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情娘向儿吐深情 欲火烧娘俩再欢爱

        我把娘侧身拥入怀抱,娘紧紧搂住我,两只肥大的奶子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刚才的高潮并未让她得到彻底的满足,娘半睁着眼,眼里满意渴求的春意,两多桃红色的红晕盛开在娘雪白的两腮,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刚才没舔干净的白精,我看到娘这样,不禁噗哧一笑。

        “娘,你刚才舔地我真舒服,没想到我的娘不光织布做饭生孩子技术好,连吃儿子的鸡巴都能舔得出神入化!”

        娘一阵发窘,笑着用手指敲了我后脑勺一下:“你刚才把那丑东西放到娘脸上,不就是想让娘含它作践娘吗?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欺负娘!”

        看到娘如此知心,对我深情如此,我心里一阵感动,我使劲揽了娘一下,让娘的头贴在我的胸口上。

        “娘,你对我真好,谢谢你,我爱你,娘,我这辈子要好好疼娘,让娘过上比现在好十倍的生活。”

        娘抬起头对我轻轻一笑,右手掠过我后背放到我的胸口轻轻地摸索。

        “福林啊,娘也爱你啊,娘不求别的,只要你知道心疼娘就好!其实,娘也应该谢谢你,是你让娘享受到了被人关爱的温馨,也让娘体味了娘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快乐!在娘心里,你不光是我的儿子,你更是娘难以割舍的情人啊!”

        怀里的娘春情荡漾,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在乱伦、背叛、羞耻的多重刺激下情欲难以自制的勃发出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像起伏的波浪冲向我的下腹,那根本来射精后应该疲软的活物,仍然似威严的大将军一样在娘的双腿间乱窜。

        “福林,你知道吗,刚才是娘第一次给男人含那根丑物,以前你爹……哦,不,是阿德,也让我给他含,娘都觉得恶心,没答应他!可是,我却觉得你的那东西非常可爱,娘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娘也是被你这个坏蛋舔得受不了,胡乱舔得,福林,娘以后要天天含你的宝贝,把它伺候得更舒服,嘿嘿!”

        娘冲我莞尔一笑,哦,娘真的太美了,天哪,娘竟然把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这是一个多么爱我,多么无私的女人,她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交合的快乐,给我孕育新的生命,更了我慈祥的母爱和无边的情爱,我眼睛一下湿润起来,我幸福的笑着,欢乐的泪水从眼角顺势滑出。

        我哽咽着:“娘……娘……我的好婆娘啊!”

        “福林,别这样,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别哭啊,娘的好儿子,好汉子,乖啊!”娘爱怜地说着,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娘,我是高兴地呀,虽然我没有得到你的处女身,可是我以后有你这双小嘴伺候我的宝贝了,娘,我的好娘,我的好婆娘!”

        在娘温柔的抚慰下,我胯下的活物肿胀地仿佛又增粗了一圈,情欲的冲动再度似潮水一样连绵地涌荡在胸口,我忍受不住了,任活物一怂一怂地顶着娘红嫩的下身,俯下身猛地一口吞住了娘的嘴唇。

        娘顿时嘤咛一声,随后娘温柔地迎接着我的热吻,湿热的舌头爱怜地舔舐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顺势与娘的香舌缠在一起,吸取娘甜蜜的汁液。

        我的手再次摸上娘的丰满的胸脯,轻柔地把玩着那饱胀的奶子,手指轻轻逗弄着娘早已高高翘起的微黑的奶头。

        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娇嫩的身子在我身下变得滚烫,雪白的肌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右手紧紧搂住我的背,把自己柔软香滑的躯体更紧密地贴近我的身体,左手伸到下面握住我的活物用力地在阴蒂和小屄间上下摩擦,粘滑的淫水沾的我的活物和阴毛上到处都是。

        娘温热的小手使我活物的温度越来越高,娘阴蒂和阴毛的摩擦让龟头一阵痒,一阵麻,这种刺激让我变得疯狂起来,我用力吸了娘的舌头一口,随后松开嘴唇,抬起头,向娘祈求着。

        “娘,我受不了了……我插进去好吗?”

        “哦,福林……娘也受不了了……快点插进来吧……娘要!”娘淫荡的呼唤着我,抓着我的活物把龟头对准屄口的位置,腰使劲一挺,“噗叽”一声,龟头分开娘的淫肉和淫水钻进了娘的淫洞。

        “娘,哦,好热,好爽啊!”

        “福林,福林,快动啊,娘要!”娘腰部一怂一怂地催促着我!

