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温蒂

        等到罗兰睡去后,夜莺从迷雾中现出身形,轻手轻脚地帮他理了理被子,盖住露在外面的手臂,又站在床边默默注视了片刻,才悄无声息地穿过楼板,回到自己房间。

        “你还没睡?”看到仍坐在床头看书的温蒂,夜莺略微有些意外。

        “怕你做错事!”温蒂瞪了她一眼,“殿下又不是幼儿,有必要看护到睡着为止吗?”

        “殿下已经派人去其它城镇散播此地有女巫组织的消息,万一闻讯而来的女巫对殿下有意加害怎么办,我也是以防万一嘛。”夜莺拿起湿毛巾,随意擦了擦脸,随后依次解开身上的红色腰带、手腕皮甲、披挂扣带,最后褪下一身白衣——这套装束是王子殿下的新作,纯白色兜帽外套的搭配看上去明明无比打眼,他却认为这十分适合刺客。

        夜莺细心地将衣服挂起,抚平每一处褶皱。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一件轻纱之内,紧实的腹部和大腿上看不到一丝赘肉。

        “能有什么意外的,”温蒂放下手中的书本,“城堡里住着姐妹们,外面有侍卫巡逻。再说了,你不是早把石头塞在他枕头下了吗?以前你可是从来不碰那种东西的。”

        “好啦,我也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嘛,”她往床边一坐,脱下长筒靴,修长的双腿并拢往上一扬,带动身子翻到温蒂身边。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上次说的话听进去啊,”温蒂叹了口气,“薇罗妮卡,我们是女巫。”

        “我知道的,温蒂,”夜莺点点头,“我们是女巫。”

        而王子殿下会迎娶一名女巫——这是他亲口说的,而且……没有说谎。

        当然,这条情报不到万不得已时,夜莺是不会宣传出去的。在心底跟温蒂说了声抱歉,她转换了个话题:“你对教会还有什么印象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温蒂怔了怔。

        “罗兰殿下在要塞城堡时,教堂的大祭司前来拜访过他,并表示愿意支持他夺取王位。”

        “他怎么回答的?”她的声音紧张起来,“还是谈话前他让你出去了?”

        夜莺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他只是嘱咐我注意避开对方邪魔之石的范围。而且殿下自己也没有临时佩戴那东西。温蒂,殿下没有答应教会的邀请,他拒绝了对方。”

        后者松了口气,随后又显得有些惆怅,“可惜我们对殿下的帮助实在有限,不像教会那样,势力覆盖整个大陆。如果罗兰殿下答应他们,只怕很快就能登上王位吧……”

        “谁知道呢,殿下说大祭司满嘴胡言,根本不能相信,”夜莺顿了顿,“只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她把红黑药丸的事说了一遍,“在迷雾中,丸子跟神罚之石具有同样的色泽,这简直不可思议。姐妹们都见过吞下神罚之石的下场,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大祭司说是圣城神祈室研究出来的药物,你以前在修道院时听说过这个机构吗?”

        共助会离开银光城时,哈卡拉曾带领夜莺、追风、石女设陷阱抓捕过那些为了赏金尾随而至的恶棍,并对其实施了报复——其中一种方法就是将他们佩戴的神罚之石塞进嘴里,逼迫他们咽下去。

        吞下神罚之石的恶棍会很快死去,全身像脱水般缩卷起来,犹如暴晒过的鱼干。

        “我不知道。”温蒂闭上眼睛,缓缓说道,“自我记事起,就生活在旧圣城的修道院。那里四面都是高墙,除了天空外看不到其他景色。整天活动范围都在院内,认字和识图都是修女长教的。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名字,法丽安。她给我们读的书中,有一本是专门介绍旧圣城的,城里有教堂、修道院、藏书馆、纪念堂和英雄墙,但从未有听过神祈室这个地方。我在修道院里生活了十多年,直到那场意外发生……”

        夜莺之前听温蒂提到过,修道院曾经被女巫攻击,许多人死于那场意外。

        而她也是趁着混乱侥幸逃出了修道院,“虽然不知道哪位女巫有如此勇气,敢向教会单独发起挑战,不过她至少拯救了你。”

        “不,薇罗妮卡,女巫来自于教会。”温蒂摇摇头,“她和我一样,也是修道院的一员。”

        “什么……意思?”

        “生活在修道院里的女孩子基本可以分为三类,一种像我这样,从小就待在这里,不清楚自己来历的;一种是流浪儿或孤儿,被各地教堂收养后送到此地的;还有一种则是被父母卖给教会的。管理者根据年龄把大家分开,安置在不同的宿舍内,学习内容也不一样。最低龄的学认字,十到十四岁的学颂歌,十四以上的学礼仪。所以修女长也称我们为识字班,年纪大的称为唱诗班和教礼班。教礼班的女子一旦成年后,便会被送离修道院。”

        这些事她还是首次听对方谈及——以前温蒂从未细说过自己在修道院的经历。

        “最开始几年,晚上经常能听到女孩子们发出的惨叫——都是从唱诗班和教礼班那边传来的,我还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升至唱诗班后,才发现原来晚上会有教会的大人光顾宿舍,从床上拖走几个,直到白天才送回来。有时候……也不一定会全部送回来。”

