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一个中年男人搂着个年轻女孩,诧异地打量着男子。
“没注意,可乐倒在衣服上了。”男子尴尬地解释一句。
年轻女孩抿嘴直乐,俏皮的大眼睛不时朝他鼓翘的裆部瞄去,脸色绯红。
中年男人呵呵笑着,打趣道:“让你小弟弟尝尝可乐的滋味也不错,免得它抱怨,好吃的东西没它的份,最苦最累的地下工作,却总是劳烦它!”他转头问着女孩,“你说是不是?”
“讨厌,你怎么不把可乐往自己身上倒?”女孩娇嗔着。
“你想我倒啊?行,回房就倒,你帮我倒,然后再帮我舔干净了……”
女孩不依地和他打闹在一起。
男子看着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两个狗男女,心里一阵感慨,“外面真是好,到处都是诱惑,到处都是快乐,到处都是自由!”他突然有点想念女人了,不知那个他又敬又爱的宝贝,现在在干嘛,她睡了吗,还是在台灯下继续改着她的论文?
“叮——”电梯停住了,提示音打断男子的遐思,他看看显示屏上显出的楼层,收拾一下心情,冲出电梯。
想那么多干嘛?
等以后有钱了,天天带女人住酒店都行,还是先照顾好可怜的杜姨吧!
轻轻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一道缝。
男子挤进去,就见杜姨全身赤裸着站在门后。
他吃了一惊,连忙把门关上,转身抱住她,“姨,你可真给了我一个惊喜!”
杜姨顺手把门后的加强保险全拉上,挣开他的怀抱,性急地帮他脱衣,“你怎么弄得全身都是可乐?”她小声埋怨道。
“不倒可乐就出不来了,裤裆上全是你的淫水。”男子解释着。
杜姨扔掉他的上衣,又把他的内外裤连着扒下,看着光溜溜身材强健的男子,满意地说道:“身材真好!倒就倒吧,姨帮你舔掉!”
她半蹲在男子面前,两手扶着他的胯,伸出丁香在男子的腹部舔舐透衣浸体的可乐汁。
“小猴子的腹肌真迷人,姨心都醉了。”她抚摸着男子腹上几块棱角分明的肌肉说道,脸上一副神魂颠倒的表情。
连唇带舌在男子浸汁的地方囫囵着舔了一遍,又把鸡巴含进嘴里,脑袋前后移动。
“喔,舒服!”男子仰着头感叹。
“姨,我身上出了点汗,让我去洗洗吧。”
“啵!”杜姨嘴唇狠狠吸住龟头,在即将吐出的瞬间,迅速放开,清脆的声音从她嘴边响起,她得意地笑笑,道:“别洗了,可乐沾着咸味,味道更鲜美!来,和姨搞屄,姨想要!”
她往门上一靠,抬起一条腿。
男子吞吞口水,杜姨的身材和姿势太撩人了!
她身体斜靠在门后,脚蹬一双高跟鞋,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斜踩在墙上,全身肉波荡漾,那身浪肉,搁在别的女性身上肯定会显得肥胖,但搁她这儿,被她高挑的身材一衬,就显得丰满圆润,性感十足!
她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抚着奶子。
两只巨大的木瓜奶勉强抗拒着地心引力,乳根处直立着,乳头端微微朝下垂起,奶子的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白皙透亮。
被小手抚住的奶子,手的小与奶子的大形成鲜明对比,小手抚住的大约只占四分之一地盘,手掌深陷在奶肉中,饱满的乳肌被挤压得四处逃散,在手掌周围形成一个高隆的肉圈。
她的腰肢浑圆,几乎没有曲线变化,身体歪斜着,腰肢也跟着自然扭曲,细腻柔韧的肌肉在腰的后侧拉出几道肉线,乳白的皮肤绷得紧紧,给人一种异常紧致的肉感,宽大肉多的翘臀与浑圆腰肢相互映衬,把腰肢衬托得粗而不肥,圆而不胖,既结实健美又不乏女性阴柔的美感!
她两腿叉开近九十度,隆起的阴阜显得更加凸翘。
一簇阴毛神气地矗立着,不是很长,也不浓密,但占据的地盘不小,延绵着从阴阜顺着阴唇向下生长。
男子伸手在微卷的阴毛上搓了几把,柔软的细毛摩擦着手心,让他舒服地想叫唤,“好柔好软的毛啊,像鸭绒一样!”他赞叹一声。
手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稍稍用力挤压,“姨,你的屄好鼓,比医院食堂发得最好的馒头还棒!”
杜姨遗憾地道:“姨的屄只是像个馒头,可惜还不是真正的馒头屄,要是真正的馒头屄,里面的褶皱层层叠叠,屄里又紧又暖,一般人一插进去可能就会射!”
男子咋咋舌,道:“姨的屄也不错,也很紧!”
杜姨浪笑着,“那是,姨的屄也不是那么好插的!姨还有一个绝活,等你搞起来就知道了,你要是不留意,小心一样射得快!……别说了,来吧,快插进来!”
鸡巴应邀而入。
没有了舞厅里的约束,两人压抑一晚上的淫情浪性终于可以自由宣泄,两人搞得畅快自如。
在火热紧狭的阴道里由浅至深,抽插了十余下,男子把鸡巴拔到杜姨的屄口,“姨,你的屄口夹得真紧,就像一个握紧的拳头,我要在这里多插几下,好好地感受感受!”
杜姨被他深插了十余下,阴道内的瘙痒缓解不少,她看着男子眉开眼笑,“行,你插吧,你怎样插姨都陪着你!”
