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首战告捷

        碧萨拉的安排目的相当明确,并不会因为突然多出一个法萨尔公主而改变多少。

        虽说其他地方都对宾客开放,但所有到场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只留在可以随时起舞用餐、坐下闲聊的一楼。

        只有薛雷可以带着女伴去开放的各种地方溜达。

        理论上法萨尔也可以。

        但喝了几杯酒,拉着碧萨拉跳了一支舞后,公主殿下就失去了兴致似的,一直懒洋洋坐在取餐桌边观望薛雷的情况。

        看不到的时候,就原地发呆。

        布莉妲那种楚楚可怜没有任何攻击性气质的小花才是薛雷打心眼儿里喜欢的类型。

        但他这次来的任务并不是泡妞把妹,而是接受紫月症患者的“鉴定”,好让她们尽快做出关键的选择。

        薛雷希望她们都选择那个比较长效的法子。

        一想起波赛思对着调和好的营养饮料解开上衣掏出浑圆饱满的乳房,捏住乳头往里面挤奶的场面,他那根不老实的权杖就想要翘起来逮个妹子钻进去泡会儿。

        只不过,从宾客的人数上也看得出来,十八个紫月症患者也就能占到四分之一左右,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恐怕不是专程来凑人头让场面显得热闹的气氛组。

        薛雷懒得思考那么多,反正他判断,到场的女人,包括法萨尔和碧萨拉在内,必定都对他有所企图。

        那事情对他而言就简单得多了。

        他最近没什么炼药的需求,技能直接切到了神赐等级的纹身·淫徽,以上厕所的名义,在小兄弟的根部给他自己上了一个高消耗高需求的最强非永久淫徽——淫念徽记。

        技能名“淫徽”实际上就是此全名“淫念徽记”的复合词简约写法,可以想见,当初创下这套技能的天才绝对是个迫切求偶而不得的男性。

        淫念徽记描绘完毕即生效,需求最高档次的催情液体,级别稍微低一点成功率都会大幅下降。

        生效后,会在持续的十二小时内,以生殖器官为中心,向周围十厘米范围内散发出即使是犬属魂兽也分辨不出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能让异性直接发情或者提升敏感度,但是,可以根据使用材料的催情效果,来转为提升目标异性从淫徽持有者身上感受到的性吸引力。

        薛雷一开始没搞懂这之间有什么分别,在神识的简略解释并举例下,才大致明白,这种吸引力比起催情更加根源。

        比如,下媚药可以让女性强制发情,如果周围没有别的男人,那么,就很大概率会对薛雷产生饥渴感。

        而淫念徽记会让闻到的女性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在心中积累对薛雷肉体的着迷,最终实现由饥渴到发情的自然变化,指向性更明确。

        并且,如果目标女性身上也有淫徽的话,来自薛雷激活的部分效果会直接翻倍。

        属于那种乍一看平平无奇,越想越觉得好用到可怕的东西。

        缺点就是距离短。

        生殖器周围十厘米,其实是个不太容易让女性的嗅觉器官放心靠近的范围。

        或者反过来想,能坦然把脸凑到薛雷老二附近好一阵子不动的女人,他就算不用这玩意应该也能轻松上到本垒。

        但这次他决定使用。

        一个是因为机会更好,会客厅有很多不错的场合,可以让他不着痕迹地站在入座的女人旁边,散发气味去捕获目标。

        而另一个,就是他需要效率。

        这种舞会不可能一直每天举办下去,紫月症的患者也不可能永远不再增加。

        他需要尽快搞定这些贵族小姐,撕开她们华美的衣裳,征服她们鲜嫩的肉体,用浓稠的种子,播下丰产女神的信仰。

        顺便,好好爽一爽。

        在放眼望去没有一个熟人的情况下,薛雷理所当然就像选美一样挑了一个最合自己口味的目标,跟布莉妲一起应付过两个主动来搭话的女郎后,让女仆拿来一杯果汁,起身挽着布莉妲当挂件,慢条斯理溜达了过去。

        那是个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五官精致而可爱的金发女孩,湛蓝的眼睛又大又亮,虽然发型勉强可以算在双马尾的范畴内,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傲娇大小姐,显得温顺又乖巧。

