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
早上八九点钟正是一天中最让人感到舒服的时间。
方兰和夏竹衣在后花园的桂树边练习瑜珈,空气中飘散着桂花的香味,离开地下室的乔秋蓉也加入了两位美妇人的队伍。
乔秋蓉和方兰在讨论陵江化工机械厂改制的事情,虽然方兰的设想很好,但操作起来还是碰到了一些问题,比如一些思想保守且上了年纪的老员工。
如果陵江化机厂完全私有化,这些人将彻底被推上市场,他们肯定不愿意。
他们更愿意呆在国企的化机厂里,拿着温吞水般的工资。
因为他们觉得,一旦改制,如果两三年后化机厂经营困难了,私人老板肯定不会管他们死活,到时候政府也不管他们了,他们找谁去?
另一个障碍是现在在化机厂承包车间生产的经营者,这些人原是化机厂的业务骨干,他们利用自身有利条件承包车间生产,赚了不少利润,但让他们对整个化机厂进行改制又没有这个能力,东方公司要整体收购化机厂,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自然会受到这些人的强烈反对。
“方总,白马湖那边还没有正式开业,更看不到未来的前景。这时候让这些没有技术的冗余人员分流到白马湖旅游公司,他们肯定不愿意。方总,要不我们先改变一下做法,东方公司现在驻进化机厂也行,但不是以改制股东的身份,而是以承包经营的身份,你们公司可以利用化机厂的设备和技术工人生产。方总可先支付一些资金,就当是这段时间的租金,我用这笔资金来补偿冗余员工,鼓励这些员工出去自谋出路。我可以安排几个员工带头领补偿金离开公司,我想只要有人带头,总会有人愿意领了钱离开公司自谋出路的。”
“乔总这想法不错,这些人能少一个是一个。等假期结束,我就让东方公司的业务经理去跟乔总谈这个事情。现在承包的人怎么办?乔总有没有跟那些人谈过?”
“这些人好办些,总厂跟他们签的是承包合同,合同期到后不包给他们也是正常的。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在厂里散布谣言,说东方公司接手后会把厂里所有的员人都开掉,所以化机厂的员工对改制很抵触。东方公司以承包者的身份进入化机厂,肯定会用那些有技术的工人,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难就难在那些没技术吃干饭的人身上,这些人现在抱成了团,希望我刚才的主意能分化这些人。方总,我们多管齐下,你可以先在白马湖那边安排几个有油水的位置私下联系这些人中的领头者,那几个领头的离开了化机厂,剩下的人没了主心骨就好办多了。”
在方玉龙的授意下,谷梓芸同意英华公司和未来公司共同出资在陵江投资建设安方智能设备有限公司,英华占七成的股份,未来公司占三成。
作为攻关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夏沫在和谷梓芸达成书面协议后非常高兴,即便今天是十一,夏沫也约了谷梓芸一起去东山考察,选定建设工厂的用地。
可早上却没见到谷梓芸的人,问了几个保姆,都说没看到谷梓芸。
“也不知道梓芸去哪儿了,还有玉龙,一大早出去跑步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想让他陪我和梓芸去东山那边选厂址呢。”
夏沫走到后花园,见三位美妇人在练瑜珈,便过去跟三位美妇人聊天,顺便跟夏竹衣抱怨一下。
乔秋蓉听了脸色微红,今天方玉龙可没出去跑步,正在地下室“惩罚”谷梓芸呢。
这都一个小时了,那大魔王也应该结束了吧?
不知道女儿和谷梓芸受不受得住那个大变态。
想到昨天夜里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小骚穴里的充实感,乔秋蓉双腿不自然地夹紧了些,两条玉腿绷得笔直。
“夏沫,早上我看到玉龙和重月在一起,可能去哪儿玩了吧。”
乔秋蓉深吸了口气,舒展双腿盘坐在粉红色的垫子上。
美妇人穿着黑色的瑜珈练功服,柔软的背心紧贴在她的胸口,脖子上挂着红黑相间的挂绳,一块剔透的玉佩夹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只露出边缘一片翠绿。
夏沫知道方玉龙和张重月订婚是假的,可张重月现在是方玉龙的未婚妻,想到大外甥那特别的毛病,一大早去找张重月,又不见人,肯定是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想到这里,夏沫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乔秋蓉见夏沫脸色羞红,不由得想到那天在旧码头发生的事情。
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就是大魔王的小姨,所以大魔王要隐瞒她的身份?
乔秋蓉时不时盯着夏沫,觉得又不太像,如果那天真是夏沫,这女人肯定不会因为说到玉龙和重月的事情而感到害羞。
想到旧码头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乔秋蓉又把目光移到了夏竹衣和方兰身上。
夏竹衣和乔秋蓉一样穿着长款的背心和长裤,只不过颜色是嫩红色的,看上去就像个年轻的小姑娘。
方兰则穿着暗蓝色的束胸小背心,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经过半年的练习,方兰已经能做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乔秋蓉看方兰的时候,方兰正双手撑在垫子上,整个身体凌空保持平衡,双腿慢慢打开,拉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变成了倒T字型。
方兰穿着蓝色立体条纹的束身瑜咖裤,挺翘的臀部包裹得像蜜桃一般,性感无比,便是乔秋蓉看了也心动不已。
那个神秘女人不是夏沫,会不会是这两人中间的一个?