龟头挨着屄口开始往里钻。
圆硕的顶端一点点撑开夹拢的膣口,推进不到一厘米,龟头就感受到来至四周的压力,再往里一推,一个肉圈如同紧箍咒般套在龟头顶上。
龟头轻轻一顶,向后退缩。
“小猴,你干嘛不插进来,才塞了那么一丁点,怎么就退出去了?”杜姨不满地问道,大龟头只在她屄口沾了沾,没帮她止住阴道内部的痒,倒是揉得她外部的阴唇痒丝丝,这与她心里的期盼有些差距。
男子低头注视着鸡巴,他收腹挺臀,一声不吭,这个想要搞好,可是个精细活,龟头越大,屄口越紧,插得越细致,感觉越舒服。
龟头再次推进到肉圈处,紧箍咒又套在了顶上。
这次龟头没有退缩,而是原地旋转。
杜姨皱皱眉头,有点明白了,“坏猴子,你是故意把姨弄痒,不是在帮姨止痒是吧?”
肉圈在旋转下,口子被慢慢撑大,龟头一点一点向内爬行。
当肉圈被一步步突破到接近龟头最顶端时,他开始后撤。
杜姨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臭猴子,刚有点感觉,就又拨出去了!”她低声嘟囔着。
龟头重复刚才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地弄了五六次,杜姨忍不住开始骂人,“破猴子,姨的屄口都被你磨酸了,你到底要怎样,再不插进来,姨就自己搞了!”
男子不理她,龟头再一次进到膣口,这次没有停留,一直突破到龟头最粗端,他尝试着想在紧夹下转动,但没有成功,无奈之下只好微微用力,把整只龟头推入,肉圈一下子落到龟头的后面,被撑开的肌肉开始收缩,慢慢合拢在冠状沟里。
男子做出欲拔之势,但没有真正用力,只是用最粗端向后轻轻挤压肉圈。
杜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坏猴子,真会搞!”她又小声嘀咕起来。
鸡巴再次从阴道中退出,这一次杜姨心领神会,她紧靠着门,屁股朝顺时针方向绕圈,指挥胯部转动。
男子没想到杜姨会主动配合,一开始忙乱了一下,出了好几次差错,不是插偏了,就是插得太急,一下子就把肉圈冲开。
稳住心神,他转动着鸡巴朝逆时针方向绕圈,慢慢地两人配合默契起来。
摩擦下,龟头被紧狭的肉圈箍得发痒发麻,酥酥酸酸;膣口被粗大的龟头撑开,发麻发痒,酸酸胀胀。
一种难以言喻的灵犀感应,通过默契地摩擦在两人心神间回荡。
“小猴子,插快点,姨屄口太酸了。”杜姨满面潮红对男子轻声道。
男子稍稍加快速度。
杜姨轻轻挺臀配合着他,龟头迅速插过肉圈,缓解她的酸胀感。
“坏猴子,太会搞了,就一个插入都能玩出这么多花样!”她满脸笑容,娇媚地说道。
“姨满意不?”男子开口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可是,小猴子,你这样使劲插阴道口,多搞几回,阴道括约肌就会被撑松,以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紧了。”杜姨担心地提醒他道。
“撑松了一样有感觉,只要不是松垮垮就行。”男子一把抓住杜姨要打他的手,“要是姨喜欢紧的感觉,平时可以多做锻炼。”
杜姨放下手,点点头,“姨糊涂了,格格,以前没人跟姨搞屄,所以练不练无所谓,现在有了宝贝小猴,姨平时多找到一件事情做了……”
鸡巴逐渐插深,男子想顺势对杜姨的G 点做番刺激,他尝试了几次,发现在她站立的情况下,很难如愿,于是干脆放弃,用九浅一深的方式直接抽插。
很快,他就感受到杜姨独特的魅力。
如绵的娇躯紧贴在他身上,尽管贴得很紧,却没有给他带来压迫感,伴随着男子的动作,杜姨的身体如影随形般跟进,让他感到异常地舒爽!
“姨,我觉得你现在就像是我的影子,不管我怎么动,你都能紧紧跟随着!”他赞叹道。
“舒服吗?”杜姨温柔地问。
“舒服,太舒服了!”这是如影随形啊!
尽管女人也能做到,但她的身子没有杜姨的软,没有杜姨的绵,也没有杜姨做得那么自然流畅,“姨,我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好像是在跟云团做爱,太美妙了!”他喜不自胜。
不知不觉中,鸡巴越插越深,一直挺进到阴道的最深处。
“美妙,果然是太美妙了!姨也舒服!”杜姨受了他几下深插,也兴致高涨,两人各说各的美妙。
鸡巴在花蕊上转动一圈,杜姨颤身抱住男子,“小猴,真棒!”
她收回踩在墙上的脚,示意男子抱住,挂在他腰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反撑在门上,腰肢发力,身体旋转着,上身摩擦男子的胸腹,下身配合他的插入。
“舒服!舒服!我就像掉进棉花仓的小老鼠,怎么爬,都爬不出这个温柔乡了!”男子大叫着,他思维发散,打着莫名其妙的比喻。
杜姨格格浪笑,“那就捣,爬不出,就把它捣烂!”
“喔,好棒!捣着姨的花蕊了!舒服死了……小猴子,你是最棒的!”她娇喘着吻住男子的嘴一阵狠吸。
“臭猴子,现在知道姨的厉害了吧?”
