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二年六月,宋廷南征大军几乎全军覆没,二十万军人民夫只有近万人逃出生天。
幸存的人中有的亲眼目睹神罚般的景象,一时变得疯癫流窜到南方各地高呼“天火灭世”“末世已到”等让普通百姓悚然不禁跟着相信起来。
其后,随着更多幸存者逃离残余军队队列后躲藏至大宋各道府各路县(那时用道和路作行政单位),有关杭州一战的具体情形如同狂风席卷九州各地。
童贯带着几百残余将士灰溜溜逃回汴京,一刻也不敢在路上停留,似乎那赤色杀星在后面追赶一样。
平定西夏战事的大太监骑在马上,一路上唉声叹气。
数十各西军著名将领现在只剩刘世光、王禀、杨可求见机跑得快幸得身存,辛家兄弟和折家子弟还有其他的将门将军全都丧生在那片滔天的炽焰火雨中。
谭禛,这个一向和他不对付的死太监,赵佶拿来制约他童贯的对头也没逃出去。
童贯脸色灰败,拿来遮掩自己太监身份的假胡子半沾在嘴边一抖一抖,好像马上就要落下去露出童贯的无须面孔。
华袍满是黑污,一点也没有汴京贵人的干净清爽。
只是,打了如此败仗,童贯形象再好又能如何?
回到汴京不知有什么等着他呢!
明明还想着征了方腊再上求带兵去平那摇摇欲坠的辽国燕云,然后带着光复燕云的盛名名流青史。
那时自己便是太监又如何?
不照样完成了大事,比之前朝的张继业、高力士、于朝恩、田令孜、杨钟等人名声不知要好多少,他们虽然名气大,能左右皇帝更替,但不过佞臣,和光复燕云的自己如何比?
更别说汉之十常侍,那更是蠡虫。
但,一切都没了,等待自己的是笑柄,比之前人还要可笑。
宋之童贯,阉人幸臣,不知兵事不听计谋,却得宋帝宠爱,让其频涉军事。
后领兵平南,乃至丧师二十万,致使九州动荡,分裂南北,诸果皆出其人矣。
童贯甚至看到了后世对他的糟糕评价了!
天色渐晚,夜空纯黑,只剩落日处还留有几末深青杂黄斑驳排列。
路边狼嚎,天上鸟鸣传至诸人耳中,但也不及虫咬蚊飞来得恼人心思。
远方形似飞鸟的一排黑影飞来,众人却知那是扑食飞虫的蝙蝠。
不过让诸人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那群蝙蝠停在他们前方上空,又见黑烟浓雾一闪,一群身穿灰绿太监衣裳的无须年轻太监落到地上。
为首的太监眼露血光,嘴里尖牙,冲着童贯拱手:“童贯统领,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接您。”
面对这群犹如妖魔出现的太监,童贯后面的将士面面相对,不知如何是好,但见那太监似乎是皇宫出身,又认识童贯,王禀等将领便暂时按捺逃离的念头,只等看童贯的反应。
“应该的京城流传的吸血妖。”杨可求对慌乱的刘光世说。
他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因为他曾在汴京对吸血妖有惊鸿一瞥的印象。
那时他见到的吸血妖是个女子,到后面细想他才发现那女子穿着近似宫女,才觉吸血妖之事背后的真想让人颤栗。
今日看到眼前的太监吸血妖,杨可求虽然面上镇定,但心里甚为惶恐。
“可,为何妖魔这般打扮?”刘光世其人甚是胆小,虽然靠着其父刘延庆统领大军,但其人不知是否太过明白存身之道,一遇强敌变率军远退,对友军见死不救,号称“逃跑将军。”(这货是南宋中兴四将之一,摔!)
杨可求无言,他却不敢将自己的猜想告诉刘光世。
见童贯欲言又止,那领头太监笑道:“统领莫慌,战事具体战报陛下已然皆知,丧师江南并非统领无能,实在是摩尼烈火使之力强到骇人听闻所致。如今陛下在汴京等待统领,有大事要和文武商量。”
听到陛下并没有怪罪,童贯松了口气,但又恼怒为首太监的不逊语气,不过他现在也心思责问这小太监,等自己回京后再好好炮制!
“还有一事请统领知晓。”为首太监看向童贯身后的将领,笑道“主上有令,王禀、杨可求、刘光世忠心可嘉,特许成为圣族,由统领赐福。”
说罢,他身后的太监脸变得如蝙蝠一样尖嘴猴腮,张开嘴,摄人音波朝四周扩散,本就疲惫不堪的将士被这诡异邪音一震,顿时头脑昏沉起来。
“跑!”王禀当机立断,策马转头欲逃,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催促爱马它都一动不动,仿若中邪,背后传来一重击让他跌落马下。
“呀!”
刘光世被童贯抓住,两颗尖牙刺破血管,汩汩鲜血从那里流出。不多时,刘光世整个人就变得干瘦,犹如枯死的老树,皮肤灰暗。
接着,童贯又向刘光世体内注入自己的血液,同时身上冒着黑雾渗入刘光世体内。
随着时间流逝,刘光世本来干瘪的身躯重新恢复饱满,脸上冒出光泽。
放下刘光世,童贯转向从刚才就没有任何动作的杨可求。
杨可求看着面如妖魔的童贯,不禁苦笑:“都督,何至于此?”
“如此满朝诸公蒙恩全都成为圣族一员,诸位保家卫国之士也不可例外,可一同享欢乐。”童贯答。
“哈哈哈,不想我等粗鄙武夫还有和诸位相公同列的一日。”杨可求大笑。
接着,就是无边黑暗。
黑幕彻底降下,只余残星暗光。
将三位将领全部变为吸血者后,童贯问那为首太监:“这样急迫,不知主上有何大事要办?”
