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秋了,夜晚的海风带着凉意,吹拂在荡漾的海面上。
小礁旁边那两艘渔船上,汗流浃背的兴奋男人们带着狂欢的热情,虽然一个个赤着膊,却丝毫没有感到冷。
船板上的空啤酒瓶已经滚得到处都是,兴之所致他们高呼着,乘着酒意将玻璃瓶远远地扔到海里,比赛谁抛着更远。
海面掠过他们扭曲的面容,反而带给他们无比凉快的舒畅。
但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却在寒意中不由打着哆嗦。
曾经一嗅到男人气味便满身鸡皮疙瘩的申慕蘅,全身的皮肤已经再也容不下一粒新疙瘩的位置了,她难受之极。
山狗自那天尝试了一下调教崔冰娅未果之后,也没耐心跟这两个女警察磨了,崔冰娅论姿色身材又算不上如何特出,山狗调教的兴致也没那么大。
反正她们的肉体随时可以予求予取,听不听话并不重要。
申慕蘅和崔冰娅面对面跪着,她们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半挺着上身近距离羞耻地看着对方,两个男人正一边从她们屁股后面进入她们的身体,一边揪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的脸蛋按在一起。
“快亲嘴!快亲嘴!”围观者起哄起来。
“你们不是拉拉吗?女同性恋应该没少亲过嘴吧?”
“不是说她们的处女膜,就是给对方插破的吗?现在给大鸡巴操着,兴奋死这俩贱货了!”
“年纪都不是小姑娘了,屄还挺紧的,以前没怎么给男人操,太浪费了!”
“就是就是,现在大鸡巴把她们操个饱!”
“英勇的女警官耶,比一般的女人要更耐操一些,不用怕操坏了,哈哈……”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浇向被俘的两名女警官。
申慕蘅胸中的怒火时刻翻腾着,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这帮社会渣滓肮脏的肉棒,一根接一根不由分说地捣弄着她紧凑的阴道和肛门,将她高洁的肉体,当成下贱的泄欲器具。
距离她和崔冰娅失手被擒已经过了三天,申慕蘅不知道已经无日无夜地,被反复轮奸过多少次。
对于能够操上曾经英勇威严的女警官,大家心底下的征服感无法言表,他们只能用他们过剩的精力和年轻的欲望,让这两名曾经揍得他们鼻青脸肿的美女警官,知道他们作为男人的厉害!
申慕蘅的阴道里热辣辣地疼痛着,她知道那里应该已经肿起来了,但她身后的那个混蛋,仍然无情地发出淫笑声,将他那根恶心的物事一下一下地杵进她身体的深处。
在不停轮奸中几欲发疯的申慕蘅,只能用发自胸肺间的低吼声,发泄着满腔的愤怒。
但是,崔冰娅的脸还是被按着贴了过来,那冰凉的双唇擦拭着申慕蘅烫热的脸颊,申慕蘅奋力扭着脑袋,但她的脸很快被拧了过来,被迫碰上崔冰娅微张的双唇。
申慕蘅悲哀地看到,这个曾经也满腔热血的妹妹,此刻双眼已然失去了神采,在受伤之后还被持续轮奸,崔冰娅的身体已经快扛不下去了,只有她骨子里残存着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花猪扶着申慕蘅健壮的腹肌,肉棒舒服地再一次重重撞入女警官的阴道深处,饶有兴致地感受着申慕蘅屁股又一次羞愤地颤动。
在昨天的围捕过程中,他可是在申慕蘅手下吃过很大的亏的,门牙都被这凶婆娘踢掉了两颗,现在还疼着呢。
但是,再凶悍的女人,一旦被剥光了衣服操起来,也只不过是包裹男人肉棒的美肉而已。
申慕蘅的肉洞非常紧,跟处女那种天然的紧凑不同,已经三十七岁的女警官,阴道里却有着一股充满力量的压迫感,在盛满男人精液之后不再干涩,每一下抽插都异乎寻常的舒爽。
花猪伸手拍着申慕蘅的屁股,响亮而清脆的着肉声,厚实的臀肉给他的手掌明显的弹手感,他不由用力抓着,享受着女警官屁股肌肉的韧性。
火彪叉着手,欣赏着跪趴在船板上两名女警官健美的裸体,虽然刚刚已经分别在申慕蘅和崔冰娅体内各射了一炮,但年壮力强的他,喝了两瓶啤酒、吃了几块牛肉之后,体内淫邪的血液又开始翻滚起来。
他双手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光滑的后背上摸了一圈,转到她们的胸前,一手一个,握着两名女警官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论颜值,申慕蘅可能还比崔冰娅更高一些,但也算不得绝色。
论身材,她们俩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丰乳肥臀般性感,皮肤更谈不上白皙嫩滑。
可是,她们修长的躯体、健美的体型、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和即使被凌辱时仍然不失冷肃的面容,火彪真是越看越有感觉。
象申慕蘅这样大约也就B 罩杯的乳房,在三十七岁的年纪仍然保持坚挺圆润,抓上去手感还有一股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韧劲。
火彪一边猛揉着申慕蘅的乳房,一边笑道:“这奶子真他妈的难得,太弹手了,简直可以用来练指力,哈哈!”
