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丁宅。
耳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爆竹声响,独坐深宅的月仙幽幽一叹,继续埋首针线。
“小姐,小姐……”丫鬟小桃兴冲冲地撞了进来。
“大过年的张皇个什么,天塌了不成!”对冒冒失失闯进的婢女,李月仙头也不擡,只是佯嗔了一句,二人同患共难,情分早已非寻常主仆可比。
“您猜谁回来了?”小桃难掩脸上喜色。
“嘶——”一个不察,绣花针在纤嫩食指上刺出一滴血珠,月仙浑如不觉,惊喜擡头:“大爷回来了?!”
小桃笑容一窒,摇头支吾道:“不……是二爷。”
俏脸上失望之色一瞬即逝,月仙随即嫣然一笑:“小郎回来了?还不快请他进来。”
哪里用人去请,只听一阵爽朗笑声,丁寿大步走进了内宅,“嫂嫂玉体安泰,小弟可想死你了……”
月仙晕生双颊,羞啐道:“信口胡吣!要回来怎么不着人打声招呼,家里也好提前准备一二。”
丁寿连连摆手,“都是自家人,准备个什么,咦,嫂嫂的手怎么了?”
月仙略带心虚地将手缩进大袖,“适才做女红不小心弄的,不妨事。”
“家中又不差银子,喜欢什么绣样尽管买回就是,何苦劳心费力弄这劳什子。”丁寿皱眉埋怨。
听丁寿语含关切,月仙心底泛起丝丝甜意,莞尔道:“只是闲来解闷,否则恁多日子如何打发……诶!”
月仙正自分说,不防丁寿已然上前,将她受伤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小郎你……你如今是官身了,言行还要慎重。”月仙红着脸儿柔声道。
“当再大的官,还不是那个被嫂嫂罚跪在祠堂的丁二郎。”手指已然止血,丁寿并不松开,嘻笑着在雪白柔荑上轻吻了一口。
俏目一翻,月仙抿着红唇道:“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仇不成?”
“小弟怎敢,嫂嫂恩情报答还不完呢,只是不知嫂子对小弟以往的报答可还满意?”丁寿笑容暧昧,意有所指,嘴唇更沿着光洁手背一路轻啄,直到皓腕,另一只手也搭在她柔软腰肢上。
月仙空旷许久,被他一番挑逗,身子酸软,轻轻娇喘靠在他怀里:“占了身上便宜,还要在口头上卖乖,你这做小叔子的便如此欺负嫂子么?”
“嫂嫂这话可是冤枉小弟,小弟心中从来是长嫂如母,这不是一有新人,便带来请嫂子过目。”丁寿贴着灵巧耳垂轻声笑道。
月仙贴着宽厚胸膛,被久未得闻的雄性气息熏得神醉魂迷,只是半眯着美目,懵懵懂懂道:“嗯?什么新人……”
“妾身(晚辈)见过大太太。”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吓了月仙一跳,倏地睁开双眼,只见两个美貌女子俏兮兮跪在堂前施礼。
月仙恍被蝎蛰般猛从自家小叔子怀中挣脱,连退两步,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丁寿和两名女子间巡睃:“这是……”
“小弟府中纳的新人,请嫂子您给掌眼。”丁寿脸上满是促狭坏笑。
“晚辈慕容白恭请金安。”一直竖着耳朵的慕容白立即抢声言道。
宋巧姣低眉垂目,只是随后轻声道:“妾身叩请太太万福。”
“晚辈?这是……”月仙疑惑不解。
“师门中的一个晚辈侄孙,这个容后解释。”丁寿干笑,“那个小桃,带着她二人去准备饭食吧。”
“二爷……”小桃面露难色,“府中雇佣下人都被小姐放回去过年了,您带的许多人怕是支应不上。”
“那些人自会去驿馆安歇,你只管张罗我们几人的便是。”
小桃应声,慕容白面露不愿,可还未张嘴,被丁寿目光一扫,立即乖乖垂下头随着宋巧姣一同退下。
月仙整理好衣衫,没好气地瞥了丁寿一眼,“你闹得这是哪一出?”
丁寿笑嘻嘻凑近:“怎么了?”
“怎么连晚辈都让你弄上手了,这要是传出去……”
“有何不好么?”丁寿眨眨眼睛。
“对你名声终究不好。”月仙声音渐低,想到自己这个嫡亲嫂嫂都上了人家的床,如今绷着脸教训小叔子不该打师门晚辈主意的那些话儿,显得底气都没那么壮了。
果然丁寿两眼望天,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恨得月仙直咬牙,苦口婆心道:“小郎,嫂嫂并非怨你多纳新人,你若有本事,尽可往家中多娶几个,好为丁家开枝散叶,只是……招人议论的大可不必,嫂子看另个姑娘低眉顺眼,一副生养之相,便是不错,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啊?哦,傅门宋氏巧姣。”丁寿随口答道。
“傅门?!”月仙瞪圆了杏眼。
“她目前还是姓傅的明媒正娶的老婆。”丁寿龇着一口白牙笑道。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月仙真是怒了,昔日丁龄在日这小子只是贪酒胡闹,怎地如今官做大了,还干起夺人妻女的勾当。
见月仙动了真怒,丁寿慌忙将宋巧姣千里上京告御状,又被夫家所疑,最后自缢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倒是个苦命女子。”李月仙恚容犹在,怒火消散许多。
“如今她无处可去,心存死志,若非小弟言语相逼,怕是早寻了短见,嫂嫂平日最是积德行善,又于心何忍。”
“你少用这些虚话搪塞,你如今身份,想收何人进府是自己的事,不须问我,”月仙也曾枯守家业数年,知晓孤女生活不易,心有戚戚之下,话头也松了下来,“只是不可明媒正娶,弄得旁人闲话,碍了自家前程。”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这两人也都不在意那套虚礼,丁寿心中寻思,面上堆笑道:“便知道嫂嫂是个菩萨心肠,待小弟谢过……”
“去!”月仙拍掉伸向胸前的禄山之爪,心虚地向外张望了一眼,“家里又添了人,被瞧见不成样子。”
“嫂嫂放心,小弟已然将你我好事告知了她们,撞见也无妨的。”丁寿不离不弃,再度攀上月仙胸前,熟练松开立领长袄的盘扣,顺着衣襟便摸了进去。
“你……”月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怎么什么话都对旁人说,是想羞死嫂子……啊!”