本来,柔福只是将皇宫内外,汴京上下选择一部分转化为吸血者,至于边疆将领,外地官员则先不管,只是刚才的命令让童贯仿佛看到内外大将统统被召到汴京成了吸血族类一员。
“主上欲集百万之兵,合南方烈火使之力北上征伐那群食人魔类。”
“因此,赵佶将要退位了?!”童贯立刻想到什么。
如柔福控制汴京满朝大臣,本来可以封锁赵佶权力制造舆论使之退位让贤,不知为何柔福一直没有那样做,只是暗中操纵朝政,使赵佶还能发几分号令。
“然也。”
“另有一事,关于茂德、顺德两位帝姬,现下落不明,不知主上会如何…………”
“哈哈哈,她们现如今带着主上的吩咐在烈火使那里,统领不必担忧。”
就是在那烈火使那边他才担心啊!不过既然是主上柔福的命令,童贯也不多说什么。若是坏了事,主上的霹雳手段可恐怖着。
“那他们呢?”童贯看向身后的士兵,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他也不忍心下杀手。
“既然统领不忍,就费些力气将这些凡人变成奴仆血众吧。”为首太监摊手。
哎,只能如此。童贯看着他们想。
………………………
杭州。
原本因战乱而寂静的杭州城又突然热闹起来,街头两侧灯火通明,行人纷纷,本来紧闭的城门也大开,不阻止往来的民众。
自从见得传说中的烈火使挥手湮灭朝廷大军后,杭州城的百姓将李乐视若神灵,不禁为之造庙塑像,安放在杭州城最中间的位置,百姓络绎,参拜不绝,香火鼎盛。
搞得李乐见了哭笑不得,明明他一个大活人就在杭州。
当然,这也是因为杭州民众知晓李乐不喜欢被人打扰,那些敢于冒犯窥视的人如今全被净化了。
就是外面的普通信众想要一见烈火使真容,偷偷溜进李乐住处,结果全不知所踪,杭州周围百姓方知不可冒犯大能为者。
方腊端坐在杭州城一间豪华的府邸,看着手中从各地官府传来的密报,皆言可降,不由感觉王事可成。
他又念及这一切来源于某人,不禁问左右:“烈火使如今何在?”
“烈火使正携众神妃泛舟西湖。”身边幕僚语气敬畏。
方腊听到这事不禁松口气,李乐不管俗世,专心和那些女人欢乐嬉戏,看来这南方之主的位置他还是有可能坐上的。
但又想起最近献老婆献女儿献族女的江南各大族,不禁头疼。
那些家伙希望用女人和李乐牵上线,如果可能,让自己的美艳老婆和女儿对李乐吹枕头风,还想踹下方腊自己家族上位。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他方腊不过是靠李乐才赢了朝廷,掌控江南。
“算了,各地接管的怎么样了?”
“杭州周围乃至江南大部都顺利接管至我等手中,但还有少数人不明圣使神威,妄做抵抗,也遣人攻打。至于湖广、岭南,现在还算顺利,抵抗不多。”幕僚道。
“好,记得广招兵士,然后删选一二,要精不要多。”之前明明兵力优势却如豆腐一样被宋军一撞就碎,让方腊心里有了阴影,故深知兵不在多在精的道理。
“对了,武林各派态度如何?”
“大多倒向我们,并将弟子送入军中效力,其余的也安分,没有生事。”
武林其实也是影响天下的重要的势力,他们占据钱财众多,武力又不弱,如果联合起来,就连宋廷也要为之头疼不已。
“呼,暂且就这样吧,只要出力的都赐下金银和土地,没有的也不用管他们,只要不反对我们便是。”
“大王英明。”
幕僚称赞不已,自古武林门派从五胡乱华时就隐隐有抱成一团,自成一界的趋势,只要朝廷或者反王惹了其中一个,其他本来温顺的门派立刻就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联合在一起,暗中搞事。
甚至北魏、萧齐等国因为打压武林而招致动乱,最后国君身死国灭。
因此,武林武人的力量万万不可小觑。
因此一般朝廷不会管他们,除非…………有人敢一统武林!
胆敢尝试统一武林者,皆死。
幕僚告退,只留方腊一人坐在上头陷入沉思。
西湖上舟船游弋,仿佛小山一样的巨船停泊在西湖上,巨舟上层峦叠嶂,屋角低檐层次分明,龙之九子张牙舞爪立于檐角之上口含金色龙珠。
琉璃瓦,宣纸窗,朱红木石搭建的壮丽宫殿浮在水面上,好像海地的龙宫升上人间。
灯影绰绰,从纸窗上可以看见凹凸有致的美丽女体的妖娆身姿,从里面传来的淫雌浪叫让听见的人抬头望见那些美好的影子,不由浮想联翩,幻想里面正发生什么样的事。
不过他们只是看了眼后便赶紧离开,因为他们知道这条船是属于谁的。
“加油,加油!”