“知道姨的屄为什么搞得少了吧?就因为姨身子软,又会跟着动,男人一插进来,动几下就想射,射快了就怕,越怕射得就越快!猴,你说姨厉害不?姨家里那个老东西,现在见着姨就想躲,咯咯……”
男子听着她的浪叫,兴奋中突然产生一丝警惕,头脑从亢奋中清醒过来,他敏锐地从杜姨得意的浪叫声中,察觉到几丝心酸、无奈和不满。
“姨,我不怕,姨虽然厉害,但我也不差,我会一直搞到姨快乐、满足过后,才会射!”他安慰着杜姨,大表决心。
“真的?那你搞吧,姨任你搞。不过,小猴子,你别指望姨会轻易放过你,姨要跟你比一比,看谁更厉害!”
男子把她挤在门上,一阵狠插,杜姨的屁股撞得门哐哐直响。
“啊呀,要死了你!”杜姨一边销魂地娇喘,一边捶着他的肩叫道,“臭猴子,你要把门拆了吗?过路的人会听见的!快停下!”
“姨不是任我搞吗,姨,谁更厉害?”男子停下动作,搂着杜姨嬉笑问道。
“你厉害,你厉害!死猴子,你哪是什么猴子,你是蛮牛!”杜姨扭着他的胳膊羞骂着。
“爽不爽,姨?”
杜姨娇喜地瞪他一眼,见他累出一脑门子汗,心疼地用皓白手臂帮他擦擦,腿从他腰上收回,也不说话,推着他往房里走。
“坐下吧!”把男子推到宽宽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喜滋滋地道:“乖猴,你先休息一下,换姨来搞!”
男子迷恋地摸着她的奶子,任由她坐到自己身上。
杜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蹲在他的胯间,示意他扶着鸡巴对准屄口,屁股一沉,把龟头吞进屄里。
“小猴子,姨又把你搞了!”杜姨娇不可仰地望着男子说道,她眼里满是浓浓情意,圆圆的脸庞霞云密布,修长眉毛下,秀美的眼睫轻轻眨动,娇气的鼻子微微嗡合,丰润的小嘴向上翘起,弯成一轮上弦月。
“你还没告诉我,爽不爽?”
“姨不告诉你!姨要在心里偷偷地乐!”
“姨真小气,有好东西都不拿出来跟我一起分享!”
“那姨告诉你。”杜姨俯首在他耳边,娇羞无限地跟他分享着自己的感受……
“姨的屁股在一点一点地下沉,鸡巴在慢慢地朝姨的阴道深处插来……龟头好大!又圆又粗,硬中带软,插得姨好带劲!……姨想用屄肉夹着它,不让它使坏,可是屄肉都被它挤开了……嘶,好痒,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胀,姨心里酥酥地,身子有些发软……”
“坏猴,你的鸡巴好坏!龟头把姨阴道里的褶皱挤着全绽开了,……你知道什么是绽开吗,就像花儿在绽放一样,……龟头擦过去了,不等绽开的褶皱收拢,茎秆又跟着挤过来,褶皱收不拢了,虽然茎秆没有龟头粗,但是又热又硬……坏鸡巴,它为什么要这么硬,像根燃烧的铁棍,姨的褶皱绽开也就算了,它还要用火去烫,用铁棍去磨……姨好舒服……屄里流水了,水好多,姨想用水淹了鸡巴,让它别那么烫,可是姨的水也是热的……”
“龟头还在往姨身子里钻……它要钻到什么地方才罢休?要钻到姨的心里吗?……褶皱还在绽开,花儿还在绽放,猴,姨的屄花都绽放了!为你绽放了!姨好开心,好像心花也要怒放一样……喔,龟头插到底了,在花蕊上轻轻顶了一下,有点痛,有点麻,还有点酸,但是姨很开心,觉得很舒服,因为其他地方开始隐隐发痒,……好满啊!鸡巴塞得阴道好满……让姨轻轻动一下……啊,好痒,屄肉被鸡巴擦得好痒!……”
“姨要动起来,让鸡巴帮着止痒……舒服!……感觉到了吗?姨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屄里越插越痒,……但姨不怕,姨只怕空虚的痒,这种插出来的痒,姨只会觉得舒服……猴,你舒服吗?告诉姨,你的鸡巴痒不痒,龟头痒不痒?说话啊!”
杜姨抬起头,摇着男子的肩追问。
“舒服!痒!”男子沙哑着嗓音回答道。
杜姨扑哧笑起来,看着满脸通红,眼睛喷着情火的男子问道:“小猴子,你怎么啦?”
男子晃晃脑袋,让昏沉的脑筋清醒一点,又清清嗓子,把腻得发哑的喉咙疏通,叹息道:“姨,你真骚!我被你说得魂都飞了,太销魂了,你要是再不叫醒我,我就真要找不到魂了。”
杜姨格格笑着,“瞧你那傻样,还真失魂落魄了?”她起伏着身体,感受体内依旧挺倔的鸡巴,满意地表扬道:“不错,这样都能不射,姨要对你刮目相看。乖猴,你真是姨的福星!”
“姨,鸡巴插在屄里,感觉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姨给你现场直播呢,难道还会骗你?”
男子吃吃笑起来,“姨开始还有些害羞,怎么后来会越来越放开的?”
“臭猴,又来打听姨心里的小秘密。姨喜欢你,知道不?你想想,就今晚,咱们一起做了多少胆大妄为的事情?姨跟你妈一样,都是性格泼辣的人,姨的屄都给你搞了,说说怕什么?”
“姨,你又提我妈。”
“格格,不提不提,小猴子已经让姨吃进肚子,谁还去管那个坏女人?让她哭去!”
