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重双修

        “姐姐,快出来!”

        一名貌美少妇背负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冲入一处幽谷,衣裙上的血迹已然凝结,透着凄艳的红黑色。

        谷内山洞也有一名白衣少妇迎面奔出,雪靥含愁,媚眼凝泪,焦急地道:“雪芯,快快进来!”

        此女正是楚婉冰,她急匆匆地奔走相迎,协助魏雪芯将昏迷的龙辉带入洞内。

        魏雪芯咬唇泣声道:“姐姐,大哥流了好多血……”

        楚婉冰仔细检查了伤口,眼珠也是一阵通红,喃喃地道:“幸好止住血了,但差些就刺到心脉了,这是怎么回事?”

        魏雪芯惊愕道:“姐姐,方才在武尊庙你明明刺了大哥一剑……”

        楚婉冰讶然道:“什么,刺了他一剑?娘亲做事也忒狠了吧!”

        魏雪芯不由一愣,惊叫道:“什么,刚才那个人是……大娘?”

        楚婉冰点点头道:“是呀,因为考虑到鹭眀鸾会在暗中算计,所以就跟娘亲调换身份,刚才出手的人其实是娘亲。但是按照原先计划,就是咱们姐妹两大闹一场,然而我被气得出走,藉此引鹭眀鸾出手对付我……可是为何还要刺这一剑?”

        魏雪芯问道:“龙大哥知道这事么?”

        “他不知道!”

        楚婉冰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一定是形势生出了意外变化,娘亲才迫不得已刺上一剑。”

        楚婉冰又检查了一下龙辉身子,恍然大悟道:“锁魂符,是锁魂符出现了松动!娘亲一定是察觉了鹭眀鸾在附近,怕她用玄媚夺神术暗算小贼,所以置之死地而后生,避开鹭眀鸾的算计!”

        魏雪芯叹道:“这一剑也刺得忒狠了!”

        “要瞒过外人,又得留手三分,避开要害,单是这份巧劲绝不是我能做到的,所以娘亲来刺这一剑也是有道理的,若是由我出手,要么就是下不了手,犹犹豫豫,叫外人瞧出端倪,要么就是直接伤及龙辉要害……”

        说到这里她不用暗叹一声,心忖道:“鹭眀鸾的存在已经将吾等逼向了绝路,希望这趟苦肉计能够反败为胜,揪出鹭眀鸾!”

        魏雪芯问道:“姐姐,那龙大哥现在伤势严不严重?”

        楚婉冰道:“娘亲那一剑虽然避开了心脉,但也刺伤了心脏附近不少血脉,此等失血量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得一命呜呼,不过幸好小贼懂得双修之法,再重的伤势,只要还没咽气就能恢复。”

        魏雪芯俏脸一红,低声道:“姐姐,那咱们就……跟大哥双……”

        楚婉冰咯咯一笑,说道:“不行哩,如今小贼不能主动运功,单凭我们姐妹两人是无法替他疗伤的。”

        魏雪芯急忙道:“那,那该怎么办?”

        楚婉冰玉靥晕红,双眼秋波流转,略带娇羞地道:“需得让其他姐妹来协助我,引导小贼体内的元阳与咱们的阴息交融……”

        其他姐妹协助?

        魏雪芯顿时大羞,红着脸蛋道:“姐姐,你说的姐妹是……”楚婉冰点了点头,朝洞内叫道:“蝶姐姐,白妹妹,劳烦你们了!”

        话音方落,只见洞内步出两道倩影,一者绛衣红裙,艳丽无方,一者劲装长靴,英姿勃发,正是崔蝶和白翎羽。

        楚婉冰为了增强实力,所以暗中联络两人,想不到这么快就发挥作用了。

        崔蝶看着受伤不醒的龙辉,心酸不已,叹道:“冰儿,待会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楚婉冰点头道:“蝶姐姐,待会疗伤过程众我们得合理将龙辉体内的元阳调动起来,所以我们必须尽可能的放开身心。”

        魏雪芯奇道:“要怎么放开身心。”

        楚婉冰捏了捏她吹弹得破的小脸,笑着说道:“当然是行一些荒唐不堪的事了。”

        魏雪芯小脸嗖的一下就红了,急忙低头不语。

        白翎羽作风较为爽朗,直接道:“这山洞有石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吧。”

        楚婉冰与崔蝶将龙辉扶到床上,又问道:“雪芯,二娘可在外头?”