        薛雷已经有了一定的辨识经验。

        从她的坐姿、位置和应对时候的紧张神态来看,她八成是被碧萨拉邀请来担当“壁花”的庶出女儿,主要任务是发挥美貌的优势,为舞会增光添彩,降低宾客约不到舞伴的概率。

        如果布莉妲的任务是挂件,那这个金发女孩的任务就更低一级,相当于一个放置在场内的备用挂件。

        此前薛雷只跟为数不多的贵族打过交道,希拉米特家的母女三人基本不具备参考价值,所以在这个方向上,他更愿意找一个难度比较低的目标,从新手关开始闯荡。

        他玩黄游从来都是开了修改器也只会先打最低难度,绝不作死。

        事实证明,薛雷猜得没错。

        那女孩叫芙尔·拉尼特,不仅是情妇的孩子,出身的拉尼特家还是希拉米特下辖领地的属臣。

        难怪她见到布莉妲这样才被承认身份的私生女都要行地位很卑微的礼。

        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对啊。”

        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不喜欢。”

        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你不是?”

        “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嫡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

        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

        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子约会。毕竟……唔……周围还有那么多高雅有气质的小姐。我、我只是……俗气的愚蠢女儿。”

        “我不这么觉得。”

        薛雷凑近她已经红了一小半的脸,冲着她正在浮现出霞光的耳垂呵气,“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疗的患者。真遗憾……你不是。不过我也很庆幸,这半天来还没有患者主动找我,我还有时间,跟喜欢的女孩儿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喜欢这个词像是碰到了她什么敏感的地方,让她轻轻一颤,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咬住那红红的、薄薄的嘴儿,愣住了。

        “别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

        薛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个熟练的花花公子一样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着她的嘴,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顺势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以前的他会觉得这样暧昧、堪称性骚扰的动作实在是羞耻至极。

        但现在,他观察着芙尔迷茫的眼神,轻松地判断出,时机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张口,那嫣红的缝隙构成了一个最好吻的模样。

        他笑着低下头,和她的嘴唇轻轻一碰。

        “咻——”芙尔的鼻子里发出猛烈抽气的声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圆。

        但她没说什么。

        对这群满肚子企图心的贵族,薛雷不打算搞什么没说可以就是不行的绅士守则。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

        他又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吐出舌头,在她抹了口红的鲜艳小嘴上,轻轻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轻轻松松钻了进去,开始对那湿热的空间大胆探索。

        “嗯嗯……唔……嗯……”蓝色的眸子湖水般荡漾了一下,芙尔眯起双眼,攥紧了两侧的裙摆,并拢的腿在凌乱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说不出不行,大概也能算。

        薛雷吻住她的嘴,粗重地喘息,放任积蓄的情欲奔腾向胯下。他拉起芙尔的手,纤细的双腕被他轻松一掌压制,成为再也无法挣扎的姿态。

        她也没有认真挣扎,只是在他娴熟精深的吻技中飞快陷入恍惚,目光迷离地轻轻颤抖。

        薛雷的手开始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只不过,移动的不是手的位置,而是她的裙摆。

        芙尔今天的礼服款式比较保守,带着繁复的蕾丝花边,主色调为白,外面还罩了薄纱,说实话,很像是地球那边的婚纱。

        这也是薛雷选中她,并打算找一个不适合脱衣服的地方来下手的原因。

        裙摆向上滑去。

        软羊皮的小高跟鞋,白袜花边上纤巧的足踝,晶莹剔透的细长小腿,圆润的膝盖,线条饱满弹力充盈的大腿……逐渐都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

        他的手指贴上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缓缓挪向内侧。

        “呜……”芙尔小声呻吟着,挣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是,她没用力,只是那么握着,掌心湿漉漉的。

        薛雷吸出她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玩弄,手掌徘徊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尽头挪去。

        芙尔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薄薄的丝滑内裤,就落入了他的掌握。

        并不意外,裤底已经有了一小片水痕,可见淫念徽记的效果还挺强——毕竟到这个时候,薛雷都还没有施展接吻之外的手段。

        他曲起手指,隔着那一层没什么保护能力的软缎子,熟练地挑逗着羞涩的器官。

        “呜唔……呜嗯嗯……唔……”芙尔的身体开始因燥热而扭动,红晕布满了她白皙的面颊,连靠近鼻梁的几个小雀斑,都好像有点变色。

        磨擦一会儿,薛雷的手指勾开大腿根部的缝隙,潜入进去。

        很快,芙尔那小小的阴蒂,就亢奋地膨胀起来。她一直试图夹起来的大腿,也在一阵密集的战栗后,缓缓放松,瘫软在洁白的裙子上。

        她已经进入到任他摆布的状态。

        薛雷放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舔过她唇角被吻花的晕染,抬起身,跪骑在她的大腿上方,解开了裤裆的扣子。

