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风绰娇躯一震,想强行睁开眼睛,却听那陀佛发出淼淼佛音:“男欢女爱,阴阳调和,天地交泰,此为极乐;红尘悲苦,放下身心,随吾开怀,共等彼岸,女施主又何必执着?阿弥陀佛,如是我闻,本着慈悲之心、本佛欲渡之!”

        “我……我不要……唔……”佛陀伸出手指,在她玉体上抚摸上移,顺着丰润的藕臂、圆润的香肩,来到她的胸襟,所过之处泛起带着热流般的电流,从玉臂窜到香肩,分散到身体各处,整个人顿时慵懒娇弱,全身暖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却极是舒坦,仿佛飘入云端,江风绰的心也随之飘荡,乘着清醒仍在,娇吟道:“佛爷……不要啊……!”

        一声“佛爷”叫得荡气回肠,又柔媚腻人,极乐佛的心不禁一荡,淫笑道:“嘿嘿……,真是个美妙的小娘子,佛爷就喜欢你这样闷骚的妇人!”说罢,他的肥腻色手轻轻分开江风绰的衣襟,让一对香软圆润的玉肩露出,指尖带着电流,扫过白皙滑嫩的肌肤,刺激得绝色美人汗毛竖起。

        江风绰只觉自己盘坐在佛陀面前,浩荡佛音混杂着淫靡之声,在自己脑海中荡漾,庄严中又泛起勾魂的荡意,涌向自己的身心,她只觉自己的面孔在不停幻化,一会儿变成那位圣洁冷艳、又风流妩媚的仙子,一会儿又变回自己。

        当变成风流仙子时,情欲横流,下体仿佛燃起一团火,浑身空虚得如堕深渊;而变回自己时,却是掩不住的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佛陀缓缓靠近,红色袈裟解开,却不急于脱下,只是任其自然的往两侧敞开,露出毛茸茸的黑肥胸膛,两颗肥大的奶子耷拉着,乳头乌黑还长了一簇杂毛,让人见了甚是恶心,扑鼻而来的则是一股难闻的体臭。

        江风绰欲要醒转,突然佛陀又念出一段经文,震荡她的心灵,耳中又传来男女交合的靡靡之音,顷刻间又将自己拉入幻境当中。

        转而自己又变幻成风流仙子的模样,白色轻纱从肩头脱落,露出了她内中纯白色的肚兜,以及圆润香肩至肚兜上缘的那片嫩白肌肤。

        风流仙子酥胸极其雄伟,两座怒耸的山峰将紧窄的肚兜撑得欲要裂开,一眼可见那雪白深邃的谷沟……不知何时,她那冷艳高贵的俏脸变得绯红似火,尽是淫媚风情,那水汪汪的媚眼射出勾人的骚浪光芒!

        这位美艳仙子,丰腴性感,极具成熟女人的魅力,即使同为女人的自己一看下,也不自禁地生出一股饥渴欲望。

        佛陀伸出双手从她圆润香肩滑下,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立刻从肌肤传到脑海,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吟,转而情潮泛滥,那下体的欲焰越燃越激烈,神智变得模糊,自己已完全变成风流仙子那骚熟淫媚的魅惑模样!

        “阿弥陀佛!”佛陀念着佛号,慈悲道:“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女施主天生媚骨、欲焰炽烈,正是我极乐教‘天女’人选,何不如放下牵挂,入我极乐,从此布施肉身予于信众?”

        极乐佛寻尽天下美女,供给手下僧侣和信众淫乐交合,自然有其目标,不仅因为当初灌顶时,传承了昔日教主的变态淫思,而且本着以美色网罗人才的目的,实现自己当初发下的大宏愿,才可武碎虚空,永世逍遥。

        ‘极乐经义’云:“极乐女众,以圣女为尊,天女次之,而圣女名义上就是极乐教主的双修伴侣妻子,而天女则为鼎炉妾室!”……历来极乐佛有可能将天女赐以手下僧侣与信众,作为立功时的赏赐,但圣女却珍惜恩爱,可他却是个例外,不仅将天女赏赐手下淫乐交合,就连自己妻子“极乐圣女”也不吝献出,这大多是他心性使然,低贱的出身让他心理变态,喜爱看到高贵女子堕入深渊,成为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他眼光甚是挑剔,无论圣女还是天女,无不是江湖排得上号的绝色美女,有的冷艳高贵、有的端庄典雅、有的圣洁无双、更有的冰冷淡漠,平时俱是高不可攀的形象,但凡手下僧侣与教众立下大功便有机会与其共赴巫山、风流一夜……因此极乐佛还设下功劳与善缘点,所谓‘功劳点’,即是下属立下的功劳,看其大小,换算成点数;而“善缘点”,即是以实物,看其贵重,换算成点数,这些实物可为金银财宝、也可为药材矿产、武功秘籍。

