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大院,方达明别墅书房,方家父子正襟危坐。
方玉龙将他看到了杨璇的照片找出来给方达明看。
方达明没见过江雪晴真人,只看过她的照片,看到照片里的侧影,他不能确定照片里的女人就是江雪晴。
“玉龙,你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江雪晴?”
方达明一脸严肃,如果照片里的女人真是江雪晴,那这个女人出现在杨璇身边是巧合还是她们本就是一个团体?
如果这个杨璇跟江雪晴是一伙的,那说明秦成兵事件就不是普通的骗取国家资金的案件,事件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比如,他们的目标不是秦成兵,也不是十几亿的资金,而是宁恒纲?
这两个女人身后又是谁在操纵?
“是她,我能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江雪晴。我们一直在找她,没想到她就在海城。看照片中的情况,她应该跟这个杨璇认识。”
方玉龙不敢告诉方达明他的事情,凭他的直觉,他可以肯定以前的他见过杨璇,杨璇、江雪晴和以前的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得到方玉龙肯定的回答,方达明面色凝重。
江雪晴试图接近他,杨璇和秦成兵交往,这中间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如果有联系,那就是宁恒纲。
难道江雪晴接近他的目的也是为了宁恒纲?
有人试图阻止宁恒纲登顶?
方达明轻轻揉了下太阳穴,看来有必要跟宁恒纲联系,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十月初,省林业厅正式调整为林业局,在省农业委员会挂牌。
韩淑华任局长,兼任省农业委员会副主任,行政级别依旧为正厅级。
按照方达明的意思,韩淑华先在这个位置上呆到明年三月,到时候转任省委统战部副部长。
韩淑华知道方达明的意思,她还年轻,在正厅的级别上多磨几年,以后机会很多。
统战部这种务虚的部门普通民众没什么人关注,方达明这样安排,可以让韩淑华安稳轻松好几年。
韩淑华也知道这样的安排对她有利,但韩淑华并不想把她宝贵的时候浪费在这种空洞的职位上。
大多数的女官员都是从副职升上去的,副区长,副市长,副省长,副部长。
这样的官途无疑是顺风顺水的,但韩淑华的理想更高,她不安心在副职上升迁,她想在她的履历上有一把手的经验,比如出任某市的市长。
眼下就有这样一个好机会,焦南的市长因病退了,留出了一个空缺。
当然,盯着这个空缺的人很多,韩淑华分析了自己的情况,她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年轻,经验不足。
之前她就做过连淮的常委副市长,也没在连淮做出什么像样的成绩。
方达明没有安排,她也没跟方达明提这事情,她相信,如果方达明有把握提她当焦南市长,一定会力捧她上位的。
如果说工作上的事情让韩淑华少了激情的话,婚姻生活则让韩淑华完全失望了。
原本才华出众的丈夫早已经被物欲横流的社会染得面目全非,成了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韩淑华曾经为丈夫的变化感到深深的自责,以为是她的原因才让丈夫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但时间久了,韩淑华觉得这并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也许她现在看到的丈夫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任元调到陵江后,并没有改掉他的毛病,很快勾搭上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还许诺那个女学生,可以帮她留在陵江,甚至是安排她当公务员。
任元自己当然没这个能力,所以他又去求韩淑华帮忙。
韩淑华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官声,从不用她手中的权力安排她的亲戚进事业单位。
面对任元的请求,韩淑华第一时间就拒绝了,可任元又把话题扯到了韩淑华身后的大领导身上,让韩淑华听了分外恶心。
任元性能力比不上方达明,做人就更比不上了。
恶心归恶心,韩淑华还是用她关系把那个女生安排进了陵江林业局。
空闲时间,韩淑华靠在椅背上发呆。
一个月多前,韩淑华突然接到了一个无任何显示的匿名电话。
电话里,一个听起来苍老的声音跟她说话,说已经关注她很久了,觉得她跟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志。
以后如果有好的空缺,他们可以暗中帮忙,让她更进一步。
起初,韩淑华以为是某人的恶作剧,或者是个圈套,她一直都没把那个电话当回事。
但今天下午,那个神秘人又打电话到了她的私人手机上,说焦南市长的空缺他们可以帮忙,但要韩淑华保密。
对方介绍了他们的组织,一个没有特定组织的组织,他们的目标是帮助那些通过他们考察的官员在仕途上发展,如果韩淑华接受了他们的帮助,自然就成了组织的一员。
而对韩淑华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后如果组织推荐了某人,韩淑华同样在背后出一分力就行。
韩淑华接到这个电话大为吃惊,电话中的他们是谁,她不知道。
对方甚至没有提任何条件,让韩淑华思考两天,两天后对方会再打电话来,如果韩淑华决定想拿下焦南市长的位置,他们那边就发力帮忙。
如果韩淑华同意接受这个提议,她要跟方达明提这事情,双方一起出力。
对方很明确的告诉韩淑华,组织有很多重要的成员,但方达明是省委书记,她出任市长,方达明的意见很重要。
神秘人竟然知道她和方达明有联系,这是个圈套吗?