如果真是那样,方玉龙也太疯狂了。
想到订婚宴上,方玉龙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喊她岳母一边肏她小骚穴的样子,乔秋蓉心里又一片火热。
方玉龙连她都肏了,又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小姨,你也在这里啊。”正当夏沫心里想着方玉龙在中间别墅某个房间跟张重月胡搞的时候,方玉龙出现在了花园里。
“玉龙,我约了谷总今天去看建设工厂的地块,你看到谷总了吗?”
“小姨,今天是一号啊,你不在家休息?”
“你知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早一天确定厂址就能早一天开工建设。”
夏沫拉着方玉龙走到一边,轻声说道:“玉龙,听说这别墅是根据你的意思改造的,我怎么总觉得这个院子有些诡异。我问保姆,她们都说没看见谷梓芸出去,可她也不在别墅里,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在房间里睡觉吧,你去东面屋子找她了?”
“我就在一楼客厅呆了几分钟,听负责打扫的保姆说她不在房间里。”
“小姨,她那屋子房间她挺多的,可能保姆没注意到罢了,刚才我还看见安娜和她母亲在阳台上说话呢。”
“真的?”夏沫将信将疑,到东面别墅找谷梓芸去了。
“玉龙,看来你小姨是个工作狂啊,迫不及待想把安方智能建起来啊。”
在方兰和夏竹衣面前,乔秋蓉还是有些长辈模样的,站起身来看朝着方玉龙眨了眨眼,轻扭着屁股回中间别墅去了。
等乔秋蓉走远了,方玉龙便坐到她之前使用的垫子上,看着两位美妇人做瑜珈。
这时候方兰已经用胸部抵在了垫子上,整个身体呈反C型,双腿高高抬起,两腿不时竖得笔直,又打开平放,拉成一条直线。
紧紧包着美妇人臀部的裤子勾出了美妇人肥美阴户的模样,看得方玉龙恨不得凑上去咬上几口。
夏竹衣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但比起方兰来,她的姿态要更加优雅,至少私处的形状没方兰那么夸张。
“玉龙,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么鬼啊,连我跟你姑姑都不让下去。”
一两分钟后,夏竹衣和方兰都坐在了垫子上,问方玉龙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玉龙当然不会对换两位美妇人隐瞒什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两位美妇人。
“臭小子,你怎么会想到这花样,当心政府把你当邪教给打掉了。”
“姑姑,我这算那门子邪教,连你们才十个人呢。再说我也不会让她们去放火自焚什么的,外人谁会知道。”
“打住,你刚才说连我们才十个人,难道你这小坏蛋也想让我和你妈跟那些女人一样,天天捧着信物念经?”
“怎么会呢,你们怎么能跟她们一样,你们是太日教的圣母,你们的职责就是教育我。”
方玉龙拿出两个玉佩分别递给了夏竹衣和方兰。
这两个玉佩和之前的玉佩大不相同。
乔秋蓉等人的玉佩都是绿色的,夏竹衣和方兰的玉佩却是用极品红翡雕刻而成,色泽饱满,通体流光,连两位贵妇人见了都忍不住惊叹起来。
其他众女佩戴的玉佩偏方形,这两块红翡玉佩则呈随圆形,正面也没有刻以方玉龙为原型的炎帝像,而是刻着以方兰和夏竹衣为原型创作的圣母像,脸型似方兰,五官像夏竹衣,给人一种庄重安祥的感觉。
玉佩背面同样刻着小篆“太日”二字。
“姑姑,妈妈,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块都价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人把太日教发扬光大,这信物钱我也出不起啊。”
“我说刚才看到乔秋蓉戴了个玉佩,原来就是信物啊。”
夏竹衣和方兰相视一笑,都将玉佩合在手心里,闭目祈祷起来。
方玉龙见两位贵妇人一脸庄重,也不敢打扰两女,等两女睁开眼才问:“姑姑,妈妈,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创立了这个太日教,姑姑和你妈妈当然要支持你了。教主大人,过来给我和你妈妈带上。”
方兰和夏竹衣放平了双手,将玉佩托在手心。
方玉龙跪到两位美妇人身后,为姑姑和妈妈戴上了玉佩。
夏竹衣摸着胸口的玉佩说道:“玉龙,你怎么起给你创立的教派起了个太日的名字,这名字太怪了,有些俗气。”
方玉龙跪在夏竹衣身后,轻轻捏着美妇人的肩膀说道:“妈妈,这个我得批评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阳神的意思,怎么会俗气呢,你觉得俗气是你思想不够纯洁。”
“呸,你这臭小子还跟我说教。要说俗,你就最俗。”
“妈妈,其实这太日就是最会日的意思,你们说,我当不当得了这个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葱玉指,回头在方玉龙额头上戳了下说道:“就你行,最会日这三个字就数你了。玉龙,小樱这个十一不回陵江,听她说海城金汇那边的事情进展很顺利。你跟那个岳林洪到底关系怎么样了?不会找到了亲妈就把我和你姑姑放在脑后了吧?”
