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他们在地图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附近有什么可玩的地方。
只有一个电影院还算可以,可是看了一下,在放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无聊片子。
想来,毕竟是小城市,不发达也算正常。
无奈,他们只好把目光投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上。
虽然公园也是个了无新意的公园,但如果是一对情侣一起去逛,就不会无聊。
毕竟,重要的是身旁的美人,而非公园的景色。
那么,如果有两个美人相陪,或许,就会更有意思。
小柔挽着张汝凌的胳膊,漫步在公园的林荫道上。
她的头靠着张汝凌的肩膀,手握紧张汝凌的手臂。
让迎面而来的路人一看,俨然一对爱侣,还是如胶似漆的那种。
但当看到张汝凌另一只手拉着另一个女孩,就不免混乱了起来。
一个可靠的男友形象在路人眼里轰然崩塌,变成了风流的海王,还是顶级的那种。
张汝凌另一只手拉着的,自然就是肆雪。
肆雪走路迈着小碎步,似乎只有小腿在动,就像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走路姿势一样。
但她穿的并不是和服,而是一条长裙和长袖衬衫。
路人们肯定不会知道,在她的长裙下,张汝凌用一根皮带把她的大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使她不得不这样走路。
除了走路别扭,紧并的双腿,也让她阴道里塞着的跳蛋感觉格外明显。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个异物,每动一下,下身就传来一阵酥麻。
然而这些毕竟遮蔽在裙子底下,虽然难受,但不用担心被路人看到。
反而是她脖子上戴的项圈更令她焦虑。
尽管戴的是个一指宽的小项圈,而且她还穿了个有领子的长袖上衣,但是从前面还是可以看到粉颈上那一道突兀的棕色皮环。
项圈的链子并没有明目张胆的挂在身前,而是被张汝凌转到了侧面,然后那细细的铁链顺着肆雪的袖子伸出来牵在张汝凌的手上。
再往上看,肆雪的脸上还戴着一个口罩,为了掩盖她嘴里的口塞球。
口塞球的带子勒在脑后,并被她的长发盖住,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只有从侧面仔细看,才会发现口罩的带子比正常的多了两根。
除此之外,她肛门里也没空着。
除了每天都塞着的刚塞依然封住了屁眼之外,今天她的直肠里还被塞进了另一个东西——跳蛋的遥控器。
不过,它遥控的并不是肆雪身体里那个跳蛋。
那遥控器是触摸式的,只需要轻轻的按一下就可以让跳蛋从微震变成强震模式,一松开就恢复成微震。
肆雪迈着小碎步,跳蛋在她身体里震动着,虽然轻微,但偶尔也被震得身体一紧,肛门就不自主的收缩一下。
那么,里面的遥控器就不免被肠壁夹一下,或被肛塞的尖角碰一下。
这时候,小柔就会忍不住哼出声来——没错,肆雪肛门里夹着的遥控器,是遥控小柔阴道里跳蛋的。
小柔穿着短裙,双腿并没有被捆。
因为只有肆雪带了一条长裙,小柔这里只有短裙和短裤。
要是把腿绑上被别人看到,搞不好就报警了。
此外,她身上也没有项圈和口塞,只是在她的阴道里,塞着和肆雪一样的跳蛋。
肛门里,也塞着一样的遥控器——用来遥控肆雪的跳蛋。
哦,还有一点特殊的,就是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她破天荒的在短裙下穿了内裤。
尽管腿没被捆,但小柔走起路来并不比肆雪好多少。
毕竟如果步子迈大了,跳蛋就会在小穴里摩擦,带来更强的刺激。
张汝凌享受着公园里清晰的空气,和耳边两位美女细微的娇喘,隐约的体香。忽然觉得小柔的手一紧,便打趣的问:“怎么?要高潮了?”
“哼,才,才没有呢~”小柔一股不服输的语气。
“那就好,反正按咱们说好的。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获得今天份额的避孕胶哦。”
“哼,哥哥出的,变态主意。”小柔把嘴一撅,把头一扭,不看张汝凌。
“没办法嘛,我们就这么几管避孕胶了,要省着用。所以每天之能给一个人。”
“干嘛不让他们,再,再寄点,啊呀——”小柔说到一半,忽然身体又一紧,“小穴,控制不住,又……又夹了一下。”
这同时,另一侧的肆雪也唔的出了声。然后就见肆雪冲着小柔这边投来愤怒的目光,同时嘴巴里呜呜的,算是抗议。
因为带着口罩,张汝凌看不到她那已经潮红的脸,但是从她那委屈的眼神里也能猜到,强烈震动的跳蛋大概正好碰到她的敏感点。
张汝凌忍不住亲了一口可爱的肆雪,然后转回头继续跟小柔说:“那避孕胶,算是咱们的核心机密。附近的其他地方,哪有像咱们那样随便内射还不出事的?而且咱们干的这生意,又不能去申请专利什么的。所以就要严格保密,禁止邮寄。”
向前走着,路上时不时的有同样闲逛的游人。
肆雪时刻小心的注意着每个人的目光,总觉得他们在看自己。
或许是看自己奇怪的走路姿势,或许是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戴了项圈。
她甚至开始怀疑今天穿的裙子会不会太薄,以至于路人能够透过裙子看到绑住她腿的皮带,看出她没有穿内裤。
越是这么胡思乱想,身体就越敏感。
小穴里的跳蛋,也就越让她觉得刺激。
偏偏腿还被绑住,让小穴把跳蛋夹的很紧,更加强了身体对跳蛋的反应。
“要是周围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知道我身体里塞着跳蛋,该是如何反应?会不会觉得我淫乱,是个骚货?会不会也幻想这我给他们舔鸡巴,被他们按在地上操的画面?”
