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巴始终没有忘记那份激动,在胸中回荡至今,让乳头跟着阵阵发麻的激动,光是想起来,就觉得全身发痒,开始下意识抚摸胸部。

        由于受到过度震撼,可以说是第一次体会音乐受到引导的美好,以及服从的喜悦,原来跟着神乐主跳出舞蹈,是这么愉快的事情吗?

        虽然因为这几十年缺乏神乐主的关系,导致巫女必须独自构筑出结界与神乐舞,但巴总算想了起来,在古老的文献之中,神乐主其实才是乐曲当中的主要担纲,巫女则是负责伴奏的旋律。

        巴的资质非常优秀,爱津学园的巫女教师,也是给予极为高度的评价,并且上报给了斋宫,这是很难得的提拔,因为巴是在一年级的时候就获得推荐,就连那几名已经当上大御巫的学姊们,都是在三年级才获准进入斋宫的。

        即使如此,巴却差了最后一步,尚未获得大御巫的资格,斋宫的最高神格者,活了几百年时光的传说巫女,平那都夜将巴的推荐退回,却没有说明理由。

        当时巴觉得很不服气,从小就是秀才的她,也是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但直到此刻,巴才总算明白自己的神乐之中,究竟缺少了什么东西。

        这也难怪斋宫会像是发了疯似的,寻找能够引领巫女的神乐主,无论如何都要拉拢遭到忌讳的半魔人。

        巴看得很清楚,那天晚上的镇魂之曲,只有神乐主加上一名巫女,却发动了足以比拟百位巫女共同跳舞的效果,半魔人吹奏出来的笛音如梦似幻,孤高的哀愁编织出结界,引导着失落的灵魂回去冥界。

        亲身体会到何谓真正的神乐舞后,巴在这几天以来都无法恢复练习,只顾着在脑海里重温那篇乐章,同时抚摸自己的胸部,乳头整天都高高竖起,维持着充血的敏感状态,母乳也是流个不停,仿佛身体的所有水分,通通都化为乳汁了。

        即使神曲并非为她才谱曲的,但巴还是下意识陶醉其中,受到强烈影响,累积在胸部的神力跟着升华,有种乳腺升温的感觉,因此加速分泌出母乳,这或许是巫女可悲的本能吧?

        然而,即使将脑中记忆清楚的音符写成乐谱,也依样画葫芦演奏了好几次,却始终无法带来相同的感动,只有换来仿佛身体挖了个洞的失落感。

        强行模仿神乐主演奏的结果,就是产生了反效果,感觉胸部越来越难受,乳腺一直有热呼呼的冲动,母乳分泌得比以往还要多,乳头一直维持在僵硬状态,只要跟巫女服稍微摩擦,乳头就会滴出母乳。

        这种跟乳牛没两样的状况,巴当然不好意思出现在他人面前,只好独自躲在月夜野家神社的偏殿,拿起乐器练习神乐。

        虽然因为自身程度太高的关系,没人能够跟得上节奏,巴总是一个人练习,但这次的状况明显跟之前不一样,怎么样就是无法奏出正确的神乐。

        就算死命咬着牙,努力踏出舞步,但是只要曾经接受过神乐主的恩泽,巴就无法满足于这种缺乏主调的音乐了。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咻噜噜噜噜!咻噜……咻噜噜~~咻咻~~噗咻……

        无论再怎么专心练习,胸前始终传出湿润杂音,乳头高高站起,没有多久就将巫女服弄得湿透,湿湿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

        阵阵快感从乳腺涌出,母乳喷洒出来的细微水声,将严格编织出来的音符弄得支离破碎,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到地上的水渍滑倒了。

        握紧神乐铃踏出舞步,每跳一步就让乳房晃动一次,往上甩动溅出许多母乳,换成吹奏高丽笛的话,手肘自然压着乳房,母乳仿佛麻糬里面的馅料流出来,整只手很快沾满白色水点,连红色裤裙都湿了一片。

        远胜过以往的强烈快感,以及乳房温温热热的感觉,让巴放下乐器,不由自主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回忆起那天晚上,重复相同的手法用力揉捏。

        特别是乳晕部分,用手指绕着画圈圈,光是顺向转个几下,就会刺激到乳腺,母乳啾~哇喷了出来,有如鲤鱼跳出池塘扬起水花那般,一丛一丛的母乳水花,穿过巫女服喷在空中,把神社偏殿弄得香喷喷的。

        这还是巴第一次如此渴望希望被人摸胸部,对那名能够获得神乐主宠爱的乳牛兽人巫女感到羡慕,进而出现过度的嫉妒情绪。

        她看得很清楚,那名乳牛兽人巫女袖口的家纹,那是近卫家的纹章,想必就是近卫家这几年赫赫有名,独自一人就能跳出效力等同于数十名巫女合力的神乐舞,让近卫家势力重新抬头的巫女──近卫千早了。

        以千早为首,近卫家在这一、两年,突然出现许多能力卓越的巫女,虽然没有加入斋宫,却接连受到其他势力跟佣兵团的邀请,巴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因为半魔人的关系呢?

