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一夜的风波渐渐过去,但是嘉嘉还是有些不自在,原因是她总觉得在酒店里的服务人员,总在自己背后议论。”钟勤,你到底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要回家!”这已经是嘉嘉第一百二十七次打电话催钟勤赶紧动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钟勤要自己必须从家里搬出来住,但是钟勤却说这是为了自己好。
“我知道啦,年前肯定有喜讯,再等等吧,我需要时间布局。”钟勤的声音依然冷静,酷酷的很像他一贯的作风,至今志扬都不相信他只是一个小受。
“我要求换个地方,这个地方……我住不惯。”嘉嘉回头,红着脸拧了一下正在微笑着注视自己的志扬,心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怎么了?是真急了啊?是因为压坏床的事吗?”钟勤坏坏的声音传来,嘉嘉“呀!”的一声惊呼,没想到连他都知道了,嘉嘉更是害臊得脸刷的通红。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钟勤大笑的声音,嘉嘉很少见他这样的开怀大笑,有笑容是好事,但是只要取笑的对象不要是自己就好。
“讨厌啦,再笑不理你了。”嘉嘉气哼哼的说道。
“好了……不笑你了,但是……你要注意……我只想提醒你,我在宾馆有眼线,别人自然也可以有。别再让你男人在宾馆里出现了,这个关键时候,我需要确保百分百的把握局势。”钟勤的声音冷到了冰点,那冷冰冰的声音让嘉嘉的羞意迅速的退去,她很不适应他这种说话的口吻,有心想反驳两句,但是话到嘴边嘉嘉就觉得自己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你是说……我的生活已经被监控了吗?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嘉嘉忽然觉得自己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这间房间里会不会已经被人严密监控了?
是不是自己和爸爸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中?
她想逃离,她不想在这宾馆里多呆一刻。
“……”钟勤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在屋里是安全的,毕竟是大酒店,没有人敢闹得太出格,但是人多眼杂,收买个把人还是很容易的,你一定要小心,切记切记!我会帮你的,一个严谨周密,切实有效的计划。”嘉嘉无奈的看了躲在一旁看报纸的志扬一眼,志扬似乎没听见自己跟钟勤的对话,嘉嘉只好答应道:“好吧,我相信你!”“咔嚓!”钟勤挂断了电话。
嘉嘉心里一阵咒骂:什么态度,知道你喜欢男人,也不用对人家这么冷淡不是,还说是好朋友呢……嘉嘉却没想到今天是元旦,钟勤早就在电话那头不耐烦跟她磨叽,很干脆的扔了电话,很不仗义的做了一次重色轻友的事。
嘉嘉回头,看志扬正在那装模作样的看报纸,嘴里还嘀咕着:“唉……
广晟又涨了,可惜……没买……”嘉嘉凑过来一看,原来财经版整个两版面都在宣传广晟有色的业绩,嘉嘉嘴角忽然现出一丝笑意,小手插在兜里,不经意的摸到了她的小皮夹子。
“谈完了?”志扬一边看报纸,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嘉嘉问道。
“嗯……”嘉嘉坐在志扬沙发对面的床上,垂头丧气的答道。
“宝贝儿,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今天是元旦,有新年音乐会的……”志扬放下了报纸,凑到床边搂着嘉嘉笑道。
“爸……晚上你回家吧……”嘉嘉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
“啊?为什么?”志扬一愣,心道钟勤那个混蛋管的也太宽了吧,他到底算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嘉嘉这么相信他,嘉嘉的态度,让志扬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对那个人言听计从。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监视着,如果看到我们……”嘉嘉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小声说道。
“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我们……嘉嘉,我们回家吧……没了张屠夫,我们也不吃连毛的猪,离了他钟勤,我们一样谁也不怕,刘敬贤想要动动我,他也要考虑下后果。”志扬发了狠话,但是从最近许慧欣律师的分析看,刘敬贤似乎已经偃旗息鼓,程志扬心里不禁抱了一分侥幸心理。
“不,再等等吧……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嘉嘉近乎哀求道。
“为什么你这么相信他?”志扬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女儿和钟勤之间有一个秘密,嘉嘉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嘉嘉摇摇头不说,她确实看到了钟勤庞大的实力,而且这件事对钟勤实在太重要了,万一消息走漏了出去,不但志扬雷霆震怒,钟勤也会马上翻脸不再相信自己。
倒不如现在这样,能拖一时就算一时。
嘉嘉知道凭借着爸爸对自己的信任,这种时候他会选择信任自己的,这也是嘉嘉每天好几个电话打给钟勤,催他赶紧行动的最重要的原因。
“你!唉……”志扬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自然是相信嘉嘉,但是他并不相信那个阴阳怪气的钟勤,也不知道嘉嘉为什么对他这么大的信心,最关键的原因她总是不肯跟自己说,这才是志扬最怕的,怕嘉嘉轻信于人被人骗了。
志扬沉吟了一阵问道:“钟勤说除了他之外,在宾馆里还有其他人的眼线?”嘉嘉点点头道:“嗯,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不对啊,当初我们说好了,这暗度陈仓的伎俩,就是为了让刘敬贤以为你已经去了美国,那么他的眼线又怎么会监视到我们?”志扬敏感的察觉到情形与他想象中已经有了很大的出入,只怕嘉嘉也被蒙在鼓里。
“这件事你别问啦,我知道的啦……”嘉嘉一听要露馅,赶紧撵着志扬走,“亲爱的,你先回家吧,今晚真的不能陪你了……”“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喂!今晚上有音乐会的……”志扬郁闷的不得了,居然这样被嘉嘉轰出了门。
嘉嘉靠在门后,含着泪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事情很快会结束的,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很快的,志扬敲门的声音止了,嘉嘉心里七上八下的,天知道他会有多么生气,但是自己跟钟勤说好了的,这一次一定不能把这件事跟他说,因为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志扬郁闷的快要发疯了,嘉嘉有事情瞒着自己,这件事对他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般的严重,什么2012的末日论,他等不到了,他的天地已经塌了,程志扬陷入了无比的不安当中。
志扬定了定神,下了楼到了张琦和娜娜的房里。
张琦听到门铃响,打开门一看是自己的老丈人。
“张琦,你跟我出来一趟。”志扬黑着一张脸说道。
“诶!”张琦一愣,娜娜和淘淘也探出头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张琦已经跟着志扬走了出门。
张琦跟着志扬从安全门出来,跟着他到了楼梯间里。
志扬掏出了一支烟,张琦知道自己老丈人有心烦事的时候才会抽烟,他也没说话,就等着志扬发问。
“张琦,你对钟家了解多少?”志扬嘬了一口烟,吞吐了一口气,缓了缓神才斟酌着问道。
“这……我不了解。”张琦微一迟疑才答道。
“你知道!你甚至没问我是哪个钟家!”志扬咆哮着把烟往地上一扔,上来揪着张琦的脖领子,就把他逼到了墙上。
“程哥,你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先放手!”张琦武力值比程志扬高了许多,但是他又不能真的伤了他,要不然娜娜和嘉嘉哪个也不能放过他。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你给我说清楚!”志扬眼珠子都红了,他没想到这里面真的有事,不但嘉嘉行踪极度诡异,就连张琦也都掺和了进去,同时被他自己无数次肯定过了可以信赖的最后两个人瞒着,志扬心里说不出的苦涩,他是真的愤怒了!