肆雪这么想着,但马上又否定了自己,“不不,我才不淫乱,不是骚货。我只是主人的性奴,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而已。我的身体可是只有主人进来过,肯定不算淫乱——哦,嘴巴姑且不算吧。而且给别人舔,也基本都是主人命令。那小柔姐算不算呢?应该也不算。她给别人玩,是……是……对了,以前那是她的工作。自从给主人当助手,基本都只给主人操。哎呀,偶尔也给剑哥……那算……算……嗯,算应酬吧。毕竟,主人也会玩剑哥的女朋友。”
想到小柔,肆雪就想到要反击一下,也按一下小柔的遥控器。
可是由于她插着肛塞,遥控器被顶到直肠更里面的位置。
她就算加紧屁眼,也只是把大部分力气施加在肛塞上,很难按到遥控器。
不过遥控器倒是足够灵敏,走了这一段路,也碰巧按到过几次,能够明显感觉到那边小柔的状态忽然的变化一下,只是她还没有找到窍门。
因此,肆雪偶尔趁别人不注意,就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屁股,捅一捅自己的肛塞,想找到能稳定的按下遥控器的角度和方法。
小柔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同样在意着路人的目光,总觉得每个人(尤其男人)都不怀好意的看她。
她的脸色同样潮红,又没戴着口罩,更容易让人看出她的身体在向周围散发着发情雌性的荷尔蒙。
出于未知的恐惧,她本能的抱紧张汝凌的胳膊。
然而这使她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张汝凌的味道,对这味道毫无抵抗力的她,身体变得更加奇怪。
那淡淡的男人味让她迷恋,贪婪的嗅着,感觉这味道如果更浓一点,大约就是张汝凌下体处的味道。
或者,这味道本就是从张汝凌下体飘上来的?
她真想现在就解开张汝凌的裤子确认一下,把那肉棒含在嘴里,仔细品尝它的味道。
那温热软弹的肉棒,此时比任何美食都诱人。
正幻想着,小柔只觉身体里的跳蛋忽然嗡的强力震动了一下,然后又变弱。
偷眼看去,发现肆雪正看着她。
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肆雪下体又一用力,小柔立刻叫出声来,幸好她赶紧捂住了嘴,才没被周围人注意。
张汝凌从肆雪的眼睛里看出得意的表情。
她终于找到了操作遥控器的方法——像拉屎一样用力,把遥控器和肛塞往外顶。
因为肛塞有倒勾的关系,肯定是顶不出去的,这样直肠里肛塞的尖就会捅到遥控器上。
她一下一下的按着遥控器,观察着小柔的状态,寻找着最能让小柔受不了的节奏。
“雪儿你……太坏了……”小柔紧紧并着两腿,抱着张汝凌站在原地,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也用力一下下的收缩肛门,想要报复肆雪。
但伤敌一千也要自损一千,夹紧的动作也让自己小穴里的跳蛋刺激更加剧烈。
肆雪那边在小柔的报复下,身体也逐渐无法站直。
肛门里顾不得什么节奏,就一股脑用力按着遥控器,让小柔的跳蛋以最大功率的跳动。
迎面走来的人见两女微微弓着身子,一左一右抱着张汝凌手臂,都疑惑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已经走过去的人也不住的回头。
一位上了点年岁的大妈关心的问张汝凌:“她们俩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张汝凌友善的笑笑:“啊,没事没事。就是她们……今天有点肚子疼。”
“哎呀,俩人一起疼,别是食物中毒了吧?晚上吃什么了?”