“呵呵,小心我妈要你也管她叫妈!”
杜姨脸一红,嗔道:“臭猴子,姨再让你搞屄,也是你的姨!不许告诉你妈,知道不?”
“嘿嘿,姨放心,我保证不说!”
“你妈问你,你也不说?”
“保证不说,免得我妈吃醋。”
“臭猴子,又气我!姨信你,姨知道你的嘴最严了。”
“乖猴,来,亲姨的奶子,……姨搞你的鸡巴,你亲姨的奶子,咱俩都不闲着。”
听了杜姨一番现场直播,男子的龟头还真痒得不行,他亟需转移注意力。
杜姨的提醒正中下怀,他双手捧住一只肥奶,细细把玩。
一手托住奶子的下沿,一手在奶子上轻抚。
轻抚的手动作很温柔,小心细致得如同捧着一块流传千年的羊脂美玉。
美玉很白,它白得晶莹,白得透亮,白得似乎能把一切光线反射回去,让人耀眼;它很细,玉质般的细感让人打心底里喜爱上它,恨不得捧在手中,融进怀里;它很滑,滑得腻人,滑的腻手,滑得腻心;它很嫩,嫩得就像刚刚出炉的水嫩豆腐,让人想轻轻咬上一口,又不忍下嘴,叫人为难;它很温,温温的热度从手掌延绵至心,让人产生熨贴般的酥麻。
手,在奶子上拂过,拂得很慢,手掌几乎没有挨到奶子的表皮,但手心的温度却很好地传递到奶肌上。
杜姨的胸口急剧起伏数下,她在做着深呼吸,借着胸腔的扩大,抬升奶子的高度,以此接触男子的手。
杜姨放缓屁股起落的速度。
鸡巴在屄里的抽插,让她很舒爽,但男子所表现出的,对她奶子的重视和喜爱,让她芳心获得更大的满足,她觉得很温馨,觉得很受宠。
漂浮在奶子上空的手,终于轻轻落在奶肉上。
他小心地压了压,感受一下奶子的弹性,然后顺着奶子起伏的曲线慢慢摩挲。
杜姨咪咪眼睛,奶子被摸得痒丝丝,但好歹得愿所偿,男子温柔的动作让她心里一阵暖洋洋。
她抬起屁股,做了几次深落,龟头深插在花蕊上,让她屄芯荡漾,痒麻难当。
心里暖洋洋,屄里痒丝丝,这才是人间极乐的美事!
手的抚摸慢慢变重,轻抚中,揉搓、挤压、磨蹭等手法纷纷出现,杜姨鼻翼张开,兴奋起来。
男子两手分开,各托住一只奶子的外侧做向心挤压,脑袋侧起,把一边脸埋进乳堆中央。
他扭动着脖子,脸在成堆的奶肉中打滚,两手握住奶肌,一边挤压,一边搓揉。
杜姨鼻息变得急促,她想加快屁股起落的速度,但身体却被埋进胸里的男子阻碍着,无奈中,她只好把屁股一坐到底,前后耸动。
“姨,你的奶子真香!”男子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从奶子中抬起头,他深吸几口气,马上对杜姨赞美起来。
“小猴子的鸡巴也香!”杜姨回答了一句让男子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快速扭动着屁股,花蕊被乱撞的龟头擦来顶去,乐不可言,只觉得满齿生香,余味悠长。
“小猴子的鸡巴插得姨心里香,嘴里香,全身都香!”她补充了一句。
男子在杜姨两颗紫圆的肉葡萄上轮番吸允一番,抱住她的腰问:“姨,累了吗,要不要换我来?”
“脚蹲着有点麻了,让姨换个方向,姨还要再搞一阵。”
她小心地从沙发上爬下来,站在地上活动活动腿,背对着男子,并腿坐在他胯上,再次把鸡巴吞进屄里。
“舒服!小猴子的鸡巴真经搞,这么久了还没有射精的迹象!”她衷心赞美道。
两手撑在男子分开的膝盖上,脚踏着实地,她一下一下深杵着。
鸡巴在热热的膣腔中滑行,阴道经过长时间抽插,收缩力减轻很多,加上淫水的润滑,鸡巴进出越来越顺畅。
酸胀感几乎没有了,阴道里满是酥痒,偶尔插重了,也会有一点麻麻的感受。
杜姨的屁股飞舞着,宛如一台转动的风车,白白的浆液从阴道中涌出,被鸡巴和她的屁股挤压得到处都是。
感受到交欢之处的湿滑粘腻,杜姨兴奋又得意,屁股起伏得更快,一时间搞得风生水起!
不停歇地耸动三四分钟,她气喘吁吁,借着惯性慢慢停下来,惊讶问道:“小猴子,你还没射?”
男子嬉笑道:“姨高潮都没来,我怎么会射?”
杜姨叹服道:“小猴子,你可真能憋!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是个老憋!”
男子听到她的怪话,惊愕间,差点咬破舌头,他憋着笑,道:“姨才是老鳖,你一憋憋半年不搞屄,一搞屄憋个把两个小时不高潮!”
杜姨叹息一声,遗憾地说道:“姨不是有意憋着,可能是姨肉多,身体毕竟没那么敏感,要想来高潮,非得狠命地插好久……姨好久没来过真正的高潮了!”
男子直起身,贴着她的背,从后面抱住她,“姨,你别担心,我向你保证,今晚一定让你来高潮!”他翘了翘插在屄里的鸡巴,“你看,它还是这么生龙活虎,你相信我吗?”
