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

        看到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

        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

        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发生了扭曲,以为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

        “你这么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

        青华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起来。

        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美少妇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

        青华知道,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人给杀了。

        青华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类的东西。

        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么好维护张家的。

        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么对付她呢,所以青华这么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青华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么地方。“他平时都带在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青华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重华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青华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

        青华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青华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

        青华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

        其实青华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么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

        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

        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

        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青华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钱外还有一些文件,当然还有他想要的优盘。

        青华将钱和文件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的东西,青华心里笑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然后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

        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么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

        男人把她拎回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

        谷雨不知道男人这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

        男人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女人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四岁,不想这么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

        男人捏着女人乳房的手抓着女人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的绝望。

        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么这一次绝对是真的。

        谷雨摇着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

        但这个时候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男人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女人的双手在颤抖。

        “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

        男人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的放松抽紧,发出“啪啪”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后果会很严重。

        杀了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

        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重华的小腹。

        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呜!

        呜!

        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

        男人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

        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

        天啊,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为他唯一的感觉。

        死了,自己要死了!

        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扎进张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但出血很多,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

        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

        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

        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

        我是被逼的,刚才你们还想我死呢。

        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

        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的小腹。

        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后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青华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

        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儿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男人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能小步移动。

        “现在轮到你了。”男人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

        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男人拖着乔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

        男人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这么一抓一摇,美少妇哪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一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

        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男人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

        “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办?

        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

        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

        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

        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

        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

        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

        万一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

        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

        男人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

        放弃儿子,还是陪儿子一起死?

        儿媳妇已经在儿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儿子身上的匕首,在儿子身上刺了一刀。

        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

        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

        男人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儿子的性命。

        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儿子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儿子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儿子,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

        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

        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青华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

        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

        这时候的青华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

        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

        男人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

        青华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

        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

        青华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们的张书记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的张书记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东江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

        男人站了起来,一挥手,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

        男人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

        “张大书记,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

        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么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书记,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于你该怎么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继续威胁他吗?

        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东西竟然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

        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面早已经天亮了。

        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

        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

        青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

        “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

        青华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

        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

        凌晨的时候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

        “嗯,我好像还听见打雷了。”

        “是吗,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什么也没听见。”

        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青华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

        江雪晴将车窗玻璃往下开了点,让早晨雨后清新的空气吹进车里,虽然有些寒意,但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

        江雪晴挂了电话,让青华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

        青华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持。”

        “哦,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青华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青华估计是往景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

        “这么急过去,早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别干了。”

        江雪晴朝着男人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么长时间她还没问过男人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小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区,如今却发生了命案。

        几位警察去了小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

        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的尸体已经被警方拉走,以便进一步仔细检查。

        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

        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

        但这些对破案似乎都没什么作用。

        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

        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

        怎么跟警察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杀害儿子重华的事情呢?

        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杀害的,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

        那自己这个省委副书记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

        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

        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让她们好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

        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

        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

        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

        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

        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

        两女都在心里暗骂,这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

        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

        “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

        小女警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

        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

        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

        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

        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

        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

        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

        “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

        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你是谁?”

        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线索?”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

        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

        “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案子难破,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案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十来刀自杀而死的。你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女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论张副书记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的张副书记。”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张维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头是汗。

        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了别处,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多前跳楼自杀的银行女职员有关,极有可能是那位女职员的丈夫,他们妇夫跟和儿子认识,他一直误会他妻子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他妻子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人在年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么破案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么多。还有,重华已经去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

        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案情,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责青玲跳楼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

        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女职员报仇?

        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女职员跳楼有什么关系,只好把已经列为失踪的赵庭作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青华从北方S市回来后补睡了午觉,下班的时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从局里出来。

        青华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发生了大案,公安局压力很大。

        “什么了大案?我怎么没听说啊?”

        “消息被封锁了,省委张副书记的儿子昨天晚上被害了。”

        “省委张副书记的儿子?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男人一脸惊讶的表情,江雪晴又问道:“你知道张副书记的儿子是在哪里被害的吗?”

        “不知道,哪里?”

        “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青华“惊叫”一声,“不会吧,我们早上出来也没见什么啊?”

        “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昨天晚上张副书记也住在景江御花园。”

        “哦,所以案子被封锁了?有什么内情不?”