张汝凌忙拉着两女往前走,同时敷衍着大妈:“没事没事,早上还没吃呢,不是中毒。”
张汝凌拉着小柔和肆雪到公园湖边的椅子处休息。
小柔非常小心的,缓缓的坐下。
一边坐一边吐槽:“谁说早上没吃,明明就是因为早上吃了哥哥的精液,才中毒的。要不然,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
肆雪听了,呜呜几声,指指张汝凌的下身,又指指自己嘴巴。
那意思,你不想吃给我吃呀,明明每天都是我处理主人晨勃的。
坐下去后,随着姿势的变化,身体里跳蛋和遥控器的角度也有了不同。
小柔不敢坐的太实,把体重主要压在肛门附近,而前面微微悬着,减少对里面跳蛋的压力。
张汝凌看着小柔难受的坐姿,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嘿嘿,里面是不是已经湿了?让我摸摸~”说着,就要向小柔的两腿之间伸手。
小柔当即喝止:“不行!不许摸!不公平!”
张汝凌又伸出一只手:“那我两个人同时摸,就公平了吧?”
“那也不行!我,我对哥哥更敏感。哥哥一摸我,我肯定受不了!”
“那我不摸,你告诉我,里面湿到哪了?”
“里面,里面……”小柔偷眼看看周围没人,才小声说,“里面内裤都湿了——啊!”
刚说完,小柔感觉身体里的跳蛋又猛的震了一下。
不用问,自然是肆雪搞的鬼,趁着张汝凌言语挑逗,再用跳蛋给小柔加把劲。
小柔也不甘示弱,努力加紧肛门的同时向张汝凌抗议:“哥哥不能只问我,也得去问雪儿!问她同样的问题。”
“她戴着口塞没法说话呀?”
肆雪呜呜的点了下头。
“我不管!反正不能只挑逗我呀。”
说完, 她又向前探身,侧头冲着肆雪:“震你!震你!震你!”
每说一句,她屁眼就夹一下,肆雪的跳蛋就强震一下。
张汝凌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说:“也是,要公平。”
说着,他转向肆雪这边,拉着肆雪的手问:“你猜小柔湿到哪里了?”
“怎么还是问我呀!!”
“我问的是她呀。”
“问她湿了没!!”
“不用问我也知道她还没湿。小肆的身体就是轻易不流水,一旦高潮——还得是特别舒服的那种——就立刻变成喷泉,哈哈哈。”
“不行,哥哥偏心雪儿!就光挑逗我,不去挑逗她。”
“行啦行啦,小肆还捆着腿呢,比你夹的紧。我就是为了公平才挑逗你。”
“哼~”感觉张汝凌说的有理,小柔也就无从抱怨了。
三人面前是小湖,身后是碎石铺的甬路。
这么坐着,倒是不怕身后来往的游人看她们了。
面前的湖水清澈而平静,湖对面有个人在钓鱼,还有两个蹲在湖边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什么。
他们的眼睛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像是无聊透顶的人,想要寻找一些值得关注的事情。
每次他们的眼神绕过这边的方向,小柔都心里一紧,生怕他们看到自己的异样。
她靠着张汝凌,身体在跳蛋的进攻下,时不时的就会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某次抽搐的瞬间,正撞上对岸一个抽烟的人看向这边。
小柔感觉他的脸在自己这个方向上多停顿了一会。
“哥哥~”小柔说话声都变得带些颤音,“对面,对面那人是不是看我呢~”“嗯,可能哟。也可能看小肆,你们想不想在对岸的观众面前高潮呀。”
“讨厌~人家,人家才不要~”旁边的肆雪也是连连摇头。
可越是这么想,两人就越觉得对岸在有意无意的注视自己。
越是有人注视,身体就越兴奋。
小柔的小穴已经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带动肛门也有节律的按着遥控器。
“啊~啊~哥哥~我要~不行了~”
另一边的肆雪,也跟着小柔的节律呜呜的叫着。
两人都把头扭向张汝凌,要用张汝凌的肩膀堵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被后面路过的人听到。
肆雪转过头的瞬间,瞥见了对岸的人,忽然使劲晃动张汝凌的手,嘴里着急的呜呜着。
张汝凌向对面一看,只见刚才那俩抽烟的人,这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望远镜。
其中一个身体壮一点的正举着往这边看。
另一个在他旁边手舞足蹈的,完全可以脑补出他在一旁“怎么样?看清楚没?”
“快让我看看!”