        夜莺咬紧了嘴唇,她当然知道温蒂所说的意味着什么。

        “这种事情每个月都会有一两次,频繁的时候,几乎两天就有一次。后来我被选中了,法丽安将我拖出房间,在我耳边低声说忍一忍就好。我被她拽到庭园角落一座半掩于地下的屋子里,屋内灯火通明,墙上拷着一名教礼班的女子,有四到五人在……我也……”她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抖动。

        那可怕的一幕,又从她眼前浮现。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结构上,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基督教,十字架只是被作为一种刑具,或者在特定场合下的……情趣用具,这十字架显然是给成年人用的,哪怕在这足以同时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无法竖直,只是斜靠在墙角,因此,少女那受难的娇躯,能够以一种格外清晰且淫乱的姿态向着所有人展现出。

        此刻,那十字架是倒着向下,与地球上双手被钉的耶稣基督不同,她那一双被柔软的吊带式白袜所包覆着的温软美腿,被以一字马的姿态向着左右两侧强行分开,皮带绕过那细腻的小腿,将那一双玉腿紧紧地固定在十字架的两侧,从温蒂的方向,能够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轻轻颤抖着的,尚且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蜜穴,本该守护着少女纯洁的白色内衣,此刻被男人们用暴力脱下,那已经化作一团破布的少女纯洁证明,此刻扔在少女面前的地上,沾上了些许灰尘。

        而少女的上半身,则被紧紧固定在那一人来高的十字架长边上——一双优美的玉臂被绕过十字架后,再用手铐紧紧铐住,她那尽管无法与当时的温蒂相比,却已经有了超过平均水准的优美乳峰,此刻正伴随着她那因激动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大概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挣扎,那对酥胸上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而此刻它们还没有被脱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为,要当着另一个受害者这么做,以给男人的欲望和少女们的绝望增加气氛。

        “混蛋,混蛋啊啊啊啊啊!!!!”

        无名少女那可以说是英姿勃勃的娇俏脸蛋上挂满泪痕,此刻正拼命的叫骂,看到这的温蒂再迟钝也知道情况不对了,遂拼命挣扎要逃跑。

        “不行,温蒂,不能走。”

        温蒂裙下的腿弯被身后的修女用力一踹,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挣脱的她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在地上,而成年人施加的重量让柔美娇弱的少女再也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试图用膝行的方式远离面前的深渊。

        “来帮我……!”不知名的少女大概是因为倒挂的原因,无法辨认情况,只是看到有外人进来,遂绝望地呼救。

        少女的悲鸣声令温蒂心如刀绞,同时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男人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靠近,随手捡起少女的内衣,那仍旧残留着热度与女孩子的幽幽体香,以及因为被关押过久,而难免带上了淡淡糟糕气味的麻布内衣擦着温蒂的俏脸,让她用哀求的视线抬起头。

        “求求你们……放了她吧,”内心的善良让温蒂自然而然地为少女求情,但因被教会当羔羊豢养过久,天真纯洁的她并不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和少女一样的折磨。

        动弹不得的她看着男人将少女的内衣慢慢向下送去,一点点地,直到塞进自己和年龄绝不相称、挺翘的酥胸沟壑中,只露出一小截布料。

        “这么小就长了对这么大的奶子,一看就是骚货。”有男人肆无忌惮地做着下流的评论。

        “据说教会养的这些妞都骚的要命,没事就互相搞啊。”

        “呜……”泪眼婆娑的温蒂对男人的无耻言论又迷惑又害怕,水淋淋的美目从少女看向男人们,又看向一直对自己爱护有加的修女,在自己害怕黑暗睡不着觉,对自己做了很舒服事情的修女,慈爱又美丽的修女法丽安,此时只是抿着嘴唇,死死攥住她的胳膊,仿佛自己的性命就吊在温蒂身上一样。

        “今天怎么玩啊?”

        “还是按照上次抓阄的顺序来。”

        “好不容易弄来了俩,要玩点新鲜的。”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就像一群老饕在讨论怎么分吃案板上的肉。

        而听到半懂不懂的温蒂懵懵懂懂觉得,这些人要对少女做很糟糕的事情,而自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减轻少女的痛苦。

        而此刻,豺狼环伺中,两朵艳丽的花含泪的双眸彼此凝视,许久,温蒂那因疼痛被咬至微微渗血的红唇轻启。

        “如……如果你们能放开这个姐妹……我……我可以满足你们。”巨乳少女忍着羞臊,说出了她认为非常下流的言辞。

        听到少女开口的男人们愣了愣,随即齐声大笑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这小骚货说要满足我们啊!”

        “这骚货真的是雏儿吗?”

        “谁教的啊?”

        法丽安修女目光闪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将温蒂交给另一个男人控制,自己和一个衣着最华贵的男人说了几句。

        被用力按压着肩膀,少女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亚麻睡衣更加松了几分,伴随着温蒂娇躯的微微扭动,那一对尺寸惊人的白腻酥乳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涛汹涌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既然……就让她俩……好玩……”温蒂只能听到几个含糊不清的词,然后,面无表情的修女转过身来。

        “温蒂,像我晚上对你那样,让这个姐妹舒服了,这些大人就放了她。”

        什么,要我做……那么羞的事情。即使一直被养在充斥清规戒律的教会里,温蒂也知道,那晚修女对她做的事,是不能在这里做的。

        被缚的少女神色复杂的看着温蒂,在这两个外人进来后,她一直在认真看,仔细听,而当修女和男人们的首领窃窃私语落到她耳朵里时,她先是娇躯一震,然后便认命般地放弃了挣扎。

        而当修女口中吐出恶魔般的话语时,温蒂分明看到,少女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这一直温柔可亲,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别人的少女,也鬼使神差地,对修女点了点头,顿时引来了男人们一片口哨声。

        仍旧死死束缚着温蒂的肩膀的双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松开。男人们并不担心少女会逃跑或反抗,一只被养熟的小羊羔而已。

        温蒂低着头,红褐色的秀发挡住眼帘,除了那对随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翘豪乳,她仿佛已然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大奶骚货,快干!要不然老子替你干!”