月仙一声娇呼,丁寿已深入她胸衣之下,正摸着两个圆滚娇嫩的酥乳轻轻揉弄。
“小弟怎敢,不过是担心她二人言语不周,冲撞了嫂子,便提前言明,若要进丁府的门,必要经好嫂子考校允准,便是床笫间也是一般无二。”贴着光滑肌肤,大手顺延而下,一直触到毛茸茸的阴户。
月仙身子一软,歪倒在丁寿身上,娇喘声也粗重了几分,“你便换着法儿作践嫂嫂我吧……啊……轻些……”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不多时便弄得月仙糊里糊涂泄了一次,淫水湿透手掌,丁寿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调笑:“啧啧,许久不见,嫂嫂这里恁地不禁逗。”
“还不都是你这根东西害得……”手掌摩挲到丁寿胯间,月仙轻咬着红艳艳的下唇,吁吁娇喘:“每次回来都和饿狼一样肏弄得奴家那里又红又肿,一走又是年余没个消息,我这久旷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你这花丛魔王的挑弄。”
“嘻嘻,嫂嫂这可是欲加之罪,年前不还命人给嫂嫂带信,请您去京师来着。”丁寿手指继续熟练地在桃源洞内活动不停,挑弄着月仙欲火,引得这闺中少妇不住呻吟,玉手隔着衣服紧抓着他胯下坚挺肉棒不放。
“你着人带来那些新奇种子,下面庄户从未伺弄过,嫂嫂我留在宣府也好帮你盯着一二,免得出了……纰漏……啊啊,别弄那里……”
丁寿本已按住了那粒逐渐胀大的相思红豆缓缓揉捏,此时闻听忽然止了动作,“那玉米收成怎样?”
月仙躺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闻得问话面上立时多了几分欣喜,“属实不错,打出将近一石的粮来,折合成粟估摸会有两石,这可是上等春粟才有的收成,偏种在那几块薄田里就有了……”
丁寿点头,这个产量他也算满意,玉米种植直到民国初期引进美利坚研发的新种,亩产量几百年来一直也没太大变化,不过有了这个东西,可以开发大量原本无法耕作的山地沙地,从而增加耕地面积,亩数上去了,粮食总产量自会大量上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他在陕西可是为这个问题担心够了。
月仙兴致愈来愈高,继续道:“咱丁家也不缺些许口粮,嫂嫂意思是将宣府抛荒的屯田多收拢几顷,将小麦、蜀黍与你这劳什子玉米倒茬轮作,打出的粮食都用来酿酒,想必”刘伶醉“能出些不同滋味,等你大哥回来必然……”
话一出口,月仙醒觉已然晚了,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小叔子怀里,自家夫君回来又如何自处,想至此不由黯然垂首。
原本紧握着肉棒的小手忽然一松,丁寿如何不知这位嫂子心绪低落,笑着扯开话题:“嫂嫂,小弟可是真饿了。”
月仙也知不好坏了如今情境,急忙收拾心情,起身强颜道:“厨下怕是没那么快备好,嫂嫂去下面给你吃。”
丁寿一把拉住雪白皓腕,笑道:“还是小弟下面给嫂嫂吃吧。”
月仙不由蹙眉嗔怪:“胡闹,岂有让你个大男人下厨的道理。”
“小弟是说下——面给嫂嫂吃。”丁寿一脸坏笑地指指裆下。
月仙瞬间玉面绯红,又羞又恼,薄嗔道:“你便没个正经!”
