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城得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苏州城。
除了武林人士感到欣慰之外,一般的老百姓也为苏州城出了这么一个英雄而感到自豪。
一天之内,陆琪城的名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
不论何人,只要一碰面,话题总少不了这一次决战的精彩之处。
当然,当天在场的只是寥寥数人。
可是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仿佛整个苏州城的老百姓都在场亲眼目睹陆琪城如何取胜。
震川镖局里的镖师和趟子手们一大早就在谈论这震动人心的一战。
局里两个比较老资格的镖师老马和老邹在那讲到口沫横飞,就像他们身临其境那样。
“那宫本颖一刀劈下来,没想到陆大侠滴溜溜地一转就避开了。然后陆大侠连消带打地随手出了一剑,就这一剑,就是这一剑!那东瀛小子避无可避,中招了!”
正在描述“当时”情况的是老马。
老邹立马接口,“别看陆大侠只是随手一剑啊!其实要使出这么一剑,必须内外兼修,先天加上后天的努力才能使出这么炉火纯青的随手一剑啊!”
两人在那你唱我和地,在他们面前那些武艺尚低的趟子手们都听得入神。
夏文怡也在旁边一边吃些苏州糕点一边聆听。
她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老马老邹两人讲得夸大其词了,只是反正大家高兴就好,自己也没有必要扫他们的兴头。
她忽然看见云羽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得远远的在厅外的小花园里劈柴,似是在聆听老马老邹吹捧陆琪城,也好像只是在神游太虚。
他满脸胡子,似乎是好久好久没有剃胡子了。
夏文怡看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云羽砍柴时只是随手拿起柴,随手一放,然后斧头随手一劈就完成了。
夏文怡再留心一下,发现每一块被他劈开的木柴都是同样大小。
夏文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不出所料,这云羽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缓步走到云羽面前,双手抱胸,笑呵呵地看着他劈柴。
正在干活的云羽只嗅到一阵香味,抬头一看就看见了夏文怡那如花笑靥。
夏文怡蹲在云羽身前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劈柴。一向沉默寡言的云羽逼于无奈地开腔了,“东家,敢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干的吗?”
夏文怡摇摇头,“暂时没有。我只是在欣赏你劈柴而已。”
云羽淡淡地说,“粗活而已。哪里值得东家的欣赏呢?”
夏文怡赶紧说,“云兄,大家一起共处也有好几年了。文怡请求云兄不要太见外,什么东家前东家后的!你年纪比小妹大,就喊小妹一声文怡就行了!”
云羽摇摇头,“尊卑有别,云某不敢冒犯。”
夏文怡正色道,“云兄,小妹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这几年在小妹这里也只是因缘际会而已。终有一天你会冲破阴霾,重振雄风。所以……若是你把小妹当成朋友的话,就请你不要那么见外了。”
云羽罕有地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可惜你看错了,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已。”
然后又再低头继续干活去了。
他虽然不承认但已不再喊夏文怡为东家了。
夏文怡站起来笑一笑,“云兄,相信我。你终有一天会恢复你以往的风采。小妹对那一天拭目而待。”
就在此时,老马突然呼喊着她,“东家,东家!请您过来一下,陆家的管家来拜访!”
夏文怡应了老马一声,向云羽说了一句,“小妹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再向他盈盈一笑才往镖局大厅走过去。
听了夏文怡这话云羽整个人呆了好一会后才苦笑着一斧劈开面前的木柴。
夏文怡走到大厅就看见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正在等着自己。
正在厅内陪着这老人的老邹一看见夏文怡就赶紧介绍说,“陆管家,这就是咱们东家陈夫人!东家,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凡陆管家!”
夏文怡向那陆凡抱一抱拳,“陆管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那陆凡大刺刺地坐着也不还礼,只是抚一抚须,“老夫这次过来是想和陈夫人你谈个买卖。”
夏文怡一听大喜,“谢谢陆管家关照。敢问是要保一些什么货物去哪一省份?”
