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之子宜家

        锦衣卫衙门,内堂。

        牟斌负手而立,似在品鉴墙上的名人山水。

        身后呼延焘束手而立,“齐元放传信过来,青城四剑铩羽,已转返四川。”

        牟斌点头,“嗯”了一声。

        “如今长风镖局人马已经汇聚,方旭、卫铁衣武功高强,卫遥岑足智多谋,商六长于江湖世故,齐元放怕是很难应对,可要属下出面?”呼延焘偷眼打量牟斌神态。

        牟斌喟然,“真怀念年轻的时候,放手而为,无所顾忌,而今位高权重,却为家室所累,畏首畏尾。”

        呼延焘不知牟斌之意,默不出声。

        牟斌霍然回身,“你说长风镖局的人,会为家室所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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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镖局后院的一处跨院内。

        商夫人刚刚喂完孩子,伸手合上衣襟,盖住那因为哺乳变得松软丰满的胸脯,轻轻哼着歌谣哄着襁褓中的爱子进入梦乡。

        商夫人叹了一口气,自家老爷随着两位局主出镖,也不知道走到那里,一路可还平安,想到出行前那晚老爷的劲头,不由脸上一阵发烧。

        自家本是富户人家,家道中落嫁入长风镖局,原以为嫁了个老朽这辈子就这么凑合过了,没想到老爷仍是龙精虎猛,对她怜爱有加,镖局中上上下下对自己也是恭敬有加,亲如家人,如今又为商家生了儿子,女人一辈子不就都这么回事么,自己该知足了。

        正想着心事不由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想要宽衣就寝,还没等站起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待缓缓睁开眼睛,四周景物浑不似自家房间,商夫人一惊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床榻上,心中慌乱急忙四顾,待发现儿子就在自己身边才松了口气,正忧心自家母子被何人掳到此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头戴缠棕大帽,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了进来。

        商夫人见来人面相凶恶,尤其脸上一道伤疤,狰狞可怕,此时自己被缚在榻,若是对方要行非礼该如何抵挡,不由心悬起来。

        那人走到近前,一边解开绳索一边道:“商夫人不用惊怕,在下锦衣卫指挥同知呼延焘,对商六爷一向敬仰,不会伤了夫人。”

        商夫人自不信他,将她母子二人掳到此处,总不会是请客吃饭般简单。

        呼延焘也不废话,继续道:“只因在下有事要托六爷帮忙,奈何平日里没有深交,恐六爷推脱,特请夫人赐一信物以为凭证。”

        商夫人虽心中惊恐,仍是故作平静推脱道:“民女拙夫持家向来节俭,我母子身无长物,教大人失望了。”

        呼延焘闻言也不恼,微微一笑,猛地伸手将她身边襁褓抢到手中,商夫人拦之不及,状如雌虎疯狂般抢上,奈何不会武功,被呼延焘随手拨到一边。

        呼延焘伸出手指逗弄婴儿,“好可爱的孩子,商六爷刀头舔血半辈子,临老了才娶妻生子,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能不能经受得起。”

        “哇——”呼延焘虽面带笑容,奈何那张脸太过可怖,娇儿被吓得呱呱悲泣。

        “不——,孩子,孩子身上的玉佩是商家祖传之物。”说完这句话,商夫人像是耗尽了力气,伏在地上默默饮泣。

        呼延焘冷哼一声,取下玉佩后将孩子放在商夫人怀中,唤来两名部下,“照顾好商夫人,不要有了闪失。”言罢出了屋子。

        那两人也真听使唤,搬来两把椅子就在屋内坐下,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商家母子。

        婴儿还小,正是易饿的时候,未及片刻就开始哇哇哭叫,商夫人也顾不得羞耻,抱起孩子背转身子,喂起奶来。

        那两名锦衣卫故作扭过头去,可那眼神不时的贼扫过几眼,看着那雪白的胸脯在婴孩小嘴吮吸下轻轻抖动,口水都流了下来,如果能和那小崽子换个位置,这二位也不介意立马跪下认娘。

        二人中的瘦子咽了口唾沫,悄声道:“钱头儿,这娘们模样长的还周正,身段也还不错,尤其是那对大奶子看着就像两大馒头似的,您不想尝尝?”