“说的也是!”
山狗呵呵地握住申慕蘅另一边乳房猛捏着,说道,“大小还刚刚好。又有肉感,又不算太大……不过这一个的差不少啦……”另一只手也揉着申慕蘅对面崔冰娅的乳房,双乳明显比申慕蘅还小了一号的崔冰娅,早上被拍红的乳房还没完全消退,给他一揉有些疼痛,羞耻地轻哼一声,垂下头去。
崔冰娅自己胸不是很大,对此一直有点儿自卑,尤其是当年初恋情人被徐贞儿抢走之后,更有坊间传言,说她就是输在这对胸上。
崔冰娅自此之后,对于涉及乳房的问题,极为深恶痛绝。
可是现在,却被拿来跟敬爱的申姐比较。
“你真他妈的过分!”
火彪笑道,“人家崔警官又不是没奶子,只不过型号小一点而已,让你摸也摸了,操也操了,还他妈的挑三拣四!”
一把揪住崔冰娅乳肉猛揉着。
这女警察虽然胸前不算伟大,但总也大小堪握,乳房的弹性还是相当好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申慕蘅的乳房显然更适合用来练指力。
五指一掐,圆滚滚的乳球尽入掌中,坚韧的乳肉从指间顽强地往外弹挤,手指用力揉搓,饱实的弹性使乳肉滑溜溜地在掌间滑动,十分舒服。
象她这样三十七岁的年纪,一般的女人都性经验丰富且多数已经生育过,身材保持得再好,乳房也很难坚挺起来。
象申慕蘅这样几乎是处女且肌肉结实的女人,确实非常难得。
徐锐倚在船舷,笑道:“玩就玩了,屁话还真他妈的多!”
深吸一口气转头望向浩瀚的大海,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
对于这两名女警察,他想到的,可不仅仅是两个好玩的肉玩具,他知道她们是省里派下来的,肯定背负着不同寻常的任务。
但是,申慕蘅和崔冰娅已经被玩成这个样子了,仍然还没有服软,向自己透露什么情报更是不可能,徐锐干脆什么都不提,就将她们往死里折腾,等她们骨头酥软了再说。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即使在呼呼的海风声中,仍然是那么的响亮。
红着眼眶的两个女警官,被插入的肉洞已经肿得有点发疼,她们久历磨练的健壮躯体,此刻却只能沦为这伙亡命之徒泄欲的精液马桶,被侵入的阴道里那满盈的精液和每一下捶击着她们子宫的冲刺,便如毒蛇般吞噬着她们的心脏,那可怕毒液正在慢慢玷污着她们高洁的灵魂,直接将她们完全吞没!
申慕蘅被迫跟崔冰娅亲着嘴,一直将对方以姐妹相待的两个女警官,都能从对方冰冷而干涸的嘴唇中,感受到对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她们曾经一起训练、一起休息、一起游乐,却万万没想到会一起被轮奸。
申慕蘅羞愤的怒吼声,喷发在崔冰娅的唇间,化成奇怪的嘶鸣声,却更加激发了男人们的兴致。
“口渴了吧?喝点水啊?”
火彪呵呵笑着,蹲到申慕蘅和崔冰娅侧边,一仰头将一大口啤酒倒进嘴里,鼓着嘴对着两张被迫接吻的美丽脸蛋,猛的一喷,啤酒混着他的口水,将两个女警官喷了个满头满脸。
实在是太渴了!
已经被轮奸了很长时间的申慕蘅和崔冰娅,虽然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他侮辱性的口水,可是,从她们脸上流下的水滴经过她们的唇边,那感觉还是如此的滋润,已经喉干舌燥全身脱力的女人,还是不自觉地微张双唇,让那啤酒滴带着他的口水和自己的汗水、泪水,浸润着完全干涸的嘴唇。
有人起了个头,大家嘻嘻哈哈地也有样学样,有人也口含着啤酒朝她们脸上喷,有人就干脆将口水吐到她们脸上,甚至直接朝她们的唇间吐,对于侮辱这两个曾经在他们面前威风过的女警官,男人们可谓是乐此不疲。
申慕蘅只是铁青着脸,紧咬着牙根忍受着侮辱。
就连受了伤一脸病态的崔冰娅,被轮奸之际也没有向他们低过头,一直无力地摊开身体,任由肮脏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尽情地肆虐。
可是,她们越是倔强,对她们施虐的男人们却越是兴奋。
两张紧贴着接吻的脸蛋分了开来,被揪着头发按着额头仰面朝上,她们紧咬着的牙根也被粗暴地捏开。
山狗嘿嘿淫笑着,一口浓痰吐入申慕蘅被迫张开的双唇间,随即一瓶刚刚打开的啤酒,瓶口猛的倒翻过来,塞入申慕蘅的嘴巴。
冰凉的啤酒在女警官的嘴巴里汹涌冒着汽泡,一半顺着她的食管进入她的体内,一半满溢出她容不下的口腔,顺着她的下巴流满地。
申慕蘅双眼圆瞪,奋力扭着被抽插着更急促的身体,努力挣扎着。
可是经过长时期的奸淫虐待,她已经没剩多少精力了,被反捆的双手、被按住的腰肢、被捏住揪紧的脑袋,除了摇晃了几下,根本挣脱不了他们的控制,换来的只有愈发高涨的哄笑声。