嘉嘉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张琦怎么会搅和在他俩中间?
钟勤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他跟张琦又是什么关系?
一切的一切程志扬都亟待张琦给他一个答案。
“这真的不该我的事,我和钟勤没有关系,我和钟家也没有关系,我和你说的事也没有关系,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张琦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确实不想和钟家有关系,而且他确实不知道嘉嘉跟钟勤有什么秘密,但是落在程志扬耳朵里就像是在狡辩和抵赖。
“你!”志扬恨恨得甩开了张琦,打,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张琦,原本他是来寻求帮助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原来好好的一家人,现在一个个的都和那个叫钟勤的建立起了联系,而渐渐的疏远自己,程志扬有了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程哥,或许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些,钟勤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至于其他的,我都没有参与,你明白的,我不想跟那家人有任何瓜葛。”张琦见瞒不过了,只好说出实情。
“你?你爸是钟震?”志扬这才明白,为什么张琦对钟家如讳莫深。
张琦微微苦笑道:“是的,前天,他派人来找我,我见了他一面……说来我们也有27年没见过面了。”张琦一句话,程志扬就明白了里面的曲折。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志扬略微冷静了下来,没想到自己无意间揭了张琦的疮疤,想来他是不欲外人知道他们父子之间关系不合。
“没事,嘉嘉总是说……我是你最信赖的左膀右臂,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我爸爸……”说到这儿,张琦忍不住潸然泪下,想到这些年志扬对他的无私帮助,在自己最失落的时候也鼓励自己,让自己看到希望,那个曾经慈祥如父的程志扬,缺少父亲关爱的张琦,其实多么想亲口叫他一声爸爸。
志扬也有些不好受,他虽然有两个女儿,但他其实也曾经远离过家庭的温暖,帮助张琦,其实无外乎是他从张琦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被从家里逐出时的影子,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而今,骤然多了这么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儿子……虽然实际上他确实是张琦的岳父,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到当爹的感觉,志扬骤然觉得让三十几岁的张琦喊自己“父亲“,自己一下子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臭小子,这么叫的我感觉自己今年六十岁了似的。”“哈哈……
““哈哈……”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志扬擂了张琦一拳道:“唉……我们的辈分是没法算了,你还是叫我大哥吧!”“是!”张琦鼻子吸了吸,擦了擦泪水,跟着点点头。
“张琦,我求你帮我办件事。”“您吩咐。”“……”志扬勾勾手,张琦附耳过去,两人悄悄嘀咕了一阵。
到了晚上五点四十分,嘉嘉准时出现在假日酒店的大堂里。
钟勤开着他的豪华跑车到了正门,打开车门邀嘉嘉上车。
嘉嘉有些被吓到了,上车后禁不住问道:“这是蓝宝坚尼吧?”钟勤微微一笑:“lamborghini gallardo ,入门级跑车,代步而已。”嘉嘉微微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多说一句别的。
她心说,有钱也不是这么祸害的,自己家里就是有钱,也不会买这种烧钱的玩意。
一路无话,钟勤时常侧目,看嘉嘉沉默不语微微出神的样子,他就问道:“怎么了?觉得心里不平衡了?”“没……可能是我没见过什么世面,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有点手足无措了。”嘉嘉自我解嘲的说道。
“呵呵……这车不是我的,这辆车是我跟人借的。”钟勤解释道。
嘉嘉微微点点头,但是钟勤下面一句话把她也得够呛,“这车也就是买一个牌子吓人,村干部抖富的首选。”嘉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你在北京开什么车呢?”钟勤脸上一暗道:“我在北京不开车。”嘉嘉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说错话刺激到他了,难道……他的那个他,是司机不成?
嘉嘉不禁恶意的猜测到。
没多久,钟勤驱车到了临海最大的酒店,今天是他把嘉嘉介绍给自己父母的日子,而嘉嘉答应钟勤的事,就是假扮他的女朋友,取得他的父母的好感。
试问,这件事嘉嘉如何敢跟志扬提起?
在酒店的大包间里,嘉嘉终于见到了钟勤的父母,其父钟震身材不太高,戴着眼镜颇为文雅的中年人,见到了自己就笑呵呵的跟自己招呼,把嘉嘉让到了钟母身边坐下。
钟母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这是嘉嘉的第一印象。
嘉嘉走近给她行礼,她连正眼瞧都没瞧一眼,直接把嘉嘉晾在了那里。
“程小姐,请坐吧。”钟父笑着打圆场,让嘉嘉坐下。
嘉嘉也有些尴尬,心里有些不情愿的坐在了钟母的边上。
钟父又张罗着问道:“周勤,你不给程小姐做下介绍吗?”嘉嘉一愣,心说怎么又变周勤了?
钟勤起身介绍道:“嘉嘉,这是我爸,钟震,你叫钟伯伯就好。这是我妈,你叫周阿姨就好。”嘉嘉恍有所悟,原来钟勤是跟着他妈姓。
“爸、妈,这是我女朋友,程嘉嘉。”钟勤眼见他妈面露讥色,却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错,硬着头皮介绍道。
“嘉嘉!这是怎么回事?”志扬和张琦突然的出现,因为志扬听钟勤居然介绍说,嘉嘉是他的女朋友,这是什么场面?