        坐他对面的是名锦衣百户,体格健壮,蓄着短须,闻言贪婪的扫了一眼那娘俩,摇了摇头,“大人交待了不能出事,这娘们要是寻了短见,不说长风镖局的方旭和姑老爷的交情,就是他们镖局中人知道了也得跟咱们兄弟玩命,女人多的是,犯不上把自己搭进去。”

        那瘦子撇撇嘴,“他们上哪知道去,有那小崽子她舍不得死,至于事后么,你见过那个娘们绕世上嚷嚷自己让人睡了。”

        那百户神色变化,还是犹豫不定,恨得瘦子牙直痒痒,要不是自己只是个小旗,比人矮了两级,不好绕过他去,现在早骑在那娘们身上快活了。

        瘦子只得继续劝诱道:“咱们兄弟倒霉抽签派上这差事,短时间内腾不出手,街面上”抽水“的活计得被其他人分个干净,咱们再不给自己讨些便宜,岂不亏大了。”

        最终钱姓百户咬了咬牙,“娘的,干了,一会我去引开她的注意,你找机会把那小崽子弄到手。”

        商夫人喂完孩子,轻轻摇晃哄着入睡,浑不知自己将遭狼吻。

        百户走上前嬉笑道:“夫人,眼看快到晚上了,不知您要用些什么饭菜,在下好去准备。”

        商夫人闻言低首道:“有劳官爷费心了,小女子随便即可。”

        “也好,不过可能要等一阵子,不如请先用一杯茶吧。”百户说着真从外间桌上倒了满满一杯茶递了过来。

        茶水很满,商夫人怕溢出来,将孩子放在床头,双手接过道了一声谢,低头饮了一口,擡头却见百户脸上浮起一丝邪笑,扭头看孩子已被那瘦子抱在了怀里。

        那瘦子一只手掐在婴孩脖子上,道:“别动,咱们兄弟这阵子得照顾你们娘俩吃喝拉撒,你怎么不也得提前慰劳慰劳大爷。”

        “别动孩子,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商夫人哀嚎道。

        “脱了衣服自己躺好,动作麻利点,别耽误了你家小公子一会儿吃食。”瘦子说完又巴结的对百户道:“钱头儿您先快活,兄弟一会吃您点残羹剩饭。”

        钱姓百户满意的点点头,“放心,亏不了兄弟你。”

        商夫人心如死灰,看了看在人怀中的儿子,缓缓松开了领子上的纽扣,便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心中默念:“老爷,妾身逼不得已,对不起您了。”

        百户也不废话,上前扯开了她的领口,因常哺乳里面未着抹胸,只是松松的系着一个水蓝肚兜,被胸脯高高顶起,上手捏了一把,奶水登时将肚兜浸湿了一大块,百户心头烧的慌,一把将肚兜完全扯掉,又将她长裙及里面中裤一道扒下,妇人成熟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了二个男人眼前。

        生下孩儿后,商夫人的身子有了不少变化,臀股连着纤腰都涨了一圈,肚脐下头崩出的纹路犹在,让那段小腹显得格外松软,满含着少妇风情。

        一双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点,涨鼓鼓的半球之上,隐约能看到浮现的青色血脉,通向醒目的浅褐乳晕。

        乳晕中央的两颗奶头凸如葡萄,微微上翘着立在顶端,被刚才百户那么一抓,左边那颗乳豆颤巍巍仍在渗出一丝奶水。

        百户早已脱了精光,擡手在她身上来回摸索了两遍,东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还用指头往蜜眼儿里抠了两抠,几下子下身那条阳具高高昂了起来,糙手捏住腰肢,摆正姿势大力挺了进去。

        生完孩子不久,商夫人自有容人之量,可还是被突然闯入的异物顶的身上一紧,两手紧抓住床单,百户两手又在那对乳瓜上揉了揉,缓缓挺动腰肢,道:“这娘们身子又白又软,兄弟你来摸摸看。”

        没有预料中的欣喜若狂的应声,百户狐疑地回头看去,见那瘦子软瘫的倒在地上,脖子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了过去,眼见死的不能再死,商家小儿抱在一个蓝衫少年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山水有相逢,竟然还是位故人。”

        “啊——!”商夫人一声尖叫,扯过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钱姓百户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扑通跪倒地上,左右开弓给自己十几个嘴巴,“大人,小人错了,那日小人猪油蒙了心,向大小姐透露了您的根底,求您大人大量,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

        来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丁寿,这百户却是邓府救人那晚向牟惜珠告密之人,卫遥岑从镖局失踪已是东厂探子的奇耻大辱,岂会由人从鼻子底下再玩一回大变活人,从商家娘俩出镖局开始行踪便已在东厂番子掌握之中。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丁寿冷冷道,看到这小子就想起自己被迫下跪的事,弄死他前戏弄一番也还不错。

        “小人官卑职小,但毕竟常在北镇抚司走动,颇得几位大人信重,别的用处不敢说,为大人通风报信的用处还是有的。”