“信,姨信你!”杜姨夹了夹阴道,感受一下那根任她风吹雨打,始终屹立不倒的坚硬肉棒,满心欢喜,她期盼地道:“姨是那种轻易不开闸,开闸就关不住的女人,小猴,你要是能把姨插到高潮,只要继续插下去,姨的高潮就会源源不断!”
男子鸡巴一抖,把杜姨抱紧,道:“姨,那我们开始吧!”
“别,让姨歇歇!”
男子不再说话,他抱着杜姨的腹,任她喘气,脸在她丰满的背脊上摩挲。
软玉温香抱满怀,温香的软玉还在怀中微微喘息,这种感觉太爽了!
他轻轻吻着杜姨的酥背,舌头在滑腻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杜姨嗔道:“坏猴子,你把姨的背弄得好痒!”
“痒吗?”男子用舌头在她背上写起字来,他一撇一横地划了个大大的“我”字,问道:“姨,我写了个什么字?”
杜姨只觉得背上痒痒,心里酥酥,哪里知道他是在写字,她道:“姨刚才没注意,你再写一遍。”
男子前后又写了两遍,舌头都划麻了,杜姨用手在男子大腿上跟着比划,最后她不确定地猜道:“是不是个我字?”
“姨真聪明!”男子在她背上狠狠亲一口,又写了个“爱”字。
杜姨嗔道:“你划慢点,前面那个字的口水还没干,你划那么快,口水叠口水,叫姨怎么分辨?”
男子放慢速度,慢悠悠地划着。
“是个爱字!”杜姨肯定地说道。
男子用手在她背上擦了一把,把刚才留下的口水都抹掉,又慢慢悠悠继续划着。
等他划到一半,那个曲曲折折的“弓”还没划完,杜姨就兴奋地叫起来,“是个姨字!- 我- 爱- 姨!小猴子爱姨,把字都刻到姨的背上了!”她欢呼着,站起来,转身拉起男子,扑进他怀里,凑唇索吻。
美美亲吻一番,杜姨往沙发上一坐,背向后靠着,屁股移到沙发边沿,双腿举起分开,露出圆圆的鼓屄,道:“小猴,来吧,姨搞你两次了,现在换你来搞姨!”
男子对着肉屄蹲下,手在大腿内侧抚摸一遍,分开紧密合缝的阴唇,在阴蒂上舔吮几下,看着杜姨阴唇上倒伏的阴毛和被鸡巴过度摩擦,蹭挤下陷,凹成深坑,满是淫水的屄门,道:“姨,你真拼命,还只是你用屄来搞鸡巴,就把屄弄成这样了,这下换成鸡巴搞屄,我真担心,它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杜姨摇晃着腿,嗔道,“闲吃萝卜操空心,只要你把姨搞好,搞到高潮,你管它变成什么样子?”
男子涎脸笑道:“姨真懂人心思,知道我要用大萝卜操你的空心!”
杜姨扑哧一笑,对他钻自己言语上的空子毫不在意,她添油加醋道:“你没听见是先吃萝卜,再操的空心吗?快,让姨先吃了你小萝卜!”
“是大萝卜!”男子一边争辩,一边把鸡巴插进肉屄。
杜姨晃动屁股,借助肆虐的淫液,把鸡巴飞快地往深处吞,她浪叫着,“姨先用淫水帮你把萝卜洗洗,再深点!”
男子把鸡巴一插到底,在阴道深处转了转,磨着花蕊道:“怎么样,这萝卜洗得舒服不?”
杜姨抿抿嘴,浪笑道:“大海里面洗萝卜,有什么舒服的?”
男子的脸扭曲一下,怪笑起来,“姨这是大海?有这么小,这么紧的大海吗?”
“那就是萝卜太小了啰?”杜姨飞快接着他的话。
男子闻之气结,狂挺屁股,“我让你是大海!我让你小瞧我的萝卜!看我翻了你的江,倒了你的海!”
杜姨小嘴张成O 型,两手死死托住屁股,她被男子冲撞得全身摇晃,缩成一堆,叫嚷道:“过瘾,真过瘾!乖猴真猛!用力!姨竟然敢小看你,快狠狠惩罚姨!……噢!快活!……”
男子猛冲一阵,一番发泄后,感觉神清体舒,无比畅快。
他把鸡巴拖到G 点部位,一边抽送,一边观察杜姨的反应。
杜姨虽然已知他的长短,却远未摸清他的底细,不知他心里正打着“一招致敌”的鬼主意,还在不知死活的挑逗着:“坏猴,你的小萝卜呢?不是要倒姨的海吗,怕啦?……”
男子抱住她的屁股,膝盖弯曲,鸡巴从下往上狠挑。
杜姨颤抖一下,一抹红晕飞快掠上脸颊,嘴唇张了张,又乖乖闭上,她从男子异常的抽插和阴道里异样的反应中,感觉到一丝不妙,回想起小猴子层出不穷的花样,“小猴子,你是不是要出什么大招,狠招了?”她突然问道,声音充满紧张和期待。
男子没有理她,鸡巴一次次重戳在阴道的敏感部位,他还不能确定杜姨G 点的准确位置,只能这样摸索,从杜姨的反应中去判断。
这可是个重体力活!
从他去年被女人提示,能用手轻松找到G 点后,等女人进修一结束,两人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都在摸索用鸡巴寻找G 点,并刺激G 点的方式、方法,经过主教练女人、被训人员小猴子和暗地里的陪练王姨三人的不懈努力,大成虽然还谈不上,但小成还是有的。
这一年间,女人和王姨固然舒爽得欲死欲仙,魂游天外,小猴子却劳累得如同一只老黄牛,真是一年销魂事,满池酸臭汗!