        魏雪芯道:“娘亲在外边替我们护法。”

        楚婉冰松了口气道:“有二娘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行功了。”

        说罢便带头宽衣解带,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看得三女也是一阵惊叹赞赏。

        楚婉冰笑了笑道:“咱们快些开始吧。”

        崔蝶毕竟是成熟妇人,也不扭捏,褪去一身绛衣红裙,不消片刻便赤身裸体,丰乳肥臀,柳腰玉腿。

        白翎羽咬了咬嘴唇,也动手脱衣,其骨肉丰实,肌肤如蜜,已是一绝,倒是魏雪芯较为羞赧,粉面涨红,仿佛整张脸都在冒烟,手在衣带上徘徊了半响也不见动作。

        楚婉冰叹道:“雪芯,你若不快点,咱们夫君可要危险了!”

        衡量再三,魏雪芯也红着俏脸宽衣解带,展现出一具不逊楚婉冰的绝美娇躯,其臀翘腰细,腿长乳丰,玉胯之间水草茂密,就连崔蝶此等年近三十的美少妇也不及她之耻毛茂密。

        楚婉冰将纤手探到龙辉胯下,轻揉着内里粗壮的巨棒,叹道:“小贼昏迷不醒,这儿还得我们花些力气。”

        说罢便解开龙辉的腰带,引出疲软的肉龙,崔蝶和白翎羽都暗吃一惊,心忖道怎么不见一段时日,这小子那货似乎又大了几分,即便是软绵无力也显得如此冠肥根粗,若是重换生机岂不吓死人!

        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楚婉冰被熏得淫心如炽,玉胯花露外渗,恨不得就跨身上马,贯穿全身,但想起有正事未办,才强忍欲火说道:“蝶姐姐,待会先得挑动龙辉的情火,让他此处勃起有力,才可运功疗伤,但情火若动,便会是血气翻腾,可能会令伤口迸裂,所以还得请姐姐用寒冰真气冻住他胸口的剑伤。”

        崔蝶点头说道:“这我晓得。”

        楚婉冰又拉住白翎羽说道:“小羽儿,龙辉下边就得交给你了,这回可要考究你的口活了。”

        白翎羽被她这般露骨的话臊了个大红脸,嗯了几声道:“我……我尽力试一试吧。”

        只见崔蝶探出玉手按在龙辉胸口,以寒冰真气冻封周围血脉。

        白翎羽则俯首在龙辉胯间,张开檀口含住龙辉肉龙,她口活虽无楚婉冰那般灵巧,但也算不俗,含吹舔吸间龙根隐隐搏动,但却苦了一旁的崔蝶,看得淫欲暗生,胯间早已又骚又热,丽水长流,那贴身亵裤已然湿透。

        魏雪芯蹙眉道:“姐姐,那我该做什么?”

        楚婉冰笑道:“雪芯你就来帮姐姐一把,让我尽快将玄阴媚体的阴息推至巅峰。”

        魏雪芯奇道:“该如何做呢?”

        楚婉冰脸颊微红,说道:“就是咱们姐妹好好亲热一番。”

        说出这话,就连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别说魏雪芯,羞得耳根都红得发紫,几欲冒烟。

        楚婉冰见妹子羞赧,于是便主动伸手去摸那双丰腴巨乳,魏雪芯乳肉被腻滑的手掌擒住,只觉浑身酥软,娇腻呢喃,股间春水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流,一双杏目水光涟漪。

        楚婉冰展开双臂将她箍住,寻上其樱唇,檀口轻吻,猩红嫩舌勾卷妹子口腔嫩肉,魏雪芯被熏的欲火横生,不禁伸出香舌就在楚婉冰口中舔弄起来。

        姐妹两便这般四唇相接,香涎在口角间渡来引去。

        楚婉冰将魏雪芯紧紧搂在怀中,两具丰美的娇躯贴得仿佛是黏在了一块,肥美的乳肉相互碾压成饼,白花花的犹如四坨发酵的面团,腿股交迭,玉壶相对,四片嫩瓣蛤唇竟也像接吻般,丽水花露混合在了一起,两人不由得情火中烧,淫欲横生。

        楚婉冰半睁迷离媚眼,朝石床上瞥去,只见龙辉玉茎在白翎羽的口舌侍奉下渐渐粗大,青筋暴跳,而白翎羽也在吞吐之时引发自身欲念,蜜壶间又骚又痒,膣内花露满布,滑腻无比,一股又一股的丽水夺门而出,春水顺着玉腿内测向下流淌。

        白翎羽把玩了片刻,只觉得口唇酸胀,于是扭过臻首向崔蝶求助道:“蝶姐姐,你替我一下好么?”

