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夜色渐深,山中寒凉,两人起身欲回。
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尾巴说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贴在背上还是缠在腰上?”
阿铣看了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摇了两下,呲溜缩回了阿铣身体里。
“它去哪了?”胜衣好奇地摸着阿铣腰眼,手中肌肤光嫩可人,哪还有一点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这里……” 阿铣摸着自己后腰脊柱,模糊地比划着。只有小白出入的瞬间,这块才会隐约有所察觉。
两人穿上衣服,看胜衣还敞胸露乳的,阿铣便想替她系好。
“铣儿,”胜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铣终于感到扳回一城,开心地说着,“胜衣哥哥,待会人家帮你找几件女子的贴身亵衣,穿在里边就舒服啦!”
“……”胜衣低头不语,娇羞满面!
正要往回走,阿铣突然想起了个事,问道。
“对了,胜衣哥哥。白日里留下的那些尸体,是你处理了么?”
“嗯,埋到那边林子里了。”不止为何,胜衣好像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默默说着。
阿铣也没细想,两人牵手,掠过这茫茫深夜。不远处的树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罗华在月下妖艳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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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潜回寺内。进了客房,胜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脱光了。
“胸口磨得好疼……”胜衣抚着自己胸前这对蜜色美乳,“做女子真不如容易呢。”
阿铣拴好房门,回身看着师哥赤条条的样子,一脸无奈地笑着心想。『师哥变作女身之后,可不像以前那般沉稳了。』
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解开了包裹,取出各色女子亵衣,让师哥挑选。
胜衣没多看,一眼就选中了件素白的贴身小衣。
阿铣心里嘀咕,师哥是有多爱穿白衣啊。想着又从那堆衣服里找出了白色的镂空蕾丝内裤和吊带袜,拿着跟胜衣说道。
“胜衣哥哥,这是仙人穿的亵裤。”又托着另一件说道,“娘亲说这个叫丝袜,穿上舒服极了。”
说完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拿起一套红色的内衣,演示给胜衣看如何穿着。
看阿铣香艳至极地穿上丝袜内衣,胜衣拿着这些轻薄丝滑的衣物,心中悸动。
手颤抖着拿起内裤,心怦怦直跳,好像第一次做坏事的孩子那般紧张。
慢慢地把腿伸进了内裤中,翘起美臀提了上去。
瞬间下身只觉丝滑绵软,包裹着软阳和蜜处的丝面摩擦间舒爽至极,全身洋溢着一股安心放松的快感。
“铣儿,这仙人的贴身衣物真是舒服呢~”胜衣面带潮红地说着,手拿起了那条白色的丝袜。
学着阿铣的样子抬起美足,把纤细足尖探入其中,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
穿好站起身来,袜子一下就滑落了…….
“胜衣哥哥,这条是这样穿的。”回忆着第一次看娘亲穿这种袜子时的美态,阿铣教胜衣把袜带穿上,然后把丝袜一点点推上腿根,系好搭扣。
重新穿好的胜衣站在地上,两条美腿丰润修长,腿根处的白色花纹配着露出的蜜色美肉,让人倍感香艳。
“胜衣哥哥,真美~”说罢,阿铣拿着抹胸,帮胜衣系好。
穿戴完毕,两个美人互相看着。
眼见柔媚女体,凹凸有致。
胸前玉峰各有妙处,身后美臀挺翘非常。
只唯胯下鼓着的一包小物,暗暗显露着两人原为男子的真相。
这厢阿铣身材娇小,红丝衬着雪白的身体,无比娇俏可人。那厢胜衣高挑,蜜色肌肤搭上素雅的白丝,温润如水中还隐约透着一抹风骚。
看着看着,两人都看红了脸。见夜色已沉,便拉着手一起钻进了被中。
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惊涛骇浪般的一天,阿铣不知不觉间看向了胜衣。
没想到,胜衣也心有灵犀一样望向了阿铣。