“啊- 啊- ”杜姨把翘起的腿搁在男子背上,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尽量把腿根叉得更开,男子每戳一下,她就浪叫一声。
慢慢地,杜姨品尝出个中滋味。
先前每一次狠戳都让她又痒又痛,她虽然没被搞过G 点,可做为大医院的妇科主任,理论知识还是有的,见男子下下不离书中所指的G 点部位,她由不相信变成确认,虽然不知道小猴子具体水平如何,还是满怀期待,咬牙坚持着。
随着鸡巴戳到的部位越来越准确,她苦尽甘来,配合着指点道:“就是这里,这里最痒!戳在这里最舒服!”
男子趁着成功定位的喜悦,把鸡巴飞动得虎虎生风,发起一轮猛攻。
“喔- 喔- 喔!”杜姨放浪地高声叫嚷。
太美了!
她被戳插得无法组织语言,只能下意识叫唤。
脑子被兴奋的快感完全占据,早已失去思维的能力,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那就是——戳,戳,戳!
她甚至无意识地忘记了呼吸,以至于气息越来越急促,不仅脸和脖子越来越红,连身体都散发出充满色欲的红光。
男子一阵猛戳之后,暗叫不妙,杜姨太经搞了!
无论是女人还是王姨,她们同样可以一搞就是半个通宵,但第一次高潮绝没有这么难来!
得变换招式!
否则,等力气用尽,就算拼个同归于尽,也算不上什么美事。
借着腰部蓄满的力气还未用完,他突然变线直插洞底,在阴道深处一阵狂插。
“啊呀!”肉紧中的杜姨被他变线一插,越绷越紧的神经突然一松,一声娇呼出口。
未等她真正松口气,鸡巴在洞底狂插,又把她的心高高吊起,神经在将松未松间僵持,她只觉得一阵心慌,呼吸更加紊乱,“小猴,姨要死了,姨要死了!不能再猛插了!”她难受地叫道。
男子把鸡巴拖到屄口,用蛭步摩擦G 点,用力不大,也没有刻意追求精准的角度,只是凭借鸡巴自然的挺翘进行刺激。
杜姨渐渐缓过气来,沙哑着声音哀诉道:“小猴,你的坏鸡巴差点搞死姨了,你别搞那么狠了!”她一脸无助的样子。
男子吻吻她的嘴,表示安慰,蛭步与鳗游交替使用。
杜姨从接近高潮的巅峰跌落下来,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身体的敏感程度大大增强,神经末梢经过此番刺激,突然变得敏锐起来。
杜姨在男子温柔的抽插下,既不呻吟,也不浪叫,连呼吸都似乎变得平稳,她微阖着双眼,仿佛睡着了一样。
男子一阵气馁,正准备重新戳插G 点,拼着与她同归于尽。
突然他发现杜姨的鼻翼在轻轻嗡合,一丝红晕悄悄爬上她白皙的脖颈。
男子心头暗喜,他按捺住激动,保持抽插的节奏。
鼻翼嗡合得越来越快,脖颈上红晕越爬越多,秀美的睫毛一阵眨动,杜姨慢慢张开眼睛,含羞美目定定望着男子,满是娇喜。
渐渐地,丰满的肉唇也微微张开,然后一点点窝起,男子感觉阴道在悄悄收缩,被撑开的屄肉越收越紧。
杜姨轻喘一阵,略微失神地细声叫着:“要来了,小猴,姨要来了!”
她突然猛抱住男子,大声叫道:“快、快插到底,顶着花蕊,磨、磨它!”
男子遵嘱照办。
花蕊突然跳动,整个阴道接着紧缩,屄肉似乎也跟着欢快地跳动起来,一阵阵痉挛,一阵阵收缩。
鸡巴被紧紧夹住,一股吸力包裹着它,似乎要把它整个拖进去。
“啊——”男子发出一声销魂畅吟,他突然感觉一身轻松,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成功了!
杜姨终于高潮了!
这是一段让他终身难忘的经历,原来高潮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到来,原来并不是所有女性都会在延绵的狂插中高潮,原来温柔也是诱发女性高潮的重要原因!
“姨,谢谢你!”他对抽搐中的杜姨轻声说道。
杜姨沉浸在高潮中,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等她不再颤抖之后,男子帮她把腿放下,鸡巴抽出她的身体,大滩淫水从屄口涌出,流到沙发上,又顺着沙发边沿流淌到地上。
男子从卫生间找出一条毛巾,帮杜姨擦抹干净。
这时,杜姨才缓过气起来。
“乖猴!”她娇慵地朝男子伸出手,“快来抱抱姨!”
男子坐在她身边,把她抱入怀里。
“姨好舒服!”她的身体还处在泄身后的余韵之中,全身肌肤都白里透红,脸色更是霞光夺目,神彩照人。
“姨,这回该说爽了吧?”
杜姨白她一眼,“有本事,你再让姨高潮一次!”
男子嘿嘿笑着,“你现在经受得起吗?”
“你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我经受不起?”
“好,那我就试试,看姨是不是如你自己说的,开闸后就关不住。”他把杜姨扶起,让她趴跪在沙发上。
杜姨收起她的尖牙利齿,翘着屁股像只温顺的小猫。
鸡巴顺着泛滥的滑水,溜一般插进阴道。
杜姨颤了颤。
男子调笑道:“姨,你这下怎么这样敏感了?才来过高潮,一插你又抖起来?”
“不是告诉你,姨已经开闸了嘛!”