        崔蝶见她吹箫甚是吃力,于是便接了过来,由白翎羽护住龙辉心脉血气。

        崔蝶望着那根生机重起的龙枪,见其刚毅粗长,爱不释手,情不自已地开口便吃,只觉得口腔内犹如吞入火热的肉菇,烫得她星眸半闭,鼻息粗喘。

        白翎羽左手按在龙辉胸膛,瞥见崔蝶正跪伏在自己一侧,那熟美妇人温暖香滑的体气飘入鼻中,叫她身心一阵松软,脑海中又浮现起母亲白淑妃的音容笑貌,甚是迷恋地盯着崔蝶一举一动。

        白翎羽美眸凝华,崔蝶丰腴圆润的娇躯曲线映入瞳孔,崔蝶胸前两团巨乳倒垂而下,宛如白皙汤圆般,可口甜美。

        美妇圆臀撅起,将单薄的亵裤撑得几乎裂开,股间肥沃的蛤唇在亵裤上勾出了一抹饱满的肉瓣状,恰似熟润牡丹花膏,唇口之中映出一道裂缝,缝隙之中不住向外渗出水迹,带着成熟的淫骚暖香,熏人欲醉。

        望着崔蝶圆熟的美臀,白翎羽伸手扶去,只觉臀肉绵软弹手,轻触几下便抖出颤巍巍的股浪。

        她见崔蝶并无不快,于是壮着胆子继续抚摸,将那绵软润沃的股肉轻轻揉捏起来。

        崔蝶只觉得后股一阵温热细滑,美得双目迷离,更加卖力地含舔龙根,吹得根粗棒硬,龙首浸浆,龟棱肥厚。

        崔蝶见猎心喜,一边享受白翎羽的爱抚,一边紧紧将龙辉的龙枪根部含住,香舌根部和喉咙将那龟头夹住吮吸,竟使得昏迷之中的龙辉发出阵阵低沉快美的喉音:“嗯……啊……”

        楚婉冰闻言,不由大喜道:“蝶姐姐真是好功夫,果真将那根淫龙唤醒了。”崔蝶吐出龙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见上边湿漉漉地布满了晶莹的香涎,显得油滑光润,更添淫靡色彩。

        楚婉冰轻轻推开魏雪芯道:“好了,骚丫头别腻在我身上了,咱们快替夫君疗伤吧!”

        魏雪芯俏脸涨红,嘟嘴不依地嗔道:“谁……骚了?”

        楚婉冰噗嗤一声笑道:“还不承认哩,你瞧瞧你下边流了多少水?”

        魏雪芯低头一看,只见腿股处花露蔓延,洪水泛滥,茂密的耻毛宛如刚从水里出来般,还有几滴汁水顺着腿内侧滴落在地上,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但仔细一看,楚婉冰那儿更加不堪,花浆骚水竟像是失禁般流出,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水,媚香扑鼻,催人情欲。

        眼见这姐妹花的得天独厚之媚态丽色,崔蝶也是看得心荡神移,心想自己若是男人也会为这双姝疯狂的,稍微定下心神,崔蝶问道:“冰儿,接下来该怎么做?”

        楚婉冰先在魏雪芯与白翎羽耳边低语了几句,起初这魏雪芯还较为羞赧,但禁不住姐姐软硬兼施,还是点头答应。

        楚婉冰则接替白翎羽的位置,用冰髓劲封住伤口血脉,而魏雪芯和白翎羽则各司其职,只见魏雪芯酡红着俏脸,挺着颤巍巍的巨乳,反身跨跪在龙辉头上,落腰沉臀,分开两片娇嫩红艳的蚌肉,把个花汁泛滥的宝蛤贴在龙辉脸上轻轻磨蹭,膣中的花露串串落在龙辉口鼻上。

        虽然龙辉昏昏沉沉你,但魏雪芯玉胯处独特的茶香浪味儿仍在鼻息中充盈,下身的巨龙越发坚挺;白翎羽跟则用纤手握住玉囊抚弄,另一只手在自己湿漉漉的玉胯间肆意游走,口中浪声不断,两女合力之下龙根勃动越发坚挺有力。

        崔蝶见状忙张开樱口含住龙枪舔弄,纤手还套住龙枪根部套弄;含了片刻后,又听楚婉冰道:“龙辉此刻虽然生出阳气,但还是相当薄弱,不能一下子接受太多阴息,所以我先不能上去,还得劳驾蝶姐姐辛苦一阵子,等龙辉的阳息完全调动,我才能以玄阴媚体引导他阳息流动。”