“妈妈,这怎么可能啊。在我心里,她比妈妈和姑姑差远了,要不是海城那边还要她帮忙,我才懒得理她。”
“我可记得某个大色魔说过要用大棒捅死人家的,小樱对你去努力公关岳林洪还有些不高兴呢。明天你去了海城可要多陪着小樱,别老是去找姓岳的。”
夏竹衣知道儿子的喜好,那岳林洪虽然比不上她,可也是个风韵犹存的官场美妇,正是儿子最喜欢的类型,照着儿子的习性,岳林洪肯定成了儿子的胯下之臣。
所以在儿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方樱才是他的正菜,岳林洪只是他的小点心。
乔秋蓉站在后窗前看着花园里的方玉龙和两位贵妇人,见方玉龙拿出一个红钱的小挂件送给两位贵妇人有些奇怪,没几分钟,她就明白那红色挂件跟她脖子上挂的玉佩一样是太日教的信物。
有意思,难道方玉龙这家伙入魔了,真当他自己是太日神了,还要让他妈妈和姑姑一起入教?
“妈妈,你在这里干什么?”张重月的声音突然在乔秋蓉的身后响起,吓得美妇人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死丫头,吓我一跳。”
乔秋蓉双手抚着胸口,回头瞪了张重月一眼。
张重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龙跟两位美妇人在花园里嬉闹,娇声说道:“妈妈,原来你在偷看啊,回头我告诉他,让他好好罚你。”
“死丫头,刚才让他弄得爽了,这么快就向着他,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呢。”
“妈,我才没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还要在地下室建一个专门的祷告室,除了每月月圆的祭礼,每逢阴历初八、十八、二十八,我们几个就要到祷告室里为那个大魔王祈福。”
乔秋蓉也被妹妹的举动惊呆了,问张重月是不是真的。
张重月道:“当然是真的了,小姨现在就在地下室选合适的房间呢。她还跟我说,太日经是一部古书,原是小篆所书,方玉龙怕我们看不懂,才让人做了那本金书给我们看的。我不信,小姨还带我去看了那本小篆的古书,这两本书以后会一起陈列在祷告室里。我小篆不认识几个字,也不知道那本古书是真是假。妈妈,你以前学过小篆的书法,肯定认识那本古书,我们去看看,那本太日经是不是真从那本古书翻译来的。”
“肯定是方玉龙在装神弄鬼,凭他的关系,仿造这样一本古书也不是什么难事。小月,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是不信啊,是小姨中毒深了。妈,你去看一下,告诉小姨这是方玉龙骗人的把戏。我们帮他骗骗安娜就算了,别入戏太深。要不然以后一个月还要祈祷三次,太麻烦了。”
很显然,张重月对乔婉蓉搞个人崇拜没意见,但以后要拉着她一起做祷告,她有点受不了。
地下室里,乔婉蓉正拿着一把卷尺在一个空房间里测量距离,考虑做一个什么样的供奉台合适。
见乔秋蓉和张重月推门而入,拉着两人帮她测量距离。
“婉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心对他,他能感觉到。自从你怀孕后,他对你的态度已经大为改变,你这样做完全没必要。”
“姐,我知道你会说我傻。可对我来说,玉龙就是一个神。我结婚十年,一直没有怀孕,他的一小滴精液就能让我怀孕,你觉得这不神奇吗?”
“婉蓉,我来找你不是跟你争这些的,听重月说方玉龙还弄一本小篆的古书,说那本太日经是根据那本古书翻译来的,我来看看那本小篆的古书。”
乔婉蓉知道姐姐学过小篆,找她拿古书看,肯定是想告诉她,那本古书是方玉龙伪造的。
“姐,我知道你和重月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劝我别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那本古书是真的,至少我觉得是真的。如果是玉龙伪造的,为什么他不直接伪造一本古籍《太日经》,偏要伪造这本《火神异志》,他再改名《太日经》。”
“火神异志?你说那本古书名叫《火神异志》?那本古书在哪里?”乔秋蓉听到火神异志的名子,心头大震,难道只是重名的巧合?
乔婉蓉没有察觉乔秋蓉脸上的异样表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就在隔壁房间里,姐,现在就用你的火眼金睛去识别一下那本古书的真伪。”
乔秋蓉推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果然看到金光闪闪的《太日经》和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盒放在一张大吊床上。
难道真的只是同名?
乔秋蓉打量着古朴的木盒。
木盒是用极品檀香木精心雕刻而成,虽然名贵,但一看便知是现代工艺名。
张重月不知道乔秋蓉的心情,见乔秋蓉盯着木盒发呆便轻声问道:“妈,你怎么了,难道这木盒子真是古董吗?”
“不,这木盒只是个现代工艺品。”
乔秋蓉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木盒,只见里面用黄丝绸作内衬,中间放着一本经折装的古书,古书封面上写着“火神异志”四个小篆文。
真的是那本古籍!
乔秋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古老的经书,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时候她还是个妙龄少女,正跟男友郎情妾意。
有一回,她跟男友去吴京老宅,男友知道她在学书法,便拿这本祖传的古籍给她欣赏。
那时候她还没学过小篆,男友告诉她,古籍名叫《火神异志》,是谯郡李监所书,距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才对小篆感兴趣的。
乔秋蓉摸着古书,眼眶忍不住湿了。
她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她还会看到范家祖传的宝贝。
世事变化无常,曾经风光无限的范家早已湮灭,这本珍贵的古籍竟然落到了方玉龙手里,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这就是天意?
