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昨天的我已死

        如此洞房花烛夜。

        我得承认,女儿一旦做了你的妻子,就要照顾她的生活,包括性生活。和她做爱成为你的生活。先不谈交欢的乐趣,这是个不能推卸的责任,没有人能代替你去满足她的需要。

        一个晚上连续做两次爱的后果,是爬不起床,腰有点儿酸痛。

        工作三十年了,从未请过半天病假,有病死撑上班。但是和敏儿洞房后的第二天,要破例了。我把罪名推在敏儿身上。她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闹钟把我们都叫醒的时候,敏儿问:“几点了?”

        “要上班了。”

        “老公啊,你不要走。有那一个男人新婚第二天会上班的?”

        她死命的缠住我,像滕缠住树一样,把我留在床上。而她老公老公的叫我,不叫我爹地了,在我们不正在做爱的时候。初儿听到,确实肉麻了一点。事情进展快得难以接受。昨天,敏儿还在千里之外。忽然回来,从重聚,再次做爱,求婚,洞房,都是临时发生的事……我有点糊涂了,这算是和敏儿结了婚吗?睡在我身边的女儿,籨此变成了我的妻子,是真的吗?不禁自问:我没有做错吗?这是我愿意成就的事吗?

        敏儿的眼睛仍未睁开。我端详枕伴的她,昨晚,我的确将一个新的名份给了她,是一时冲动也好,她已接受了,我不后悔。此后,女儿一生的幸福就寄托在我身上了。是的,她的男人就是我本人。看她身体的曲线在薄被单下蠕动,这副身体只供我欣赏和享受,简直香艳迷人。她现在伸出两条玉臂,摸索我,绕缠住我的颈子,然后张开长长的眼睫仰望我,说:“我不要你上班。我要你陪着我。你说过要对我好啊!”她撒着娇地说。

        她七八岁时,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带她去游乐场的表情,闪现在我脑海。是同一个模样,支持我上班的最后那么一点的意志力就没有了。

        我钻进被窝里,把昨晚和我结合过的,柔软温暖的肉体,和那挺拔的乳房,紧紧地抵住胸怀,让乳尖轻轻地磨蹭。我的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以至臀儿,上下来回地抚摸,我们的肌肤这么原始地,毫无隔膜地贴近,心跳和呼息也渐渐同步。

        敏儿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细察她,欣赏她。她露出微笑,并在静默中享受着丈夫温馨的爱触。有一种从未在女儿身上发现过的美态,是少妇的安奉、宁愿和满足,流露在她的脸上。我们交缠的下肢,不知是谁主动,开始彼此厮磨,唤醒了神经末梢的感应,我们又进入了随时能做爱的状态了。

        “谁叫我说过娶你?如今,你是我的老婆大人,我怎敢不听老婆的话。好的,今天就破例,不上班,满意吗?”敏儿听见我叫她老婆大人,掩着嘴巴偷笑了。我想她甜在心上,满意了。但是,嘴巴却说:“你是不是觉得难为了你?”

        “难为的是你。做老婆要服侍老公,洗衣服,煮饭和……”

        “还有些些什么?你的清单够长了。”我差不多把怀孕生子说了出口。但不敢说下去。男人续弦,如果没有子嗣,一定希望继室能生养。若娶素琴,可以作如是想。娶的既是自己亲生女儿,就不能有这个念头了。

        敏儿依恋地靠着我,枕住我的肩头。我们分开过,在床上裸露相对相依的每一个时刻,觉得特别甜蜜,温馨。她丰满乳房,因为躺卧的姿态,稍微下垂,乳晕呈粉红色,我不打算大清早就给她给份的挑逗,只是轻轻的爱抚,和浅吻,表示着温柔,体贴和爱护。敏儿揭开被单,看见我大腿之间那东西百无聊赖,就拿在手里,挤一挤它看有多硬。她俯下身子,把它含在嘴里不久,算是勃起来了,仍未升至最高点。过经过昨晚两场盘肠大战,下面还剩下多少我没把握。要是她现在就要的话,我会拼了老命奉陪。我既然让女儿叫自己做老公,有责任满足她房事的需要,主动去体贴她,不待她说出口,我就为她办到,方才显出我对她的体贴。