        崔蝶娇笑道:“妹妹客气了,姐姐那会辛苦,只要冰儿你不吃醋,姐姐可要趁机好好霸占一下你夫君。”

        楚婉冰媚笑道:“蝶姐姐,什么我夫君,这小贼迟早都会娶你过门的。”

        崔蝶心花怒放,用手撸了几下龙枪,觉得勃起坚硬有力,于是弯腰褪去亵裤,只见那亵裤的裆部一片秽迹,湿滑无比,浪汁粼粼——竟是夹杂着女子暖香和阴骚的白浆丽水。

        崔蝶分开柔美的玉腿,分跨在龙辉腰间,正想将龙首对准肉壶时却被楚婉冰制止了:“蝶姐姐且慢,龙辉此刻元阳尚且不足,便是你的阴息也会叫他根基受损,所以不能冒然进入。”

        崔蝶强忍玉胯瘙痒,耐下性子问道:“冰儿,那该怎么做?”

        楚婉冰道:“只能循序渐进,先以较为温和的阴息引导龙辉元阳之气。”

        崔蝶又问道:“那怎么才叫温和阴息?”

        “当然是先用臀眼了!”

        楚婉冰伸手芊指在崔蝶臀缝上划了一下,惹得崔蝶娇吟不已,更羞得这美少妇俏脸潮红。

        崔蝶暗忖道:“这小妖女真是淫媚,这般话都说得出口,不过她最受龙辉宠爱,得其雨露也是最多的,说的话定然不假。”

        崔蝶握住龙茎引到花穴处研磨一番,任膣中淌出的花露把个棒身弄得湿滑粘腻,再将龙茎送至臀缝中央,让硕大的龙冠挤开紧凑的臀肉,然后将龟首地在屯臀眼,在菊门嫩肉上磨蹭几下,然后放松菊穴中,落腰沉臀,缓缓坐下。

        只听噗滋一声,龙枪立时撑开菊门纳进了大半截。

        后路充实肿胀的感觉让崔蝶猛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敢肆意动弹,只能静静地让龙根塞在后菊,过了半响,阵阵波涛般的快意随之涌动上来,不禁娇啼道:“喔……好涨……好舒服……喔……”

        崔蝶美目紧蹙,贝齿轻咬,运气调整气息,放松臀肉,缓缓将粉臀又往下坐去,终于将硕大的龙枪全根吞没在菊穴中,随着快感的耸动,崔蝶也渐渐扭腰晃臀,套动吞吐龙根玉茎。

        白翎羽正用手轻抚龙辉春囊,从她角度望去,看见那粗大的龙茎随着崔蝶肥臀起落在菊穴中吞进吐出,菊门娇嫩的粘膜被肉棒不停的翻进带出,美不胜收,不由暗自惊愕:“那么粗的东西,她是怎么纳进后边的……”

        想到这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竟也像试试看,但回想起昔时被楚婉冰戏耍她白大将军的时候,后庭可没少遭殃,那种刺激酥软的异样感至今还回荡在心窝间,如今眼前便有崔蝶这般媚惑浪态,引得白翎羽是欲火春动,花腔渗浆,恨不得就把崔蝶拉下马,自己上去好好驰骋一番。

        看到白翎羽这般模样,楚婉冰也猜出了几分,于是便笑道:“白将军,莫非也想骑马奔驰一番?”

        白翎羽被她说中心事,顿时臊了个大红脸,蜜色的肌肤生出淡淡桃花,挺翘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丰实的乳肉在情欲的熏蒸下仿佛向外逸散出粘滑的乳香奶味,又似发酵的面团,正在不住地膨大,犹如大白馒头,两粒乳梅又似点缀在馒头上的红枣,随着情火的燃烧而趋向成熟。

        楚婉冰笑道:“这般干看着是怪难受的,让姐姐替你消消火。”

        白翎羽不由一愣,垂首问道:“怎么个消火……”

        楚婉冰咯咯娇笑,五指抚琴般朝白翎羽股间弹去,细腻的玉指宛若秋水清流,在蛤唇花瓣间揉捏扣动,引得白翎羽花枝乱颤,蛤穴含露,春潮泉涌。

        “姐姐,好美啊……”

        白翎羽美得娇啼莺喘,双目半阖,麦色的肌肤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宛若涂上蜂蜜珍珠细粉般甜美可口。