而翻滚的啤酒占据了食管也占据了她的气管,申慕蘅不仅脸蛋涨红,连脖子也红通通地粗了一大圈,不停地发出咳嗽声,口里的啤酒在气浪中不停喷出。
在她的对面,被如法炮制的崔冰娅,却已经双眼翻白,强烈的咳嗽将满口的啤酒一股股喷出,水浪直喷到跟她下巴相接的申慕蘅脸上,两个啤酒瓶在摇晃在叮咚相击,发出悦耳的音符。
而正在强奸着崔冰娅那个家伙,更是得意地将肉棒一下一下大力捅入她的肉洞,撞击着她的身体,让被啤酒呛着痛不欲生的崔冰娅,啤酒喷得更象喷泉了。
“爽……”花猪紧紧按着申慕蘅的屁股,肉棒在女警官紧绷着的阴道里缓悠悠地抽插着,在痛苦地灌着啤酒的申慕蘅,本就紧窄的肉洞夹得更有力了。
花猪舒服地吁一声,在舒爽的时候,他现在更刺激的,却不是射精的感觉。
他刚刚也喝了很多啤酒,此刻膀胱的压力,超过了精囊的放射冲动。
一瓶啤酒灌得申慕蘅晕头转向,啤酒瓶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口腔,她的口里被呛出的胃酸带着残存的酒泡,经过一声狂呕之后,喷到对面崔冰娅的脸上。
而她的咳嗽声还未停歇,下巴还不停滴着水珠,女警官又突然双眼圆睁,发出一声嘶号,正被肉棒插入的下体间,涌出如泉的水流。
“哈哈!”火彪捧腹大笑,“申处长这么强悍的女人,连尿都给操失禁了?哈哈!”
申慕蘅红着眼,咬牙嘶吼着,哪里理会他的取笑。
而正在强奸她的花猪,呵呵笑着道:“申处长还真没乱撒尿……”肉棒从申慕蘅体内抽出,龟头上还在射出水柱,亮了个相之后,扳着申慕蘅的屁股,还在撒着尿的肉棒,捅入女警官的肛门里。
申慕蘅的阴道里还在流出花猪的尿,她的肛门里也随着肉棒的抽插,同样尿液迸流。
山狗这下看明白了,哈哈叫道:“花猪你这神技啊!一边操屄还能一边撒尿?鸡巴硬梆梆地,尿起来感觉怎么样?”
“爽啊!”
花猪肉棒深深捅入申慕蘅肛门,静止不动,畅快地尿着。
温暖的尿液很快灌满申慕蘅的肠道,被爆肛还往肛门里面撒尿,申慕蘅只觉浑身血液快要凝固了,愤怒地嘶吼着,奋力摇着身体。
可是,被捆得牢靠且被紧紧按住的虚弱身体,晃了几晃并没能挣脱对方的控制,无助地抖着屁股,豆大的泪珠终于从她血红的眼眶中滚滚流下。
“申姐……”崔冰娅哭着轻叫,被大力捅插着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向申慕蘅,两个女警官的脸贴在一起磨着。
花猪呵呵笑着,从申慕蘅肛门里抽出肉棒,用力扇一下申慕蘅的屁股。
高高翘着屁股跪趴着的女警官,从阴道和肛门里同时涌出的尿液,滴滴答答流到船板上。
凉快的海风吹拂过,星空下的船上,耻辱的女警官在一片哄笑声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山狗骂道:“花猪你真他妈的损,这么搞,叫我们还怎么操?”
花猪道:“这有什么不能操的?”重新蹲了下去,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再度捅入申慕蘅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山狗啐道:“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也不想想自己之前是怎么折腾胡慧芸师生几人的,见崔冰娅被内射后瘫倒在地,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将她的身体倒折起来。
“放开我!”
崔冰娅羞耻地无力喊叫着,但当然没人理会。
这帮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将崔冰娅双足分别固定在她自己脑袋两侧,兴高采烈围着她高翘起来的屁股,好多只手掌摸到她的臀肉,嘻嘻哈哈地欣赏着崔冰娅被操开花的阴户和肛门,来自不同男人的好几只手指,在女警官被轮奸到红肿的两个肉孔中抠着挖着。
花猪重重地扇打着申慕蘅的屁股,在女警官羞愤而耻辱的低吼声中,大力捅插着她的阴道。
被精液和尿液充斥的成熟阴道里,幽深而湿滑,肉壁却一如既往地充满压迫感。
这个曾经看上去高洁冷艳的女警官,身体变成了自己随便污辱的精液兼尿液马桶,花猪变态的成就感格外强烈,他这一泡精液,射得畅快之极。
再度被内射的申慕蘅,也被摆成崔冰娅一样的姿势,亲如姐妹的两名女警官屁股相抵阴户朝上,饱遭蹂躏的阴户和肛门靠在一起,任凭这伙本应被她们擒拿的罪犯,指手划脚评头品足。
比如崔冰娅的阴毛明显稀疏得多啦、申慕蘅的屁眼有点红莫不是操破了痔疮、两个屄对比起来还是崔警官的屄好象颜色更粉一些……
本来在崔冰娅下阴处乱摸的手,这时却都退了开去,申慕蘅两个肉孔太臭了,谁也不想沾到花猪的尿。
山狗对花猪骂道:“你瞧你瞧,害大家玩得不舒坦!”
