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家人的婚礼(中)

        最后再说说许安琪的老公许卓然,此人阴险至极,恶毒至极,当初把我老公,那时侯还是我小舅给逼到贵州山区去当老师,就是因为我给祁阳通风报信了一回,后来到底是我求了我爸,那还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回来,所以这笔账我一直给他记着,等有机会算给许安琪听。

        可许安琪这个玩恩负义的,这两年跟他过的顺风顺水了,就把我给甩一边了,用着我了就把我当丫头一样死命的使唤,她怀孕那会儿我不知道给她拎了多少回包!

        现在补办个婚礼了又想起来折腾我了?

        要不是怕许卓然再使坏,我早跟她绝交了!

        幸亏许卓然办事还算靠谱,一早就把事情安排妥当,只是蒙骗我们来护送他们全家人去参加自己的婚礼。

        话说许卓然的私人飞机,随着他们家人口的增加在不断的调整各项系数,如今已然快达到国家元首级别。

        如果空军一号对外发售的话,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弄一架回来,为他家那仨宝贝烧钱他不遗余力着呢。

        当然为他老婆烧钱他也不含糊,最顶级的婚纱定了三套,最贵的礼服也备了好几套,顺便连我的也给备齐了好几套。

        若说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就是这礼服的用武之地不够强大,观众太少了。

        自娱自乐性质的婚礼,裹个床单不也能参加?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他们两口子的变态有多严重,客人没请几个,摄影却请了一个团队,晃晃荡荡二三十口子,据说要进行海陆空全方位立体化的拍摄。

        靠!怎么不去好莱坞找个导演来,直接拍电影不完了!

        “你们两口子当男主女主,糊弄我当炮灰女配,不,是保姆女配,你们好意思啊?”我在许安琪房间的床上打滚求放过。

        “怎么不好意思?伴娘带着伴娘不正常么?”许安琪整理着她的宝贝婚纱看也不看的问我。

        “啊?!”我惊讶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和许诺是伴娘,你哥和你老公是伴郎,许力昂许力升当花童。”许安琪就很不耐的补充道。

        “哪有找结了婚的人当伴娘的?”

        “我们领证的时候你不还没结来嘛,以那时候算。”

        “靠!两对伴郎伴娘,一对是夫妻,一对相差二十好几,花童是一对带把滴!许安琪,你们都奇葩到银河系去了!知道么?”

        “少见多怪,我乐意,谁管的着!”

        “我管的着!我不干!”

        “你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空投到海里喂鲨鱼!”许安琪居然恶狠狠赤裸裸的威胁我。

        “你敢!”本小姐对恶势力向来不低头,怒斥回去。

        谁知许安琪却话峰一转并回眸一笑,悠然道,“我不敢,他敢。”

        接着卫生间里施施然走出来她家许大boss,那厮正挑唇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我毛骨悚然。

        靠!

        就知道我怕他,就知道我吃他这一套!

        谁叫他那么有手段,居然能让那该死的医生暗示我老公房事频繁容易影响受精,我那老实的老公就严格的执行两天一次,我好说歹说才同意周末加回班!

        妈的,我要是现在跟他老婆杠上,他还不得让那医生告诉我老公一周一次才是极好的!

        我日!

        没有性生活让我怎么活?!

        “饿死了,饿死了,我要吃饭去。”我没骨气的软了气势,揉着肚子往外逃。

        “是不是怀上了,这么能吃?从上飞机就没见她嘴停过!”身后许安琪的猜疑飘过来。

        “也该怀个了,再不怀人家刘医生的招牌都要被她给砸了!”许卓然在唇齿含糊的说。

        这话倒把我的脚步给绊住了,听墙根虽不光彩,但事关自己当然要听一下,我故意没把房门关死,留一条缝听里面。

        许安琪:“是不是那刘医生不行啊,要不你再给他们找个别的医生。”

        许卓然:“怎么不行?咱不都生仨了!是她老公不行,天天早中晚各战三百回合,你看怀不怀的上。”

        许安琪:“那天她还跟我抱怨,说是你让医生告诉他老公少操多堵的,她现在根本就吃不饱还怀个屁啊!”