韩淑华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对方如何设套。
就算她和方达明提这事情,方达明提议她出任焦南市长一职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这不是圈套,对方真的有实力将她捧到焦南市长的宝座上吗?
两天,对方就给她两天考虑的时间。
韩淑华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焦南虽然是江东最小的地市,但综合发展水平比连淮要高很多,韩淑华当然很想拿下焦南市长的宝座,可这里面的困难很大。
她这个年纪达成到正厅的不说多,但也不少,可能当市长的却是凤毛麟角。
韩淑华又想到了方达明,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见方达明之前,韩淑华还要和方玉龙会面。
青华回到陵江,还没有正式入职,这几天正好有空。
江映雪请了韩淑华和方玉龙吃晚饭,介绍青华和方玉龙认识。
方玉龙之前已经见过青华的照片,从照片上也看不出什么来,见到青华本人,方玉龙有些失望,他对青华没有任何印象。
要么他原本的记忆全被切断了,要么他和青华确实没有交集。
那个神秘的组织只是利用了青玲死亡的事件诱导他去对付方达明。
青华原属秘密部队,即便退役了也不能透露他在军队中的任何事情,方玉龙和青华聊了个把钟头都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至于青华和那些神秘人有没有关系,方玉龙更没有什么头绪。
因为青玲的原因,再加上自己曾冒充过青华,方玉龙对青华还是有种天然的亲近感,问了青华现在的一些情况。
作为一名立过功的优秀军人,青华被分配到了省反贪局任副主任科员。
至于青华和江映雪的爱情,很快就会开花结果。
江映雪表示,两人先不准备在陵江城里买房,青华家拆迁,在白马湖那边有房子,她又在白马湖上班,先在那里安个家,等以后攒了钱再在陵江城里买房子。
吃过晚饭,青华和江映雪去过二人世界,方玉龙和韩淑华则去了方慧君的住处。
一路上,韩淑华跟方玉龙说了她的想法,问方玉龙她出任焦南市长的机会大不大。
当然,韩淑华没有跟方玉龙说神秘组织的事情,她也不完全相信那个神秘的电话,但有这样的机会,她要试上一试。
就算不成功,她也没损失什么。
“韩姐,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很赞成你去当焦南市长的,不过这个位子肯定有很多人盯着,韩姐肯定是最年轻的一个竟争者,这对你并不利。老爷子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至少给你提名他可以做到。”
“方书记是想我明年三月转任统战部副部长,我怕跟方书记提这个要求让他难做。毕竟这个提名也不是那么好提的,如果不成的话,对方书记的威望会产生负面影响。”
方玉龙知道了韩淑华的意思,她直接向方达明开口的话有些说不出口,想让他帮忙创造一个合适的时机。
“韩姐,要不这样吧,明天是周五,晚上我来接你去樟林苑吃晚饭,再把我爸叫去,我给你提个头,看我爸什么态度。”
“啊?这样……会不会太冒失了?”
韩淑华心想,她跟方家父子上床的事情可是秘密。
方玉龙知道她是方达明的情人,方达明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龙之间的密秘,方玉龙这么安排,要是方达明知道她和方玉龙的暧昧关系,会不会彻底抛弃她?
方慧君的公寓里,餐桌上放着一个精美的小蛋糕,旁边还放着一瓶精美的红酒。
方慧君更是盛装打扮了自己,穿着一条粉褐色晚礼裙,轻纱的质地隐隐露出里面的肉色紧身内衣,腰带和胸口处还点缀着闪亮的装饰,好像要出席某个大型聚会。
方玉龙看到一袭盛装的方慧君和精美的小蛋糕有些迷惑,如果方慧君真要和他庆祝生日的话,应该会搞得正式一点,不会就买了个小蛋糕。
“别傻站着了,就等你们来了。”方慧君拉着方玉龙坐到了餐桌上,点燃了蛋糕上的一根蜡烛。
“慧姐,今天是你生日吗?”
“不是,今天我又恢复单身了,所以要庆祝一下。”
方慧君嬉笑着,根本没把离婚放在心上。
方玉龙听了却是大吃一惊,方慧君不会是想一心一意做他的情人才跟那个可有可无的丈夫离婚的吧?
“慧君,你真的离婚啦?”