        “你猜凶手是谁?”

        “凶手?这我怎么猜得到,我又不认识省委张副书记一家。”

        “凶手你认识,是赵庭。”

        “赵庭?不会吧,赵庭不是年前就落水失踪了吗?怎么又成了杀人凶手?”青华的车越开越慢,扭头看着江雪晴,脸上尽是吃惊的表情。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不相信。我们副局长从张副书记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庭,据说死者张重华和赵庭以及青玲认识,赵庭一直怀疑青玲和张重华有染,而且青玲自杀也是为了张重华,所以赵庭要杀害张重华,现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赵庭。今天小兰去了现场,因为当事人女性多,小兰去协助警方问询调查,当事人说歹徒戴着特别的头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结边上的黑痣,这颗黑痣成了歹徒最明显的特征……”

        “等等,你说歹徒戴了头套,偏偏把最明显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说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确定是赵庭了?”

        “这很正常,也许别人觉得赵庭脖子里的黑痣很显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视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凶手是赵庭了?你相信张副书记的话了?”

        “我说凶手是赵庭并不是因为我相信张副书记的话,相反,我怀疑张副书记的话。还记得上次网上散布张副书记儿子涉嫌邓峰骗贷案的事情吗?如果这消息是赵庭放出去的,那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赵庭做的,青玲并不是为了张重华自杀,而是卷入了邓峰骗贷案被灭口,姓张的不可能说出这些,所以编了个说不清的男女关系。如果我推测的正确,那么张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华的凶手。”

        “照你这么说,赵庭还真有可能是凶手。”

        “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明天就知道结果?难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赵庭?”

        “不是,法医在张重华的指甲里发现了凶手的皮肤组织,可能是捕斗的时候留下的,警察已经到赵庭的房子里去找赵庭留下的毛发去做对比鉴定,晚上就能出结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结果了。”

        “原来是这样。赵庭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

        “可能他知道张家势大,怕我追查青玲跳楼的真相会惹来麻烦,所以连我也骗了,估计那时候开始,他就决定自己为青玲报仇了。你知道吗,今天他还打电话到张重华家里,跟我们副局长通话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楼的事情,说警察可以把张重华之死也说成是自杀。小兰也在现场,她说副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有张副书记都被他气得不轻。”

        “赵庭打电话到张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是用张重华妻子的手机打的电话,我们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手机,在H市,一个从S市到H市探亲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手机。赵庭打电话的时候是在S市的,那里离北方L省很近,初步推断,赵庭在S市打了电话后就把手机放到了别人身上,然后北上去了L省。他是L省财大毕业的,在L省有很多同学和校友,而这些名单,警方还有没掌握,赵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脚点之前转移走。如果赵庭从一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后路,我有一种预感,赵庭不会再出现了。”

        青华听了默不作声,连唯一知道他在调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认为赵庭是凶手,看来他的这一步计划是成功了。

        “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赵庭是害死青华和他姐姐的凶手呢,原来他当初对青华说谎是不想让青华卷进去。”

        “是啊,我们一直都误解赵庭了。”江雪晴看着窗外,如果一开始她就知道赵庭有意为青玲复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投入赵庭的怀抱。

        青华又把车速提了上去,往江边的一家饭店开去。

        “雪晴,那个张重华的房子在景江小区什么地方?不会离我们很近吧,这样的话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单户的,听小兰说房子前面有泳池,应该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龙,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是送我回我原来住的房子吧。”

        江雪晴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红,以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

        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触,一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来身边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来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

        虽然那种感觉让她疯狂,但上班还是很重要的,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边了,我那边安静,环境比你原来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

        青华说完轻轻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让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第二天,江雪晴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检测的结果,确认杀害张重华的凶手就是失踪了两个月的赵庭。

        可是事后还打电话讥讽警方的赵庭,在嚣张过后就彻底没了声音,警方加派人手紧盯赵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几市布下天罗地网,还派了大量警力到L省去,终是一无所获。