最中间的大殿里,几乎占据巨船三分之一空间的房间,身姿婀娜的美丽女子个个衣着暴露占据了整个大殿。
她们穿着露出雪白胸脯的小巧肚兜,下身浓密的阴毛一览无余,也没有亵裤,多汁风嫩的巨臀肆意晃着肉浪吸人眼球,或健美或修长或纤细或粗壮肉感的美腿如同森林里密集的树干,叫人应接不暇。
那些美好的大长腿上无一例外穿着李乐叫杭州织女们制造的各色丝袜,亮红,大紫,湛蓝、深黄、灰青、纯黑、纯白或者黑白相间的诱人丝袜套在那些美人的美腿,将她们肥美的大腿肉箍出一道痕迹。
因为人数众多,房间里气温升起,美人们身上香汗淋淋,浑身泛着淫美的光亮,她们胸前沉甸甸的奶瓜更是因为上面细密汗水而显得那团白肥软肉诱人无比,让人忍不住塞进嘴里好好品尝。
中间的一男一女,女子除了大腿上亮红镂空纹花丝袜外,手上还穿着红色的手袜,让她显得既风骚又优雅。
此时,她跪伏在地上慢慢往前爬,身后一个精壮的男子骑在这美艳女子身上不断挺动腰部,撞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女人脸上有着万种风情,每一寸皮肤都被情欲的红色占据,额头上满是性爱产生的汗液,眼角张到最大,眸中隐隐露出粉色仿佛有爱心现出。
挺拔的鼻子的鼻毛探出来因为透明的鼻水黏在下面,一呼吸,从鼻腔里呼出的是充满肉欲情爱的粉色气体,吸入的是后面男人有力让她沉醉的男性体味。
女子唇上涂着艳丽的泛光唇膏,嘴巴张开简直可以放下男人的拳头,舌头吐出来,发出穿透力极强的充满满足的呻吟浪叫,连一边的蜡烛的火焰都摇了两下。
“哦哦哦哦哦………神啊,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太爽了,曼娜要被您插死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十次了………啊啊啊啊”
这正声嘶力竭发出叫喊的女人正是曼娜,她现在手掌着地,膝盖跪着支撑身体,身后李乐狞笑着将巨大的肉肠送进曼娜的淫穴和菊穴,时不时带出嫩红的淫肉,将充满女人骚气的春水溅在地上。
“这可不行啊,曼娜你不是要赢得冠军和我独处吗?加把劲啊,马上就十圈了!”李乐打着她蜜桃般的丰尻,那本来白的反光的大屁股上面此时全是掌印,硬是将肥美的巨臀涂成红色。
“啪”
蜜臀泛起一阵淫骚肉浪,曼娜那贪婪的小穴将男人的巨物吸得更紧,渴求精子的子宫降下来不顾仪态亲着龟头马眼洒出淫浪水液浇打在那密布神经的蛇头上面。
曼娜翻着眼珠子,屁股朝后面一拱一拱,自主套弄男人的巨根,将花心里的骚水全部由肉棒带出来,倒在地上。
只见大殿上一操场跑道般的水迹散发女人的熟美味道,久久没有散去,都是因为旧的痕迹没有干涸,新的水液就从曼娜的下体落下。
“呃啊啊啊……”曼娜终于支撑不住,连续两个时辰的骑马游戏,一边被男人当成母狗骑在身上遭受男人的重压,一边又要忍受小穴被肉棒征伐,子宫被侵占的极致快感,如此长时间还没有倒下,李乐也不由佩服她,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
她的身体僵硬一片,趴在地上,当李乐抽出肉棒的时候,曼娜身体还在痉挛着将下体的浓厚精液牛奶一点点抖出来,脸上一副彻底满足、将近被玩坏似的表情。
在两个赤身裸体摇着丰乳熟臀对着李乐抛媚眼的摩尼女教徒将曼娜托到一旁擦拭身体,现场留下被曼娜汗水绘成的充满风骚的女体画,饱满巨乳和蜂腰巨臀一同组成有着致命曲线的诱人拓印画像,可以清晰看到美艳熟女的身体每一个细节。
“嗯,我觉得以后可以给你们来个这个。”李乐指着那拓印对身后的女人们说,弄得她们或娇羞或欣喜或直接呸一声,然后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他。
“好了,接下来该谁?”李乐问。
这场骑马大赛看谁被李乐一边骑一边干能爬多远,爬的最远的人可以让李乐实现她一个愿望。现在比赛从上午进行到晚上,由刚刚的曼娜领先。
“我。”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样貌在众女中不甚出众的李玉环伸手。
李乐过去抱住她,手指逗弄她下面因为看了一天淫戏而情动的下垂子宫,划过那颤抖的红肉。
“来,你有什么愿望?”
男人抚摸李玉环不大的苹果般的乳房,一只手可掌握,揉搓那滚圆的乳头。
“呃哦~妾身,妾身像赢了后和主人两人玩一天,下面连着不分开。”李玉环蹭着男人胸膛说。
“好贪婪呀,一整天你想饿坏你女儿吗?来,你这子宫脱出的母狗,给我好好趴下。”李乐一把搂着她的腰,下面肉棒对准那肉虫的嘴啵一下插进去。
早就分泌无数液体等着爱人进来的子宫摇着头将肉棒一点点吞进最里面,然后在男人配合下将龟头卡进子宫,用温暖的狭小肉囊将龟头紧紧包住不留缝隙。
男人将李玉环放在地上,自己全身压在她的背上,下体飞速挺动,居然一下子将脱出的子宫重新塞进她的下体,然后当成正常的小穴来插。
“啪啪啪啪啪”
男人健壮的大腿落在李玉环的屁股上,直接将那生过孩子变得丰满的肥臀占领盖住,不让其他人看见那惊人的骚肉淫浪。
但是从下面滴答的水声还是可以看出两人操穴有多卖力。
“撕拉”
李玉环的阴道仿佛是个厚实的套子套住李乐的肉棒,因为子宫吸得鸡巴太紧,李乐一用力就将她的子宫又再次带出来,连带一些不明的液体在子宫外壁上流淌滴落。
塞进去又拉出来,李乐的肉棒帮助女人的子宫做着运动,让子宫和阴道肉壁不断摩擦,如同抛光,当子宫被带出来的时候,外面发红发亮,仿佛唇彩。
“快走,你不想和我单独玩一天吗?”