        粗暴的呵斥让温蒂如梦初醒,她轻轻撩起额前因为刚刚的竭力挣扎而垂落的一缕秀发,纵使此刻没有鞋袜,踩在冰凉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脚步与体态却仍旧轻盈,仿佛是领着唱诗班的大家步入教堂一样。

        首先……做那件事……是要脱衣服的。

        然后她轻轻扯开睡衣的衣带,双手交替握住衣装的前襟,向两侧轻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亚麻睡衣滑落,伴随着她莲步轻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团的囚衣,那千娇百媚的裸体便展现在所有男人,以及那仍然不知道姓名的少女面前。

        牢房里先是寂静了刹那,接着就是一片山呼海啸。

        “操!这身子骚透了!”

        “老子死在那奶子里都行。”

        “这是养修女吗?养的是妓女的!”

        被倒吊的少女瞳孔猛地收缩,即使是同性,初看到温蒂的胴体也会惊艳。

        和同龄人有天差地别的差距,甚至比起成年人也不逞多让,仅仅是轻轻吸吮便会从细小乳孔泌出乳汁的乳首,围绕着乳首,此刻因为房间里有些冷的空气而泛起轻微鸟肌的乳晕,加上只有少女才能保持的可爱的淡粉色,而下身,被细密的小块阴毛保护着的蜜壶,颜色和乳晕一样粉嫩可人,那裂口桃子一样的可爱蜜缝以及生成美丽蝴蝶型的肉翅,给少女带来了和年龄绝不相称的几分成熟风韵,就像是吸引着在其中痛快地捣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没有从事过劳作,温润修长的十指,纤细可人的纤腰,以及丰盈修长的一双赤裸美腿,所有这一切仿佛挑战着男人们的自制力和欲望,也同时挑战着被缚的少女。

        温蒂鼓足勇气,正赤裸以对地向着少女走来,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悦地将十字架再扶正一些,而在她走到对少女伸手可及的距离时,羞涩和屈辱让她停住了脚步。

        “快上!快上!要不然就先上了你!”

        这句话就像是某个控制器一般,让温蒂那短暂的停滞解除,她走上前,捧起了那张至今未知姓名的少女俏脸,让两人的眸子在极近距离凝视。

        “对不起……姐妹……我会救你的……修女说……只要让你舒服了……就可以……”

        “笨蛋……怎么可以相信——嗯唔,咕啾,滋噜……”

        无名的少女这才知道温蒂想干什么,惊恐中,少女瞪大了自己那对漆黑瞳眸,却在两人的唇贴合在一处时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她们,还真的亲在一起了……”

        “真想取笔画下这绝景啊——”

        被动的迎合中,温蒂用舌尖激烈进攻着少女的唇线。

        没有关系的,修女也说过自己很擅长接吻,故面对着尚且未经人事的,纯洁的少女,几乎是一瞬间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被吻住的少女立刻转为顺从,放任同伴那灵巧的舌尖闯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两人的舌无声地搅在一起,随即,温蒂的手指顺着她那细腻修长的脖颈滑落,怜爱地轻抚脖颈上缠着的蓝色丝带,再一点点滑落至少女那仅仅只是勉强遮住那酥软美乳的胸衣。

        尺寸不同,而少女的胸型天生便丰盈挺翘,并不需要特别使用胸衣束缚——此刻,那微微见汗的滑腻乳峰,便落入到了温蒂的修长十指中。

        “咕呜……姐妹……哈啊……啾……”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抵达极限,热情如火地交缠的红唇方才短暂分开,拉出丝缕淫靡的细线。

        在短暂的呼吸中,少女仅仅能含混不清地称呼伙伴为姐妹,便再度被这今日首次见面,年龄相似的同性吻上。

        浓重的悲哀,痛苦与仇恨纠缠在少女的脑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强迫与同性交欢的浓重羞耻感。

        如果此刻她能够握住武器,她会毫不犹豫的和房间中的一个男人同归于尽——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与唇舌,任何地方都动不了。

        而偏偏,那比同性格外敏感的娇躯,在姐妹那绵密的亲吻下,纵然不愿承认,也已经稍稍兴奋了起来。

        “咕啾……滋噜……啾噜……啾……叫我温蒂……”

        似乎感受到少女的疑惑,体贴的温蒂主动在接吻的间隙报上姓名。

        仿佛将周遭看着这强迫百合的艳丽景象的猥琐男人们全部抛却在视野之外般,第三次怜爱地吻上已涂满两人甘甜唾液的温软粉唇,与此同时,指尖也慢慢将那件伴随着紧缚而凌乱不堪的胸衣向下扯落,那一对纵使无法与温蒂的巨乳相比,同样已经足以算得上匀称挺翘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与温蒂那膨大的乳尖不同,少女小巧的乳首竟然是深褐色的,纵使没有奶水,却带着一种妖异性感的美。

        没有一丝犹豫,温蒂挺起自己那对乳峰,与十字架上被紧紧绑缚的的少女那同样挺翘的匀称乳房来回摩擦亲吻着。

        “嗯……滋……啾……咕噜……嗯唔!”

