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辟恶除患

        时值上弦,月色昏黄,已是眠鸥宿鹭之时。

        便在此刻,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而下,着地无声。

        看见那人行动矫捷,身手颇为高超。

        见他几个起落,已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座阁楼,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

        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暗号儿过去,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是管豹老弟么,进来吧。”

        那个管豹应了一声,伸手推门而入,只见房间富丽宽广,到处精工雕镂,显得豪华淫逸。

        管豹环视房间一眼,见无异状,走到房间的中央,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帷幕,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

        管豹立即打住脚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说道:“司空大爷吩咐的事,管某已经办妥,她们母女二人,确是已回到宣城。”

        原来床上那个男人,正是司空择。

        说到这个管豹,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

        管豹武功虽然不强,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城熟门熟路,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

        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爷!小雨快要……要不行了……”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长得娇俏可人,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着男人的抽插,刚到欲泄未泄之时:“求老爷……再……再狠一点,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贱人,就是爱挨肏,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

        “老爷不用怜惜小雨,全都发泄在……在小雨里面吧,人家……要老爷的……热精,要老爷灌满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掀开纱帐走了出来,一面束上腰带,一面问道:“你说吧,她们在何处落脚?”

        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遂摇了摇头道:“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是。”

        “是……”管豹才应得一声,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望如木鸡,久久不言不语。

        司空择见着,皱紧眉头盯着他:“你还在待什么,有话就直说……”但他又怎会知道,管豹刚才一话未完,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须问他,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

        话声一落,旋即黑影闪现,窗户前已多了一个男人。

        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

        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

        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原来是你……”

        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

        当时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

        于浪本想立即上前将他擒住,但回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但于浪却没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武功已自不弱,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当真是无能之极!

        那时于浪在想:“此子历练如此不足,全无警惕戒备之心,手里一抱住女人,就难以兼筹并顾,长此下去,他早晚要大吃苦头!”

        于浪见他认出自己,颔首一笑,接着敛容道:“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本爷已经放你一马,可惜你却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罢手,这样便怨不得他人了!”

        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讨不到半分便宜!

        司空择一念至此,惧意暗生,立即左右顾盼一眼,只望现在有人走进房间,或是有人通风报信,才会有一线生机。

        于浪见他眼神闪缩,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下冷笑一声,徐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

        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骤然看见于浪站在眼前,心下猛地一惊,失声大叫起来:“啊!有贼……有贼呀……”

        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时一惊,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双手连忙一抬,护住前胸,又再疾退两步。

        小雨这下一叫,登时响彻夜空,深宵间显得格外刺耳!

        才不到半刻时间,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立即闹哄哄起来。

        于浪在心里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你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

        思念方讫,房门“砰”一声响,已经被人推开,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诺!

        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登时放下心头大石,气焰熏天而起,大刺刺说道:“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接着脸色一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指道:“你……你就是那个……”

        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

        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

        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为人阴险诡诈,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手指向身后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口里说道:“阁下武艺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两家向无过节,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阁下不妨开个条件,大家四司六局,将事件摆平下来。”

        于浪一笑:“咱们彼此之间,似乎并无什么感情可言,又何来伤感情之说!况且,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正是‘天不盖,地不载。’,实是天理难容……”一语未毕,司空择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扬,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

        与此同时,司空奉、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从两旁直抢了上去。

        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出手既快且准,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眼看于浪万难避过这一劫!

        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竟然不闪不躲,左手斗然递出,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指力到处,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软倒下来。

        旋即听得“碰碰”两声巨响,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

        于浪挺一挺身躯,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们这等微末功夫,便想在此横行作恶,简直是找死!”

        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说道:“现在你三人武功尽废,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你前时以‘黑蜂香’所伤的人,正是香蕊宫的少主人。本大爷脸软心慈,还可留下你们性命,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悲为怀,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依我来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叠行装,离开宣城,从此改名换性,或许还有些许生机,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

        话后冷笑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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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

        当她和于浪完事后,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心里不由愧疚起来,却又夹着小许担心,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便立即告诉于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却看见他不在,心里更是栗栗难安,但她又怎想到,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做着那床笫风流之事。

        整个晚上,南宫筱寝不能寐,晨起,又再来见花翎玉,待得房门打开,看见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便问道:“还没有起床吗?”

        “嗯!”花翎玉徐徐点头,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心头又有点不惬气,沉声问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知他还在生气,当下走上前去,投怀送抱,将他牢牢拥抱住,抬起螓首柔声道:“玉郎对不起,可以原谅筱儿么?”

        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见她一脸恧然赧愧,寄颜无所的样子,亦不禁心头一软,伸手环住她腰肢,只觉纤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见她美目盼兮,容色艳异,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盯着她问道:“我昨晚离去后,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久?”

        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垂下头来,轻声道:“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来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间。”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当真回味无穷,阳具竟又作怪起来,说道:“当时实在有点气闷,所以到外面舒口气!”

        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筱儿不好!”

        南宫筱再次抬起头,瞧着情郎的俊脸:“其实昨天中午,我已从你师父口里得知,知道你……你已冲破了第二层。玉郎,你说我知,昨晚你来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当然,你若肯和我亲热,固然是好,就算不做那种事,我只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会,都是好的。但……但没想到你竟然……”

        “真是对不起!”

        南宫筱脸上升起红晕:“其实……其实你来找我之时,人家正在……正在和你师父那个,因此不想你进来看见他,免得你生气。”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前时的说话,打算借着这几天的机会,要尽情和于浪交欢,汲取多一些真元。

        他一想到这里,浑身都滚烫起来,问道:“难道你这几个晚上,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宫筱全不隐瞒,向他点了点头:“筱儿确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时只会做一两次,也有时一天三四次,而且不只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师父午间已经待在我房间,便连晚饭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听见,气得青筋暴现:“他就一直和你做,干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

        南宫筱颔首承认:“确实是这样,在你来之前,咱们……已做了三次,那时是第四次!”