        僧侣和信众可以凭功劳和善缘点,换取极乐女众的肉身布施,只要点数足够,哪怕为寺院种地的乡下老农都可以换取贵为‘极乐圣女’的肉身布施。

        因此极乐教众每领到任务,都奋不顾身,只为了享受那欲仙欲死的一夜风流。

        ……

        江风绰现在正是额角冒汗、秀眉微蹙,美丽无双的娇媚脸庞绯红漫布,染起阵阵红霞,佛陀那双闪着金光的火烫双手正顺着香肩缓缓地移到不知是她,还是风流仙子的胸脯上,让那雄伟酥胸跳动得更加剧烈。

        他的手貌似带着魔力,所抚摸之处犹如过电一般,异常酥麻,带起愉悦的快感,瞬间白皙光滑的肌肤便闪烁着一种妖艳的光泽,除了被肚兜包裹住的部分,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如玫瑰般的潮红。

        “不要……我……我不能……”江风绰欲焰炽烈,强行压住越来越汹涌的欲情,惊恐道:“放过我……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不要加入极乐教……!”

        隔壁房间,一对男女正搂在一起,男子长得甚是粗豪,而女子丰腴性感,那饱满的身段仿佛被无数男人开发得熟透了,充斥着骚熟的肉欲刺激,让人一看下就血脉偾张、欲火沸腾!

        女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透明轻纱,根本遮掩不住那丰腴魅惑的肉体,只见她的肌肤比一般女子要白皙了许多,如羊脂玉般光滑,只轻柔扭动,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雪涛般荡漾……她贴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那纹着黑鳞淫蛇的豪乳整个压在男人的背上,正轻柔的磨蹭,她技巧娴熟,动作忽轻忽重,不断挑起男人的欲望。

        突然,她探出一对丰润的藕臂,从背后搂住男子的雄壮身体,青葱玉指撩拨那坚挺的乳头,那丰满白嫩的豪乳紧紧压住男子的后背,变成圆坨扁状,滑嫩的乳肉从酥胸两侧渗出,娇艳的香唇轻轻吻着男人的耳朵,不断呼出温润的香风,气喘吁吁道:“爷,快看呐!……风绰妹妹还在牵挂你呢!”

        雄壮男子宁奇哼了一声,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股自责之情,这时,那丰腴美人‘花溪’吃吃笑道:“爷,何必难受?……不是有奴家陪伴你吗?……风绰妹妹虽然是武林第一美人,但床笫之上可没有奴家善解人意!”

        宁奇被骚熟美妇挑逗得欲火熊熊燃起,而眼见娇躯被肥丑淫僧淫辱,胸中不禁生出一股暴虐之气,他咬牙切齿道:“你又如何善解人意?”

        花溪淫媚一笑,转到他身前,盈盈跪下,媚声道:“昨日,爷不是见过奴家服侍男人的淫骚模样,你说奴骚不骚?”

        “你不仅骚,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宁奇咆哮一声,随即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花溪那端庄典雅却透出骚浪风情的俏脸上。

        花溪不闪不避,任由暴虐男人淫辱地扇打耳光,宁奇狠狠来了一记,仍不能发泄心中愤懑,又抬手狠狠扇打了十来下才停下手。

        花溪屈辱又兴奋,楚楚可怜地望着宁奇,白皙俏脸被打得通红一片,她发出泣音,哀嚎道:“爷,你就打死贱奴吧!”

        宁奇正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却发现骚熟美妇眼中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这才明白,花溪被极乐佛调教得淫贱变态,恐怕普通的男欢女爱,满足不了这骚贱婊子的欲望,于是便毫无顾忌,只见他将花溪踢倒在地,长满粗毛的大脚踩到她俏脸上,喝道:“臭婊子,给爷舔!”

