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蒙蒙亮。
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胸前的若冰想起身下床,但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我怀里。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若冰香肩上,我的声音仍是那般温柔:“冰儿,还痛吗?”
“嗯……有一点点……”
若冰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我的胸口:“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烦。”
我亲了她一口,调笑着她道。
若冰满脸羞红,羞嗔道:“都是你啦,这般欺侮人家,冰儿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后叫冰儿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我笑着逗她道,现在若冰娇媚无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哪里还有那个叉着腰跟我打嘴仗的娇蛮少女的半分影子啊?
人家都说堕入爱河的少女最可爱,我看却是初经人事的少女才是最可爱的。
“不好。”
若冰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冰儿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冰儿都让你痛痛快快地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冰儿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若冰赤裸裸的情话让我感动不已,曾几何时那个娇蛮的少女变得如此温柔似水,我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真不知道小创那个家伙当初是怎么创造出女人这种奇妙的生物的。
“你坏死了。”
若冰羞涩的斜睨了我一眼,将螓首埋在我胸口幽幽的说道:“你这个坏家伙,为什么以前老是故意气人家呢?弄得人家都你真是又爱又恨的。”
“哦,那你是恨都一点呢还是爱多一点呢?”
我不由大感兴趣,低头在她红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应该是恨多一点吧。”
若冰羞红着脸,像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尤其是你那幅色色的样子,真的是很让人生气。不过后来跟你相处久了,慢慢的知道了你这人其实蛮好的,当然是除了好色这个毛病以外。”
看到我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若冰‘咕唧’一笑,然后接着幽幽说道:“那天在‘天一道场’的时候,我真是吓坏了,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在‘众神之审判’安然无恙,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类,因为人类是绝对无法在那种禁咒下逃生的。”
“看到你对那些从‘天一道场’解救出来的奴隶都那么好,我是从心地里敬佩你,我也真正的体会到了‘百族和平共处、共创美好家园’这句话所代表的份量。而且我发现自己也是从那时起真正的爱上了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若冰伸手堵住了我欲分辩的嘴,娇声说道:“我是真的这么想的,因为你宽广的胸怀实在是让人对你只能仰视。我想就是一般的神也无法做到像你这样不歧视别的种族,除非你是‘创世神’大人,我想我应该没有猜错。”
“你倒真是自信啊,不过你猜错了。”
看到若冰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我笑着捏了捏她红通通的小脸蛋夸奖她道:“不过你还真是不简单,虽然没有猜对但是也相差不远。我虽然不是创世神,但是跟创世神也算是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我是创世神的结义大哥‘混沌神’。”
“你是‘混沌神’?”
若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女王陛下的选婿祭祀仪式就是你插手的对不对?要不然那些阴险家伙的阴谋就得逞了是不是?所以这样你才拥有代表女王陛下的‘如朕亲临’金牌是不是?那你跟女王陛下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她还真是一个好奇宝宝呃,居然一下子问出这么多问题。
“前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我微微一笑道:“至于素雅跟我的关系嘛,就跟你现在跟我的关系一样,懂了吧?”
“这么说来我跟女王陛下岂不是要姐妹相称了?”
若冰兴奋的说道,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那我又搞不懂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女王陛下成亲了,那不是比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要强得多?”
“你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实在不想再举行什么盛大的婚礼,然后闹得满城风雨,我宁愿像现在这样。”
我微微一笑道:“至于外人要怎么猜测和评说,都是无所谓的是不是?只要我们自己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不就行了?”
“你倒是够豁达的。”
若冰点了点头,沉吟着道:“闹了半天,原来这几个月来库卡帝国发生的这么多事情都是跟你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我想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
我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活动着,柔声问道。
“就是关于莎莎、水灵妹妹她们为什么都那么厉害,应该是因为你的原因吧?”
若冰娇喘微微问道,在我的双手活动下,她的娇躯也变得火热。
“你说的不错,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
我笑眯眯的说道:“你现在可能还体会不到,不过你的体质已经跟昨晚完全不一样了,要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变得像她们一样强的。你现在该知道了,昨晚我们做那快活之事的时候,你可是得了我不少好处的哦。”
“大坏蛋。”
若冰羞嗔道:“你真够坏的,居然想出这么下流的点子。”
“夫妻做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说是下流呢?”