        楚婉冰手指灭火的同时,却也引起自身欲念,股胯越发瘙痒湿润,但苦于时机未到只好强压欲火,就在此时却听一旁的魏雪芯香喘连连,回首瞥去,只见这妮子玉乳贲张,乳珠艳红,腰臀摇晃,鲜嫩多汁花穴在龙辉口鼻间磨蹭着,丰盛的水草也是一片湿润,一只纤手在花户上方的红豆上碾磨,另一只手却在一对傲人娇峰上摸弄,口中浪声不断。

        楚婉冰暗叫不妙,这边白翎羽还没安抚好,那边魏雪芯又要春潮涌动,而她自己却也是自身难保,骚浪淫媚的火焰已经难以抑制。

        如今四女为了替龙辉疗伤,暗中调动自身阴息,这阴息在各自的欲火熏蒸下更为浓郁,而浓郁的阴息又助燃本身的欲火,最要命的是四人阴息又可相互影响,所以导致情火欲念难以止息。

        楚婉冰媚眼迷离,秋波轻转,心生一念,于是便说道:“雪芯,快把胸脯向前俯过来些,姐姐替你好好吃一下。”

        魏雪芯此刻下身水如潮,痒难耐,上身双乳却也鼓胀难受,于是便依言而行,只见她挺着颤巍巍的傲峰朝前俯身,将丰腴的乳肉送到楚婉冰跟前。

        楚婉冰也是来者不拒,张开水润红唇叼住乳珠,轮流在那双玉乳上吮吸轻吻,这才稍稍泄去魏雪芯少许情火。

        楚婉冰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左手替龙辉冰封血脉,右手替白翎羽扣穴抚琴,而嘴巴却还需为魏雪芯吸乳含珠,但她也是苦中作乐,因为口中乳肉酥嫩丰腴,香酪甜美,而右手所抚慰的肉壶也是汁液丰沛,腔肉紧滑。

        在龙辉身上骑乘的崔蝶此刻觉得菊穴内的龙根越发涨大,心想时机已经开始成熟,于是便问道:“冰儿,龙辉那儿已经越来越硬了,下一步该如何做?”

        楚婉冰闻言急忙从魏雪芯胸乳间抬起头来,开口说道:“蝶姐姐,你先将阴息聚集小腹,吐纳三次,然后再开始耸动身子,记住身子坐下的时候要吸气,抬起来的时候要吐气。”

        崔蝶觉得她檀口似乎喷着迷离的香气,香氛之中又带着淡淡的乳脂奶甜,不由得暗自好奇这股乳香是从何而来,随后细想片刻便领悟过来:“这丫头方才刚吃了她妹子一阵的奶儿,难怪口气中也带着这股甜香乳味,不过这姐妹两还真是得天独厚,难怪龙辉这般宠爱她们……”

        想到这里,崔蝶竟也生出几分争宠念头,依照着楚婉冰所言配合呼吸吐纳之法在龙辉身上扭腰换臀,耸动吞吐,只见一对豪乳随着娇躯的上下起落摇曳生姿,后方的菊门含根吐棒,前方的花洞浪汁涟涟,而樱口闷哼吟唱,莺声燕语一时不绝于耳。

        石洞内一片淫词浪声,此起彼伏,风光旖旎,香色无边,淫媚满天,众女争芳斗妍,花浆蜜露,浪水涌动,霎时妙不可言,昏迷中的龙辉也不知道是被这股旖旎气氛所感,还是崔蝶的阴息起了作用,元阳之气渐渐唤醒,巨大的龙根宛若拔地而起,在崔蝶菊庭内化作擎天巨柱,将这丰腴美妇的菊穴塞得发丝难容,涨得崔蝶快美连连,香汗淋漓。

        龙根倏然一涨,龟棱显得极为粗肥,搔肠刮壁,崔蝶只觉得后庭仿佛塞着一根火红烙铁,嘤咛一声,身子酥软,朝后仰去,只看她珠乱簪横,一袭青丝随之向后飘洒,凹凸胴体暴露无遗,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丰美,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腿心之处花穴毕露,鲜红嫩滑,汁水充盈。

        楚婉冰见状,拍手赞道:“蝶姐姐真是好功夫,小贼的元阳已经开始调动了。”

        崔蝶苦忍后庭菊蕾的鼓胀,眯眼问道:“冰儿,还不可以么?姐姐的屁股可受苦得很……”

        说到最后,觉得这话过于露骨,不由得哑然合唇,憋红玉靥。

        楚婉冰笑道:“蝶姐姐辛苦了,现在龙辉可以吸收更多阴息……想必姐姐也等了许久了吧?”