        许卓然:“你缺心眼啊?就算我有闲工夫跟刘医生打招呼,人家看不肯说先不论,她老公也不傻,这种事是个男人就知道勤耕多种是关键,他肯听医生的肯定是医生说的有道理!这生孩子也得老婆地肥老公种好才行,像咱俩,再生个十个八个也不成问题!”

        许安琪:“边去边去,不要啦!猪啊,一生十个八个?别撕啊,门还没锁呢!”

        许卓然:“锁什么门?许诺正缠的唐海涛热乎呢,许力昂许力升我也交待保姆严防死守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把昨天晚上的补回来好不好?”

        许安琪:“不好不好不好!我明天拍照,我不要顶一脖子印子拍!”

        许卓然:“我保证不咬,你乖点,我轻点。”

        许安琪:“你骗鬼啊,每次都保证,我就没好过!你看看我这奶头被你咬的,还一直青着呢!那天试婚纱差点被设计师看到,丢死人了!”

        许卓然:“胡说,我看看。哟,是有点哈。对啊,是谁准你光着试衣服的,都被谁看了?”

        许安琪:“都看了!一屋子全是女人,你给派过公的来么,还好意思吃醋!好歹千挑万选了俩伴郎,还一个有老婆,一个被你女儿给缠上了,你也不怕你女儿被他拐跑了!”

        许卓然:“不怕!他愿意等,许诺愿意跟,我才懒得管。只要那小子别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对你这丈母娘不死心,我就没意见!乖,乖,把这碍事的玩意脱了,让我好好亲亲,我都想一路啦!”

        许安琪:“你怎么这么硬?才一顿没吃,太过分了吧?哎呀,别吸了!又没奶!”

        许卓然:“什么一顿?咱要是在家晚上不耽误,早上还能加一炮。今天这一出门,他们仨兴奋的一早就来敲门,我硬生生憋了两顿啊!能不硬么?你摸摸,你摸摸,再不放出来真要出人命啦!”

        许安琪:“啊呀……让你放出来才能出人命呢,慢点啊……都顶胃里啦……今天不安全,不许射里面……”

        许卓然:“知道知道,待会射屁眼里。快,快把腿盘上来,我憋不住啦!”

        许安琪:“啊……轻点……嗯……慢点……啊嗯……深点……”

        许卓然:“这样够不够?深不深?小骚货,插你几下就浪成这样,一天不插你三回怎么能让我放心?嗯?使劲,夹住我!”

        我靠!

        这就真刀实枪的干上了?

        我操!

        我的内裤也湿透了!

        我正面红耳赤的听的性起呢,就看我老公过来找我,吓得我赶紧磕死房门装没事人,死命的嘘着手指拽他逃离现场。

        操!老娘也回房间加餐去!

        晚餐桌上我看到许安琪精神不振的样子,心里那各种不是滋味啊,羡慕嫉妒恨的闷闷不乐着。

        老娘还是他娘的没吃饱啊!

        从进门到上床统共做了不到30分钟,就说什么也不操了,明明还硬着就是不肯给我,难受的我都快哭了才用手满足了我一次。

        现在看看许安琪的脸色,再想想刚才听到的动静,我心里这个馋啊,偏偏我那教条主义的老公不肯逾越规定一步,说几次就几次,说多久就多久,多一会儿都不干!

        许卓然这个大坏蛋,还不时的面露挑衅的秀恩爱给我看,粘着许安琪一会儿亲亲她的小手,一会儿捏捏她的耳垂,一会儿又揉揉她的脖子,就怕人不知道许安琪这眼若春水脸泛红云是他干的!

        说真的,他们两口子这样腻腻歪歪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但我就今天看着格外不顺眼。

        妈的,谁叫老娘饿得慌你们吃不完呢?