陆凡摇摇头,“和你们镖局本业无关。陈夫人你想想,老夫主人陆琪城大侠武功盖世,就是真的有贵重物品需要运送,道上的朋友估计也不敢动他老人家的东西!”
夏文怡皱一皱眉头,心想你来镖局却不是要找镖师,那还有些什么买卖可以谈呢?
她心里虽然有点不快,但还是笑容满脸地陪笑,“那当然,那当然!陆大侠这次打败东瀛刀客,可真的是为咱们苏州城争光啊!”
陆凡点点头,“老夫看陈夫人你也是个爽快人,老夫就直话直说吧!你们家镖局旁边的酒楼是咱们陆大爷的。陆大爷看你们镖局生意也只是一般般而已。于是就本着大家都是同乡的份上,打算给你五百两银子把这镖局买下来。这样一来,咱们家的英雄楼就可以扩张了,而你们也不要挨穷了。”
他一道明来意,夏文怡三人马上脸色大变。
夏文怡沉住气说,“文怡再没用也会尽力护着先夫的祖业,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下去黄泉地府也没面目见先夫。陆大侠的好意,文怡心领了!”
陆凡没料到夏文怡居然一口拒绝,面子实在挂不下去,“陈夫人,咱们老大爷可真的是一番好意。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啊!”
他口口声声说是好意,但最后一句话却是盛气凌人。
夏文怡双手抱拳,“文怡心意已决。老马老邹,送客!”她外柔内刚,平时虽然是和蔼可亲,但一旦遇上了大事却是威武不屈。
陆凡哼了一声,猛然起来拂袖而去。“免了!不用送了!”
目送陆凡离去,夏文怡不禁心中疑惑,“这就是陆大侠的作风吗?连一个管家也这样咄咄逼人,看来要对陆琪城的为人重新评价了……”
她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从她走入大厅后就在窗外关注着这一切。这人就是已经停止劈柴的云羽。他眼里露出了一种莫名的担忧……
上官璟正在忙碌着。
一早醒来后他就忙着在琪儿身上奔驰。
既然大敌宫本颖已除,这几天他都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而琪儿坚挺的双峰和紧凑的花径是万试万灵能让他松弛的良药。
虽然昨晚才刚刚享用过这小美人,但琪儿身上的体香一早就使他食指大动。
于是他就爬到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琪儿身上,双手在她胸脯上大快朵颐。
被他这样一摸,琪儿当然是醒了,立马腻声撒娇,“爷……你怎么又想要啦……?琪儿昨晚已经被你弄得半死不活了呀……”
上官璟呵呵大笑不止。他心里也知道琪儿是在蓄意讨好自己,可是也那个男人不喜欢听这些话呢?
听着琪儿的娇声娇气,他双腿间的巨物开始抬头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跪在琪儿胸前,把那半硬不软的巨物往琪儿嘴里塞。
他一副文士模样,身上那巨物也是挺秀气的,虽然是长却没有霸气,除了龙首是紫红色之外,其他部分都是偏白的。
琪儿顺从人意地伸出香舌舔舐那龙首。
在龙首绕了一圈还用舌尖舔了舔龙首中央的间隙后才把它吞噬。
在上官璟一连串的呻吟声中,巨物逐渐复活,龙身也变得铁石般坚硬了。
琪儿嘴巴在忙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紧握着龙身,另一手轻轻地揉着上官璟两粒睾丸。
其实上官璟已经多次尝试琪儿的口技和手技,每一次都给予他无上享受,使得他乐而忘返。
此时琪儿目标已从龙首往下移,一口吞下上官璟一粒睾丸,同时她也没冷落龙身,紧握着龙身的玉手开始快速地套弄着它。
在琪儿努力之下,龙首开始冒出了水珠。
上官璟知道琪儿厉害之处,为了想延长享受,唯有忍痛把巨物从她口里撤离。
他嘿嘿一笑后就趴在琪儿双腿间,把巨物摆好后就直捣黄龙。
琪儿花径还是干燥的,上官璟这一插只是把花瓣稍微掰开而已。
可是善解人意的琪儿还是发出了一声娇呼。
由于龙首上已经沾了不少琪儿的唾液,上官璟试了几次后总算成功插入花径。