韩淑华听方慧君说她离婚了,心里甚是羡慕,作为企业高管的方慧君,各方面比她自由多了。
韩淑华也想过离婚,可离婚对她的影响很大,她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
“嗯,他说找到了一个真正爱他的女人,想要结婚了。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他做挡箭牌了,我们就和平离婚了。他这人还算仗义,没跟我提什么要求,今天中午他还带了他女朋友过来请我吃饭。他女朋友不知道上午我和他刚离婚,我私下转给他八十万,算是给他的结婚礼金。”
方慧君扭头看着方玉龙,心里也是复杂无比。
她知道她和方玉龙只是露水姻缘,说不上哪天就会断了联系。
可和方玉龙上过床后,她对别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性趣了。
“慧姐,祝贺你重新过上单身贵族的生活。”方玉龙看着方慧君火热的眼神举起酒杯,三人一起碰杯干了。
方慧君看着方玉龙咯咯笑道:“姐有什么好祝贺的,离了婚,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想吃顿肉还得看某人记不记得我呢。”
“说到吃肉,今天我也要美美吃上一顿慧姐的大白肉。”
方玉龙拿起红酒倒在了方慧君的脖子下,红酒随着美女老总的脖子流到了深V的领口里。
在方慧君的惊叫声中,方玉龙低头吸住了美女老总裸露在外的部分乳肉。
红酒流过乳沟的冰冷感觉在方玉龙的吮吸下变的火热,方慧君拥着方玉龙的头,微微闭起了眼睛。
一番热吻过后,方玉龙将美女老总抱了起来,朝着楼梯走去。韩淑华在后面说道:“你们连蛋糕还没吃呢。”
“淑华,你把蛋糕端上来吧,一会儿当夜宵吃。”方慧君看着后面老同学,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用力亲吻在了男人的脸上。
到了楼梯的转角平台,方玉龙就将美女老总放了下来,掀起裙摆去扯美女老总的内裤。
方慧君则熟练地脱去了方玉龙的外套和裤子,套弄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们。”端着蛋糕的韩淑华走过两人身边,忍不住笑话两人。方慧君回应道:“等会儿受不了的是你。”
很快,两人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方慧君靠着墙,一条玉腿高高抬起。
方玉龙一边热吻着美女老总那还带着红酒味的红唇,一边用手抚摸着美女老总那条高高抬起的玉腿,手指慢慢下滑,渐渐摸到了美女老总的阴部。
方慧君双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阴户变成了一个狭长的小肉洞,方玉龙的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轻轻揉弄着美女老总细滑的阴道和敏感的阴蒂。
没几下,方慧君就全身颤抖起来,一手勾着方玉龙的后背,一手抓着男人的大肉棒,引导着男人的大龟头插向她的小骚穴。
“玉龙,好人儿,要我……”大方慧君的引导下,方玉龙大肉棒插进了美女老总紧致的小骚穴里。
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方慧君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高高抬起的双腿落下,勾在了男人的腰间,另一条腿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挂在了方玉龙的身上,只有后背还靠着墙面。
“慧姐,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美!”
方玉龙将方慧君压在墙上,挺动着胯部在美女老总的阴户里插送起来,那粗大怪异的大肉棒不时消失在美女老总娇嫩的阴道里。
不管方慧君离婚有没有他的原因,能够占有这个妖饶的美女老总终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方玉龙就像个古代的帝王,享用着方慧君妩媚的身体。
“啊……啊……”方慧君用诱人的呻吟回应着男人显得有些粗暴的插入。
对于见惯了各种男人嘴脸的方慧君来说,她和方玉龙有没有将来并不重要,她能做的就是认真抓住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每一次机会,体会方玉龙带给她的那种让她难以自拔的绝顶快感。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孤独的母兽,她就想跟方玉龙交配,让方玉龙征服,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让她感到心头颤动。
“你们是想在楼梯上过夜吗?”
身上只穿着一件休闲长汗衫的韩淑华站在楼上的栏杆边问正在楼梯平台上交媾的方玉龙和老同学。
方玉龙一抬头就能看到美女局长休闲汗衫里赤裸的阴部,顿时欲火高升,双手托着方慧君的臀丘朝楼上走去。
“啊……要死了……玉龙……姐要被你插穿了……”方慧君死死抱着方玉龙,让她和方玉龙之间相对静止不动。
这种势姿在平地上都让女人难以招架,更别说方玉龙还要爬楼梯了。
“韩姐,你这样冷不冷?”