男子不再做声,阴道里湿滑得一塌糊涂,抽插起来根本不费事,可能是刚刚紧缩过的原因,屄肉略显松弛。
没有紧夹,没有明显的摩擦感,男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把鸡巴插到深处,让杜姨屁股上的嫩肉,在自己胯间轻撞,这倒是他最喜爱的嗜好之一。
“姨,你的屁股真软!”鸡巴泡在温热滑腻的膣洞中,小腹在杜姨屁股上撞击,唧唧水响入耳,层层雪肤荡漾,男子快乐地叫道。
“插快点,姨没你想象中那么不经插!”杜姨催促道。
男子心头一乐,正中下怀。
他开始五浅三深地抽动,浅时左摇右摆,或全左或全右,深时如海鳗游弋,在淫水中穿行。
做了大约十组,杜姨的阴道又开始变紧,摩擦感逐渐增强。
“姨,舒不舒服?”男子感受着她膣孔中滑腻和弹性,美滋滋地问道。
“有点痒!”杜姨娇浪地回应。
“哪里痒?”
“花蕊那里!”
男子转动鸡巴,翻滚着朝深处插去,到底后,围绕花蕊或轻或重,深插十余下。
“够了,够了,换个地方!”杜姨淫叫着。
“嗬,真爽!”感受了一番杜姨雪臀的绵软和柔韧,男子畅快地叫道。
插入变成两浅三深。
浅时龟头在膣口边旋转,深时鸡巴不做花样,直插洞底,只是在阴道的深处,根据杜姨的反应选择不同的着力点。
“啊呀呀——”杜姨乱叫起来,“噢——哈——哈——”她的屁股扭成了一朵朵巨大白花。
又做了十来组,男子意犹未尽,按住杜姨的屁股,问:“姨,还要我快吗?”
“快,要快,要最快的速度!”阴道在升温,似乎又有颤抖的预兆,杜姨极力含住要淌出的口水,半鼻哼半叫着。
鸡巴退到屄口,由浅至深,由慢到快,层层推进。
快感从细微到强烈,重重涌来!
杜姨撑在沙发上的小手,突然变成利爪,抓的沙发皮革滋滋作响。
龟头在花蕊上一次次顶撞,花蕊在躲闪中颤抖!
“来啦!姨高潮又来啦!”杜姨身子一瘫,差点把鸡巴折断,男子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滑倒在沙发上。
杜姨卷曲着身子,像一条盘踞的大蛇,小手拉住男子的大手,在嘴边一遍遍蠕吻。
“姨,爽了吗?”等她喘过气来,男子问道。
杜姨脸红了红,张口刚要说话,又顿了顿,她想了一下,问:“小猴,你怎么还没射?”
男子狡黠的笑笑,“姨刚才要是再坚持半分钟,我就射了。”
“讨厌!”杜姨懊恼地叫道:“扶我上床,我还要!我要坚持最后半分钟!”
正面在杜姨身上趴下,男子朝下插,杜姨朝上挺。
杜姨挺动得韵律十足,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几乎一直在原地起伏,男子插时,她微微后退,男子抽时,她稍稍尾随,动作幅度不大,但她不停轻摇细摆,加上肉多身软,男子总有一种被她挂在了身上的错觉,他后悔地叫道:“姨,咱们早该上床来搞的,趴在你身上才是最大享受!呜呜——后悔死了!姨,我明天还要搞!”
“不行,你太厉害了,姨需要休息,以后一个月只能搞三次!”
男子脑海里立刻闪出王姨的身影,她也是一个月三次。
是有意还是巧合?
他来不及细想,就被肉波吞没了。
“要射了!”他大吼着,鸡巴猛地加快速度。
“用力!”杜姨拼了老命摇摆身体,肉波掀起十重浪。
一时间,大床上风云变色!
“姨,我射了!”
“猴,姨要你!”
“喔!好爽!”
“姨也爽!啊——姨要大声告诉你,——姨爽死了!”
两人喊成一堆!
……“啪!”
“啊呀!妈,你干嘛打我?”
“你眼睛朝哪看?”
“没朝哪看,那边小树长得不错。”
“是站在树边的小胖妞长得不错吧?”
“看妈说的,人家那是丰满,哪里胖了?”
“是吗?我发现自从你杜姨带你跳了一次舞,这半个月以来,你越来越喜欢看胖妞了。”
“哪有这事?妈,咱接下来去哪逛?”男子先是拒不承认,然后转移开话题。
“让妈想想,……去精品大世界好不好?”
“行,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陪妈逛街,顺便做妈的搬运工,妈说去哪就去哪!”
“小猴子真乖!走这么久累了没?”
“还没,才三个多小时而已,中间妈还请我吃了顿饭,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不累。妈,咱接着走吧。”男子悄悄揉动凉鞋里发麻的脚,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
“行,那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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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猴,小猴!……”
正靠在一起欣赏女性套装的女人和男子听到叫声,转过头,就见一个花枝招展的高挑妇人蹬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朝自己这边疾走而来。
女人撇撇嘴,嘀咕道:“倒霉,碰到小马这骚货了。”
男子暗自发笑。
在他的印象中,迎面而来的妇人似乎并不骚,女人虽然叫她小马,其实她只比女人小三岁,以前是女人的同事,四年前二婚嫁给一个有钱的老男人,把工作扔了,但跟女人关系依旧亲密,开口闭口都是姐,叫着女人跟亲姐似地。
看着马姨那长长的假睫毛,淡淡的眼影,匀称诱人的腮红,色泽适度的丰唇,再看看她一米七的实际身高,在尖细高跟鞋衬托下几近一米八的海拔,男子似乎明白了女人骂她骚货的原因。
“马姨,你好!”男子主动打着招呼。
“小猴子好!”马姨热情洋溢地走到男子跟前,一把抱住他,在他嘴边啵啵亲了几口,夸奖道:“小猴子越来越帅了,姨见着你就喜欢。”
男子无奈擦掉嘴角的口水,就见她又蹬蹬走到女人身边,欣喜地挽住女人胳膊,道:“姐,没想到出来逛逛街还能遇上你,早知这样,我就一早去家约你了。”
女人朝她翻翻白眼,“姐不乐意和你逛街。”
马姨扑哧一笑,把高跟鞋脱下,递到男子面前,“小猴,帮姨拿着。”她踩着一双长丝袜,在女人身边绕了一圈,道:“姐,这下你没意见了吧?”