        之前同样虔信神明,甚至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虔诚少女,完全无法抵抗这样饱含着疼爱的绵密爱抚,伴随着娇躯淫悦不已的颤抖,那小巧的深褐色乳尖与温蒂的乳首来回摩擦时,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穴,也已因为温蒂那熟练的吻与乳首间的厮磨微微润湿,对少女,这种体验充满了禁忌的疯狂快感,却在此之上更加令她感到恐惧。

        “哈啊……温蒂……温蒂……身体,变得……好,奇怪……”

        悲鸣声中,在十字架上甚至连向后缩或者掩住娇躯上的重要部位都无法做到的女体,在快感中淫悦地颤抖,只是,此刻的温蒂,却只是专心致志地爱抚不知名的同伴,甚至顾不上回应她的话语。

        “呼啊,接下来,要让胸部也舒服起来。”

        饱含怜爱,仿佛在为她清洗身上的脏污一般,她吻上少女的脖颈,然后是赤裸的肩头,是那仍旧残留着挣扎痕迹的玉臂,最后,吻落在了她的侧乳上。

        “要把我的手指弄湿哦……这样才能舒服。”之前,修女也是这么教导她的。

        伴着纯洁和欲望的蓝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少女,直到少女轻轻点头,随即,黑色秀发的少女粉唇轻启,舌尖探出,湿热的感触包裹住温蒂的食指与中指,而几乎同时,同样的湿热粘腻感落在了少女从未直接玩弄过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噜……噫呀!”

        在让一侧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润湿充血之后,温蒂侧过头,将另外一侧的小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后让自己另一边空着的纤手玩弄起那仍旧湿润的乳尖。

        在夺走自己的处女之前,修女也是这样细心地爱抚自己,要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那么痛苦,感觉到快感——

        只是,随即,温蒂那前倾的身体便激烈地一颤,贝齿轻咬少女的乳尖,让少女漏出了一声激烈的悲鸣。

        丽人的身后,那因为娇躯大幅度前倾而更显挺翘的丰盈臀瓣,被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重重一击。

        “不要……碰温蒂……咕啾……嗯唔………咕嗯呜呜呜呜呜!”

        纵然唇间仍旧含着温蒂的手指,但少女仍旧在乳尖传来的激烈快感袭击下含混不清的出声。

        “呼啊……后面……好痛。”温蒂含着乳尖,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议。

        “少废话,接着干!”后面作怪的大手根本没有停止动作。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爱抚的感触,温顺的温蒂努力集中精神,让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动作更加激烈,直到少女的身体无力地轻轻弹动了几下,温蒂带着些许安心地感到,眼前的少女就像自己当初一样,迎来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还不到十六岁,因为虔诚而从未自慰过的少女,甚至都还没有直接触碰到蜜壶,就已经迎来了第一次的顶点。

        “哈啊……那么,接下来,姐妹……会,稍微有点痛……”

        温蒂尽力露出一个微笑,旋即,双膝分开,如同跪倒在大主教面前听从教训一般,在少女面前轻轻跪下。

        身后为首的男人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张胡茬没刮干净的脸迫不及待地埋进温蒂的臀瓣中,和乳房一样,几乎不属于这个年龄少女的两瓣丰满娇臀被强行向着两侧分开,暴露出那年轻娇嫩,紧致可人的菊蕾。

        “呜……法丽安修女。”温蒂回忆着修女也这样对待过自己,并没有十分的反感。

        但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那仍然冷着脸的修女,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修女服里,安抚自己早已淫水潺潺的蜜穴了。

        舌尖扫过臀沟,再试探着钻入菊穴的感触令温蒂那敏感程度丝毫不弱于少女,甚至因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爱抚的淫荡娇躯颤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穴的动作,更是令那只被同性的手指抽插过,敏感依旧的蝴蝶小穴当中爱液四溢,就像是面前的少女此刻的样子般。

        然后,她刚刚吻过少女那温软粉唇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同样呈现出娇嫩的深褐色蝴蝶形,此刻爱液横流的无毛美穴,舌尖灵巧地探入其中,轻而易举地便缠上了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娇嫩阴蒂,随即,就像是过去也曾有过数次的与修女百合互慰的经验那样,她缩紧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时舌尖激烈地拨弄着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还残存着一丝不愿意被周围的男人视奸的矜持的话,这一瞬间,少女完全抛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温蒂爱抚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温蒂,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与身后男人的插入,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

        “呜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大啊!插……插进来了!”

        男人那粗壮的龟头,慢慢地挤进了她尽管已不再是处子之身,却因为只被同性被玩弄过,仍旧散发着优美淡粉色的蜜壶。

        比起修女的手指粗壮了数倍,更是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阳物,冠状沟与龟头外沿慢慢刮擦着小穴入口的瞬间,温蒂扬起头,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娇吟。

        仅仅……仅仅是第一次被真家伙插入,竟然……竟然比修女的手指还要舒服吗。少女被快感狂轰乱炸的脑子里颠三倒四的念头狂涌而出。

        似乎,按照教会的说法,这个叫做淫荡,算是犯罪呢。

        但如果淫荡会这样,犯罪……也很好。

        被少女的唾液彻底沾湿的食指与中指,伴随着少女的高潮而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一口气插入到了粘腻的淫穴最深处,那在紧致程度上还要胜过自己被破身的蜜穴仿佛要将她的手指吞入子宫般颤抖着缩紧,一并因为混杂在快感中的疼痛而绷紧的,还有少女的娇躯。

        舌尖品到混杂在爱液气息中的淡淡腥甜气味的瞬间,温蒂夹杂痛苦和舒爽的泪水也无声地滑落。

        而身后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少女依然紧致,内部却密布了层层褶皱,仿佛榨精机器般的蜜壶被洞穿的瞬间,含泪的温蒂无法再继续舔舐她的蜜穴,仿佛被野狗配种的雌犬般,温蒂那俏丽的螓首扬起,嘴角漏出控制不住的淫乱娇吟。

        “哈哈……她们,她们还真的搞起来了……”

        “那个大奶子真是天生骚货啊!”