话虽如此,月仙还是蹲下身子,乖乖埋首在丁寿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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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宅中春光旖旎,灶台上却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这位姑娘,菜不是这么切的,还是奴婢来吧。”看着被慕容白剁得四分五裂的砧板,小桃心疼得直抽抽,一块菜板不值几钱,可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满天纷飞的新鲜瓜菜,一个个可都是搭棚或火炕栽培而出,在冬日里价值不菲,原想着让小姐偶尔尝鲜,如今倒好,这么会儿功夫便不知糟蹋了多少。
本姑娘还不信了,这菜刀还能比剑难用,小慕容犯了倔脾气,非要给二爷展示一番她的慕容刀工。
眼睁睁瞧着一根不到二寸长的小黄瓜在慕容白的菜刀下粉身碎骨,小桃只觉心都碎了,她是过过几年苦日子的,这么随手就是十几吊钱的糟蹋,实在承受不住,若是自家厨娘这般做活,她怕是早就大耳刮子抽将过去,偏偏这败家女子还是二爷纳的新人,她也不敢说声不是,只得在一旁苦苦哀求。
“慕容姑娘,我这边手头忙不开,烦请你帮忙洗几个碗拿来。”宋巧姣一手拿着锅盖,搅弄着锅内炖得香喷喷的鸭块,回身笑道。
念着宋巧姣一路对自己温顺乖巧,小慕容决定暂且去帮她一把,愤愤将菜刀往砧板上一掼,转身便去寻碗筷。
心中连念弥陀的小桃急忙接手,当当当当手起刀落,将还未被慕容白荼毒的残余果蔬迅速切好装盘。
还未等她长舒一口气,又听身后“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惊弓之鸟的小桃蓦然回身,只见慕容白脚下一堆碎瓷,她手中还捏着两个完好空碗,怔怔站立。
“姑娘没事吧,可伤到哪了?”见慕容白呆站在那里好似傻了一般,可把小桃吓得不轻,二爷让新人随自己下厨,若是伤了碰了,可怎生交待!
又是“啪”“啪”两声脆响,慕容白直接自己将手中仅存的两个瓷碗摔个粉碎,涨红着粉面吼道:“这是怎么了!哪个都与我作对!连这几个破瓷烂瓦也不听使唤,没来由地胡乱欺负人!!”
小桃被突然爆发的慕容白吓得小脸煞白,有些搞不清状况,明明是她失手打碎了碗,旁人也没说些什么,怎么搞得好像是受人欺负般。
宋巧姣对着小桃歉意一笑,凑上前扶着慕容白香肩,柔声道:“这里就快出锅了,劳烦慕容姑娘告知爷和大太太一声,饭食马上就好。”
连哄带劝,总算是将慕容白劝离了厨房,二女相视苦笑,加紧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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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深宅大户,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庖厨也不雇一个,显得人家笨手笨脚的!”
慕容白小声嘟囔,发泄着心中不满,她自幼仆从环绕,便是随侍司马潇,这些活计也自有下人婢女去做,她只管顺着司马潇的意思颐使就是,可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今来为君做羹汤”时,难免露怯。
一路抱怨,慕容白闷头直入了后宅,头也不擡地嚷道:“太师叔,白儿出去订一桌席面,你想吃……啊!”
只见丁寿光着下身端坐在迎面的官帽椅上,大太太月仙整个身子紧贴坐在太师叔怀里,身上衣服虽说完好,可马面裙撩在腰间,露出洁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满月美臀,不住地扭动挤压,哪个还看不出她们在做些什么。
正自沉迷肉欲的月仙扭头一见小慕容,顿时一声娇呼,掩住胸前敞开的衣襟,挣扎着要从丁寿身上立起,丁寿怎会让她如愿,搂着娇躯十数下猛挺,顶得月仙浑身酸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灶上帮忙么?”丁寿扯开月仙胸衣,咬着嫂子香滑嫩乳含糊问道。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景象看得慕容白脸红心跳,鼻息咻咻:“那……那里我帮不上忙,白儿想……想太师叔进来……哦不……想着出去给太师叔订桌喜酒……不不,是酒席。”
一句话让慕容白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丁寿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红乳珠上重重捻了一把,月仙哎呦一声,软绵绵地伏在了他的肩头。
“那里帮不上,过来这里帮忙。”
感受着狭窄腔道内火烫坚挺的粗长巨物,月仙小声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个人过来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开啊。”丁寿坏笑,月仙既已落入魔掌,无可奈何,只是低啐了一声,由他折腾。
丁寿抱着娇躯站起,让月仙双手搭在小慕容肩头,他站在后面把玩一番香嫩雪白的臀尖,随即分开臀峰,长驱而入。
月仙长呼一声,感觉这一下直插到底,捅进了花心深处,裹着粗长硬物的腔道倏地收紧,穴心内顿时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适才椅上空间狭小,由着月仙主导,此时丁寿放开手脚,猛烈冲撞着嫂嫂蜜穴,快进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将月仙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慕容白扶着月仙香肩,见太师叔嫂嫂敞开的衣领内,一双香乳随着娇躯耸动微微颤抖,既娇且媚,不由春心波动,悄悄腾出一只手摸上了月仙酥胸。
正被丁寿肏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觉胸前有异,迷茫问道:“姑娘,你……你做什么?”