“妈妈,你以前见过这本古书?”看到母亲眼中的泪花,张重月便猜测她母亲跟这本古书有着特别的联系。
“小月,这是你亲生父亲家里的祖传之物,二十多年前,妈妈跟你爸去他家老宅的时候见过一次。小月,你从没见过范家的东西,这本古书你就好好看看吧。”
张重月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是方玉龙伪造了用来诳骗众女的古书竟然是她亲生父亲家里的祖传宝贝,太不可思议了。
张重月小心翼翼地从木盒中捧出古书,前后看了又看道:“妈妈,我不认识小篆,这上面的字识认不了几个啊。”
乔秋蓉擦了下眼中的泪水,同时翻开了古书和金书。
虽说方玉龙让众女学习《太日经》,乔秋蓉只当方玉龙是说着玩的,她从没仔细看过《太日经》,现在却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乔秋蓉看了几行说道:“小月,这本《太日经》就是《火神异志》,写得一字不差,就是换了个名字。你就对照着看,还可以学习一下小篆文。”
乔婉蓉走到门口,看到乔秋蓉和张重月趴在床边认真研究两本经书的样子,以为姐姐和外甥女还在找茬,敲了敲门说道:“你们两个发现了什么没有?”
乔秋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带上了房门,推着乔婉蓉回到了空房间里。
乔婉蓉见大姐一脸严肃的表情非常诧异,问道:“姐,你们这是搞什么鬼啊?不会是想破坏那本古书吧?”
“婉蓉,你乱说什么啊。我问你,那本《太日经》是你给他做的吧?”
“姐,你怎么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尽心尽力啊。婉蓉,你要建祷告室,我支持你。你给他做《太日经》,知不知道那本古书他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不知道,玉龙当时给我的只有楷书摹本。我跟玉龙说了建祷告室的提议后,他才跟我说有这么一本古书,到时候一起放在祷告室里,那本古书我也是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姐,那本古书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还是孤品。二十多年前我在范家老宅见过,是范家的祖传之物。”
乔秋蓉把《火神异志》的情况告诉了乔婉蓉,乔婉蓉听后瞪大了双眼。
说实话,她以为这本古书就算不是方玉龙伪造,也是前人伪造的,没想到竟是范家祖传的宝贝,还是名家作品。
以前的范家是什么地位,乔婉蓉很清楚,被范家当作宝贝传下来的,肯定是真品。
“姐,你说的是真的?照这么说,这本古书已经有一千多年了,还是名家作品,拿去拍卖岂不价值上千万了,可比那本金书贵重多了。”
“岂止上千万,前不久同时期一件书法作品,保存远不如这本《火神异志》,拍出了两千多万的价格。这本《火神异志》是名家所书,写得又是关于炎帝的传说,价值难以估量。婉蓉,你现在算是玉龙身边最得宠的,你问问他,这本《火神异志》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哪儿得宠了,说起来他现在最喜欢的还是大姐你啊,每次都射在你里面呢。”
乔婉蓉脑子里全是那本发黄的古籍,就是这本古籍,竟然抵的上几十本她做的金书,一定要把这本古籍供奉在神台上,让这本古籍成为太日神教的精神基石。
“瞎说。”
想到自己子宫被准女婿灌满了精液的样子,乔秋蓉也变得娇羞起来。
“婉蓉,你说玉龙他知不知道这本书的价值?他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交给你随意处置呢?”
“姐,你这话太伤人了。什么叫交给我随意处置?放在这里难道还不够安全吗?没人知道这本古书放在这里,更不会有人来偷,这古书才安全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万一不小心弄坏了,那可损失大了。我猜测玉龙只是偶然得这到这本古书,他也不知道这本古书的来历,你跟他提一下,看他如何处理。”
京都,某实验室里。
一头花白头发的季春华正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助手讨论方玉龙的身体。
“老师,这个方玉龙还真是奇特,普通人能承受一半剂量的药物已经是奇迹了,这个方玉龙竟然挺了过来,而且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还好。我们这边挑选出来的士兵,身体素质都比普通人好,又经过严格的极限训练,为什么比不上这个方玉龙呢?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方玉龙弄到我们实验室来研究一下。”
“胡说,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岂是我们能随便弄来搞研究的。弄不好得罪了人就是个大麻烦。方玉龙的身体恢复速度本来就比普通人好,上次我去陵江,博明跟我说过这个事情,当时谢铭安也在场。我想谢铭安就是知道方玉龙的这个特点,才冒险抓方玉龙去做实研的。谢铭安虽然可恨,但就实验这一块,他反倒帮了我们一个忙。至少现在已经有一个成功的例子证明我们的研究是有用的。”
说到曾经的得意门生,季春华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失望之情。
“谢师弟见识的太多,受到的诱惑也太多了,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太可惜了。”女助手谈到谢铭安,也是非常失望。
“老师,不知道原试剂对方玉龙有多在作用,我们能不能找个机会再在方玉龙身上试一下?”