        不行,我要找点事情出来发泄一下!

        “许力昂许力升,知道明天让你们干什么吗?”我看到正在热烈吃芒果的两兄弟,坏心顿起。

        “给妈妈掀裙子。”有酒窝生的许力升抢先回答。

        “不对,是拽裙子。”冷静善于思考的许力昂替他更正。

        很好,有前途的俩孩子,知道他妈的裙子不应该穿在身上。

        “笨蛋,是拿着花篮撒花瓣!”大姐许诺不屑的教导他俩。

        “许诺,你怎么能说弟弟笨蛋呢,太没礼貌了。”我赶紧接话,趁机挑拨打压。

        “爸爸说,说别人笨蛋的人才是笨蛋,许诺才是大笨蛋!”

        不阴不阳的许力昂回击她。

        双胞胎就是双胞胎,一个说话另一个在就默契的敲着桌子助威。

        “你们才是笨蛋,傻蛋,吃女人才吃的木瓜!”许诺反唇相讥,毕竟比他们大了两岁,知道切碎了的木瓜跟芒果还是有区别的。

        这种对事物不认知的羞辱后果是很严重的,似笑非笑的许力升,酒窝一闪手里的芒果,不,木瓜就飞到了许诺漂亮的头发上,顺势滚落到她干净洁白的公主裙上,一道橙黄的印记明显的留在了上面!

        不待她发作,第二块又至,是许力昂发射的。

        果然是打虎亲兄弟,该出手时就一块出手!

        许诺可是身兼许卓然的霸气和许安琪的不讲理于一身,哪里肯忍下这口气,站上椅子单腿爬上桌子抬手就给了那俩小子一人一巴掌。

        “许诺,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孩子,动不动就打人?”许安琪终于参战了,拧着眉指责许诺。

        许诺没有像以往我常见的那样鼻子冲天的哼她,而是委屈的投进旁边正张开双臂等着安慰她的唐海涛的怀抱,哀怨的看一眼正专注于皱着眉食不下咽她那妈的许卓然,附在唐海涛的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因为她那爹还是不敢在她妈眼皮子底下对她表示关怀,这么多外人面前也一样。

        “好了,不要闹了!”许卓然终于发话。他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虽然三个小崽子的哭声没有立马就小下去,但保姆已然迅速到位。

        吃了亏的兄弟俩边哭边继续蹂躏面前的水果,得了逞的许诺却是唐海涛越安慰她哭声越大。

        这鸡飞狗跳的场景让我的心情美丽起来,既然你们夫妻的性生活那么和谐,那就让你们家庭生活热闹一点好了。

        想到这里我平衡了,看一眼正在烧烤架那边等肉烤熟的老公,突然就胃口大开了呢。起身也去拿些烤肉回来吃吧,心情好的就差哼小曲了。

        烤肉的服务员是个年长的土着居民,笑容很和蔼,他建议我尝尝他在烤的鸡腿,我就打发老公先回座位了,一个人等鸡腿。

        “你敢再让我们家鸡犬不宁一回,我就告诉你老公你刚才听房的事情,你猜他会不会让你再出家门?还有,那个刘医生还有好多建议没给你老公提呢。”

        不知何时许卓然飘然而至,对我邪恶的轻言细语,更邪恶的是他一贯似笑非笑的脸上果真挂着邪恶的笑容。

        看来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精彩了,惊讶,恐惧,之后是愤怒,唉,更准确的说是敢怒不敢言,他看的心满意足,欢快的同那烧烤的服务员交谈起来。

        靠!这么先知先觉能掐会算怎么不去预知未来拯救世界啊?望着连背影都很欠扁的许卓然我对天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十年之后咱们再算账!

        这时鸡腿烤好了,许卓然示意服务员先给我。

        我盯着盘子里油汪汪,热滋滋的鸡腿,用意念把它们塞到了许卓然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