但是女人闭着眼,嘴里发出不明呻吟,身体如同筛糠一样抖动,不管李乐如何催促她,李玉环就是不动。
“哎呀,采采你娘亲也太杂鱼了,被肉棒插了就走不动路。”小梅把头放在采采的头顶,坐在太师椅两脚胡乱踢着。
她同样穿着丝袜,那是亮白的丝绸腿袜,除此之外,她还穿着一双小巧的绣鞋。
小梅跺着腿,鞋底发出哒哒的声音,脚板挤着鞋里的满满的精液将之挤出泡沫从鞋口吐着泡泡。
她的两只鞋都被精液浸湿,粘稠浓厚的精子在女孩脚趾缝里流窜渗进那指甲缝里,那些半干的精液如同果冻一样,按摩那弓起的脚心和红润的足跟,被挤出噗噗声。
小梅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两只脚现在正被男人奸淫。
“是啊,但是不要紧的,采采最近都被爸爸骑习惯了,等会儿一定能赢过曼娜。倒时让娘和我一起服侍爸爸好了。”巨乳萝莉握着小拳头给自己大气。
“啊啊啊——”一声悠长的尖叫,代表李玉环陷入极乐的天堂,她的垂下的子宫松开肉棒,然后自顾自乱甩,精液飞溅,甚至都落在采采的脸上。
然后,她就趴下不动了。
“啊,娘亲真没用,怎么一次就这样了。”采采恨铁不成钢,为自己母亲的低耐力生气。
“没办法,你娘亲一没练过武功,二呢体质又没有变得耐战,能一次就不错。”小梅安慰她。
若是单纯的做爱李玉环自然能支撑几次,但这次背负着男人,巨大的重量压得她手脚发软,更别说下面被操得那样激烈,能支撑一次就不错了。
“接下来是我!”采采从小梅怀里跳出来,飞奔蹦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和李乐亲吻,一根小巧细长的舌头舔着吸着男人的大舌头,好像在吃雪糕,吸着那些带有浓厚男性味道的口水,发出滋滋的水声。
“爸爸,我和娘的愿望是一样的,不过玩的时候要捎带娘一起。”女孩又从男人怀里跳下,然后爬在地上,摇着和小小的身体不协调的畸形肥大肉屁股,如同母狗发情一样。
采采如此邀请,李乐自然不能让之失望,他两手抓着那屁股,一下子将肉棒没入女孩的阴道最深处,如同攻城锤锤开那窄紧的花心,入侵女孩最神秘最宝贵的子宫内部。
“采采,走吧。”
李乐撞着爆乳小女孩的屁股,朝前走一步,采采也不禁提手抬脚往前一步。
这要是放地球上本来应该上小学的女孩被相差近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下淫玩,阴道内的褶皱肉壁被龟头冠刮着致使采采手脚颤抖,嘴里流着口水被男人推着向前。
“噗嗤噗嗤”
一团白浆被肉棒带出来,女孩那湿润的胵道里的淫肉都差点跟着被刮出,要不是采采年纪尚小蜜穴比较紧致,又当了多日的男根套子习惯了大肉棒的玩弄,她就要和自己母亲一块做子宫飞机杯了。
男人成年的庞大身体压在采采洋娃娃似的娇小躯体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碰撞在一起,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李乐将采采小小的身子压下,超出自身两倍的重量让女孩的子宫被巨物刺穿,小腹被鸡巴鼓起隆出上一条肉棒红痕。
同时采采也艰难地朝前走,小小的手掌支撑着地面,白白胖胖的手心因为和地板摩擦变得通红,她的膝盖也出现磨损,但就是这样,这小女孩还是驮着男人往前爬。
女孩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如下雨一样,不要钱的滴在地板,幼女淫水特有的清香覆盖了先前熟妇曼娜淫骚的水迹,之前尚未干涸的熟女淫水黏在女孩的可爱手掌上,混合著精液,让采采的手指间粘着水丝,好像璞掌一样,那些黏糊糊的白色腥臭液体充当着蹼掌那连接五指的肉膜,看上去淫霏绝伦。
同样的,那些黏滑的液体也让女孩觉得比赛跑道变得滑滑的,她的两膝时不时因为白色混黄的液体而滑动分开,这又让女孩小穴里的肉棒将那幼女的纯洁腔道欺负得更厉害。
巨物将女孩娇小的通道撑成自己的样子,龟头时不时戳刺着阴道后穹(这东西我是看科普的说是储存精液的地方,实际我不清楚)将之扩开,这平时藏着精液的储精所被贪婪的蛇头占据。
采采感到那里一阵充实涨肿,接着整个阴道就痉挛起来喷出水花,她浑身一软手脚支撑不住,丰满又娇小的身躯就被男人整个压在地板上。
李乐将小女孩压在身下,也不顾她刚刚高潮,肉棒大力在她的小小肥臀里进出,两颗卵袋撞着幼女的屁股啪啪作响随时准备发射。
而采采也早就忘了比赛,仰着头和男人激烈接吻,脸上满是沉迷肉欲的快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开发,采采那本来全是稚气纯洁的脸也出现一丝如沉沦欲海多年的浪妇的淫骚风情,眼角流露的风骚让任何圣人都忍不住心动。
她的身体每一处全写满了肉欲,吸引男人对之耕耘。
不得不说,小梅对她身体和精神改造得很彻底。
李乐腰部上弓,巨大的粗长肉棒一点点从采采小穴里抽出来,然后对准女孩的菊花,不做前戏直接插进去,将那柔软的肠道全部占满。
采采舒爽叫一声,然后就感觉贴着自己屁股的两个大卵袋剧烈抖动,如抽水机一样,那根肉棒一边刮着肠壁一边喷洒浆液,滚烫的精液如水箭一样冲击着肠肉,并一股股逆流着冲到小肠里,和小肠里那些消化物混合在一起。