方玉龙将方慧君放在了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一边肏着美女老总的阴道一边问韩淑华,夜晚的室温只有十来度,韩淑华就穿着一件汗衫站着不动是有些冷的。
“你们都不冷,我会冷吗?”韩淑华走到方玉龙身边,伸手摸着男人的屁股,纤柔的手指夹着男人的大肉棒,帮助男人提升性交的快感。
有了美女局长的刺激,方玉龙更加兴奋,粗大的肉棒不断在方慧君的阴道里进出,饶是方慧君身经百战,也受不了方玉龙大变态的特续进攻,十来分钟后,方慧君全身发颤,阴道里淫水四溢,将真皮沙发弄得一片狼籍。
“我……我不行了……淑华……你来吧……”方慧君全身酥软,原本还勾在方玉龙腰间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了地板上,雪白的大腿还在不时抽搐着。
韩淑华看着方玉龙和老同学交媾这么长时间,心里早就发痒了,轮到她了,立刻脱下汗衫躺到了方慧君身边,抬起双腿摆好了挨肏的架势。
刚躺在真皮沙发上,韩淑华还觉得后背有些冷,可当方玉龙挺着大肉棒插进她的阴道,来回插抽没两分钟,她就感觉全身火热起来。
方玉龙盯着韩淑华的身体,每一次插入,美女局长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胸前那对丰满的玉乳也会跟着颤动。
方玉龙越插越快,韩淑华的乳房也跟着越抖越快,到最后就看见美女局长的乳房在胸口剧烈晃荡,扯得美女局长胸口都有种胀痛的感觉。
“啊……玉龙……轻点儿……我要被你搞死了……”韩淑华的身体素质显然没有方慧君好,方玉龙一番快速的抽送已经让她感觉全身酥软无力了。
方玉龙放慢了进攻的速度,低头亲吻吮吸着美女局长变得火热的身体。
“韩姐,我们要不要来试试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方玉龙吮着美女局长的乳头向上拉起,然后突然松口,美女局长的乳房像弹簧一样在胸口抖动了好几下。
“什么冰火两重天?”韩淑华知道冰火两重天是给男人服务的,难道方玉龙还想把冰块塞到她阴道里?那不是要她命嘛。
方玉龙在方慧君耳边低声说了句,方慧君便笑着下了楼,拿着半瓶红酒上来,将红酒倒了韩淑华的玉乳上。
红酒倒在身上的感觉很冷,从美女局长乳房上四下流淌下来的红酒刺激得美女局长全身痉挛起来。
方玉龙低头吻着美女局长的乳房,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红酒。
原来身体火热的韩淑华被红酒洒得胸口清凉,那种感觉也很奇妙。
待到美女局长高潮来临,方玉龙一阵猛插,韩淑华便又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淫叫声来。
在美女局长阴道痉挛过后,方玉龙从美女局长的阴道里抽出了液滑无比的大肉棒,整个人跪坐在了韩淑华的胸口,又手捧着美女局长的大乳房夹住了大肉棒。
方慧君将一个小腰枕塞在了韩淑华的脖子下面,将美女局长的脖子垫高,方便美女局长吮吸男人的大龟头。
方慧君喝了口红酒,和方玉龙亲吻起来,将红酒渡到了方玉龙嘴里。
随后,美女老总也跨上了沙发,长跪在方玉龙后面,用乳房摩擦着男人的后背。
“淑华,我请你吃红酒泡香肠哦。”
方慧君紧贴在方玉龙后背上,将红酒倒在了韩淑华的乳房和男人的大肉棒上,甚至是男人的大龟头上。
韩淑华将沾着红酒的大龟头含进嘴里吮吸,将丝丝红酒吸到了喉咙里。
美女局长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还会用这种方式喝酒,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平时的幻想,真是太淫荡了。
方玉龙骑坐在韩淑华身上,美女局长的两个玉乳就像男人驰骋的缰绳,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不断变幻着形状。
韩淑华看着方玉龙兴奋的模样,心里有些迷茫,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呢?
任元欺骗那个女生的时候,是不是和现在的方玉龙一样兴奋。
她为什么会和方玉龙玩这种淫荡的游戏?
是想通过方玉龙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还是想体会方玉龙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
“不知道用红酒作润滑剂,肏起屄是什么感觉?”方玉龙揉着韩淑华的双乳,突然又想到了别的想法。
“不要……下面会坏掉的……”听到方玉龙红酒当润滑剂,韩淑华就感觉不妙,一心想勾搭方玉龙的老同学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老同学,怕什么,红酒而已,又不是真的冰块,大不了我也陪你。”
韩淑华被两人压在身下,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方慧君将红酒瓶塞进她的阴道,一股透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又颤抖起来。
也不知道方慧君在她的阴道里倒了多少红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这次让她真正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瓶子里还有一些红酒,方慧君躺到了韩淑华的身边,在美女局长和方玉龙的注视下,将红酒瓶的口子插进了她的阴道,只见剩下的红酒全部流进了美女老总的阴道里。
方玉龙疯狂抽插着美女局长的阴道,小客厅里酒香四溢。
在肉棒插抽发出的水声间,两位美少妇的呻吟时断时续,如泣似诉,到最后又变成了歇斯底里般的浪叫。
一般情况下,韩淑华不会在方慧君那里过夜,但晚上三人玩得太过疯狂,到时候两个女人都没力气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方慧君送韩淑华去林业局,反正她们都是女人,就算被人看见也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到了星期五晚上,方玉龙樟林苑设宴款待韩淑华。
自樟林苑改造后,方达明第一次到樟林苑,看到韩淑华在方兰的别墅,有些意外。
方玉龙装作不知道韩淑华和方达明的事情,把韩淑华介绍给方达明。
理由很充分,方兰在连淮投资的时候,韩淑华帮了忙,他跟韩淑华很谈得来,认韩淑华做了干姐姐。
这番话是说给韩淑华听的,方达明知道儿子的体质和习性,出现在他身边的美女基本上都跟儿子有关系,差别无非近远罢了。
趁着韩淑华不注意,方达明狠狠瞪了方玉龙一眼。
大姐和妻子都知道他和韩淑华的关系,儿子肯定也知道了,还对韩淑华下手,分明就是挖他墙角,还带到家里来,也不知道儿子玩什么把戏。
保姆在厨房忙碌,谷琬妤和王瑜像饭店里的服务员一样负责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餐厅。
两女第一次看到方达明的真人,心里有些紧张。
方达明看到穿着女仆装的王瑜和谷琬妤有些奇怪,问方兰怎么回事,方兰便把两女的身份说给方达明听。
方达明摆起脸说道:“这老爷少爷的,都是旧社会的称呼,叫别人听见了不太好。”
方兰咯咯笑道:“你就放心吧,这里除了我们自家人,谁也进不来。你要是今天不来,她们两个还不知道你是玉龙的爸爸呢。”
到了吃饭时候,方玉龙和方达明难得坐在一起。
方玉龙给方达明倒了半杯红酒,让方达明颇为高兴。
这么多年来,儿子从没像今天对他这么孝顺过。
“爸,你一天忙到晚,这一杯酒是我敬你的。”
一声“爸”把方达明叫的晕乎乎的。
当然,方达明这么年轻就当上省委书记,肯定能看透很多事情,他心里一边高兴还一边默默念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喝了红酒,方玉龙就问道:“爸,听说焦南市长退了,省委正在研究新市长的人选,这事有没有定下来了?”