他一向来都把琪儿视为玩物,一插入后就只顾着自己,也不管琪儿有没有准备好,只是拼命地抽插。
琪儿虽然并不享受,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声娇喘。
她身处红尘已久,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态。
若是平时,由于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涯,心里只会平静如水。
可是这次当上官璟插着她的时候,她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一个俊俏脸庞,就是受伤后失去下落的宫本颖。
想起那天宫本颖的手指插入自己体内后发出热气的那种销魂感觉,琪儿的身体不其然地发烫了。
她闭上双眼,尽力用自己的幻想力把上官璟当成俊朗不凡的宫本颖,把巨物当成宫本颖的手指。
上官璟忽然发现琪儿俏脸绯红,花径也缩紧了,把巨龙夹得紧紧的。他以为在自己努力之下琪儿渐入佳境了,不由大喜,马上加把劲冲刺。
琪儿一边迎合着上官璟,一边想着宫本颖。
“不知道他受了伤后去了哪里休养……?他还会不会再回来挑战陆琪城呢?唉,他不知道他面对的不止是陆琪城一人,还有一个满肚子环水的上官璟. 你这么一个年轻人又如何斗得过这些老狐狸呢?”
她既渴望和宫本颖再再见面,但又担心宫本颖安危,一时间真的是柔肠百结。
由于安排埋伏袭击宫本颖是一件不能见光的事情,所以知道此事的只有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
整个苏州城只以为宫本颖落败后就逃之夭夭而已。
上官璟虽然不算是无比粗壮,但胜在够长,在琪儿花径润湿之后他几乎每一次插入都顶中琪儿的重心要害。
这再加上琪儿一直在幻想着是宫本颖在自己身上奔驰,逐渐高潮迭起了。
上官璟感觉到琪儿体内的炽热,嘿嘿一笑后把她双腿举起,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再次使劲抽插。
琪儿的娇喘从开始时的虚假变得激情澎湃,同时也扭动着下身谋取更加多欢愉。
她一直没睁开双眼,因为她心里明白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梦想就会破灭。
正在插着自己的毕竟不是宫本颖,而是上官璟,一个自己逼于无奈只好屈服于他胯下的卑鄙小人。
“宫本颖,宫本颖……希望你会记得琪儿这个可怜人……希望有一天我们会重逢……啊……”琪儿终于在不停地幻想中泄身了。
一道热乎乎的玉琼喷在上官璟龙首上,使得他颤抖个不停。
上官璟自己也离终点不远了。
他鼓起余勇,急促地抽插,想把刚刚泄身的琪儿带到另一个高峰。
琪儿也不由自主地发出销魂夺魄的叫声。
可惜就在琪儿将要再次到临高峰时,上官璟却坚持不住了。
他拼命想要忍着但回天无力,休息了一晚后累积下来的精华把琪儿花径给灌满了。
琪儿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说到底,她已经习惯了。
她的职责是给男人带来欢愉,而她自己的满足却是可遇不可求。
这也是她对宫本颖念念不忘的原因 -那天晚上宫本颖只是尽力取悦她,宫本颖甚至没有插入自己。
琪儿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他吉人天相,一切安好……”
上官璟发泄完毕后就自顾自的休息了一会,然后就穿上衣服去陆琪城的书房议事。
陆琪城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附庸风雅,在府里置了间书房作为密谈时用。
上官璟走近书房就听见了陆凡在向陆琪城投诉。
“老爷啊!我这老人家这辈子还真没受过这种气!那臭娘们瞧不起我老人家就算了,可是她居然敢不把老爷你放在眼里!你说我能不气吗?”