“噢?我,晚辈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缩手,但看到正自挺动的丁寿鼓励目光,立时大了胆子,在月仙身上四处爱抚。
“我们都是女子……不可呀……别……别碰那里……啊啊……小郎你轻些……嫂嫂花心捣烂啦……”
慕容白被司马潇调教多年,数下便探寻出月仙娇躯敏感之处,尽情挑弄,可怜月仙一良家女子,怎受得了魔门祖孙二人的上下夹攻,在丁寿一顿狂插猛送之下,高潮迭起,终于一声长长的呼喊,兴奋地晕了过去。
担心月仙着凉,丁寿将瘫软娇躯抱上床榻,盖好被子,才转过身,已将自己全身剥得如一条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冲了过来,俯身抓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物,檀口大张吞了进去。
“小慕容,这一路下来口技大长啊。”丁寿被徒孙嘬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勉励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师叔夸赞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会做几个饭菜有什么了不起,最多当个厨娘罢了,能在床上将太师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较的慕容白更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捧着硕大阳物横吹竖舔,爱不释“口”,那沾满了月仙淫水的肉棒本来味道古怪,她却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强忍恶心,奋力将那大如鸭卵的鸡巴头子直吞进食道深处,憋得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也未吐出半分。
扶着腰杆享受了徒孙片刻口舌服侍,丁寿兴致大起,已不满于此,拍着慕容白娇嫩脸蛋,粗声道:“小慕容起来,让太师叔好好干你。”
慕容白听话地吐出肉棒,一把抹去与红唇粘连的银丝,跃跃欲试道:“太师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还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寿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时会意,趴在桌上,分腿弯腰,将紧实挺翘的圆臀向丁寿晃了晃,“太师叔,来干白儿吧。”
小丫头真懂事,抽空得谢谢那男人婆调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马潇,丁寿胯下巨物兴奋地跳了几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丁寿几乎不用屈膝便可将阳物对准那道鲜红肉缝,如今那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淫液,肥厚阴唇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涨裂,借着爱液润滑,丁寿只是轻轻一挺,便直入桃源深处。
“啊——”慕容白抻直秀颈,发出一声轻呼:“太师叔……好粗……好长!”
擡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顿时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寿笑骂:“说清楚,什么粗?什么长?”
抓着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发麻的屁股蛋,“是太师叔的……肉棍子好粗,好长……”
丁寿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坚挺圆滑的丰满乳房,笑道:“那你喜不喜欢?”
细碎贝齿轻啮着鲜艳下唇,暗中提劲用蜜腔轻轻夹裹体内玉杵,慕容白娇靥上泛起一片红潮,咯咯笑道:“喜欢,太师叔再动一动,就更喜欢了……”
“好,太师叔遂了白儿的愿。”丁寿扶着徒孙屁股,怒涨如火烫铁杵般的肉柱在嫩窄腔道内狂送个不停。
“呀……太深了太师叔……花心捣开啦……啊啊呀……”小慕容撅着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后迎凑。
尽管慕容白自幼习武身子结实,且雌心万丈,在丁寿花样翻新的肏弄下也未坚持多久,一声狂热浪叫后,全身松软,若非体内有个巨物在后支撑,怕是整个人就要从桌上滑下。
诶,没有二两量,非得上酒桌,这么把二爷吊在半空里,不是坑人么,丁寿擦擦额头细汗,不甘心地又猛耸了数下,慕容白娇躯微颤,没有丝毫回应。
“二爷,饭好了,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丝不挂站在桌案边的二人。
救星来了,丁寿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二爷。”
小桃纠结着未敢上前,红着脸道:“二爷,宋姑娘还在那边等着,要不……等用过饭,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说得对,去把巧姣也一同唤来,待二爷好好饱餐一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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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右卫。
才练过剑的马清秋擦拭着香汗,款步进门,只见自家大哥捧着一份公文手舞足蹈。
“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马清秋好奇问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马昂一扬手中公文,乐不可支。
“嗨,我当多大事呢,升个官儿至于么!”马清秋唇角微撇,满是不屑。
“说得轻巧,你大哥我戎马半生,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光大马家门楣,为了去掉头上那个”署“字费尽了心机,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了,还升了一级。”说到这,马昂忍不住又将公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你升同知啦?”马清秋咕嘟咕嘟灌了一碗茶,抹抹嘴问道。
“都指挥同知,从二品。”马昂得意洋洋,虽说只向前迈进了一小步,可到了这个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职出任副总兵,运气好了,甚或可以挂个署都督佥事的官职出镇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来,马昂不禁心潮澎湃。
“说到底,还真亏了丁大人领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计连环,哥哥我弄这些首级报功还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个?”马清秋好奇问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丁大人啊,大哥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为护送他一行么!”感觉妹妹对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马昂有些不满。
马清秋默默念叨:“丁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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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丁寿,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总兵朱振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愤愤不已,“他马昂录斩获功升都指挥同知,麻回回守右卫城功充右参将分守大同西路,连延绥的时源都得了朝廷褒奖,获赐一袭飞鱼服,这人人立功受赏,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饬,朱某带着弟兄们翻山越岭,星夜兼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鞑子跑得飞快,没被堵在大同境内能怨到我头上嘛!!”
“老弟,你且悄声些吧,”大同总兵温恭被朱振吵得头疼,开口劝道:“有理不在声高。”
“某占着理,凭甚小声说话。”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气头上,九头牛都难拽回。
“好好好,你便尽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语被放置在那丁寿案头,哥哥我陪你一同受缚。”
“朱某一不谤君乱政,二不通敌谋反,堂堂正正,锦衣卫纵然手眼通天,能奈我何!”话虽说得硬气,心孤意怯的朱振还是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声音也不觉低了下来。
温恭心中发笑,起身拍拍老伙计肩头,“老弟想开些,千里做官只为财,一个朝廷申饬,能值几何。”
“某心里堵得慌。”朱振没好气道。
温恭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在朱振眼前展开,“看了这个,心里可舒坦了?”