        说笑间,她伸手在崔蝶玉胯间揉了一把,换来满手腻滑,惹得这美少妇娇腻莺啼,雪肤乱颤。

        崔蝶暗啐了一声不害臊的小妖女,但还是敌不过心中情火爱欲,只得撑起身子将龙根吐出体外,随着龙根离体的瞬间,龟棱又在菊蕾处搔刮了几下,美得她差点又坐了下去。

        白翎羽被楚婉冰逗得花汁乱颤,媚眼迷离,恍惚间看到崔蝶后菊红肿,半开半阖,宛如菊花欲滴,嫩蕊初绽。

        崔蝶轻哼几声,五指扶住龙根对准蛤唇,研磨了几下,沉腰坐臀,咕噜一声,汁水被粗壮的龙根挤了出来,一注接一注地满溢而出,浇湿了龙辉的小腹。

        前穴瘙痒总算制住,崔蝶满足地腻唱一声,肥臀耸动,两瓣被龙根涨得几乎透明的蛤唇不住紧箍棒身,只见龙根青筋暴露,蛤唇嫩滑可口,一者狰狞,一者酥腻,构成强烈的鲜明对比。

        楚婉冰感觉到龙辉元阳越发茁壮,于是便将妖族的一些简单的媚术口诀说出,崔蝶根基不俗,可快就掌握其中要点,阴息牵扯,收阳滋养,反哺男体,使得龙辉的脸色渐渐恢复。

        迷糊之间,龙辉感觉到脸上毛茸茸、湿漉漉的,似有茶香飘逸,好奇之余睁眼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抹黑绒,密林中蜜裂鲜嫩,汁水可口,不由自主地张口去吃。

        魏雪芯忽然遭袭,雪白娇躯倏地一颤,紧绷发抖,娇啼道:“大哥……你什么时候醒了?”

        龙辉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刚醒不久,谁知道一醒过来就看到雪芯这般的温柔贴心……竟然这么主动地给大哥送上花露品尝。”

        魏雪芯脸红羞媚,低声道:“坏哥哥,这都是姐姐的注意。”

        龙辉目光朝四周扫去,看到其余三女顿时吃了一惊,惊愕道:“蝶姐姐,小羽儿……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楚婉冰笑着接口道:“当然是替你疗伤了。”

        崔蝶骑在他身上肥臀研磨,吐根吞棒,腻声道:“你这浑人,一睡就睡这么久,可累死咱们了!”

        白翎羽咯咯轻笑,说道:“咱们不累,最累的还是蝶姐姐,为了让你元阳复苏,可承受了前后贯通之苦哩!”

        崔蝶羞得粉面潮红,啐道:“白丫头,少贫嘴,我瞧你也是迫不及待想上来了!”

        白翎羽嗔道:“人家哪有……”

        崔蝶哼道:“那你的双手怎么老放在龙辉下边,而你的屁股还不害臊地向冰儿手指那儿挺动……”

        白翎羽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的窘态,她手掌正扶着龙辉春囊,而翘臀则不自主地在楚婉冰手指上蹭来蹭去,两瓣蛤唇甚至还十分不舍地夹住楚婉冰的玉指。

        楚婉冰先让魏雪芯从龙辉脸上下来,再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你这剑伤过些时候人家再跟你解释,现在你能不能调动不老童子决?”

        龙辉试着运气,发觉内息虽然虚弱但气脉还算通畅,使用童子决应该不成问题,于是便点头说了一声能。

        楚婉冰喜道:“那好,你现在便先射出来,跟蝶姐姐先来个双修。”

        龙辉闻言,暗运微弱的元阳,元阳虽是不如以往,但在他有心调动之下还是将整条龙根逼得火热鼓胀,戳得崔蝶花宫乱颤,嫩蕊哭泣,浪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龙辉也被崔蝶的花腔抽吸得极为舒畅,伤疲之躯也难把持精门,一口气将龙浆热精狠狠射了出来,灌得崔蝶小腹膨出了一小块,美得她魂飞魄散,芳心窃喜。

        崔蝶阴息虽不纯正,但也是高手元阴,配合着龙辉纯阳之气,可快便形成了阴阳流转,各自裨益,气脉舒爽,精神百倍。

        见龙辉渐渐恢复,崔蝶也松了口气,随着心头大石落下,她发觉自己已是身子疲软,双腿无力,前穴后庭酸麻红肿,想站起来都极为苦难,唯有求助楚婉冰道:“冰儿,快扶姐姐一把。”

        楚婉冰将她扶起来后,娇笑道:“蝶姐姐太贪吃哩,这回可不把自己撑坏了么?”