        我闭目运气,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掉动在身上那一点去,把她的大腿拨开,摸一摸她的阴道是否湿润时,她说:“老公,你那么了得,又要了么?饶了我吧!昨晚你很厉害,把我戮得要死,弄得下面一阵烫一阵痛。”

        “是吗?我没心肝,弄痛了你吗?让我看看。”我揭起被子,察看敏儿的下体,她把腿分开,让我把她的阴唇翻开,看看让我做过爱后的光景,的确有些红肿。我就在那里呵了一口气,用舌头去舔,有一阵浓浓的精液的气味。昨晚做了两场爱,都没抹干净。

        敏儿马上推开我,合上腿捂住小屄,不让我再舔,说道:“不要,脏啊!”

        “又红又肿,看见心痛。以后会温柔点、放轻点。谁叫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害我每天都想着你。”

        “你全身臭汗味,讨厌。快去冲个澡。我跟着就来。”

        “我就先洗,你的睡衣都挂在衣橱里,跟原来一样,没动过。挑一件性感一点的,给我穿上,搞搞气氛。”我跳起床,光着屁股跑出去淋浴,出来的时候,敏儿拿着一袭吊带低V领睡袍,捂住胸前。遮住羞处,在浴室的门等着。秋风初起,她雪白的双肩抖着,抖得令我心神不定。我说,天气凉了,为什么不快进来?她两眼一垂,半带羞怯的说,你锁了门。是吗?我说对不起,你敲门我就让你进来。她欠个身就钻进浴室去。我心里骂自己,竟错过和敏儿共浴的第一次机会。

        她进来的时候,眼睛对她周身前后溜一转,光滑的背,摆动的臀儿,婀娜的体态,一晃就过去了。然后,吩咐我替她把门带上。我在门口,只看,不动手。她扭转身来说,你站着看什么?人家冷啊,快把门关上。

        我说,淋热水就不冷。

        “不让你看。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羞啊羞。”说着,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门关上。

        我和老妻结婚二十多年,夫妻相敬如宾。未曾一起浸过一次浴。除了为方便行房脱衣之外,绝少袒裎彼此面前。做完爱,马上穿衣,进厕所也要带上门。敏儿是新一代女性,开放多了。初次上床,已经完全裸露。做爱后,也不急于遮掩,大大方方的裸露全身、与我同寝到天明。我也只好陪着她,光着身子睡觉。这是她的习惯、我倒要慢慢适应。

        爱也做过那么多次,敏儿出浴的风光,倒没看过。我们不只是父女了,既然有了肉体关系,甚至把我叫做老公,不是够亲密吗?为什么不把我请进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个鸳鸯浴呢?我在外面只管想象着那己经属于的裸体,泡在浴缸里,那话儿又硬了起来。来日方长,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我们会一面洗澡,一面做爱,那个念头使我心躁动不巳。

        吃过早饭,我把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放在她的大腿之间,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冰敷有助消肿。她张开大腿,我给她顺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拨开,说:“拿走你不正经的手。我那个老实的爹地去了那里?”

        “敏儿,你问得好。你忘记已经把他变成你的老公了。”

        “爹地啊,不要动手动脚,也不要耍嘴皮儿,想和你认真的谈谈,能吗?”

        “我不是已经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话吗?”

        “告诉你,爹地忽然变成老公,有点怪怪的。”

        “不过,绕圈子更痛苦。”

        “我以后就叫你做老公,好像不是我应该叫的……”

        “随便你喜欢啰……”

        事实上,我宁愿她仍叫我做老爸,叫老公太“乱伦”了。我刚才叫她做老婆是闹着玩的。

        “爹地,倒觉得可以叫你一声老公,很亲切,很实在。我想要问你一问,从来没听过妈妈叫你做老公?”

        “你掉了下来之后,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现在你的女儿叫你做老公。老公、老公、事情来得太快,不过,很快会习惯的。而且,我们以后上床就会名正言顺了是吗?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会觉得你的女儿太淫荡么?”

        “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你真不介意上次我跟尊尼跑掉吗?”

        “我有责任,因为我没有把你留下来。在爱船上早就应该抢先一步。你会期望我向你求婚吗?如果那时我要你嫁给我,你会跟他走吗?”