这明摆着就是带女朋友见家长了,这哪是找人帮忙?
“子琦,你们?”钟震站起身来,他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在家里他的妻子绝对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她眼里从来不掺沙子,如果惹得她不高兴,今晚注定是一场不欢而散之局。
钟勤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嘉嘉的爸爸和……”“够了……”钟母一拍桌子发了话,“这场闹剧可以收场了!原本我想忍过今天,毕竟是元旦,是一年之始的喜庆日子,但是……小勤,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吗?”钟母说着从她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扔在桌子上。
钟勤打开一看,他也不禁变颜变色,里面是程志扬和嘉嘉的身份档案、户籍、程自立的身份档案、张琦、程娜娜,甚至还有柔然的档案……几乎所有跟嘉嘉有关的人,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里面甚至还有两张酒店摄像头偷拍到的志扬和嘉嘉做爱时候的照片。
志扬和嘉嘉看到她罗织了有一块砖厚的材料,就像被一砖头拍在头上一样,当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这两个丧失人伦的下贱种,我跟你们站在一间屋,呼吸一口空气,我都觉得脏,你们怎么不去死?真是恬不知耻!”周老太太指着志扬和嘉嘉打骂起来。
嘉嘉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她本来也是赶着鸭子上架,就因为抱着一点希望,能够取得钟勤的帮助,迫于无奈才不轻不愿的跟他来应付这次见面,岂料一见面就像被人剥得赤条条的示众,嘉嘉又羞又气,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志扬也黑着脸,他搂着嘉嘉的肩膀说道:“嘉嘉是我的女儿,但是也是我的爱人,我们没有做出任何天怒人愤不容于世的恶行,我们也不需要像任何人解释什么,如果你看不惯我们,我们现在就离开,还请你留点口德,别丢了你高贵的身份。”周老太太似乎还没有骂够,但是正如她所说的,大过节的她不想给自己添堵,既然这些不要脸的人知耻而退,她也就不再多说话,但是志扬最后说的两句话明显是在讽刺自己,她忍不住火又蹭得上到了顶门。”哼……你站住!
“志扬也没理她,搂着失魂落魄的嘉嘉,张琦拿着所有的材料守护在侧,护着他俩快速的离开了钟家的宴席。
“杂种、杂种!周勤,你就给我找这样的杂种回来敷衍我们?这件事绝对不能这样算了!”周老太太依然不依不饶,对着钟勤咆哮道。
钟勤坐在了门前副陪的座位上,一言不发,他没想到他妈居然这么雷厉风行,而且做事这么不留余地,他觉得十分对不起嘉嘉,但是这件事穿帮了,他也已经无能为力,他现在是自身都难保。
钟震站起来劝道:“好了,过新年你怎么就这么大火气,气大伤身伤一年的……”“老东西,还有你冒头出来了是不是?你跟那个下贱女人生的贱种也来了,你不是还很亲切的叫他了吗?子琦?谁允许他姓钟的了?张家的贱种!”“你够了!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桂兰怎么了?你要比得上桂兰的万分之一……”“我比不上她!我比不上她,你当初干什么找我?上门女婿你还当出脾气来了是不是?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觉得可以把我一脚踢开了是不是……”随着志扬、嘉嘉和张琦渐渐走远,周老太太的咆哮声渐渐的也听不见了。
“呼……造孽啊,跟这么一条疯狗生活了二十几年,这就是做了孽的报应吧!”张琦却有些欣慰的小声嘀咕道,今天终于见到了钟震的“妻子“周元芳,他觉得如果妈妈地下有知,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这就是始乱终弃者的报应。
嘉嘉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在外人眼前被揭露出自己和爸爸的关系,但是事情过后,嘉嘉也渐渐坦然,毕竟她早已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大不了今后不再回来,在法国隐姓埋名过一生就是了。她只是觉得很可惜,没有找到一个有力的外援,反而为了自己树敌越来越多,“爸……你不该来的……也不该多说那句话的。”志扬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嘉嘉埋怨他,想起自己最后多说了那么几句话,对方确实不会轻易善了,只怕事情会越来越麻烦,他心情烦躁之时,又觉得被嘉嘉叨叨的烦了,忍不住不耐烦的说道:“哼……这么大的事瞒着我,你相反了是不是?人家收拾了这么厚的材料,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自己能出得了那个门吗?