花猪摊手笑道:“有什么不舒坦,不服气你也可以把尿撒到那一个的屄里面嘛!”
撒尿容易,但鸡巴硬起来后可不是随便就尿得出的,何况这帮家伙轮奸了两名女警官一天一夜,此刻大多已经硬不太起来了。
突然一声脆响,却是山狗拾起一个空啤酒瓶,将它底部在船杆上敲碎,呵呵笑着拿着破酒瓶道:“瞧这象什么?”
也不等他们回答,将破酒瓶的瓶口,插入崔冰娅阴户。
这不明明是个漏斗嘛!
瓶口还够长,完全插入崔冰娅体内之后还挺牢靠。
众人一看,立时会意大笑起来,徐锐骂道:“你这鬼精灵!我先来。”
刚刚喝了不少啤酒已有尿意,当下阳具对准破酒瓶底部,尿液顺着瓶身进入瓶口,强行流入崔冰娅的阴道深处。
“不……”崔冰娅痛苦地踢腾着双腿,屁股扭动企图挣扎,但双足被踩住,大腿上屁股上都被几只脚踩住,气力不继的她如何挣扎着开。
眼睁睁地看着温热而腥臭的尿液灌入自己肉洞里、侵入自己的子宫中……
无法抑制的悲怆在胸中迸发,滚滚泪珠伴随着羞愤的悲泣,崔冰娅头脑一阵发晕,玩命地哭泣着摇了起来。
“漏斗还真不少……”火彪也呵呵笑着,拾起一个空酒瓶如法炮制,插入申慕蘅阴户里。
这帮家伙喝了一晚上的酒,空酒瓶不是丢进海里就是滚动在船板上,俯拾皆是。
可正当火彪也要将尿通过破酒瓶撒入申慕蘅体内时,山狗叫一声“等等”,接着“叮叮”两声,他和花猪各敲碎一个酒瓶,走过来笑道:“让她们的屁眼也喝喝尿……”
“混蛋……”申慕蘅愤怒地嘶吼着,可是现在,她的意愿是肯定不会被遵从的。
四个破酒瓶排成一排,深深插入两名女警官的阴道和肛门里,五六条尿柱在震天响的哄笑声中落下,叮叮咚咚地射入破酒瓶,通过四个“漏斗”,流入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动接收的阴道和肛门里。
溅射的尿液冲击着破酒瓶的内壁和外壁,打湿了两个颤抖的光滑屁股,在两名女警官屁股相抵处聚成一小窝尿水。
申慕蘅和崔冰娅不约而同地紧紧闭上眼睛和嘴唇,溅射下来的尿珠弹到她们的胸上、脸上,腥臭的怪味令人作呕,她们从鼻孔中窜出奇怪的叫声,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申警官的屄装满了呀,哈哈!”
山狗看着从申慕蘅阴道溢出来的尿流满了她的屁股,插在她阴户中的破酒瓶还悬着半瓶尿流不下去。
当下哈哈笑着,突然伸手,将这半瓶尿拨了出来,迅速移到申慕蘅脸蛋上面,从瓶口猛迸而出的尿,哗啦啦一下子全泼到申慕蘅脸上。
骤然上满脸被尿液覆盖,申慕蘅屏着气奋力摇着脑袋。等半瓶尿淋完,申慕蘅用力甩一下脸,猛地吐出一口气,发出一声愤怒至极的嘶吼。
正在混乱中的申慕蘅,低估了山狗的变态,更想象不出他的意图。
嘴唇刚一张开,山狗一脚猛的踩住她额头,手里的破酒瓶向下一插,瓶口准确捅入申慕蘅嘴唇间。
等申慕蘅反应过来赶紧闭嘴时,却只能给玻璃瓶磕着牙根生疼。
“呜呜……”嘴里被塞入瓶口,沾满尿珠的瓶身就在自己眼前,残余尿珠缓缓流入口腔,申慕蘅呜叫着想要努力将瓶口吐出,但山狗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山狗用脚踩紧她的额头,一个小弟上来帮忙,接手用力将瓶口更深入地捅入她的嘴里,几乎顶到她的喉咙,令申慕蘅发出的叫声更是奇怪。
山狗笑道:“你们谁还想撒尿?这个尿壶可真是与众不同!”
刚刚撒完尿的几个人一摊手。
山狗狡黠一笑:“你们没有,我有!你们把那个的嘴也捏开!”