        “不敢肯定,我怎会妄想爸爸会向自己求婚呢?我实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对你没把握。你是个好爸爸,老好人,但我更希望有个好男人和我一生一世。”

        “我还没有完全合你的要求吗?我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力,去讨你的芳心。”

        “爹地,自那个除夕,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你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问题是,你又是我的爹爹地。对我来说,好像不能两全其美的。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会为我牺牲或放下些什么。我以为留在你身边会没有结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国去,为的是要逃避你。”

        “傻丫头,你以为爹地是谁?是个登徒子,玩弄女儿的感情?妳知道我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改变自己,希望你能接受我。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够好,令你不开心,但是我会改的。”

        “先听我说,做得不好的是我。从来,我在你眼中,就像这么矮,这么小。从来没长大过,常做错事,都不合你心意。我没听你的意见,嫁给一个坏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么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个一吋长的距离,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儿,女儿长大了,父亲仍会把她当作个小女孩看待。因为爹地爱你。从前我不懂得怎样爱你,表达对你的爱,但我在学习,适应,如果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的。例如戒烟。”

        “爹地,正因为你做人太认真了,才教我害怕。”

        “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害怕什么?”

        “是的,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真情也打动了我的心。听到你放下父亲的尊严亲口表白对我的恋慕,并且你做爱时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和你在肉体上全无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寻找的男人了。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生活,做一个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东西—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头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给我吗?你不是那个人。”

        “为什么对我没信心?我不会遗弃你的。我只有你这个女儿,我的一切都都是妳的。”

        “你这个正人君子,人们眼中的大好人。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讲责任。你有多爱我,我也晓得。但是,你能面对现实吗?把女儿当老婆,在人眼中我们谈恋爱叫做乱伦,你背负得起这个罪名吗?你能受得住别人的闲话白眼吗?你会把我当做情妇,在暗中爱我,但我不想一世做你的情妇,做你见不得光的老婆。”

        “敏儿,不要说了。不会的,戒指已经给你戴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最幸运最快乐的人,因为我娶了女儿为妻。我不会惧怕别人怎样说。任人说我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吧!你那个正人君子父亲,死了罢。”我神情激动地说,为要说服自己,更要说服敏儿。

        “好了好了。不要说死,不吉利。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妇。你想我那么年轻,一结婚就守寡吗?”敏儿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原来你比我更迷信。我的意思是:昨天那个老顽固已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个人。”敏儿软绵绵的拢过来,把脸埋在我的肩膀,娇滴滴地,说:“爹地,你要明白,我不愿意和你的小姨子争风吃醋。我虽然搞通了思想,接纳了和你有亲密的肉体关系,但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说过多少遍,我爱的是你。还是不放心么?”

        “没怀疑过你爱我,但是,我不想和一个寂寞男人,有需要时上上床,而是要一生一世的。爹地,你可以吗?男人个个爱腥。她和你上过床,一定不会放过你,跟你死缠烂打。你能应付她吗?”

        “不信任我了?”

        “从前那个方方正正,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个柳下惠。你说他死了。现在你好像个情豆初开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个狐狸精的诱惑。”

        “妳真矛盾啊!叫我怎么说?我承认,男人的弱点我都有。不过,都是你的做成的,若不是为了你,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我说娶你,是想得很清楚,我会承担做丈夫的责任。你得信任我,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碰别的女人。”我一手捉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膝盖,对她诚恳的道白。

        “你保证,除了我以外,以后不和别个女人上床。你只爱我一个。”

        “我保证。我的记录良好,从没有过婚外情。”

        “你要答应,天天跟我做爱,不能推说工作忙或者什么的。假如你的那东西勃不起来,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在外头搞过女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性欲极强,你既明明知道,也要娶我做老婆,你死也要应付你老婆的需要。”

        “我说过我从未在外头搞个女人。而我会拼了老命,也要让我的女儿幸福。”

        “素琴不是外人,但我也不能接纳她做你的情妇。”

        “呵、呵、呵。办得到。难得你说得那么坦白,做爱是你的权利,我明白了每天都做爱,做得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道冰凉的水,于她的私处流到我放在她膝上的手。镇住她私处的冰块溶解了。我轻轻的替她按摩她的耻丘,吻它一吻。她下意识的合上腿。我硬要分开,把那块嫩肉从阴唇翻开处,给我看个饱。