        “好棒……继续啊……”

        男人们吹起口哨,而少女绝望地看着身下片刻前还一心要抚慰自己的温蒂神情,她努力想要从中找出之前那样的纯洁和温暖,可同为女性的直觉让她确信,那个轻声抚慰自己,愿意帮助自己减轻痛苦的姐妹,正在因为肮脏的男人的奸淫而被快感所吞没。

        “不要……不行,不允许你们像这样……虐待温蒂……嗯……噫呀……”

        少女的声音嘶哑,带着些许绝望,只是,这悲鸣很快便被温蒂下一轮的爱抚所打断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丽的蝴蝶形穴口,其上仍沾着脱离处女的证明——而那淡红色的水珠,便被迷乱的温蒂用小心翼翼的亲吻所舐去,那个粗壮的男人丝毫没有因为这一幕感人又淫乱的场景而停止抽插,而是专注于攻击温蒂那遍布褶皱的温热名器,每一次抽动,丰盈少女与被缚少女的双唇相接都被强制性的打断,深褐色的阴唇与纤薄的红唇之间拉出丝缕淫荡的水线,但随即温蒂却再次伸出舌尖覆盖上那美丽的阴唇。

        与温蒂拼命忍耐着快感的舔舐动作几乎同时的,男人们也满面淫笑的围拢了上来。

        “哈哈……小丫头,你觉得这大奶骚货的声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样子吗?”

        “教会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给我们养婊子嘛!平时包得连根头发都不露,显得高贵庄重,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

        然后,少女那仍旧残留着丝缕温蒂的唾液的温软美乳,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大手一口气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樱桃也在男人们那粗糙的手指拈揉下被拉起,再无力地回落。

        那细腻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间,少女竭力地扭动腰肢挣扎,只是四肢都被绑缚在十字架上的娇小丽人,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稍稍让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几下而已。

        “你们……噫呀……你们混蛋……唔咕……咳……咳咳……咕……”

        过于纯洁的少女,想不出什么用来骂人的话语,可仅有的徒劳反击,也丝毫没能撼动这些粗俗的男人们,反而给丽人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一个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条内裤,却没能来得及玩弄她的身体的男人上前,狠狠地掐住她那系着纤细丝带的艳丽脖颈,旋即凑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着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无名少女纤细的脖颈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住,令从未承受过这种痛苦的少女眼珠微微上翻,视线也微微散开。

        “大人们……你们不是说要放了她吗……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好……”

        这种时候都记得我……真是笨蛋呢。

        视线伴随着缺氧而金星乱迸,可偏偏,因为缺氧,肌肤的触感却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酷刑般,伴随着反复挤压拈揉的动作传递到她的脑中,小穴空虚地收紧,将更多的爱液喷溅到温蒂的脸颊上——

        可突然,伴随着双腿上束缚的放松,脖颈上的按压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开束缚的一瞬间拼命反击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翘的白腻酥胸此刻染上艳丽的绯红,因为劫后余生而沾满细腻的薄汗,双腿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然后,她的那一双玉腿,便被这个满脸饥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来——他就这样站在了两名少女之间。

        “嘿嘿……按昨儿抽签的顺序——咱就是第一个了。小姑娘……被姐妹疼够了,也被大叔我疼爱一下吧!”

        然后,那粗糙,结实的男性臀部,便向后用力压上了温蒂的脸。

        在身后的疯狂抽插下,温蒂竭尽全力才支起酸软的腰肢,那白皙的颤抖指尖慢慢放在男人的内裤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过去,直到那已经支起帐篷的粗壮男根暴露在少女惊恐的视线面前。

        “温蒂……”

        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那根粗壮的已经抵在了润湿不已的小穴入口,不到十六岁的少女,纵然年纪轻轻便已经有了一对不逊于成人的优美酥乳,以及匀停的纤腰玉腿,可小穴毕竟不会和身材一样发育迅速——润湿不已的小穴就像是最后努力地保护着自己的主人一般,那被爱液弄得黏滑不已的从其上滑开了好几次。

        “闭上眼睛,姐妹……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唔……!”

