 ……刚插进去就要射了 ……排卵期的小穴好淫贱啊……哦 ……嫂子的骚子宫在吸我的马眼呢 ……”
“不 ……不能射在里面 ……嫂子一定会被你的大鸡巴……哼嗯 ……操大肚子的 ……”
“没事啦 ……哥哥居然为了操妈妈 ……都不惜背叛你……嫂子别帮他守贞啦,反正都是我们家的种 ……被我下的种说不定还优秀一点呢 ……哦 ……生一个跟我一样漂亮的大鸡鸡宝宝~~”
可怜一愣,是啊,小明为了和妈妈乱伦,连她能都出卖,那她,究竟算什么呢,她又有什么义务保守贞洁呢?
……况且,亲兄妹(弟)给她下种,是谁的,似乎从传宗接代的角度上,都可以说得过去 ……
更别说,被那滚烫的浓稠精浆射满子宫的感觉,试过一次以后,就再也忘不了了 ……
但是,但是!踏出这一步,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可怜没有说话,但是童童可以明确感觉到,子宫随着主人心意的变化降了下来,更加热烈地与龟头吸吻着,大喜之下,拔出大鸡巴把可怜翻了个身,面对面趴在她身上抱起挺翘的肉臀,以最好授精的压制位重新插入。
继续提出要求:“嫂子,你用腿锁着我用力往下压,要让龟头严丝合缝地贴住子宫射精哦~~”
这时房里也传出妈妈欢喜的娇吟:“哼嗯!变态儿子插进来了~~小鸡鸡又插进生他的小穴里了~~”
可怜听得恨恨咬牙,这两兄妹没一个好东西!
白了童童一眼,哆嗦的手抓过旁边的热裤,从屁股兜里掏出几片避孕套,脸红似血:“戴……戴上套子……不然……嫂子……这就……哦……停止……”
童童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这时候可怜竟然还在坚守自己卵子的贞洁,干笑两声,猛地挺腰一撞:“晚啦嫂子,先走汁和精液早就流进子宫里啦,你这是亡羊补牢。”
“咕!快点……戴上……哦……不然嫂子……就起来了……”
童童看她真的咬牙撑起酥软的身体,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连连点头道:“戴戴戴,嫂子你别急……”
童童有些生疏地将避孕套套在大鸡吧上,趁可怜没注意,她偷偷用小指的指甲一抠,将避孕套头部破坏一个小豁口。
黑色半透明的避孕套将鸡巴衬托得更加巨硕恐怖,豁口露出的狭长马眼像是黑暗中瞄准雌性的炮口。
童童突然反应过来,坏笑着扶住龟头“啪啪”击打着可怜的阴蒂:“嫂子,随身带着合我尺寸的避孕套,早就为这一天做好准备了吧?”
可怜羞耻地闭眼撇头,心底知道她说得没错。
自从上次在妈妈房里被童童偷奸插入小穴,仿佛是打开了性感的开关,可怜小穴里的浪水一直淌个没完,白天黑夜脑子里都不停闪回那根白皙的大肉棒,晚上换下来的小内裤都湿漉漉的。
随着排卵期的接近,鬼迷心窍下,她偷偷买了几个加大号避孕套随身带着,就是为了防备童童的授种插入。
可怜肥臀微微一翘,主动把童童的鸡巴重新吞进小穴里。
“少废话……要操……哦……快操……”
童童趴在可怜身上用力冲击着小穴,感觉到快感减弱了大半,有些恼火道:“假正经的浪骚逼……又想挨操又不想怀孕,便宜都被你占了!”
“别骂……嫂子……嗯……嫂子也不舒服的……但嫂子真的不能……哦……怀上你的宝宝……等过了排卵期……嫂子天天给你无套操……好不好……哦!……”
童童一听转怒为喜:“真的啊,嘻嘻~~那你平时可不能饿给哥哥用了哟~~”
“不给他……哈啊……让他去找妈妈……我只服侍……童童……哦……”
“咯咯咯~~那你到底是……啊……骚屄好爽……我的嫂子……还是我的老婆啊~~”
“啊啊……要……来了……小坏蛋……操得子宫好涨……在床下……我是你嫂子……哦……在床上……我是你……老婆!啊啊啊!”