        崔蝶俏脸酡红,呸道:“还不都是你这不要脸的骚妮子害的。”

        龙辉在魏雪芯的搀扶下坐直身子,朝崔蝶张开双臂道:“蝶姐姐,快到我这来,让我好好抱抱你!”

        崔蝶见他如此温柔体贴,心甜如蜜,挪动疲软娇躯靠在他身上,任由小情郎将自己抱住,将丰润的双峰紧紧贴在龙辉胸口,被两坨肥美嫩肉挤压,龙辉如坠云端,于是又伸出另一只手将魏雪芯搂住,左拥右抱着两名赤露美人,龙辉顿感极乐无穷。

        楚婉冰伸手在龙辉根部撸了几下,满手竟是黏黏呼呼的淫浆骚水,叫她芳心生潮,红着一张俏脸,香喘吁吁,俯身启唇含住龙根,连吹带舔,将秽物污迹悉数清洗得干干净净。

        龙辉见楚婉冰跪伏在自己胯中,檀口含潮,娇声沥沥,娇俏的唇角尚挂着一丝香涎,不由得欲火暗生,龙根倏然再度勃发,将楚婉冰的檀口当成小穴,在里边狠狠地捣动起来。

        这小媚凤倒也了得,任由粗壮的龙根如何横冲直撞,她皆能应付自如,时而香舌轻刮,时而深喉吞冠,口舌灵动多变,将龙辉伺候得舒舒服服。

        过了片刻,楚婉冰吐出被口水洗得津润的龙根,喘了口气,朝白翎羽抛了个媚眼道:“小羽儿,现在该换你了!”

        白翎羽虽然心痒难耐,但碍于女子矜持才苦忍到现在,得楚婉冰示意,便迫不及待地挪到龙辉身上,美目含情,腻声地道:“龙辉,你可得温柔些……人家可不想跟蝶姐姐那般吃苦。”

        龙辉暗忖道:“我现在身子无力,温柔粗鲁都是你们这些小娘皮说了算,怎么又怪起我来啦?”

        想到这里他是哭笑不得,但还是点头称是。

        白翎羽跟他多番合体,彼此间也并非陌生,只看她撅起圆润挺翘的美臀,将玉壶对准龙根,轻轻地落腰沉股,将龙枪送入湿漉漉的蜜穴内。

        白翎羽的骨肉丰实饱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每根肌束就像是矫健的母豹子般充满爆发力和野媚,两条修长紧绷的美腿似乎充斥着强硬的力量,只要轻轻一合就可以将男人的腰肢夹断,龙辉被这么一个健美佳人骑乘在身上,顿时觉得又快美又危险,快美则是被小羽儿紧凑湿润的腔肉箍住龙根,爽得他冷气直吐,危险则是担心自己此刻状态难以应付这头难耐的母麒麟。

        只见麦色肌肤泛起桃花,白翎羽扭着健美裸腰在龙辉身上扭动,丰实蜜乳只是轻轻晃动了几下,叫人生出一丝错觉:明明是这般巨硕的傲乳,为何在美人这般剧烈动作下还是保持着乳型丝毫不变?

        龙辉眼光下移,只见白翎羽乳廓下缘处泛起丝丝肌束,宛如一条条排列整齐的薄钢片般,想必也只有如此丰实的肌束才能维持这般沉甸甸的乳量。

        龙辉目光游走,落在楚婉冰身上,只见这小媚凤身娇体柔,肌肤酥嫩,两对豪乳虽然挺翘如山,但却是绵柔嫩滑,哪怕是随着她一个轻微的呼吸都能泛起乳浪奶波,若她也想白翎羽这般扭动,那对豪乳只怕会如同雪崩白花花地抖动,将人晃得头昏眼花,这一麟一凤可谓是刚柔之极端,各具美态。

        随着白翎羽的情火涨高,龙辉得到越多的阴息,体内气力也渐渐恢复,胸口的伤口竟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于是腰肢不住朝上挺动,枪枪直取白翎羽深宫花穴,几个起落便将她杀得阴精泻出,淫水喷涌。

        楚婉冰见白翎羽难以维持,怕她伤及根基,于是便伸手在龙辉肾俞穴上揉了几下,以妖族媚术催动龙辉精门,龙辉只觉尾骨处又酸又麻,咕噜咕噜地便将阳精灌了进去。

        楚婉冰急忙运功辅助白翎羽吸纳元阳,使其受益匪浅。

        “好了,小羽儿已经累了,雪芯,你快顶上来!”