        近卫家是坚持人魔共存的家族,一族都是暗夜之眷属,但是近卫千早的实力,却远远超越了那些纯血魔族,以兽人身分取得了免取皆传的资格。

        巴对千早感到嫉妒也很正常,因为巫女如果能够跟神乐主演奏的神乐相契合,就能得到越强大的力量,而且能够接受神乐主的指挥,对于巫女来说也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虽然在以往的文书纪载上,巴曾经读过这些记录,感到嗤之以鼻,因为纪录写着巫女必须让神乐主揉胸部,才能最大程度跟神乐主进行配合。

        但实际上听过神乐主的演奏后,不只是胸部,连整个人都受到支配的感觉,巴才第一次体会到身为巫女的欢愉。

        只是在远处分享到神乐的余韵,就让母乳流个不停了,如果能够真正接受神乐主的指挥,跟神乐主签订契约的话,自己又会变得如何呢?

        想到这里,巴就会全身颤抖,胸部也会跟着喷出母乳,不管换几件巫女服,都很快就被母乳弄到湿透了。

        而且,随着意识对神乐主的依赖越来越强烈,巴开始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出现不同反应,阵阵搔痒的感觉侵蚀着子宫,很想要有东西来填满这份空虚……

        早上还在回忆着半魔人的神曲,身体自然变得发热,胸部也是肿胀不堪,整个肿了一圈,原本就很沉重的乳房,胸型更是变得圆滚滚的,下意识就开始自慰了。

        虽然只是远远听到,获得少许神乐的恩泽,但光是这样,就像是让自己处在神乐主的指挥之下,胸部强制产生同步效果,乳头竖立起来,流出至今未曾有过的大量母乳,让巫女服变得湿答答的。

        晚上虽然努力让自己入睡,但到了早上之后,神乐音符依旧没有散去,乳头高高顶起白衣,在胸前形成两个粉红色的突起,母乳将乳晕周围弄得潮湿,在白衣表面画出好几条水线,棉被也是吸饱了水份,紧紧贴着曲线玲珑的身体。

        稍微捧起胸部,比以往沉重许多的分量,有如圆月那般饱满肿胀的胸型,表示乳房装满了母乳,而且胸腺活动了一整晚,让自己像是用母乳泡澡那般,胸部肌肤变得更加滑嫩,全身都冒着母乳特有的浓郁香气。

        巴是具有无比才能的神乐巫女,也是爱津学园近期最出色的巫女,得到大御巫资格,想必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正因如此,巫女一旦到了她这种等级,身体就会自然而然渴望着神乐,乳房也会借由跟神乐同调,开始迅速发育,并且分泌出大量母乳。

        只要演奏神乐,胸部就会分泌出母乳,所以在巫女跳过神乐舞之后的地上,总是撒着一滴一滴的水点,散发着清纯香气,事后清理地面也是很重要的工作。

        对于巫女来说,神乐等于是一种麻药,没有神乐的巫女不会怎样,不过身体只要跟神乐同步之后,就会产生禁断反应,如果将神乐拿掉的话,就像是在灵魂挖了一个空洞似的,让巫女等同于行尸走肉,再也无法发挥强大力量了。

        巫女利用神乐献上祈祷,向神灵借用神力,这些神力则是会累积在胸部,所以胸部越大的巫女,神力当然会更加丰沛,能够使用更上一层的法术,母乳则是神力发挥作用的产物,有着跟治愈药水相同的效果。

        反过来说,巫女如果长时间没有演奏神乐,她们就会承受到反作用力的后果──类似药物中毒的患者,胸部没有神力累积的话,身体就会渐渐被负面意识侵蚀,为了追求快感让乳房平静,她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巫女追求神乐是理所当然的,不只是因为信仰的缘故,更重要是为了让身体获得安慰,否则一整天胸部都会痒到受不了,就会再怎么抚摸也无法止痒,这会让她们开始试图袭击男性,借由肉体快感来麻痹戒断症状。

        巫女在‘心、技、体’三个方面的修行,特别重视‘心’层面的锻炼,就是出自这个缘故,必须拥有足以压制身体躁动的内心,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巫女。

        巴总算知道,自己在‘心’层面上的修练远远不足,身体自从听过半魔人的神乐之后,就始终渴望着再度受到支配。

        胸部的重量形成一种负担,简直像是两个装满水的水桶,挺着这对装满母乳的乳房,演奏神乐也很难具有神圣庄严的效果吧?

        所以,当弥生早上来叫巴起床时,不知道姊姊自慰了一整个晚上的妹妹,直接说出被交代的话语。

        ──“可是……学校说今天来了某个男生,学校希望姐姐过去表演神乐舞呢。”

        ──“姐姐就说不想去了……呜……”

        今天是爱津学园新生入学测验的日子,照道理来说,巴应该要去帮忙才对,而且她很早就答应了。

        不过就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言,胸部无时无刻流着母乳,就算换上制服,胸前也很快就湿掉了吧,根本没办法出现在他人面前,更何况是新生入学测验,这么重要的日子。

        月夜野家好歹也是传承几百年的名门,如果因为衣服被母乳弄湿,被人怀疑自己做了些什么的话,也太丢脸了。

        ──“那个男生的名字……好像叫做修伊的样子呢。”

        ──“你、你说什么!?弥生、把事情仔细告诉姐姐!”