“这个就不用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继续改良我们的新试剂。”
关于那个改进的新药剂,有个只有季春华一人知道的秘密。
改进的药剂其实是用原药剂和方玉龙的血清合成的,这种新药剂大大改善了人体的受药能力。
季春华知道这是从方玉龙血液中提取血清的作用,这血清对方玉龙自身肯定没提高受药能力的作用,也就是说,方玉龙对原药剂同样有极高的受药能力。
季春华现在的目标是找出方玉龙血清的奥秘,他也想让方玉龙加入实验项目,随时取方玉龙的血液研究。
但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方家唯一的男丁,除非方玉龙肯配合他,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老师,要不我们把方玉龙招进部队,我们可以借助体检或体能测试的名义给方玉龙作全面检查,甚至还可以取他一点血样研究。”
女助手同样是钻研这个项目的狂热分子,碰到方玉龙这样一个好对象,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季春华看着自己的学生,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海城。
方樱和方玉龙请岳林洪吃饭,对面的岳林洪根本没心思吃饭,一直看着方玉龙。
岳林洪说一转眼很久没去爬山了,正好这几天是假期,约了方玉龙一起去爬山。
方玉龙知道这是岳林洪想单独跟他一起出去的暗语,点头答应了。
方樱见岳林洪跟情人表弟眉来眼去,气鼓鼓地在桌下猛踢方玉龙的小腿。
和岳林洪分开后,姐弟俩又赶去骆家别墅,骆松柏六十六岁大寿,在家里办了一个聚会,邀请了姐弟俩,夏沫则从陵江直接赶去了骆家别墅。
在骆家别墅,方玉龙见到了骆家和骆夫人家的不少老亲。
骆夫人老家是琹川的,离吴京和海城都很近。
作为女主人的骆夫人见到夏沫和方家姐弟过去,热情招待了他们。
夏沫是骆夫人的干女儿,帮着骆夫人忙东忙西,方玉龙便和骆明轩等几个年轻人一起品茶聊天。
骆明轩坐到方玉龙身边,发给了方玉龙一根烟后美滋滋地点上了,深吸了口烟轻声说道:“玉龙,你不知道,我妈在家里就是母老虎,我和我爸被我妈管得死死的,要不是今天客人多,家里绝不许有烟味。以后你来海城就多到我家来玩,有你和小沫在,我妈就装得特别温和……”
周围几个晚辈都沉默不语,骆明轩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后杀气腾腾,回头一看,只见骆夫人站在他身后瞪着他。
骆明轩立刻笑道:“妈,我就陪玉龙抽一根,真就抽一根。”
可能是客人多,骆夫人也不能太让儿子没面子,低声说道:“玉龙没什么烟瘾,你别把玉龙带坏了。”
“我知道,就一根。”
看着母亲离开,骆明轩松了口气,回头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瞧见了吧,要不是你在,我妈准又发飚了。”
其他几个亲戚可能知道骆夫人在家里的脾气,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只是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方玉龙和方樱第一次知道看起来娴淑温和的骆夫人会让骆明轩如此惧怕。
骆家在酒店订了寿宴,方玉龙和方樱、夏沫在酒店吃过晚饭后就跟骆家人道了别,一起回公寓。
方玉龙也没喝几杯酒,总觉得全身发热,有股强烈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流动,随时要冲出来。
回到公寓,方玉龙立刻冲了澡,拉着方樱进了房间。
“玉龙,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太多了?”
虽然方樱已经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但夏沫还在公寓里,被方玉龙拉着进卧室,她还是有些脸热的,双手用力捧住了方玉龙的脸,却发现对方脸上比她还烫。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和姐啪啪。”
方玉龙紧紧抱着方樱的身体,一张大嘴在美艳表姐的脸上不断亲吻着,一双大手隔着睡裙在美艳表姐身上游走着,没几下就将方樱弄得娇喘吟吟。
方樱被方玉龙的大手摸得淫水四溢,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小坏蛋,我们到床上去。”
方玉龙本就精血旺盛,酒精让他的血流和心跳加快,好比吃了伟哥一般,方樱在他耳边这么说,方玉龙立刻将方樱抱起,扔到了大床上,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自从方玉龙受伤后,方樱有一个多月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昨天方玉龙到了海城,晚上她单独面对变态的方玉龙,一连做了两次,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今天出去还感觉飘飘然的。
方樱一直告诫自己要节制,可面对方玉龙的撩拨,她又如何能忍得了。
躺到床上,两人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方樱的大长腿又白又直,此刻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美艳无比。
方玉龙无暇欣赏表姐的美腿,双手抱着方樱饱满的臀丘拉到了身边,将美艳表姐的大长腿分开翘在肩头,挺着火热的大龟头在表姐滑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很快,那带着火热激情的紫红龟头顶开了美艳表姐的阴唇,带着粗大怪异的大肉棒插进了表姐的阴道深处。