大肠、小肠甚至更上面的胃袋里好像都充满了精液,采采的肚子微微鼓起,很快胀大如孕妇,那全是被还在继续注入的精液撑大的。
采采眼神迷离着,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身上男人的精子充满,每一根血管都有蝌蚪般的精子在游动,每一颗细胞都被精子钻入,全身都在受孕,她的小穴如发洪水一样流着淫水,那尿液也跟着淫水从两人腿根流出。
阴蒂摩擦着木制地板,下面流着性液,后面被男人的巨物抽插,采采感觉要疯了。
“呕!”小女孩忽然喉咙一痒,吐出白色的精液。
“哦哦哦哦……精液……采采要被淹死了”女孩翻着白眼,从屁眼注射的精液顺着她的消化道逆流从她的嘴里喷出,现在采采就像一条鱼在喷水一样。
不过从她嘴里吐出的是精液而已。
终于,李乐抽出了肉棒,不再射给采采精液。
他抓住女孩的足腕,将她头朝向倒立,一边压着女孩鼓起的腹部,一点将之上下拉动,就像抖包袱一样。
女孩尽力张开嘴,数不尽的白浊从她口腔中被呕出,一点一点,落在地板上的精液几乎堆成一小丘才停下。
但是那些残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胃袋壁、大小肠壁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好耶,夫君万岁,又干趴一个小骚货。”
众女嬉笑着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采采,她们坐在特制的椅子上,那上面有一根粗大的胶质肉棒性具,肉棒上布满了凸起和软刺。
她们坐在胶质肉棒上,不断扭着身体让肉棒在淫洞里进出,好似一根真的肉棒在奸淫她们。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些胶质肉棒和李乐现在的形状一模一样。
“哦哦哦,主人好威武,我又要泄了……”
“啊啊啊……我也一样……”
………
随着性战结束,那些女人坐在胶质肉棒上发出此起彼伏的浪荡淫叫,一眼望去,她们凹凸诱人的美肉全都扭摆着,穿着各色丝袜的美腿仿佛霓虹灯一样反着五颜六色的光,胸前的水袋般的乳瓜疯狂乱甩,奶汁飞溅,在场直接下了场奶雨。
但就是如此,没有李乐的肉棒她们仍不能真正享受那极乐,反正个个欲火更加炽烈,这些雌兽都眼睛发着光看着李乐,期待他把自己压在身下征伐。
在这充满粉红色气的空间里,小梅轻轻从特殊树胶制造的肉棒玩具上面起来,流下一滩淫水,大开的蝴蝶逼冒着热气往下滴水,连着孕妇身上的汗水将下面的椅子打湿。
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诱人的躯体上面穿着犹如地球上情趣内衣一样的东西。
白色反光的丝绸渔网丝袜勒紧那丰满的大腿肉,透明网状胸罩网住那木瓜般的巨乳,并让黑色的拇指长乳首从粗网中漏出掉在半空吐著白水,小梅手上穿着厚实的白色手袜裹着那双藕臂柔荑,她西瓜般的肚子被一块白色的网布包着,中间的肚脐眼鼓起一个圆球,下面芳草萋萋却什么都没穿。
不过让其他女人奇怪的是,小梅的头上披着一块洁白的长长的头纱。
李乐知道这是小梅这是什么装扮。
情趣婚纱。
将身体仍在抽搐,还在感受高潮的采采扔到采薇那边由她们接住,李乐一步步走到小梅面前,牵起她戴着滑丝手袜的手,温柔地说:“孙小梅小姐,你愿意成为我李乐的妻子吗?”
“当然咯,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爱你,照顾你,尊重你,接纳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那么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也都爱你,照顾你,尊重你,接纳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嘞,爸爸最后一句话就别说了,你只对我一个,她们怎么办呀,嘻嘻。”少女吐着舌头,指指那些坐在塑胶肉棒上扭腰或者扣弄肉豆的发骚女人。
“她们现在没你安慰非得发狂不可哦。”
“嗯,那就算前面的部分吧。”
“拿两个酒杯来。”小梅从一边的拜阳教女人说。
拜阳教的女人们自从杭州战役过后就拜见了李乐然后拿到同意在杭州安家,不过她们的主要工作也只是服侍李乐顺便蛊惑杭州城女子入教,声称入教后便可以和烈火使一起升入天堂,当然,指的是男女交合后去的天堂。
没人敢于阻止这个似乎的直属李乐的势力,哪怕里面全是男人看不起的女子,外人也摄于李乐的可怕力量不会伤害她们,顶多在她们传教时紧闭大门并叫家中女眷藏起来。
不过就是如此,拜阳教在杭州也扩张的很快,她们收养本来要被溺死的女婴和无家可归的女孩,甚至取缔了全杭州的青楼妓院,将里面的女子收入教中,为之治病,教导其以后要专心服侍巨阳神。
对于那些有夫之妇,根据李乐的命令她们不敢打扰,但也担任起如同李乐前世妇联的角色来,一遇到夫妻不合就一股脑站在女子一方逼着男子认错。
弄得杭州城男人敢怒不敢言。
一个背靠李乐的女权组织似乎就这样诞生于宋朝了,不过究其根本也只是依附于李乐强大的力量才能兴起。
一旦没了烈火使撑腰,她们又会如何呢?