你还有理了……”嘉嘉越听心里越委屈,刚才被人小贱人、下贱种的骂的心里委屈已极,现在爸爸又对着自己发火……”呜呜……哇……是我不好!都是我异想天开!呜呜……”志扬看女儿哭得伤心,忍不住又搂着女儿的肩膀道:“好了,乖孩子,不哭了,是爸爸不对,不该怪你。我们不说了,我们回家……”“嗯……呜呜……”嘉嘉悲意难平,一边抽泣着,一边跟着往前走,路过的服务员露出好奇的神色大量嘉嘉,张琦都会瞪着他们两眼,让他们别管闲事。张琦心里也是不好受,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帮着自己一家人了,今后的路只能靠着一家人抱成团一直走下去了。……
同一时间,在法国巴黎的程宅。
卢谭最近心情不错,经过了两个月的培训,他考出了法国的A3驾照,如今他在公交公司已经上公一周了。
圣诞节到元旦的一周里,还有双薪、三薪的奖励,路上车又少,正合适他锻炼车技。
卢谭坐着同事的车到了家门口,看到屋里面人影攒动,知道宫琳和柔然正在准备新年的晚餐,卢谭肚子里咕咕直响,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现在他终于开始有些体验到家的温暖。
宫琳挺着大肚子站在窗前看到卢谭从林荫道的远处渐行渐近,心中居然微微一喜,有了几个月的相处,和卢谭平日里还算周全的照顾,宫琳也已经从心里开始接纳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开始对他有了依赖。
柔然凑过来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嘻嘻……”宫琳脸上一红说道:“好啦,准备可以开饭了。”卢谭一进屋就闻到了香味,忍不住问道:“今晚上吃什么的?这么香。”宫琳微笑着说道:“今晚我们吃火锅庆祝一下。”卢谭以手加额道:“拜托,姐姐……妹妹……怀孕期间不能吃火锅,对胎儿有影响……”柔然叼着筷子眼巴巴的看着锅子分辨道:“可是……不是说是国内的油有问题嘛,还有我们没敢放辣椒,是清汤锅底。”柔然好久没吃到肉味了,馋火锅也不是馋了一天两天了,大过年的她说什么也要开开斋。
宫琳其实早就知道会有些不妥,但是她不想扫了柔然的兴,所以就根本没拦着她。”好了……你最近也辛苦了,犒劳犒劳你……我没事的,少陪着坐会儿就是了。”卢谭每晚上努力恶补法语和交规的书都有五六百页,她看在眼里,自然也被他的努力而感动,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如果他真能这样踏踏实实的工作,踏踏实实的做人,不管以后怎样,自己也是为他高兴的。
卢谭有些关心的问道:“不然,你们稍等会儿,我稍给你烧两个菜,马上就得。”柔然说道:“又是番茄炒蛋啊?你也真好意思的,我们大鱼大肉,让你媳妇儿吃糠咽菜,你于心何忍啊?”卢谭脸上一红,倒不是他只会做番茄炒蛋,确实是前一阵经济危机,家里只买得起这两样东西。”我媳妇儿爱吃这酸甜口儿,酸儿辣女,懂不懂?小丫头片子。”宫琳看又到了一家人七点的吵架时间,但是他俩今天的主题都是围绕着自己,还一口一个你媳妇儿、我媳妇儿的,简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喂,好啦,锅都滚水了,我可要先开动了,儿子都说想吃肉了啦。”其实她自己也馋的不得了,卢谭想让她吃清淡的,她才不愿意呢。
第一锅下下去肉,三双筷子风卷残云般的一阵搅动,那绝对是谁也不让谁的,谁掀锅盖谁捞不着。
宫琳嗤嗤笑道:“看来真是饿得狠了,这羊肉好香啊,真好吃……让我想起了,当时在大学里,同寝的聚餐吃火锅,那也是掀锅盖、放锅盖的三秒钟,锅子里就空了。”其实卢谭还知道让着她点,把自己夹到的肉吹凉了,塞到了她碗里。
“嘻嘻……都一样,都一样的。哪有像姐夫这么团结友爱的,那绝对是对谁有想法的做法,是吧?姐。”柔然眨眨眼睛说道。
“好啦,再说我生气了。”宫琳终究是脸皮儿薄,被接二连三的这么调侃,她也忍不住有些脸红了。
三个人一顿饭吃到饱,三个人都是肚子涨得够不到肚脐眼儿的那种,只不过两个吃货是撑得,宫琳是怀揣着娃娃。柔然很没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揉着肚子说道:“唉……吃多了,吃多了……我发誓,再也不吃火锅了,一顿就吃饱了。
“在刷碗刷盘子的卢谭笑道:“那别躺着养膘了,来帮我洗碗。”柔然不情愿的轱辘起来道:“拜托,我饭前都忙活一大顿了,好不好让我歇会儿。”宫琳接过卢谭递过来的盘子,用擦碗布擦干了放在碗架上,一边笑着说了一个字:“懒!
“柔然不忿,倒头又躺在了沙发上。卢谭扭头对宫琳说:“琳琳,怎么样,吃饱了吗?”宫琳笑着说道:“嗯……也是吃了个大饱肚儿,刷完碗,你陪我出去散散步吧。”卢谭看她脸上红扑扑的,有了几分血色,知道吃羊肉确实是补血气,但就是容易积食,就点点头道:“嗯,好,我们是该出去走两步。”不一会儿,刷完了碗,宫琳和卢谭架着柔然出了门,今晚林荫道上路灯格外明亮,一月初的巴黎虽然有些冷,对于火力很盛的三人,反而觉得很舒服的感觉。天上银划似钩,应该在农历朔日前后。举头望着明月,柔然忽然说道:“今天月亮是上弦月,还是下弦月?”宫琳看了看天色说道:“农历月末,应该是下弦月。”柔然眨眨眼,又问了句:“是吗?宫宫你可是教数学的啦,又在这化妆地理专家。”宫琳在柔然脑瓜上弹了一下道:“那当然啦,没两下子能当你班主任呐,让你罗老师听见,肯定要尅你,教你那点东西都就着饭吃掉了。”卢谭插不上嘴,他就没正经上过几堂地理课,上职专的时候,学生们谁还会老实在教室里听讲,一大半都跑出去玩了,不过他现在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有时候他在琴棋书画造诣都很高的宫琳面前觉得无限的自卑,这也是他如今发愤图强学习法语的动力。
他们三人缓缓走着一边聊着天,从对面走来一对年轻的夫妻,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致以新年的问候。
柔然和宫琳她们也很热情的和人打了招呼,看着人家挽着手臂,紧紧依偎的甜蜜,三人心里又是各有了一番心思。
“唉……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嘉嘉、志扬,还有哥哥他们会不会回来过年?”柔然心有惆怅的说道,冬夜寂静,柔然说话时呵出的白雾,让她的话意更显萧索。
这时一阵风吹来,寒风刺骨,宫琳情不自禁地偎依在卢谭的身边,卢谭也很自然的轻轻地搂了她一下,然后忽然觉得不妥又放了开,宫琳却挽住了他的手臂……柔然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有些羡慕,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无言的转身往家走去。
回到屋里,已经快九点钟,卢谭第二天不用上班,但是吃了饭,又活动开了有些犯困,“没什么事我先睡了,最近一直都缺觉……每天背那些车轱辘话,背的我头昏脑胀的,我先去睡了。”宫琳和柔然点了点头,卢谭自己回屋洗澡睡觉不提,宫琳和柔然坐在了客厅里看起了电视。
“嘉嘉没有打电话回来?”宫琳问道。
“没。”柔然心里颇为有些不悦,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被边缘化,特别是在宫老师面前,这几个月来她们的生活很少有人过问,几乎都是由着他们自生自灭,(虽然后来被证实是李柔然大小姐的天然呆所致)但是,程志扬对柔然的态度,宫琳也略微有了一个概括。
“然然……有些事,作为你的长辈,说多了不好,说少了也不好……但是毕竟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嘉嘉他们一家,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毕竟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学生,西行一路上又对自己颇为照顾,宫琳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一下,倒并非有意的挑拨离间。
柔然深思片晌,她抬起头来笑道:“姐,你想多了,我和嘉嘉是亲姐妹,我和我老公也是注册结婚的,可不是什么第三者插足。”柔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婚戒,心里不禁微微发酸:老公,我说的对吗?