我嘻嘻一笑,捏了她胸前的蓓蕾一下道:“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是很有天分呢,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能做的很不错,居然不用我教你就知道怎么在上面办事,这在以前我还很少遇到呢。”
若冰满面通红的羞嗔道:“坏东西,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说起这个,我还要找你算帐呢。”
“算帐?算什么帐?”
我不由大感好奇,想不通若冰为什么要找我算帐?
“你还装胡涂,那天在马车里你居然在我面前和三位妹子胡天胡地,你真是太过分了。”
若冰有些恨恨的说道:“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你难道一点也不感到羞愧嘛?”
“马车里?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可能知道?”
我不由瞪大的眼睛,她说的就是遇到盗贼团的那天晚上,我的确是和莎莎、水灵、水晶三人胡天胡地的一番,不过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给若冰施了个‘昏睡咒’,她不睡到天亮是绝对不会醒的。
“我要是真睡着了倒也‘眼不见、心不烦’,你给我的施展的那个‘昏睡咒’有够滥的,反正我没睡多一会儿就醒了,害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动了你们。偏偏你们倒是肆无忌惮,一点都不顾忌到旁边还有个外人,我真是服了你们。”
对于若冰取笑我的魔法够滥,我也只好讪笑着表示接受,只是我不太明白怎么会在这么一个简单的魔法上栽跟头,这不是应了那句‘小阴沟里翻船’的老话嘛。
看到我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样子,若冰‘噗哧’一笑,伸出小手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道:“怎么样,闹笑话了吧?堂堂的‘混沌神’阁下,居然连个‘昏睡咒’也使不好,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我看你以后怎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
嘿,这个小丫头,居然还被她抓住了我的把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想不到这件事情日后居然成了我的‘十大糗事’之中的一条。
“不应该啊,我怎么可能连那种初级的魔法都会出错?”
我仍旧深表怀疑的喃喃自语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蹊跷,让我想不明白。
而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虽然没有发现若冰当时醒了,但是羽衣这小妮子应该能够发现才是啊。
“维尔哥,这你可冤枉我了,当时人家也被你和三位妹妹的激情场面给弄得心神不宁、面红耳赤的,哪有闲心去管身外的事情啊,你说是不是?”
感受到我的想法的羽衣,赶紧为自己洗脱罪名。
她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总有种被这小妮子给摆了一道的感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要好好‘拷问’这个小妮子一番才是,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了得意的淫笑。
“维尔哥,你笑得好恐怖哦,别吓人家嘛。”
羽衣这小妮子还真会作怪,明知道我想干什么的她居然还装出这副样子来,她还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啊。
“维尔哥,你在想什么啊,笑得好淫荡啊。”
若冰这小妮子的话让我当场晕倒,而羽衣已经在我的心中笑翻了天,我脑海中泛起一个捂着肚子指嚷痛的少女的形象,心中传来羽衣的声音:“哈——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小妹子用词还真恰当啊,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我无语,若冰还真是会用词啊,什么叫‘笑得好淫荡’?
“小妮子,不要瞎用词好不好,什么叫‘笑得好淫荡’?”
我忍无可忍的敲了若冰的小脑袋一下,若冰娇呼一声,捂着被我敲的地方嗔道:“你打我做什么,好痛哦。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就是笑得好淫荡嘛,肯定又是有什么下流的念头。”
“嘿——嘿——嘿——”
我一脸邪笑的盯着怀里的若冰,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大灰狼盯着面前的小绵羊的眼神,若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道:“你干什么啊,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呃,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想干什么?当然是奖赏你咯,因为你刚才说对了。”
我邪笑着将若冰压到了身下,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说,想用什么花式啊?”
说话只见我就剑已及履,若冰想必是感受到了我的雄壮,伸手撑着我的胸膛,不让我的利器再继续前进,同时口中求饶道:“好哥哥……你等一下……冰儿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冰儿吧……”
“放过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恶狠狠’的说道,若冰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俏皮的笑容,她抬起红嘟嘟的小嘴亲了我一口道:“我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昏睡咒’会失效?”