之类的喊着。
小柔也注意到了对面,见他们拿着望远镜,立刻羞愧的把脸埋进张汝凌胸前。
“不要~他们在看我~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肆雪也紧张起来,朝着张汝凌呜呜的叫着,身体向上蹿动两下,示意张汝凌带着他们赶快走。
可是小柔那边已经死死的抱住他的身体,即使想走也走不动。
而肆雪蹿那两下,恰好让肛塞又按了两下遥控器。
这两下强烈的震动,成为压垮小柔的最后一点刺激。
张汝凌只觉小柔的身体一紧,他赶紧伸手把她屁股下压着的短裙抽出来。
随即,伴随着小柔嘤嘤几声,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小柔身下响起。
尿液透过内裤顺着长椅的缝隙撒到地上。
在户外被陌生人看着的高潮失禁似乎格外的漫长。
小柔度过了人生中最尴尬,最羞耻,但似乎也是释放的最彻底的潮吹时间。
终于,她像一滩软泥似的趴在张汝凌身上。
肆雪却一直紧张焦急的叫着,晃动着。
张汝凌搂着小柔,顺着肆雪的目光看去。
对面那个强壮一点的人已经把望远镜给了瘦一点点人看。
他自己则朝着这边指指点点,并且像是很着急的来回踱步,似乎特别想马上走过来。
张汝凌安慰肆雪说:“嘿嘿,他是不是想过来看看清楚呀?放心,隔着水面他又过不来,顶多就是想想。要想绕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
低头看看小柔,好像缓过来点了,“走,我扶你去没人的地方把跳蛋拿出来,把内裤也脱了。”
由于厕所不在附近,张汝凌就搀着小柔往路边的小树林深处走,一直走到差不多看不到游人才停下。
“就这吧,来,你扶着树。”
小柔依言,扶着一棵大树站好,把屁股对着张汝凌。
张汝凌掀起她的短裙,扒下她湿漉漉的内裤,从兜里掏出和塑料袋装起来。
脱掉内裤后,就能看到小柔的肉缝间夹着一小节电线。
张汝凌捏住电线慢慢往外一拉,一个还在微弱震动的跳蛋就被扯了出来。
“啊~哥哥~嗯……虽然,虽然雪儿赢了今天的避孕胶,但,但我的屁眼还是可以给哥哥——啊!”
张汝凌把跳蛋也收进塑料袋后,又把手指伸进小柔的小穴。
“啊~哥哥~今天至少~至少也操我屁眼几次,好不好~”听着小柔撒娇似的语气,张汝凌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好~放心,不会让你寂寞的。我要用力了哦~”说着,他手指在小柔小穴深处向她直肠方向按压。
同时,另一只手也伸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
一根手指隔着小穴和直肠间的肉壁往外顶,另一根手指在直肠里往外扣,不一会就把小柔肛门里的遥控器掏了出来。
因为小柔和肆雪都提前做过灌肠,所以遥控器上面比较干净。
张汝凌拿着先关了肆雪的跳蛋,然后把遥控器也扔进塑料袋,准备回去一起清洗。
刚收拾好,只听远处传来肆雪的叫声。
声音很大,很急促。
两人立刻警觉起来,对视一眼,张汝凌马上拉起小柔就往肆雪那边跑。
绕过几棵大树,远远的见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魁梧男人已经来到肆雪面前,浑身湿漉漉的,似乎竟然是从湖中间游过来的!
肆雪坐在那长椅上瑟瑟发抖,奋力站起来想要逃跑,却因为大腿被绑着,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上。
那男人眼睛里充满怒火,摸了一把脸上的水,走过来一脚就踩到肆雪身上。
“妈的臭婊子,终于让我遇着你了!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男人随手折下旁边一棵矮小的松树树枝,抡起来抽打肆雪的身体,“还认识我吗,臭婊子?恩?你那天咬坏了我的鸡巴,搞得我下半辈子都得跟个太监一样!你现在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要让你尝尝做不了女人的滋味!看我不把这树杈子捅进你那骚逼里,把你里面都戳烂!”
松树的树枝满是枝杈和针刺,打在肆雪身上,松针扎的到处都是。
他一边抽打,一边扯住肆雪的一个脚腕,想要把她两腿分开,用松枝捅她的阴部。
幸好肆雪的腿被绑着,没让他得逞。
正这时候,张汝凌已经赶到。
虽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见一个包括的男人在打肆雪,就本能的过去一脚把那男人踢倒。
那男人和张汝凌对视一眼,张汝凌认出他就是上次那三个想要强奸肆雪的人中的一个。
想来这男人在河对岸用望远镜看出了是他们三个。
异常愤怒的男人脱下衣服就游了过来,想要报仇。
那男人也认出了张汝凌,抡起树枝又朝着张汝凌打来。
“我操,果然是你小子。当时就是你让她咬我!!我跟你拼命!”
他抡起树枝疯狂的挥舞,完全是一股性命相搏的架势。
张汝凌左躲右闪,无奈手里没有家伙,根本近不了他身。
小柔随后赶到,趁张汝凌吸引了男人注意力,赶紧给肆雪解开腿上的皮带,让她能自由行动。
然后见张汝凌被动,冲着他喊一声:“哥哥,走!”
