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田蕊

        我竟然像个没糖吃的小女孩儿一样哭得眼泪直流,这让我异常尴尬。

        因为第一次经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就像在梦里一样,公爹直直站在我面前,满手握着粗大硬挺的勃起,紧盯着我上下撸动。

        刚才他插入我体内时,我只觉得又热又硬,没想到他的尺寸比我以为的要大得多。

        我不想比较,但还是很容易发现公爹的肉棒和他儿子的非常类似,但较粗一些,根部周围有大量浓密的毛发。

        我想尝尝他的味道。

        我几乎没有口交的经验,更不用说接受口交了,但我想学习,我想让他教我。

        我抬起身体从床上下来,一边束起长发将头发盘起,一边走到公爹面前,跪倒在他面前。

        公爹的黑眸流露出强烈的感情,但下颚紧绷,像是在努力克制。

        我的一只手覆盖在他握着勃起的手上,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舔龟头。

        公爹嘶嘶吸气,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随后将手从我手中抽出来。

        “蕊儿,”他粗声粗气叫道,伸手轻抚我的脑袋,手指缠绕住我的头发。

        哦,我喜欢他这样叫我,非常喜欢。

        听起来亲密、私人,就像这个名字专门为他所有。

        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

        不知什么原因,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田,包括我的母亲。

        我一手抓牢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一点点把龟头吸入口中,舌头在肉冠上来回舔舐,再沿着棒身吞入嘴巴里,小心避开牙齿碰到他。

        我的嘴唇紧紧包裹,舌头在棒身上滑动,渐渐习惯他的形状和味道,也不停调整跪姿和脑袋的角度,尽量将他完全纳入我的口中。

        这并不容易,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最佳方式,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稍事停留做几下吞咽的动作,喉咙的肌肉在公爹的龟头按摩。

        吐出来的时候,再赶紧往肚子里吸入一大口凉气。

        公爹显然很喜欢这种一张一弛、冷热交替的感觉,尤其是顶到喉咙时还忍不住超前顶,惹得我时不时干呕,喉咙处的肌肉颤得更剧烈。

        公爹固定住我的脑袋,胯部来回摆动,配合着我的呼吸,在我嘴巴和喉咙处里好一阵折腾。

        我很惊讶自己喜欢帮公爹口交,喜欢肉棒的味道,喜欢肉棒的坚硬和光滑。

        但我最喜欢的是在不停吸吮肉棒时,我好像完全控制住他,带给公爹一连串的难耐快感。

        公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下也是一层薄汗。他骂了个脏字,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小东西。”

        要不是嘴里填满他的肉棒,我会说这种想法是相互的,但我太忙探索。

        我想征服公爹,或者这个总是高高在上让我仰望的男人,我要他呻吟、乞求,就像他刚刚对我产生的效果一样。

        我握住他的勃起底部,嘬紧嘴唇模仿性爱的抽插动作大进大出,前前后后加快速度。

        很快,我就找到一个舒服的节奏。

        他的勃起在我嘴中膨胀抽搐,散发强大的力量,令我头晕目眩,沉浸在取悦他的任务中。

        当他的精液击中我的喉咙底部时,我和他一起发出长长的呻吟。

        我小心翼翼一点点咽到肚子里,又用舌头将勃起上的口水仔细舔干净。

        他摁住我的脑袋后扯,勃起从我嘴中拔出来。

        公爹抓住我的发髻,沉声道:“过来。”

        我乖乖站起来,手掌平放在他的胸前,砰砰心脏在我掌心剧烈跳动。

        他偏偏脑袋狠狠咬住我的嘴。

        我张大嘴巴迎接,让他在我嘴中品尝自己的味道。

        “你他妈的,太棒了……蕊儿……”

        “嗯……”我忙着回吻,说不出话来。

        公爹松开我的唇,把我推回到床上,说道:“翻身,四肢爬在床上,面向床头板。这次我想从后面操你。”

        我照着他的吩咐摆好姿势,好一会儿没见身后有动静。

        扭过脑袋看过去,却发现公爹两眼盯着我的屁股和屁股下露出的阴部。

        想到我们刚刚在洗手间做的事儿,他其实已经很熟悉我的身体,然而公爹的表情却好像面前摆着舒芙蕾。

        这景象让我兴奋不已,一股暖流流出小穴,胯间更湿了。

        公爹也发现了,肉棒跟着在他手中悸动。

        我抖了抖臀部催他快点儿,公爹轻笑两声,捏了下我的屁股,在我身后站好位置。

        他抓住我的大腿,把双腿又拉开了些,足够他移到中间,还能从容向前移动。

        挺立的肉棒触到我的屁股,我移动臀部试图对准位置。

        公爹的右手手指揉揉我的阴部和阴蒂,然后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阴部入口处,慢慢把龟头顶进去。

        当我感觉到公爹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时,禁不住长吟一声,渴望再次感受刺激销魂的侵入。

        公爹一个挺腰整根插进完全没入,我没有失望。

        花穴内已经被蜜液润得非常湿滑,尽管公爹的肉棒粗壮,照样顺畅地滑进去。

        “哦,我的天,邱宏熙,感觉好深!”

