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到白天了吗,还是已经进入黑夜了…………
在双眼被死死蒙住的现在,自己根本无法计算度过的时间。
唯一能够知道的,也就仅有回荡在内心当中那正一点一点度过,冰冷而又无情的倒计时。
每度过一秒,心脏都宛如遭受到刀绞一般,产生着让全身发出悲鸣的幻痛。
那是心爱之人的生命在不断流逝所产生的哀鸣和尖叫,在仅有自己所能够听到的心中不断回响着,和那份从神经当中所传来的欢愉,时刻不停地摧残着自己的精神。
绷紧的肌肉在失去了活性之后,重新松了下去,昭示着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的反抗再一次迎来了失败的结局。
而唯一依然还能够硬挺着的下体,也在那仿佛是挤牛奶一般富有节奏感的挤压之下,被数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所组成的腔道榨取了出来,让白浊的液体再一次从那些手指在冠状沟上所箍成的肉环撸动当中,喷射到了那些玩偶们所举起的瓶罐里面。
她们并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将手从黏糊糊的肉棒上松开之后,便在关节的咔咔声当中伏下身来。
这一次,是一名玩偶躺在了床上,将自己的两条大腿抬了起来,让那在蕾丝网袜当中包裹着的两只玉足顶在了肉棒上。
那相对于手指来说要更厚重,却也更加丝滑的两瓣足肉将还未彻底萎靡下去的肉棒压在了脚底的足穴当中,就像是将铅笔头包裹起来的转笔刀一般,让那十根宛如肉粒一般的足趾在龟头上剐蹭着。
噗叽——噗啾——
尚未干涸的精液在丝足的摩擦之下,渗入到了那魅惑的纤维当中,让那对柔软的小足蹭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了起来,令淫荡的水声在房间当中响了起来。
那是对于人类来说,十分困难且费劲的动作,但是这些玩偶却丝毫不会感到任何的疲惫,可以近乎永久地这样继续下去。
或是用手,或是用嘴巴,或是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双足夹住肉棒,她们的刺激没有丝毫间断,让这根不争气的肉棒几乎没有任何萎靡的时间。
那份爱抚并不强烈,和来自魅魔们的直接榨取相比要轻缓得多。
但是她们有的是时间,让这份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快感摧垮忍耐的理智,将自己主人命令当中所要求的精液吸取出来。
并且在那份持续不断的快感责备之下,意识也在被不断折磨着,一圈又一圈地被涂抹上粉红色的蜜糖,最终在那股粘稠而又甘美的爱抚之下停滞下来。
露维娜要做的,他的心里并不是不清楚。
在这样的连番榨取之下,他不得不将亚当斯之石完全应用在身体的恢复上,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被这些丝毫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玩偶们榨晕过去。
没错,就像是一点一点被蒸发着的水潭一般,消磨着自己最后残留着的一丝反抗的力量。
等到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没有多余的力量反抗的时候,她们就会亲自来享用自己这个彻底落入陷阱,再也无法对她们做出任何危险行为的猎物。
而且,他的身体,也会在这场持续不间断的榨精轮回当中,越来越无法忍受住来自性爱的快感。
必须抵抗,必须挣扎,必须逃离。
内心当中回荡着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咆哮,那已经几近消逝的回馈,也让郑烨就像是疯掉一般,拼命地想要挣脱出去。
我要救她,让我去救她……………
身上的几处血洞,已经缓缓地愈合了起来,那是为了破坏掉那些玩偶,而让武器洞穿了自己的身体,所留下的狰狞伤口。
但是那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弄坏了一个,又会有新的再次出现,继续执行着来自那对姐妹的榨精任务。
最终,也只是让自己身上的伤口变得更多,不得不将更多的力量用在了身体的修复上。
火辣辣的疼痛依然残留在伤口上,却丝毫不及内心当中那股几乎要让自己疯掉的焦急和痛苦。
她快死了。