然后拉起肆雪就跑。
那男人见肆雪要跑,不管张汝凌,转身跨步去追肆雪。
肆雪两腿刚刚恢复行动,加上身体里的肛塞、跳蛋、遥控器(忽然发现怎么塞了这么多),跑起来还是别扭,自然就慢了一些。
男人两三步追上来,把树枝朝肆雪脚下扔过去。
肆雪被树枝一绊,又摔倒在地。
这时那男人已经赶上来,恶狠狠的说:“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抬脚朝着肆雪小腹就踹下去。
小柔回头看肆雪危险,回身一扑,用整个身体把那男人撞的一歪,却没把他撞倒。
男人却反手揪住小柔头发用脚一踢,把她踢倒,然后又转回来抬脚还要踢肆雪。
就在他脚快要提到肆雪小肚子的刹那,张汝凌追上来,一个滑铲,没有铲到那男人,倒是用身体挡住了男人出脚的路线。
男人的脚重重的踢在张汝凌的小腿上,疼的他嗷的一声叫出来。
那男人又要去踏肆雪的头,张汝凌想起身推开男人,却因为腿疼吃不上力,一下子又倒下。
但他有意识的倒向了肆雪,把肆雪的头护在胸前。
男人的脚就踢在了张汝凌背后。
“你滚开!让我提死这个婊子!你不过来我就先踢死你!!”男人继续疯狂的踢着,张汝凌把肆雪护的死死的,让男人没有进攻肆雪的角度。男人情急中又捡起刚才扔出的树枝,举起来照着张汝凌的背后猛抡。张汝凌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那男人却越大越疯狂,越打力气越大,终于,在被木棒重重的击中头部之后,张汝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总算是小柔机灵,找来路人帮忙,说是有个裸奔的神经病,在打一对情侣。
还误伤了她这个劝架的小姑娘。
路人(男的)见小柔楚楚可怜的样子,自然都热血沸腾,自告奋勇的来做帮手。
这才大家合力,制服了那裸奔男。
危机虽然暂时缓解,但小柔和肆雪却没能松口气。
张汝凌不知道伤到了哪里,无论她俩怎么呼唤、摇晃,始终闭着眼睛,全无反应。
要不是小柔摸到他心脏跳动,差点以为张汝凌死了。
两人赶忙一起叫来救护车,把张汝凌送到医院。
经过医生的全面检查,张汝凌身上几处外伤倒是没什么要紧。
只是头部似乎由于受到剧烈的冲击,大脑受到了影响,所以暂时昏迷不醒。
张汝凌被医生留下住院观察,小柔和肆雪都要留下来陪床。
医生反复说明,医院这边的规矩,最多只能有一人陪着,坚决不可能两人一起陪住。
两人经过激烈的讨论,肆雪终于说不过小柔,让小柔陪着张汝凌。
但肆雪也不闲着,虽然不住,但每天都来看望,顺便给小柔送些吃得。
张汝凌一直昏迷,小柔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顶多就是每天给张汝凌擦擦脸,盯着提醒护士换药什么的。
但两女的整日守候,倒是把同屋的病人羡慕的不得了。
终于,在第三天的早晨,张汝凌睁开了眼睛。
小柔见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张汝凌开口问:“姑娘……你是谁?”
“大脑是个很复杂的器官,到现在为止,人类并不能完全搞懂它的工作方式。头部受创后,根据大脑收到创伤的程度和位置不同,可能有各种症状。有关记忆的部分受到创伤,就可能造成失忆。他这个情况呀,你们也不必太着急,至少没成植物人,就算不错。虽然记忆损伤,但是只影响对人和事物的记忆,不影响知识、技能以及生活常识的认知。所以,他除了不认识人,不记得事以外,其他能力都没问题,生活可以自理。
那么这种记忆丧失呢,有时候只是暂时的,也许会在某些相似的熟悉的场景或物质等外界的刺激下,突然间就恢复记忆了。
你们回去后,可以带他去平时常去的地方,去做些平时常做的事情。
没准哪一幕触动了他心里最深刻的记忆,然后他就一下子全都想起来了。
但是也别给他太强的刺激,比如不要带他去他挨打受伤的地方,太强的刺激会让大脑开启自我保护,就更不容易恢复了。
以及,太过违背他现有认知的事情,也不要让他知道,这也是一种太强的刺激。
比如,我说比如啊,比如他母亲已经去世了。
现在他失忆,虽然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但也没有母亲去世的记忆,认为自己父母应该都在,那么就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
总之,生活尽量普通、平静,心态放松,就更容易恢复。
当然了,也有一少部分,可能会造成永久的失忆。
即使这样,你们也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过这样的情况多是因为头部受过一次伤之后,在后续的保护过程中,没有保护好,造成再次受伤,这样的话,很容易造成永久性失忆的。当我们的头部受伤后,周围的神经元都非常脆弱,保护工作切不可以大意。千万别以为像电影里那样,照头再打一次就恢复记忆了,这样有可能导致创伤后遗忘症的。”
小柔和肆雪听了医生的嘱咐,认真的记录下来,然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张汝凌,回到了他们临时的家。
张汝凌现在像个充满好奇的大男孩,一路上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进了家门,他看着整洁的屋子(肆雪这两天收拾的),温馨的氛围,像个客人似的有些拘谨。
好像生怕自己会把屋子弄乱了。
小柔见张汝凌的样子,感觉好笑。
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床上。
“来吧,随便一点。”
“这……是我的家?”张汝凌问小柔。
“恩,对呀。嘻嘻,不过是暂时的。”
“暂时的?”