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申慕蘅开始恐慌的眼神,摇着鸡巴得意一笑,尿柱在瓶壁一碰,溅到申慕蘅脸上。
申慕蘅奋力摇着难以动弹的脑袋,血红的眼睛象要杀人般恶狠狠瞪着山狗。
可是,这只能更为激发对方的兽性,申慕蘅随即口里一热,冲天的臭味立时熏得她几欲发昏,滚滚灌下的尿液很快盈满她的口腔,不由分说地窜向她的喉咙,侵入她的食道,冲向她的胃部。
“咕咕……咕……”申慕蘅拼命想喷出口里的秽物,可脑袋被制,深入她口腔的瓶口更顶着她的喉咙难受之极,她不仅无法喷出满口臭尿,就连因为被呛着而发出的咳嗽,也只能让充满口腔的尿液荡起一阵波澜。
徐锐笑咪咪地看着申慕蘅狼狈至极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凌辱起来真是太过瘾了。
回想着那晚申慕蘅大发神威,将他们一个个揍得鼻青脸肿是那么的威风,可现在不仅一身美肉被操了个透,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地玷污成一坨臭肉……
山狗刹住撒了一半了尿,舍了申慕蘅,转到另一边,将剩下的半泡尿,撒到同样被捏开嘴巴塞入破酒瓶的崔冰娅嘴里。
崔冰娅同样疯狂摇着脑袋闪避,可也同样地逃脱不了被灌尿的命运。看着两个女警官慌乱而狼狈的样子,男人们的哄笑声响彻了宁静的海面上。
尿也尿完了,反正一时之间谁也撒不出尿来,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尿浴和尿饮惨剧于是告一段落。
两名浑身恶臭的女警官赤身裸体地卧在尿滩中,痛苦地咳嗽着、呕吐着,徐锐开心完了,皱了皱眉,骂道:“看你们干的好事,臭死了这船还怎么住人?”
“洗干净不就得啦?”
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山狗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洁癖,对花猪说道,“来,抬这俩娘们去洗个澡。你们……用海水冲洗一下船板。”
与花猪一人一个,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拖到船舷,扔了下海。
“咕噜咕噜……”已经悲痛欲绝且精疲力竭的两名女警官虽然会水,但身体一沉入冰凉的海水里,扑腾了几下却游不起来,反捆着的双手本就限制了她们的动作,乱踢着双腿竟一时之间,也没能将脑袋浮出海面。
山狗和花猪呵呵大笑,双双跃入海中,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的脑袋提了起来,没等她们回完一口气,又将她们的脸按入海中,海水喝了个饱。
“我去,这就算洗干净啦?用海水来洗尿,什么鬼主意!”
火彪摇摇头,看着几个小弟拿着盆提着捅,舀着海水冲洗着船板,走到徐锐跟前道,“那俩娘们还没玩够呢,山狗这么搞法会不会把人呛死?”
“放心!”
山狗在海里听到,大声向上面喊道,“我心里有数!这俩尿壶不这样,里面怎么洗得干净?”
让申慕蘅的脑袋拉上来片刻,又按入海里,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胯下,捅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乱挖着,丝丝白点从申慕蘅下体涌出,随即溶化在海水中。
等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捞上来扔回船上时,船板也已经冲洗得没什么尿骚味了。
可是两名女警官经过这么又一番折腾,蠕动在船板上痛苦地轻咳出海水。
不仅伤重的崔冰娅翻着白眼软瘫成一团,就连一向强健的申慕蘅,也提不起半丝的力气来。
徐锐摇摇头道:“象死鱼一样。睡觉睡觉吧,山狗你处置一下这俩娘们,喝了一大肚子的海水,待会渴也渴死她们。”
也不理申慕蘅和崔冰娅了,打了个哈欠,走回船舱。
“放心啦,渴不死的!”
山狗狡黠地眨眨眼睛,将两名浑身软得象面团的女警官69式摆好,让她们的脑袋夹到对方的大腿间,贴着对方的阴户,用绳子将她们紧紧捆在一起。
现在,申慕蘅和崔冰娅别说动弹了,连视线都严重受阻,张开眼睛,看到的只是对方屁眼,鼻尖触碰到的是对方的阴唇,而嘴巴正对的却是对方的尿眼。
申慕蘅羞愤地轻轻挣扎一下,可脑袋给崔冰娅捆住的大腿夹得极紧,一动之下鼻尖嘴唇便刮擦着崔冰娅阴户,听着这妹妹同时羞耻的轻哼声,对方口里吐出的热气让自己的阴户也有点酥痒,申慕蘅于是安静了下来,无力是闭上眼睛。
山狗呵呵笑道:“她们喝了一肚子尿,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尿肯定多……到时只能尿到对方脸上,她们口渴起来,喝是不喝呢?哈哈!”
花猪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就山鸡鬼主意多,原来你也不少!”
一提到已经死去的山鸡,山狗胸中怒气顿生,用力在崔冰娅背上一踹,恨恨道:“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就让这两个女警察先顶顶罪吧!”
