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你在家吗?”
走过庭院,毛利兰又拿出钥匙,打算进入别墅。
随着门扉的打开,里面的景象也呈现在她的眼前。
“啊!”
毛利兰只是看了一眼,就很快就把门又重新关上,同时脸庞也变得通红一片,仿佛有蒸汽从头顶冒出。
“新……新一,你怎么不穿衣服!”
在她刚刚打开房门时,竟然发现工藤新一就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央,吓得她赶紧退了出来。
客厅内,心都提到嗓子眼的工藤新一,眼看计谋奏效,不由得呼出一口气,赶紧招呼花井亚希子将污秽的地毯、床单之类的东西,都通通带到阁楼去。
而他本人则赶紧从衣柜里取出崭新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
“啊,我这是在做瑜伽!”
“我妈告诉我,这种古印度瑜伽术就需要赤身裸体,从而与大自然进行充分接触,这才能达到物我合一的状态。”
一边说着借口,工藤新一一边奋力地喷洒空气清洗剂,直到确认没了石楠花的气味,这才将房门重新打开。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
毛利兰此时害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但是铃木园子则迎了上去,打趣起对方。
最近一直和刘天锡的化身腻在一起,让她对某种气味可是非常敏感,即使隔着这浓郁的空气清新剂,她也能闻到一点精液的气味。
不过,她也没其他意思,还以为新一是在客厅打飞机之类的。
工藤新一自然知道对方言外之意是什么,赶紧打个哈哈就将这件事给跳过。
“园子,不知道这位是?”
没等园子答话,刘天锡就主动上前,环抱住了她的细腰。
“刘天锡,园子的男朋友,日卖电视台的一名节目策划。”
“新一先生,上次在游乐园,我们还是有一面之缘的。”
刘天锡说到这里,工藤新一终于想了起来,对方当初还故意拆自己台,搞得他挺尴尬的。
只不过最近一直很忙着查黑衣人和其他案件,让他把这件事都给忘了。
就在几人闲聊时,刘天锡的一个化身——“令狐冲”则也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附近。
通过自己灵敏的听觉,顺藤摸瓜也就找到了阁楼里的花井亚希子。
“搞这种事还真麻烦。”
“令狐冲”手上捏着两只大灰老鼠的后颈,趁花井亚希子不注意,顺着窗户就扔了进去。
而花井亚希子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两只“小可爱”。
“啊!”
尖锐的惨叫声很快响彻整间房屋,自然也惊动了楼下的一行人。
“怎么有女人的惨叫声?”
刘天锡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出声询问工藤新一。
脸上还带着一点兴奋,跃跃欲试想要进入房内,就像是一名发现了大新闻的记者一般。
“你们听错了吧?这应该是我家隔壁发出来的声音。”
冷汗很快打湿了工藤新一的后背。
由于他的父母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住过,这间屋子自然也不会有多余的女性服装,所以花井亚希子此时此刻还是赤裸着上楼。
这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那他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以后也肯定会和毛利兰分道扬镳了。
“不对,声音就是从这间房子里传出来的!”
再怎么说,毛利兰也是吃过刘天锡不少精液,实力比原着要更进一步,她能很清楚地辨认出声音来源,就是在他们的头顶正上方。
可是就在她想上楼探查什么情况时,工藤新一拦住了她。
“新一?”
突然,一个不妙的念头出现在毛利兰的内心——楼上的女人可能和新一有某种不能说的关系。
再结合之前工藤新一赤身裸体的模样,实情如何,一目了然。
“小兰,我……”
工藤新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自己下半身不归大脑管理,被逼无奈之下才和花井亚希子啪啪啪?
这种话说出来,哪怕是再感性的人,也不可能理解他吧?
“新一,放我过去。”
一切都在指向那个可怕的事实,毛利兰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但就在她想推开工藤新一时,却发现对方的身躯竟然意外地有力,任凭她如何发力,都无法突破对方,偏偏她又不可能真的使用空手道技巧,去击打对方的要害。
“啊咧咧,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刘天锡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两人旁边。
就像是好哥们一般,他直接把手臂搭在了工藤新一的肩膀上。
不过,就是这轻轻地一搭,工藤新一只感觉浑身就仿佛被禁锢一般,动弹不得。
在他出院以后,下半身的问题始终困扰着他,但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
这一身强劲无比的身体可是帮他处理了很多杂事,但此时却如同婴儿一般无力。
“这是个高手!”
毛利兰也第一时间感知到了工藤新一的变化,不过心理乱糟糟的,她也顾不上道谢,就大踏步地朝着阁楼奔去。
没几步,毛利兰便来到了阁楼门口。
工藤新一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就像失了魂一般,要不是刘天锡还支撑着他,只怕会直接跪倒在地上。
门内的花井亚希子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自欺欺人地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可惜这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被子本身就是重大疑点。
铃木园子则是略带担心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虽然一切都在计算里,但她还是挺担心自己的闺蜜会不会太过于伤心。
所有人都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身为当事人的毛利兰则是只感觉门把手重于千钧。
过去十来年和工藤新一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她的内心里。
不想还好,这一想,毛利兰才发现自己的一生都几乎已经和工藤新一绑定了。
“园子,走吧。”
最终,她还是没勇气打开阁楼门,低着头招呼自己的闺蜜一起离开,当然也没能瞧工藤新一一眼。
“大侦探,过几天聚一聚怎么样?”
刘天锡也松开了手,跟着两女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