“恩,过两天咱们就回西池,你是那里的设计师,平时都住在那里。医生说要多带你去平时去的地方,就容易恢复记忆了。”
“设计师?我是设计师呀……”张汝凌手抚着胸口,似乎很庆幸,“那我,都设计什么东西?”
“设计怎么玩女孩呗~”小柔轻巧的说着,“你设计过肛交区的新姿势,女孩一边用肛门伺候客人,一边被震动棒插穴……”
“什么?肛,肛交……我?!”张汝凌忽然痛苦的双手抱住了头,身体扭动着,好像头要裂开了一样。
“呀,哥哥,你怎么了?!”
“主人!”肆雪也担心的跑过来。
“头……头好疼……啊~”
小柔和肆雪惊慌失措的围着张汝凌,不知道因该做点什么。所幸过了一阵,张汝凌似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啊……好像没事了。你……你刚才说我设计什么?”张汝凌好像把几分钟前的对话又忘了。
小柔愣了一下,看看肆雪。肆雪摇摇头,那意思,不能再说西池的事了。
“哦,你……你设计玩具。”小柔改了口,“你先坐一会,我和雪儿看看中午吃什么。”说完,拉着肆雪进了厨房。
“医生不是说多跟他做平时做的事么?怎么着一提到他都头疼?”小柔一脸担忧。
“可是医生也说不能太违背他现有的认知。那些什么肛交啦,SM啦,女孩卖给客人什么的事情,他现在都不知道了。或许这些都太超出他现在的认知了,对他刺激太强。”
“那,可是……这些都是他平常做的事情啊?要多做平常做的事情,又不能违背他现在的认知。可他平常做的事情就是违背他现在的认知,那怎么办?!”
小柔似乎陷入了死循环。
肆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先让他适应这边的生活,暂时不能回西池了。就当他是个普通人。在日常我们试着,一点点的跟他说些那方面的事,也许慢慢的他的接受程度就高了呢。”
“哎,也只能这样了。”
张汝凌盯着窗外发呆,见小柔他们从厨房出来了,忙问:“呃……还有个关键的问题没问。我……我是谁?我叫什么?”
肆雪过来坐在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边说边在他手上写着:“你姓张,叫张~汝~凌~”
“哦,那……”他又指着小柔,“你是我妹妹?”
“恩”小柔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你叫张什么?”
“额……哥哥平时就叫我小柔就好了。”
“哦,那你叫张柔?”张汝凌执着与把问题确定。
“恩,是,是叫张柔。”
小柔本想说明跟张汝凌不是亲兄妹,所以不姓张之类的。
但是转念又一想,那样的话还要继续编造两人的关系,“我妈是你姑姑”或者“你爸是我舅舅”之类的。
索性还是简单化处理,说姓张就姓张吧,两人是亲兄妹也方便解释为什么小柔一直照顾张汝凌。
“张汝凌……张柔……怎么感觉不像一套……”张汝凌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小柔心说,本来就不是一个妈起的。
“那……你叫什么?”张汝凌又问肆雪。
“我叫肆雪~就是这两个字。”肆雪又在张汝凌手心写着。
“肆……雪……你姓肆?好奇怪的名字。”
肆雪跟小柔对了个眼神,两人眼睛里分明都有三个字:“你起的!”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
肆雪略一楞,想了想,性奴这个概念肯定是远超张汝凌现在的认知了。
她还没说话,小柔赶紧替她回答:“哦,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啊~”说完偷偷冲肆雪挤了挤眼。
“哦?女,女朋友?”
张汝凌再次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着肆雪。
尤其肆雪那丰满的乳房和圆润的屁股,都让张汝凌多看了几秒钟。
(当然,肆雪今天穿的是普通的体恤+牛仔裤,不是奴隶装束。)
虽然没说什么,但小柔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兴奋。仿佛是一个吊丝穿越到了一个公子身体里,发现自己有个性感温柔的女朋友。
“恩……”肆雪脸红着点点头。
“我这么幸运,竟然有这么好的女朋友。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呃……一年多吧。”
“哦……还好。要是我们认识很久了,我这一失忆,岂不是少了很多美好的回忆。认识一年多,虽然损失点,但是就算我再也回忆不起以前的事了,我们也还有大把的时间创造新的回忆。”
“哟~果然技能不会丢失。哥哥撩妹的本事还和以前一样。”小柔略带嘲讽的说。
“对了,那咱们爸妈在哪?”张汝凌问小柔。
“呃……咱爸妈不在这边。咱们两个出来打工。我在那边的爱兴健康研究所,你……你是在D市工作。这两天过来看我,正好遇到坏人欺负雪儿。”
小柔飞速的编造着真假参半的剧情。
“哦,那这里是你租的房子?”