说到这些话题,柔然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致,找了个理由躲回屋去给嘉嘉打电话去了。
宫琳自己独自坐在电视机前也觉得没有意思,听不明白就看不懂,几十个频道里连个英文台都找不到……过了一会儿,卢谭也出来了,凑在宫琳身边坐下。
她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卢谭说道:“羊肉吃多了,有些燥得慌。”宫琳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一红,知道他说的燥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有些乏了,陪我回屋去吧。”卢谭应了一声,欢欢喜喜的扶着宫琳回到了她的屋里。
她的屋子是当年米歇尔和祖尔住的,米歇尔走后,祖尔换成了一张大床,现在就暂时让宫琳住在了这里。
宫琳躺下身,拽着卢谭的衣服说道:“来,陪我聊会儿天吧,反正明天也不上班。”卢谭欢喜的应了声,心知今晚上也有门。
他讨好的说道:“我再给你抹点药膏吧,今天吃了上火的东西,只怕妊娠纹又要加重了。”宫琳知道他没安好心眼,但是她早就默许了他的亲密举动,所以也不避讳他,说着,双手撩开了睡衣,把身子直接让卢谭看。
卢谭很开心,当一个女人把自己最隐秘的、又自认为丑陋的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一定是已经毫无保留的从心里信任自己。
宫琳的肚子很大,但是妊娠纹却不算很明显,很显然是她第二胎有了经验,加上日常卢谭服侍的周到,就像今天这样。
宫琳忽然红着脸说道:“我那儿又陷进去了,你再帮我吸吸。”卢谭一喜,原来宫琳一直身子虚弱,加上内分泌失调,乳头下陷的厉害,如果不弄出来,以后孩子吃奶还是个大问题。
所以,卢谭一早就主动请缨,承担起帮助宫琳吸乳头这样香艳的美差。
这是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宫琳忽然想起了这事,结果让卢谭吸着吸着,宫琳就春情难以自已,下身湿的一塌糊涂,糊里糊涂的就把身子给了他。
就像今晚这样,卢谭一边嘬着宫琳的乳头还一边嘟囔着抱怨:“唉……
老子累死累活一头汗,到时候小爷坐享其成有奶吃,你说说这世道……”宫琳被他嘬得有些疼了,但是看他虽然忙的一头汗,但是手脚都没闲着在自己身上玩得不亦乐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没羞,最惨的还不是我,伺候完小少爷,还要伺候你这大少爷。”卢谭嘿嘿一笑,摸着宫琳下身已经浸润了,他就低声说道:“老婆,可以了吧,我这儿都快憋炸了。”宫琳媚笑道:“憋死你算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宫琳被虐打后,居然养成了偏受虐的体制,特别是怀孕后,经常会觉得下身痒的要发疯,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轻易让卢谭得手。”小卢,我的胸部,是不是不好看?”宫琳已经人过三十,青春年华渐渐的老去,而且自己又生产过,又怀了第二胎,原本她就对自己丧失了信心。对于在自己身上这个年轻力壮,社会背景又极为复杂的小伙子,她真的没有抱希望能够挽留他太久。宫琳自觉是两世为人的人,她要的只是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有个人能站出来安慰自己、麻木自己,能够让自己的心感到温暖,这也就够了。
“叫老公……”卢谭一边玩弄着宫琳的双乳,嘴里一边嘟嘟囔囔的纠正着宫琳的称呼。
卢谭不断的轻吻着宫琳的白嫩嫩、软绵绵的大奶子,一边赞道:“这么大,这么软,怎么会不美,美得让人不知道怎么稀罕好了。”“唉……你就糊弄我吧,反正也就是这么几天了……”宫琳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哪有女人不喜欢被人夸美丽,更何况是宫琳这样被丈夫疏远已久,又渐渐步入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
“为什么这么说?”卢谭一愣,忍不住问了一句。
宫琳原本想说:“你终究还是离开我的,我也不想耽误你……”但是,她心里舍不得,不想给卢谭心里添堵,只是婉转地说道:“怕你会失望……等孩子出生以后,奶过孩子……胸也不漂亮了,肚皮也皱了,你肯定会嫌我丑的。”“不会的……我爱你,真的已经决定和你过一辈子了……只要你别嫌弃我没文化,说话比较直白,但是我是真心的,绝对绝对不会变心的,我保证。”卢谭很真诚的看着宫琳的眼睛说道。
宫琳心中羞喜,她能感受到卢谭那种单纯的、希望被人认可的眼神,让教过几百、几千个学生的宫琳读懂了他的真诚,有的时候宫琳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学生那样督促,不然卢谭的法语也不会进步那么快。
宫琳面上一红,娇羞的说道:“嗯……看你今后的表现啦。”卢谭一喜,知道宫琳这是进一步对他认可了,他恬着脸凑到宫琳粉颊上亲了一口:“现在想反悔也晚了,等孩子出世我们就去登记结婚,你不去……我背着、拽着也要把你领去,老婆你逃不了的。再说,我们都这样了,你不嫁我,还能嫁谁?”说着,卢谭在宫琳小腹下面一探伸进了她的孕妇裤一摸,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卢谭把中指插进了宫琳滚烫滑润的肉穴里,拇指不时在阴蒂和小阴唇间抚摸。
他一面弄着,一面笑嘻嘻的看着宫琳。
开始的时候宫琳不让她伸手进去,一是心理上有抵触,二是怕伤着孩子,但是被卢谭这么玩了几个月,她早就适应了各种花招,卢谭这样伸进手去,正好能探到G 点的位置,也最能舒缓她心中既麻且酸的瘙痒。
宫琳粉面又是一红,“坏蛋……嗯……”但是这次她没有抗拒,她知道这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很会玩,每次只要自己躺着叫床,他就能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卢谭伸手拽过被子给宫琳盖在身上,然后整个身子往下蹭,蹭到了床沿,伸手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然后分开了宫琳的双腿。