        丁寿闻言有些心动,这人不过一条走狗,杀与不杀一念之间,但若能在锦衣卫埋下个钉子,保不齐日后能起到什么用处,只是这人的忠心如何保证。

        那人也在偷眼看丁寿,今天能否活命就看这番花言巧语了,正在七上八下的担心,嘴忽然被捏开,一粒东西被扔入喉咙,还没觉出什么东西便进了嗓子眼,被松开嘴后一阵干咳,却什么也没呕出。

        “这是爷的独门”三尸脑神丹“,内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至于你死的惨不惨,就看你以后是否听话了。”

        锦衣卫这个钱姓百户听了心胆俱裂,天下还有如此歹毒的药物,闻所未闻,想想日后惨状,身似筛糠,抖个不停。

        丁二爷对这小子的表现很满意,心中暗道:金先生您大人大量,借您老笔下之物来吓吓人,罪过罪过。

        “乖乖听话,你死不了的。”

        扔下这句话,丁寿抱着孩子,扶起惊慌失措穿上衣裙的商夫人走出屋去,留下屋内一具死尸和比死人脸色好不了多少的锦衣百户。

        借口镖局已不安全,丁寿将母子二人带到了东厂自己住处,东厂内各铛头有自己的一个小院,虽不大好歹清净方便,商夫人回想起自家刚才羞辱不由心中惴惴,锦衣卫那二人所想不差,若当时受辱商夫人的确不会宣扬此事,毕竟她对现在生活很是满意,谁也不知失节后会不会被休,如今自己被恶人玷了身子,又被另一个男人看个通透,若是这两人大肆宣扬,她以后也就不要做人了。

        那百户服了毒药,对这个东厂的四铛头言听计从,若要今后家中平安只要能安抚住这人即可,须臾间商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

        此时丁寿进的屋来,“商夫人,呼延焘已经拿着信物去要挟六爷,为免六爷一时糊涂做出亲痛仇快的糊涂事还请您手书一封,在下快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这便动笔。”商夫人口头应道,却突然脚下一滑即将跌倒。

        丁寿在一侧岂会坐视,一伸手已经揽住商夫人,她就势靠在他的身上,“此番多亏公子才能救我们母子脱险,妾身无以为报……”

        素手向丁寿身下摸去,到了腰间略一停顿,咬咬牙从直身下摆里探了进去,玉手一握,檀口登时大张,吓了一条,好大本钱,自家老爷也是没有,丁寿可从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后一直素着,腹中欲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门了何必客气。

        在商夫人惊呼中,丁寿拦腰将人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还未及感到疼痛,身上衣物已在裂帛声中化作条条丝缕,正在惊讶眼前少年不识情趣如此急色时,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将她带回眼前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鸣中,丁寿将自己巨大的阳物插入到商夫人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丁寿将商夫人双腿折向她的双肩,双手压着她的腿弯,整个肥臀悬空在床边,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

        商夫人避无可避,下下着肉,次次到底,哀鸣未已,欢愉的呻吟又从她鼻腔中若有若无的牵出,她已是成熟妇人,男人如何并不陌生,平日里和镖局中女眷闲聊少不得提及闺房乐事,从悄悄话中也不难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现,由中断定自家老爷商六虽说年纪大了,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暗中还是有些自得的,谁料想这个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如今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相思豆,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

        “不,不行了,啊——”一声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压在身上的丁寿,身子猛地绷紧,一股阴精洒在了丁寿菇头上,丁寿不动声色,待娇躯慢慢软下,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将她从床上抱起,在屋内走动起来,每次走动都牵扯的腔道内嫩肉,阳具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将商夫人欲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丁寿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啊——,又,又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猛,商夫人感觉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后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晕死过去。

        丁寿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将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双手抓住那对涨奶轻轻一捏,乳汁从那鲜红的乳珠中渗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咂了咂味道,甜中带腥,不太合丁二爷的口味,随即将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将阳具夹在两个乳瓜中间,用手推紧包裹住,一动一动的抽送起来。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紧的涨奶疼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边滑腻腻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那硕大的紫龟前后晃动,不时顶到她的下颌,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觉伸出香舌在那菇头上舔弄起来,双重刺激让丁寿也觉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将她小嘴和双峰当成蜜穴抽送,肌肉骤然一绷,将她螓首向上擡高几寸,几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气都喘不过来,双手拼命推打丁寿腰跨,忽然喉中紫龟一阵跳动,一股精浆几乎冲透了喉咙,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

        房中渐渐安静,只余下丁寿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梦中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