方达明恍然大悟,儿子带韩淑华回来是给韩淑华要焦南市长的位置来了。
方达明的目光扫过对面的韩淑华,一脸严肃道:“臭小子,你现在还在上学,最重要的是你的学业,省委的事情是你乱打听的?”
夏竹衣和方兰也知道了方玉龙带韩淑华过来是为了焦南市长的位置,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跟韩淑华又搞在了一起,难道他不知道韩淑华是他老子的情人吗?
韩淑华心里则有些紧张,她知道方达明已经知道了她来樟林苑的目的,但她不知道方达明的意思。
吃过晚饭,方达明把韩淑华单独叫到书房谈话。
韩淑华心里没底,跟在方达明后面有些紧张。
“方书记,我……”韩淑华刚想说话,被方达明阻止了。
“淑华,坐下说话吧。我知道你喜欢干实事,既然你有意焦南市长的位置,这件事情我会尽力推动。”
韩淑华听方达明这么说,一下子呆住了,她没想到方达明竟然答应得这么干脆。
韩淑华不知道,方达明之所以没推荐她出任焦南市长,是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把韩淑华安排在不起眼的位置上还好,一旦出任市长,将有众多眼睛盯着她,这对他们的关系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现在韩淑华成了方玉龙的干姐姐,方达明自然不会和儿子抢女人,他已经决定和韩淑华保持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既然这样,方达明也就不怕别人去诟病他和韩淑华的关系了。
“淑华,玉龙认你做干姐姐的事情,在家里说说就好了,在外面不要提。玉龙他还年轻,你既然做了他姐姐,平时就要多教导他。你知道我跟玉龙的关系一直不算融洽,你跟他交往,要多给他一些正面的、积极的影响。”
“方书记,我一定会照你的话做的。”
他是怕玉龙知道他和我的事情才这样决定的呢,还是他知道了我和玉龙的关系,主动退出了?
韩淑华看着一脸平静的方达明,心里有些难过,她和方达明算得上是知音,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方达明的情人,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淑华,我提名你出任焦南市长很容易,但要拿下这个位置还是有不小难度的,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我明白。方书记,无论我在什么位置上,都会以你为楷模,尽心尽力为人民办实事。”
韩淑华看着她仕途上的偶像,现在她将沿着方达明走过的路开始新的征途。
方达明看着韩淑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如果韩淑华能在他的培养下有所成就,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成功。
“小姨,你轻点儿。这地下室是乔婉蓉改造的,虽然乔婉蓉说是大家共同使用,可我们家没出钱,也不好意思经常用人家的东西,平时我和姑姑妈妈她们也很少来这里的,你又不爱运动,所以就没告诉你。就连梦令也是才知道的,梦令为佳欣制定了一个锻炼形体的计划,这里器械齐全,所以我才让她们来这里运动的,不信你可以问梦令,我可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地下健身房,第一次发现别墅地下室已经大变样的夏沫一把揪住了方玉龙的耳朵,怪不得她老觉得这院子有古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她要好好审一审方玉龙,问他地下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不告诉她。
“沫沫小姨,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哥早就跟你说了呢。这里有各种器械,挺好玩的。”
卢梦令在两人身边,听到方玉龙说话,故作惊讶,脸下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方玉龙呆呆地看着卢梦令,他知道小妮子肯定也在埋怨他隐瞒了这么久,借夏沫之手整他一下。
“哼,谁说我不爱运动了?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做一个运动达人。臭小子,你看我这身运动装怎么样?”
夏沫穿着张重月送给她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张重月的身材要比夏沫纤细一些,弹力背心和短裤包裹在夏沫身上有些紧,那身材看起来特别火辣。
“漂亮,太好看了。”方玉龙看着弹力背心勒着夏沫的乳房挤出的深深的乳沟,差点就喷出血来。
“玉龙,那两套别墅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别人的私人空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夏沫瞪了方玉龙一眼,你跟张重月订婚,没事就去找张重月啪啪啪,会不知道她家地下室什么样子?