陆凡连珠炮般在说。
陆琪城也脸露怒容,“就一个小小的震川镖局也不买我的账?让我去把它给挑了!”
上官璟干咳一声,走入书房。“陆兄,稍安勿躁。此事万万不可!”
陆琪城双眼一瞪,“此语何解?”
上官璟坐在陆琪城书桌前,缓缓地说,“陆兄,你现在大侠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若是你去把震川镖局给挑了,岂不是被江湖中人指责你欺负一个寡妇吗?”
气头上的陆琪城马上平息下来,“上官兄说的对。但是总不成由得那女人欺人太甚吧?”
上官璟笑着说,“杀鸡焉用牛刀?应付小小一家震川镖局,不需要咱们亲自动手!”
陆琪城抬一抬眉头,“上官兄有何妙计?赶紧道来。”
上官璟也不吊他胃口,让陆凡离去后马上大略地解说下他的计划。
听完后陆琪城举起大拇指,“上官兄,还是你厉害!就依你的计划去办吧!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动用毒龙谷的朋友们了。”
上官璟听出陆琪城话里带有一丝忧虑。“陆兄,他们那帮人一向来不是都蛮管用的吗?”
陆琪城双眼凝视着上官璟. “确实如此。就怕他们太管用了。”
上官璟是聪明人,立刻明白陆琪城的心意。
“对,而且他们知道太多咱们的秘密了。陆兄是未来的武林盟主,绝对不能让江湖中人知道毒龙谷这种绿林人物与陆兄有任何挂钩。”
鸟尽弓藏,陆琪城过去几年一直利用毒龙谷来铲除异己,现在毒龙谷的势力也在逐渐强大起来,于是他就起了猜忌之心。
上官璟对他这种心思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陆兄,现在时机未到。咱们还需要他们一起合击飞虎堡。先让毒龙谷和飞虎堡拼个两败俱伤,咱们才出来收拾残局,这不是更加好吗?”
陆琪城一拍书桌,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上官兄说的是!”
自从在宫本颖刀下逃过一劫,还被江湖中人以为宫本颖是败在他剑下后,陆琪城就变得狂傲自大。
其实他是在用这种狂妄来隐藏自己是以卑劣手段才能击退宫本颖的自卑感,只是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这种心态而已。
这次议事就在两人狂笑声中结束了。
过了好几天了,可是宫本颖还是记忆全无,不由得她不急了。
杜延之一直在安慰她,“姑娘你不要急,慢慢来。可能你是在晕倒时碰撞了头部才会患上这失魂症,时间久了就会康复的!”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我到底是谁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的家人在哪里啊?”
她拉拉杜延之的衣袖,“对了,公子你能否多加描述当天发现我的情况,看看能否唤起我的记忆……?”
杜延之叹了口气,“姑娘,这几天小生已经三番四次地重复好几遍了……”看着宫本颖晶莹剔透的大眼睛,他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小生就再说一遍。那天小生在树林采药,在经过小河边时发现姑娘你躺在地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你身上……”
宫本颖突然打断他,“不对啊!上一次你是说在树林里砍柴时碰见我的!”
杜延之有点尴尬了,“那天小生是一边砍柴一边采药……”
宫本颖点点头,“好的,那你说下去吧。”
杜延之说,“小生看见姑娘你昏迷不醒,当时情况危急就自作主张把姑娘你带回来救护……”
宫本颖再次打断他,“那在发现我那地方附近有没有一些什么异常的东西?唔……比如说,武器?”
她虽然失去记忆,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个从不离身的武器。
杜延之摇摇头,“根据小生记忆,什么都没有。”
宫本颖还是不放弃,“那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呢?”
杜延之连连摇头,“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居住。小生就是贪此地清静,适合小生专心用功应考才会选择这小茅屋。”
宫本颖还是死心不息,“不如你带我回去发现我那地点。可能会勾起我一些回忆……”
杜延之点点头,“好吧。姑娘,你先吃点早点,咱们才慢慢徒步过去吧!”