深夜的海面上,掠过的海风颇有些寒意,已经开始入秋了。
花猪在船上找了块破帆布,盖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躯干上,权当被子,将她们就这样晾在船板上,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
而两名可怜的女警官,又冷又累,身体已经被榨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难受的,可是在极度疲倦之下,她们终于还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当首先醒转的山狗揭开破帆布,首先闻到的,又是一阵冲天的尿骚味。
两名女警官的脸上都湿淋淋的,显然给对方的尿浇遍了。
至于她们有没有喝对方的尿,山狗认为肯定是有的,因为接下来她们的表现,好象并不是很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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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仍然没有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消息。
不仅专案组失望,就连前来协助的部队、武警也有点儿泄气,省里派来的警察,已经分了一半去云海市协助。
但是,云海那边更是没有头绪,那晚半夜三更怀疑货船靠岸的码头本就偏僻,如果徐锐一伙果真从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谓多种多样,云海警方忙活了三天,怀疑的东西一大堆,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
居然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让孙语晨的船只冲出包围圈,导致徐锐很可能已经逃离,所有人多日的辛劳化为流水,负责海面巡逻的海警甚至包括相关部队,都给他们的上司骂了个狗头淋血,有几个人甚至受到了处分。
所有参与围捕行动的人员,从上到下都仿佛给泼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个人除外,范柏忠。
对于范大局长来说,他更觉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论依据至此已经非常牢固,甚至坚不可破了。
天海、云海两市警方省方面领导和邀请部队、武警开了个碰头会,范柏忠在会上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徐锐一伙应该已经逃离天海市,甚至也不太可能在临近的云海市停留,最大可能就是已经逃出海外。
他的观点并没有多大的证据支持,但由于现在徐锐确实可能潜逃在外,搜索的范围实在过广,也没人能坚持继续有在天海或者云海高强度布控的必要。
会议最终并没能就案情定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只能泛泛要求各单位继续加强监视,不能放弃,坚决不能让徐锐一伙逍遥法外云云……
说了相等于没说。
但大家都知道,这几天在天海布下的天罗地网,怕是要草草收场了。
最不甘心的还不是赵婕,而是杜沂槿。
赵婕只是背负血海深仇,破案与否主要责任不在她。
杜沂槿却有着深深的挫败感,这一个多月来风风火火,自从成立专案组起,她是实际上的行动总负责人,结果事情查到现在这副鬼样子,她不仅感到没面子,而更是感到耻辱!
但范柏忠的心思已经飞到古兰森岛去了,不甘心的杜沂槿放弃了自己最后的休息时间,带着专案组日夜追寻码头上留下的蛛丝马迹。
小码头上的血迹全部化验出来,除了申慕蘅和崔冰娅,还属于山狗和他的三名小弟;遗落在当地的刀棒,通过指纹比对也确认属于山狗及其同伙;手枪上的指纹比较模糊,但与徐锐的吻合度相当高;那只运动鞋也已经证实是崔冰娅的;半夜潜出天海的货船上,虽未发现任何属于徐锐一伙的指纹,但船上确实残留着一些拖拽的痕迹,所以即使那船员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个人开船出去“兜风”,但警方却是根本不信,无日无夜地不停审问他。
终于,根据四大队警员那晚发现的山上人影,专案组在山上一处崖壁旁,发现了大量烟头和遗弃的食物垃圾,通过唾液提取的DNA 检测,确认了当晚徐锐、火彪、山狗等人曾经在此聚集过,甚至包括刚刚进入专案组视线的曲振!
杜沂槿召集了专案组几名骨干开着小会,范柏忠现在基本不过问这事了,她顿时感觉底气弱了很多。
好在,专案组的同事们还是磨拳擦掌,干劲十足,让杜沂槿有些许安慰。
“至少十个人……”杜沂槿恨恨道,“这么多人,有枪有刀有棍,围攻申处长和崔科长!”
“徐锐根本没有人性!申处长她们……”赵婕也是恨恨地捶一下桌面,“从现场来看,徐锐一伙也吃了不少亏,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根,还有几个了流了血,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报复申处长她们……”
“申慕蘅是个聪明人,怎么那晚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现场呢?按说她们有佩枪,身手也很好,就算打不过他们人多,也不至于……”杜沂槿吐一口气,“她跟张时杰很熟吗?专案组的事都忙不过来,那天还刚好查了天海港,事情一大堆,怎么有空跑去帮张时杰?”