两只水晶杯送到小梅手中,小梅递给李乐一只,然后把手上的水晶杯放在下体开始扣着小洞。
李乐也明白她要什么,跟着撸着鸡巴,将龟头凑到水晶杯口。
男人和女人的性液分别充满两个人手里的酒杯,小梅笑嘻嘻地举起盛满淫水的酒杯对李乐说:“爸爸,接下来就是交杯酒了。”
心领神会,两人勾着手,将手中的酒杯送到对方的嘴边,然后嗅着杯中散发的浓烈情欲的男女性液,两人一饮而下。
哐当。
扔下杯子,少女高举双手大笑:“那么今天,我,父亲最爱的女儿,再这里再次和我最爱的父亲结为夫妻了!”
再一次?
李乐看着放声欢笑的少女,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发生过一样,眼中好像出现另一幅画面,那时,也是如此多的女人看着自己和一个女孩结婚,其他一个女人留着白银般的头发,她的眼睛是…………呃,李乐捂着头,大脑晕眩起来。
琳……儿?
刚才想起来的画面中那个银白的女人是琳儿吗?
“爸爸,怎么了?”少女甜腻的声音好像能将钢铁化成铁水一样,小梅粉色的眸子关切的看着李乐。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李乐笑道。
“哎,不应该啊,爸爸现在怎么会感觉累?嗯,难道是玩多了感到厌倦了?很有可能。”小梅小声嘟囔,然后摇头不去想那些,整个身子贴近李乐,男人能从她十月怀胎般的肚子感受到里面已经完全发育好的婴儿在动作。
“爸爸,今天不仅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还是我们孩子出生的日子哦。”小梅娇声道。
“现在要生了吗?”李乐问。
既然她那样说,就不是无的放矢。
少女后退几步,然后张开大腿,将蝴蝶般的小穴展示给男人看,自己两手扒开穴肉,里面充满情欲的暗红淫肉在李乐眼中一览无余,他还看到最深处的嫩红粉色的子宫在颤动。
“由爸爸,由爸爸的肉棒来给我们的女儿接生吧。爸爸你只管干小梅,我们早就熟悉您肉棒的女儿就会跟着出来的。”小梅说着,坐在地上张开大腿催促李乐赶快上来。
“快点,爸爸。”娇艳的唇,说出的话让男人感觉自己仿佛不能反抗,李乐慢慢地将少女抱起,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挺着腰部将肉棒插进早就等不及的子宫内。
“哈哈哈哈…………爸爸粗暴点也没关系,把我里面全部占满吧……”少女艳丽的乳晕如绽放的花一样纹在乳房上,上面长着几颗小疙瘩凸起,让乳房更显妖艳堕落。
那长长的奶头仿佛肉棒一样勃起,硬邦邦,从乳腺产生的奶水从黑色的长乳首如喷泉一样喷发。
小梅双手和男人五指交叉握着,丝袜美腿紧贴着李乐的有力大腿,整个人好像倒在躺椅上,只由男人的肉棒将女体掌控,按摩下体。
龟头一下下叩开了娇嫩的花蕊,花心敞开,让肉棒冲进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那里,一具发育完好的婴儿躯体蜷缩泡在羊水中。
陡见异物闯入,婴儿翻动身体,小手乱抓,碰到了那硕大的龟头。
被自己还在子宫中的女儿碰到肉棒,李乐浑身一震,但他没用抽出来,而是更进一步将肉棒挤进去,甚至控制肉棒胀大到不正常的地步。
很快,男人就感到那水中,一双软软的如豆腐般仿佛无骨的手臂缠上突进子宫的肉棒,然后被婴儿抱住。
“爸爸,抽出来。”小梅叫着。
李乐马上用力将鸡巴从小穴力抽出,但因为速度太快让女儿没抓住。
没用气馁,少女让他继续插入,这次没用那么快冲进子宫,而是用肉棒正常做着爱。
因为即将要生孩子的缘故,小梅的阴道比平常放松些但相应的淫水更加泛滥,使得男人的巨物不费力在里面冲刺。
几十下,几百下,接近千次,小梅的身体一抖,巨乳乱晃乱飞,将两人周围弄得全身她的乳液,跟着少女的子宫忽然降下,花心大开,李乐趁机冲进子宫,撞到了小小的圆圆的硬硬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女儿的哪个部位。
这次,女儿抱住如手臂粗的肉棒爬动,无根肉虫般的指头扣着肉棒,虽然还没出生,但从那手指传来的力道让男人心惊。
不过这样正好,李乐笑着慢慢抽出肉棒,一点点将婴儿从子宫内脱出来。
两个庞然大物挤着少女的子宫口,慢慢将其撑开,小梅痛哼一声,一股尿液不由自主冲上天去。
众女屏住呼吸观看这场“接生”,生怕漏了一点细节,想着自己以后怀孕让李乐用肉棒接生的感觉,下体一片淫湿,不禁全部高潮了。
“痛……好痛啊………呼呼呼,就是这样,哈哈哈,感觉真好……………哇,要死了…………爸爸加油……”两种不同的语气的话从少女口中说出,仿佛小梅体内居住着另一个灵魂,看上去诡异极了。
小梅这边呼喊,李乐这边却顺利将女儿从子宫内彻底拉出来。
随着孩子出了子宫,少女的肚子慢慢消下来。
少女的阴道被肉棒和婴儿拓出出人意料的宽度,仿佛在显示人类的韧性,以前那连小小的肉棒都不能容纳的通道,此时却海纳百川,仿佛什么都能塞下。
渐渐的,随着肉棒抽出,婴儿的头将少女的阴道口撑大成仿佛不能复原的洞口,那因为出了羊水胎的婴儿脸变得干皱仿佛小老头,几缕发丝黏在天灵上。
众女可以看到,女婴如同爬树的猴子一样紧紧抱住肉棒随之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双手双脚都紧扣发射另一半基因的巨棒,小脸蹭着鸡巴上跳动的血管,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李乐看到女儿搂着自己的阳根,不知怎么,一股变态的快感升起,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射出,粘在小婴儿那小小的仿佛玉做的脚上。