        花溪被宁奇粗鲁虐待,并没有丝毫不适,相比于极乐佛和他的教众,这点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犹记得自己被一群种地的老农压在草垛里,奋力奸淫自己的三个肉洞,不仅骚穴同时承受两根老棒的肏弄,就连后庭也玩过双龙戏珠,数双枯皮老手扇打自己的肥臀、豪乳,甚至还扇打耳光,逼迫自己喝尿。

        至于捆绑后吊着鞭打,骑木驴游街,纹身穿环,还有那淫蛇入洞,这些变态淫辱的调教数不胜数,其中有一次甚至怀了不知哪个男人的种,在肚子微微隆起后,还要承受打胎的痛苦。

        在经历种种折磨后,她身心俱服,从此一心一意臣服在极乐佛胯下,成为他的淫奴,所以此刻被宁奇暴虐淫辱,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让她芳心涌起受虐般的快感。

        她张开香唇,含住男人的脚趾温柔吸吮,小香舌还滑入脚缝中卖力砥舔,当宁奇探出另一只脚,她则顺从地撩开轻纱,将丰满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闪烁着白色光芒的淫穴。

        宁奇仔细一看,却见白纱遮掩下的丰硕豪乳和翘立硬挺的阴蒂都穿着淫环,其中紫红色的成熟乳头穿着一对乌金制成的淫环,而阴蒂上则是白金淫环,俱刻着代表佛门标志“卐”字印,让这三处私密之地充斥神圣气息,却又异常淫靡。

        更让宁奇惊异的是,花溪左乳上端纹着一条黑鳞淫蛇,峥嵘可怖、栩栩如生,映衬在雪白耀目的肌肤上,黑白对比间,尤为显眼。

        蛇身有两指粗,长约一尺,从圆润香肩蜿蜒而下,那淫邪的三角蛇头盘踞在美人的左乳上端,蛇目赤红,蛇口大张,露出尖利的獠牙,血红的蛇信长长探出,正舔砥着那成熟发紫的乳头。

        宁奇心中一突,转而生起一股淫辱欲望,兴奋地盯着骚熟美妇那丰腴肉体上的变态淫景,嘶哑着嗓子,道:“想不到堂堂雪山派掌门,闻名江湖的贞洁烈妇,不仅骚贱无耻,而且还被人穿环纹身,这时何等骚贱?”

        听闻此言,花溪神情未变,只叹息道:“即使声名在外,奴家也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自然要承受男人的玩弄,更何况奴家十分享受这肉欲刺激,感觉以前白活了!”

        “那爷就好好玩一玩你这婊子!”宁奇大声嘶嚎,竟挺起大脚趾插入花溪那肉唇肥厚嫩白、穴口漆黑如墨的骚穴中,只抽插几下,美人的穴口便缠住他脚趾,漆黑边缘也紧紧地收缩起来。

        “贱货,屄都被野男人给肏黑了!”宁奇淫辱骂道。

        花溪不以为意,解开白色轻纱,用一对穿着漆黑淫环的圆坨硕乳夹住他的粗毛大脚,一边轻柔的磨蹭,一边卖力地砥舔,小嘴含糊不清地哼道:“那还不是怪你们这些色狼,看见奴家的小骚屄,就像失了魂一样,一根插进来还不够,有时候还插进两根……奴家的屄,还不是被你们这群色狼给肏黑的!”

        这种毫无廉耻的淫荡话语,从眼前端庄典雅、名震江湖的高贵女侠口中流出,不啻于催情春药,让人欲火涌动,无法自拔!

        ……宁奇嘶嚎一声,仿佛发狂的野兽,一把拽起花溪的秀发,从地上扯起,拖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压住她丰腴白嫩的肉体,一阵揉弄撕咬……!

        花溪发出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似痛苦哭泣,又似春情勃发,如魅惑的魔音传入宁奇耳中,只见这位商洛大侠,呼喝一声,大手握住美人的脚踝,用力向两侧分开,随即挺着怒耸的肉棒狠狠插入淫水泛滥的骚穴……!

        ……

        江风绰听到一道骚媚入骨的淫叫声,转头四顾,不知何时那些风流倜傥的男仙俱变了俊美和尚,他们拥住女仙或热吻、或互舔性器、又或激烈交合,淫靡之音飘入耳际,震荡着心灵,但远远没有刚才那淫叫声来得骚浪,仿佛春药般涌入自己的血液,使得春情愈发炽烈。

        突然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仙,竟然留着头发,他光着筋肉隆起的强壮身体压在一位丰腴性感的女仙身体上,正在奋力抽插,那女仙风骚熟媚的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男仙的身体,发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我的爷……好人儿……用力……哦……再大力点……肏我……狠狠地肏死奴家……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粗……插得奴家魂儿都飞起来了……喔……啊啊啊……!”

        “干死你……喔……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快说爷厉不厉害?”