        早已充分勃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在金发少女迷茫的目光中晃动。

        跟着,那湛蓝的眸子略略聚焦,浮现出发自本能的惊慌,“怎、怎么……这么……呜……不行,我、我恐怕不行……先生,这么大……会把我撕开的。”

        半裸的雪白身躯在充满纯洁意味的纱裙上瘫软着瑟瑟发抖,很难再有比这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场景。

        薛雷强行克制了一下,抬膝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趴下去,将坚硬的肉棒搁在她柔软光滑的大腿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把她的领口拉开,扯下,绳子一样捆绑住她的手肘,裸露出里面被束胸托起的圆润乳房。

        他解开绳子,让束胸松脱,轻轻一扒,迷人的小肉球就摇晃着红艳艳的奶头弹出到他的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芙尔完全僵直在他的身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试着推了他一下,没敢使劲儿就收了回去。

        胸口那白白软软的小乳鸽,也一直在他的嘴巴下微微颤抖。

        薛雷把小小的奶头一直吸吮到好似肿起一样立在乳晕上,才用手指蘸着古莎留下的顶级材料,在她的下腹部悄悄画上了“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

        芙尔的敏感度还有待开发,但他没空一直靠技巧慢慢往上磨。

        性器那边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大幅增强,高潮的时间也会延长到接近五倍。薛雷觉得,对舞会上的猎物,前戏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足够。

        他抚弄了一会儿阴蒂,把那颗小豆子来回拨弄,跟着往下一抄,如预料中的那样,触及了一片黏乎乎的蜜汁。

        芙尔脸孔通红,用手背挡住了洒下的阳光,张着嘴娇喘,已经说不出话。

        他挪动腰胯,从花瓣一样打开的白裙子里抱出她比裙子更白更光滑的下体,分开双腿,架到两边,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把龟头凑近那娇嫩的凹窝。

        很紧,很润,油滑,又很有阻力。

        “呜……”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好似小动物一样的颤音。

        龟头向里挤入,只比拇指肚稍微大一点的阴唇被压向里面,随着膣口粉润的粘膜一起凹陷。

        “嘶……”芙尔抬起膝盖,鞋跟插入到草坪下的泥土中,颤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在察觉到那一环脆弱的阻碍后,薛雷稳住腰,向下压胯,下腹绷紧肌肉贴着她稀薄的毛丛扭动。

        入口的嫩肉被一下一下撬动,充血的阴蒂被压住磨蹭,一边的乳房被按住巧妙地揉搓,芙尔的呻吟,渐渐在各处的刺激下变了调。

        卡着即将冲破贞操的那一线,薛雷浅浅抽动,手指夹住她硬起的奶头,把粉嫩的蓓蕾搓弄成淫媚的形状。

        这状况有点奇怪,像是已经被占有,可又没完全被干,芙尔挪开手,迷茫地看着他,旋即,想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他愣了一下,问。

        “先生,”她的脸上都快没了血色,哆哆嗦嗦地问,“您……有没有带避孕膜?”

        这个世界的超薄弹性材料目前主要应用于护甲内衬的制作,和用于美观的各种服饰,避孕用具应用面很小,主要取材于各种生物,或者干脆使用泉仙子这样特殊类型的魔物。

        薛雷带着泉仙子,但不打算用。

        他拉开她伸到胯下试图阻挡的手,压在两边,喘息着说:“放心,我的生育能力已经献给了女神,你没有机会怀孕的。不过你要是想体会一下孕妇的感觉,我可以送你一颗神灵之种。”

        “那是什么?”芙尔的眼睛亮起了光,很感兴趣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长痛不如短痛,薛雷按着她往前猛地一挺,坚硬的神杖,就贯穿了这位俗世贵族小姐脆弱娇嫩的贞洁。

        “啊啊——!”芙尔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尖叫,眼角顿时滚落下几颗反射着阳光的泪珠。

        薛雷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喘息着前后移动,尽情享受起来。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两边,因混合着快乐的痛苦而不断轻轻抽搐,一道殷红缓缓滚落,很快,就被一股挤出的淫蜜裹挟,一起摔落下去。

        雪白的纱裙上,就此绽放了小小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