那四个字,就像是毫无慈悲的烙铁一般,深深地顶在了他的精神上,让无情的现实宛如凌厉的剃刀,剐着他的神经和意识。
撕心裂肺的叫喊被堵塞在了咽喉之处,仅仅只有那粗重的鼻息和近乎于哭泣一般的哼声,在几乎炸裂的情绪当中被挤了出来。
无数次的怒骂,无数次的咆哮,统统和所有的挣扎一起沦为了无用,那固定不变的束缚就像是钉穿了身躯的楔子,将他死死地铐在了名为绝望的绞索上。
偶尔,这张嘴巴会获得名为折磨的自由,被露维娜的长筒靴所掩盖。
在怒骂的话语传来之前,夹杂着足汗的甘美液体便连同那浓郁的蒸汽一并灌进了自己的口腔当中,就像是在被气态的玉足强吻一般,让那来自她足下的淫靡的湿热气息统统涌进了鼻腔,侵犯着自己的肺部。
“这么久了,郑烨同学应该也渴了吧,好好地补充一下水分吧。”
那充满了温柔与优雅的声音,也连同呛进了嘴巴当中的液体流入体内,让被那股来自女体所分泌出的浓郁淫香挑逗起来的欲火灼烧着身体,让肉棒再一次违背着自己的意识,坚硬地挺立了起来。
就像是口罩一般死死地捂住了面部的长筒靴内仿佛化作了蒸笼,让里面所呈放着的混杂着那对玲珑有致的足趾渗出的甜美汗液的催淫液们咕嘟咕嘟地灌进自己的嘴巴当中。
那本应反感、厌恶、憎恨的情感,也随着浓密足汗所散发着的微酸魅惑的气息将理智一同蒸发,只剩下了全身发软的快乐和兴奋。
在密不透风的长筒靴的封锁下,嘴巴也不得不张开,让那来自女性足部所传来的蒸汽就像是紧致的脚趾缝一般夹住了舌头,让整个口鼻都像是被无数妖艳女性的魅惑足趾踩踏蹂躏一般,只剩下了朦胧而又淫靡的快感像是蒸桑拿一般,粘附在了皮肤上,令那酥酥麻麻的快感残留着。
因为被榨取体液和挣扎而干涸的口腔再一次变得湿润了起来,却已经彻底被露维娜足趾之间的气味所占据,就像是她的脚趾依然还在自己的口中蹭动一般,让那股被玉足所支配的感觉不断回荡在又一次被紧紧封闭住的嘴巴当中。
那是远比死亡更加摧残精神的凌迟,因为正在接近死亡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比自己更加重要,无可替代的爱人。
维尔莉特………维尔莉特…………
就连呼喊重要之人的名字都无法做到,在那又一次被无情闭合的门扉声之后,绝望的支吾声也伴随着玩偶关节活动的吱呀声响了起来。
紫色的倩影在残存的意识当中不断涌现着,而后又在丧钟一般消逝的生命之下化为灰烬,一遍又一遍地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身体般重复着。
理智似乎已经成为了帮凶,让那股绝望与无力一次次地回荡在近乎崩溃的内心当中,令那自己绝不愿意面对的结局硬生生地刺进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她的容貌,她的声音,她的体温,她的气味,都宛如正在被灼烧的画像一般化为灰烬,只剩下了黑色的残渣,就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卑微与无力一般,践踏着自己依然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挣扎停止了,就连肉体都像是在反抗着自己一般抽搐着,再也无法调动出一丝一毫的力气,默默地等待着临终时刻的到来。
快感折磨着神经,就像是在将自己进一步打入到囚笼一般,用甜蜜的毒药麻痹着自己,试图让自己放弃挣扎。
能做的挣扎,早就已经都做过了,其结果就是现在这般,狼狈而又滑稽的下场。
心脏的跳动,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生命的延续,仅仅只是在告知着自己,那个等待着自己的女孩离死亡又更近了一步。
呼吸不再是为了维持身体的力量,而是为了让那弥漫在鼻间与口腔,代表着屈辱与卑微的足底淫香嘲笑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无力。
之所以还没有自杀,仅仅只是在自己放弃生命的时候,那个勉强还能够撑下去几秒的女孩,便会直接死亡。
至少死,他想死在她之后,在带着嘲笑,带着无力,带着绝望的哀叹和尖啸当中死掉。
那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珍惜之人,而现在,她也要离自己而去了。
没错,就和自己的父母一样,在自己的无力当中消失,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
最终,自己什么都没改变,不是么?