        “啊……厉害……爷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嗯哼……奴家好舒服啊……就这样操我……扇我的大骚奶……扇耳光也没事……啊啊.啊…奴家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任爷怎么玩弄都行!”

        男人一听,随即抬起两只大手,一只手对着她的雪白豪乳扇去,而另一只手则淫辱地扇打她那风骚俏脸,力道之重,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这粗鄙男人毫无惜香怜玉之心,简直将胯下女仙当成最低贱的妓女玩弄,一边挺耸下体,狠命肏弄,一边又毫不留情,淫辱扇打,口中还叫骂道:“贱货,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妈的,打死你,肏烂你,让你骚,让你浪……!”

        江风绰忽然心中一颤,这不是自己夫君宁奇的声音吗?

        犹记得自己与他欢爱时,也是这般淫词秽语随口而出,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婊子淫辱,开始还不适应,但多次之后,竟生出异样的快感,有一种从高贵堕落成低贱的变态刺激。

        首先映入眼帘是那张端庄典雅、却又风骚淫媚的俏脸,被男人手掌扇打的低贱滋味,让女仙屈辱又兴奋,媚眼闪烁着水腻光芒,情欲四溢……江风绰不敢置信世上竟还有这种淫贱的骚货,仔细一看,那骚媚的脸庞却是无比熟悉。

        “雪山掌门——花溪!”江风绰心下一凛,杏目中尽是惊异光芒,再看男仙雄壮身体,那一身粗毛的景象,也无比熟悉……每次行房时,夫君宁奇那毛茸茸的身体摩擦得自己肌肤瘙痒刺痛,当嗔怪薄斥时,总会引起宁奇更加激烈的对待。

        “他……他果然和花溪……!”江风绰在迷蒙中,眼泪滴落,又想道:“是了!……他喜欢骚浪的女人,想必花溪极对他的胃口!”

        突然,又转念一想,心道:“我不是在梦中吗?……不行,我要醒来……!”

        这时,佛陀的手来至纯白肚兜的边缘之处,抚摸小半露在外面,已然高耸入云的双乳,叹息道:“女施主这对恩物小了点……唉!真是暴殄天物!……不过也无事,只要入我极乐,终会变成庞然巨物,如此那般就足以布施教众了!”

        说完,他并没有握住双乳,而是抚向腋下,在江风绰娇躯颤栗时,又沿着曲线优美的胴体两侧缓缓而下,箍住腰肢,感受美人的纤细柔美,只停留片刻,转向肚兜遮掩的小腹,双手钻入消失……!

        佛陀感受着手中滑不溜手的肌肤,无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口中赞叹:“女施主不仅天生媚骨,还生得一副好身材,不加入我道,真是可惜了!……如此就让贫僧来超度你吧!”说罢,手掌在胸腹间流连一番之后,蓦地双手一扯,那一丝坚持缓缓飘落,美艳的胴体毕露在淫风欲海中。

        江风绰此时上身赤裸,娇躯半露,两个如玉碗般洁白浑圆的淑乳,在周遭一片绯红中高耸挺立着,大小堪可一握,却引来佛陀的连连叹息,似乎为这对恩物没经过他的滋养,而含苞待放可惜。”

        他转身取来一个金钵,里面竟盛放满满的白色精油,他掏出一大坨,抹在江风绰的娇躯上,尤其对酥胸抹得更多,顿时美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白腻油亮的光泽。

        这精油不知为何物制成,加于身上,宛如烈焰在灼烧,刺激着美人的春情,随着江风绰娇喘吁吁,两座峰峦玉乳,沉浮迭荡,震颤弹送,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浪……!

        “嗯……!”江风绰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整个身体都空虚至极,下体更是渗出滑腻的淫水,顷刻间竟将阴毛和亵裤侵湿。

        随着佛陀双手的靠近,江风绰身体更是剧颤,如风中摇曳的花朵,那粗肥的手指异常灵活,从玉乳下端点缀而上,宛如作画,渐进渲染,直至将整个染红,包括那双指揉捏中的娇嫩乳头,逐渐硬起,最后坚如小石子……!

        江风绰只觉得自己的面孔不断变幻,忽然是自己,又忽然是那风流仙子,她疯狂摇着臻首,玉钗掉落,束成发髻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洒落在嫩白娇躯上,心中的欲情随着那仙子的面孔越来越清晰,而随之变得加剧!

        她羞耻又恐惧,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要……求你快放了我……夫君,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啊!”