听到若冰这样说,我忍不住心中好奇,于是从若冰的蜜穴内拔出了仍旧坚挺的肉棒,一个翻身让若冰重新躺到了我的身上,然后说道:“这还差不多。”
若冰突然幽幽一叹道:“其实哥哥的‘昏睡咒’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的身体对这个魔法有了很强的免疫力,所以才会很快就醒来。”
看到我还是一脸的不解,若冰将娇靥贴在了我的胸前,倾听着我的心跳声,然后幽幽的说道:“在我才一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突然去世了,我是爷爷一手带大的。据爷爷告诉我说,我小时候特别爱哭,爷爷经常被我哭得没有办法,所以他就只好经常使出‘昏睡咒’让我不再哭,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六岁以后。就因为小时候的这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的身体居然对‘昏睡咒’有了很强的免疫力,魔法能够起作用的时间很短,所以我就会很快再醒来。”
“冰儿——对不起——”
听到若冰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酸,真是可怜的孩子啊,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
我猛然之间想明白了,为什么若冰这几天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稳定,原来罪魁祸首就是我啊,我真是个罪人啊。
若冰紧紧的搂着我,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的酸楚:“维尔哥,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这又不关你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我的父母去得太早了。”
“冰儿,对不起。”
我紧紧的搂着若冰,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发酸,仿佛有根心弦被猛然间触动了似的:“冰儿,那天在马车里醒来之后,你一定感到很伤心吧?跟我说实话,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我的胸前,若冰哽咽着道:“是……的……我当时感觉很伤心……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完全多余的人……看着你和三位妹妹那么快活……而我只能在一旁偷偷的伤心……甚至连大气都不肯喘一口……当然更不敢哭出声……我好后悔……当时离开德拉格雷城……的时候……硬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你们……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躲到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大哭一场……第二天……我好几次都差点……说出口……想跟你们告别……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你……舍不得离开你……”
我的心头也酸酸的,很久不曾流过的泪水也悄然在我脸上流淌着,我的心中也在流泪,那当然是羽衣那个小妮子。
羽衣哭泣着向我道着歉,请求我的原谅:“维尔哥……对不起……我当时应该提醒你……我其实是发现了若冰妹妹已经醒了……我想这样可能会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对不起……”
“羽衣,你并没有错,错的人是我。”
我柔声对羽衣说道,如果说整个事件当中令若冰感到最受伤害的,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人。
羽衣没有错,莎莎、水灵和水晶也没有任何错,错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虽然我是无意当中铸错的,但是却错的有些不可原谅。
一想到若冰当时忍受的那种孤苦无依、那种像是被人抛弃的痛苦,我的心就一阵阵揪紧。
“冰儿……对不起……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一个多余的人……因为你已经是我……最最心爱的妻子……”
我紧紧的搂着若冰,口中喃喃的说道,这一刻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用尽一生来好好爱护这个看似坚强、其实内心十分脆弱的女孩子。
很多年后,当人们在研究风流圣王维尔。
兰迪和他所宠爱的妃子的关系时,总是对圣妃若冰。
维度卡能够得到圣王不同一般的宠爱表示不解,因为圣妃若冰不论是从相貌、学识、才华、性情中的哪个方面来说,在圣王为数众多的妃子当中都不是最出色的。
有人曾经隐晦的指出,这里面可能牵涉到某种床上秘技的关系,但是这种观点由于得不到任何的证据所支持,因此而被大多数治学严谨的历史学家所嗤之以鼻。
其实从表明上来说,这种观点还真是能够站得住脚的,因为若冰的身上的确有着别人没有的绝世名器‘三珠春水’。
但是事实的真相永远都是埋藏在历史的长河里,真正知道其中的缘由的除了圣王维尔和圣妃若冰两个当事人之外,就只有一个特殊的第三者‘神剑羽衣’了。
“哥哥,你哭了?”
抽噎着的若冰突然发现了一个让她无比惊讶的事实,那就是我的脸上也是满脸的泪水,这泪水当然是为她而流。
发现了这一事实的若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和痛苦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能够拥有一个会为了自己而流泪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通了这一点的若冰破涕为笑了,她低头用她的舌头舔去了我脸上的泪水,同时用她富有磁性的声音安慰我道:“不哭,不哭噢,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我几乎当场晕过去,那种让人伤感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
想不到若冰居然把我昨晚哄她不要哭的话又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哥哥……居然为我流泪了……冰儿……真的……太高兴了……”
若冰的樱桃小嘴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热吻,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有些许的含糊不清:“好哥哥……冰儿……都是你的……冰儿……爱你……永远……”
若冰抬起螓首凝望向我,我们隔着眼中充满爱意的薄雾,就这样凝视着对方,试图在对方的眼睛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但是我们很快发现,我们找到的,不只是影子,还有我们彼此的灵魂。
因为刚才的那一刻,已经令彼此的灵魂,在对方内心深处扎了根。
“什么都不用说,让冰儿来服侍哥哥好吗?”
