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缱绻多情

        刚进四月,天气已然炎热起来,晨曦更早,天色更长。

        彭怜晨起枕席上与婆媳欢好一回,与三女一起吃了早饭,这才由着应氏服侍穿衣。

        “府试比县试难考,相公却比当初轻松多了……”应氏取来衣衫为情郎披好,环住彭怜腰身为他系好衣带。

        洛行云一旁辅佐,也是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县试前连着几夜难以入眠,便连我等都被冷落了,相比之下,近几日夜里可谓『夜夜笙歌』,早晨起床还不放过人家婆媳……”

        “不是灵儿这几日来了月事,只怕早将咱们娘仨又凑到一起玩乐了!”应氏娇笑不已,为情郎整理好衣衫,却见彭怜身材挺拔气宇轩昂,俊俏面庞上满是自信神采,不由心中更是爱极。

        “以前过于敬畏天下英才,如今虽不敢小觑,却也不再担心,”彭怜抱住应氏轻薄半晌,才又说道:“便是恩师所言,我如清风明月,亦如江河湖海,天地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天地便是!”

        应氏美目现出崇慕神采,躬身一礼笑道:“妾身便祝相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洛行云也欠身一礼说道:“奴奴也祝相公连试连捷、金榜题名!”

        泉灵一旁收拾妥当考备考诸物交给彭怜,也笑着说道:“女儿也祝爹爹文成武就、鱼跃龙门!”

        彭怜抬手一勾少女下颚,笑着说道:“被你每日这般叫着,早晚将我叫成老头子!”

        众女笑声之中,彭怜信步出门,直朝考场而去。

        天色尚早,街上行人稀疏,偶有一两个书生装扮男子走过,大概便是一同赴考之人,彭怜与其相视点头致意,算是心照不宣。

        兴盛府中县府两试乃是同一考场,区别只在考试时开放区域多寡,考场临近县学,与府学相去。

        相比县试,府试人数更少,广场上稀稀落落,四周围栏亮着灯笼,显然并没有熄灭的意思。

        彭怜排队领了号牌,唱保之后随着队伍来到自己考棚坐下,卯时三刻发下试卷,卯正正式开始答题。

        有洛高崖点拨指导,又有洛潭烟一同切磋琢磨,彭怜制文精进不少,第一场经帖细细琢磨片刻,提笔开始行文。

        第一场考过,彭怜与众位考生一道出了考场,出龙门时忽觉仿佛有人正在注视自己,循着目光探看过去,却并无旁人。

        彭怜心中讶异,倒也不放在心上,此时天色已晚,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少不得与应氏诸女一番欢愉缱绻。

        翌日清晨,彭怜早早起床来到洛府拜谒洛高崖,与洛潭烟一起在前院书房聆听教诲。

        彭怜本就身具过目不忘之能,尤其自己所写文字,更是毫无滞涩轻易背出,一旁洛潭烟笔走龙蛇,竟是写的一般迅捷,洛高崖静静听着,良久彭怜背诵完毕,才微微点头评价道:“开题朴拙,立意深远,行文流畅,以你这般年纪来说,能作得如此文章,已是殊为难得,只是府试相争激烈,这篇文章在别处或能争个案首,在兴盛府只怕前十名都要勉强。”

        彭怜点头附和,一笑说道:“学生考过县试之后,已是有了自知之明,自有博览群书,却未专门学过如何应试行文,若非月余来老师细心点拨,烟儿与我切磋,只怕还达不到这个水准……”

        县试前彭怜自信与自卑并存,县试后却已明白了自身真实实力,尤其与洛潭烟对比之下,他更加明白自己这般自在读书与洛潭烟这种名师指点出来的差距多大,因此对府试更加重视,对名次却也更加看淡。

        “若是姐夫这篇文章都进不得前十的话,那案首文章该是何等优秀?”洛潭烟双臂撑在桌案,娇憨看着父亲询问。

        洛高崖拈须微笑说道:“不说文采如何,只说这案首录取,行文必然规整,字迹必也出众,更重要者,其实是背后推手……”

        “兴盛府文脉之盛冠绝西南,便是省府云州比之也要略逊半筹,历年来英才辈出,不知出了多少高官显贵,有的更是位极人臣,”洛高崖点出其中关键,“他们本族弟子赴试,说不定考官与考生还是师出同门,若是文章相差不大,选个亲近之人做案首本就寻常!”