龟头被表姐紧致滑爽的阴道包裹住,一股酥爽的快感从会阴一直冲到方玉龙头顶。
那种占有和征服和双重快感让方玉龙感觉无比美妙,原本骄横的美艳表姐此刻已经成了他胯下温柔的小妇人。
“姐,你真美,我爱死你了。”
感受着美艳表姐紧致阴道挤压吮吸产生的奇妙感觉,方玉龙俯下身子,双手捧着美艳表姐那对迷人饱满的玉乳吮咬把玩着。
“爱我还这么野蛮,每回进来都横冲直撞的,我下面被你弄得都肿了。”
方樱下体的肿胀是她昨晚接连和方玉龙大战两回合留下的后遗症,即便如此,躺在床上的方樱依个用双手摸着方玉龙的头顶和脖子,一双玉腿高高抬起,紧紧勾住了方玉龙的后背。
相比于那种胀痛感,方樱更喜欢她的阴道被情人表弟的大肉棒塞满。
“玉龙,我们今天晚上就来一次好不好?”方樱抱着方玉龙,两人一边抽插一边亲吻着。
“嗯。”
方玉龙吮着美艳表姐的舌尖用力吮吸着。
明天他就约了岳林洪出去,方樱的战斗力不足,岳林洪这美熟妇可是饥渴着,到时候可以在她身上痛快发泄几回。
方樱翻了个身,将方玉龙压在身下,原本插在她娇嫩阴道里的肉棒滑了出来。
方樱张开双腿骑坐在情人表弟的腰间,用好纤纤玉指拨开她的小骚穴,将她粉嫩的阴道口对准了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噗哧!”随着方樱的饱满美臀向下一沉,方玉龙的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美艳表姐那娇嫩火热的小骚穴里。
“哦……好涨……”方樱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饱满的臀丘上下套弄起来,粗大的龟头挤压着淫水四溢的阴道,发出“哧哧”的,有节奏的性器交媾声。
方樱上下扭摆,洁白光滑的胴体在方玉龙面前耸动着,带着她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也上下晃荡着。
方玉龙被美艳表姐的玉体晃得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抓住美艳表姐的挺翘玉乳,尽情地揉搓把玩起来。
方樱原本丰满的洁白玉乳更显得坚挺,原本娇嫩的乳头也像初放的蓓蕾一样舒张开来。
“美极了……玉龙,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啊…………姐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方樱用力快速上下扭动着身子,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
方樱快乐的呻吟声和肉棒抽出插入小骚穴发出的淫水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乐在其中。
方玉龙也觉得他的大龟头被美艳表姐紧致滑爽的阴道吸裹挤压得舒服无比,腰臀用力向上挺动,迎合着美艳表姐的疯狂套弄。
一时间,方樱用力向下坐,方玉龙用力向上顶,硕大的龟头和方樱的花心用力撞击在一起,还不住研磨起来,爽得方樱飞上了天。
再加上方玉龙双手抓着方樱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用力搓揉,很快就将方樱送上极乐的高潮。
“玉龙,是不是姐一个人让你有些扫兴?”经历了一波高潮的方樱依旧跨坐在方玉龙身上,但她扭动腰肢的速度和幅度明显变慢了。
“怎么会呢,跟姐肏屄是最美妙的事情。”
“臭小子,跟姐在一起不许这么粗俗。”
听到方玉龙说肏屄的字眼,方樱脸色羞红,崩紧了大腿向上提臀,紧缩的阴道膣肉夹着方玉龙的大龟头向上拉,爽得方玉龙直喘粗气。
可见方樱虽然跟方玉龙上床晚,但已经掌握了一些性交的技巧,知道如何让男人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玉龙,你这么变态,要不要姐找个帮手来伺候你?”
方樱压低了身子,饱满的乳房在方玉龙的胸口和胸上划过,惹得方玉龙如狂暴的公牛猛顶屁股,差点将美艳表姐白花花的身子给顶下来。
方玉龙虽然情欲高涨,可脑子清醒着,知道方樱这么问是在试探他,立刻义正辞严说道:“不用,我有表姐就够了,和表姐在一起最幸福。”
“臭小子,我说的是真的,比如沫沫和未央,你觉得她们两个怎么样?”
“那怎么行,沫沫是我小姨,未央是赵家女人,怎么可以乱来。”
“得了吧,什么小姨不小姨的,我还是你表姐呢。你跟沫沫又没血缘关系,沫沫现在也没男朋友,正好拿你解解馋,就当是废物利用,省得她晚上做梦还叫你的名字。”
“姐,你别乱点鸳鸯谱,自古表姐弟结婚的多了,哪有姨妈跟外甥结婚的。”
方玉龙心道,你只知道我是方家收养的,却不知道我跟夏沫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这么说,如果沫沫不是你小姨,你想把她弄上床喽?”方樱骑坐在方玉龙腰胯上,一脸妩媚地看着方玉龙。
“当然不会,在我心里只有表姐一个人。”
方玉龙坐起身来,抱着方樱的腰肢来回扭动屁股,如此一来,两人抽插的频率加快了一倍有余,方樱立刻呻吟起来。
“臭小子……没句实话……张重月和梦令又是怎么回事?”
“表姐,张重月的事你也知道,演演戏的事情怎么能当真。梦令是我的妹子,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清白个鬼啊……连我妈和你妈都知道的,你们会清白。那天晚上可是梦令在医院陪你的,跟姐说说,你这位小老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们一起伺侯你?”
“姐,梦令就给我打过飞机,给我吮过……我们还没真刀真枪干过呢。”方玉龙大吼一声,抱着方樱压到床上,抬着美艳表姐的双腿一阵猛插。
“啊……啊……玉龙……轻点……啊……姐要被你插死啦……”方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方玉龙这一通狂抽猛插,将美艳表姐插得淫水直流,两人阴部相交之处都湿透了。
美死了!
美死了!