一根粉色的肉带从婴儿的肚脐眼连着小梅现在那宽阔的洞口深处,少女满脸疲惫,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她露出笑容,左手成刀运势真气一下子将连接母女的脐带切断。
“呼,不管几次都那么累啊,嘿嘿,爸爸果然是变态,这都能射出来。”她笑着掐住李乐的马眼不让他继续射精。
李乐将抱着肉棒的女婴小心拉下来,身边拜阳教的女人奉上背带,将婴儿脚上的精液搽干净,然后裹在襁褓里。
“哇哇,哇哇”女婴哭声震天,皱着鼻子,发泄被从乐园拉到污浊人世的怨气。
抱着自己的女儿,李乐心里五味杂陈,复杂极了,但又有一丝暖意,这个婴儿仿佛纽带将他和这个世界连接在一起。
看向遮不住疲累,没了往日活泼光彩的小梅,李乐不禁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心疼地将她头揽在胸前,把还在号哭的女婴放在她面前。
“看,小梅,我们的孩子。”
“是啊,我 们 的 孩 子 。”小梅接过女婴,感慨地看着她,忽然,她松开按住马眼的手,那精液就一股脑冲到她的脸上,连带婴儿身体也有一些。
女婴哭着微微举起手,一小团精液被她捏在手里然后滑落到娇嫩的小脸上。
最纯洁和最肮脏的东西混在一起。
从小就碰触男人的精华,似乎在预示她以后的命运。
“噗噗”
李乐看到这一幕,止不住射精,幸亏小梅将肉棒含在嘴里,不然女婴刚出生就可能被自己父亲的精液活活淹死了。
“咕咕,果然生完孩子补充点能量再好不过了。”少女吸光了尿道里的精子,然后吐出肉棒,调皮地戳着半开的马眼。
“那么”她站起来,朝着那些发情的女人说:“为了庆祝爸爸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孩子出生,爸爸将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来吧,爸爸现在火气正旺着,你们来帮帮他吧。”
听到这话,那些女人欢呼地将李乐围起来,穿着亮绿丝袜的绿蒂玛抢先坐在那根大肉棒上,嘴里发出欢愉的声音,开始摇着屁股。
其他落后的女人只能叹气,然后舔着男人的阴囊、屁股,亲着他的头,脚喝手臂,一时间,李乐就被这些女人淹没了。
“呵呵,好好享受吧父亲。”粉瞳的少女捏着女儿的小脸,女婴胡乱挥着着小手,将白液搭在小梅手背,弄得她莞尔一笑。
“啊呀,姐姐,身体好难受啊。”撒娇般的语气,正是真正的孙小梅感觉自己刚生过孩子的躯体破败不堪难受极了,不由抱怨。
“唉,不要担心哦。”只见少女顺着中线,从两瓣蝴蝶般的阴唇中间往上抚摸,本来宽大的阴道口神奇地变紧便嫩如未经人世的少女一样,子宫也恢复原状升上去,更让孙小梅惊讶的是,她感到一道膜正在生成。
暗黄的皮肤重新变得羊脂白玉般润滑洁白,黑色的乳晕和乳头也变成粉色,只有那个拇指般粗大的乳首仍然勃起一样翘起。
“这样呢,父亲又能继续玩破处游戏咯。”少女妖异的瞳孔看向被肉浪淹没的男人,咯咯笑起来。
“真好啊,没有人来打扰我,特别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窗外,男女的纠缠身影和连续好几天不停歇的雄性喘息与女人浪吟让知情的杭州民众不由暗地里为烈火使强悍的性能力震惊,一些心里寂寞的女人望着那充满欢乐淫欲的大船,不由心动。
……………………
老师整理着课件,向下面的学生宣布下周将要进行秋季旅行的事。
同学们欢呼起来。对于旅行,我自然也是愿意的,毕竟整天在学校里,也很乏味。
银白长发如丝如织,顺滑披在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少女肩上,琳儿认认真真地合上课本,水色的眸子中明亮的淡蓝掺杂着浅青仿佛湖水被阳光照射显示的澄澈,明媚的少女看向我,脸上是能化开冬月寒冰的笑容:“太元主人,要旅行了呢。”
真奇怪,明明活了几千年之久,但琳儿不但外貌没变,就连心态也年轻的不像话,少女的保质期真是长啊。
“是啊,我们叫上万柳怎么样?留她一个人在家总觉不好。”对于万柳,不知为何她没有如琳儿一样进入学校,而是不知在何方窥探我们。
“如果是这样,太元主人,万柳非常乐意。”万柳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真是说到就到。
就如计划一样,我,琳儿还有万柳全部跟着班级同学去旅行,幸亏学生会会长罗集和老师同意,我才能带着无关人士万柳一起。
旅行的地点在帝国东部省份,我们坐着车去很快就到达。
靠着一条非常宽,水流急促的大河,这是大陆东边最长的沧涣河的支流。
我们在河边安营野炊,其中死党齐枫,和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似乎非常迷恋琳儿,一直纠缠她。
可惜,琳儿总是笑着拒绝他的各式表白然后按例遭到姬筱的爆头重击倒下。
这种表演早就成了同学们欢笑所在,看到他们笑,琳儿也跟着露出笑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是身在笑点中。