        纵然被奸淫的温蒂声音含混不清,但仍旧努力地发出叮嘱声——可这些精壮结实的男人们都饥渴难耐,显然哪怕一个人也不会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证据便是身后那已经享用了温蒂的蜜穴许久的男人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那双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温蒂的那对白腻豪乳。

        那格外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着再轻轻推挤,那仿佛挤奶工人般淫荡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让温蒂除了悲鸣外毫无抵抗之力,而男人却在揉捏上丽人的温软美乳之后抽动得越发猛烈。

        “嘿嘿……这对奶子,没生孩子就这么又大又淫荡啊……怀了老子的种,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子呢。”

        粗暴的笑声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温蒂对少女最后的努力劝慰转化成淫荡的呻吟,在极近距离倾听着这淫乱呻吟的少女,带着些许绝望闭上了美眸。

        随即,小穴最后的保护,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来了终结。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壮膨大的龟头,一寸寸地没入到少女那下意识缩紧的蜜穴中,当少女绝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满泪水时,看着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际一寸寸向前顶去,倾听着少女的痛苦呼声,温蒂再次在快感和痛苦的交织中,落泪了。

        只是丽人纯洁的泪水并无法让男人们玩弄小穴的兴致有着哪怕丝毫减退,猛烈的抽插随即开始。

        “不行……下面,要……裂开了……好,涨……”

        少女那一头优美的黑色秀发因为猛烈的抽插而颤抖不已,因为汗水而黏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从温蒂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对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裸足被男性几乎是扛在肩上,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足趾因为快感而无力的缩紧又伸直。

        只是就连这番景象都没能看多久,温蒂那与少女一样因为淋漓香汗而沾上了发丝的俏脸,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结实的臀部沟壑中。

        “你们……干什么……唔!”

        纵然这个男人还算注意卫生,但毕竟平日里工作甚多,浓烈的腥臭味让温蒂竭力地挣扎起来,只是随即另一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她的螓首,使得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艳丽的裸背。

        “快他妈舔老子!要不然我干爆这小婊子!”

        “等老子把这小婊子干成母猪,再一起让你们舔!”

        男人无情的咆哮声混杂着少女无力的悲鸣声,击垮了温蒂最后残存着的些许尊严。

        “呜咕……唔……我……舔……咕……啾……求你们……不要……咕呜……啾……”

        从那时就带着母性的温蒂再次屈服了,如果只是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让少女好过那么一点点的话……

        饱含着屈辱,她用双手将男人那带着浓烈腥味的臀部分开,舌尖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先是用红唇轻轻吸吮,再用舌尖扫过遍布褶皱的男性肛门,甚至忍受着那浓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连舔舐男人后庭的动作也因为身后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动而显得慌乱不已,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她那淫荡的吐息不时吹在男人卵袋与身体的连接处,让享受着少女裸体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法忍耐两人的前后夹击,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少女那一对被纤薄黑丝包裹着的玉腿,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温蒂……这群混蛋……嗯唔……绝不会……噫……又变大了……不行……咕……嗯唔……”

        而享受着温蒂美穴的男人,也没能再坚持多久。

        本来在神圣的教会长大,冰清玉洁的少女,被迫舔着男人的臀沟,这令人羞愤欲死的事实,再加上顺着男人的卵袋所传来的令人晕眩的浓烈雄性气息,让温蒂那淫荡的躯体更加灼热了几分,淫穴中的每一道褶皱都伴随着她的淫乱喘息而箍缩收紧,往复摩擦着男人的龟头与棒身,而男人的回应则是死死抓住那对挺翘豪乳,整个身体伏在温蒂的娇躯上开始了最后的播种。

        “不行……又要……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哈啊……咕呜……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第一次见面就双双遇难的少女同时抵达高潮,而两人也在几乎同一时刻,被陌生的男人所播种,显然每个男人在今日难耐出手前,都已经视奸了两人许久,纵然精子已经射出,两人仍旧拼命摇晃着腰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部射空为止——而后,伴随着两声咕噗的轻响,仍旧沾着黏液的从两人的小穴中滑落。

        耗尽了体力,温蒂那丰盈的娇躯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娇臀仿佛仍旧期待着播种般翘起,精液顺着其中缓缓滴落,在将阴毛沾湿之后,再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迹。

        锁链轻响,解除了少女娇躯的束缚,让身材优美的纤细少女从那倾斜的十字架上滑落,只是连续两次高潮之后,少女已经完全无力起身,只能以一双玉腿无力张开的淫荡姿态背靠着十字架,只是纵然眼神迷离,她仍旧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的男人们。

        “绝对……要,杀了……嗯咕……”

        与少女不同,此时此刻的温蒂,除了悲伤自己没救到少女外,更多的,是下身那再也无法压制的滚滚欲火。

        看起来……好好吃……

        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艳丽淫穴,因为抽插而微微张开。

        再也顾不上羞耻与否,温蒂那颤抖不已的手指将蝴蝶沾满汁水的双翼进一步稍稍分开,然后轻吻上去,双腮缩紧中,将其中那洇开的粘腻白浊全部吞进自己的唇间,直到另一根沾满黏液的被放到自己的脸颊侧边。

        “没想到……奶子这么大的骚货,竟然连教会的姐妹都不放过,嘿嘿,这根上,可还沾着你姐妹的爱液哦?把它也舔个干净吧?”

        刚被破身的少女心情复杂地看着方才患难与共的同伴,看着对方的俏脸先是煞白,然后瞬间被淫荡的红晕取代。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噜……”

        脸颊上残存着因高潮布满的晕红,她没有对那根的主人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舔吮上那粗壮膨大的男根,其上满是少女略带青草气息的爱液,以及浓稠的精液气味。

        而刚刚才侵犯过自己的那个男人走向了少女——只是,看到少女的眼神,他明智地没有将放到她的唇边,只是将那被温蒂的爱液所沾湿的,贴近了少女那温软的俏脸,上下来回地轻轻摩擦,直到那仍旧沾着汗珠与泪痕的俏丽脸颊被爱液所沾湿。

        “没有尿了,就稍微分一点爱液给你吧……要好好的喝个干净哦?”