“呃,对。”
“哎呀,那我们打搅你了。”
“看你说的,你是我哥哥,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我一个人住着反正也很无聊。咱们一起很热闹呀。”
“不要太影响你就好。那我们……”张汝凌对着肆雪,想要问什么,又停住了。
“恩?主……呃不,那个……你……你想问什么?”肆雪一时不知道作为女朋友的话应该管张汝凌叫什么。
张汝凌看看小柔,又看看肆雪,摆摆手:“没什么……哦,我们……我们中午吃什么?”
“平时多数都是雪儿做饭,雪儿做饭可好吃了。要不中午还是雪儿做点?晚上我们再出去吃大餐庆祝一下哥哥出院。”
“好,那我去做饭。”
“呀,等等。我……我帮你一起吧。”张汝凌叫住肆雪,“我跟你一起,别光让你一个人忙啊。”
“嘻嘻~倒是更像情侣了。”
“妹妹你说什么?”
“哦,我说,我说……那你去吧,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肆雪从冰箱里拿出些蒜苔、油菜,和张汝凌一起在厨房里收拾。
两人各拿着一小把蒜苔,一根一根掐头去尾,冲冲泥土,再放进沥水篮里。
张汝凌一边干着,一边偷眼看肆雪。
看她柔顺的秀发、精巧的脖子、深邃的乳沟……
肆雪偶然一抬眼,正好和张汝凌四目相对。
“恩?你在看什么?亲……亲爱的?”肆雪觉得好像管男朋友叫亲爱的会比较正常。
“额……没,没看什么。”张汝凌扭头继续干手里的活,但又忍不住的问,“恩,我能问个问题么?”
“问吧,亲爱的……”肆雪感觉有些肉麻,她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还没适应新的身份。
“我们……我们……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什么程度?”
“就是……我们有没有,那个?”张汝凌把声音略压低了一点,显然是不想让小柔听到。
“哪个?”肆雪被问的摸不着头脑。
“就是……就是……”
“恩?”
“做爱”张汝凌用最大的力气,最小的声音说出了这两个字。
“哦,有”肆雪云淡风轻的把头扭回去继续摘菜,“这么小声干嘛?”
“这……这让我妹妹听见不好吧?”
“也……也是”肆雪心说:哪有什么不好,你天天都把你“妹妹”干到失禁呢。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么?”
肆雪红着脸点点头:“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
“所有?第一次就是第一次,还能有几个?”
“呃……”肆雪不知道屁眼的第一次、嘴巴第一次吞精这样的说法是不是又超出了他的认知,连忙改口:“就是,第一次接,接吻……也给你了。做爱,也是。”
张汝凌忍不住扭头亲了肆雪一下,“你这么好,也不知我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嘿嘿。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对你。对了,咱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这个……”这下可把肆雪难住了,不能说自己是他买来的性奴,那就得从头到尾编出一整套两人相遇相知的故事出来。
“我们是……那天……去年……前年……”
“呵呵,到底什么时候。”
肆雪定了定神:“恩,就是前年吧。我去一个洗浴中心(被卖去),遇到你(来验货)。然后你让我脱衣服(来看看身材)”
“什么?!”张汝凌感觉自己是个流氓。
“啊不不,是,是我衣服掉了(管它怎么掉的呢),然后身体被你看见(还被你摸来摸去),后来就……就认识了。”
“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啊。不对,洗浴中心,你衣服掉了我怎么会看到?难道男女不分着么?”
“啊?呃……不分着。就是,呃……日式的,混浴。”
“哦~当时只有我看见了?”
“恩”(当时屋里确实只有他)
“那后来呢?我干什么了?”张汝凌好奇自己面对这样的艳遇会做何举动。
“后来……你……你给我穿上衣服(穿上奴隶装,也算衣服吧)”
“等等,也不对呀。进了浴池你还穿着衣服?”
“哦,不是衣服,就是……就是浴巾。浴巾掉了,你帮我捡起来,给我裹上。”
“哦,这样啊……”张汝凌心想,我当时大概就是见色起意。这么美的身体,谁看了不想要呢。
收拾好了蒜苔,肆雪赶紧打发张汝凌去歇着,说剩下的自己来就行了。生怕他再问点什么事情,自己编不圆满。
张汝凌回到卧室,见小柔正坐在床上认真的摆弄手机。
她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直到张汝凌走到她身边她才发现。
她全身一激灵,就像是做什么坏事被逮了个正着。
“哎呀!哥哥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干什么呢?”