宫琳的视线被自己的肚子和被子挡住了,但是凭着感觉她就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即使卢谭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宫琳也羞意难平的用朱红滴翠的娇唇泯住了自己的手指,防止自己大声呻吟出声。
但是对于卢谭来说,这种婉转的低吟,是比大声叫春来得更好的春药。
宫琳的阴毛很茂盛,从另一个侧面佐证了她异于常人的性欲。
原本知书识礼的家庭教育,和自己的丈夫也只有过最传统体位的性交,但是伴随着年纪渐增,又被钰良缘和几个男人轮番奸污过,宫琳现在才真正开始接受性的美好,从最初的感到羞耻、屈辱,到渐渐地学会去享受性爱所带来的快乐。
卢谭钻进了被里,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宫琳湿淋淋的肉穴,露出了里面肉色鲜亮、充血勃起的阴蒂,一股又腥又骚的女人味儿传来,却让卢谭觉得兴致勃发。
”骚逼“两个字的调侃几乎冲口而出,但是卢谭忍住了,他知道宫琳肯定会生气的,她现在还脆弱的像个瓷娃娃,开不起这种玩笑。卢谭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颗小红豆,宫琳敏感地全身都在颤抖,几乎一下子就尿了出来。卢谭拨弄了两下,伸手扶着宫琳的大腿,让她一条腿弯起来撑着被,另一条腿还是伸直平放在床上,继续趴到女人两腿之间品尝她的美穴。“嗯……卢……来嘛……嗯……”宫琳被他舔得心里火热,却得不到发泄,忍不住挪动着笨重的身子要求道。
“叫声好听的……不然不的……”卢谭爬起身,擦了擦嘴,凑到宫琳耳边笑道。
“坏……不理你了……”宫琳还是抹不开面子,羞得把脸藏在了被里。
但是今天卢谭是有心跟她耗上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起点,以前都一直迁就着她,但是今天卢谭决定一定要操的宫琳叫亲老公。”叫嘛……好不好……
亲爱的……好老婆……今天是过新年呢……好不好,就从了我吧,好不好?
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是不是?
”卢谭钻进被窝里,又是亲又是摸的,一边在宫琳耳边低低的呢喃,意乱情迷间,宫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也就含羞的轻轻在他耳边叫了声:“坏……坏老公……”“嘻嘻……再叫一声……“卢谭终于达到目的,欢喜的在宫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
“亲爱的……老公……好老公……”宫琳看在过节的份上,又觉得他最近十分有上进心,也就敞开心扉随他胡闹一次,所以换着花样的轻声低喃,老公的称谓叫的也就越发顺畅起来,只是在这时候她心里早就没有了前夫姜昕的影子。
“乖……宝贝儿真乖……来,屁股太高点儿。”卢谭扶着宫琳起身,帮她趴在床上。
宫琳虽然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羞人,但是确是如今最省力安全的体位,所以宫琳也很听话的把大屁股往上翘了翘,以便于卢谭的插入。
卢谭用手握住阴茎,抵在了宫琳的肉穴之上,平心而论,卢谭的鸡巴并不太大,只有十四、五厘米,但是胜在年轻,上阵又硬又烫,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般;而宫琳因为怀孕六七个月,肉穴随着腹内孩子越来越大,被挤压的又肥又紧,两个人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卢谭没敢太过恣意放肆,他还记得顾念宫琳和孩子的安全。
他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肉棍,顺着她已经濡湿泥泞的阴唇上不断磨蹭,龟头从会阴穴到阴蒂不断摩擦,偶尔卢谭的鸡巴就着淫水的湿滑,龟头探进宫琳的淫穴内,逗得宫琳娇喘连连,忍不住出声催促道:“老公,好老公……”宫琳被卢谭逗得心里毛毛痒,大屁股扭动着拼命地捕捉卢谭的肉棒。
卢谭龟头蹭入宫琳的蜜穴,那紧致的肉穴像有吸力一样,让他难以自拔,就顺势得越插越深,一直插到了女人阴道的最深处。
“哦……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欢愉的呻吟声,宫琳空落落的肉穴被填满带来的火热的充实感和幸福感,让她真想日子就这样持续下去,就这样和卢谭厮守着过一辈子。
卢谭也被宫琳滑腻温暖的紧窄肉穴包裹着,这样往前耸动着,颇有几分大将军骑马上阵意气风发之感。
只是这种意气风发没有持续多久,这种滑腻又紧窄的触觉就让卢谭遇到了麻烦。
宫琳的小穴紧窄的包裹,让他艰难的开辟道路前行,但是滑腻的触觉又让他食髓知味,忍不住不断的向前挺动腰部。
卢谭就像被吸入了销魂洞,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抽插,想停都停不下来。
卢谭腰眼一酸,差点就直接喷出来,他暗道一声不妙,连连做了两个深呼吸动作调整节奏,心里一边背着法语单词,总算是勉强的稳住了精关。
宫琳匍匐在床面上,听见卢谭的呼吸声像风箱那样呼哧呼哧的,忍不住关切的问道:“怎么累成这样儿……累就慢点儿呗……还说不是莽撞小伙儿……
“卢谭听宫琳对自己说话,忍不住也笑着说道:“还不是因为……老婆你的小穴太紧了,又滑又多水儿……美死我了……”“嘻嘻……真的吗,老公?琳琳也是……哦……好热……嗯……你插得好深……琳琳……哦……顶到最深处了……”充满淫水的蜜穴把卢谭滚烫的鸡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随着卢谭的抽插,带出了大量白色的蜜浆,发出淫荡的噜湫噜湫的声音。卢谭看着宫琳顺从的臣服在自己胯下呻吟,让他更是兴奋的双手把握着宫琳的大屁股抽插着。
几分钟后,卢谭再也坚持不住,“哦哦……要射了!”卢谭紧顶了十几下,这时候他身子都几乎完全压在了宫琳娇小的躯体之上,双手探到宫琳怀里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这时候因为性高潮不断的侵袭,宫琳的奶头早已挺的硬硬的,被卢谭食指和中指夹在中间不断拨弄玩弄着。
宫琳也撑着床面,她也已经爽的不行,配合着卢谭的抽插,做好了承接卢谭激情释放的准备。