        只是,并没有给少女舔舐那些爱液的时间——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住娇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将她在冰凉的地板上拖行了数步,直到她无力地跪坐在温蒂的身侧。

        而第二个走到温蒂身边的男人,则默契地同时将温蒂的身体转了个向,迫使这对同病相怜的少女以相对跪伏的姿态,支撑着彼此的身体,温蒂那丰满的豪乳与少女盈盈一握的娇乳相互触碰着,迫使两人也处在呼吸相闻的位置,不知不觉,两人的指尖也缠绕在了一处。

        温蒂的柔嫩指尖,带着几分心痛抚摸着少女手腕的勒痕,纵然丽人的嘴角仍旧沾满精液,显得狼狈不堪,娇躯也仍旧因为渴望进一步的侵犯而淫乱地颤抖不已,在意识到同伴受伤的瞬间,她还是用指尖轻轻滑过她那被手铐勒出丝缕血痕的柔嫩手腕。

        “姐妹……手,还痛吗……咕呜……唔……啾……”

        只是,少女却误会了那份纯洁的关怀——如她这样天真的少女,还看不出男人调笑的话语和温蒂的温柔体贴。还以为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呢。

        巨大的混乱压倒了脑海中的仇恨与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时候听到这种消息,虔诚的她本该在神面前祈祷让自己远离不正常的情欲,可此刻两人赤裸的滑腻酥胸被逼迫着相互紧贴,胸前那两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尖在两人的推挤中往复摩擦,呼吸相闻之间,她能够清晰地看见温蒂那躲闪不已的淡蓝美眸,以及那绯红,沾着薄薄细汗的,明明年龄与自己接近,却更加成熟更加风情万种的,饱含温柔的娇艳脸庞,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与毫不掩饰的与禽兽无异的眼光来,是那么的动人,美丽。

        果然,只有女孩子,才配和女孩子在一起。

        “温蒂……对不起……啾……”

        在温蒂惊愕的目光中,面前的少女没有回应自己对伤口的关心,只是吻上了自己的红唇。

        来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掉,也不愿咽下的温蒂,无力地张开粉唇,放任少女掠夺着她唇间的白浊,再一点不剩地吞下。

        然后,从两人相接的红唇间,几乎同时漏出了慌乱的悲鸣。

        “嘿……我说吧……大奶骚货男女通吃。”

        “教会里这种妞还少吗?”

        谈笑声中,一个粗壮的男人抱住温蒂的腰际,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脱下衣服,强行分开少女那一双玉腿,有了精液和高潮中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他们再也没有给前戏留下时间。

        淡粉色的蜜壶放任黝黑的粗壮男根一口气插到根部,而深褐色的蝴蝶美穴纵然竭力缩紧,仍旧被膨大发紫的龟头慢慢挤入,两个男人几乎同步地开始了下一轮更加疯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呜……姐妹……嗯……啾……唔……!”

        “温蒂……啾……嗯唔!”

        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在两具天生的温软名器的榨精下,男人们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开始了猛烈的打桩,即便两人的手指努力纠缠住彼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两对淫乱的乳峰仍旧伴随着身后不断的侵犯而不住地顶在一起,被挤压成淫乱的形状。

        纵然在高潮中悲鸣不已,这对陷于悲哀命运中的少女仍旧努力伸出舌尖,用绵密的吻爱抚宽慰着彼此的娇躯,直到她们唇齿交缠的淫荡姿态引来了更多男性的疯狂。

        “喂——别亲了,平常亲的还不够吗?给我们舔舔吧!”

        一个男人大声咆哮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目睹着这副淫荡姿态而膨胀到了极限的男根在少女厌恶的神情里抵上了温蒂那娇艳的脸颊。

        “唔……不准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抽插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然而纵然如此,在两名少女的唇因为穷尽了气息而只得暂且分开时,少女还是提高了声音,她那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会在凑近的时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小穴的话,我们这么多人恐怕要做到明天也不会结束……”男人冷笑了起来。

        “而明天,恐怕就会有人来换班了——不过,两个这么骚浪的贱货,就算是连着应付几十个男人也没问题的吧?”

        几十个男人……

        仅仅听到这个数字,少女的小穴便下意识地在紧缩中喷出大量淫乱的蜜汁,那被男人紧紧拥住的纤细腰际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被那么多人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怀孕的……

        纵然温蒂的心中同样也是翻江倒海,但温柔的她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能快些让大人们射出来的话,就能稍稍让这个姐妹减轻痛苦吧。

        男人贱笑连连,而温蒂只是温柔地轻啄了一下少女那粉嫩的汗湿俏脸,旋即松开与她相扣的十指,撩开自己垂落到额前的红发,已经有了成熟风韵的少女,撩开一头秀发露出耳垂的动作也无比艳丽,早已有了一根粗壮的挤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她当然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同伴心中那千百种混乱的思绪,如今只要能减少姐妹的痛苦,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姐妹……不要因为我做了不对的事,就讨厌我……啾……”

        仍旧与同伴相互紧扣的另一边的手指也无声地松开,扶住了另一边的,一双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两侧的男根,她向着其中一边转过头,红唇轻启,亲吻着那带着腥臭气味的龟头与侧边,然后用柔软的掌心撑起,向下慢慢亲吻到根部与卵袋的连接处,再向上将那粗大的顶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我可以的……这些修女也是教过的。