        隔壁房间,宁奇听到自己娇妻的呼救声,不由得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咯嘣响,忽然一阵嘶吼,将身下丰腴性感的骚熟美妇翻过身,迫使她如母狗般跪趴在床上,那丰硕圆翘的香臀高高撅起……发泄般的左右开弓,狠狠抽打着……!

        “啊……哦……哎呦……啊啊……”花溪晃动着丰腴圆翘的肉臀,声音越发兴奋高亢,仿佛男人虐打她的屁股,是一件享受之事,她玉手后探,掰开雪白肥腻的臀瓣,露出那由于性事过于频繁,而变得黑褐的菊眼,亢奋浪叫道:“啊……爷……使劲儿扇奴的大骚腚……如果不过瘾……就插奴的骚腚眼……!”

        宁奇盯着熟媚美妇的淫靡菊穴,淫辱地吐了一口口水,骂道:“骚屁眼竟然被野男人肏黑了……真是个骚贱的臭婊子,妈的……让老子看了生厌!”

        虽然他嘴上叱骂淫辱,但行动却与之相反,只见他双手拍在眼前美妇那骚熟的大白屁股上,死死抓住肥厚臀肉,与花溪的玉手一同掰开肥腻臀瓣,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那沾染白腻口水的黑褐菊眼用力插去……!

        此幕淫景自然被江风绰看在眼中,她羞耻又气氛,却不知自己是否在梦境中,而万分苦恼,但这时她已顾不得其他事情,因为佛陀的大手又开始加重力道……!

        江风绰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强忍坚持,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只要被佛陀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就有一种过电般的麻痒酥酸,折磨这她的神经,又刺激着她的欲望。

        她想要紧绷起来,提聚功力,却无奈的越来越沉沦,整个人都变成风流仙子那骚浪放荡的模样,任由佛陀予以欲求,内心似乎也渴望这种肉欲刺激,想要他继续进行下去。

        佛陀的手从上身抚摸到她的下体,罗裙被褪开,抛落一边,仅剩那纯白色的亵裤遮掩住她的最后一丝清白,尽管身体能动,却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管如何努力不放弃,都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反而抬起翘臀,任由最后的屏障——白色亵裤被一寸寸的剥下。

        江风绰的眼泪如断线风筝般从杏目中落下,悲痛中那炽烈的欲火却是越燃越烈,佛陀身体上那难闻的气味变成汹涌的雄性气息,侵袭着她欲情饱胀的心,尽管全力收拢闭合雪白修长的玉腿,但心中却隐隐希望佛陀的魔手抚摸自己的空虚处所!

        “女施主倒是一位风流妙人儿,想不到下体阴毛竟修剪得整整齐齐,妙哉,妙哉……”佛陀的声音传来,同时也意有所指。

        随即佛陀那火烫带着电流的魔手抚摸到江风绰的雪白大腿上,转瞬便来到大腿根部,在外侧游移到内侧抚摸一圈,再回到外侧,反复抚摸。

        灵活的手指渐渐探到肉唇上,由于近段时间没有勤修,那光滑肉唇已重新长出粗短的阴毛,却不减丝毫美感,反而显得更加淫靡……那手指在肉唇上来回抚摸,还不时勾来精油滑向缝隙,每次手指探入缝隙开口,只要持续停留挑逗划动,一阵之后,江风绰的雪白美腿就会微微开启一些,那缝隙就会裂开一丝,淫水也会渗出更多,随之佛陀那粗肥的手指也深入一分……!

        “不要……不要啊……啊……嗯哼……奴家要死了……啊啊……!”江风绰只觉得从所未有过的快感从下体中涌出,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快感难以言诉,只觉得从脚趾一直舒爽到头发丝,全身情潮涌动,就连雪白修长的美腿都变成粉红色。

        “啊啊啊……不能来了……奴家快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前这幕情景传入宁奇眼中,让他痛苦难当,不仅因为自己娇妻被一个肥胖丑陋的淫僧亵玩,而且她还获得自己从所未见的快感,让他感到自己身为男人的悲哀,一时间,怒发冲冠,全身怒火爆发在花溪身上,竟拿起床边那粗若儿臂,仍在燃烧的蜡烛,狠狠地捅进她的骚穴。

        “啊……呜……”花溪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嚎,那唇边泛黑的淫穴猛然洞开,紧接着一股微黄的液体从挤入肉洞的蜡烛边缘渗出,如同下起了一阵绵绵细雨……!