若冰伸手堵住了我张开欲言的嘴,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
若冰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占有着她。
其实若冰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占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这当然仅限于她当前初次破身的特殊情形。
是以若冰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若冰满足地闷哼一声,幽谷涨的满满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
若冰的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双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轻咬着唇皮,若冰抓着我的手,让我尽情地抚握着她敏感的玉乳,她的下身旋动了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了出来。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相公……你是最好的……冰儿……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但若冰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低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情郎,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我奉送。
为了体恤若冰初经人事的身体,我的肉棒并没有达到最大的程度,但是长度却是一点也打不得折扣。
若冰的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我的腿上,她那娇甜柔媚的娇吟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
那滋味美的若冰不住娇吟,像是尝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冰儿要丢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若冰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时的销魂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肉棒顶端,不住旋转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
嫩穴处也紧紧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肉棒,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肉体去紧偎、去感受我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觉着若冰那肉体的炽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她已经动情,可以承受我的采撷了,我将双手移到若冰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感觉肉棒头处微微一麻,那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不过说实话,若不是若冰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肉棒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佛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象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若冰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佛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象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佛再没有个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冰儿……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冰儿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冰儿……唔……冰儿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冰儿花心里头了……”
若冰爽得忍不住失声娇吟了起来,初经人事的她很轻易的就泄身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好哥哥……你……你弄的冰儿又要丢了……唔……
好……好棒……好美妙……啊……冰儿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冰儿一直丢……
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冰儿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冰儿了……好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冰儿要……冰儿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
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若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弄的若冰当真是浑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
“唔……”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若冰终于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我身上,整个人好象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象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我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虽然肉体好象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若冰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我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
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
若冰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以身酬谢深情的,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早把这丢到了九霄云外,自己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
我自然能够体会到若冰此时的心情,温柔地吻上了她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我连声音都似在调笑她一般:“冰儿,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
脸蛋儿在我脸上轻轻揩擦着,若冰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佛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冰儿不来了啦……冰儿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冰儿……”
我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
“别……别舔了……”
若冰好象整个人都滚热了,看她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我只觉有趣到了极点,继续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象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我享用的青春胴体,娇滴滴地挨在我怀中。
若冰无力地在我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冰儿……冰儿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先饶冰儿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我忍住笑问道,现在的若冰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人看着就心痒痒的。
“嗯……”
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若冰好象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我故意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只觉得连芳心都完全被我所控制,只想蜷缩在我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我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
“好哥哥……本来……冰儿……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为……冰儿……所流的眼泪……结果……你太厉害了……弄得……冰儿……到现在还没半点力气……冰儿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
若冰的声音甜甜的,甜的有些腻:“好哥哥……冰儿……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为冰儿……流泪的这一刻……冰儿的身心……都是你的了……永远都只属于……哥哥……一个人……”
若冰冰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几乎跟我的脸上贴上了,她的纤手轻勾在我颈上,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盯着我,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
我抬起头,贪婪地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柔声说道:“今天你就别下床了,让哥哥服侍你,好不好?”