        我们没有做爱,只是闲话家常。她告诉我在美国的生活,我告诉她我所记得的她的儿时往事。

        但我好像个少年一样,对敏儿身体的曲线,和裸露的肌肤充满着好奇,和贪恋,不时的和她热吻,彼此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敏儿想给我方便,把睡袍脱下来。我却要她穿着,让她更性感,更像我的妻子。撩起女人的睡袍,去看她的身体,是件赏心乐事。我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粘住她的耻丘。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工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我不时的舐敏儿阴户,舔她不住流出来的爱液,我让它从大腿滴下,在那里用我的舌尖,轻舐。她的爱液为什么会不住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挑逗她,诉说着,她不在的时候,害我如何地想和她做爱,和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也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会不屑这种行为。不过,两情双悦又何妨?

        敏儿整天以为我很想做爱,我吻得她那么深,让她抱歉未能把我的棒子迎进她仍肿痛的小屄里。她一脸是一个女人,在性爱里给充实了的欣悦和自豪。我装作对她很体谅。她不晓得她老爸昨夜纵欲过度,把她弄得那么欲死欲仙,我也付上我的全力。那话儿虽然能勃起,其实未有十足力度剌透她。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她甚至感动得掉下泪水,谢谢我为了她不上班,又不能做爱而对我的亏欠。

        她建议,既然做爱可以留到明天,要我帮忙替她收拾一下行李。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你猜是什么?

        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她用食指像个鱼钩把小丁勾住,送到我眼前。

        “没送给尊尼?”

        “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为你我把它保留着,希望有一天你会收下。”我曾否认过喜欢它。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她说,她就是知道。这是女人的直觉。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泄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我觉得对不起她。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么不早说。我让我觉得你不喜欢女人穿得太暴露。”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外面穿得太性感给别人看蚀了。但我喜欢她里面能穿得性感一点,给我看。”

        “我既然己经是你的女人,那么我就穿上给你欣赏。好不好?For Your EyesOnly.”她在我额上亲一亲,要我等她一等。

        她脱掉睡袍,把那条加大号的G弦套上去她的光屁股,活像个小女孩穿了妈妈的内裤一样。她一放开手,内裤就滑下来了。她合起腿来,把屁股向我扭一扭。

        她把我弄得啼笑皆非,我拥抱她的裸体,吻她,对她说:“敏儿,谢谢你那么关照我。我给你说个心里的秘密。如果你能穿上抽屉里你那条丁字裤和透明乳罩,或是更性感,更狂野一点的东西……”

        “爹地,你说什么?你坏透了……怪不得我找不着它,原来是你藏起来。藏起它干嘛?”

        “希望有一天你会为我穿上,像你为大猩猩穿上一样,和我做爱。不过,现在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穿,让我欣赏一下你全裸的美态。”

        “羞啊,羞啊。原来我那个老实爹地确实已经死掉了。”敏儿再一次说中了我。这是我的第二春,第二个青春期。从前年轻时不肖做的叫做风流事或下流事,现在都想做,包括在青春的女儿身上上下其手,加以轻薄。不过,我现在有我的理由。

        因为,敏儿不再是女儿了,她改换了个身份,做了我老婆。现在我以老公的身份对待她,要求她,脱光了她,要做爱就做,理所当然,这叫做闺房之乐。

        我们听到彼此的腹中雷鸣,已是黄昏日落。我们拥抱了一整天,两个裸体差不多已完全给我们的汗水和下体流出的粘液粘成一体了。你要明白,我们只是口头上,思想上做过爱。但己经好像把我的肉棒插进她身体里,与她肉体相连着。

        我牵住敏儿的手,她手上戴着婚戒,双双步出公寓,到街上觅食去。我对敏儿说,不瞒你说,我再不害怕别人看见我们像是一对夫妻,而且希望从那方面猜想,叫我心情特别兴奋。她说,你说是老夫少妻吗?我说,我会设法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些。

        大门的警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他认得敏儿。我向他回以微笑。挽着敏儿柔软的手,进入华灯初上的街头。像一对初示爱意的情侣,心里甜丝丝,却带点生怯。我不时看她,她依傍着我,浑然忘我。在人海里,俪影双双,是恰如其份的一对……夫妻。

        一切都改变了,昨天的我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