        这和刚才坐在他对面时的感觉太不一样,也许是换了个姿势,公爹从后面进入体内时,肉棒能到达的深度真是吓人。

        龟头探入的如此彻底,以至于我觉得嗓子眼仿佛都被堵住,直叫人喘不过气。

        公爹听出我语气中的喜欢,又低笑两声,双手抓住我的臀部,骨盆压在我的屁股上。

        他停顿几秒,让我适应这个新姿势,然后慢慢挺动臀部抽插紧窄的花穴。

        我在快乐中闭上眼睛,感受公爹加快抽插速度,坚硬粗大的肉棒用力插进体内,睾丸撞击阴部,每一次都会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这次我不再压抑,发出高亢的呻吟。

        我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呻吟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激动。不管公爹会不会反对,我忍不住惊声尖叫:“是的,就这样,不要停。”

        “来吧,小蕊儿,让我看看你高潮!”公爹鼓励着我,肉棒深深地、用力插进我紧闭又湿润的阴道,直到我在强烈的高潮中爆发。

        “啊!”

        我的声音发颤,身体也跟着发颤。

        一股股灼热浪潮冲刷而过,我的四肢痉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

        公爹却牢牢把控着我,仍然不断将他的肉棒插入我剧烈收缩的阴道。

        “棒极了,操,蕊儿,我也要……要……啊!”

        公爹发出低沉的男性吼叫声,深深埋入我的身体,股股精液射出来。

        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公爹已经赤裸裸地压在我的身上,舌头在我的脖颈移动,我顿时软得像一滩水,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强烈的高潮过后,屋子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

        直到我们的快感渐渐消退,公爹才从身体中撤出来。

        他一放开我的臀部,我就筋疲力尽趴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腿还在因为最后一波激烈的高潮而颤抖。

        公爹靠在床头,一只手放在我背上,沿着脊柱上下抚摸。

        两人都没说话,好像都在回味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

        就这样静静待了几分钟,我翻过身看向公爹的眼睛,他也一眼不眨观察着我。

        我看不懂公爹,心里有些忐忑。

        在原始的性欲得到满足后,他是否现在对我们的罔顾人伦感到厌恶?

        是否因为如此轻易和儿媳做爱而羞耻、后悔?

        我仔细想了想,这些问题如果甩给我会是什么答案,我应该都会说是。

        我不该和公爹乱伦,不该对他产生欲望,更不该热切张开双腿。

        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成为公爹的女人,在公爹身下体验如此惊心动魄的性高潮。

        他让我容光焕发,充满生命力,我希望公爹也能这么想。

        “嗨,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道,其实我的身下酸痛,可心底里还是很喜欢的。

        “当然,你呢,你还好吗?”公爹温柔地问我。

        “我很好,这是我经历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

        我坦言相对,公爹眼里闪现出一丝惊讶。

        我坐起身,在他嘴唇轻轻碰了下。

        “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我都非常享受。真的,简直太神奇了。谢谢你!”

        这些话好像让公爹有些措手不及,但也让他严肃的表情放松很多。他给我一个有力的拥抱,感激地说道:“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夜晚,我们赤条条躺在床上,谈论着最私密的话题。

        他已故的妻子,多年的孤单,对我的渴望。

        我也和他诉说内心的变化,对自己、对生活的期待,还有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强烈、多迅速,多……

        美妙。

        那晚我们分享的比我和其他任何人分享的都要多,那感觉温柔而真实。

        夜幕过去清晨来临,这种感觉好像长出翅膀,在我们的骨子里沉淀下来,直到我毫无疑问地确信,和公爹发生的一切是真真切切的,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

        我不适时的在这个时候想起父母,我的母亲是否在父亲身边时也有过相同的经历。

        她很少主动向我提起过他,但每每说起时,眼里总会流露一丝柔软。

        当我回到家中,房子里静悄悄、空荡荡的。

        邱源昨晚已经在手机里给我留言,说他周末要出城办公,星期一回来。

        我一点儿都不意外,用周末剩下的时间清理衣柜,寻找一个临时住处。

        一想到我的婚姻就要结束,我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惆怅,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幻觉,两个人谁都不爱对方,也没有想在一起的期望。

        我不能再忽视这一点,我要离开。

        周一晚上,廉莲和我在办公楼旁的一家餐馆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酒足饭饱,我一边喝茶一边告诉廉莲准备离婚的消息,“所以,这对我和邱源来说是个大新闻。”