        赵庭就像江雪晴说的那样,不会再出现了。

        三月下旬,阳光明媚。

        春风吹过宽阔的新秦河,河面上扬起层层碧波,轻轻拍打着河边的堤岸。

        河边的旧码头上停着一辆锃亮的越野车,车子在泛青的草地上轻轻起伏着,从打开的车窗里传出女人诱人的喘息声。

        这一个冬天,方兰觉得自己更符合一个母亲的角色,虽然中间一直跟儿子保持着性关系,但更多感觉是像在看着儿子长大。

        方兰知道,儿子渴望有独立的空间,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是他变得成熟的表现,她应该高兴才对,但方兰心里有些不舍,怕儿子突然就不理她了。

        只有在这一刻,方兰才能感觉到儿子是多么地在乎她,是多么的喜欢她。

        即便是开着车窗和后门,阳光带着的热量依旧让躺在后座上的青华出了身汗。

        青华从放平的椅子上坐起来,沾着汗水的后背被微风一吹,清爽无比。

        他将方兰圈在怀里,两人的下身还紧密的结合着,女人蠕动的阴道给了男人阵阵酥麻的快感,在这午后的阵阵春风里是多么的舒爽。

        方兰奋力扭动着身子,释放着内心狂热的冲动。

        从方达明开始,方兰就沉沦在乱伦的漩涡中,虽然给了她兴奋和快感,但也给了她羞耻和恐慌,她内心的压抑无人能够理解,只有在这彻底的沉沦中,她才感觉不到羞耻和恐慌。

        东江的局势本来对方达明有不利,张重华的死引却发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张重华之死被认定为情杀,举报信的调查也不了了之,但对张维军的打击是不可置否的。

        方达明自不会悯怜张维军,这几天他真好要北上京城,正好与京里的大佬说一说张维军的事情。

        “妈妈,你今天很兴奋,是因为老爷子的事吗?”

        青华知道方兰一直很在意方达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张家出事,张重华死也不干净,方达明北上,肯定也和张家变故有些关系。

        “嗯,算是吧。”方兰和儿子相互抱着,扬了扬头,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等待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任谁都会兴奋。

        “宝贝……你今天也很兴奋……”方兰坐在儿子大腿上,感觉儿子那东西喷射起来想开火的机枪一样。

        青华吸了大口气,将方兰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过了片刻才说道:“妈妈高兴,我就高兴。”

        青华的复仇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自然高兴,再加上方兰的刺激,不兴奋才怪了。

        “已经射了吧?怎么还这么硬?”方兰双腿紧勾着青华的屁股,顶在她蜜穴里的肉棒竟没有半点疲软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两天火气大吧。再说妈妈小穴水润,滋润得我小弟弟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宝贝,你再动动,弄死妈妈。”

        青华果然扭动起来,方兰高潮未去,男人这一动便叫她全身酥软打颤,将头伏到男人肩上,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哦!

        青华一声闷哼,死死抱住了方兰,两人的身体都直挺挺的,过了片刻,方兰松开了青华的肩膀问道:“宝贝,疼吗?”

        男人的肩膀上印着一圈清晰的齿印。

        “不疼,这是礼尚往来。”

        青华笑嘻嘻地摸着方兰丰硕白皙的乳房,乳尖四周也有一圈齿印。

        当然,方兰乳房柔软,很容易就留下齿印,青华肩膀上肌肉结实,方兰能咬出齿印来,用的力气自然大多了。

        “妈妈,我们像不像两只咬来咬去的小狗?”

        方兰咯咯娇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

        看着方兰娇笑的模样,青华又抱住了美妇人一通狂吻。

        许久,青华又道:“妈妈,要不我们去晒晒日光浴,今天阳光很好。”

        方兰虽然和儿子车震过几回,但暴露在野外的事情她没干过。“现在才三月,外面应该还冷,我们没带毯子过来。”

        “没事,太阳下不会冷的。我们有大的野餐毯,正好铺在草地上。”

        青华赤着脚就下了车,健美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方兰看着不由得痴了。

        下午两点钟,正是阳光好的时候,母子两人躺在半尺多高的草地里,尽情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

        方兰还怕身子着凉,用外套盖住了两人的小腹,上下要紧之处却接受着阳光的照射。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青华侧过身,轻轻抚摸着少妇妈妈的胸部。

        方兰应了声,以前在海边度假,都是穿着三点式晒日光浴,今天却是倒了过来,感觉自然与众不同。

        “小龙,你集装箱的生意做得怎么样?”方兰见码头一侧堆着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儿子没有把箱子买出去。

        青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卖箱子方面不认识人,价钱高了没人要,低了没利润,我又不想卖,所以就堆着。现在我才知道,什么生意都不好做。”

        “我看你把行车和塔吊都修好了,是不是想大干一番的?”