房外的两人偷听着房内渐渐激昂的乱伦淫戏重新陷入极乐交媾,童童越操,那骚屄中的避孕套被破坏得越大,当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近半重新接触到软滑的蜜肉后,童童知道不能再操下去了,否则被发现的风险太大。
她耸动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小脚用力蹬着地板,趴在可怜软绵的巨乳间忽地一震,低声叫:“嫂 ……嫂子 ……我 ……我要射了!”
可怜居然真的双腿用力,把她紧紧压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否冥冥中灵犀一动,房里的我这时正好顶不住妈妈蜜穴的吸吮了,赶紧大叫一声:“The World!”
房内房外的三人顿时石化,我咬紧牙关死死忍住一波波冲上脑门的快感,竭尽全力才把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忍了下去,却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时停,挽救了房外快要被伪娘奸夫内射中出的未婚妻。
虽然可怜一时间脱离了被童童暗中内射的风险,但两人的性器还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肉体的本能可不会像意识那样切断,将要达到巅峰的雌雄性器都在向对方殷切呼唤着生命之种的交融,大鸡巴慢慢胀大推挤着蜜穴的挤压,丰沃成熟的子宫贪婪地蠕动摩擦着铃口,两人纵然意识停顿,肉体的颤抖却越来越强,眼看就要在时停中达到高潮,如果这时候我能推开门看一看,仍有最后的机会阻止这出夺妻下种惨剧。
但我这时候正傻乎乎地舔妈妈的骚屄呢,当我自觉妈妈的快感积累达到阈值时,得意洋洋把小鸡吧重新插了进去。
“时间恢复流动!”
我吐出了最禁忌的字眼,如果能让我知道一切,我绝不会在这时说出这六个字,因为——
在时停解除的一瞬间,房外两人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快美尖叫,像两声短促的冲锋号角,身体泛起惊心动魄的瑰丽玫红,从未体验过的交融高潮席卷了偷情的肉体,童童硕大的春袋急速抽搐,可怜饥渴了数天的子宫被一波波灼热射入,她一时不察还以为这是避孕套被精液充塞变形塞进子宫的错觉,也不推开伪娘奸夫,大屁股本能向天风骚地挺动,刻印在雌性天性深处的妊娠渴望彻底觉醒,她的子宫为了传宗接代贪婪地吮吸着所有精汤。
在男女主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趁机被野种涌进输卵管,甚至卵巢里 ……
被以一种类似骗奸的方式内射,对方还是乱伦丈夫的弟弟,可怜这回真的是可怜了 ……
高潮过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房里的母子仍恋奸情热,各种骚浪的淫语媚话层出不穷,童童听得兴起,还没软下来的鸡巴恢复到最佳状态,又在可怜肉穴里蠢蠢欲动地抖动。
可怜一使力,肉壁猛地夹她一下,童童故作委屈地嘟囔:“大鸡鸡辛苦了这么久,还要被欺负,心酸酸~~”
可怜对自己被内射的现实毫无所觉,还不停用骚屄挤榨着大肉棒,将尿道里最后一丝残精榨出,她低头吐出香舌:“小坏种,得偿所愿了还卖乖!”
童童与她唇舌交缠,边吻边慢慢恢复了挺送,两人毫无顾忌地“滋滋啾啾”地交换香津,童童把可怜的吊带背心脱去,汗湿的胴体在地板上留下一片亮晶晶水迹。
炎夏的灼热及不上她们情热的百分之一,两具柔滑胴体绳结般交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香汗淋漓的肌肤纠缠滑动,骚淫的浓烈味道在走廊中蒸腾。
童童脱去第一个避孕套藏到一边,避免被可怜发现她的诡计,又故技重施带上第二个避孕套,只不过她知道这次要操得久点,撕出的裂口也更小。
可怜刚高潮完,整个小穴子宫酥软麻痹,也没发现自己子宫里沉甸甸的尽是浊液,在她朦胧的视线下,童童小腰挺扭,大鸡巴仿佛巨蟒钻洞,在湿滑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撬动璇磨。
不时有浓浊的精浆从被挤开的子宫口溢流而出,抽插的巨棒和肥嫩的阴唇边满是绵密的白沫。
发达的雌性器勉力迎合雄壮的征服者,贡献出一波波快感的电流。
“嫂子,要回房间吗,还是在这里继续?”