哪怕是拥有着亚当斯之石,自己现在依然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就这样死掉。
哪怕是自己拥有了力量,自己现在依然还是和一无所有的自己一样,在魅魔所给予的快感和嘲笑之下,成为一个奴隶。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明明已经拥有了曾经想要的力量,自己却依然还是没能有丝毫的改变?
是因为维尔莉特么?因为自己再一次拥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想要保护的对象,所以才不敢冒险,不敢鲁莽,不敢反抗了吗?
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拼着风险杀掉了露维娜,还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没关系,我还有力量,现在忍耐下来,是为了维尔莉特好。
没关系,我还有后手,现在稍微吃点亏,是为了隐瞒我和维尔莉特的关系。
是不是正是在这样的想法之下,自己才容忍了她们姐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直到落入了现在的境地呢?
曾经的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所以自己才能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性命当成赌注,就算是失败了,也不过是另一种解脱罢了。
所以,自己才能依然站在那里,面对着几乎毫无胜算,拥有着如同绝望一般实力差距的尤莉亚。
这一次呢?自己就要彻底认命了吗?
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绝望,同样的结局,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那些书籍作为威胁,也没有任何能够威胁到她们的东西。
这一次,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是真真正正的绝望了,不是么?
不是的,并不是这样的吧?
绝望什么的,自己早就已经在这所学院体会得够多的了。
自己有想过,自己真的会从尤莉亚的手中,将维尔莉特救下来么?
自己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有一天逃出学院,去见父母最后一面么?
自己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有一天和维尔莉特在一起,取得亚当斯之石么?
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了么?
心脏不是还在跳动着么。
血液不是还在流动着么。
意识不是还在思考着么。
自己的生命还没有彻底停息下去,那就让做不到之类的话统统都见鬼去吧。
在清冷的月光之下,一丝丝的黑暗,也从被白色的粘稠物束缚着的青年身上浮现出来。
淡淡的嘶嘶声响了起来,也让那被蒙住的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又痛苦的表情来。
现实的烙铁跨越了心灵,切切实实地炽烤着他的身体,就像是上帝对于反抗之人所诞下的责罚,令火星从皮肤上点燃了起来,将其烧的溃烂焦黑了起来。
普罗米修斯窃取天火,致以人类,使鹫鹰啄食其肝脏,以凌迟般的痛楚偿还罪孽。
而他只需要致以一人,就足够了。
血肉被烧灼起来,神经被撕裂开来,让肌肉几乎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只是,在那狰狞而又可怖的扭曲脸颊之上,被死死封住的嘴角却如同被刀子割开一般,在因为皮肤溃烂所造成的颤抖当中缓缓咧了起来。
白腻的锁铐一点一点地沾染上了焦黑的污渍,开始逐渐扩散开来,被由内而外所发出的丝丝火光逐渐覆盖。
看啊,这不是做到了么。
永远也挣不断的铁链,也不过如此。
他并非普罗米修斯,他也不需要打破锁链的赫拉克勒斯。
火焰一点一点地遍及开来,烧灼着脆弱的血肉之躯,那明亮的光芒,也将昏暗的房间照亮。
尚未烧尽的蛛丝掉落下来,粘附在玩偶们的身体上,让那炽热的火焰仿佛受到牵引一般点燃起来。
只是在她们彻底烧为灰烬之前,皎洁的弧光便已然划过,让她们彻底变为了焦黑的碎片。
吱呀——————
“郑烨同————————”
门扉被打开的瞬间,露维娜的话语,便被彻底遏制在了那只牢牢地卡在了自己脖颈上的焦黑手掌当中。
那份炽热的温度依然还未从手掌当中消失,让被烧灼的刺痛感在她的脖颈上蔓延开来。
而她的双眼也瞪大了起来,看着那个在火光的簇拥之下,全身已经变得焦黑干枯的身影。
他的皮肤几乎被彻底化为了焦炭,唯有在一些因为活动而脱落掉表皮的地方,才能勉强看到那被烧灼得狰狞可怖的血肉。
而那张焦黑得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上,两只漠视着自己的眼眸,也在她紧缩的瞳孔当中放大。
它们在月夜的阴影下,宛如烧灼殆尽的余灰一般,充满了肮脏的漆黑与死寂。
但是在那隐没于灰烬的深处,点点的星火仿佛即将重新复燃一般,反射着令她全身战栗的微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