“这个是——”看着银票数字,朱振眼睛顿时一亮。
“许溥送过来的,他承办的粮草想按往年老规矩把银子预支喽,”温恭揉揉眉心,颇为疲惫地说道:“你去和王翀打个招呼吧,平虏城草料的事才发,怕他行事有所顾忌。”
“总镇放心,这厮才交了罚银,怕是比你我还心急填补他的口袋呢。”朱振对这般大头巾看得透彻,胸有成竹道。
“这大同镇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没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温恭轻松笑道。
“无非凭着熟人熟面,跟随总镇挣些零散银子贴补家用。”银子进账,朱振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物有所用嘛,温某得这些银子都不知花在何处,我家中那黄脸婆,娶个小妾回来跟她死了妈一样,一脸晦气,还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个宽怀大度的贤妻帮着张罗添丁进口,尽享齐人之福啊!”
朱振夫人在大同镇中是出了名的,闻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紧着帮他收纳,比朱振本人还要上心,一干同僚艳羡之余,少不得拿这事来经常打趣。
顶头上司旧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涩,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寿走得急,他若在大同多迁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们的好事保不齐就被他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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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耽搁什么?”
玉奴两肘支着乌木大床,弯身俯头,将一对雪臀高高向后翘起,媚眼斜抛,娇声呼唤:“来呀!好弟弟,从后面来!”
丁寿赤身站立臀后,挠了挠头,“玉奴姐姐,三哥不在家,您一唤我过府便做这事,似乎不太好哦?”
“装个什么正经,老娘若不唤你过来,你几时想得起我!”玉奴扭头喝道:“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这不来了么,姐姐催个什么。”丁寿掰开两瓣丰满圆润的臀丘,只见雪白两股之间,一圆一扁上下两道肉沟,交相辉映。
丁寿不由促狭之心大起,挺着粗涨阳物便对着菊蕾处捅去。
“小郎,错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个!”感受到火热硕大的菇头在紧窄肛口处磨蹭旋转,玉奴急忙颤声阻止。
“哪里错了,此处小弟又不是没弄过。”丁寿将臀瓣大大分开,挺着玉杵向浅褐色的梨涡深处顶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涩,才挤进去一个菇头,玉奴便觉后庭如撕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姐姐不是不给你那里,你好歹先弄弄前面,肏出水来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会伺候姐姐满意。”肛肌紧箍着粗大阳具,分外刺激,丁寿自得其乐,并不理会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声,粗大玉杵尽根而没。
玉奴嘴里“啊”地惨叫,痛得她娇躯打颤,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个棒身被干燥滚烫的肠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荡荡深不见底,偏偏肉棒根部又被紧紧勒住,刺激的丁寿加紧抽送着自己的肉柱。
“小郎……喔……喔……别……别这……样……疼……疼死了……”玉奴只觉菊蕾疼痛欲裂,心内发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摆雪白屁股,想将那支肉柱从谷道中挤脱。
丁寿岂能让她如愿,紧抱着因疼痛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宽敞旱道中纵横驰骋,用力挺动。
“姐姐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这小冤家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性儿,玉奴只好颦着眉头,勉力支应,不时媚声娇呼,勾引着他快些出火。
随着肉棍有力抽动,谷道内分泌出些肠油润滑,玉奴渐渐适应疼痛,体会这与众不同的胀实滋味,连前面穴口也被渐渐刺激得滴出水来,娇呼婉啼声更多了几分真情,浪叫声引得丁寿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长的肉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娇躯。
丁寿伏到玉奴背上,一边耸动一边亲吻着她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还趁势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两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丰满乳房,揉搓拿捏,令她好似火上浇油,全身震颤。
“你……好坏……喔……讨厌……不听话……坏弟弟……不行……撑不住……啊——”
玉奴语不成声,连连哼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寿也随之扑倒,肉棒更加深入,被两瓣雪臀和肛口肌肉紧紧夹住,他兴致盎然,顺势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势更烈,小腹“啪啪”撞击着雪白臀肉。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亲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了……”
浪声入耳,丁寿兴奋莫名,摁住香肩大肆冲刺,在玉奴狂呼呻吟声中,陡地往尽头一顶,“扑”、“扑”,一股股火烫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浇灌在玉奴肠道深处,烫得她哇哇大叫。
丁寿呆愣愣停滞片刻,也双臂一松,全身伏在软嫩娇躯上吁吁喘气。
玉奴缓过神来,奋力将背上沉重身躯掀开,玉手匆忙摸向后庭,只见乳白精水间还夹杂着丝丝红线,勃然变色:“你个没良心的小冤家,跟条饿狼似的,姐姐都被你弄出血了!”
“见红有喜嘛!”丁寿摩挲着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了此处,仅凭姐姐一人,可无法让小弟尽兴……”
“呸!”玉奴乜了个白眼给他,“月仙妹子没让你尽兴的时候,你可也肏了她的屁眼?”
“这话说的,那可是小弟的亲嫂嫂,如何使得!”丁寿装模作样,故作惊讶。
玉腿一伸,在丁寿胸口轻踹了一脚,玉奴拧着秀眉,咬牙道:“好你个小无赖,自家嫂嫂的屎孔不去弄,专来肏旁人媳妇的,江三是倒了八辈子霉,认了你这么个兄弟!”