两人眉眼含羞,面色赧红,薄被中两只手摸索着交扣在了一起,两双美腿求索着,悄悄剪到了一处。
就这样,交缠在一块儿,二人拥着对方沉沉睡去,唇角全都挂着甜蜜的微笑。
清晨,两人摸着黑就起来了,胜衣想着还要跟方丈大师解释,便学着阿铣把美乳勒好,依旧打扮作了男子模样。
胜衣还未习惯在男装内穿着女子衣服,面上害羞,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阿铣看着,心中悄悄燃起了一丝琦念,腰眼里的小尾巴竟也有些蠢蠢欲动。
瞬间不敢再瞎想,赶紧轻拍了后腰一下,让它平静下来。
洗漱完毕,二人收拾好了行囊,一起来到了大殿。
清泉寺的大殿雄阔壮丽,梵音绕梁。方丈大师此时禅坐中央,正闭目诵经为胜衣祈福,明显是一夜未睡。
两人看了,心下不好意思,阿铣小声叫了一下。
“方丈大师……”
老方丈听见呼唤,抬眼看到来人,瞬间竟失了镇定。
“这!”方丈大师震惊地看着胜衣,“竹施主?!你怎么还活着……”
忽然发觉自己竟失态恶口,慌忙口念佛号,平静心神。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方丈恢复往日从容,但仍感不解地问道。
“竹施主,你昨日伤重难愈,怎么今日竟如此康健?而且,样貌好像也有些变化……”
“方丈大师,”胜衣合十行礼,“昨夜是铣儿哭求上天,感动九天玄女降临,赐下灵药。如此小子今日才得无碍。”
师哥这话说的好像还真差不多,阿铣心下琢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老方丈眉开眼笑,“两位施主情谊感天动地,真是福缘深厚。虽非我佛降临,但敝寺竟有仙家造访,也不失为一件美谈啊!”
没想到老方丈竟然完全相信,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心中就是通透。不过听大师说情谊深厚,两人皆想起昨夜艳情,面上都渐渐红了。
赶去心中绮念,阿铣跟方丈说了二人遇袭的事。大师听完,面色沉重,叹了口气说道。
“老衲本以为佛家清净地,梁王不至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想到其人竟狂放至此,险些害了两位小施主。”
“大师说的哪里话,收留救命之情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阿铣脱口而出。
“正是,”胜衣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我们二人前来却是为向大师道别。”
“虽然寻来的贼人都已伏诛,但想必再被发觉也不过是时日问题。”
“那两位之后可有想好去处?”老方丈颇为担心地问道。
“嗯,我们打算前去东都。”阿铣拉着胜衣的手,坚定地说着。“俗话说灯下黑,梁王怕是也想不到我们会潜在他眼皮底下。”
“好,两位施主既然已经有所打算,老衲也不必再多言了。”说着取来一支钥匙,递给了阿铣。
“这是岳掌门在敝寺长生库的单间钥匙,现下便交给小施主。内中之物都是岳掌门寄存于此的,想来也只有交于你们二位才能不付故人所托了。”
“此去山高路远,还望两位小施主多多珍重。”说罢,便唤来司库僧带两人前去库房。
“多谢大师。”二人施礼谢过,拜别了老方丈。
被带着七拐八拐,进了寺中一处单独院落。
迎面一间大房,内中僧众有拨弄算盘记账的,有拿着银钱清点核对的,看起来颇为忙碌。
司库看了阿铣的钥匙,在后院一排排小房子中找到一间,告诉两人便是此处。
说完施礼退到了院外,等着他们。
开锁进去,就见地上放着几口大箱子。打开一看,满箱金银摞得整整齐齐。
“父亲竟留下这么多钱财,”阿铣想了想说着,“怕是有预感会出事吧……”
“之前师父是有所防备,只不过没料到对方竟丧心病狂的要灭门。”胜衣恨得银牙紧咬,一双拳头攥得死死的。
“父亲怎么会惹上梁王的?”
阿铣虽然知道过去父亲和梁王算是同殿称臣,但从未听说过二人有什么恩怨。
再加上多年前新帝登基后便已辞官归隐,何故如今遭遇如此惨祸。
“内中原因我也不知,”胜衣回忆着说道,“只不过在山庄遇袭之前,师父曾收到过一封书信。之后还大为动怒,记得骂过说“乱臣贼子安敢陷害忠良”。”
两人想着发现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打算先出发再说。
“胜衣哥哥,银钱拿多少好呢?”阿铣涉世未深,便决定让师哥拿主意。
“嗯……这些足够了。”
胜衣想了想,算算日常用度加上应急打点,取了够俩人用三五年的,又拿了些金子以备不时之需。
转手交给阿铣保管,对那箱中一堆堆的金银是全无贪恋。
两人锁好房门,出了寺库。少时,辞别了寺中众僧,便出离了清泉寺,踏上前去东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