“在,在这里……哦……在小鸡吧老公旁边……操我!……他做出乱伦这种丑事……就不要怪我出轨……哈啊哈啊……”
“喊大声点,叫得浪点!把你老公引出来……嘶……让他看着我内射你……给他吃避孕套的残精……好不好呀~~”
“好!……哦哦……小鸡吧老公服侍老婆不行……舔伪娘奸夫的鸡巴最厉害了!……齁哦……他只配舔大鸡巴……绿帽老公……龟公小明……最喜欢吃能让老婆怀孕的伪娘精液了……”
“既然哥哥那么龟奴……就让我给嫂子配种吧~~好不好嘛~~”
可怜还是有理智,将童童揽向自己丰挺的玉乳,媚眼如丝道:“帮他怀上孩子……是我唯一能留给小明的宝物了……你不要……不要……啊……来抢……夫妻之间……至少宝宝要是亲生的……否则小明就太可怜了……”
童童心里暗笑,太晚啦!
从你给我插进去的那一刻,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又或生殖的权力,都必须沉沦在大鸡巴下!
“那我以后……要边喝嫂子的母乳……边操你的大孕肚……让宝宝泡在我的精液里长大~~”
恰好这时房内传来妈妈的娇嗔调笑:“操到一半居然去舔妈妈的屁眼儿……好贱的儿子咯咯咯……伸进去点儿……哼嗯……妈妈要箍住你的头……把你闷死在妈妈的肉臀里~~”
“嗯哼咯……吸溜哼哼……齁嗯吸溜滋……啾滋……”
“哼嗯~~屁眼儿都被舔得发软发麻了~~贱舌头真卖力~~以后不舔舒服妈妈不给插进来,听到没有贱儿子~~”
“好……咕啾……嘶流流……最爱妈妈的骚尿浪水了……”
听到房内的声音,本来犹豫的可怜一咬牙,恨恨道:“给……给你吃……嗯……只要嫂子在家……都给你操……骚屄怀孕了就操屁眼儿……天天都给你操……”
“要不二胎就由我来帮嫂子怀上吧……你跟哥哥做完爱后再给我内射……嘻嘻~~哥哥用完我来用……嫂子是我们共用的发情妊娠母猪……”
可怜光是想象一下子宫装着丈夫的精液与伪娘奸夫做爱的画面,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飞上天堂般的飘忽极乐间,她艰难道:“不……不能被你哥哥发现哦……咕咿咿……不然……嫂子就只能当你的老婆……咿咿咿啊啊……天天被大鸡鸡肏……肏得骚屄都会松弛了噢噢噢噢!……”
不知是否血缘间有心灵感应,同一时间,四声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响起,在我边舔着妈妈的屁眼儿边射到她脚上时,童童也将第二波滚烫量足的种汁喷发到可怜高潮抽搐的子宫里。
那些充满活力的小蝌蚪将永远地留在那里,直到它们被子宫全部消化吸收为止….
一个小时后,跟妈妈抵死缠绵的我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久都没听到可怜喊我们吃饭?
听我一说妈妈也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地跑去浴室洗漱,我穿好衣服跟妈妈说了一声赶紧下楼,却见童童光着膀子正在吸溜吸溜地吃速食拉面。
“你嫂子呢?她没做饭?”
童童吃得热火朝天,腮帮子松鼠般鼓了起来,小嘴儿动得飞快,顺滑的发丝沾在脸颊上,含糊道:“唔……嫂子说她……嚼嚼嚼……有点儿……嚼嚼嚼……不舒服……嚼嚼嚼……就……”
“咽下去再说话!”我听得老费劲了,不耐烦道。
童童捧起比自己脸还大的面碗,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汤,咽下面条“哈呼”长出一口气,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她说她有点儿不舒服,上楼休息去了。”
童童的表情让我感觉很微妙,心里一慌,试探道:“哦……那你嫂子什么时候上去的?”