就势抓住圆润脚踝,向身前一扯,修长娇躯顿时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寿分开玉腿伏卧上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娇靥笑道:“这话却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记着三哥。”
玉奴媚眼如丝,“惦记着肏他老婆么……啊——”
丁寿拇指摁揉着下面水淋淋的阴核,在软绵玉乳上轻轻啄吻,“小弟可是被姐姐逼上床的,再则么……”
在红艳艳的樱桃上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玉奴娇呼,丁寿轻笑:“三哥此番再从独石口回来也要升官了。”
贝齿轻啮着下唇一块嫩皮,玉奴吁吁喘道:“升……升什么官?”
“少说也是个同知,京里面运作得好,一个实职指挥也保不准啊。”沿着秀颈向上,丁寿张嘴吻到娇艳红唇上,灵活肉舌破关而入,与里面滑嫩雀舌绞在一起,不住吞咽着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嘴,在樱唇上留下几片齿印。
“他此番可没……没什……什么功……劳……哈……”丁寿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慢慢抠挖,玉奴两腿无法夹紧,只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三哥守备独石口,使鞑虏无可乘之机,这还不是功劳么!”揉搓着饱满玉乳,丁寿志得意满:“官字两个口,只要妙笔生花,这点小事又算得什么。”
攥住丁寿胯下宝贝,玉奴连续套动数下,引着对准自己穴口,娇喘道:“宣府……这些官……官儿们肯……肯么?”
“苗公公与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刘公公门下,至于神英么,他而今可是有求于我……”紫红菇头只在两片阴唇上轻轻研磨,不肯稍进。
“求……求什么……快……给我……”玉奴被勾得欲火大盛,偏偏不得消散,眼珠都已憋红。
“工科给事中段豸参劾神英老朽无用,以致北虏破关,若非过年各衙封印,怕是早有处置条文下来了,这段豸么,呵呵……”肉龟挤开水光熠熠的阴唇,丁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了……了啦……好痒……麻……快……来……快………插……进来………进来……哥哥……喂……”
玉奴已听不进丁寿的话,体内似着了火般,烧得她难以自制,只是疯狂地嚎叫着,一股股爱液沿着雪股臀缝奔涌而下,衾褥立时湿了一片……
将佳人挑逗如此,丁寿得意至极,当下不再迟缓,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伸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枪便刺。
这段时日丁寿涨得可不止武学修为,“枪法”也是又准又狠,一下便全根尽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觉穴内充实饱满,舒服异常,不禁摆动柳腰,尽力迎凑,“好啊……好弟弟……快动动!”
肉柱享受着温暖穴腔的夹吮包裹,丁寿十分受用,听了催促立即凝神聚力,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一阵高过一阵,玉奴片刻间便被肏弄得胡言乱语,“……哎哟……娘呀……太……棒……太……舒服……死了……再用力……再插……啊……”
丁寿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耸臀,两条修长大腿死死盘在男人后腰,助他用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子。
两人紧紧搂成一团,紧贴的下体都拼命地扭动着,一浪一浪的高潮让玉奴无比欢愉,淫液一波波地冲刷着紫红肉龟,随着粗长玉杵不住抽送,从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将二人下体毛发浇湿成团。
玉奴猛地抱紧身上丁寿,花心再次一缩,又是好一阵抽搐,喷出不知今日第几次阴精,随即整个身子一瘫,再也无力动作。
才泄过一次的丁寿火气正旺,岂肯善罢,即便少了玉奴迎合,他还是继续冲撞着身下娇躯。
“……小郎……姐姐……真不成了……哎呦……你等等……容姐姐……缓缓……呀——”玉奴娇躯颤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淫水喷出。
丁寿见她脸色青白,唇上已失了血色,知晓玉奴泄身过多,已伤了元气,再弄下去怕会弄出人命,只得放缓动作,可这般细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憋闷。
“玉奴姐姐,你可歇过乏了?”
玉奴感受到体内肉棒坚硬如故,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没……且再等等……”
丁寿皱眉,“不如姐姐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连连摇头,“小郎,姐姐那里已然受创,现今还是火辣辣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连屎都夹不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是为难弟弟我么!”丁寿挺着坚硬肉棒,苦着脸道。
玉奴也觉过意不去,“要不姐姐用嘴帮你……”
别无他法,丁寿也只好认了,抽出肉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着酥乳夹住棒身,不嫌脏污地含着紫红肉龟来回舔吮。
正当玉奴含得嘴麻腮胀,丁寿感觉时候快到时,外间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声传来,“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几匹布,想请您……哎呀!”
一个老妇抱着一匹锦缎闯入,正见床榻上二人丑相,吓得她连退几步,扭身便张皇跑了出去。
好事横遭打断,本来快要出火的丁寿恼火可想而知,“这谁呀?”