“我,没,没干什么……哦,对,这是你的手机。我终于试出了你的密码,嘻嘻。你看看手机,也许能帮你回忆起过去。”
“哦,那好。密码是什么?”
“1234”
“……这用试很久么?”
“呃,最简单的也许……往往……反而不容易想到。”
张汝凌解锁手机,漫无目的的在里面翻看着。小柔则借机跑到了厨房里。
“小柔姐,你刚才干嘛呢?”
小柔比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前,神神秘秘的说:“嘻,我给哥哥的手机上收藏了几个黄色网站。”
“干嘛?”
“让他自己看看呀,兴许能回忆起什么。”
“不会又超出他的认知吧?”
“不会不会”小柔充满信心,“男生手机里有些这东西是很正常的事啦。而且我找的都是些口味轻的。”
“很正常?那为什么主人手机里原来没有,还要你给他收藏?”
“废话,他干嘛要看那些?玩真人不好么?”
小柔说着捏了下肆雪的乳头,“就算偶尔玩咱俩腻了,或者谁来例假了,他还可以找娇娇、馨儿、奴儿、如霜、紫玉……她们换换口味呢。”
“说的也是哦”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没有?”
肆雪把刚才两人的谈话内容跟小柔大概说了说。
“嘻嘻,这样正好。你既然是他女朋友,还已经做过了。那你俩再做爱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肯定附和他的认知。今晚你就可以跟他来一次,用平时他喜欢的方式伺候他。虽然脑袋里的记忆出了问题,到身体的记忆肯定还在,嘻嘻。”
肆雪听了也充满期待:“嗯!主人住院这几天,憋的我好难受——哎呀,小柔姐……那你呢?”
“我……再找机会吧”小柔略有些伤感,“和亲妹妹做爱,他现在肯定接受不了。”
“哎呀,不行。我写个,写个怎么办?”肆雪手指着自己的下体。
小柔也忽然想起来肆雪阴阜上纹的“张汝凌私奴”几个字,还有她下体戴的阴环和贞操链。
“哎呀,那个不能让他看见。阴环,链子,肛塞回头都摘了。只是你那纹身……要不,你们就关着灯吧。”
“关灯?”
“嗯,你就说你害羞。每次和他做爱都必须关着灯。这样他就看不见你的纹身了。”
“能行么?”
“肯定行,他肯定会同意的。就这么定了,看你晚上的表现了。”
转眼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了。张汝凌自觉的抱起被子就要往客厅走。小柔赶紧把他拦住:“哎?哥哥你干吗去?”
“我准备睡觉了呀。你们两个睡床,我睡客厅的沙发呀。”
“哎呀,你不能睡沙发。(你睡沙发,留我们两个女的磨豆浆么?)”
“为什么?这是你的家,再说我一个男的,还是你哥,更应该把床让给你们呀。”
“哎呀,你,你病还没好,你得睡床!”
“我有不是什么需要静养的病。”
“哎呀,反正,反正你就得睡床。因为雪儿……雪儿得照顾你呀。沙发睡不下俩人。你平时都这么睡的。”
张汝凌看看肆雪,脸微微一红:“我们……平时都睡一起?即使在我妹妹家?”
“哎呀,哪是什么我家,反正都是租房。”
肆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我们……每天都睡在一……一起。”(肆雪说的“我们”其实包括小柔)
张汝凌吞了下口水,心说难道今天就有机会和这么美的妹子做?
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在妹妹的住处,好像也不能太放肆。
可能真的就只是因为习惯了这么谁,另外也真实为了照顾我?
毕竟我现在可能脑子确实不太正常。
不过,即使什么都不做,能和这样的美人同床也是不小的福份。
张汝凌见两女都如此坚持,也就乐得跟肆雪睡床上。
小柔则收拾自己的被褥,搬到沙发上睡。
小柔和张汝凌先后洗了澡。
肆雪排在最后,仔细的洗干净身体,把阴环肛塞什么的都摘了,藏好。
然后擦干身体,穿好内裤,小心的检查,确保纹身没有露出来。
最后罩上件宽大的睡衣出了厕所。
回到卧室,张汝凌已经躺下。
肆雪关了门,关了等,爬上床,躺在张汝凌身边。
黑暗中,肆雪静静的躺着,听着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等待着张汝凌来抚摸她、亲吻她、占有她。
然而等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生。
两个人就像两具死尸一样,并排仰面躺着。
“那个……你……睡着了?”肆雪轻柔的问。
“呃,没,没有。”张汝凌心说,这么个出浴的美人躺在身边,还能睡得着才是真的有病了。
“哦……”肆雪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问他要不要操自己吧?
“那个……我们每天……都这么