“太元主人,您要多和琳儿说话才行呀。”万柳坐着我身边,长长的垂到腰部的绯色秀发盖在我手背上,同样少女模样的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让我心里不禁起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垂下头,因为我根本不了解琳儿,她的喜好,她的快乐,她的悲伤,她的过往,我统统一无所知。
“哎”万柳天然红宝石般的眸子流露哀叹,她将扇子折起打着我的头,语气无奈:“至少,您该和她坐一块呀。”
啊。
我这才发现,琳儿一个人坐在一边,离我最近的却是万柳。
恍然大悟,我朝琳儿那边靠过去,琳儿碧绿色的眼睛看向我,笑着拿出坐垫放在一旁,让我坐在那里。
她早有准备,我心里惭愧着,原来琳儿一直等着我。
“太元!”姬筱,这个绑着简单马尾,充满假小子气质的却面容姣好曾经被好事者评为学校七朵金花之首的女生,似乎对琳儿很有好感,整天呆在琳儿身边,保护鸡仔一样将靠近琳儿的男生赶走。
“筱筱。”琳儿拿出零食递给她。
她自来熟坐在琳儿右边,我们一左一右将琳儿纤弱的躯体夹在中间。
“你这样可不行呀!你不是琳儿男朋友吗?为什么一直和那个红头发待在一起?”她上来就是质问,一顿猛打让我不知所措。
“筱筱,不要这样说元主人。”琳儿试着捂住她的嘴。
“不行,我偏要说,不然我心里不舒服。琳儿,你也是,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喊他名字?还有太元,你这家伙。”姬筱捏着拳头,脸上怒容让谁都知道她在生气,我感觉要不是琳儿在,她下一刻就要用拳头招呼我。
“你知不知道,上次你丢下琳儿跑到那个红毛女人那里,琳儿都哭了!你要是不爱琳儿,就请你,和那个红毛放过她!”丢下这句话,姬筱气冲冲地走了。
“哎呀,好痛,男人婆,为什么又打我?”
远处,被姬筱铁锤击中的死党气愤地站起来和她对骂,看见察觉我的目光,她给我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然后冷哼也不解释推开死党,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喂,你给混蛋什么意思?”死党骂骂咧咧追上去,和她纠缠起来。
嘛,琳儿没来之前,一直是我们三人表演相声给同学们看。
哭了吗?我看向琳儿,她微笑地看向我。这个一直笑着的少女会哭吗?因为我这种人?
我无法想象。但心里却痛起来。
夜晚,我借口外出在河边散心,想着白天姬筱说的话。
我爱琳儿吗?我不知道,但无疑我至少是喜欢她的。当然,喜欢和爱的差别太大,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却只能爱一个人。
爱便是如此,自私,独我,两人之间不容其他人插手。
万柳如此告诉我。
河岸,江水涛涛,不知名的蓝花盛开着,发着幽蓝的暗光,点点萤火虫在草间飞舞,映照出将近夏季的草绿色。
我顺着河岸走着,不知不觉离开营地很远了。前方开阔起来,不似后面那些草木杂生,木石斑驳。
体型巨大的鱼高高跃起,泛光的鱼鳞在月光下露着银白然后随着水花落入河水中。
三颗月亮悬挂在天空,借着它们的光,哪怕夜晚也如白昼一样明亮。
忽然,悠扬的歌声从远方传来,女人轻柔哀伤的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一时好奇,我朝前方走去,在前面那个发着光的地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浑身散发淡白光辉的女人坐在河岸边,对着绵延的水流婉转低吟。
我注意到她穿着古老,那奇特样式的长裙头钗我只在介绍历史的图书中见过。
“你是谁呢?少年郎。”女人转头,她的美貌不逊琳儿和万柳,又多就三分柔弱,让人见之怜惜。
我停在她百步外,回答:“我叫太元,听到你的歌声被吸引到这里。”
“这样啊。”她看着我,哀伤的脸转换成笑容。
她继续唱着哀伤的歌,悲切的感情不禁将我一同感染。
在看周围,萤火虫近乎贴近地面低飞发出颤颤的声音,水面上不时浮现各类鱼蛇,它们将头浮出水面,和着女子的歌声发出近似呜咽的哀声。
风起天地,高低的杂草摇摆弄出莎莎声,树枝轻动摆出低沉的唰唰浑音。
一切,仿佛都跟着女子的声音和唱,配合著她的哀伤。
“这是什么歌?”悲伤萦绕我的心头,我不禁发问。
“挽枝”她说出歌名,“是我们丰国的民歌。”
“丰国?你是丰国的人?”虽然知道女人不是凡人,但听到和古老的丰国有关,我还是震惊异常,要知道前不久,我还和大家一样表演由丰国历史改编的戏剧呢。
“故国已逝,我只是一抹残影而已。”女子笑道。
“我叫涣姬。”她介绍自己。
长长的华丽的裙子绣有各种花鸟,垂盖她的鞋,发光的精美的首饰挂在她的胸前和额头似乎在表明在古丰国,她也不是普通人家出生。
“涣姬,你知道沧姬吗?”我忽然想起出演的戏剧里的沧姬,尽管万柳说她并不存在,但我还是想问问。
为什么呢?眼前的是舞台上万柳悲伤幽怨的脸,是满是不舍的亮红眼眸。
想起那些,我才出口问面前的女子吧。
“沧姬?”女子楞了下,然后低头思考,似乎回忆了好久才给出答复:“似乎和我一样根据沧涣江取的名字呢。”
“她是丰国破灭后降临帮助勇士鲁达的天女。”我补充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