“你上去没多久嫂子就去休息了。”
我想了想,可怜上楼的时候,我和妈妈应该还没开始做爱,估计她是没听到什么异样的。
松了口气后,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童童身上,这小婊也不知道是拉面太烫还是干了什么体力活,白皙的上身汗津津的,奶头隐隐的挺起小疙瘩,粉中透红。
下身也仅穿了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隐隐能看见大鸡吧在里面蜷成隆起的一团,小屁股蛋子软软地压在椅子上。
童童注意到我的目光,似是第二指令起了影响,她一只脚踩上凳子,风骚地分开两腿向我丢了一个电眼。
我盯着她下身柔软的隆起,感觉到嘴里有些发干,按说我刚才和妈妈大战过三百回合,现在应该没有性欲了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骚婊的精液吃多了,传染了她无时无刻发情的骚劲。
看我不动,童童主动从内裤侧面把大鸡巴拉出来,套弄了两下半软不硬地垂着,妩媚地扬扬眉:“饿吗,哥哥要不要吃吃鸡巴解馋啊~~”
大鸡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几乎有童童小臂粗的肉杆上看不到什么青筋血管,就好像她的大腿般光滑。
我咽了口口水本想拒绝,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安慰自己,童童禁欲了几天,也该给她点甜头了,对以后收服她有帮助。
想到这里,也就顺势钻进桌底,捉住那根香骚的肉棒,舌头细致地褪下包皮舔舐起来。
童童呻吟一声,两条纤细稚嫩的玉腿架在我肩上,边享受我的口交边继续吸溜吸溜地吃起面条来。
我的舌头仔细翻卷着大鸡巴上的每一寸表皮,越舔心里却越发奇怪,总觉得,童童鸡巴上好像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味道,却总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总感觉心里有些不爽,我狠狠地在童童软嫩的大腿上一咬,吸嘬出一个唇印。
童童还以为我有什么不满,含糊道:“乖哦,哥哥不闹……嚼嚼嚼……童童给你吃……嚼嚼嚼……好吃的……”
她抬起一只玉足踩在自己的鸡巴上,粉红的脚趾在龟头上轻轻挑动,柔软的足心轻蹭着坚硬的鸡巴。
“大鸡鸡……和小脚的双份汉堡……嚼嚼……请哥哥品尝哦~~”
这小骚婊身体柔软度极好,加上超长的鸡巴,让她能自己帮自己足交!
眼前这一幕我竟觉得比起妈妈的性感也不遑多让,不愧是母子,一脉相承的放荡。
我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套弄,将嘴尽力张开到极限才能勉强将大鸡巴和粉嫩的脚丫含进去。
童童吃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喘息,放在我肩膀上的腿开始发力,把我压向她的小腹。
“嗯……哥哥的口交越来越厉害了……大鸡巴酥酥的好爽啊……比妈妈和嫂子给我口交还要爽……”
我有些嫉妒,舌头快速地舔动童童的马眼,吮吸尿尿一样流出来的大量先走汁。
“别提……咕啾……妈妈和可怜……咕啵……啾啾……”
“哥哥的舌头好贪心哦……嗯……完全不管其他地方只刺激敏感点,想要大鸡鸡尽快高潮喷精的舔法……太下流了……就这么想要童童的精液吗……哼嗯……”
“嘻嘻……你和嫂子不愧是夫妻……前两天在浴室……哦……她就是这种舔法……嗯……为了不让我继续操她的骚屄和屁眼,能尽快下楼陪你……就是这样集中攻击我的马眼和系带……哦……别咬……童童错了……嘻嘻嘻嘻~~”
我感觉鼻子里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灼热,疯狂地嗦弄童童光滑圆润的龟头,下体硬的几乎要炸开,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比童童更先到达高潮……