玉奴先是受了一惊,看清来人后放下心来,笑道:“那个车霆的老婆,你三哥的便宜姨娘。”
“我说有些眼熟,是那个陈氏啊。”当日丁寿说话算话,雨娘服侍得周到,他也着人出具文书将陈氏从犯妇中提了出来,发归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逢。
“她娘家无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将姨妈接来府上照顾,今日她们娘几个出门了,谁想这老悖晦回来倒早……”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寿拧着眉头问道。
“有甚关系,多拉一个下水就是,”在跳动龟头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你的火不还没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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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娘满怀慈爱地抱着娇儿哺乳,与一旁丫鬟菊香说笑。
“不知廉耻,真不知廉耻。”陈氏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姐姐不喜欢料子花色?”杨雨娘果听江彬之言,府中尊玉奴为主。
“这……”适才所见陈氏实在羞于启齿。
“可是那女人给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说么,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招惹也就罢了,何必得个好料子还巴巴给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轻!”菊香不由替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说。”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着,不敢有丝毫不敬,对着陈氏歉意道:“是甥女无能,连累姨娘,这些琐事本该做晚辈的过去,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诶!”陈氏顿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个男子行苟且之事。”
二女讶然,江彬守备独石未归,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声问道:“那男人是谁?”
“是我!”丁寿施施然走进,“夫人可有疑虑?”
“你……你怎敢……”陈氏不想这奸夫竟如此大胆,还敢闯入主母房间,还未等她高呼来人,又见外甥女与侍婢菊香双双撩裙跪倒,更是惊讶。
“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寿走近,托起菊香光洁下巴,菊香匆忙换上笑脸,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谁?”莫说丁寿今日换了便装,便是当日抄家时,两人也只是匆匆一面,彼时陈氏又是赤身裸体被堵在床上,连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认得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个醒,上次见面,尊驾正与车大人的两房妾室一起光着屁股,挨我府上下人肏呢。”丁寿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陈氏挥散不去的噩梦,看着雨娘主仆二人惊讶地看向自己,陈氏顿觉无地自容,寻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觉得在晚辈面前丢人,大家彼此彼此,她们笑不得你的。”丁寿不客气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内掏了一把,让陈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还配合地主动扯开了衣襟。
“姨娘,这位是锦衣卫的丁大人,多亏了他我们娘俩才得团圆,可要好好答谢人家才是。”陈氏当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只知眼前人万万得罪不起,急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寿?”陈氏对带队抄了自己家的人自有所听闻,只是不想当朝缇帅竟如此年轻。
“如假包换。”丁寿伸手逗了逗雨娘怀中男婴,娃娃笑呵呵地用小手握着他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着孩子母亲的雪白大奶,倒还真有几分和善慈祥的长辈模样。
“可起名儿了?”
“单名一个”勋“字。”雨娘忍受着胸前侵袭,强自笑道。
“好名字,符合将门子弟的出身。”丁寿点头,随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衣服脱了吧。”
“大人……”雨娘虽预料今日难免要再以身侍奉,却没想丁寿这般直接,便是儿子年岁小,可姨娘还在身侧呀。
“怎么,不愿?”丁寿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
“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愿。”雨娘心底一颤,急忙将儿子在榻上放好,手忙脚乱地脱去了衣裙。
“雨娘,江彬那里……”外甥女如此干脆做派,陈氏目瞪口呆。
“姨娘,丁大人身份尊贵,与老爷也是手足至交,伺候好他夫君高兴还来不及呢。”赤条条的雨娘又和丫鬟一道开始帮着丁寿宽衣。
“老夫人还看不惯?你可知车大人……”
“大人!”雨娘娇躯扑在丁寿怀中,主动奉上香吻,阻住了他下面话语,她如今只剩陈氏一个亲人,若让她知晓了自己与车霆的悖伦之事,今后还如何相处!
看到雨娘隐隐泪目中的求恳之意,丁寿不再多言,俯身叼住了她鼓涨涨的奶头,吮吸着腥甜乳汁,含糊问道:“娃儿奶水可足?”
“足,足得很,大人尽管享用便是。”雨娘谄笑着托起奶子,两手用力挤压,奶水如喷泉般往丁寿嘴中射去,身下的菊香更是含着那根沾满精液与玉奴淫水的肉棒,拼命吞吐。
“大人,老身告退。”陈氏不忍再看曲意逢迎的雨娘主仆,凄然退下。
“站住!”丁寿慢悠悠地转过身,“把衣服脱了,在地上爬好。”
“这……老身年齿已高,怕是服侍不了大人。”陈氏心中不解,难道这丁家门里都有怪癖不成。
嬉笑着将雨娘喷出的乳汁均匀涂抹在她胸前,闻着阵阵奶香,丁寿阴笑道:“岁数大么?兴许在兵营那些粗胚眼里,老夫人还算保养得宜,貌美如花呢……”
丁寿之言吓得陈氏站立不稳,抖若筛糠。
“本官许是心肠太好,让老夫人忘了本该经历些什么,不过没关系,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陈氏“扑通”跪倒,“求大人开恩……”
“大人,姨娘她身子老弱,不如……”
丁寿眸中冷光闪动,将雨娘求情之言全都逼了回去,“既然嘴里话多,爷便帮你堵上。”
一把推开菊香,将雨娘往身下一摁,雨娘会意地檀口大张,好不容易才将那粗大菇头含进嘴里,随即丁寿腰身一挺,肉棒直插食道,呛得雨娘眼泪鼻涕俱都流下。
“用喉咙夹住了,若敢吐出半分……”丁寿冷笑,雨娘不待多言,只是抱住丁寿后臀,拼命收紧喉腔。
丁寿舒畅地呼出一口浊气,转目道:“还等什么,脱光了,爬过来。”
陈氏再不敢拒绝,哆哆嗦嗦脱了衣物,袒露着一双肥白双乳,撅起丰满的屁股爬在地上,挪动着浑圆的大腿,一步步向丁寿爬去。