赵婕道:“我在四大队的时候,没听张局长提过她啊!杜局,我想……那个老叶到现在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徐锐他们要去哪里躲,我不信他!我想……私底下对他使点手段……你放心,出了问题我一个人承担,绝不会连累大家。”
杜沂槿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打算对老叶动私刑了。
摇摇头道:“我劝你不要!他只是个司机,可能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些什么,多半也是码头事件之前的躲藏地,现在其实没用。赵婕,我知道你心里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
赵婕急道:“从他在我家逃跑,一直到码头事件,一天半的时间,他们躲在哪里,也是很重要的!说明他们很可能还有别的同党,这个同党很可能知道他们现在的去向……”
池春岚轻轻拍一下赵婕的肩膀,温声说:“赵队长,天海港那边,已经查明当天下午徐锐一伙就是躲在他们一个小仓库里,值班室还发现了徐锐等人指纹和……和蒋晓霜、王燕潞的体液。老叶也招供了那天开小货车来接徐锐的人是曲振,老叶和曲振都是孙语晨的人,徐锐等人那个时候肯定就躲在天海港。知道实情的人,恐怕除了曲振,就只有孙语晨了……”
赵婕一屁股跌坐下来,赌气道:“可是孙语晨……”
邓宜珊翻着记录说:“医院的同事两小时前来汇报过,孙语晨已经度过危险期,但还没有清醒。他们三班倒一直盯着,只要孙语晨能讲话,会第一时间去问口供。”
“可是,杜局,现在部队撤了一大半去了云海,武警那边好象也有收队的打算。我们这边布控了这么久一无所获,好多同事已经开始抱怨了……”舒雅摊着手说,“他们手上也有别的案件别的工作,给抽调来围捕徐锐这么久,说是快扛不下去了。”
“我知道!人心不稳哪……”杜沂槿冷笑一声,“这两天有几个大队长小队长直接来找我,问既然很可能疑犯已经跑掉,什么时候能收队?一个个就想着撂挑子!”
“只是士气低落,硬让他们拖着,就怕他们出工不出力。”
池春岚摇摇头说,“我们云海警方那边这两天全动员起来了,但大家干劲也不大,也都说疑犯怎么可能在云海停留,他们绑架那五名师生可就是我们云海人,云海跟他们是有仇的,肯定已经也逃离云海了……”
“我们尽力吧!”杜沂槿只能安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徐锐犯下这么滔天罪行,我们迟早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但这样的废话,根本起不了什么提升士气的作用。众人不想反驳她,却也没有附和她。
有点儿尴尬的杜沂槿,干脆布置起任务来:“赵婕,你还是去审老叶吧,不过我劝你别来硬的,不妨换种方式或者换个人去审,看能不能从他口里套出什么话来没有?他是个司机确实未必知道太多秘密,你不如试探一下,看他知不知道除了曲振以外,还有谁有可能接近孙语晨的核心秘密?”
赵婕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听你的。我跟跃晟商量一下,或者换他去问……我一见那王八蛋,就忍不住想揍他!”
杜沂槿微微一笑,又道:“池队长,把你们留这里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但你看……申处长和崔科长又出了事,我们这几只杜鹃,现在少一只都不行啊!”
池春岚点头道:“我明白。我们云海的陆局长还打过电话给我,说范局长已经跟他商量过了,让我和珏盈、辛馨就安心在这里,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尽早抓捕嫌犯、营救出人员吧!”
说实话,她也想家了,但大局为重,她也不能说什么。
“谢谢!”
毕竟是客人,杜沂槿还是要客套一下,这边说完便转头对舒雅说,“舒雅,你和楚鹃着重盯着天海港那边,孙语晨的公司复杂得很,有一些情况那边的办案人员未必敏感,你心细,再盘一遍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已经叫宜珊和宣瑜把所有的信息都汇集起来分析了,你们有任何新情况都可以直接交代她们。”
舒雅道:“我会的。可是,如果大部队要撤防,徐锐还没跑的话,这不是就给他可乘之机了吗?杜局,徐锐那个人小心思挺多的,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会冒险出境……”
杜沂槿摆摆手:“知道了。我尽量不撤防,但其实这事我说了不算,不过我至少能够保证我们的海警能够严守关口,各个出城道路只要我还在,也肯定不会撤防……”说毕,还是轻叹一口气。
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可以做的她都做的,但现在力量被持续削弱,杜沂槿也知道空子会越来越大,徐锐如果还在天海,是一定能够找到空子钻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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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晚安排曲振布下的那个疑阵,居然能收到如此显着的奇效,徐锐却仍然一无所知。
他们一伙一直就躲在那两个小岛礁旁,偶尔派一两艘快艇出去打探,仍然也能看到巡逻船,却哪里知道巡逻力量已经削弱了一大半?
不敢肆意乱动的徐锐,甚至都不派人上岸购置生活物资了,上次从天海港已经带来了够多,再顶他一个礼拜没有问题。
这一次又杀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随便再冒什么险了。
于是乎,惨遭蹂躏的申慕蘅和崔冰娅,便成为这段时间他们发泄烦闷的出气筒。
他们依靠着的这个小岛礁虽然不大,但植被繁茂,树木长得相当高,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木,是鸟类绝佳的栖息地。
在船上感觉施展不开的山狗,将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肉体玩弄了几天,决定寻寻新刺激。
山狗精心在树木中挑选了一颗粗壮的矮树,首先将崔冰娅双手举高吊起来,而树干前方伸出的一支树杈,被山狗削去树皮磨得比较光滑,将崔冰娅的肛门套弄进去,然后将无力挣扎的女警官双腿成M 字形分开固定住,腰部紧贴树干捆了几圈,摆成任君采摘的淫荡造型。
在崔冰娅侧边,另一枝粗树丫垂下绳索,将同样一丝不挂的申慕蘅吊在上面。
身材修长健美的女警官双臂被反捆在一起,绑在她胸前和腹部的绳索向上束在一起,将申慕蘅俯面向下横着吊起。
女警官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穿过她两边膝盖下方的两股绳索牵过去绕过她的脸部,盘入她的嘴巴里,不仅将她双腿固定分开,还迫使申慕蘅无法合上嘴,只能狼狈地咬着绳子,一副凄绝模样。
已经被这样捆吊了快一个下午,太阳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洒满海面,两名女警官在连续的轮奸下,身体酥得象棉花,都已经连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们性感的肉体上遍布着伤痕,被捅插了好久的阴道里,都在滴出乳白色的液浆。
申慕蘅悬空吊着的身体晃动着,被绳索勒住的嘴巴里还在滴着口水,一直被扬着头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极,精神已经极度萎靡的女警官无力地轻哼着。
可是,当徐锐狞笑着又来到她面前时,申慕蘅眼神立即闪过凶光,身体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锐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已经无力相抗的申慕蘅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进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拉扯了出来。
申慕蘅“嗬嗬”轻叫着,这下就算嘴巴没被捏开,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将她的舌头穿入嘴上两股绳子之间。
“哈哈哈!这还不象母狗?”