        这几个月来与娘不停地交合,让娘的小屄早就适应了我状如驴鞭的活物,我见娘不再觉得插入时的疼痛,放心地挺住腰身,慢慢地将半个鸡巴挤进了娘的淫洞,娘的阴壁微微打着颤,我的活物被娘湿热的淫水和淫肉包裹着、吸吮着……

        “哦,福林,好烫啊……你慢点动……别伤着孩子!”娘在迷乱的情欲中,仍残存着伟大的母性,还不忘嘱托我当心我们的孩子。

        娘越是这么体贴,我心里的情欲就越发高涨,我迫切的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我挺直上身,双腿跪在床上,手臂把娘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抱在胸前,阳物开始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插着娘的美屄,随着阳物的抽动,两个巨大的睾丸在我和娘的腿间悠悠的晃动。

        “啊……福林……插得娘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娘美美地呻吟着,不断催促着我。

        “哦,娘,你真紧啊……”我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始终保持只用半个鸡巴插娘。

        “哦……福林……好汉子……就是这样……”娘欢快地淫叫着,白嫩的大腿夹得更紧,两只雪白的小脚慢慢绷直。

        娘阴壁收缩的力度猛地加大,紧紧地咬舐着我的龟头和阳物。

        我每一次抽动,娘的淫屄都会给我带来一阵说不出的酥、麻、痒,从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迅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在爹的面前与娘淫乱,让我产生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保持着只插入半个活物的尺度,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我每一次插入,娘泛着绯红色的滚热的娇躯就不住扭动,丰腴雪白的双乳也随之淫荡地晃动着。

        我抽插的越快,娘的娇躯扭动的幅度就越大,下体磨合的快感就越加强烈。

        “呜……福林……”娘从喉咙伸出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地抖擞着拖着长音,这更加让我兴奋。

        娘的淫屄在我的抽插摩擦下越来越热,不时就有一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抽插的速度也随之更快。

        我松开抱着娘玉腿的手臂,双手我娘两只晃动的美乳温柔地揉捏,娘的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没有落下,反而夹得更紧,两只绷直的小脚紧紧勾在我的脑后。

        娘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吞噬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疯狂地不断扭动臀部配合着我一次一次的抽插。

        “哦……福林……你把娘弄死了……哦……、”

        我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我留下左手继续揉捏娘的肥乳,右手臂把娘的两条白腿揽住,头猛地向后一抬,娘两只绷直的粉嫩的小脚猝不及防滑落在我的下巴上。

        娘的小脚并未因常年的劳作而显得粗糙,反而因为常年穿着粗布鞋被汗水浸泡的更加雪白粉嫩。

        此时,那两只雪白的小脚因情欲的燃烧而略微露着粉红色,血液流动的加速让娘小脚上每根血管都显得非常清晰。

        微微颤动的小嫩脚,刺激着我的视神经,让我爱不释手,我猛地张开嘴含住娘的小脚,用舌尖挑逗着那玲珑剔透的小脚趾头,一股带着汗水味道的香味涌进我的口腔。

        “哦……福林……好痒……不要啊……”

        娘嘴里虽然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娘头死死顶着床,不住扭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颤抖的上身不住向上挺,整个上身像条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凌乱的夹带着些许银丝的黑发在娘的脸上甩来甩去,娘拼命地摇荡,忘情地摆动着肥硕的屁股配合着我快速的抽插。

        娘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娘的阴壁猛地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我的鸡巴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我和娘的阴部激荡向我们的全身,突然,一股更足量的淫水喷烫在我的龟头上,我脑门一紧,猛的向前一插,淫水便被挤着溢出娘的淫洞,喷洒在娘两边的阴毛上,顺着娘紧缩的屁眼滴落在娘身下的床单上。

        “哦……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哦……”

        完美、疯狂、持久的母子交合渐渐进入高潮!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娘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喘息声、淫叫声,伴着我鸡巴进出娘淫屄的噗叽声,演奏出一曲娘俩乱伦交合的交响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鸡巴插入时,娘的阴壁突然猛地紧紧箍住了我的龟头,如同被电击了似的,我感觉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高潮当中。

        我不由地失声叫了起来:“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地僵直了,小脚从我嘴里挣出,又顶在我的下巴上,绷得更直,微微颤抖着,紧接着娘就像发冷病似地哆嗦起来:“哦……福林……亲汉子……娘不行了……”

        我和娘的交合终于到达了完美的最顶峰!

        随着娘一股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而出,我那暴涨的龟头也猛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两股淫精在娘的淫屄里会合、交融,紧接着我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而出,像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淫屄深处的宫颈……娘似乎获得了更大的欢愉,淫屄内再度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

        娘获得了完美的高潮,虚弱的身体也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上身慢慢瘫软在床上,双手散落在身体两侧,头无力地垂到床的里侧,两条白腿软软在瘫在我的怀里,两只小脚也不再绷直,无力地倚在我的脖子上。

        娘微微地喘息,雪白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

        娘太累了,昏睡了过去。

        我放下娘的两条纤细的白腿,抱着娘的身子向床的里侧靠了靠,一把抓过爹身上的被子盖在娘身上。

        我光着身子跳下床找到我的鞋穿上,在这美丽的洞房花烛夜,一切衣物穿在身上都是累赘。

        我抱起早已僵硬的爹缓缓走到外屋,把爹轻轻放在屋里的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上,整个过程都是那么严肃,我在进行一种仪式,爹死了就应该退出那张他和娘睡过30多年的床,该由我接管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