        楚婉冰将白翎羽抱起,掉头跟魏雪芯说道。

        魏雪芯性子羞赧,筹措了半天却还是不敢起身,楚婉冰见龙辉元阳有衰弱之象,不由急道:“雪芯,再不快些,咱们夫君的阳气就要衰减了,方才蝶姐姐和小羽儿所作的一切都得白费!”

        魏雪芯这才抛下矜持,叹了口气,挪到龙辉跟前,俏脸热得几乎快要冒烟,但还是强忍羞意,主动跨坐在龙辉身上,花唇抵住龟冠,小心翼翼地吞下龙枪。

        她花心短浅,身子极易敏感,甫一吞龙便被顶到花心,酥得她通体皆美,玉峰颤抖,乳珠涨红,雪臀生晕,不由得闷声浅唱。

        魏雪芯腔肉嫩滑,花心短浅,只是套动了十余下便花心打开,阴精水泻,瞬间便倒了高潮,靡仙音竟脱口而出,引得龙辉精门松动,阳精滚滚涌出,射得魏雪芯几乎昏死过去。

        被这靡仙音一勾,本来就已经疲软无力的崔蝶和白翎羽竟又小泄了一会,两女股间胯穴春水如潮,整个洞内尽是暖香淫味,催人情欲。

        先是崔蝶后菊引路,调动龙辉体内元阳,再经历白翎羽和魏雪芯双美温情,龙辉此刻已然恢复大半,这次女子的阴息就像是循序渐进的补药般,先从温和开始渐渐补充龙辉气力,然后一浪一浪地深入,最后才轮到楚婉冰这纯正的玄阴媚体。

        若龙辉一开始就跟楚婉冰合体双修,只怕重伤的身子难受美人恩,还没疗复元功就一命呜呼了。

        进补完毕,龙辉恢复元气,楚婉冰强忍泄身快美,将魏雪芯抱到一旁,挺着颤巍巍的豪乳,撅起肥嫩玉臀跨上龙辉身上,主动纳入龙枪,腰臀扭动。

        只见楚婉冰媚眼如丝,翘臀扭腰,玉魇娇红,香喘吁吁,尽显骚浪淫姿,看得三女是惊叹不已,更引得龙辉欲火如潮,伸手便握住两颗丰腴的豪乳,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乳肉腻滑如丝,美得他爽快直叫,对着楚婉冰樱唇便是一阵激吻。

        楚婉冰通体酥美,香舌主动卷吸,跟丈夫缠腻激吻,口涎交换,情浓意密,下体极力配合,将巨龙紧紧地套在肉壶之内。

        龙辉一边亟不可待地吻住那含潮樱唇,将舌头探到温润香滑的口中搅动起来,一手握住豪乳傲峰,一手揉捏肥美臀肉,还时不时地指探凰菊,并配合前路龙根一同进犯凤巢蜜户,杀得楚婉冰迷离娇喘,莺声燕语,臀胯下如潮的酥爽味儿接踵而至。

        花心大开,玄阴媚香弥漫整个石洞,引得魏雪芯也不禁开口娇啼,在姐妹两的情火交织下,崔蝶和白翎羽竟也高潮迭起,纷纷泄身。

        就这样由玄阴媚体为主,靡仙音为辅,将四女的阴息推至巅峰,五人之间阴阳交汇,霎时贯经通脉,裨益匪浅,龙辉伤体恢复,楚婉冰尽摄元阳,魏雪芯气脉牢固,崔蝶则将冰火融合得更为完美,而白翎羽之神力也更上一层楼。

        云消雨散,龙辉左拥冰儿右抱雪芯,可谓是冰雪同在,花开并蒂,而头靠在崔蝶丰腴的双峰上,尽情吮吸美少妇腻人的乳香,而白翎羽则乖巧地枕在龙辉的大腿上,一时间享尽齐人之福,就连为何被刺上一剑的疑问也抛之脑后。

        倏然,龙辉眼皮一跳,感觉到有两股深沉雄厚的真气朝着洞穴走来,于是赶紧披上衣服外出查看。

        只见两道婀娜倩影缓缓步来,一者清雅如仙,端庄成熟,一者妖艳祸国,媚态天成,正是于秀婷和洛清妍。

        龙辉定神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洛清妍额角多了一道血痕,秀发凌乱,几道青丝贴在玉靥之上,一袭白衣竟也染上了不少泥土,毫无昔日倾倒众生的那份从容媚态,更多的是愁容和不甘,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