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豁出去了,“我给你咬。”
徐桓司沉默了半天,脸上再度出现那种“孩子怎么学坏了”的费解表情,“你会么?”
虽然他没少带她看爱情动作片,但从来没让她试过这个。
可是徐意丛觉得这没什么不会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是扶住,舔舔,含进嘴里,吐出来。有什么难的?”
徐桓司把她放下来,打算检查她有多??不正经,“来。”
徐意丛拨开他的浴袍,扶住那根热烫紫红的大东西,不觉得有什么,半跪下去才意识到它有多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像小黄书里写的一样夸张。
她心一横,两手扶住根部,俯身过去伸出小舌头,在圆润滑腻的头端舔了一下。
昂扬的性器猛地一跳,徐桓司吐了口粗气。
徐意丛张开小嘴,衔住那个蘑菇头。
他的味道不坏,有一点咸和一点腥,更多的是从小到大习惯的气息,铁锈味,烟草味,混杂在一起,空旷辽阔而又盛气凌人。
徐意丛小心翼翼地扶着粗大的器官吞吐半天,以为自己吞进去了,但是其实没有,用手摸摸后面,进嘴的其实只有一点点。
她终于开始晕了,搞不懂动作片里的女生都是怎么吞的,费力地扯着根部往外拽,“啵”地吐出来。
徐桓司被她紧紧的小嘴箍得腰眼一麻,险些骂街,“徐意丛你——”
徐意丛跪在地上,虚心无辜地问他:“我怎么?”
徐桓司对着这副笨蛋样子没好意思发脾气,“……不怎么。不会就算了,起来。”
她站起来揉揉膝盖,转过身去扶住栏杆,主动地抬起小屁股,还颇有服务精神地自己掰开臀瓣,一边问他:“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让我给你咬过啊?男的不是都很喜欢这个的吗?”
徐桓司扶住自己,在湿泞的肉缝滑滑拍拍,等到敏感的小肉缝一阵瑟缩,张开小口请他进入肆虐,才顺畅无比地滑进去。
里面太紧太湿,他低喘着拉住她的辫子,把她摆弄成前凸后翘的姿势,“……就是嫌你嘴小。”
徐意丛在他身下半闭着眼呻吟的样子像个小妖精,他无数次把拇指摁在她红肿的小嘴上,下身暴虐的欲望简直要扑出体表,但每当拇指被她湿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吸吮,就又觉得——这么小,弄疼了又要哭,算了。
徐意丛顾不得想了,虽然楼下没人,可是窗子开着,她还是不敢叫出声,一手捂着嘴,另一手勉强扶着窗户,但还是被身后一波波的抽插撞得前前后后,裙子的肩带掉了一半,裙摆也挂在腰后,随着臀肉被撞开的节奏滑动,凉滑地在皮肤表面来回吹拂。
徐桓司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捣到最深处去,但她踩在徐桓司的脚面上,竟然没办法躲开,只觉得一波波酥痒从肉体相交处散开,积蓄在每一根神经中,等待一颗火星点燃导火线。
酸软的下身又一次被撞开,她蓦地挣扎了一下,“我不行,别在这……我又要……嗯!”
高潮奔袭的一瞬,徐桓司猛地拉回她,堵住她的嘴。
徐意丛的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而他放在她胸口的手热热地压着她裙子里的乳肉,高潮中格外敏感的身体又是重重一抖,一股清流从徐意丛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伴着粘腻的花液,滴滴答答地弄湿了她的小腿。
徐意丛今晚真的被徐桓司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徐桓司把她弄干净抱到床上。
徐意丛想起浴缸里那条惨兮兮的破裙子就来气,把他的手拍开,“你就不能把裙子脱了再……知道那裙子多少钱吗?”
徐桓司换了件睡衣,慢吞吞地系扣子,“知道啊。你刷完卡我就知道多少钱了。”
徐意丛倒忘了这一茬,面露尴尬,“……我不会还你的。”
徐桓司穿好裤子,弯腰亲她,“本来就是给你的卡。明天再去买裙子?”
徐桓司说话算话,没过几天,真的带徐意丛去买裙子了。
那个要引退的英国老头当年帮了徐桓司无数次,现在大概是要让徐桓司一口气还完人情了,搬出来无数大事小事要徐桓司帮忙,而徐桓司看样子已经厌倦了司机生涯,乐得有事做,终于让李秘书打开大行李箱替他熨衬衫,重新变回一支国际交际花。
徐意丛平时早出晚归,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到了周末,她像个保姆一样回公寓接了大圣,又给熬通宵卖大炮的陈昂煮了早餐,还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最后实在拖不下去了,只好唉声叹气地打开电脑写论文,回身看到花蝴蝶徐大少正对镜刮胡子,她终于觉出不对味,路过的时候在他鞋上踩一脚,“不在家吃晚饭,想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