        “噢,亲爱的小田田。”

        廉莲放下手里的茶杯,抓住我的一只手,遗憾地说道:“我很抱歉你们离婚。不过,我认为你做出最好的决定。你的情绪已经低落了很长一阵子,好在前些天听你说要改变自己,我知道你意识到这点,而且在想对策改变。我要说你棒极了!虽然你总是小瞧自己,但你比自己以为的要坚强。老实说,大多数和你陷入相同境遇的女人,都会说服自己安顿下来,祈祷明天会变得更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得到挚友的支持让我非常安慰。我朝她笑了笑,真诚说道:“谢谢你。”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你尽管开口。”

        我正要说话,突然电话铃响了。我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叹了口气。

        “邱源?”廉莲问。

        我摇摇头,没有理睬电话,晚上有空时再打过去。

        这是旅行社的电话,要求确认即将到来的预订。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三个星期,为了庆祝,邱源提到去希腊玩三天。

        “不,是旅行社敲定我俩去希腊的旅行安排。”

        “哦,你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廉莲反应过来,不无遗憾地说道。

        我看着我的朋友,给她一个‘我很好,不用担心’的微笑,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嘿,你觉得我请几天假会不会有事?”

        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单独旅行?”

        “当然。”

        她咧嘴笑了,“开心去吧。”

        “是的,我一直说想去希腊看看。再说,已经付了钱,你知道我多讨厌浪费。”

        “嗯,我听说地中海男人又帅又强壮,你可是要好好领略一下呢!”

        我想到公爹,脸庞不禁微微发热,内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躁动。

        尽管邱宏熙没有他儿子那么年轻强壮,但光是想到这是公爹在操我,就足矣使我无比兴奋和快乐。

        我把一缕头发塞到耳后,清清嗓子,“嗯……实际上……”

        我略微停顿,没想好怎么和好友分享这个消息。

        虽然知道廉莲百分之百站在我这边,不过好像比想象中要更难坦白。

        倒不是怕廉莲指责或者嫌弃,要知道她有个秘密小男友,好像和她也沾亲带故跨着辈份。

        廉莲马上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打趣道:“哦………你做了什么?”她身体前倾,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问道:“是不是什么调皮捣蛋的事儿?”

        我咬住嘴唇,轻轻点头。

        “哇,天哪,谁?我认识么?”廉莲虽然了解我,可看我坦白还是有些意外,这和我平时的样子确实差别太大。

        谢天谢地,苏运莹的《野子》救了我。我故意忽略廉莲的问题,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嗨!”

        “蕊儿。”

        我已经四十八个小时没有听到公爹的声音,然后他只用两个字就能让我浑身发热。

        我在座位上扭动身体,提醒自己在餐馆里和最好的朋友聊天,千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廉莲眯着眼睛看着我,我避开她的目光,故意不去理她满怀兴趣的表情。

        “嗨,邱总,有什么事吗?”我假装客气回道。

        “我要见你,晚上你能过来吗?”公爹立刻意识到我旁边有人,但却不以为意,直接说出意图。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刻意转过身,把电话贴得更靠近我的脸,远离廉莲窥探的眼睛,“行,我可以。”

        “太好了,到时候见。”公爹向来言简意赅,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电话里。

        “再见,”我挂断电话,有点害怕好友的反应,所以表现出最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天啊,你,你,你,妈的!妈的!妈的!”廉莲惊讶地连连低呼,脸上清清楚楚显示她已经明白公爹和我之间发生的事。

        她很聪明。

        廉莲专注地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隙里蹦出来,“田蕊,田蕊,田蕊,最最最亲爱的田蕊女士,告诉我你没有,你没有在做我正以为你做的事儿。”

        我闭上眼睛,享受地长吟一声,“天哪,这个餐厅的茶真好,我都快喝光了,再添一壶啊!”

        廉莲伸手去抢我的杯子,我笑嘻嘻躲开。

        “你真这么做了?”廉莲又低声喊道:“妈的,女人!女人!女人!”

        我咧嘴笑起来,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哇,真有那么棒,是吗?”

        廉莲也好像心花怒放,笑着拍拍桌子,继而又是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嚎。

        她捂着额头说道:“哦,我的天啊,真不敢相信,田蕊,你真他妈本事!”

        我放下杯子,抓住她的手握紧,说道:“所以我是说真的,我没事。真的,我会没事的。”

        她也反手握住我,“可不,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俩大笑起来,谁都没管周围用餐的顾客投来惊讶的目光。

        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当我提到对公爹的感觉是从她送给我性玩具的那个雨夜开始时,她笑得像个傻瓜。“看,我告诉过你,那东西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