除了大肚子的谷雨和乔婉蓉,以及不在陵江的谷梓芸,其他女人都来跟夏竹衣学瑜咖。
众女每人一个垫子坐在地板上,方兰坐在最边上,而方玉龙在方兰旁边玩举重的器械。
方玉龙双腿站在地板上,后背平躺在器材上,将六十公斤重的杠铃压在他的小腹上,腰臀悬空着向上挺举。
方兰看着侄儿的动作有些脸热,这动作让她想到了她坐在侄儿身上,侄儿的大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将她顶起来的情景。
怪不得侄子那样的时候力气特别大,不会就这样练出来的吧?
众女跟着夏竹衣练一字马,扭着头都看到方玉龙特别的练习方法,和方兰一样,每个女人心里都痒痒的,好像她们就是那根压在方玉龙小腹上的杠铃。
卢梦令的身体素质远比众女优秀,她站起来看着王瑜练习,王瑜的身体虽然柔软,但没练过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两腿根本拉不成一条直线。
等众女练完,卢梦令让谷琬妤和王瑜留下,她和谷琬妤一起给王瑜压腿,弄得王瑜啊啊直叫,回到楼上,王瑜走路都不利索,好像她又被方玉龙开了一次苞。
“梦令,你是不是有点心急了?她拍戏也不一定要练到像你这样。”
卢梦令穿着睡裙,双手撑在方玉龙的腰边,双腿拉成一条直线,裸着阴户压在方玉龙的胯间问道:“哥,那你喜欢她笨手笨脚的,还是想她能跟我一样?”
“当然是像你一样了。梦令,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最漂亮的,她再怎么练也比不上你啊。”
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美少女光滑幼嫩的阴户。
除了阴道滑嫩清凉,王瑜和卢梦令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光从性爱的角度来看,两人各有千秋。
卢梦令收起双腿,跪坐在方玉龙身上说道:“哥,明天周末有没有空?我和师姐去梁老那边,你要有空就一起去梁老那边看看。”
“行,不过今天晚上,本少爷要好好惩罚一下小叛徒。”
梁曲泽是陵江着名的老中医,自然有他独特的本领,卢梦令提起这事,方玉龙也想去找这位梁老爷子看看。
“哥,你真小心眼,不就是被沫沫小姨揪了把耳朵吗,我看哥被小姨揪得欢呢。”卢梦令咯咯娇笑着,将掀起的裙摆套在了方玉龙的头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龙和卢梦令开车去接梁红钰。
梁红钰听方玉龙说要去拜访她父亲,有些意外,问方玉龙什么时候对中医感兴趣了。
方玉龙便说他要向梁老咨询一些问题。
“哦?方少身体不舒服?”
“也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些说不出口,是男人那方面的问题。”
梁红钰听了大吃一惊,愣愣地看着方玉龙,心里暗道,这家伙这么壮实难道是个假象,实际上他性功能有问题?
不可能啊?
乔婉蓉便是这家伙的情妇,怀孕都好几个月了。
难道是以前纵欲过度,现在出些问题了?
方玉龙见梁红钰脸色怪异,知道对方想多了,将梁红钰叫到一边,轻声说道:“梁董,是我那个东西有问题,医生说是死精症。”
“死精症?那乔……”梁红钰本想说乔婉蓉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会是死精症,想到乔婉蓉只是方玉龙的情妇,立刻又打住了。
心里还想,莫不是乔婉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方玉龙的。
方玉龙便把他的情况讲给梁红钰听,梁红钰也从未听过这种情况,连连称奇。
“梁董,这事梦令都不知道,你可要为我保密,梁老见识广博,所以我想让梁老帮我看看。”梁红钰尴尬地点了点头。
到了梁家老宅,梁红钰将方玉龙介绍给了她父亲。
梁曲泽听了方玉龙的情况也大为惊奇,仔细给方玉龙把脉,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小方先生,无论是你的面相还是脉相,看起来都是精血旺盛,绝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恕老朽技拙,解不开你身上的迷团。”
“梁老过谦了,梦令对您的养身之道极为推崇,现在我们一家都按她列的菜单饮食,感觉每天都精神饱满。”
“我也只是指导一二,梦令那丫头聪明,自己学习各种药理,又能灵活运用。小方先生,我有一个老友,名号采桑,是焦南法华寺东一座小道观的道士,乃是位武术大家,对中医,尤其是人的气血这一块颇有造诣。小方先生如果有机会去焦南,可以去拜访我这位老友。”
方玉龙点头称好,心里却想,你这个着名中医都弄不明白我身上的古怪,一个野道士又怎么能搞得清楚。
卢梦令跟梁曲泽辩论药膳,方玉龙自然没耐心听这些,梁红钰便陪方玉龙出去散步。
方玉龙问梁红钰,梁雪也在学医,今天休息怎么没见她回来陪梁老爷子。
“小雪今天去粉红会所了,明天才会回来。”
“粉红会所不是那个林总在打理吗,梁雪去检查工作?”