“嗯。”
若冰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我怀中,嘴角还泛着微微的笑意。
她的举止行动都还有些酥软乏力,钗横鬓乱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态,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显得更加娇媚。
我心中涌起了无比的爱怜之意,搂着她娇躯的手又紧了一紧。
若冰是又一个跟我达到了‘心之融合’的女子,所谓‘心之融合’是指的若冰的能量波动和我的能量波动形成共振。
在若冰之前,有梅琳娜、莉丽雅、艾琳、雅兰、莎莎、露维雅、拉碧丝、雪妮儿、水灵等人也跟我达到了‘心之融合’,但是在已经成为我的女人那些女孩子当中,大部分都还不能跟我达到‘心之融合’。
虽然我到目前还不清楚‘心之融合’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些能够跟我达到‘心之融合’的女孩子都是对我具有特别意义的女孩子。
这里的特别意义除了指一些特殊的事件,更指我和这些女孩子相处的时候,彼此都完全清楚对方的想法,也就是俗话说的‘心有灵犀’的意思,这也正是‘心之融合’一词的由来。
这并不是说我就不爱那些与我没有达成‘心之融合’的女孩子,比如说像小雯、卡蕾、莎拉等,我也同样把她们看成是我生命当中的一部分。
但是要互相之间能够形成‘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却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这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才行,很多时候需要一些特殊的事件来引发双方的共鸣,获得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达到‘心之融合’的境界,若冰就是一个极佳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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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您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
在库卡皇宫的大殿之上,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正向素雅女王哭诉着。
他的独子雷撒在昨天(6月19日)已经被枭首于苏吉利王国边境城市伊盟镇,在昨晚得到消息的他一夜没有合眼,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向女王陛下哭诉。
虽然在高层官员私下里当中有那个处死他儿子雷撒的‘罪魁祸首’维尔。
兰迪是‘混沌使者’的传闻,但是一来他并不相信这种传闻,另一方面丧子之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把那个害死我儿子的家伙碎尸万段。”
对于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的反应,素雅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她比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更早得知了消息,而且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她现在面色依旧平静。
但是在她平静的外表下面,却正在酝酿着一个重大的计划。
在昨天第一时间得知了在苏吉利王国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就立即与冰倩、婉清、洁露、蕾妮等人举行了商议,现在她就是在等待着看各个王公贵族的反应。
相比素雅和冰倩的面色平静,喜怒形于色的婉清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她是一脸鄙夷的冷冷看着正在‘演戏’的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
“约克逊伯爵,你希望我怎么给你做主呢?”
素雅静静的听完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的哭诉后,面色平静的向跪在大殿之下的约克逊伯爵问道。
昨晚在和众位姐妹商量之后,素雅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如果今天约克逊伯爵、格里纳侯爵等人一心想要公报私仇的话,那就干脆一举将他们全部拿下,她正要找机会将这些‘帝国蛀虫’一网打尽呢。
“老臣肯请陛下立即下旨,将那个下令杀害我儿子雷撒的维尔。兰迪碎尸万段。”
约克逊伯爵虽然用了‘恳请’之类的敬语,但是他的语气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冷酷。
的确对于他这样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来说,独子的突遭厄运怎不令他伤心?
但是他忘记了一点,那就是他儿子雷撒的死是咎由自取,而且很大程度上连他这个父亲也有责任——要不是他这个身居要职的父亲长久以来的纵容包庇,雷撒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素雅静静的听完约克逊伯爵的话,看着大殿之上的众臣,沉声问道:“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虽然她早已经猜测约克逊伯爵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当听到约克逊伯爵说要把自己心爱的檀郎‘碎尸万段’,面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而站在她身边的婉清已经面色铁青,她可不像素雅那么沉得住气。
相比之下已经在摩斯比王国有过类似经历的冰倩就显得镇静多了,她冷眼旁观着这大殿之上这些王公贵族的‘表演’,心中思忖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陛下,臣认为约克逊伯爵有泄私愤之嫌,单凭约克逊伯爵一面之词就给维尔。兰迪大人定罪未免太过草率。”
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是一个正直的军人出身,一向就看不惯财政大臣格里纳侯爵、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等人的作风,此刻不顾约克逊伯爵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仗义直言道:“尤其刚才约克逊伯爵言词当中疑点颇多,在没有查清事实的真相之前,臣认为做出任何决定都是不合适的。”
“费雷罗候爵,你这话未免太偏袒那个维尔。兰迪了吧?”
外交大臣奥斯玛伯爵跟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是一伙的,自然要站出来为同党说话:“我想请问阁下这位军机大臣一句,约克逊伯爵的公子雷撒是‘飘香军团’中的一名千骑长,就算他有什么过错,也应该报请‘飘香军团’的大将军飘香之后处理吧?虽然维尔。兰迪拥有陛下亲赐的‘如朕亲临’的金牌,但是像他这样私下擅自处决军中将领,这在库卡帝国的历史上还是头一回啊?像维尔。兰迪这样滥用手中的权力,完全是辜负了女王陛下对他的信任,而且难脱越俎代庖之嫌,如果不予严惩的话,不但会让军中将士难以信服,就是对女王陛下的声誉也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事实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伯爵就口口声声说要严惩维尔。兰迪大人,我看阁下不如去坐‘法务大臣’这个位置吧?”