山狗哈哈笑着,手持一根约莫两根手指粗的树枝,在申慕蘅屁股上一甩。
申慕蘅“呀”一声轻叫,被绳子夹紧的舌头一阵生疼,却是收不回口里。
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几声,嘴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口水顺着自己伸长出来的舌头,缓缓滴着。
徐锐淫笑着,手指在申慕蘅的舌头上拨了一拨,按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推,申慕蘅光溜溜的胴体顿时又转了起来,她舌上的口水和阴唇上流出的精液,随着她的身体摇荡,点点甩了出来。
山狗举着树枝,瞄着申慕蘅的身体抽打,背上、臀上、大腿上,每一次抽下,转着圈的赤裸肉体便搐动一下。
等转圈缓缓将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一手按住她的阴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仅继续自转着圈,还大幅度地荡了起来。
被固定在树干上的崔冰娅动弹不得,泪汪汪地看着申姐的肉体在自己眼前晃荡,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
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说也有十来根肉棒按着她的身体抽插过、射精过,被树杈插入菊肛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肛门受伤了,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从自己屁股中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根树杈。
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她那赤裸裸敞露在外的阴户给风一吹,红肿的阴唇竟也有点刺痛。
山狗回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阴户上。
“啊喔!”
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肛门里那根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
剧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阴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
“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抽搐,连面部肌肉都扭做一团,哑着声叫道。
“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
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抽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阴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肛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乱动,两边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唇抖个不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阴户,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女警官慌乱的神情。
被悬吊起来的赤裸女体总是这样的令人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阴户看上去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阴唇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入从她阴道里滴出的精液,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人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人了。
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的肉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乱抽,饶是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轮奸了这么久,早就精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下的。
树枝在她的阴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娇嫩的肉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阴道深处推进。
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打阴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奸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的树枝插阴,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屄里面,待会你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
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
山狗笑道,“待会要操之前,先抠出来就不行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两根手指深入崔冰娅阴道里乱挖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吟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神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头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女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干上凄美的裸体,心中一阵发紧。
虽然崔冰娅的肉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殊无信心。
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阴户,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插入申慕蘅的肛门里,笑道:“这女警察屁股这么捆法,肉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臀肉,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肛又热又疼,菊花口已经向外稍为分开,露出红色的肛壁。
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插入了十几公分深,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屁股上,手指一弹摇个不停,树枝端部在申慕蘅肛门搅动起来。
“你们真还没玩腻啊,劲头还这么足?”
徐锐拍拍申慕蘅的脸,手掌伸到她身下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说道,“我可累了。你们要玩继续玩,别太快把人折腾死就行。”
拍拍屁股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肛门的转动,抬头问山狗。
“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
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
回头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头……
一向严肃冷艳的女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奇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
从警将近二十年,什么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入更凶恶的歹徒手里、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污辱和折磨!
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熟的女体仍然能刺激这帮混蛋的无尽兽欲,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
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辱的女体性玩具……
被他们掳掠奸淫的女性,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深深地体会着这一点。
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而屁股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插在她屁股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满铺的地上。
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时的肛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肉孔,从里面流出一线鲜艳的血水。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头踢了踢她的肩头,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着崔冰娅干涸的嘴唇,笑了一笑。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唇,显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
象两团棉花般浑身脱力的姐妹俩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
两人脸上一热,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满头满脸,极度口渴的她们不由用舌头轻舔一下嘴唇,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头颅的上空。
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闭上嘴巴,可她很快发现,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未觉,正贪婪地嘟着嘴唇,吸吮着嘴边的尿液……
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屁股里的树枝被抽出,紧接着屁股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尿瞄准她的屁眼射去。
受伤的肛门被酸性的热尿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于是脸上的尿柱便对准她唇间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
“呜嗯……”申慕蘅慌乱地吐着口水,可持续淋上脸的尿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干净的尿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蘅都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了。
“啊……”突然间,旁边本来半死不活的崔冰娅,猛的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肛门受伤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给花猪的尿一淋,身体蹦了一下,惨叫声随即被继续喷入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