“方少,你有所不知,小雪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姐姐的女儿,粉红会所的林总是小雪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找到小雪之前,她一直是跟林总在一起的。”
十一月的陵江,阳光下还很温暖。
不知不觉间,方玉龙和梁红钰走到了一条僻静的林荫路上。
一边十多米宽的河道,一边是老旧的围墙,中间还有两三家店面,都是废品回收和弹棉花的冷门店,也没什么人经过。
高大的梧桐树已经叶落大半,水泥路面上飘着不少枯黄的树叶。
梁红钰告诉方玉龙,这里原本是镇上的老街,时代变迁,现在已经成这附近最荒冷的地方了。
梁红钰穿着薄薄的红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米色的风衣。
也许是树荫下有些冷了,梁红钰用手掩了下身上的米色的风衣。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方玉龙注意到了美妇人的胸部,不由得想起中秋晚上,美妇人穿着古典长裙的模样。
要是和这美妇人乳交,肯定比韩淑华和方慧君更刺激。
“梁董,听说梁老开了家医院,就在这附近吗?”
“我爸开了两家医院,大的医院在市里,不过离这里也不远,小的红锦医院是这里的社区医院,我爸年轻的时候就在那家医院,后来流行下海,我爸出来单干,承包了那家小医院。”
两人正说着话,迎面走来一对中年模样的夫妻,问梁红钰红锦医院在什么地方,听说梁医生的医术高明,特地赶来红锦医院找梁医生看病的,但他们对这一带不熟,找不到红锦医院。
梁红钰听两人找她家的医院,自然很热情为两人指路。
方玉龙听了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对方知道梁红钰的身份,特别跟她说这么多话,要不然问个路讲这么多话干什么?
方玉龙一直盯着那男人,冷不防站在旁边的女人突然拿出什么东西对着他猛喷。
方玉龙反应很快,立刻打掉了那女人手上的东西,但仍有雾气喷到了他的眼睛里,顿时感觉双眼火辣辣的,睁不开眼来。
方玉龙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要伏击他,凭着感觉一拳打在了那女人的肚子上。
那女人顿时惨叫一声,倒退几步摔到在地上,听叫声便知那女人是男人装扮的。
“梁董!梁董!”
方玉龙听不见梁红钰的声音,立刻叫了起来。
听到破空的风声,方玉龙立刻侧身躲避,无奈他看不见,没能躲过偷袭的棍子,被打晕在地。
事发突然,前后也就一两秒时间。
梁红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被问路的男人卡住了脖子,用一块湿巾捂住了脸,很快就晕了过去。
一辆老旧的面包车停在了梁红钰的身后,从车上下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凶狠的男人用木棍打晕了方玉龙,另一个去扶那个假扮女人的男人。
前后十来秒钟时间,林荫路上又恢复了宁静。
方玉龙很快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梁红钰背靠背绑在了一起,跪坐在一辆面包车上,前面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不时回头看着他和梁红钰,还有一人在打电话。
方玉龙装作还没清醒,听那男人打电话,电话是打给一个叫“向哥”的人,意思是人抓到了,还抓了个保镖。
方玉龙这才知道,对方是冲着梁红钰去的,把他当成了梁红钰的保镖。
方玉龙不知道,这伙人已经盯了梁红钰好几天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今天梁红钰陪他出来散步,正好给了这伙人下手的机会。
车窗上贴了搬家的广告,方玉龙不知道车开向何方,听那人打电话是要去东山工业区附近。
过了一会儿,梁红钰也醒了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一个头戴面罩的家伙淫笑道:“臭娘们,再叫哥几个就轮了你。”
梁红钰听那男人说话,吓得不敢再乱叫了。
方玉龙用仅能活动的手指压着梁红钰的手掌,美妇人知道方玉龙醒后,心里放松了些。
面包车在路上七捌八捌,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开进了一个废旧的厂房。
车门打开,两个黑面罩男人将方玉龙和梁红钰拉了车。
先前问路的男人对着方玉龙的肚子猛踢了一脚,报复方玉龙将他同伴打伤了。
除了先前问路的两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其他人都蒙着脸,那中年男人沉声道:“这家伙是谁?”