女人转嗔为喜,她穿着中跟凉鞋,看上去也有一米六六的高度,只比脱鞋后的马姨矮一点点,她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数落着马姨,“出来逛街还穿那么高的鞋,把自己弄得跟个长颈鹿似地,有什么好?”
男子扑哧一乐,手一抖,差点把马姨的鞋子扔掉。
“笑什么笑?”女人朝男子娇嗔着。
“姐,长颈鹿是脖子长,妹子这是腿长好不好?”马姨不乐意地辩白道。
“知道你腿长!”女人在她长腿上摸了一把,“这么长的腿还穿双丝袜,你想把满大街的男人都勾到你家去吧?”手顺势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马姨格格笑着,反手去揉被掐痛的屁股,齐膝短裙被揉得微微张开,蕾丝裙边忽高忽低,男子看得目瞪口呆。
马姨身材很好,身形苗条,曲线优美,胸前双乳把一件质地良好的休闲T 恤撑起老高,浑圆的屁股结实挺翘,两腿又直又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闪出诱人光泽。
男子偷偷吞口口水,就听马姨在女人身边告状,“姐,小猴子看着妹子的腿流口水了。”
“他那是在欣赏你的丝袜。”女人帮他掩饰道。
马姨格格娇笑着,把腿伸到男子身前,“姨给你摸摸,让你看看姨的丝袜到底好不好。”
男子鸡巴一抖,差点翘起来,他红着脸,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女人横他一眼,捉狭地拉着马姨,“小猴子喜欢丝袜,走,咱给他买一堆去!”
两个妇人嘻笑着,一左一右抱住男子的胳膊,把他夹在中间,四处瞎逛。
只花了半个多小时,男子就丰收了!
马姨给他买了两身衣服,加上女人也给他买了一身,他两手提满了袋子。
逛得兴起,女人和马姨不再管他,两人亲热地挽在一起,前面走着,男子提着大袋小袋,跟在她们屁股后头。
男子无聊地对比着两人的身体。
马姨个子比女人高,女人身子比马姨丰满;马姨腿比女人长,女人小腿比马姨圆润;马姨屁股比女人翘,女人奶子比马姨挺得高,马姨的腰比女人的细,女人的肉比马姨性感。
比完身体又比长相。
马姨长得比较艳,女人生得比较媚;马姨脸型略带狭长,细看有些毛孔,女人脸型圆圆,白嫩像个刚剥的鸡蛋;马姨嘴宽唇厚,女人唇丰嘴小;马姨眼睛明亮有神,闪烁野性光芒,女人眼睛清亮夺目,显得睿智深邃。
“小猴子,你在想什么,盯着妈和你马姨使劲看?”
“嗯?啊——没什么,我发现妈和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女,正在分析你们的不同之处。”男子实话实说道。
“分析我们?有什么不同,说来听听!”马姨饶有兴趣地问道。
男子把她们长相的区别说出来,两个妇人对望一眼,马姨感叹道:“姐,小猴子真是长大了,懂得欣赏女性了。”
女人白了男子一眼,道:“他早懂欣赏了,不信你问问他,他心里肯定还有藏着没说的。”
“真的?小猴子赶快都说出来!”马姨缠了上来。
“没了,没了……”男子拒绝着,在马姨利爪的威胁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咯咯!”马姨笑得前仰后合,她搂住女人脖子,小手在她背上捶打,“姐,你生了个小色猴,他何止是懂欣赏女性,他差不多可以品味女性了!”
“死妹子,你使劲打我干嘛?”女人把马姨推开,一直推到男子怀里,“你打他去!”
马姨脸一红,在男子脸上亲一口,站直身体,逗着他道:“小色猴,告诉姨,你尝过女性的味道没有?”
男子一脸尴尬,心里痒滋滋的,碍于女人就站在跟前,他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哪知道女性是什么味道,要不你给他尝尝?”女人调笑着说道。
马姨俏脸更红,她欲言又止,干笑两声,挽住男子的手臂,道:“小猴子,姨带你继续逛街,咱不理你妈那坏女人!”
女人见马姨既不发嗔,也不反驳,而是故意回避,顾左右言他,态度实在暧昧难明,值得玩味,她发出一阵意味深长地娇笑。
伴随着笑声,她的挎包里传出滴滴声响,女人打开包,掏出传呼机看了看,“狗日的,难得一个周末都不让人好过!”她咬牙切齿,骂了句粗话。
“怎么了?”马姨凑过来,朝她传呼机看去。
“喏,下周有检查,临时通知去开会。”她把传呼机扔到马姨怀里,问男子道:“小猴,妈要回医院,你怎么办?是自己回去,还是……”
“陪我,陪我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