卢谭猛地浑身一阵抖动,下身用力的抵住了宫琳的大屁股,大量的浓精一股股喷发了出来。”哦……泄了、泄了……”宫琳也在同时叫出声来,她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卢谭喘着气会心的笑了,她是爱着自己的,不然她绝对不会这样动情,卢谭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他一边从背后搂住怀里的女人,在她脖颈、肩膀上轻轻亲吻,一边默默的感觉着她的小穴一下下地痉挛,热乎乎的小穴里夹紧着他还没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那感觉舒服的真像有些人描述的那样,像泡温泉似的。
“老婆……你的小穴真好……热乎乎的……像个小温泉……好紧……嘻嘻……一会儿我把鸡巴抽出来,肯定跟大坝开闸放水似的,你信不信?”射精后,卢谭笑嘻嘻的调侃着,宫琳脸红的躲在他怀里不说话,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又被他得逞了,但是就这样夹着男人的鸡巴,都让她觉得舒服,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所以她索性来个不说话。
卢谭的肉棒渐渐软了,他从床头柜抽了七八张纸垫着,但是大量的阳精和阴水的混合物涌了出来,还是把七八张面纸都湮透了。
宫琳一看不够,赶紧用手捂着阴户,一面红着脸说:“纸不够,再拿两张来。”卢谭直接把抽纸盒递给了宫琳,一边凑到她唇边吻了一下:“好老婆,你看你多淫荡,以后我都怕自己半夜被你发水冲跑了。”宫琳抽出好几张纸先堵在洞口,她不喜欢被他这么调侃,忍不住皱眉反击道:“去你的,没正经……还不是你的坏东西,那么多……讨厌啦,这么说人家,不理你了……”说着说着,想起刚才那样火热的激情,宫琳发现自己又想要了,忍不住红着脸糯糯的说道。
卢谭看看自己垂头丧气的小兄弟,有心想再来一次,顺势让宫琳替他吹一次,据他观察,宫琳的小嘴还从来没有主动给人服务过,即便曾经给人口交过,那也是在被强迫被插入过口中,并不是她自愿的,卢谭就像借着过节,采了宫琳的这个第一次。所以他在宫琳清理身上和床单的时候,晃着鸡巴又凑到了宫琳的近前。”老婆……给我舔一舔好不好?”宫琳知道他肯定早想想自己给他口交,但是也是借着过节的机会才敢提出来,但是她真的觉得有些乏累了,就对卢谭说道:“亲爱的,明天好不好,今天我有些累了,你抱着我,我们睡吧,好不好?
“卢谭有些不乐意,觉得宫琳是在敷衍自己,但是他看到宫琳没精打采的样子,眼袋也有些发黑了,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憔悴,才想起她做了多年教师,本来工作压力就大,加上那件事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一直都没有消退,他禁不住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道:“嗯……好……老公搂着你,我们睡吧……我现在只求你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放心吧……老公就在你身边守着……
永远这么守着你、搂着你、爱着你……”宫琳大腹便便,没法这样与他面对面,很艰难的转过身去,她心里面却远没有平静下来……听他给自己这么多的承诺,宫琳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欣喜:他总说自己是个小混混,上高职校时候辍学没有文化。但是宫琳知道他的心是真诚的,只是他没有得到机会……他把自己救出苦海,又点亮了自己坚持活下去的生的希望,自己为什么不能帮着他、鼓励他,给他带来转变的希望呢?这一刻,宫琳的心豁然开朗,真真正正的将卢谭看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这个世界上除了颖颖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以外,最亲最亲的亲人,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总想着他这儿也是毛病、那儿也是问题,总觉得跟他在一起就是凑活着过日子,但是现在……宫琳深刻的明白,自己的心真正的开始转变了,自己又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想到这儿宫琳微微一笑,挽起搂着自己的卢谭的手亲了亲:“老公?”卢谭是从背后搂着宫琳的,他也觉得有些乏累,正在闭目养神,所以他并不知道宫琳内心经历了这么多的心理斗争,听到宫琳叫自己,他忍不住着紧的握着宫琳的手问道:“怎么了?肚子难受吗?”“没……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说出口,宫琳羞得闭着眼不再理睬卢谭,但是脸上的羞意和嘴角浓浓的笑意,难掩她心中的欢喜。
卢谭看见她这样子,忍不住傻乎乎的一笑,知道这个漂亮老婆是跟定自己了。
卢谭把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的从宫琳脖颈下穿过,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宫琳两只手握住卢谭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按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宫琳觉得他的手好温暖,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值得信赖的依靠……直到……被温馨的节日气氛烘托的暖洋洋的春室中,交流了彼此心事的幸福的一对准夫妻,就这样相拥的入睡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房门微微闪开的一道缝毫无声息地再次合上,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柔然大小姐一直在屋外偷听着,把人家私房话一句不落的听了去。
柔然并没有恶意,她也是怕自己的宫老师吃亏,当然看到自己的小宫宫和卢谭表演活春宫的时候,柔然也不甘寂寞的把小手伸到了自己的小内裤中自娱自乐了一阵。
柔然和宫琳的意见是一致的,卢谭的本性不坏,他能从泥足深陷中走出来,柔然也希望他能和自己的宫老师走到最后……甚至有些方面,柔然是羡慕她的……唉,自己的就是喜欢替别人操没用的心,但是谁又来替我操心呢?