方樱身上全是汗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住颤抖着。
“姐,马上你会感觉更美妙的。”
方玉龙双手撑在床上,挺着胸膛扭动起屁股来。
突然间,他发现房门露出了一条缝,一个人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方玉龙有些惊谔,难道他名义上的小姨,实际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夏沫一直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偷看他和表姐方樱做爱?
方玉龙拉着方樱进房间的时候,夏沫还在卫生间里洗澡。
知道方玉龙和方樱将会结为夫妻后,夏沫心里就有种失落感。
为什么方樱可以嫁给玉龙,她却不可以,老天太不公平了,连公平竞争的机会也不给她。
沫浴过后的肌肤光滑无比,夏沫没有立刻穿上睡裙,而是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没有方樱个子高,但她觉得她的身上更有女人味,更适合做方玉龙的女朋友,而方樱和赵未央两人太男性化了,不够温柔。
夏沫穿的是莫代尔的短袖睡裙,质地柔软,触感滑爽,穿在身上能很清楚勾勒出女人的身体轮廓。
夏沫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玉龙身边几个成熟美妇丰满,但和方樱赵未央相比,一点也不小。
睡裙套在身上,能清楚看到胸前两个玉乳的样子和大小。
要是玉龙看到她这模样,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夏沫照着镜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的乳房,脸上泛出一丝红晕。
走到客厅,夏沫发现她的大外甥和方樱都不在。
想到赵未央偷偷跟她抱怨的事情,知道大外甥和方樱肯定又到房间里“谈情说爱”去了。
好奇心每个人都有,夏沫也不例外,再加上她和方玉龙、方樱小时候一起长大,彼此间很熟悉,对方玉龙和方樱做爱是什么样子更为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太急了,或者忘了今天夏沫在公寓里,方樱的房门没有关死,更没有锁上。
夏沫见方樱的房门虚掩着,一颗心顿时剧烈跳动起来。
要不要推开门偷看?
还是就在门口偷听一会儿呢?
夏沫站在房门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方樱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然后就是床扭动发出的咯吱声。
玉龙和小樱是怎么做爱的?
是跟小电影里的情景一样吗?
夏沫看着虚掩的门,忍不住轻轻推开了一道小缝。
只见大外甥仰躺在床上,一条粗壮的小腿悬在床边,方樱正坐在大外甥的大腿上扭动着身子。
夏沫松了口气,方樱背对着她,不知道她正在偷看。
不过夏沫也不敢再去推门,就看着方樱的半个背影在床上扭动,饱满的臀丘分开了套坐在方玉龙的肉棒上。
之前听夏竹衣和方兰讨论方玉龙的病情,夏沫知道她这位大外甥的性器官异于常人,虽然这会儿她只能看到露出的一部分,但足以她推测出方玉龙性器的整体尺寸了。
都说老公的尺寸大,做起来持久,老婆才性福,方樱嫁给玉龙,那岂不是舒服死了。
夏沫正羡慕着方樱,听见方樱在问方玉龙,是不是她一个人不能让方玉龙感到满足。
想到大外甥的怪病,夏沫有些好奇,方樱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让夏沫感到脸红的是,方樱竟然趁机试探方玉龙,还把她和赵未央推出去了,想让她和赵未央也跟玉龙上床。
尤其让夏沫感到气愤的是,方樱竟然说她跟玉龙一起是废物利用,反正她现在没男朋友。
这算什么话,要不是她和玉龙隔着辈份,谁能成为玉龙的老婆还不一定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气愤归气愤,看着方樱坐在方玉龙大腿上扭动着屁股,想象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动,夏沫就感觉浑身发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自己的私处。
要是将来有一天,方樱真把玉龙的一部分让给她,她该怎么办?
接受还是拒绝?
玉龙又会怎么样回答方樱呢?
让夏沫感到失望的是,方玉龙竟然拒绝了。
难道我比不上方樱吗?
夏沫心里又埋怨起方玉龙来。
不过她很快想到这是方樱的试探,玉龙肯定不会如实回答方樱的问题。
反正我也不是玉龙的亲小姨,如果玉龙想跟我爱爱,我又该怎么办,拒绝?
还是半推半就答应他?
夏沫靠着门边,正幻想着方玉龙向她求欢,她半推半就和方玉龙性交的场景,突然听见方樱说她梦里喊方玉龙的名字,顿时涨红了脸。
她记得是有几次做春梦梦见和大外甥性交的情景,难道她在梦里还叫出声来了,正好被方樱听见了?
夏沫又听到方樱说卢梦令的事情,原来姐姐和方兰知道玉龙性欲旺盛,早就准备了卢梦令给玉龙做小老婆,怪不得卢梦令现在会住在樟林苑,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沫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失望,为什么姐姐和方兰不选她做玉龙的小老婆呢?
小姨嫁给外甥不好听,做小老婆总没问题了吧?
呸!