        “国家纶才大典,岂能如此儿戏?”洛潭烟小嘴一瞥,很是不以为然。

        洛高崖不理女儿惺惺作态,继续说道:“怜儿文才通过府试并无难度,为你前程考虑,为师才请辞避嫌,至于案首花落谁家,却与你并不相关。后面两场,且自小心答对,不急不躁,顺其自然便是。”

        “谨遵恩师教诲。”彭怜恭谨答应,与洛潭烟一道送洛高崖离开,这才一起来到后院书房。

        “怎的当着老师面前就敢叫我姐夫?”一进书房,彭怜便将洛潭烟拥入怀里,少女发间幽香扑鼻而入,他便有些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开始揉搓起少女娇躯来。

        洛潭烟身子一软,伸手抓住少年手腕,轻喘说道:“你与姐姐成就好事……自然……自然叫你『姐夫』……不然还能叫你『师弟』么……”

        “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我又最后入门,被你叫声『师弟』也算实至名归。”彭怜并不强求,只是不住亲吻少女耳垂秀发,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纤薄春衫下硕大阳根已顶在少女腿间磨蹭起来。

        洛潭烟哪里经过这般阵仗,被他磨得身躯酥软,身上没了力气,心慌意乱之下,被少年觑准机会,一只大手伸进衣襟,恰恰隔着纱襦握住一团椒乳。

        “唔……”洛潭烟彻底酥软下来,再也兴不起抵抗之心,只是喃喃叫道:“姐夫……不要……”

        彭怜细细体会掌中少女美乳,只觉饱满充实,比之栾秋水洛行云都要大上一些,虽不及泉灵那般丰满圆润,倒也尺寸可观。

        “烟儿倒是生了一对好乳……”彭怜细细揉搓少女,小声说道:“那日被师娘冲散,还未来得及体会烟儿檀口,今日春光尚早,不如再续前缘如何?”

        洛潭烟娇羞无限,却也轻轻点头答应。

        彭怜见状,便抱着她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少女在自己腿间蹲下,为自己解开裤带放出硕大阳根,眼见少女娇靥如花、羞红满面,不由心旷神怡、快活至极。

        洛潭烟姿容出众,相比姐姐洛行云毫不逊色,性子活泼好动,又受洛高崖多年教诲,更是秀外慧中、气质特异,尤其她心思灵动、见事极明,有时便是洛高崖有事难以决断,还要听听她的看法,是以有时她做出小女儿神态,洛高崖都不肯轻信。

        终究未曾经过风月,此时面对少年尘柄,洛潭烟仍是难免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睁大滢滢美目羞怯说道:“姐夫,烟儿若是做得不好,你可莫要着恼……”

        彭怜赶忙摇头说道:“烟儿垂青彭怜,我怎肯着恼于你?你且随意施为便是……”

        洛潭烟展颜一笑,双手叠起箍住粗长阳根,感受掌中滚烫,不由轻呼说道:“这般长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女子身体如何承受的下?”

        彭怜笑道:“女子牝穴便连婴儿都能诞下,容纳此物自然不在话下。”

        “姐姐能将此物全部纳入么?”洛潭烟睫毛扑闪,好奇问出心中疑惑。

        “云儿未曾生育,大概只能容纳十之七八。”

        “嗯?”洛潭烟冰雪聪明,瞬间捕捉到彭怜话语中的深意,好奇问道:“姐夫试过曾生育过的妇人?”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果然言多必失,不由苦笑说道:“确实如此,云儿前后,我都与别个女子欢好过……”

        洛潭烟长“哦”一声,态度并不明朗,只是问道:“她们可美么?比我姐姐。”

        彭怜笑道:“有的能和云儿差相仿佛,有的便要略逊,只是世间女子各有不同,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眼下我与姐夫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夫,只是未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吟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夫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夫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酸呷醋,不想竟然这般胸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摇头,“母亲多年病重,父亲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眼里。这些年父亲不理府中杂事,母亲体弱多病,我们姐妹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凌……”

        “母亲病愈不久,便为父亲连纳两房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母亲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色沉凝若水,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亲母亲相敬如宾、相爱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夫结交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夫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夫多绸缪些美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亲回来时便偷偷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共事一夫……若非我亲口答应,她怎会去与母亲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奇问道:“你与我素昧平生,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高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高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爱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吸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挤眼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亲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生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妹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含住龟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帮子酸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舔弄,也没见她嘴巴撑大,”彭怜笑着捏了捏少女脸蛋,柔声说道:“若是怕撑大了嘴儿,只用舌头舔弄嘴儿亲吻便是,不必非要含进嘴里。”

        洛潭烟倔强说道:“姐姐都能,凭什么我做不到!”

        她这般不服输,彭怜也不好再劝,只是任她施为。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如是反复,良久之后,洛潭烟终于找到窍门,得心应手侍弄起来。

        彭怜更觉舒爽,只是若要就此丢精却是难为,这般享受一会儿,才将少女拉起来抱在怀中,低声说起情话。

        “姐姐床上可风骚么?”