……
“哈哈……是这样的?好,很好!”刘敬贤放下了电话,电话是他的秘书打来的,向他报告了钟勤母亲在元旦之夜大闹酒店的事情。
柳月夕洗好了水果,端到了刘敬贤面前问道:“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刘敬贤拉着柳月夕坐在自己怀里,阴沉沉的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周勤,要不是这个周姓提醒了我,只怕我这会儿真的是栽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想给我来个狠的,现在该我的了,想跟我斗……”刘敬贤也暗暗心惊,如果真的要让程志扬跟周家扯上关系,对自己那绝对是动若雷霆的打击,所幸自己让钰良缘将所有的程志扬和程嘉嘉的材料编订成册,寄给了钟夫人,不然这次自己绝对是要栽大跟头的。
现在已经不是自己是否想要得到程嘉嘉,而是为出这一口气,也要让程志扬永世不得翻身,没想到暂时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程嘉嘉并没有去美国,而是给自己玩了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样也好,自己一定要得到她,然后在程志扬面前好好的跟她干一次,刘敬贤狠狠的想到。
柳月夕听得不甚明白,但是也知道刘敬贤有想要对付什么人了,这些事都跟她没有关系,她也懒得过问,她一边拿着水果刀削好了一个梨,递到刘敬贤的嘴里:“那……多吃点水果,对身体好。”刘敬贤手不老实的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摸索着,一边低声说道:“我就想吃你,宝宝比什么水果都甜。”“嘻嘻……
真的?”柳月夕放下水果刀,用纸擦了擦手依偎到了刘敬贤怀里撒娇道。
“嘿嘿……那都舍不得……”刘敬贤真情流露的说道。
“老公,你对我真好……”柳月夕真切的感受到了男人眼神的火热,芳心也自窃喜,试问哪个女人不渴望得到自己丈夫的疼爱?
但是,正在夫妻俩缠绵的时候,刘敬贤的手机又响了。”喂?”刘敬贤很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这个私人号码只限于几个他信得过的秘书和高参,他瞥了一眼电话号码,是刚才来电话的王秘书打来的,他才迫不得已的接起了电话。
柳月夕觉得很无聊,刘敬贤的手机保密性很好,她竖起耳朵来听也听不到王秘书说的是什么,但是看到刘敬贤频频点头,显然还是跟程家的事情有关,她就不禁有些不安起来,刘敬贤对于要得到那个女子的执着,让柳月夕心里感到一丝不安。
只听刘敬贤说道:“好……这样,你跟周部长的刘秘书再沟通下,打听下周部长是什么态度。这件事……嗯,先不要惊动周部长。好,你先去办吧。”刘敬贤放下电话,想要继续跟柳月夕亲热,却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刘敬贤微笑着凝望自己的娇妻问道。
柳月夕回过神来,听到刘敬贤的问话,她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再算我们印的请柬有没有漏下什么人。”她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旁敲侧击的想问问,这个周部长是何许人也,同时也是提醒刘敬贤- 我们还在感情的蜜月期,不许对我三心二意。
刘敬贤笑笑却没有说话,自己女人的一点小心事,他岂能读不懂?虽然他心底对柳月夕的言不由衷略有不喜,觉得她有些失了做大妇的气度,但是刘敬贤转念一想,或许是她心里有了危机感才会跟自己耍些小性子,这也是一种对自己爱的表现。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如果你喜欢她,我没有什么意见……
“之类的没有主见的话,现在看来月夕已经渐渐进入妻子的角色了,这一点还是让刘敬贤感到非常欣慰的。”怎么了?有心事?”柳月夕眼中一亮,但是光华随即而逝,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也不算是……”柳月夕察言观色,但见刘敬贤一脸严肃,她也没有把话继续往下说,再往下说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刘敬贤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一笑,轻轻捏着柳月夕尖尖的下巴说道:“小傻瓜……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呗,老公什么都愿意聆听,也希望月儿有什么心事都和我分享。”柳月夕听他说了这句话,才忍不住用一种商量的口气询问道:“亲爱的,你刚才电话里说的人……是不是程嘉嘉?”刘敬贤脸上一沉,有些不快的盯着柳月夕看了看,柳月夕被刘敬贤冷冽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去。刘敬贤又勾起柳月夕的下巴说道:“怎么了,吃醋了?”柳月夕吓得不敢答话,她知道这时候答是或者不是,都会引起刘敬贤的不愉快。”月儿……月儿只是怕这一次换届,如果在这当口出了差错,会影响到老公你的升迁,月儿听说程家的影响力也不小,不是吗?”刘敬贤听罢一阵冷笑:“昨天之前,我还真是忌惮他一两分,但是现在,程志扬……程嘉嘉……都是砧板上的肉,我就是要拿他们来祭旗,看看今后在临海,在省里,谁还敢惹我刘某人。”柳月夕低声劝道:“敬贤……为了我们的孩子,月儿求你……别弄出人命来,替孩子积点德,好不好?”柳月夕大着胆子劝道,她知道现在对刘敬贤来说,孩子才是第一位的,所以她才敢这么正面顶撞刘敬贤说他缺了德。柳月夕当然希望刘敬贤能够放过程嘉嘉,这样对自己,对程嘉嘉都好。即使她没法劝服刘敬贤,以后真的和程嘉嘉做了姐妹,自己也可以用这件事和她套近乎,把她笼络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刘敬贤没想到自己的女人越来越放肆,居然敢跟自己面对面的骂自己缺德,他心头火起,张起手来就要扇她一个嘴巴。
但是手伸到了柳月夕的脸面前,刘敬贤又收了手,“哼……”刘敬贤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冷哼一声豁得站了起来,提着自己的大衣出了门,只留下神情复杂的柳月夕一个人愣坐在沙发上。
柳月夕心知他对程嘉嘉势在必得,如果现在的自己都无法劝服刘敬贤,那么这世界上更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改变他的决定。
而且通过这件事,柳月夕看透了刘敬贤的内心如铁石的刚硬,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一次巴掌虽然没有打在自己脸上,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刘敬贤会永远对自己这样的宽容。
柳月夕慢慢的伏在了沙发上哭了,她知道这一道裂痕一旦出现,自己和刘敬贤永远也回不到原先那相敬如宾的恩爱了。
刘敬贤出门后,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一哆嗦,双手裹紧了自己风衣的领子,然后从兜里抽出一颗烟点上。
他在寒风中冷静了些,精力集中了些后,刘敬贤思考月夕说的话,虽然她是有私心,但是也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他还是表示肯定,不过她最后骂自己缺德,实在让他感到忍无可忍,一面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女人承诺了太多,她渐渐摆不准自己的位置了。
刘敬贤扔掉了烟头,看着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