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语含机锋,丝毫不留任何情面的讥讽外交大臣奥斯玛伯爵。
他是一个靠自己的军功一步步才坐到现在这个‘军机大臣’的位置,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些为帝国浴血沙场的将士的艰辛,‘天梦大捷’和‘巴兰多帝国闪电突袭战’让他对维尔。
兰迪这个尚未谋面的年轻人十分的欣赏,因为他从各方面获得的信息都表明这个年轻人才是这场战争中的最关键人物,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有明显倾向的一个原因。
“你——”
外交大臣奥斯玛伯爵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费雷罗候爵说不出话来。
礼典大臣哈罗伊顿子爵适时帮了他一把:“费雷罗候爵,约克逊伯爵身为帝国‘法务大臣’,难道会不清楚谎言欺骗女王陛下是要杀头的吗?你说‘事实都还没有调查清楚’,那不就是在影射约克逊伯爵谎言欺蒙女王陛下吗?费雷罗候爵,‘飘香军团’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作为‘军机大臣’是不应该不知道的,你倒是给我们说说你口中的‘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果阁下解释不清楚的话,那我可就要以‘攻讦同僚’参阁下一本咯。”
他还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轻易就抓住了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的小辫子。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气得满脸通红,愤怒的说道:“我并没有说约克逊伯爵所说不实,而关于这件事情‘军机处’也还没有收到相应的情报,所以我也没有办法跟你说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是吗?军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连‘军机大臣’都不清楚,不知道这算不算失职啊?”
礼典大臣哈罗伊顿子爵阴阴的说道,他以子爵身份当上这个礼典大臣也不是偶然,军人出身的费雷罗候爵怎么会是他这个老狐狸的对手呢?
“你——你——”
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气得满脸通红,但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反击之词。
“你们不用争了,朕自有道理。”
素雅心中不快,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是。”
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和礼典大臣哈罗伊顿子爵相互仇视的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一声‘是’之后退到了一边,他们两人的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财政大臣格里纳侯爵等人也不是没想过将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拉拢过来,但是军人出身的费雷罗候爵根本不买他们的帐,所以也被他们视为眼中钉。
“陛下,老臣以为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说的不无道理,在没有调查清楚事实之前,不宜贸然采取行动。”
库卡帝国宰相西隆特侯爵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正是有了他和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两人才有力的牵制了格里纳侯爵等人,要不然库卡帝国现在已经不知变成什么样的局面了。
而且西隆特宰相很清楚军机大臣费雷罗候爵是一个没有私心的人,所以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也会偏向费雷罗候爵一边:“老臣认为,陛下不妨下旨将维尔。兰迪大人召回,待调查清楚事实之后再作决断。”
“臣认为宰相大人言之有理。”
一直没有说话的财政大臣格里纳侯爵阴阴的说道,他的心中正在暗自盘算着:“一旦那个小子被召回来,除了费雷罗和西隆特两个家伙之外,其他人不会跟自己作对,到时候我就给那小子栽上十项八项罪名想必也不会太难。”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一向精于算计的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早已落到了别人的算计当中。
“陛下——”
格里纳侯爵显得意犹未尽,阴着脸说道:“臣以为维尔。兰迪大人身为陛下任命的处理‘巴兰多帝国’事务的全权特使,私自进入苏吉利王国境内已经构成了‘私自擅离职守’之罪,我想这应该是没有疑问的。而且臣还以为,维尔。兰迪大人在巴兰多帝国境内实施的政策也有颇多不妥之处,尤其以将巴兰多帝国各城镇的‘行政长官’一职全部交给当地人之事为代表,老臣已经听到不少关于此事的传闻。”
“哦,你听到什么传闻?”