别看杜延之是一介书生,煮的面条粥点居然还不错,宫本颖可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吃好后杜延之就把宫本颖带到那树林里去。
宫本颖没有替换衣裳,只好穿上杜延之的一件长袍。
这几天她没再女扮男装,一头长发披肩,更显得清丽脱俗,把杜延之看得傻了眼。
那树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古木,而且种类相似,若不留神很容易迷路。
两人走了一会后宫本颖忽然停下脚步。
“不对啊,我们刚刚才走过这里,怎么又回来了?”
杜延之大奇,“咱们有经过这里吗?姑娘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啊?”
宫本颖指一指一边的花草,“你看看我们右边这小树,有一半的树叶已经枯萎,而我们左边这几朵花是紫红色的。我们大约是在一顿饭前经过这里。”
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多年来宫本家地狱式的训练却一点也没遗失。
杜延之对她的观察入微大感惊讶。
“天啊!姑娘你就这样看了一眼就记得如此清楚?可能刚才咱们拐弯时走错路吧。这次咱们小心点应该不会重蹈覆辙了。”
两人接下来果然没有再走冤枉路了。杜延之把宫本颖带到树林里一个空旷的地方后就停下来了。“姑娘,就是这里了。”
宫本颖左右打量一下,蹲下来细心观察地上,想要寻找些蛛丝马迹。
杜延之就站在一旁凝视着她那绝世容颜,只觉得她认真起来时别有一番美态,真是一动一静都引人入胜。
就在两人各有各忙时,一支箭突然射在宫本颖不远处。
“哈哈哈!”
在一阵笑声中,走来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和两个粗壮大汉。
那年轻男子一身名贵的狐皮披风,手握一把弓,看来是个正在打猎的世家弟子。
他一看见宫本颖就双眼一亮,把弓交给身后的随从就快步走到宫本颖身边。“这位姑娘,你在寻找些什么?”
宫本颖没理睬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在寻找线索。
那年轻男子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姑娘,我看你不用找了。我就是常百万的独子常胜,你这就随我去吧,我担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时杜延之已走过来了。“常公子,请你不要打扰这位姑娘了。”
常胜眯着眼睛盯了杜延之一眼,“哦……原来有个护花使者。你滚开一边去吧!本公子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常胜的两个保镖护院也走过来把杜延之一手推开。杜延之想要反抗还挨了几拳。“你这小子,咱们少爷要你滚!你识趣地就赶紧滚得远远的!”
常胜以为已经没有障碍了,居然大胆的伸出手想要摸宫本颖的俏脸。
常胜两个保镖忽然听见一声惨叫,回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主人右手扭曲,看来是骨折了。
原来宫本颖恼他无礼,在电光火石间使出擒拿手把他用来冒犯自己的手拗断。
杜延之和两个保镖一时间不禁目瞪口呆。
其实宫本颖自己也十分惊讶。
由于她记忆已失,所以根本不晓得自己身怀绝技,刚才只是自己身体很自然地做出反应而已。
那两个保镖大吼一声,一起挥拳攻击宫本颖。
杜延之看见宫本颖傻呆呆地站着,居然不知闪避,赶紧追上去想要阻挡。
其中一个保镖立马反手一拳打往杜延之头部。
眼看杜延之就要中拳了,连杜延之自己也闭上双眼打算挨打了,但那一拳居然迟迟没落在他脸上。
杜延之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那两个保镖已经脸青鼻肿地倒在地上,而宫本颖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
原来她刚才看见杜延之遇险,双脚就自动地带着她飘到两个保镖面前。
她双手犹如闪电般地出招,两个保镖立刻连中几招,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杜延之向着宫本颖惊呼,“姑娘,原来你会武功!”
宫本颖茫茫然地点点头,心里一片混乱。“原来我懂武功……那我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