但是我又不舍得用时停,童童的反应和淫语,是时停里享受不到的福利……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脚步声响起,可以听的出来是妈妈在下楼。
我本想起来,虽说现在我们几人都知道了对方的秘密和关系,但在妈妈面前帮伪娘弟弟口交,还是让我觉得非常奇怪。
童童察觉到我的心思,双腿锁扣在我的脑后让我无法离开,嘴里的声音更大了:“哥哥想看吗……嫂子含了满满一嘴我的精液那幅画面……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呢……嘴角还不停有精丝滴下……”
妈妈的脚步声顿了一下,然后加快了下楼的速度,明显是听到了童童的话,我挣扎起来,但被童童双腿和鸡巴固定住的头根本无法发力,我越挣扎,童童的双腿缠得越紧,甚至让我有了强烈的窒息感,眼中飘起点点金星。
妈妈穿着一身亮面丝绸睡裙闯了进来,胸前的豪乳随着脚步颤巍巍地抖动,脸上还带着与我欢爱的春情红晕,裙下露出大段光滑白皙的玉腿,她有些愣怔地看着我们:“你们……”
“妈妈,我在跟哥哥说我侵犯嫂子的事情呢……嫂子还想去洗手盆把精液吐出来呢,我刚好射到一半,趁她弯腰的时候我又把大鸡鸡插进了她的骚屄里,嫂子呛了一口精液全咽了下去,被我射得不停打摆子,射完了才推开我,那副享受又愤怒的样子真是……嘻嘻嘻~~那天嫂子的肠道、子宫和胃里,全都满满装载着我的精液呢~~”
我满心的羞愤和刺激,总觉得妈妈和童童的注视里满是轻蔑,鞭笞着我的小鸡鸡。
我的背脊发麻,窒息让我几乎要翻白眼,小鸡鸡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急速跳动几下吐出稀薄的几滴精浆。
童童放开了双腿的锁扣,我嘴巴一得到解放马上喊道:“The World!”
看着两人陷入时停,我恼恨地快速套弄起童童的大鸡吧,脸上还残留着尴尬和羞耻的高温。
如此突然的时停和快感童童一定会察觉异样,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妈的,这小骚婊,内射可怜是吧!
炫耀是吧!
刺激我是吧!
居然让我在妈妈面前这么丢脸,我要你高潮到失去意识!
在童童快要射精的前一刻,我飞快地松开手,看着大鸡巴无助地跳动,想要高潮却又差那关键性的一次套弄的可怜模样,我连连冷笑,隔了一分钟,等它慢慢平息下去,我又飞快地套弄起来。
如此反复十数次,我才道:“时间恢复流动。”低头把童童的大鸡吧含进嘴里快速舔舐铃口。
两人身体一晃,眼神恢复了灵动,童童明眸圆睁脸色茫然,发出短促高亢的哀鸣,大鸡吧爆射出的巨量精浆全被我汩汩喝下。
童童抱着我的头,手指用力地掐进肉里,绝强的突然刺激让大脑无法反应过来当场宕机,童童急促而艰难地喘息着,像是条上岸的鱼儿般无助。
妈妈被童童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扑过来抱住童童,焦急地抚摸她的脸颊:“童童,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呼咿咿!……又,又来了……突然好……好酥胡……鸡鸡……鸡鸡要爽得……废掉了……齁哦……射……射给哥哥吃精液……哦哦哦!……”
童童小舌头都吐了出来,双腿僵直不停哆嗦,妈妈见我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意,还伸手挤揉童童的春袋榨精,竟然心疼起伪娘儿子来:“小明你怎么这么小气呢!童童都这样了你还榨什么呢,哪有半点哥哥的样子,你给我住手,听到了没有!”
二十年来的积威让我不敢正面冲撞妈妈,看她眉间真的带上了一丝愠色,我马上吐出童童的大龟头,有些可惜地最后从根部往头部舔了一记,换来童童一声呻吟。
还没等我起身,妈妈抱起童童坐了下来,她将童童像洋娃娃般放在自己大腿上,边轻轻撸动还在溢流出精液的大鸡吧,边怜惜地不停抚摸着她的背道:“乖宝贝,好点了没有?吓死妈妈了。”
童童软软地靠在妈妈怀里,脸轻轻蹭着几乎比她头还大的豪乳,呼吸着幽幽奶香,身心渐渐平静下来,喃喃道:“妈妈,真的好舒服哦,童童刚才飞到天上去了。”
“有这么舒服吗?你哥也没干嘛啊?”