        对于花溪这样的绝顶高手而言,区区火焰根本伤不了她分毫,但烫痛和撕裂感,还是令她哀嚎出声,被男人虐待折磨的变态刺激,竟令她兴奋得下体失禁!

        ……

        “啊……不要……!”对面竟也同时响起羞耻又兴奋的叫声,只见佛陀突然伸出大拇指,在江风绰大腿的根处,接近阴户两侧处轻轻使力一按,两根粗肥的食指深深插入殷红的缝隙中,连根尽没,而大拇指按在肉唇边缘,又往两侧拉扯,然后放开,于是那淫靡的穴口忽张忽合,异常淫靡,就好像开阖的一扇门。

        江风绰羞耻欲绝,却又快感无限,充实、酥麻、酸痒……各种刺激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一道水箭从开阖的穴口猛然喷出,却被佛陀低下脑袋,嘴巴一张堵住那喷潮的穴口。

        首先是腰,缓缓扭动颤抖,接着是臀,徐徐上扬抬起几分,复又落下,等到第二次挺耸时,幅度猛然剧增,再到第三回时,美人似乎放下了羞耻,竟将腰身挺耸成拱桥形状,那潮喷的穴口拼命往佛陀大嘴上迎凑。

        “喔……好舒服……美死奴家了……!”

        佛陀那如香肠般肥腻的大嘴也死死吸住美人的淫穴,舌头划过淫水喷泄的缝隙,抵到兴奋勃起的娇小阴蒂上,舌尖拨弄着那粉红肉珠,由缓转急,又吸啜舔砥,最后,又在江风绰一声高亢呻吟中,泄身、潮喷……,转瞬间,这位武林第一美人竟高潮了两次。

        但这次两次并没发泄出欲火,反而春情更加炽烈,阴道内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噬咬,有种说不出的瘙痒空虚……!

        “阿弥陀佛!”佛陀唱了一声佛诺,问道:“女施主,可体验到极乐滋味?”

        “我……我没有!”江风绰心虚地回道。

        她本身算不得贞洁烈女,否则也不会献身于胡员外,如果不是眼前佛陀着实太过丑陋,说不定早和他欢爱在一起。

        “无妨!”佛陀无悲无喜道:“定是女施主还未体验到,那就让贫僧再来一次!”

        于是,他又埋到江风绰胯下,或用手指逗弄,或用嘴巴含吸,甚至还将舌头挤入穴口,探寻内中的秘密。

        一次,二次,三次……足足七次,武林第一美人在最后一次时,竟在佛陀那灵活粗长的舌头肏弄下,失禁尿出,从所未有的高潮,让她身心舒爽到极致……当等到佛陀停下,那欲火却未有丝毫减弱,仿佛如燎原般点燃了整个身心。

        淼淼佛音又起,洗涤她的心灵,一股不由自主的欲望从心底升腾,终于江风绰缓缓站起,她感觉自己与那风流仙子合为一体,脸上表情,是妩媚、是享受,是喜悦、是臣服、更多却是欲望,这张脸时而冷艳高贵,时而又娇媚端庄,是风流仙子,也是她自己……!

        她盈盈跪下,褪开僧袍,一条黝黑的巨物跃然而出,在空中连连颤动,又显得凸凹不平,凶煞可怖,像凶恶的黑蟒,又像嚣张的淫龙,欲噬人而食,散发出的骚臭气味,并不使她厌恶,反而觉得雄性勃发,刺激着自己的春情欲望。

        江风绰缓缓握住那根黝黑淫龙,套弄摩擦,又以口舌相就,仿佛服侍自己的亲密爱人般,柔媚温柔,杏目大胆地望着佛陀的眼睛,与其对视,妩媚万分,此情此景,竟看不出她的淫荡下贱,反而隐隐有种虔诚圣洁的气息。

        “女施主能大彻大悟,令贫僧甚是开怀!”佛陀欣慰道:“这品箫已经足够了,快坐上来,让贫僧度化你登临极乐!”

        江风绰缓缓起身,双手环抱佛陀的脑袋,修长玉腿盘住他的肥腰,缓缓坐下……!

        那狰狞粗硕的黑蟒缓缓刺入娇嫩的淫穴,江风绰整个身子绷紧,随着黑蟒的深入,竟与她的淫穴严丝合缝,不大不小正好适合,仿佛经过丈量般一样。

        只瞬间,那汹涌的欲潮从下体传遍全身,从所未有过的性爱快乐,让武林第一美人销魂欲绝,她泪流满目,那是感动与快乐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