素雅显得很好奇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却已是无比的愤怒。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初登王位时的那个小女孩了,她现在已经变得成熟多了,遇到事情也能沉得住气了,当然这都要感谢冰倩、洁露等人的帮助了。
“臣听说维尔。兰迪大人私下里接受了巴兰多帝国人的贿赂,所以才会将各城镇‘行政长官’的要职不合常理的交给当地人。”
格里纳侯爵的老狐狸本色暴露无疑,他虽然对那个‘混沌使者’的传言半信半疑,但是他更知道如果不趁机将那个维尔。
兰迪扳倒,他们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陛下,臣以为陛下对于维尔。兰迪大人过于纵容,不该轻易将代表陛下身份的‘如朕亲临’金牌赐给他,以至于闹出现在的事情来。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侯爵不妨直说,朕不会怪你的。”
素雅看到格里纳侯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知道他下面肯定没有什么好话,但是忍不住还是想听听格里纳侯爵这张能够颠倒黑白的嘴到底想说什么。
经过刚才的一轮明争暗斗,她觉得必须采取果断行动了,否则库卡帝国真会烂在她手里。
看着大殿之上的三十多个大臣的绝大多数都站在了格里纳侯爵等人的一边,虽然他们并没有明确的表态,但是从他们站的位置就可以看出。
素雅暗自摇了摇头,实在不敢相象没有了西隆特宰相和军机大臣费雷罗侯爵两人之后,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那恕臣直言了。”
格里纳侯爵看了一眼素雅之后,低头说道:“臣听到帝都之中现在已经有一些不利于陛下的谣言,这些谣言暗指女王陛下和维尔。兰迪的关系有些不太寻常,所以臣以为陛下万不可再偏袒维尔。兰迪大人,否则对陛下的声誉会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
还真是一张能把稻草说成金子的伶牙俐嘴啊,天知道这些谣言是不是真的存在,抑或这些谣言根本就是他派人故意传播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素雅听到格里纳侯爵之后的轻松表情,让大殿之上的众大臣们都有些纳闷,而接下来素雅口中说出的话则更是让他们跌碎了一地的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和维尔的关系本来就不同寻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素雅心中暗笑,这可是她和众位姐妹商议了好久之后才想到的,她看了一眼张大了嘴的众位大臣,微微一笑道:“维尔是我的义弟。”
“维尔。兰迪大人是陛下的义弟?”
格里纳侯爵一副吃了臭鸭蛋的模样,饶是人老成精的他也不禁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大殿之上的众位大臣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并不清楚女王陛下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义弟,但是许多谜团现在都可以找出答案了。
“不错,维尔。兰迪正是我的义弟,侯爵可以告诉那些传播谣言的人,他们可以不用再费劲心思琢磨维尔。兰迪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了。”
素雅一语相关的说道,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她是在影射格里纳侯爵。
比老狐狸还精的格里纳侯爵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但是此时的他也只能装傻,呵呵干笑两声蒙混了过去,心中却把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你这个老小子,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差点把我们都给赔进去了。”
而最感到失望的恐怕要是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了,他本能的预感到自己的丧子之仇恐怕是没有办法报了。
而礼典大臣哈罗伊顿子爵、外交大臣奥斯玛伯爵等刚才极力攻击女王陛下义弟的人,都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心中暗自忖道:“难怪刚才女王陛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想不到那个维尔。兰迪居然是女王陛下的义弟,这可真是扳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陛下,臣收回刚才针对维尔。兰迪亲王殿下的不敬言词,还请陛下饶恕臣的无知。”
财政大臣格里纳侯爵不愧是老狐狸,还真会见风使舵。
礼典大臣哈罗伊顿子爵、外交大臣奥斯玛伯爵等也纷纷照他办理,声明自己是‘一时胡涂’,请求女王陛下饶恕。
只有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进退失据,脸上红白不定,刚才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把女王陛下的义弟碎尸万段,现在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反正那些同党肯定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他们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呢,约克逊伯爵也不怪他们,因为他们都得罪不起那个人——得罪了那个人就等于得罪了女王陛下。
“约克逊伯爵。”
正在胡思乱想的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突然听到女王陛下威严的声音,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大殿之上,连声音都有些颤音:“罪……臣……在……”
“格里纳侯爵、哈罗伊顿子爵、奥斯玛伯爵。”
素雅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三位心怀鬼胎的大臣忐忑不安的跪在了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身边,异口同声的道:“臣在。”
“你们知罪吗?”