妈妈似有些不信,在桌下的脚轻轻踢了踢我,精致的脚趾滑过我的脸庞,我直接捧起妈妈的玉足,呼吸着她出浴后混合了沐浴露与精油的莲香。
“帮妈妈舔舔,用上刚才榨取你弟弟的口技,我倒要看看,我的变态大儿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求之不得,只要妈妈给我一瞬间的空隙,我就能在她们心神松懈的瞬间发动时停——就算是有了催眠,我认为这种能力能晚一天暴露还是有益无害的,能不让妈妈和童童发现最好。
将妈妈的足尖放进嘴里,我的舌头挑逗地舔舐着每一根玉趾,她的趾甲留的长而整齐,稍显尖锐的形状有一种下流的性感,总让人联想到她穿着鱼嘴高跟鞋时,趾甲刺破丝袜裸露在外被无数来往男人视奸的场景,又或幻想自己的舌头与那性感而艳丽的趾甲纠缠时的滋味。
我很幸运,能有机会津津有味地品尝妈妈这种丰满熟妇的香足,我甚至觉得这样略显卑微的地位更加符合我心中对母子乱伦的期待——我幻想中的母子乱伦,是妈妈用慈爱中饱含劝诫的口吻与自己絮叨家常时,从正面抱着她的大屁股插进去,她嘴里芬芳的气息喷涂在脸上,时不时伸出香舌与自己亲密接吻,当说到结婚生子的话题时,我趴在母性的大奶子上射了,把本该属于儿媳的精种送进妈妈子宫里,然后吮吸着乳头在妈妈的臂弯里陷入婴儿般的甜睡,第二天早晨又在她的蜜穴里晨勃苏醒。
这样亦妻亦母的氛围比今天早上那个淫乱放荡的妈妈更让我热血沸腾、心向往之,所以当妈妈有些严厉地要求我舔脚时,我反而找到了一丝那种形象的神韵,甘之如饴地服务起来。
但显然我普通的口技是不能让妈妈满意的,就算第二指令加强了我的性吸引力,这种慢慢积累快感的服侍也比不过时停瞬间爆发的刺激。
妈妈用另一只柔软滑腻的足心一下下扇着我的脸,催促我:“这不是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嘛……认真点,敷衍妈妈是吧,小心可怜下来了你还没让妈妈满意,让未婚妻看到变态老公在舔岳母的脚。”
我赶紧加快了速度,却听童童“噗嗤”一声轻笑。
我蹲在桌下,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妈妈她们胸部往上的样子,但童童似乎是凑头在妈妈耳边轻声嘀咕什么,我只能勉强分辨出零碎的只言片语。
“不会的……刚刚……我%&*&……操了个爽……子宫里……变形了……笨……听到生气……以后……随便给我……我老婆……妈妈当奶奶……”
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玉足收紧了一瞬间,又放松开来,她的手拧了童童小屁屁一把,挺用力的,也悄声道:“唉……怎么可以……对不@#¥%……补偿……小明……”
“绿帽癖……越操越兴奋~~”
童童得意之下声音大了些,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在说我,含糊着大声反驳道:“童童你这……又诬陷我,我说了我不是!”
童童很硬气地回顶我:“没指名道姓的,谁承认就是谁!”
两人都“咯咯”轻笑起来,声音又娇又甜,我肺几乎被气炸,没想到妈妈似乎也信了童童的谗言。
又是憋屈又是无奈,把鸡巴放到妈妈和童童的足间,泄愤般的同时享用起两只莲足。
两人也不在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动动,好似在漫不经心地安抚我。
“不知轻重……偷偷……发现……不过……这样的话……一家的种……尽快……帮你掩#¥#%……多操操……奶奶……趁暑假……”
“老婆也……妈妈也……轮流……三胎……”
“嘴甜……年纪大……同事邻居……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