这老货年纪虽大,保养却是不错,皮肤白皙细嫩,腰身赘肉也不是甚多,眉眼间尚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风采,得,二爷就当今日换口味了。
一推螓首,雨娘当即歪倒在地,菊香急忙上前扶起,只见自家小姐涕泪糊了一脸,只在那里张着嘴呼呼喘气。
丁寿半跪在陈氏臀后,搭目细看,只见一丛茂草间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掰开软耷耷已呈黑褐色小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壁,一缩一缩地倒也有趣。
挺着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丁寿在穴口稍微研磨一下,便整个捅了进去,陈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整个身子随着丁寿动作颤动起来。
肉穴松弛,丁寿进出十分爽利,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陈氏却觉老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棍都已插入宫口,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捅穿,鬼哭狼嚎地大叫起来。
“老吃老做的,鬼叫个甚!”丁寿往松软丰满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两个卵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肥厚阴唇。
心疼姨娘的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过来扶持,雨娘还不忘宽慰:“姨娘且忍忍,丁大人位高权重,服侍他是我们娘几个的福分。”
“没错,服侍好二爷,少不得诏狱里关照那车霆一二。”丁寿耸动腰身说道。
陈氏当了真,心底萌发希望之下,咬紧牙关不再痛叫,只是低声哼哼,不住摇晃着雪白屁股,两条大腿越分越开,阴道也越来越松弛,还有淫液分泌出来,更加方便肉柱来回进出,引得丁寿埋头苦干。
“老七说得对:老屄果然败火。”丁寿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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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丁寿掩嘴打了个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着的那位,笑道:“大舅哥,最近生意好么?”
“托大人洪福,还过得去。”甭管丁寿叫得多客气,李龙可不敢张嘴叫妹夫。
当日李凤不明不白地在洞房里丢了,李龙闻听如雷击顶,吵吵闹闹登门要人,他这回真没存什么借机讹诈的心思,那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妹妹,八擡大轿擡进你丁家宅门,一晚上过去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丁家总得给个说法吧。
他是奔着讲理去的,偏偏丁寿脾气不好的时候是六亲不认,一肚子怨气正没地方撒呢,你要说法是吧?
二爷给你,直接将李龙扔进宣府大牢关了一个月,放出来后这位是彻底没了脾气,又见丁寿四处悬赏寻找妹妹,也是真心着急,他也没法再说什么,只有每天烧香拜佛,祈求妹妹平安归来。
“刘伶醉宣府的烧锅已经停了,生意可有影响?”
“停了的又不止龙凤酒楼一家,有大人您赏的那些店面,还支应得过去。”李龙欠身回道,他现在一句丁寿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爷从来说话算话,说是”刘伶醉“供应你龙凤酒楼,就不掺半分假,这你可以安心。”丁寿支颐笑道。
“那小的就谢大人赏了。”有了刘伶醉供应,酒客自然大涨,李龙当年挖空心思想夺秘方,求的不就是这个。
“甭客气,收拾东西,随我进京吧。”丁寿说得随意。
“进……进京?”李龙有些反应不过来。
“宣府刘伶醉已然停了,但京城还可以酿啊,你不想将龙凤酒楼开到京城去么?”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里权贵云集,水太深……”
“有二爷在,甭操心这些,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启程。”丁寿压根儿就没想和李龙商量。
撵走了心情惴惴的李龙,月仙从堂后转了出来。
“你为何非要带他回京?”月仙可还记挂着当年受李龙威逼之苦,对这人甚是不屑。
“他是凤儿在世上唯一亲人,凤儿或许不愿见我,但定要寻他,便是……”丁寿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凤儿不再回来,我也该替她照应李龙一二。”
月仙叹了口气,宽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独自伤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看那凤丫头颇有几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宽心吧。”
丁寿展颜:“谢嫂嫂开解,你二人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月仙摇头,“你非要我们随你入京作甚,这么大宅子总要有人看顾,你大哥回来也不能连个熟人都不见,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寿打断了嫂子絮叨,“京城万事有我,这宅子交由宣府的锦衣校尉看顾,只要大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京城,非是小弟强人所难,实在是……诶!”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说来与嫂子听听。”
“此番巡视西北,小弟连坏白莲妖人奸谋,彼此间算结了死仇,小弟倒是不怕奸人报复,实在忧心他对身边亲近之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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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半截烤羊腿,满嘴流油的老者灌了一大口烧酒,也不顾胡须前襟上沾满的肉沫酒渍,拾起羊腿继续开啃。
坐在对面的男子看得直皱眉,“张府台,您老好歹也是圣人门徒,两榜进士,进食时一点斯文体统都不顾么?”
“去他娘的圣人,填不饱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游列国如丧家之犬时,形状未必强过老夫如今,”老者说话之际不忘吃喝,嘴里塞满东西嘟囔道:“若我还是一府黄堂,自可坐而论道,畅谈古今,而今不过一边塞戍卒,终日求温饱而不得,有个鸟体统可讲!!”
对面之人哈哈大笑,“府台金石之言,罗某受教了。”
酒足饭饱,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度体面,要了壶热茶细品慢饮,“罗先生,张某如今落魄边关,身无长物,不知有何德能可助先生?”
“无他,只是想打听一人境况,风闻那人与府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