女王陛下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四人的心中都是咯噔一下,惴惴不安的同声答道:“臣知罪。”
此刻在四人的心中还怀中无限的憧憬和想象,虽然刚才对亲王陛下的攻讦让女王十分生气,但是女王陛下应该不会因此就把他们这几位重臣怎么样,只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知罪就好。”
素雅平淡的声音让四人都觉得心头一松,但是紧跟着素雅突然冷笑一声,沉声喝道:“来人啦——”
又让四人的心头猛的一沉,乍听上去或许会以为是女王陛下在开玩笑,但是当他们看到‘皇家近卫团’的团长莲娜。
塞拉格带着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进来的时候,他们预感到有些不妙了。
“将这四人押入天牢,严加看管。”
素雅的语气似乎像是在跟人聊天一样,平淡得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格里纳侯爵四人都不禁呆立当场,想不到素雅居然会来真的,而且要将他们押入天牢,这简直是跟‘天方夜谭’差不多。
直到士兵们上前将他们架住之后,格里纳侯爵等人才反应过来,知道向女王陛下求饶:“陛下……饶命……”
“请等一下,陛下。”
虽然自己平时也看不惯格里纳侯爵那些人的嘴脸,但是一向行事方正的宰相西隆特侯爵还是站了出来,为他们求情:“陛下,格里纳侯爵他们四人攻讦维尔亲王殿下虽然应该受到惩罚,但是罪行并不足以构成要被关入天牢,还请陛下秉公办理。”
“还请陛下秉公办理。”
大殿的三十多位大臣当中,跪下为格里纳侯爵求情的人的倒有二十多位,这其中的绝大都是都跟格里纳侯爵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少了格里纳侯爵这棵大树,只怕他们的日子也会不好过,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一看到西隆特宰相出头就立即跟着附和的原因。
“你们都起来吧,我自会秉公办理。”
素雅面色如常,示意跪下的大臣们都起来。
“谢陛下。”
众位大臣们起来倒是起来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女王陛下到底要如何处置格里纳侯爵等四人。
素雅望着西隆特宰相道:“西隆特侯爵,你的确没有让我失望,为人处事都是方方正正。”
“陛下谬赞了。”
西隆特宰相一时也没有摸清素雅说这些话的用意,有些摸头不知脑。
“西隆特侯爵,连你也以为我会因为格里纳侯爵他们几个说了我义弟维尔的一些坏话,就要把他们押入天牢吗?”
素雅的话听在格里纳侯爵等人的耳中,都是心中一喜,心中暗道:“看样子果然像预想当中的一样,陛下只是要吓唬吓唬我们罢了。”
“老臣不敢。”
西隆特宰相也是跟格里纳侯爵等人想的一样,认为素雅只是要做做样子,趁机给点颜色让格里纳侯爵等人看看,让他们以后不要那么猖狂。
说老实话,这大殿之上的三十多位大臣几乎都是抱着这种想法,不少人都是暗地里吁了口气,暗自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原来是虚惊一场,好险啦。”
“真的不敢吗?”
素雅的反问让西隆特宰相也有些张口结舌,他也被素雅的举动弄得有些迷惑。
素雅也并没有打算从他那里得到答案的打算,她微微一笑道:“我先给各位大人介绍两个人。”
说着她轻轻击了一下手掌,从大殿后走进来两个秀丽的少女,两个少女径直走到了冰倩的身边,面向大殿之上的大臣们站定。
大殿之上的各位大臣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少女,这其中的一个他们并不陌生,是女王陛下的贴身侍卫蕾妮,她的手上好像是拿着一道圣旨;而另一个少女则是有些陌生,看上去好像要比蕾妮大上那么两岁,也就是二十岁上下吧。
“蕾妮我想就不用给各位大人介绍了,我想你们都认得。”
素雅指着站在蕾妮身边的少女说道:“这位洁露姑娘才是我要向大家介绍的,她是我在偶然的机遇下结识的一位姐妹,就跟我站在身边的这位冰倩姑娘是一样的。她们就跟我的亲生姐妹差不多,任何时候都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不用向我行君臣之礼。”
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大殿上的群臣都是心中暗自吃惊不小,能够与女王陛下平起平坐可不只是说着玩的。
抬头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群臣,看到大家都是一脸的震惊,素雅接着说道:“各位大人,我之所以郑重其事的将洁露姐姐和蕾妮介绍给各位大人,是因为在今后的时间里,各位大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