        这个名字,让巴有了过度反应,完全不顾虑自己没穿衣服,摇晃那对还在滴着母乳的爆乳,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妹妹。

        落落大方、态度从容的姊姊,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呢?让弥生感到有些可怕。

        ──“姐姐有问题要问,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修伊这个名字?”

        ──“是、是的……呜呜、姐姐的表情好可怕……”

        ──“快点把详细情况告诉姐姐!全部说出来!”

        巴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差点把妹妹吓哭,只顾着紧抓弥生的小小肩膀,用几乎要吃人的气势大声逼问。

        弥生颤抖着身体,用结巴的声音交代清楚,爱津学园派了人过来,希望巴能够带上乐器,跟某个男生一起,在新生面前表演一段神乐舞。

        巴并没有专攻哪种乐器,因为什么乐器她都能信手捻来,即使是开口唱歌,也是具有天籁般的美声,而且巴是目前备受瞩目的大御巫候补,由她来表演神乐舞,可说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不过她平常使用的乐器都放在家里,既然要演奏神乐的话,请她带乐器过去也很合理。

        听到这里还没什么问题,重点在于弥生刚刚提到的名字,那不就是近卫家乳牛巫女的主人吗?半魔人的神乐主?

        虽然半魔人遭到忌讳,但巴倒是没有对此存在偏见,她所在意的,就只有半魔人演奏出来的神乐。

        学校说希望自己能够跟半魔人一起,在新生面前表演一段神乐舞,那不就是代表自己能够在半魔人的指挥下,跳出跟以往截然不同的神乐舞了?

        那晚半魔人跟近卫千早演出的镇魂之舞,始终占据着巴的心头,如今能够拥有跟近卫千早一样的待遇,能够直接获得神乐的恩泽。

        如果自己的表现,能够让半魔人满意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够签订专属巫女的契约?

        如果更进一步的话,是否能够取代千早的位置,从此独占半魔人的神乐?

        想到这里,巴就感到无比兴奋,原本弥漫整个身体的酥麻快感,忽然转变为驱动意识的力量,乳头似乎也受到感染,瞬间充血高高竖起,朝着妹妹的脸喷洒母乳。

        ──“哇!姊、姊姊,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呵呵……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立刻就去……我立刻就去学校!”

        弥生揉揉眼睛,睫毛还在滴着乳白色的水滴,感觉有些刺痛。

        不过,巴却完全没管她,而是立刻转身跑回房间,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似的,连女孩子的仪态都不顾了,连忙抓起放在衣柜里的制服,就直接套上。

        当然,对于巴这种拥有爆乳的女生来说,每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都可以算是一种挑战。

        巴大口吸气,然后一口气把制服的钮扣全部扣上,动作非常快,因为如果不一次把钮扣通通扣好的话,胸部就会把钮扣弹开了。

        加上胸部装满母乳的缘故,乳房比平时大了一些,但总算顺利把钮扣全部扣好,虽然钮扣绷得非常紧,缝隙都透出水水嫩嫩的肤光,而且制服布料的最前端也开始出现湿润痕迹了。

        巴将制服的胸兜拉好,绑上遮掩乳沟的蝴蝶结,这个动作自然会让手肘压到乳房,感觉到有些湿湿的,才发觉自己忘了绑缠胸布了。

        对于先天就拥有母乳体质的巫女来说,内衣选择非常重要,通常都是穿上罩杯加厚,可以吸收母乳的特制内衣,例如乳牛族喜欢的黑白斑点胸罩,内里都会缝上厚厚的垫子,虽然这会害得胸部看起来更大,但也是为了用来吸收母乳的无奈之举。

        但巴并不喜欢穿内衣,而是绑上缠胸布,她很不适应肩膀受到肩带拉扯的感觉,而且胸部还在急速发育,一件胸罩穿不到几个月就得换掉,干脆就不穿了,用缠胸布比较省事。

        不过今天忘了绑的关系,害得制服隆起了两个大肉团,胸型看起来格外生动,最前端突起两颗遮掩不住的粉红色圆点,周围则是渐渐染上深色的湿润痕迹。

        管不了那么多了,而且仔细想想,这种制服湿答答黏着身体、胸部流出母乳的模样,将女孩子特有的魅力提高到最大极限,是不是能够用来吸引半魔人呢?

        虽然刚刚还在想说这种模样很丢脸,但是能够诱惑神乐主,愿意伸手揉胸部的话,像是对待近卫千早那样,把胸部当成乐器那般爱抚的话,家族名声什么的都抛诸脑后了。

        光是有这个念头,就让乳头再次喷出母乳,而且透出制服布料,像是制服洒下乳白水花似的,镜子都溅到一点一点的白色水滴了。

        ──“我出门了!”

        巴拿起事先折好放在一旁的巫女服,以及可能用到的所有乐器,通通塞进袋子里后,踏着急促脚步,跑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