        忍受着无比羞耻的感触,温蒂甚至无师自通地摇晃起了腰际。

        只要自己能尽快将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少女就不必忍受着痛苦去含弄脏污的了,温蒂告诉自己,可脑海中,偏偏就充满了对这些的渴望,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躯体,渴望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混杂中,她努力侧过头将整根的上半部分含进嘴里,双手在同时开始灵巧的撸动,甚至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脸上,此刻因为渴望而涌满春情。

        “呜……温蒂姐……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的少女,却偏偏有着和温蒂一样的娇嫩肌肤与敏感神经。

        在身后的男人那疯狂的打桩下,无名少女那一双玉手陷入温蒂的那对豪乳之间,俏脸则无力地磨蹭着同伴此刻沾满汗水,带着馥郁香气与雌性气息的修长脖颈,在那娇艳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的同时,丽人那温软的十指也在温蒂那对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紧紧抓住那对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来了绝顶。

        没有让少女那淫浪性感的深褐色美穴迎来一分钟休息时间,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软乳峰,那对深色乳尖被食指与拇指捏紧又拉扯着变长,让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壶无力地缩紧——而另一根便在这时闯入了最深处。

        然后,少女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两侧,也多出了两个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那一头挺直黑色秀发的同时,就像是在威胁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只是,又一次迎来高潮的少女已经没有体力,也没有意志再去瞪视那两根狰狞上翘着的阳物了。

        “咕呜……滋噜……嗯唔噜!”

        温蒂对着她的方向投来惶急的视线。

        纵然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仍然想着尽量让姐妹的心灵能好受一些,不让她如同自己那样含着腥臭的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试图吐出说些什么之前,那一头原本被梳得整整齐齐的红发被享受着温蒂的口交服务的男人粗暴地按住,温蒂的手指也被强硬地分开,握上另一根。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从未经历如此虐待的温蒂顿时因为粗大的龟头闯入喉咙而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可对于深喉而言,最为愉快的感触便是这一阵激烈的干呕。

        男人稍稍拔出,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动,将它插入得更深,温蒂那仿佛足以入画的,混合纯洁与成熟的娇媚容颜此刻因为呕吐感与缺氧而双眸微微上翻,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开始了下一轮的深喉冲刺。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温蒂了……我……会给你们……”

        作为保护者的温蒂,此刻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唾液,那粗壮的让她的双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缩紧双腮,试图让男人尽快射出精子,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爱的男人熟练地紧紧按住少女的脑袋,令她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缩紧,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冲刺。

        “滋噜,咕噜,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少女那兼有恐惧与丝缕期待的视线下,对她无限温柔的温蒂便迎来了又一次的绝顶,只是这一次,是当着少女的面,彼此之间一览无余。

        如同国王般满意地在温蒂名器中播种的男人拔出了。

        而想要让这位混合了纯洁和淫荡的极品少女再高潮一次的男人们早已排起了长队——跪坐着的温蒂甚至都没能瘫倒下去,另一根已经顶进了她那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蜜壶中。

        少女再也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是再如何恶心也好……绝对,要给温蒂分担……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

        而没有人注意到,少女的瞳孔周围,已经染上了一圈金色。

        一双同样娇小柔嫩,属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两侧的,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温蒂开始了上下的爱抚,她的动作比起温蒂而言更加谨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不住扫过男人的龟头边缘,在将右边的男性那膨胀的龟头舔湿之后,便又转向左边的男人。

        “咕……啾……滋噜……”

        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润湿的粗大的龟头便慢慢挤进了她的口中,挤满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触令她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眸,只是,当她最后一次地看向温蒂那因高潮而崩坏的容颜时,她只注意到了顺着温蒂的脸颊滑落的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

        在其他男性不耐烦的催促中,身后的那根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即将到来的冲动结束。

        与加速的撸动一起,两对乳峰再度亲密的摩擦在一起,她听见如今是自己最亲密同伴的温蒂发出了与自己相同的,仿佛发情雌兽悲鸣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干呕声,黏稠的,带着温度的白浊与唾液一起伴随着咳嗽落在自己的锁骨与乳沟间,再伴随着男人的冲刺在两人的乳峰挤压中涂匀开来。

        两位本来生活在温室,从未见识过冬季冷酷的小花,此刻正被整整七个男性包围着,持续着仿佛永无尽头的奸淫。

        冬日还未结束——只是对她们来说,春天又会何时到来?

        “当他们准备再来一轮时,那名女子忽然挣脱,把压在我们身上的男人统统甩开,掐住了离她最近一人的脖子,像拧断鸡脖子一样杀死了他。”

        “她……觉醒了?”

        “我不清楚,”温蒂摇了摇头,“那些人虽然脱掉了衣服,但仍戴着神罚之石。她一个接一个地杀死了他们,其中一人被她活生生地拉断了四肢,死之前似乎在说……超凡者。大人的惨叫声惊动了守在屋外的卫兵和法丽安。他们打开铁门冲进来后,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而女子直接朝他们扑了过去。”

        “超凡者……是指女巫吗?”夜莺问,“卫兵也不是她的对手?”

        “差距太大了。我后来才知道,那些卫兵就是审判军。其中一人吹响哨子,另一人持剑迎上,当第一声哨音结束,拦在前面的审判军就已经被她用手洞穿了胸膛。教会的制式盔甲在她面前如同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