        “咦?这她都叫得出口?”

        “唔……那我岂不也要随她叫你『爹爹』?”

        两人柔情缱绻,一直到午饭时分,这才浓情蜜意离了书房来到栾秋水房里一同用了午餐。

        栾秋水那日夜里被彭怜试了后庭花,虽不及寻常欢爱快美,却也觉得将处子之地献给了情郎,心中更加在意彭怜,每日朝思暮想,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只是这几日府试在即,倒也不愿分了情郎心思,此刻见了彭怜,自然眼中满是掩饰得极好的深情。

        “我听老爷说,怜儿的文章写得不错,府试大概便无妨了吧?”

        “回师娘,后面还有两场杂文策论,总要考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洛潭烟在边上,彭怜自然态度恭谨。

        “嗯,这倒也是……”栾秋水轻轻点头,笑看小女儿说道:“上午又在书房温书了?”

        “娘!”洛潭烟俏面绯红,娇嗔说道:“您就不能不说这事儿?”

        “不说不说!”栾秋水饶有深意看了彭怜一眼,又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停箸不食。

        等两人吃饭,栾秋水只说有事要问彭怜,便将女儿和丫鬟婢女打发出去,等彭怜确认众人走远,这才扑入彭怜怀里,娇声问道:“昨日我与老爷说了,不能等到相公中了举人再定婚约,到时相公名声在外,谁知会出些什么变故?”

        “老师可答应了?”彭怜拥着美妇坐在内间桌旁,探手妇人衣间捏住乳首亵玩。

        栾秋水娇喘吁吁,搂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老爷未置可否,只说不必心急,以我观之,只怕仍是不肯轻易答应……”

        “昨夜我与烟儿闲谈试着问她心意,她只是害羞不答……”

        说起洛潭烟,栾秋水有些吃不准女儿心思,却听彭怜摇头说道:“烟儿倒是无妨,若非府试牵扯心力,只怕早就与我成就好事,今日与她亲热才知,云儿竟然早就将此事说与她知晓了,只将你我瞒着……”

        栾秋水不由一愣,随即笑道:“这姐妹俩自小便是这般,若果然如此,倒不妨先私定了终身,到时相公高中举人自然万事无忧,便是不中,由我出面去与老爷分说,总要成全了你们二人好事才是!”

        “岂止我们二人?到时岳母与云儿烟儿都成了为夫胯下禁脔,岂不阖家团圆、共效于飞?”彭怜探手妇人臀间,抠弄臀缝谷道,“岳母师娘这几日将养得如何了?今夜小婿便来再摘岳母大人后庭花如何?”

        栾秋水被他抠的身体发热,听情郎说得如此露骨,不由嗔道:“好相公……奴每夜都用热水盥洗干净,想着相公喜欢,便是饮食都吃得极其清淡……”

        “岳母这般贴心,小婿如何能不喜欢?”彭怜抱紧妇人亲昵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告辞出来,又到书房与潭烟亲近片刻,这才离开洛府回到家中。

        当日夜里用过晚饭,彭怜在洛行云房里闲坐,抱着妇人笑问其潭烟所言,洛行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烟儿便连这些都与哥哥说了,只怕早已芳心深许、不肯更易了!”

        “妾身妹妹自小便眼高于顶,寻常男子从不入眼,不成想才几月光景,就对哥哥这般看重,”洛行云听任情郎肆意亵玩,只是笑道:“既是如此,不知相公打算何日收用小妹?”

        “白日与岳母商议,大概便是府试之后,只是老师那里如何处置,却仍是毫无头绪。”

        “父亲因我守寡之故,对小妹婚事有些矫枉过正,看他如此看重相公,想来不难说服,”洛行云轻声喘息,却与白日里栾秋水差相仿佛,“只要潭烟愿意,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只是到时却不便在洛府行事,毕竟人多嘴杂、耳目众多,”洛行云说出心中定计,“不如由妾身将母亲妹妹请过府来住些时日,到时我与母亲居中撮合,相公与烟儿成了好事,在趁热打听,将母亲之事说与她听,好过日后被她发觉!”

        “若真与她说了实情,只怕她难以接受。”每日相处下来,彭怜深知潭烟性子外柔内刚、极有主见,怕是不易轻易说服。

        “那倒不妨,”洛行云轻声在彭怜耳边说道:“只要她试过相公神勇,再由相公为她洗涤身心,而后请婆母和练家姐姐现身说法,有此容颜永驻之效,我再与她说母亲宿疾只是治标尚未治本,她怕不是也会如我一般,要荐母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