        “买了旧电机装的,也没化多少钱,可惜没派上什么用场。”

        “小龙,要不我给你支个招,比这箱子生意更适合你。”

        “哦,兰姐有什么计划?”

        “码头这地方还是挺大的,你盖了厂房租出去,等你懂了经营之道,再想进哪一行就容易多了。”

        “能赚钱吗?”

        “你现在刚接触生意,这个是最保险的,俗话说就是旱涝保收。”

        “兰姐,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做?”

        “以前我照看你都来不及,那有这心思。”

        青华听了脸一红,虽然以前让方兰操心的是方玉龙,可他现在不是占着方玉龙的身体嘛。

        方兰见儿子脸红,又咯咯笑了:“宝贝,也不全是因为你。此一时彼一时的事情,这地会变得值钱,地上面有产业自然也就值钱了。”

        青华听了恍然大悟,方兰肯定听到了什么风声,过几年会开发这里。

        先把厂房盖起来,几论拆与不拆,将来都会很值钱。

        青华问方兰要投多少钱,方兰说千把万吧,以后每年收房租,百来万都是少的,关键是这地上有了厂子,拆起来价码就不一样了。

        “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你以后自然会懂的。那些箱子要我帮你处理了吗?”

        “不用,还是我自己处理吧,反正也不急着这一天两天,过几天我把箱子处理完了再跟你说吧。”

        青华可不敢现在就把箱子都弄走,怎么也要把小黑屋里的赵庭弄走了才行。

        “也好,这是你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方兰半坐起来,玉乳挺秀,肌肤如绸,半裸着身子像东方维纳斯一样。

        青华一勾手,将少妇妈妈勾到了身上。

        这一次两人是彻彻底底做了回“日光爱人”。

        转眼几天过去,清明节的气氛变浓,尤其是乡下人家,三三两两上山填坟的很多,就连不少城里人也赶到乡下去扫墓祭祖。

        方兰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神色有些呆滞,每当这个时候,方兰就会想起她的母亲来。

        刚开始的时候,方兰是恨她的母亲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知道越来越多的真相,方兰对母亲的恨变成了同情,把恨转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回想起来,方兰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去看过母亲了,后天就是清明节,方兰突然想带儿子去看母亲。

        正当方兰发呆的时候,门开了,男人捧着束花走了进来。方兰睁大了眼睛,一副惊讶的表情:“怎么回事?”

        青华笑道:“我过来的时候看来小燕拿着花,说是送给你的,我就帮着拿进来了。”青华把花束放到方兰面前,又低声问道:“是谁送的?”

        方兰明白男人的意思,拿起花束看看了说道:“我也不知道,好阵子没人给我送花了。”

        方兰是单身,虽然奔四的人了,但保养的好,在圈子里有很多人追求。

        不过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被方兰婉拒后就不会再纠缠,要不然方兰会被追求者烦死。

        “让我也看看,是谁在追求兰姐。”

        花束中间有个小信封,男人抢先将信封抽出,给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信卦上打印着三个字——致方总。

        男人抽出里面的信纸,但那只是一张白张,一个字也没有。

        男人对着光照了照,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什么意思啊?”方兰愣住了,男人也在装愣。方兰拿过信封往桌上抖了几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优盘掉在桌子上。

        “这是谁啊,搞什么东西?”

        男人嘀嘀咕咕着。

        方兰将优盘接上电脑,发现里面有两个视频文件和两个文档,其中一个文档名是“致方总”。

        方兰打开了文档,里面的内容让方兰大吃一惊。

        “尊敬的方总:我想你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这封信后一定会很感激我的。事情从一年多前的银行女职员跳楼案说起吧,她是我的妻子,她死后,我和妻弟一直想为她报仇,当时我被张重华骗了,他告诉我,害死我妻子的是方省长,妻弟青华去跟踪方省长,我想这事情你知道,方省长一定也调查过这事。

上一章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