        南宫筱停顿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谅我,体谅筱儿么?老实说,经过了这几天,我在你师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确实增进了很多!可是……可是我对那种需要,亦开始感到渐渐强烈,只要给你师父轻轻碰一下,摸一摸,我就会产生一股异常的欲望!”

        花翎玉摇头一叹,暗忖:“岳娘的说话没有错,眼下来看,筱儿的性欲只会变得越来越难控制,将来咱们做了夫妻,我恐怕还要一直受这种折磨!”

        南宫筱见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心里更感愧疚,双手抱得他更紧,仰起俏脸和他道:“人家知你不高兴,但筱儿保证,打后会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着她:“这样说,你现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对不对?”

        “当然不是,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筱连忙道:“我今儿一大清早来找你,莫非你还不懂筱儿的心意?”

        “你是说……你是专程来找我……”花翎玉虽然不感到意外,但心里仍是一喜。

        “筱儿就快成为你的妻子,自此之后,人家这副身子当然是夫君了,更不会轻易给别个男人?”

        接着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头捏了一下:“除非……除非你无法满足筱儿,就作别论!”

        “什么,你竟敢和我说这种话!”花翎玉叫将起来,问道:“你和我说个清楚明白,你我成婚后,是不是还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宫筱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满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儿,到时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还会当着你面前和他做,把你气个半死。”

        “你这个小淫妇,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说罢,双手将她横抱而起,迳往床榻走去。

        南宫筱搂住他头颈,笑吟吟道:“瞧来你看着我这个美人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玉郎,我爱你,筱儿很想现在就给你,但你要和你师父一样,用下面的大棒儿狠狠干筱儿,人家就更加爱你了……”南宫筱不住用言语挑逗他。

        花翎玉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宽衣解带,盯着她道:“就因为那个淫贼够凶狠,所以你才这样喜欢他,甘愿张开双腿,让他把阳具插进你身体!”

        花翎玉不甘示弱,同样以淫语回敬她。

        南宫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劲喔!”

        这时,花翎玉已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宫筱把眼一看,微微心惊,娇颜即时抹上两团红晕,忍不住掩上嘴巴,显得大为惊讶:“它……它怎会……”见那阳具龙蟠筋现,朝天直竖,鹅卵大的龟头上,红丹丹的闪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长了不少:“玉郎你……你这里怎会大了这么多?”

        花翎玉不想直说,含笑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服了绯珚姑娘送来的汤药后,下面就变得粗大威猛起来。觉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绝对不输给他吧?”

        南宫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握在手中,顿觉五根玉指竟然无法把它合围,况且坚硬无比,不由暗暗惊喜,自忖:“它真的粗大了不少!若说长度,确比不上他师父,但论到粗壮肥大,可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给它进入我身体,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花翎玉见她痴然如醉,不免得意起来:“筱儿,用嘴儿帮帮我?”

        南宫筱抬眼瞧着花翎玉,送他一个甜美的微笑:“它这般粗大肥胖,人家也不知能否容得下!”

        接着一手捧住卵袋,细细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龟头马眼处舔了一下。

        花翎玉从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啊!筱儿……”

        “舒服吗?”南宫筱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只见花翎玉不住价点头,南宫筱更是一喜,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来。

        “啊!好……好舒服!”

        花翎玉打从心底叫出来,忙即垂下脑袋,看着美人的做作,却见她搬唇递舌,吃得“唧习”有声,衬着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当真诱人到极点,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两座玉峰,虽是隔着衣衫,仍是高高地耸起,直是惑人心脉。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只乳房,只觉着手丰满挺弹,让人难以挑剔,忍不住大肆搓揉起来。

        二人含屌抚乳,弄了一刻有余,仍是不肯罢手。

        南宫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时,才吐出灵龟,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儿实在受不住了……”边说边松去衣带,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花翎玉一笑,连忙跳上床榻卧定,瞪大双眼看着南宫筱脱衣,直到她把衣服脱个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珑玉雪的美躯,花翎玉已无法把持得住,伸出双手便要抱她。

        南宫筱侧身躲开,并与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卧着,让筱儿服侍你。”

        话后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将一个丰满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儿想你舔它……”

        花翎玉自当不拒绝,左手握住一只乳房,大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乳头。

        “嗯!”

        南宫筱低低唤了一声,抚摸着爱郎的俊脸:“玉郎,你可知道筱儿有多爱你……”说话间,南宫筱用手挽住坚硬的阳具,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的牝户,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给她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让我进去,我要你……”

        南宫筱点头微笑:“人家都想你进来。”连忙把个龟头对准门户,纤腰缓缓往下落,登时便进了半根:“嗯!里面……里面给你胀坏了……”

        花翎玉一笑:“岂有这么容易坏!”

        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龟直闯而入,牢牢顶住花宫深处,顿觉内里油滑一片,犹似投入重湖叠?一般,异常受用。

        南宫筱被他满满地一捅,俄而魂飞魄散:“啊,筱儿要……要升仙了……”阴户猛地翕动起来,强大的收缩力,将整根阳具嗍得紧紧密密。

        花翎玉却不闲着,双手握紧一对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乱捣,立时干得淅淅沥沥,花汁四溅.南宫筱使劲抱紧身下的情郎,嘴里不停娇声呻吟。

        她何曾想过,今天竟会遇着如此坚硬粗胖的阳具,一下子几乎要她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