“应该是这婆娘的司机,说不定还是她包养的小白脸呢,这家伙劲大,阿德被他一拳打得站都站不住了。”
“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是来求财的,拿个椅子来给他们坐。”
说是椅子,其实是一个又脏又破的木箱子,方玉龙和梁红钰背对背绑着,坐在那旧木箱上动弹不得。
中年男人走到梁红钰身边,拉下了梁红钰嘴里的布条说道:“一年多没见,大嫂还是这么靓丽动人。”
梁红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中年男人:“你……你是许二哥?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许向起冷笑道:“还不是被徐源所赐,当初我跳江逃走,身上受了伤,脸也花了,只能去整容成这样。”
“许二哥,我的司机跟我们的恩怨没关系,你把他放了,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吧。”
“大嫂,这小子不会真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吧?马国运泉下有知,一定很有趣呢。不过大嫂放心,我回陵江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这个小白脸情人的。”
方玉龙听两人说话,大概知道了中年男人的身份,这家伙应该是马国运以前的把兄弟,被徐源搞掉了,现在回来绑架梁红钰,向徐源索要赎金。
许向起拿出了梁红钰的手机,开机后打电话给徐源。
今天是周六,徐源正和马莉莉去连淮那边新投资的工厂视察工作。
车子才开到连淮,徐源接到梁红钰的电话颇感意外。
为了不让马莉莉和梁雪怀疑,梁红钰很少给徐源打电话。
徐源接了电话,没想到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他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许向起竟然偷偷回陵江了,还抓住了梁红钰,让他准备好一亿资金,晚上他再联系他。
马莉莉还不知道她母亲被绑架了,见徐源接了电话后脸色凝重,便问徐源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源笑了笑,说澄江那边有批货出了点问题,是陵江那边的客户,他要回赶去陵江处理一下。
许向起将梁红钰的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又用力踩得粉碎。
“大嫂,你说徐源那小子会不会出这一亿?那小子也是个心黑的主,说不定他巴不得你出什么事呢。大嫂你这么年轻,以后再找个男人,比如你这个小白脸司机,以后龙马集团还指不定谁的呢,你要是这就么死了,这龙马集团就是他的了。”
大铁门合上,然后是拴铁链的声音。
空旷的厂房里只剩下方玉龙和梁红钰背对背绑着坐在旧木箱上。
方玉龙打量着旧厂房,二十多米宽,四五十米长,约有三层楼高,两边的窗户都在两层楼高的地方,齐窗高的地方有两条行车轨道,但行车已经被拆掉了。
那辆面包车就停在大铁门外,车上的人不时透过大铁门的缝隙查看方玉龙和梁红钰。
“方少,你能说话吗?”
车间里没有阳光,有些冷,梁红钰背靠着方玉龙,尽可能将后背贴到方玉龙的后背上。
方玉龙捏着梁红钰的手指摇了摇。
“方少,这次是我连累你了。那领头叫许向起,是马国运以前的把兄弟。龙马集团是他们几个打拼出来的,他绑我就是想拿回属于他的那一份。”
坐在箱子上,梁红钰便把马国运等人的恩怨纠葛讲给方玉龙听。
方玉龙则仔细打量着四周,想着如何才能脱身。
深秋的陵江,天黑的很早,五点刚过,太阳就落山了。
厂房里一片幽黑,外面的人不时用手电照着查看方玉龙和梁红钰。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方玉龙听见又有人来了,带了东西给那两人吃,还在面包车上赌起钱来。
方玉龙知道他该行动了,拉着梁红钰往箱子边上挪。
黑暗中,方玉龙和梁红钰站了起来。
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方玉龙拉着梁红钰走到了一根水泥立柱边。
又冷又饿的梁红钰不知道方玉龙要干什么,只能配合着方玉龙往柱子那边走。
如果是方玉龙一个人绑着,磨起来可能更容易些。
虽然梁红钰极力配合方玉龙,靠水泥柱的棱角磨麻绳也并不容易。
方玉龙知道这是他和梁红钰逃脱的唯一机会,要是被外面看守的人发现,以后就没机会了。
麻绳绑得很紧,方玉龙的手臂没什么活动的空间,不可避免地磨在水泥柱上。
没几下,水泥柱上就留下了方玉龙的血迹。
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方玉龙的血流到了梁红钰的手腕上,美妇人轻声问道:“方少,你是不是流血了?”
方玉龙没有回答,继续用力磨着。
终于,十几分钟后,其中的一根麻绳断了。
方玉龙大喜,来回绷了几下,终于挣脱了束缚。
“方少,你没事吧。”
“一点小伤,没关系的。红姐,我们也算是共过患难了,你又是梦令的师姐,以后我就叫你红姐,你叫我玉龙就行了。”
“那好吧,以后我就叫你玉龙了。”
黑暗中,梁红钰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方玉龙拉着梁红钰的手往墙角走去,那里有钢筋制成的脚手架,可以爬到行车轨道上。
方玉龙要带梁红钰从窗户爬出去。
“红姐,我在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小心些。”
墙角几乎没有光线,那些铁制脚手架又是黑乎乎的,方玉龙只能凭白天的记忆摸索着过去。
爬到了行车轨道上,月光变得明亮许多。
梁红钰看方玉龙手腕上全是血,忍不住叫道:“玉龙,你的手受伤了。”
“没关系的,磨破了点皮罢了。”
月光下,方玉龙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红色的血迹已经完全凝固。
梁红钰心里却无比震憾,她一直以为方玉龙是个娇生惯养的衙内,没想到对方遇到事情沉着冷静,而且行事果断。
方玉龙透过窗户往外看,只见窗外是一片低矮的山林,厂房外是一片荒凉的空地,十多米远还有一道围墙。
窗户是上下翻转的,人要弯着腰才能出去。
方玉龙拉着梁红钰走到一处没玻璃的窗户前,脱下外套绑在了窗框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