我怎么尽想些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方樱说让夏沫加入来满足方玉龙变态的性欲只是试探方玉龙的,可夏沫听见了,脑子里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渴望。
却说方玉龙看到夏沫的身影在门缝间一晃而过,脑子里不免胡思乱想起来,趴在方樱身上忍了两三秒钟。
方樱正摆好了架势准备承受方玉龙的猛烈进攻,方玉龙却趴在她身上不动了,这让方樱倍感难受,忍不住叫道:“玉龙,你怎么了,快动啊。”
方玉龙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一脸桃红的美艳表姐,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他叫方樱姐姐,便轻声说道:“姐,一直都是我叫你姐,今天你要叫我哥。”
“不行……我是你姐……你就是小坏蛋……小色狼……”
方玉龙见方樱不肯叫他哥哥,用力顶了下肉棒后将他的大肉棒从美艳表姐的小骚穴里抽了出来,用龟头摩擦着美艳表姐的阴唇说道:“叫不叫,不叫我就不插你的小骚屄。”
方樱本就全身酥麻着,被方玉龙摩着阴唇,感觉更加难受,扭动着腰肢说道:“啊……小坏蛋……我叫……我叫就是了……你是我好哥哥……亲哥哥……快肏我……”
“我的骚妹妹,让哥哥肏你那里?快说,不然哥哥就不肏你了!”
方玉龙又挺着龟头在方樱的阴唇上来回摩擦,还用手指去揉美艳表姐敏感的阴蒂。
“小坏蛋……好哥哥……快肏妹妹的小……小骚屄……”如果是平时,方樱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现在就她和跟方玉龙两个人,说什么都没关系。
听到自己说“屄”字,方樱心里还有几分刺激感。
方玉龙见方樱叫他哥哥,又说着“小骚屄”的淫言浪语,将美艳表姐的娇躯往床边一拉,又拿了个枕头垫在方樱的美臀下。
方樱的胯部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间,那因充血而变得艳色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淫水泛滥的骚肉洞来。
方玉龙微一低头,就能看见美艳表姐的消魂肉洞,哪还忍得住半分,摆出老汉推车的架势狂插猛抽,肏得方樱娇躯颤抖。
没几下,方樱就被方玉龙的大肉棒爽得粉脸狂扭、秀发乱飞、洁白的玉体一阵阵的猛烈颤抖。
方樱感觉她快要被方玉龙撞散架了,淫声浪叫着:“啊……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来……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都要被你肏破了……啊……玉龙……好弟弟……你轻点儿……饶了我吧……”
看着美艳表姐的骚浪模样,方玉龙的抽插越来越有力。
方樱那那又窄又紧的小骚穴也把方玉龙的大肉棒夹得舒畅无比,于是方玉龙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生他的龟头在美艳表姐紧致的小骚穴里回旋摩擦,一边扭动还一边问方樱舒不舒服。
“喔……好弟弟……姐被你插得好舒服……”方樱的小骚穴被方玉龙又热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无比,双手紧紧搂住方玉龙,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方玉龙的腰身,饱满的肉臀拼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方玉龙的大龟头对她花心的研磨。
方樱已经完全陶醉在方玉龙大肉棒带给她的肉欲里。
知道夏沫在门外偷窥后,方玉龙变得特别兴奋,不知道这迷人的小姨听到方樱说的话会想些什么。
要是将来某一天,魔女三人组真的并排跪在床上等他宠幸,那种征服的感觉是何等美妙。
方樱不知道方玉龙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情人表弟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越来越大,肏得她都快魂飞天外了。
“噗哧!噗哧!”伴随着淫浪的水声,方玉龙的大肉棒在方樱的阴道里越来越粗,火热的龟头涨到了极致。
“啊……好姐姐,你舒不舒服……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子宫里了。”
方玉龙吼叫着,随着方樱娇躯的急促颤抖,一道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射进了美艳表姐那娇嫩的子宫里。
吴京车站外,陈烈正在恭候着方玉龙的大驾。
之前陈烈和方玉龙练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方玉龙的强大,没想到再次和方玉龙相遇,这位方大少竟然让他产生了压迫感。
难道这位方大少真喜欢玩搏击,这段时间回陵江苦练了?
除了方玉龙的强大,陈烈更好奇的是方玉龙身边的女伴。
陈烈知道方玉龙身边女伴众多,而且个个姿色出众,号称澄江一支花的顾瑞香,在这些女人中间并不出色。
陈烈也知道方玉龙喜欢成熟的女人,可能是个人妻控,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龙带一个三十几许的女人来澄江。
岳林洪穿着红蓝色碎花的小洋装款连衣裙,从正面看很像职场女性穿得两件套装,上面是圆领套衫,下面是一字裙,腰间还黑色腰带的装饰,勾出迷人的身体曲线。
虽然整体上大方华丽,但款式一看便属于中年妇女的穿着,即便有几分性感也给人一种中年妇女的感觉。
岳林洪戴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太阳镜,陈烈看不到她的长相。
不过光凭露出的部分,陈烈就知道方大少又带了个极品美妇。
徐总和跟这位方大少关系深厚,是不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爱好的缘故?
作为徐源最任赖的人,陈烈知道徐源跟他的准岳母大人关系不一般,而方大少身边这位美妇人,年纪肯定比梁红钰还大。
到了离凤凰花园不远的地方,陈烈将车子交给方玉龙,自己另坐车离开了,方玉龙开着车子驶进了凤凰花园。
“玉龙,刚才那年轻人是谁啊,可靠吗?”一路上没说一句话语的岳林洪这时候才跟方玉龙说话。
“洪姐,你就放心好了。那小子是徐源的心腹,不会乱嚼舌头的。再说他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完全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